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0 部分(1 / 2)

下九流系列 未知 5956 字 2021-0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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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瀏覽器」 功能 和 」加入書簽」 功能!銅鈴眼死瞪著已經飄到安全地帶的白雉,忽然間,他咚咚咚地敲打著自己的厚實胸膛,嗷嗷嗷地狂嘯出聲!

好氣勢!上!就這樣殺了他!

眾人的熱情被掀高到了極點,滿懷期待與希望地看著大漢腳步一跺,流星墜空般飛速沖向讓他們受苦受難的始作俑者!

但是,接下來,令人震驚的一幕發生了!

只見到氣勢洶洶的大漢從天而降,以餓虎撲羊的標准動作,用泰山壓頂的氣勢直壓那妖孽郎中,但接下來,這大漢卻在接近白郎中的瞬間,忽然落地,雙臂舒展,頭頸探出,口中居然發出咯咯咯的叫聲。

而那些眼看著已經遠離危險,又重新靠過來的j群豬群們,則也跟著過來起哄。

斗j們搧動雙翅,口中發出咯咯咯的叫聲,與已經差不多變成斗j的大漢對峙,隨後……

雙方撲上,塵土飛揚,你啄我咬,熱鬧非常。

白雉望了望面前的飛沙走石、破布片共j毛同飛,冷靜地下筆寫道:效力強勁,無甚副作用,可推廣。

眾旁觀的大漢已經不是汗出如漿,而是汗如暴雨,刷啦啦地從頭頂上直澆而落,原本僵直的身體堪比木石。

鬼……

不,不是!是不知道從哪個石頭縫里蹦出來的妖魔!

眾人望向白雉白郎中的眼神中頓時增加了難以言喻的恐懼!

嗯,葯效不錯。接下來嘛……白雉徹底無視眾人凝注在他身上的驚恐視線,繼續挑撿著手中的葯草,既然都開始試葯了,那干脆將其他葯也試一下好了……前段日子缺了不少試葯人,這下子倒是來了個齊全。

白雉心情大好的如法炮制,將院中那些可憐大漢們挨個灌了不同種的葯物下去,隨後坐回門檻上,興致勃勃地盯著各種葯效發作的情形,手中筆勾勒挑動,記錄著各種不同葯物搭配出來形成的效果。

他這邊興致勃勃,那邊的大漢們可真是倒了八輩子的血楣,身體飽受折磨不算,居然連面子里子都丟到地上任由人踐踏。

白雉望著那群大漢在經歷了痛苦掙扎打滾之後,一個個化身成各種動物在院落中跑來跑去,有的和豬對拱,有的與j互啄,甚至還有招惹上那頭用來代步的懶驢,院落里頓時j飛豬叫,熱鬧無比。

而這些人中面貌最為猙獰的那名大漢,則是宛如貓咪一般乖巧,在白雉膝前磨蹭著,發出咪咪的細弱叫聲,雖說和那種狗熊般的身材非常不符啦,但卻有種意外的可愛感。

白雉瞄了一眼眼前幾乎縮成球的龐大身軀,心情不錯地伸出手搔弄著對方下頷,果然那咪咪的聲音變得更加動聽了一些,對方甚至就著他的手勢一翻身,將肚皮露了出來,在地上扭動著,似乎要他過去搔一搔,白雉自然從善如流的伸出腳來,踩著大漢的肚子,踩得大漢咕嚕嚕地來回轉。

白雉眯縫了眼,覺得眼前這一切還真是和諧有愛,這么多的試葯人供他蹂躪,師父師兄布置下來的任務達成有望,又知道了不少葯物的搭配組合能讓人如此銷魂,還有即將上演的大八卦等著看,當真是幸福美滿得讓人想要呻吟出聲。

這一切都是拜那位所賜啊……

當初救了那位還真是無比正確的選擇……

白白!正想得喜孜孜的,忽然一股巨力從他身後襲來,白雉一個沒提防,居然被推得向前跌倒,剛好落在變成貓咪的大漢背上,他啊地叫了一聲,大漢喵地應了一聲。

白白!推他的那雙手又伸了過來,將他的頸項一把勾住,死命地向後拉扯,用力之巨,足以勒斷他的脖子!

