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1 部分(2 / 2)

下九流系列 未知 5881 字 2021-01-03

是了,就算是昏迷中,身邊這人的魅力也是絲毫未減……不不不,應該說是比清醒時候更加厲害,雖說形貌狼狽,但卻也因此,昏迷中的阿陵渾身上下散發出毫無掩飾的誘惑魅力,使得他背人進客棧的時候,還造成了周遭客人的轟動,人人都用發綠的眼珠子瞪著伏在他後背上、僅露出半張側面的美男,口水吞咽的聲音震得耳朵都在發疼。

結果,當天晚上他入住的時候在門口撒了把葯,第二天早上推門一看,好家伙,東倒西歪倒下去一大片。

若不是有我跟著,這位的貞c……嘖嘖嘖……本來還想看出好戲,但現在這小子的情形,如果被上了只怕會立刻見閻王……所以也就打消了順水推舟看活春宮的念頭。

直接讓小二將外面倒了一地、有男有女的采花賊處理掉,結果卻看到小二也瞪著綠油油的眼睛直看向床榻上沉睡不醒的阿陵……好吧,他為了治傷,將阿陵身上衣服扒了大半……

看小二的眼色,還有口水吞咽的程度,白雉右眼皮跳了跳,順手就將大門關上,差點壓斷小二的鼻子。

好嘛,醒來的時候只勾引女人,男人多少還有點抵抗力,這一昏過去,連男人也頂不住了。嘖……

白雉心中直嘀咕,為某人可怕的魅力嘖嘖出聲。

哦,對了,這魅力似乎不光對人類有效啊……

他想起了那時候在樹林中看到的情形。

如果不是被苗笛催促,那些可怖的毒物們只怕連這男人的一根頭發都不會傷了。

不過……真奇怪,怎么他的魅力就是對我沒效呢……

就連毒蟲都能魅惑,那他怎么把人家都脫光光了,還是沒感覺?

唔……難道說他連毒蟲都不如?

嘖!

客官?客官?外面小二頗為急切地催促著,白雉這才回神。

不用,你去燒水,快點。就算想看活春宮也不是這時候,對像更不可能是眼放狼光的店小二,白雉催促了一聲,阿陵明顯松了一口氣。

哎?大爺,小的們幫忙洗澡不收費……

不但想著占便宜,還想要打賞?

你去不去?毫無起伏的聲音和平常說話一樣,但不知道為什么,小二渾身打了個寒顫。

就去,就去,客官稍等片刻,小的馬上就將水燒好!說完就趕緊跑遠了。

走到哪里都有這種人,嘖!

白白……阿陵的聲音十分的可憐兮兮。

打發走了礙事的家伙,白雉居高臨下地望著阿陵。

褻衣之下光溜溜的什么都沒穿,白雉毫無忌憚地打量著面前成熟健美的軀體,探究著這r體究竟有什么秘密能讓那許多人都趨之若鶩。

雖說眼神和看到一塊死豬r沒什么區別,但被人如此打量的阿陵倒是情不自禁地紅了臉。

白雉視線停留在那急促喘息的胸膛上,看著線條優美隆起、卻絲毫不顯過分誇張的胸膛,想也不想地隨手就壓了上去。

阿陵小小聲的驚喘一聲,隨後胸膛起伏得愈加劇烈了。

肌膚光滑帶著汗濕,就像是吸住他的手指一樣,感覺很是舒服。

不過,也僅此而已。

這時候,換作他人應該是心神盪漾才對……我怎么一點感覺都沒有?唔,手感倒是滿不錯的。算了,再多摸摸,感覺一下。

白雉一邊肆意撫摸,享受著這種舒服感覺,一邊走神。

不過話說回來,說起來這毒王還真是個天才,居然能想到用赤煉花喂養七彩蛇,用來將七彩蛇天生的毒性催得更高,再用酆都葉喂養的一堆毒蟲喂那條蛇,使得七彩蛇的毒性發生了微妙的變化。這樣的劇毒,就算不被毒牙咬到,被七彩蛇的血噴到都討不了好去……嗯,不過沒料到那條七彩蛇最毒的不是毒牙里的毒y,倒是那顆膽……嘖!

