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唐欣拿著喜帖離開自己的辦公室,陳斌在沙發上小睡了一會兒,直到蔣羽珊敲響了他的房門陳斌這才迷迷糊糊地爬了起來。
「睡覺了?」
走進辦公室的蔣羽珊看著陳斌有些迷蒙的眼睛,「午睡不要超過半小時,不然很難清醒的……」
「長見識了。」
陳斌笑著回答道,「找我有事兒?」
「嗯。」
蔣羽珊坐到陳斌對面的椅子上,「這些天我審查了一下公司的各項支持記錄,發現個問題……」
「說來聽聽。」
陳斌把目光從蔣羽珊的胸口移動到臉上。
「公司內部幾個部門的財務倒是沒有什么問題。」
蔣羽珊回答道,「不過……韓律師的顧問費用是不是高了一點兒?」
「嗯?」
陳斌有些不以為然。
只聽蔣羽珊繼續說道:「我也打聽過國內的法律顧問的價格,一般來說每年十幾萬的也有,但並不是很多,可……韓律去年拿走了一百萬,這還不包括他在公司報銷的其他費用,這是不是有些多了?公司每年的固定支出……」
「這個問題你問過鄭總沒有?」
陳斌打斷了蔣羽珊的問話。
「還沒。」
蔣羽珊搖了搖頭,「你們都是好朋友,我想先問問你的意見,萬一你們之間有某種默契,我不想……」
「明白。」
陳斌微笑著點了點頭,「你要是想弄清楚這件事的話最好直接去問韓律師,我這里恐怕不能給你什么答案。」
「嗯?」
蔣羽珊愣了一下,「不能說還是不想說?」
「都不是。」
陳斌晃著頭,「你不覺得這種事還是他本人直接告訴你比較好?」
「那你覺得我有必要去問他嗎?」
蔣羽珊又問了一句。
「站在我的角度來說我覺得沒什么必要。」
陳斌回答道,「不過咱們既然一起共事,你去問問也好,我不想因為這件事影響公司的工作,希望你明白。」
「那好。」
蔣羽珊站起身,「那我上樓去問他。」
離開陳斌的辦公室,蔣羽珊徑來到了韓鋒的律師事務所,推開辦公大廳的門,前台接待馬上站起來對蔣羽珊問道:「請問您是要咨詢還是……」
「我找韓律師。」
蔣羽珊回了一句,「我姓蔣,蔣羽珊,我們認識的。」
「稍等。」
接待拿起電話撥通,「韓律師,有位蔣羽珊女士找您……」
「請您跟我來。」
放下電話,前台接待引領著蔣羽珊走進大廳,對韓鋒辦公室門外的許悅喊道,「許悅,帶這位蔣女士去韓律師的辦公室。」
「好!」
許悅應聲答道,快步來在蔣羽珊面前,「您已經跟韓律師聯系過了?」
「嗯。」
蔣羽珊點頭之間隨著許悅到了韓鋒辦公室的門前,許悅敲開門,對里面正在抽煙的韓鋒道,「韓律師……」
「進來吧。」
韓鋒看著門口的蔣羽珊,「你還是第一次到我這邊來。」
指著地面的椅子又道,「坐。」
坐在韓鋒對面,蔣羽珊笑了笑:「我是有件事想問問您。」
「用不著這么客氣。」
韓鋒說話之間許悅已經給蔣羽珊倒了杯水,等許悅出去關上房門才繼續說道,「剛才斌子已經給我打電話了,他說你會來上來找我。」
「你們的消息傳得真快。」
蔣羽珊啞然失笑,「他也說了我找你是什么事兒了?」
「說了。」
韓鋒點頭認可。
「我知道這件事可能用不著我管,不過這是財務上的問題,我還是想要弄明白。」蔣羽珊看著韓鋒道。
「應該的。」
韓鋒回望蔣羽珊,「帶手機了嗎?」
