第 49 部分(2 / 2)

下九流系列 未知 5951 字 2021-01-03

白……白白……

白雉騎坐在他腰胯上,手指就撐在他健美胸膛上,手指下的肌膚光滑細膩,緊致柔韌,覆上了一層汗,頗有種水潤的舒服感覺。薄薄一層肌r覆在骨骼之上,微微起伏,不過分突出,卻能感覺到其中蘊藏的力量,尤其是自己臀部壓著的腹部肌r,有著漂亮的八塊肌,不難感受到這人動作時的力道,令人心中一陣搔癢。

雖說早就知道這人長相俊美,但如此近距離地看著,卻更有一番沖擊。

這人面部輪廓頗有些冷厲,唇薄鼻直,頗為薄情,斜飛入鬢的眉更是氣勢人,若換了平時,丹鳳眼定然不怒自威,但此刻,這雙眼中卻波光粼粼,滿是委屈地望著他,引人手指大動,直想著再撲上去好好欺負一番。

就連雙眉間、額頭上那道筆直垂落的紅紋也顯得柔和許多,斂了不少煞氣。

這樣的懸針破印,若換作這人平時模樣,倒也真能增添不少氣勢,可惜,現在只能起到裝飾效果了。

烏發如墨,蜿蜒床榻之上,其中混著點點銀絲,若束起峨冠,便在鬢角處一覽無遺……

白雉眼前似乎浮現出這人過往模樣,峨冠紫衣、沉穩傲慢,那雙眼中什么也容不下,渾身上下散發著拒絕他人靠近的氣勢,高高在上,獨享孤寂。

白白……白白……虛弱呼喚讓白雉記憶中的模樣散成碎片,他低下頭,就見到阿陵眼中的淚花幾欲奪眶而出,委屈的表情和要不到糖果的七、八歲孩童無異。

白雉捏著他的下頷,翻來覆去地看那張充滿了魅力的臉,有些想不通地嘟囔著:明明那些人都對你神魂顛倒……為什么我就一點感覺都沒有呢?

女人也就算了,為什么就連那些先前對這痴兒喊打喊殺的男人們,都禁不住誘惑,對這家伙動手動腳?

可為什么自己都騎在這家伙身上了,卻還是毫不動心?

奇怪……

白白……好痛……重……阿陵眼中的淚水再也禁不住地滾落,可憐兮兮的模樣足以誘發任何一人的愛心。

不過這點,顯然也對白郎中毫無效果。

白雉這才從他身上爬下來,順手拍拍阿陵的面頰,面上還是一派死人模樣,不冷不熱地說道:你還是這副模樣來得趣味一些。

第二章歧路

怦通、怦通連聲響,將白雉從夢境中驚醒,他睜開眼,就在非常近的距離內看見了阿陵那張俊美的臉,正睡得一臉甜蜜,嘴角微微上翹,不知道在作著怎樣的美夢。

白雉撐起身子,將橫放在他腰間的手臂用力拉了半天都不見成效,沉默了一會兒,三根銀針上手,直接扎入阿陵肩膀。

啊!阿陵驚叫一聲,半個身子都隨著這三針的入體大大彈跳了一下,隨後就用淚汪汪的可憐眼神望著始作俑者。

熱死了。白雉感覺身上黏膩膩的一層汗,原本就不怎樣的心情繼續惡劣,不過他那般面癱的表情,著實很難將不悅的心情表現出來,既然這樣,就只能用行動表示了。

白白……白白……痛……

白雉也不理他,直接踢了他一腳,將阿陵挨過來的身體踢到床榻那頭。

白郎中從床榻上翻身而起,將散亂長發攬到肩後,只是披了件外裳,踢踏著鞋,向外面走去。

自從將那廝撿回來之後,每到第二天早起,那個人就毫無例外地躺在他床上睡得一臉甜蜜,明明還特地給那人准備了床鋪,結果到頭來還是白費了。

嘖,這毒還真是折騰人……

雖說現在還不到暑伏天,但對於天生怕熱的白雉而言,兩個人貼在一起還是熱得要命啊,偏生那個牛皮糖每次睡覺還要將他摟得緊緊的,死不放手,結果每天晚上都搞得黏答答一身汗,每天晚上臨睡前都白洗澡,嘖!