白……白白……阿陵顫抖著聲音,他感覺到身體很不對勁兒,他無措的睜大眼,望著在自己胸膛上無意的又掐又捏的手指,再將求助的目光投向明顯在走神的白雉。

白雉用另一只空閑的手支住下頷,陷入了沉思之中,毒y加上膽汁,和之前沒有袪除干凈的毒混了起來,本來已經差不多琢磨透的毒又發生了變化,呵,真是有趣。這三種毒混在一起,居然有上千種細小之處的變化,這袪毒的手法只怕也要變了。嗯……現在這些毒彼此制衡,倒也不會出了什么岔子,但是如果要一一抽取,只怕平衡一旦被打亂,就立刻毒發……看來要控制解葯葯量,抽取某種毒的同時也要將同等量、差不多能起幾成效果的代替葯物弄進去,這可是個難題……嗯……白雉越想越是出神,那只在人家胸口肆虐的手也就越發放肆。

如果解了原來的毒,這人會不會恢復記憶呢?這么說,倒是有很大的可能……這次他身上的毒發生了變化,說不定也會對他的記憶有所影響……到時候,只怕真的會干掉我吧?畢竟我看到他那么多丑態,嘖嘖……真刺激啊……

想到這里,白雉就禁不住滿足地從胸腔中呼出一口氣來。

不知不覺間,那只手已經沿著對方內力在經脈中流轉的方向劃動,很明顯,白雉一邊想該如何解毒,一邊就在人家身上勾勒起大致的路線來。

唔……嗯……啊……阿陵眼睜睜地看著那只手在自己胸口亂摸一氣,到後來摸到了胸口的突起處,早就被扒個精光的身體起了一粒粒的小疙瘩,而胸口突起處也變得硬了起來。

白雉的手指就是在磨蹭的過程中碰到了那顆已經硬起的茹頭,似乎是覺得好玩,手

(此處缺部分內容)

可是這種聲音卻控制不了,身體內先前似乎已經驅趕干凈的燥熱再度涌來,讓他驚慌無措,他看著白白漂亮的左手揉捏著他以為沒什么用的茹頭,半邊腦子都已經因為那處傳來的奇怪感覺打麻了。

而且、而且隨著這種奇怪的感覺,一股熱流直沖向他的下半身,那個nn的地方又、又硬起來了!

這種情況以前也有過,那是白白他勾著自己的脖子,咬著自己的嘴唇,還在自己身上扭動時,也發生過這樣的事……

想到那時在自己身上扭動的白皙l體,阿陵就覺得心口一陣發熱,小腹都脹得發疼,而在自己胸口處亂摸的那只手帶來的奇怪熱流讓他更加難受。

阿陵想反抗,他覺得自己這樣子好奇怪,但卧在床上五天,已經讓他的體力磨掉了大半,就連挪動一下都艱難得緊,更別說抓住白雉的手扔開,或者是躲避那只手的s擾。

但是他又不想反抗,他想要對他一向不冷不熱的白白更加親近他,想要白白那雙似乎什么都映照不出的雙眼中顯出自己的身影。

他想要白白……想要得骨骼血y都在發疼。

他想要白白對他好,不管用什么方式。

可是、可是身體好奇怪……

阿陵眼前的景物開始模糊,他感覺到眼睛里熱熱的,似乎有什么東西要流出來。

客官,洗澡水好了!

房門外店小二的聲音突然響起,將已經走神到等到阿陵掛掉,到時候把那具浸滿毒素的身體剖開利用的白雉拉回了神。

來了。白雉起身,順手將薄被往阿陵身上一蓋,走去開了門。

兩名店小二合力將一大木桶的洗澡水抬進來,白雉隨手給了點賞錢將人打發,再度掩上了門。

臟死了,快洗澡。白雉說了一聲,隨後才想起來憑阿陵現在的體力,別說起來洗澡,只怕起身都辦不到。

他就在一旁監督著,應該不會出什么大事……算了,男人被摸兩把也沒什么。

白雉點點頭,門外的店小二似乎已經感應到了他的想法,用一種極其歡欣雀躍的口氣說道:客官,小的一定會仔仔細細上上下下前前後後地幫忙擦洗客官身上每一寸地方……吸溜……

呃,還是算了……

白雉原本想開門的手指忍不住又向門那邊壓過去。

白……白白……嗚……阿陵忽然哭出聲來。

又怎么了?白雉深刻感覺到孩子的爹還真是不好當。

好奇怪……嗚……痛……嗝……一著急,阿陵又打嗝了。

奇怪?哪里奇怪?白雉直接一伸手,落下了門閂。

嗚……好痛……白白……好痛……阿陵委屈的呻吟著,語聲中帶著一種極其煽情的哭音。

白雉回到床邊,俯身觀察他的情況,並伸手按了按他的胸口,疑惑道:毒性都被壓制住了,奇怪……你哪里痛?

阿陵的臉上浮現出一抹紅暈,那幾滴淚珠在這種旖旎的色澤中更顯得晶瑩剔透,那雙漂亮的丹鳳眼帶著兩分無措、三分嫵媚、五分單純,那副茫然無辜卻不知道該怎么辦的模樣,看得人心跳不由加快。

j……jj痛……嗚……

白雉楞了一下,沒反應過來。

啊?