「嗯?」
蔣羽珊被韓鋒這句話問得愣了一下,「帶了……」
「方便讓我看一下嗎?」
韓鋒說著把手伸到蔣羽珊的面前。
見他這個樣子,蔣羽珊遲疑了一下然後把一直拿在手里的手機遞給韓鋒,韓鋒接過蔣羽珊的電話,把手指按在關機鍵上:「希望你不要介意。」
眼看著韓鋒關掉自己的手機,蔣羽珊皺了皺眉:「這是……」
「有些事情說起來沒什么……」
韓鋒把關掉的手機推放在蔣羽珊的面前,「不過我還是覺得謹慎點兒好。」
「我去年連顧問費和報銷大概從公司拿了一百五十多,而這還不算我做公司監事的酬勞和股東分紅。」
沒等蔣羽珊問話,韓鋒便已繼續說道,「事實上公司去年根本沒有牽扯到任何訴訟里,從企業的經營成本來說,這筆錢花得確實冤枉,站在你財務的立場,這些錢完全可以省下來用在開發部門,即便雇幾個廉價勞動力也比這么打水漂要好,是不是?」
「是。」
蔣羽珊目視韓鋒,「你們都是公司的股東,我覺得這對其他股東不太公平,對那些為公司盡心工作的員工也不公平……」
「我喜歡你的思路。」
韓鋒看著蔣羽珊的眼睛,「你說的沒錯,我想你應該也看到了銷售部門賬目里的那些開支了吧?」
「那些報銷的餐飲費用?」
蔣羽珊回應道,「我知道,那些都是請客吃飯拉攏關系的吧?」
「我的也差不多。」
韓鋒接著道,「去年中期一個關系企業在稅務上出了點兒問題,我托了人給他們省下一大筆罰款,後來那個辦事的人老娘做壽,我給他請了一尊金佛……好處就是換來一份標的幾千萬的合作項目。」
「還有工商的幾個朋友……」
韓鋒接著又講了幾件事兒,最後說道,「我對財務不太明白,不過在你沒來之前這些費用一直都是這么走的,老實說,我也很討厭這種事,不過在國內做生意有時候不得不這么辦,如果細算的話,我去年拿的那些還不夠送出去的,要是單純從公司這邊來說,我好想還虧了不少……」
「原來是這樣……」
聽韓鋒說了半天,蔣羽珊終於恍然大悟,「這些不能列在銷售部的名下?」
「都是我的關系,而且沒有票據。」
韓鋒解釋了一句。
「所以沒法記賬,明白了。」
蔣羽珊點了點頭,「看來陳總沒直接告訴我是擔心我誤會他在維護你,你們的關系果然不一般。」
「其實我也用不著跟你解釋。」
韓鋒喝了口水,「但斌子既然讓你來問我,我總得給他個交代,何況我們以後還要繼續共事,這種事瞞著你也沒什么意思。」
「懂了。」
蔣羽珊起身把水杯放在桌上,「真是不好意思。」
「沒關系。」
韓鋒指著桌上的手機,「別忘了……」
走出韓鋒的辦公室,蔣羽珊下了樓回到自己的房間,等她處理完工作准備離開的時候已經是下午的七點多,偌大的辦公室此刻已經空空盪盪,蔣羽珊出了門正要鎖門,忽聽身後傳來一陣腳步聲,轉頭看去,只見鄭建正急急忙忙地向這邊跑來。
「怎么了?」
蔣羽珊拔出鑰匙。
「忘了點兒東西。」
鄭建推開門跑回自己的辦公室,過了一會兒又跑了出來,看見依舊等在門口的蔣羽珊,「你今天怎么這么晚?」
「光顧著工作,沒看時間。」
蔣羽珊再次關好門,「吃飯了沒?」
「沒呢。」鄭建開口答道。
「一起吧?」
蔣羽珊提議道,「我回去也沒飯吃,在外面一起吃?」
「哦……」
鄭建看了看表,「也成,反正我也沒事兒。」
「你女朋友呢?」蔣羽珊邊下樓便問。
