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章(2 / 2)

花非花 gilgamesh21 3868 字 2021-01-03

於清連連點頭道:「這孩子跟我這么久,還沒吃過你做的飯菜呢,阿平,進來一起吃吧。」

阿平戰戰兢兢地走入流光亭,有些拘束地坐下,卻不敢動筷子。於清笑道:「阿平,這是自己家,別當我是老爺,不是說了嘛,以後就叫我師傅,別拘謹,吃吧。」

月泠也笑著說道:「怎么,怕你師娘手藝不好么?」

阿平連連搖頭,終於開始進食。於清夫婦,則繼續討論壽宴之事,此次是為幫中長老王天奉所辦。名為壽宴,其實也是借機聯合江湖各大幫派,商討一些要事。太平幫此類事宜,均有師爺嚴無極負責。

此人臉如石板,喜怒不形於色,乃是太平幫創立之初便擔當此位。於清負責台前,而嚴無極負責幕後,十年來,太平幫能如此興旺,嚴無極可謂功不可沒。

阿平邊吃,腦子里思緒萬千,自己跟著於清已有十年之久,從一個路邊就要餓死的孤兒,到再過兩天就要成為當今江湖最大幫派幫主首徒。這幾天他夜不能寐,害怕一覺醒來,這一切都是夢中之事。於清在他心中,一直都是完美無瑕的英雄人物,雖說他對己總是和藹可親,但能成為徒弟,真是從來也沒有想過。

食畢,於清夫婦攜手走向客房,月泠回頭向收拾餐具的阿平笑道:「這幾天你也要休息,壽宴可是很忙的。」

阿平不敢直視月泠的雙眼,只是頷首點頭。步入客房,於清笑道:「都三年了,阿平都不敢正面看你,看來他真是把你當成天上的仙子了。」

月泠笑道:「凈說笑,我是仙子,你就是神仙了。」

於清說得沒錯,阿平從見到秦月泠第一眼,就把她當成真正的仙子一樣看待,只有於清這樣的大英雄,才配得上這位美到不食人間煙火的女子。他覺得自己多看了一眼,多靠近一點,都會褻瀆這純潔無暇的美麗。

月泠更衣沐浴,坐在床榻。秀麗的黑發帶著熱騰騰的水汽,白潔的絲衣貼著那窈窕的軀體,盡管是枕邊之人,於清卻也看得痴了。他忽一嘆氣,月泠美麗的眼睛浮現一絲憂色,道:「還有事嗎?」

於清嘆道:「剛收到速報,我要出去一下,月泠,你先休息吧。」

月泠起身,在於清臉頰輕輕一吻,道:「快些回來。」

看著丈夫輕掩房門,月泠心中,莫名的憂愁浮上心頭,壽宴,壽宴,希望一切無事。於清最近總是心事重重,莫不是幫中出了什么差錯,月泠輕輕嘆氣,自己不會武功,也沒什么辦法為丈夫分憂,只能望著窗外的明月,靜靜地為心愛之人祈福了。

於清出了客房,行動立刻變得迅捷,隱蔽。幾個轉身,便到了一間草房,此處本是囤積馬匹食量所在,十分偏僻。於清在門前,卻不進去,忽然低聲說道:「有何動向?」

門內居然有人回應:「師爺似有所防備。」

於清立道:「他所知多少?」

「無妨,只稍有疑惑,不至有何動作。」

於清吸了一口氣,道:「好,壽宴之前,不可打草驚蛇。」

人聲再無,於清確認四周無人,深深吸了一口氣,離開了此處。深夜的庄園,並無艷陽下那般秀麗,陰幽的水光中,並無太平之色。

又一個晚上,大戶人家有大戶人家的煩惱,小家卻有小家的溫馨。郊外的小房,被樹林環繞,顯得清閑,溫暖。屋內只有一名女子,她並沒有月泠那般秀麗絕倫,卻有小家碧玉獨有的可愛之處。她點著蠟燭,綉著衣裳,一襲淺衫,哼著小曲,圓圓的臉龐帶著歡樂的微笑,那雙靈動的眼睛,仿佛看著舞動的手指,又仿佛望著遠方的人兒。