嗚……jj……痛……

聽明白之後,白雉依然在發呆。

他忍不住想掏掏耳朵,確定自己的耳朵確實沒出什么毛病。

白白……嗝……嗚……

眼見著白雉無動於衷、也不理他,更沒安慰他,甚至也不給他治療痛楚得要爆掉的那地方,阿陵更加委屈了。

白雉的眼神向下飄,果然見到掩蓋在薄薄一層被單下面的那一處鼓起來一塊。

呃……難道是方才亂摸一氣折騰的?

白雉難得有些心虛。

不過話說回來,和這笨蛋在一起也有段日子了,大大小小的情況也碰到過,別的不說,就說他那種完全不由自身控制的恐怖魅力勾引到那么多的男男女女,甚至還被好幾個壓上身亂摸一通,但這人只是驚慌失措、掙扎逃跑,完全不為別人的美色所動……襲擊這笨蛋的人里面還真有幾個長得相當不錯的大美人,可就是這樣折騰下來,這人除了

害怕、惡心,還真沒什么其他身體上的反應。

不光如此,就連健康男人大清早起來的晨勃都沒有。

說實話,白雉曾經一度認為這位八成是不行了吧……

不過看樣子,充其量只是清心寡欲?

唔,可若是這樣,他方才隨便摸摸怎么就起來了?

呃,不對,這么說起來,之前那次意外,自己後來情潮洶涌時壓倒他的時候,他貌似也有了反應……不過當初自己欲望得到滿足,也就沒意思幫這痴兒也弄弄,就告訴他隨便揉揉就了事,這件事結果就不了了之。

嗯,照這樣看,他是不是可以理解為自己對於這笨蛋而言,是特殊的?

雖說這人變白痴之後老是粘著自己,但那不是剛出生的小j對第一眼看到的東西的依戀嗎?

不明白,很復雜。

白雉在這邊走神,那邊欲望燒身的人早已經忍不住了。

白白……白白……平時欲望淡薄的人,一旦發作起來才可怕。

欲望上漲如洪水潰堤,瞬間就禍患成災,阿陵只覺得渾身如火燒灼,下腹部更是脹得發疼,而那處要害更是越來越硬,所有的熱量似乎都集中在那處,難以言喻的劇烈痛楚讓他盈滿於睫的淚水終於滾落而下。

他大口的呼吸著,感覺到快要窒息而亡,而每一次的呼吸,卻又惹得他身上的痛楚越發強烈,也讓他哭得更加凄慘。

白白……嗚……好痛……白白……救阿陵……嗚……

每次他痛得恨不得死掉的時候,那人都會出現,雖說治療的時候他會更痛,還會有意想不到的副作用,但那種劇痛過去之後,緊接著的就是對比之下更加強烈的舒適感。

一次又一次,阿陵都數不清楚白白究竟將他從這種要命的痛楚中撈回來幾次,但這次,白白肯定還是會救他的!

白雉望著眼前這具矯健優美的雄性軀體,看著那絲綢般的肌膚上滾落的汗珠,沿著極力高昂的下頷,緩緩滾落在突出的鎖骨上和更多更多的汗珠匯聚,在不停起伏的胸膛上蜿蜓。

在燭火的搖曳下灑下淡淡的金色薄粉,均勻地塗抹在對方身上,有一種讓人窒息的性感魅力。

白雉的鼻端飄來男性特有的麝香,他望著隨著急促呼吸而上下劇烈起伏的赤l胸膛,以及胸口處早已經挺立而起的茹頭,禁不住吞咽了一口唾y。

有一種奇怪的感覺彌漫在心頭,這種感覺說熟悉也不算多熟悉,但是說陌生卻絕對不陌生。

白白……白白……阿陵就像是想要抓住救命浮木的落難者,不停地叫喚著他的名字,那帶著哭腔的聲音,還帶著這個人正常時絕對不可能擁有的童椎,酗合上現在這種情形,還忍得住的絕對是聖人!

白雉眼前有些發花,他似乎想起了自己曾經想過讓男人和痴兒滾床單,那般活色生香的想像只是讓他心跳略微加快了一點,但是和眼前這種情況帶來的感覺相比,完全就是螢火與月光爭輝,完全可以忽略不計。

他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也熱了起來,他想起來了昔日在浴桶中,這笨蛋給自己擦身子,結果天雷勾動地火地胡來了一場,那滋味,倒是不怎么討厭……

白……救我……

白雉望著那雙滾落淚珠的漂亮鳳眼,俯下身,順理成章地親吻上微開的薄唇,這一下動作惹得那雙鳳眼猛地睜大。阿陵被他突如其來的舉動驚得倒吸一口氣,卻不料對方的舌得寸進尺的探入齒縫,糾纏上他的舌,就是一陣吮吸糾纏。