嗚嗚……白白……討厭……帶著哭腔的聲音從身後傳來,脖子上的力氣越來越大,直讓白雉連舌頭都快吐出來了!

為了身家小命著想,白雉反應過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手指一展,銀針扎向身後人手臂上的x道,只聽到一聲啊地哭叫,他脖子上的束縛也就失了蹤跡。

白雉撫住脖子咳嗽兩聲,總算是緩過勁兒來,這才轉過身,直接一腳踢到偷襲者的身上,手中銀針連閃,頓時讓人家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嗚嗚……白白……討、討厭……欺負……欺負阿陵……嗚……痴兒痛得滿地打滾,涕淚橫流,偏生還不依不饒地哭訴他的罪狀。

白雉也不理睬他,方才折騰了這么一會兒,身上早就黏黏濕濕得要人命,他拉了拉衣領,向衣衫內里搧了幾下涼風,便踩了踩離他最近的、已經化身貓眯的大漢,起來,燒水,我要洗澡。說著順著幾個x位重重踩了幾腳,內力透入,立刻使得大漢哭爹喊娘地痛叫出聲,神智也恢復了不少。

白雉見大漢現在能聽進去人話,副作用也被自己那幾腳踹得不見蹤影,這才滿意地點點頭,向灶房走去,從灶房里摸了個饅頭,幾口吃完,便回轉廂房,橫卧在床榻上,小憩起來。

迷迷糊糊睡了一會兒,就感覺到有人抱上了自己的腰,白雉下意識地賞了那人一巴掌,嘟囔著翻了個身。

嗚嗚……嗚嗚嗚……那人悲泣出聲。

聽到這再耳熟不過的哭聲,神智這才稍微清醒了些許,白雉揉了揉額,這才遲鈍地想起來該干什么。

嘖,就這么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白雉從床榻上撐起身,繼續一肘將撲過來的笨蛋打飛到一邊,這才穿了鞋,走到門口。

還不將浴桶抬進來,還想嘗一下欲仙欲死的滋味么?

話音方落,就見到兩條大漢抬著冒著騰騰熱氣的大浴桶,一副咬牙切齒模樣地走進屋,將浴桶砸在他面前。

白雉才不理會他們的惡劣態度,倒是見到兩名大漢臉上兩個醒目無比的黑眼圈時,撇頭看了身後小狗模樣眼巴巴瞅著他、想撲又不敢撲上來的阿陵,點點頭,雖然傻了,但殺傷力還不錯。

兩條大漢的臉色頓時又青又白,那副既憤怒又委屈的模樣當真惹人同情,可偏偏辜負他們一片心意的罪魁禍首,則是惡狠狠地瞪著他們,怒氣沖沖道:壞人!阿陵不會離開白白!壞人,滾開!

兩條大漢頓時一臉煞白,忙不迭的躬身拜倒,門主、門主請息怒!

喏,你們也看到了,也該認清楚形勢了。你們呀,還是乖乖給我當試葯人,順帶保護你家門主不被死對頭干掉,這才是正事嘛。

兩條大漢頓時敢怒不敢言地死瞪著他!

還不就是你這妖人,也不知道對門主大人做了什么,居然讓門主大人變成這樣!現在居然還有臉說出這樣的話來!?等到門主大人恢復了,非要讓你這庸醫好好嘗試一下門中的手段!