白雉推開廂房門,就見到正前方的小院里,橫七豎八地倒著七、八名黑衣壯漢,有的面朝下趴著,翹起的那條腿還在哆嗦,有的側身摔倒,滿臉驚惶恐懼地望著包圍他們的龐大家禽家畜們。

咯咯咯!

哼哼哼!

對於入侵自己領地的不速之客,龐大如山的豬群們,與抖擻著雙翅、斗志昂揚的公j們而言,自然不用給他們留面子。豬們毫不客氣地用大鼻子拱著壯漢們無法動彈的軀體,把人家當球玩,公j們則像是吃米一樣啄著黑衣大漢l露出來的肌膚,直啄得人家血跡斑斑。

可就是遭到這般慘無人道的待遇,那些大漢們也沒有出聲求饒,而是用羞恥憤怒的目光凌遲著這些禽獸,模樣雖說狼狽了些,卻也透著一股威武不能屈的骨氣。

這還真是瞌睡來了送枕頭,真是天助我也!

白郎中一早起來的不爽徹底煙消雲散,他樂顛顛地走到黑衣大漢面前,果然人家繼續無視他的存在,不過這也沒什么要緊的。

白郎中在某一位被j啄的可憐大漢身邊蹲下身,揮揮手就讓啄人還沒啄過癮的公j閃到一邊,他則是直接伸手捏上了對方飽滿壯碩的胸肌!

啊啊!黑衣大漢忽然慘遭襲胸,這才發現有人蹲在他身邊,何、何方妖孽!?

……我早就蹲在你旁邊了,你才發現啊……算了算了,反正被人忽視這也不是第一次了,白雉十分大度地沒有搭理這種小事,轉而將注意力集中到方才所做的事情上來。靈巧的手指撫摸擠壓著大漢的胸膛、手臂,搭在對方的脈上,表情沒變,不過心中倒是非常滿意,肌r結實飽滿,外門功夫練得不錯,內功也有了些根基,沒什么大的疾病……這樣的練武人實在是極品啊!

你……你要干什么?大漢一臉驚恐地望著雖說面無表情,但周遭氛圍怎么感覺怎么詭異的白郎中,一種潛藏在天性中、面對未知恐怖事物的顫栗感讓他的小心肝來回忽悠。

白郎中不理他,只是一把拉開他身上的黑衣,非常過分地直接用手指感受對方軀體的溫暖,不錯不錯,心肺肝臟都很健康,這樣子應該能撐不少時間……這樣子,師父交代我的任務總算能完成了。

想到這里,白雉就是一陣感慨慶幸。

杏林系在下九流門里可謂是惡名昭彰,禍害范圍出乎所有人意料的廣泛,導致到了後來,除非是穩死無生的重傷或是病症,才會有人跑到杏林系求醫,不過也有人甘願受死,也不願意送到杏林系手中慘遭蹂躪。

所以,只有擁有大智慧、大毅力之人,或者是極端怕死之人,才會光顧杏林系,這也在一定范圍上導致了杏林系人才凋零……嘛,當然有很大一部分原因在於,杏林系是個變態聚居地,要想進去一定要滿足一大堆嚴苛的條件才行,就算是這樣,在變態輩出的下九流門中,也鮮少有人能熬得過這種恐怖的生活,也因此,杏林系也是下九流門中人才最為凋零的一系。

若不是自己從小就被師父收養,只怕也熬不過杏林系的生活……好在他不怎么變態。

白雉點點頭,為自己這次任務終於得以交差感到滿意,不過……

既然都是要送給師父師兄那里受折磨,那我提前用一下,想必師父師兄也不會在意的……別玩死了就行。

白雉想到此處,心情更為愉悅,而那七、八名大漢也情不自禁地打了個哆嗦,就算是寒冬臘月躺雪卧冰,都不見得有這般令人五臟六腑皆寒。

不要碰白白!

白雉正想得心花怒放,忽然一聲怒吼震盪耳膜,而身體也被一股大力拉扯,直接被抱入某個熱死人的懷抱中。

門主!黑衣大漢們原本恐懼的表情一下子轉換成了狂喜,雖說身體不能動,但一雙雙眼睛都死盯著突然沖出來的男人不放,屬下……屬下終於找到你了!