唔……嗚……就像是想要將他胸肺中的氣息全部擠壓出來,白雉大力碾壓著他的嘴唇,力道大得都讓他感到疼痛,而那條靈活如蛇的舌頭,更是將他的口腔內都細細舔吻了一遍。

阿陵眼前一陣發昏,簡直就像是天在旋地在轉,他原本就覺得快喘不過氣來,這下子都幾乎要翻白眼了,可是在這種情況下,他心中卻歡喜得像要炸裂似地,這種行為讓他和白白之間更加親密,這種親密無間的感覺他非常喜歡,甚至渴望一直都不要結束。

一吻終了,白雉頭向後仰,緊密貼合的嘴唇發出啵的一聲輕響,這才分開彼此,白雉近距離的俯視著那張俊美容顏,這張臉在如此近的距離內真的會令人窒息……就算是向來對阿陵那種所向披靡的魅力無動於衷的白雉,都禁不住心跳加快,身上發熱。

阿陵面色潮紅、呼吸急促,嘴唇因為方才的親吻略有些紅腫,帶著水潤光澤,嘴角還有著來不及吞咽下的唾y,一直拉扯到喉結處,真讓人想再次狠狠地親吻上去。

這副秀色可餐的模樣讓白雉連點停頓或者是心理建設都沒有,直接順理成章,順著自身欲望向下走。

白雉伸出手,直接按壓上面前急促起伏的胸膛,慢慢磨蹭,手指尖端卻若有似無地掃過胸口處挺立的r尖,帶來阿陵更加難耐的哭音。

白……奇怪……不要……嗚……

可是這樣的聲音非但引不起對方的憐惜,反而越發刺激對方的獸性大發。

白雉只覺得小腹一緊,不過是還沒上正菜的幾下親吻撫摸,居然也禳自己興奮起來……看來這人的魅力果然可怕。

不過他向來是個隨遇而安、凡事隨緣的類型,既然發生這種事,那還抗拒做什么?既然不是那么掃興,那干脆享受到底算了。

白雉打定主意,嘴唇張開,牙齒咬住了痴兒的下唇,一陣磨蹭,順著下頷就一路啃咬下了,咬上了喉結的時候微微加了點力氣,果然感覺到對方身體一僵,隨後胸膛的起伏越發劇烈。

白……唔……阿陵叫喚他的聲音嘶啞得不成樣,噴出的熱氣就磨蹭在臉側,熱熱的讓白雉心中一陣盪漾。

白雉一只手依然摩挲玩弄著胸口處的突起,略微猶豫了一下,另外一只手卻已經向下滑落,一把捏住了被褥掩蓋下早已鼓脹起來的那處。

阿陵的喘息聲猛地變了調,他張大口拚命地呼吸著,他吃驚的雙眼瞪得幾乎脫出了眼眶,白雉望著他緊盯著自己握住那處要害的手指直看,那副表情既茫然又害怕,心中不禁越發愉悅,捏著那根的手指也開始慢慢旋轉,居然施展出迭雲手的手法,輕重有序地在那處要害上盡情施展。

啊……啊啊……不……怎么會……唔……白……白……

阿陵似乎是想要扭動身軀,腦袋還是個小孩子的他,似乎不太明白自己身體的變化,對白雉對他所做的一切覺得既陌生又害怕,卻又有種難以抗拒、令人打從心底深處恐懼的愉悅感從下身直噴而出,岩漿般滾遍全身,有一種沖力讓他想從喉嚨中吶喊出聲,但沖到喉嚨口溢出的卻只有嘶啞低沉的呻吟,可是他的軀體卻依然綿軟無力,只能任由白雉繼續在他身上禍害。

本錢倒是真不錯。

手中的雄性特征不管是形狀還是大小,抑或是重量,絕對能讓雌性欲仙欲死、快樂無邊,也是讓眾多雄性又羨又妒的元凶。

雖說作為郎中,這地方多少都有見過抓過,但出於情欲目的觸摸,阿陵絕對是第一個。

白雉禁不住舔舔嘴唇,心中的興奮感經此倒錯的刺激,倒是越發勃發。

代替了手指的,是向下探索的唇舌,白雉垂下頭,將已經被手指捏紅掐腫的r尖含入口中,舌頭靈活地舔弄著,濕漉漉的觸感更是讓阿陵的身體禁不住地打擺子,更不用說下半身還被配合地撫弄著,兩處敏感處同時遭受如此手法,他自然是抵抗不了多久,一聲帶著哭腔的呻吟之後,就一泄如注。

白白……嗚……阿陵雙眼已被淚水蒙矓,他委實看不清楚白雉的表情,不過就算他看清了,白雉那種面癱也確實很難變化出什么別的表情出來。

這樣的感覺不是沒有過,那次在浴桶里摸過白白之後,白白就告訴他如果那地方難受就好好揉揉,他照著做了,那種剝奪了所有感官的恐怖感覺,讓他覺得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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