好了,退下吧。白雉才懶得理會他們的眉目傳情,大爺狀的直接將人轟走。他側頭瞥了一眼可憐巴巴望著他的阿陵,也沒什么避諱的拉開了腰帶,褪去了衣衫,更是大大方方地全身赤l著邁入了浴桶,沉下了身子。

呼……總算是能舒舒服服地洗個澡了。有功夫、腦袋也不傻的人果然好使喚得多,燒的水也不錯,稍微有點熱,但洗澡正合適。

當然白雉並不知道,大漢們為了報答他的折磨之情,直接將洗澡水煮沸,打算來個清燉庸醫,可惜他睡了一覺,煮沸的洗澡水都涼了,剛好變成溫水,還不等大漢們抬去重新燒,他就嚷嚷著要洗澡。

不過就算白雉知道了,也下會蠢到直接下水被活活煮熟,只怕等待著大漢們的,會是更新一輪的折磨吧。

白雉軟綿綿地躺在浴桶里,後腦正枕在桶沿上,他急著下水,滿頭長發都沒有放下來,這時候有一只怯生生的手探過來,幫他把發簪拔掉,滿頭烏絲奔瀉而落,頭皮頓時輕松不少。

白雉嗯了一聲,尚且沉浸在剛睡醒的余韻,以及洗澡水帶來的慵懶中,那只手便變得更大膽了一些,伸過來揉捏著他的發根。

並不柔嫩細滑的指腹磨蹭著他的頭皮,帶來的愉悅真是令人渾身放松,白雉全身癱軟在浴桶里,順著對方按壓摩挲的力道輕輕擺動頭顱,雙眼閉合,又進入那種半夢半醒的境地之中。

熱水溫柔的包裹著他赤l的全身,耳邊傳來那人斷斷續續的結巴聲音,白白……我、我是不會、不會離開這里……你、你不能不要我……嗚……

每天每天都是這句話,聽到耳朵都起了老繭,白雉閉著眼,懶洋洋地回應道:你家手下都尋上門來了,你還不跟著回去?

嗚……白白……按壓他頭皮的手指猛地一下收攏,他的腦袋就被那人攬抱在懷中,大顆大顆的淚珠就這樣滴在他面門上。

滾開。白雉毫無起伏的聲音扔下命令,阿陵這才戀戀不舍地將他的頭放開,垂著手站在浴桶邊,膽怯地望著他。白雉睜開眼瞥了他一眼,又合上眼吩咐道:幫我擦澡。

話音還沒落,那人的手指又殷勤地迎了上來,拿著布巾,揉搓著他的頸項,向下延伸到他的雙肩。

輕一點……唔,重一點……那里要輕……對,就是這樣……嗯……這種舒服的感覺,讓白雉連根手指頭都不想動,他閉著雙眼,頭側到一邊,指揮著阿陵的手指揉搓著他的肌膚,或輕或重,四肢百骸都舒服得幾乎要呻吟出聲。

白白……白白……阿陵只有你一個人……嗚……別扔下阿陵……別不要我……為了幫他擦洗得更徹底一點,在白雉的指揮下,阿陵越靠越近,越靠越近,已經沿著他的胸膛向下滑落到他的小腹,在水里努力地擦拭著,他的動作惹起一波波水花,嘩啦嘩啦的聲響就像是催眠曲,白雉舒適的敞開身軀,將兩條長腿跨上浴桶邊緣,將整個身軀更多的展現在阿陵面前。

白白,阿陵……阿陵不是故意要惹你生氣……嗚,你都不理阿陵……和那些壞人們一起玩……你都不陪著阿陵……阿陵才那樣……嗚嗚……白白你別不要阿陵……

為了擦干凈,阿陵半載身子都傾向浴桶內,衣袖在浴桶內綻開花瓣,手指依然努力擦洗著白雉隱藏在水下的腰腹間。

嗯……等到白雉發覺有些不對的時候,四肢已經軟趴趴地連動根手指都懶得很,事情也已經發生了,他在浴桶間半睡半醒,這才攪出這種事來。

白雉睜開眼,順著阿陵探入水下的胳膊看,就見到熱水蒸騰間,阿陵的那雙大手已經連著布巾壓在自己身上最脆弱的部分上,這腦袋壞掉的痴兒居然用著幫他擦洗其他部位的方式,或輕或重地揉搓著他的那地方……

白雉眼睛眨了眨,在推開這笨蛋還是繼續享受間猶豫了一下,很快就選擇了後者,繼續放松身體享受著笨蛋的服務。

廉恥是個什么東西,他向來不怎么在乎。

更何況,兩個人都是男人,不過摸上兩把,這又有什么了不起的?