「綉好了!」

她忽然叫了出聲,發現屋內其實只有自己,不禁掩嘴微笑。

「明天官人就要回來了,哎,在太平幫干事是好,就是神神秘秘的,還要到處奔波。」

女子撅了撅嘴,雖然是埋怨,閃亮的眼神,揚起的嘴角。都是獨守空閨的女子,對即將歸來的男子的抑制不住的喜悅。手里的短衣,用色清淡,線條簡練,一看就是是行家手筆。「明天他穿上,一定很好看。」

她鄭重地疊好衣衫,吹滅蠟燭,便要睡覺了。

忽然,門口傳來了輕輕敲門聲,女子嚇了一跳,趕忙點上蠟燭,說道:「誰啊,這么晚了,恕不見客。」

莫非是丈夫提前回來了?她心中有了一份期待。

可惜,讓她失望了,門外傳來的,是沒聽過的低沉嗓音:「請問是孫正人的夫人徐瑾嗎?」

「是,若無他事,還請明早再訪。」

心一沉,徐瑾語氣也嚴厲了起來。

「在下太平幫胡彥,孫兄有件重要事物,要交給夫人。」

徐瑾一愣,丈夫會有什么東西,此時如此之晚,還是小心為妙。「多謝胡兄弟,放在門口,我自取便是。」

「此物甚是重要,恕小人無禮了。」

只聽嘎吱一聲,胡彥竟然破門而入。此人面蒙黑布,身材魁梧。徐瑾大驚,抓起身邊的小刀,顫聲道:「別亂來,我丈夫是太平幫的人,你可知動太平幫的人的後果?」

胡彥卻不答話,環顧四周,道:「孫兄為何不給夫人多添置些家具,如此簡陋,如何配得上夫人?」

徐瑾渾身發抖,道:「你是何人?敢如此大膽,不怕太平幫找你算賬?」

胡彥大笑:「太平幫?在我眼里,一文不值。」

忽地伸手,截去了徐瑾手上之刀,一把把她抓了過來,扔向了床上。

屋外叢林驚鳥四起,夜,更黑了。

裂帛聲,驚叫聲,哭泣聲,都無法掩蓋男人粗魯地喘息,野獸般的低吼。嬌俏端庄的小少婦,頭發散亂著,無謂地掙扎著,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外衣被撕碎,月白色內衣被扯下,從未出現在外人眼里的雪白胴體被無情地暴露。

「為什么,為什么會這樣,正人,你在哪里,快救我。」

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剛剛期盼喜悅的心情,如碎裂的衣衫,片片消散。

「夫人的身材太迷人了,小可真是受之有愧啊。」

胡彥哈哈大笑,迅速脫光了衣服,只留下免不得黑布。黝黑的野獸般的軀體讓徐瑾一陣暈眩,「正人,一切都完了。」

當那雙黑手按住自己白嫩的乳房時,秀美的雙眸已流不出再多的淚水。

黑色和白色糾纏著的肉體,男人和女人交織著的呻吟,歡愉和痛苦並存的氣息。等待丈夫歸來的少婦,此刻雙腿被粗暴地分開,那本屬於丈夫的幽谷被野獸般的翻開,粉嫩的陰道被粗暴地抽插著。徐瑾早已放棄了反抗,閉上雙眼,任由胡彥欺凌。本來溫暖的世界,被這個外來者完全摧毀了。那根凶惡蠻橫的肉棒,毫不留情地奸淫著自己的肉體,靈魂。

當男人把整個身體壓在自己的身上,低吼著把丑惡地精液狠狠打進自己肉體最深處時,徐瑾已是全身癱軟,嬌俏的雙眼,已然暗淡無光。

瘋狂過後的男人,滿足地坐了起來。看著眼前被奸淫得少婦,得意地笑著,那股無以倫比的滿足感,從身體每一處肌膚膨脹開來,那是多年壓抑的發泄,也是更多需求的信號。他起身,竟拿過徐瑾為丈夫綉好的衣衫,笑道:「夫人果然好手藝,若穿著這個奸你,不知是何感覺……」