「還沒下班呢。」
鄭建回了一句,「她得八點多,晚上還有課。」
兩個人說了幾句話來到停車場,鄭建看著蔣羽珊道:「開我的車?」
「廢話!」
蔣羽珊笑道,「我剛回來多久?車還沒買好呢。」
上了車找了一家餐館,鄭建和蔣羽珊簡單吃了頓飯,重新回到車上的時候鄭建扭頭對蔣羽珊道:「我送你回家,你現在住哪?」
「還是原來的地方,你忘記了?」
蔣羽珊看著鄭建。
「早忘了,你說吧。」
鄭建說著發動了汽車。
到了蔣羽珊家樓下,鄭建把蔣羽珊送到家門口,蔣羽珊掏出鑰匙打開門,回頭又看了看鄭建:「你要進來坐會兒不?」
「隨便。」
鄭建應了一聲。
「我怕你回去晚了女朋友不高興。」
蔣羽珊走進房間。
看著蔣羽珊在門口脫鞋,鄭建呼了口氣:「這有什么可不高興的?我又沒干什么壞事兒!」
「那進來坐坐吧。」
蔣羽珊光著腳踩在地板上,「你有多少年沒來了?」
「記不得了。」
鄭建走進房間關好門,「給我點水喝,渴了。」
坐到客廳的沙發上,接過蔣羽珊遞過來的水杯,鄭建喝了一口這才開始打量起房間里的陳設來,這間老房子他曾經來過,可惜印象早已模糊,當初覺得寬敞的客廳現在看起來已經是十分窄小,房間里的家具看來應該是剛剛更換好的,很多櫃子還是空的,想來蔣羽珊並沒有很細致地裝扮這間房子。
「親切不?」
蔣羽珊坐到鄭建側面的沙發上,「回來前我爸還說讓我租間大房子住,不過我還是喜歡這里。」
「還不錯,就是有點兒小了。」
鄭建搭著話,目光卻落在了蔣羽珊的腿上。
蔣羽珊今天穿了一套灰色的裙裝,裙子下擺差不多在膝蓋的位置,此刻脫了鞋坐在那里,一雙被肉色絲襪裹緊的小腿看起來格外的誘人。
「反正就我自己住,要大房子干什么?」
蔣羽珊靠在沙發靠背上,「你都還住在別人家里,跟我說這個?」
「也是。」
鄭建把杯里的水喝光,將杯子放在茶幾上,「我先回去了,你早點兒休息。」
「也好。」
蔣羽珊起身把鄭建送到門口,「有空來玩吧。」
「成!」
鄭建點了點頭,出門向電梯的方向走去。
送走鄭建,蔣羽珊在沙發上躺了一會兒,快到十點的時候起來洗了個澡,罩著干發帽做了個面膜躺倒床上從床頭櫃上拿起一本雜志看了起來。
時尚雜志總會在最後幾頁登載一些篇幅不算太長的小文章,此刻蔣羽珊手中的這本書也不例外,她現在打開的這篇文章有些清新有些情色,簡單的文字輕描淡寫的勾勒出男女之間的愛欲糾纏,蔣羽珊看到篇末的時候,忽然伸出手在自己的陰阜上按壓了一下。
她此刻上身赤裸,下身只穿了一條薄薄的窄小內褲,觸感柔滑的料子隨著指壓浮動之間,蔣羽珊只覺得下體的小穴里一陣空虛,旋即又加大了按壓的力度,可惜那種刺癢的感覺並沒有隨著她的動作減少,反而自身體的中心擴散開來,如同一條滑膩的長蛇慢慢纏繞了她的整個身子。
咬著牙扯掉臉上的面膜扔進垃圾桶,蔣羽珊摸了摸自己攤開在胸前的兩個大大的乳房,手指下移剝下自己的內褲,當她把內褲放在枕邊的時候,些許溫熱的流體正從她火熱的身體里沿著那條隱秘的通道悄悄流出,很快便沾濕了蔣羽珊小小的陰唇。
再次把手按在陰部,摸到自己泌出來的淫液,蔣羽珊用手指在自己的陰唇兩邊快速摩擦了兩下,然後側過身拉開床下的抽屜,在一堆內褲底下翻騰了片刻,重新依靠在床頭上的時候,她收回來的手上握著一只玫瑰色的硅膠小棒。