反正嘛,舒服就行了。

白雉微眯著眼,將左手探入水中,輕輕壓在阿陵的手背上。

白白?阿陵嚇了一跳,手指下意識就想縮回來,但是白雉手指一壓,毫無起伏的聲音命令道:繼續……

哦……阿陵木呆呆地繼續搓澡,白雉壓在他手背上的左手輕輕用力,引導著他用正確的手法撫慰著已經有些許挺立的部分。

布巾略微有些粗糙的觸感在水中變得沉重拖曳,壓迫著他身上最敏感最脆弱的部位,卻別有一種異樣的折磨,白雉長長吸氣,又長長呼氣,手下引導的節奏也開始慢慢加快。

已經差不多有三個多月沒有紓解過的欲望,此刻一撩撥就歡欣雀躍地給了反應,雖說他的情欲一向寡淡,但卻並不怎么排斥這種順理成章的順勢。

水波溫柔地拍打著他赤l的身軀,布巾已經變成了礙事的東西,他抽出了布巾,讓對方的手指赤ll地接觸到自己灼熱的那一處。

耳邊依稀響起了阿陵倒抽一口氣的聲音,白雉卻沒有多加理會,只是手指壓著對方的手指,靈巧地撫慰著自己的欲望,讓那處由半軟不硬到徹底抬頭。

白……白白……白……結結巴巴的聲音在耳邊回盪不休,白雉懶得理會,他全身心地放松,肆意感受著對方手指帶給自己的愉悅感。熱氣包圍蒸騰著他的軀體,全身上下毛孔舒張,水氣從外面滲入,燥氣從里面滲出,水波溫柔地擠壓著他的軀體,他卻將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下腹部。

阿陵手指修長,指腹處的老繭磨蹭起來有種滯澀的感覺,就像是細沙一般,略有些磨礪的感覺恰到好處,白雉深深呼吸,引領著對方的手指包裹著自身的陽物,有規律地上下滑動,甚至在頂端揉搓。他的雙腿逐漸越張越開,腰部也隨著手指的動作輕輕晃動,嘩啦嘩啦的水聲由輕緩到激烈,甚至打濕了站在旁邊的阿陵身上衣物。

他從鼻子里輕哼著,張開嘴喘息著,斷斷續續的發出輕微的呢喃,他雙眼微闔,羽睫不停顫抖,臉上雖然還是沒什么表情,但白皙肌膚上卻暈染出片片旖旎桃紅,嘴唇的色澤也變得鮮艷欲滴。

長發有一半垂落在桶外,另外一半卻被這場突如其來的情事攪和進了桶內,糾纏著那具瓷白色的修長身軀不放。

快點……嗯嗯……不錯……就這樣……啊……

阿陵的手臂被拖進浴桶之中,水花三番四次打到他臉上,將他身上衣衫打了個透濕,痴兒卻沒計較這些,反而傻呆呆地望著近在眼前的軀體沾染上情欲,在水中像是蛇一樣的扭動。

水中兩雙手交疊合握,阿陵的手指被動的撫摸著那脹熱硬挺的東西,他睜大眼,看著自己肆意撫摸對方最隱秘處的y靡景象,感覺著手中那東西越來越硬、越來越熱,燙手得緊,直到白雉悶哼一聲,水嘩啦的響了一下,他才回過神來,而那原本乖乖躺在浴桶中享受的郎中,扭動著的軀體猛地彈跳了羊下,挺起了前胸,頸項向後昂去。

