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5:無所顧忌(1 / 2)

暢玉見仙梅跟浩天聊得親熱,悻悻地推著車子快步向劉花花家走去。

仙梅見暢玉走得快了,也放快了一些腳步,浩天跟在最後欣賞著仙梅的嬌姿美態。她看著仙梅走路的樣子特別優美,低聲自語道:「這仙梅真比得上范霞,要是真能跟暢玉找成,婆媳兩個可真是相印生輝了!」

暢玉先一步進了花花的院子,把自行車放在門洞,不見有人出來打招呼,但能從玻璃上能看見里面有人,回頭見仙梅和浩天進了大門,招了招手說:「我先看看家里誰在。」

暢玉一進家,嚇了一跳,鄉衛生院的鄭武勇,背對著門坐著,頭扎在花花兩腿間鼓搗,花花嘴里說著:「還沒看見?」

暢玉一時尷尬,走不是走,在不是在,正要返身出去,仙梅先把門打開讓浩天先進她也隨後進來了。鄭武勇這才回過頭來,只見頭上直冒汗。

花花睡在炕上,蓋著一塊兒毛巾被,兩腿白胳膊和兩條白小腿露在外面,肉白肉白的花花渾身仿佛盡肉沒骨頭。

三個人一時都傻眼,不知道該問什么。花花抬頭一看是仙梅,忙哭喪著臉說道:「仙梅,你看這個瞎圪泡把我弄成個甚了,打針把針頭也給我丟在里面了,我活不成了!」

說完,淚水就「嘩嘩」地流出來了。

「什么,你說什么?弄在哪里了?」

仙梅有點莫名其妙,見花花哭了,急切地問,「鄭大夫,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叫我來給她看病,說下面癢癢的不行,我把葯打進去,拔出來,針頭夾在里面了,我給找了半天沒找出來。我這眼睛不好使,你快幫我給她找一找吧,這可是人命關天呀!」

鄭大夫慌慌張張地對仙梅說。

「快打120,這樣可真是要出人命了,」

浩天說著就掏出手機要打。

「不能打120,不能打,我死也不打。我死了你們也不要說我是怎么死的,我這輩子盡做灰事,盡遇圪泡。」

花花搖著手,急忙說。

「你疼得厲害不?疼得厲害可是不能拖延!」

仙梅捉住花花的一只手問。

「疼是不疼,瞎圪泡是眼睛瞎看不見,仙梅你給我看一看吧!」

花花用祈求的口氣對仙梅說。

「你聽我說,咱們還是打120叫縣里的大夫來看個對,」

仙梅說著回頭看著鄭大夫,「你說呢,鄭大夫?」

「我也是說打120,死活不叫打,又怕花錢又怕羞,坐下這灰事了,我說吧還怕甚羞,怎么也是命要緊吧!」鄭大夫說。

「不,不用叫,我覺著能找出來,是瞎圪泡看不見,你看肯定能看見的。」

花花堅持不叫打120.仙梅著急地問鄭大夫:「你說,到底怎么弄?」

「那你就幫著我看看,我是怕進了子宮壁。」

鄭大夫說著從電熱杯里倒在臉盆里一些水,讓仙梅洗手。

仙梅洗過了手,鄭大夫給了她一副手套戴上,他也把手洗了一下,換了一副手套,就上炕了。

鄭大夫在擴陰器塗上潤滑劑,插入陰道,花花哆嗦了一下。

「是不是疼了?」

仙梅驚奇地看著花花每一根毛的陰部,見花花哆嗦,趕緊問道。

「拿疼了,是不是好活的抖了,」鄭大夫取笑道。

「就叫你個圪泡抬成這個樣子,丟人敗興,你還嘲笑起我來了。」

花花躺在那里罵道。

站在地下的浩天和暢玉從來沒見過這么稀奇的事情,又為花花擔心,又覺得好笑。

鄭大夫撐開陰道叫仙梅拿手電照著里面看,仙梅跪花花兩腿間,仔細觀察了一會兒,見里面什么東西也沒有,於是說:「沒有,肯定沒有,要是有的話,哪能看不見?」

仙梅繼續觀察著,怎么看也沒甚東西,於是坐起來問鄭大夫:「我倒是想知道,你打針的時候,用的是什么針管,什么針頭。」

鄭武勇從葯箱里取出個大針管來讓她看:「就這個針管,我在針頭上套了個帽子,怕不小心扎給一下,打完拔出來一看,帽子沒有了,針頭也沒有了。她里面吸力大,我怕吸進子宮里。」

「荒唐,咋能吸進子宮里,我看吧是,你連針頭也沒安。你好好想一想,安了沒?」

仙梅追問鄭大夫。

鄭大夫摸摸頭:「我想一想,按說不可能沒安針頭,我把潔爾陰水水抽進去,心想取下針頭,再換上一個,花花叫我快一點給她打,我就匆匆忙忙地給打進去了。我也忘記安沒安新針頭,我看看新針頭在不在了,要是在,那就是沒安新針頭。」

說著就打開葯箱,「哎呀!這不是新針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