徐瑾牙關咬緊,渾身顫抖,嘶聲道:「你到底是誰?」

胡彥竟真的穿上了這件外衣,騎在徐瑾身上,扳過她的臉頰,道:「你親眼看看便知。」

徐瑾緩緩睜開雙眼,眼前此人,面如石板,除了嘴角那一絲冷笑,幾乎就如雕塑一般。

「是你,你不是,師爺?」

徐瑾驚得目瞪口呆,太平幫兩大巨頭,師爺嚴無極,自己和丈夫一起時,曾經見過此人。如此特別的面相,令徐瑾印象深刻。

嚴無極似乎很滿意她的回答,笑道:「不錯,我就是嚴無極,上次看到夫人和張正人一起,我就看上你了。今日終得償所願,今夜還很長呢,夫人。」

邊說著,那雙大手又開始在徐瑾嬌嫩的身軀游走開來,徐瑾再次閉上了眼睛,除了默默忍受,她已無能為力。

這番嚴無極卻並未像方才那般粗暴,徐瑾的乳房被溫柔的撫慰著,和丈夫的力道相差不多,但手法卻相去甚遠,鮮嫩的乳頭時而被輕輕捏著,時而被按住了打轉兒。剛剛受到凌虐的軀體,對這感覺出奇的受用。

徐瑾那死死咬住的牙關,已不似那么緊張。無論如何,男人不粗暴,自己也會好受些。忽然頸邊一陣熱氣傳來,嚴無極竟吻了上來,那從來未體驗的酥癢,讓徐瑾心中浮現出莫名的恐慌,這次和上次不一樣了,他,他想要做什么。

脖頸被親吻著,乳房被愛撫著,接著,男人的唇按住了大腿的內側,時而輕咬,時而舔舐。那邪惡的手指分開了剛被凌辱的蜜穴,細細地撫慰著,忽然用唇壓了上去,用舌舔了過去。

徐瑾的身體猛地顫抖,和剛剛痛苦的掙扎不同,這次是快樂的觸感。牙關早已松開,櫻唇開始吐出熱氣,這是怎么了,徐瑾不敢相信自己的蜜穴居然隱藏了如此激烈的欲望。行房一事,難道不是自己和丈夫那般簡單?

嚴無極抬起頭,滿意地看著身下美人兒的反應。不出所料,這也是一個未經雕琢的少婦。在自己的性技之下,完全不知所措,只能仍有身體誠實地反應。這是男人最原始的征服,讓別人的女人在自己胯下臣服。不管有多大權力,有多大財富,這都是無可比擬的快樂。身下的少婦已經開始不安的扭動了,那是崩潰的前兆。

徐瑾現在乞求的,反而是男人趕緊的侵犯,不然如此的挑逗,讓自己越來越害怕,害怕自己的身體,更甚於對方的侵襲。

可惜,男人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扣住陰戶的深處,開始由慢而快的動作。徐瑾震驚了,迷茫了,那一聲美妙的嬌吟脫口而出,無可匹敵的快感擊潰了所有的防線。她哭叫著,扭動著,呻吟著,在最高點,她的陰戶噴出了大量陰精。此刻,丈夫的臉模糊了,不但肉體,連靈魂都被這個男人摧毀了。所以,當嚴無極的肉棒插入濕滑無比的陰戶時,徐瑾的腰肢不由自主地挺起了。

「正人,對不起,對不起。」

漸漸地,她什么也不想了,那根凶器,開始進犯自己的陰戶,把所有的羞恥,尊嚴統統擊碎。她的唇被吻住,身體被抱住,除了野獸般的交媾,什么也不存在了。

燭光微微閃動,照耀著那件包含徐瑾心意的衣衫,那是為了丈夫而織就的溫暖。而在遠處的床榻上,她雪白的肉體卻和另一個男人糾纏在一起,發出急促的呻吟,散發著從來未在丈夫面前表露的嬌媚和放浪。

漫漫長夜終於結束了,嚴無極滿足地全裸站在屋中間,看著床上不省人事地少婦。她的頭發散亂著,那風雨侵襲過的白嫩肉體,隱約透出嬌艷的紅暈。昨晚在自己花樣百出的侵犯下,徐瑾爆炸了足有三次。

嚴無極看著徐瑾的側臉,輕聲道:「此刻之事,決對不能讓任何人知道,可惜,可惜,只好委屈你去陪你丈夫了。」

緩緩地,他的手伸向了徐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