阿陵傻呆呆地望著那白花花的胸膛上就像是鮮紅石榴般的r尖,在鴉羽般的長發間隙中上下急促起伏,他感覺到手中一股熱意,一絲白濁從水中蔓延而上。

白雉急促喘息著,高c過後的余韻讓他腦中一片空白,這久違的高c感覺非常不錯,這也讓他微眯著眼,側過頭,自然而然的靠近阿陵距離非常近的臉。

嗯……

許是高c作祟,白雉湊過去,嘴唇尋覓到目標,便貼了上去,阿陵吃驚地張開嘴,剛好方便了他的乘虛而入。

白雉也沒多撩撥他,只是將嘴唇印在他的唇上,舌尖探入他的口中,意思意思地攪動了兩下,便又將阿陵還埋在水中、已經徹底僵硬掉的手指揉了一下,飽含著情欲的聲音命令道:再一次……

第三章毒王

他從來不曾見過那樣的白白……

阿陵感覺到臉頰火燒一樣的燙,燒得他的腦漿都快了。

白白不是沒在他面前沐浴過,也不止一次讓他幫忙擦背,雖說沐浴中的白白確實比平常那副無所謂的淡薄模樣好看許多,但像是那天晚上那種,完全就是兩回事啊……

這么想著,他的面前就又再度浮現出那具像水蛇一樣扭動的白皙軀體,以及那張看慣的臉上染滿暈紅。

那時候,白白緊緊抓住他手指的手好熱,原本還是輕輕地壓著,但在那一瞬間,猛地一下子抓緊了他的手指,讓他有些疼痛,但更讓他印象深刻的,卻是那一刻指端感覺到的灼熱。

主……

泛著紅潮的白皙肌膚上水珠不停滾落,黏濕的黑發在水中絲絲縷縷,糾纏著他綻放在水中的衣袖,南轅北轍的顏色沖擊著他的感官,也讓他的腦袋木木的,什么也想不到。

門主……

說出再一次之後,白白就抓住他的手繼續摩擦撫慰勃起的堅硬之處,似乎有些乏力的身體向他這邊挪過來,慢慢靠到他身上。濕熱呼吸噴在他的面頰上,他額頭上滾落的汗珠滴落到白白的臉上,和水珠一起在扭動的r體上跳躍。

他感覺著手中的熱物越發堅硬,在他越來越快的撫摸之下顫抖著,而白白的喘息聲也越來越大,越來越放縱。

後來……後來……

阿陵禁不住捂住了燙到都能煎蛋的面頰。

後來白白他抬起頭,濕漉漉的胳膊拉過他的脖頸,嘴唇緊緊貼著他的嘴唇,舌撬開他的牙關,毫不客氣地長驅直入,勾引著他的舌一起糾纏不休,當白白的舌舔弄著他的牙齦時,他的雙腿都在發顫。

門主!

白白攬抱著他的頸項,整個身子都壓在他身上,還在他身上不停磨蹭,最後兩個人一起向後跌倒在地上。

他被白白壓在身子底下,雖然撞得整個後背都痛得要命,但那種從骨髓深處涌出來的興奮感,卻讓他夾雜在一種奇妙的、似曾相識的快樂之中。

身上的衣服被折騰得濕漉漉,貼在身上很不舒服,白白在他身上磨蹭的身體赤ll的,那種白里透紅的美麗模樣,他從來不曾見過,他睜大眼,任由白白咬著他的舌頭,無措甚至是無知地看著在他身上扭動的軀體,隔著一層濕掉的粗布,肌膚都被摩擦得隱隱生疼,但這種痛楚……卻讓他頭皮都在發麻,似乎都要炸開了。

有一種陌生的感覺從身體內部漸漸甦醒,他能清楚感覺到白白下半身那根直挺挺的r棒磨蹭著自己、自己nn的那地方,然後……然後……

阿陵耳朵根子都燒了起來。

他、他那地方也變得硬邦邦的,脹得痛……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