可惜,讓他們如此狂喜的對象非但半分喜悅都感覺不到,反而用更加警惕的目光盯著這些不速之客,順便將懷中的郎中抱得更緊,你們、你們是什么人……別、別想……欺負白白!不許、不許亂摸白白!

喂喂,不是我們亂摸他,是他亂摸我們才對!

黑衣大漢們頓時被這段話雷得外焦內嫩,不過這不是重點。

黑衣大漢的狂喜表情頓時凝固,無法置信的目光直瞅向阿陵,門主,你、你怎么了?怎會是這般模樣和……心性?怎會說出這種話來?

黑衣大漢吃驚地望著不遠處緊緊抱著那該死郎中的高大身影,雖說頭發散亂,身著布衣,但那張臉,還有眉間那懸針破印,確實是門主沒錯啊!

什么門主?阿陵依然是一臉憤怒,緊盯著這些膽敢碰白白的大漢,怒道:你們、不許欺負白白!

門主……為什么?

喂,熱死了,放開!白雉才不理會這里面的明濤暗潮,他只感覺好不容易涼快了點的身體再度被熱汗籠著,黏答答的難受死了。

白白……嗚……白白……阿陵不理他的拒絕,倒是應該說對他的拒絕感覺到傷心,非但沒有松手,反而將他抱得更緊,雙手勒住他的腰還不算,還將頭磨蹭著他的肩膀,來回搖動,白白、白白。

小鬼不懂得表達自己的感情,只懂得叫他的名……好吧,白白這種鬼稱呼也不是他的名。

白雉才懶得和他糾纏,手指微動,銀針上手,直接三根下去,抱著他的痴兒就抽搐著身體,咚地一聲倒在地上。

你這惡賊!居然膽敢這樣對待門主!

羅某非要將你這賊人大卸八塊!

阿陵倒在地上,眼淚都飆了出來,哆嗦著嘴唇,只會說:白白……白白……痛……嗚嗚……

眾大漢的表情既是不忍又是悲痛,盯著白雉的目光越發凌厲,你這賊人,究竟將門主怎樣了?

白雉挖挖耳朵,對那些目前只能狂叫的大漢們淡定說道:一、不是我把你們門主怎樣了,而是那個苗疆毒王把他怎樣了;二、不才在下正在治療你們家的門主,防止他繼續痴呆下去,嘛,你們看到的已經算是不錯的了,前段日子他還滿街找奶吃呢;三嘛,你們還有空擔心別人啊,入了我家的門,就是我家的東西……嘿嘿嘿……

最後這三聲嘿嘿嘿,配合上他雖說長得慈眉善目,但毫無表情的死人表情,著實讓眾大漢渾身汗毛直豎,就像是老鼠遇到了貓咪,兔子撞到了老虎,小心肝都幾乎要震撼得炸裂了。

既然你們這么關心你們的門主大人,想必也不在意為你們的門主大人奉獻吧?嗯,剛好這幾天總覺得葯不對勁兒,就來了試葯的倒楣蛋,運氣真好、真好……

白雉十分開心地在距離身邊最近的大漢身上扎了幾針,那人立刻蹦跳著從地上躍起,蒲扇大的手掌直向著白郎中纖細的脖頸捏過去,就被一根銀針折騰得手臂抽搐,險些再度跌回地上去。

白雉十分有良心地勸告道:小心啊,自不量力也要有個限度,若是惹毛了我,定然讓你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嗯,或者是讓你們門主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這樣也不錯……

當下白郎中就沐浴在眾人敢怒不敢言、恨不得將他抽髓碎骨的目光中。

白郎中拍拍手,好啦好啦,你!就是你,將你這幫同伙們拖到後院的柴房里去,吃的喝的里面都有,自己張羅,別想著逃跑,逃跑是不明智的,當然如果你們能不在乎我給你們下的葯,還有這些禽獸們的圍堵,我就放你們一馬。嘛,不過奉勸各位還是好好配合得好,你們要找的門主大人還等著你們無私奉獻呢,當然,如果你們不願意捐獻出你們的r體,那么門主大人可能就要多吃點苦頭了……嘛,不過這樣也沒什么關系,門主大人武功高強……好吧,他被那個苗疆毒王打得只剩下兩成功力,不過還是比普通人要強橫得多,就算吃錯幾次葯也不見得會掛掉……總之,總有葯效正確的那一天,就是不知道門主大人能不能熬到那一天就是了……

這番話簡直就是刀子雨,密集筆直地c進眾大漢的r體中,心肝脾肺都c了個遍,眾人面色或青或黃或綠,看看自家依然倒在地上抽搐手腳的門主大人,再看看無所謂的無良郎中,也只能打落牙齒和著血吞。

該死的,這庸醫!