這是一件有著流線造型的女性按摩棒,前段像個被壓扁的蘑菇頭,蔣羽珊把它拿在左手,用右手分開自己的兩片陰唇,把按摩棒的頂端在自己濕潤的陰部蹭了蹭,等到確認按摩棒前端已經塗滿了淫液之後,這才將它對准自己的肉洞輕輕插了進去。
略微有些磨砂質感的硅膠棒擦過陰道四周的嫩肉直抵在肉洞盡頭的那刻,蔣羽珊張開嘴吐了口氣,臉上浮現出一絲帶著滿足感的淺淺笑意。
雖然使用按摩棒並不像和男人做愛一樣能夠得到擁抱和情感上的慰藉,但當這根男人的替代物填滿身體的時候,蔣羽珊空虛的陰道里還是得到了充實的滿足感,她用一只手輕輕地轉動著按摩棒,將另一只手的中指劃過陰唇結合的地方,緩緩落在陰蒂上撫弄起來。
來自女人身體本能的快感很快便從那顆小小的肉粒激盪開來,按摩棒在她的蜜穴里旋轉,凸浮的棒體向著不同方向拉扯著陰道壁上收緊的肌肉,愉悅隨著蔣羽珊的動作自陰道深處的某個地方和陰蒂同時膨脹,幾秒之後便占據了她由於興奮而變得有些發紅的肌膚。
「啊!」
蔣羽珊扯著脖子呻吟了一聲,雙腿夾緊又放開,腳趾用力地彎曲著,似乎想要把自己的力氣全部釋放出來,按摩棒再次在陰道里轉過一圈後,蔣羽珊用力在陰蒂上捏了一把,然後點開了按摩棒上的震動開關。
硅膠制成的棒狀物立刻在她的身子里鳴叫起來,顫抖的棒身帶著蔣羽珊的陰道一起晃動,這突然而來的強烈刺激幾乎是在一瞬間便把蔣羽珊送上了興奮的頂點,她佝僂著赤裸的身體,右手握緊按摩棒在淫液淋漓的肉洞里快速抽插起來,不時調整著震動的頻率,左手死死抓著自己的右乳使勁兒擠壓著,好像要把那碩大的乳房擠破一般。
越來越激烈的刺激震顫著蔣羽珊的身子,幾十下的抽插過後高潮如約而至,頭腦開始轟鳴的時候,蔣羽珊放開手中的按摩棒,兩只手同時捏住自己的乳房,粉紅的乳頭被夾緊在指縫間帶來輕微的痛感,她在床頭挺直身體的那刻,兩腿間的按摩棒還在奔涌著淫液的肉洞里不斷晃動,直到蔣羽珊的全身痙攣似地躍動了兩下之後,發出「嗡嗡」聲的按摩棒才搖晃著從她一陣一陣收緊的陰道里被擠出來,落在床上繼續震動著。
不過蔣羽珊此刻卻沒有心思去關掉那個嗡嗡作響的家伙,她全裸的身子還在床上像波浪一樣上下起伏著,高潮過後的那種短暫的窒息感還沒有完全退卻,她張著嘴大口地喘著粗氣,一如一條被從水里拎起來的魚。
按摩棒被關掉是在它從蔣羽珊的陰道里滑出來之後十分鍾的時候,蔣羽珊把按摩棒重新放回抽屜里已經是第二天的早晨。吃了早飯打了輛出租來到公司,蔣羽珊在門口遇到了陳斌,後者看到蔣羽珊笑了笑:「早!」
「早!」
蔣羽珊也對陳斌打了個招呼,兩人等候電梯的時候,蔣羽珊忽又扭頭對陳斌道,「晚上有空嗎?出去喝一杯?」
「空倒是有。」
陳斌側頭對蔣羽珊道,「只是我不是很習慣你的生活方式,老實說,這跟我的想法多少有些沖突。」
「你還是想得太多了。」
蔣羽珊走進電梯的時候說了一句,等他們從電梯里出來才又說道,「我尊重你的習慣,只是去喝一杯,這不算過分吧?」
「叫上鄭大公子怎么樣?」
陳斌隨口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