眾人恨不得將這庸醫活剮了,但鑒於門主大人落在這廝手中,他們也翻不出個浪來,也只能忍辱負重,等到恰當時機將門主救出苦海,方能將這惡徒煎炸烹煮,讓他死無全屍。

眾人望著白雉,滿臉順從忍耐,心中恨道:山高水長,總有一天讓你見識一下門中最慘酷的刑罰!

白雉望著眾人,面癱表情依舊,心中喜道:山高水長,說不准哪一天這些人就被我玩掛了……嘛,沒關系,反正只要阿陵在手,這些品質優良的大漢便會前仆後繼,師父師兄也不會嫌棄試葯人不足,前景真是一片美好。

蒼術一兩、貫眾三錢,唔……石蓮也加進去點好了……三紋草止血化瘀,雖然有點毒性,但應該要不了命,加進去……嗯,我看看,還需要點什么?

伸出來的手指挑剔地在眾多葯草中挑挑撿撿,一邊嘟囔一邊將葯草丟入涼水中。

在他面前,爐子上的紫砂葯壺下武火張牙舞爪,映照得他那張面無表情的臉也頗為猙獰,白郎中耷拉著眼皮,濃烈葯香彌漫充溢在小小院落之中,直熏得人險些背過氣去。

自從占了這宅院之後,白雉在第一天就將後面的灶房炸了一次,後來雖說請了工匠略微修整了一下,但也耐不住接二連三的爆炸。到後來,就連吃飯都成了問題,某郎中這才大徹大悟,轉在院子里的空曠地方煉葯了。反正就算炸了也沒事,把炸出來的土再填回坑d里面去,保證很快就能恢復原狀。

在他面前不遠處,翻牆進來的彪形大漢們滿是驚恐地看著面前的一人一葯壺,那副如臨大敵的模樣真是令人有些發噱,不過一旦經歷了他們方才經歷過的事,任誰也會被嚇得不輕。

唔!白雉正在那邊挑撿葯草,陡然聽到旁邊葯壺里的聲音不對勁兒,那種仿佛雨打芭蕉的密集聲響完全就是警示,這讓白郎中衣袖猛地一甩一抽,紫砂葯壺就旋轉著飛上半空!

轟的一聲大響,葯壺剛脫離了他的袖角便四分五裂,白雉非常熟練地抄起旁邊早已准備好的、他從某廂房卸下來的門板,干脆俐落的擋在身前,完全遮掩住了自己的身軀!

嘩啦啦、咄咄咄、啊啊、哇、你這妖人,唔,諸如此類的聲響接連不斷地響起,混成了一鍋大雜燴,震動著耳膜。

白雉一直豎著門板,直到著所有的動靜都偃旗息鼓,這才將護身符放下,果然見到面前一片狼藉,大漢們東倒西歪,地面上滿是坑d。已經吃了他不少次虧的巨豬肥j們,則是察覺到危險已除,興奮地圍繞著新來的倒楣蛋來回轉悠,又是拱又是啄,忙著落井下石,玩得不亦樂乎。

白雉拋了門板,溜溜達達地來到不知是死是活的大漢面前,蹲在離他最近的一位跟前,從旁邊撿了根樹枝戳了戳人家滿是坑d的臉,大漢從鼻子里噴出了氣,白雉不滿道:既然活著就吱一聲,裝死解決不了問題。

惡鬼!

被葯壺碎片擊中、被滾燙葯湯潑灑一身、附帶著不知道是什么鬼葯物黏附到身上的火灼感折磨得死去活來,居然還要被這個始作俑者嫌棄,當真是、當真是沒有天理了!

如果可以,他們真想翻身躍起,抄起拳頭,惡狠狠地叫這個郎中知道滿臉桃花開,但那該死的葯汁卻讓他們渾身上下宛若火焚,身體只顧著發抖,癱軟在地,半分氣力也使不上來。開頭他們還能吆喝兩聲以壯聲勢,順便發泄怒氣,但現在喉嚨里火燒火燎,半點聲音也摳不出來,肺腑里都是一把火在熊熊燃燒,痛苦難耐。

白雉用木g戳戳面前不知道是因憤怒,還是因受傷而渾身痙攣的大漢,看看對方臉上被潑上葯汁的部分開始起了燎泡,難得非常有同情心,道:哎呀,你們也真是夠笨手笨腳,看到危險來了還不躲閃,當真是……

眾人只恨不得將他碎屍萬段!

乃乃的,你之前可是用銀針封住老子們的x道,身體都僵了,還能動彈個p!而且那個葯壺還不是你弄爆炸的?爆炸了之後,還是你扔過來的!

白雉無視眾人烈火熊熊的眼神,返過身去繼續在一堆葯草里挑撿,罷了,反正這葯也是幫你們煎的,不過葯效貌似有點不太對,我再重新幫你們煎一回好了。

何止是不太對!他們之前可沒覺得腸子都要燒成灰了,可現在呢!?

啊啊啊,這個庸醫!

白雉將葯草挑撿出來,在涼水中泡著,過一會兒再重新煎葯,他坐在門檻上,伸手從隨身不離的褡褳里掏出紙筆墨硯,開始做記錄。

三花膏果然對一碰就倒沒什么太大的效用,唔,雖說只是熬煮了一半火候的三花膏……倒是兩者混合起來化成火毒,濺於外者,起燎泡、五臟俱焚、痙攣、面色脹紅……若是服下……

白雉咬著筆桿呆了呆,將記錄了一半的本子放在一邊,顛顛地來到持續抽筋的大漢面前,看了看已經貢獻給泥土的葯渣,想了想,用衣袖卷了手,從地上挖了一坨葯泥,直接塞到大漢嘴巴里。

嗚!大漢眼睛立刻瞪得銅鈴一般大,當真不相信面前這死庸醫居然做出如此慘無人道的事,可惜還不等他將仇恨憤怒的意思表達給對方知道,就因為落入咽喉的那團葯泥翻滾起來!

四肢痙攣,就連抓撓自身肌膚都做不到,大漢圓瞪著銅鈴大眼,就連口中哀嚎也發不出聲,額頭青筋直冒、汗珠大顆大顆滾落的模樣,當真是慘不忍睹。

白雉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唔了一聲,隨後樂顛顛地又坐回門檻上,繼續奮筆疾書!

鬼!這家伙絕對是從十八層地獄里爬出來的惡鬼!

眾大漢望著同伴的慘狀,汗出如漿。

白雉一邊觀摩大漢慘狀,一邊奮筆疾書,隨後還嫌折騰得不夠,又竄到大漢身邊,從褡褳里掏出各色葯粉,掰開對方的嘴巴塞了進去。

赫赫……呵呵呵……被他折騰的大漢雙目圓瞪,汗水如瀑布,額上頸上青筋直爆,臉色一陣青一陣紅,當真恐怖得緊。

白雉用小g對人家粗壯的r體戳戳戳,斟酌著用詞,索性蹲在受害者面前筆走游龍,雖說面上神情依然僵硬,渾身上下散發出來的氣勢倒是異常雄烈,直讓眾人哆嗦一個接一個,到最後就連對同伴悲慘遭遇的同情都有些麻木了。

可是這還不算完!

大漢僵在地上從喉嚨里呵呵了好久,忽然一個鯉魚打挺從地上一躍而起!白雉身手利落地向後一縮,絕妙輕功運起,大漢一把只抓住他的一抹殘影!

兄弟,加油!滅了那個庸醫!

眾人口不能言,只能用眼神默默且熱烈的替自家兄弟加油打氣,鼓勵他滅掉那個為禍人間的妖孽,卻不料恢復了行動的大漢一雙銅鈴眼死瞪著已經飄到安全地帶的白雉,忽然間,他咚咚咚地敲打著自己的厚實胸膛,嗷嗷嗷地狂嘯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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