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漢宮春色(2 / 2)

「不要!」趙飛燕狼狽道:「你們不能這樣……」

「事已至此,哪里還能洗得清白?」蛇夫人笑道:「娘娘不若拋開顧慮,盡歡而罷。」

說著她雙手扒開趙飛燕的臀肉,只見雪玉般的臀溝間赫然印著一只蝴蝶狀的胎記。那蝴蝶只有指尖大小,色澤粉膩,形狀惟妙惟肖,宛如在臀間翩翩飛舞一般。

「娘娘這印記,天生的招蜂引蝶,命中注定便有今日……」

趙飛燕羞忿交加,喝斥道:「你──」

「娘娘莫非忘了?」蛇夫人貼在她耳邊柔聲道:「且不說娘娘如今的榮華富貴,我家主子出了多少力氣,單是當日娘娘中毒,還都是我家主子割了自己的手腕,取血相救,才好不容易保住娘娘的性命。說起來,娘娘這身子里面,可還流著我家主子的血呢。眼下我家主子無非用用你的身子,左右也掉不了一塊肉。娘娘還這么推三阻四,未免讓人寒心。」

一番話說得趙飛燕面紅耳赤,啞口無言。

蛇夫人得意地一笑,揚聲道:「合德妹妹,你也來,咱們一起動手,免得娘娘吃痛。」

兩女一起伸手,將玉人臀肉扒得敞開,露出蝴蝶下方一只形如蓮瓣的美穴。

程宗揚閱美無數,親眼目睹之下也不禁驚嘆,趙飛燕私密部位的形狀堪稱完美,色澤紅艷欲滴,沒有半點雜色,嬌娜柔美,隱約還散發著一股異香。

「好美的浪穴,外面又白又嫩,里面紅鮮鮮的,柔潤得像要滴水一樣呢。」

蛇夫人回頭笑道:「主子,莫讓皇後娘娘等急了。」

程宗揚二話不說,陽具沿著滑膩如脂的蜜腔長驅直入,龜頭一震,便即破開鸞關,捅入皇後娘娘從未被人進入過的秘境深處。緊狹的蜜腔內,柔嫩而又多汁的蜜肉層層疊疊卷住陽具,猶如重門疊戶,幽深無比。龜頭穿行其中,仿佛被一張柔膩的小嘴含住,還不時伸出香舌來回卷動舔舐。

身下的玉人雖然已非完璧,此時卻像剛開苞的處子,被人深深楔入自己未經人事的處女地,禁不住發出絲絲痛叫。

看到姊姊在那根大肉棒侵犯下,難以承受的婉轉之態,趙合德感同身受,她半是安慰半是鼓勵地勸說道:「姊姊莫怕,疼一會兒就好了。我被哥哥開苞的時候,一開始也很疼,我就乖乖忍著,讓哥哥干我的小肉洞。雖然流了好多血,但後來沒那么疼了。」

「姊姊,我悄悄告訴你啊,上次哥哥就是在這里用我的。那次我一點都沒有疼,還很開心。只不過哥哥太厲害了,我自己承受不住,最後蛇姊姊和江女傅也來幫我。」

「你們……你們都……」趙飛燕嬌喘著顫聲道:「連江女傅也……」

蛇夫人笑道:「江女傅年紀也不大,而且保養得好,身子白白嫩嫩的,不光是主子收用過,連我們姊姊也沾了光。」

趙飛燕閉著眼睛,玉唇緊緊咬住紅唇,喉嚨深處卻不時發出壓抑的低叫,從鼻腔發出時,已經變成低低的呻吟。她鸞穴深處的秘徑依然曲折狹緊,蜜汁卻越涌越多,抽送時愈發順暢,隨著肉棒的進出,漸漸傳出水聲。

程宗揚終於知道什么叫鳴鸞。趙飛燕的蜜穴內狹外緊,被他粗大的肉棒杵在穴口,淫液都被鎖在穴內,里面水汪汪一片,尤其是龜頭擠入鸞關,宛如榨汁一樣,將滿溢的淫液從重門疊戶的秘徑中擠出,發出一連串「嘰嘰嚀嚀」的聲響,猶如鸞鳳清鳴,連綿不絕。

這一次意料之外的交合雖然出於一個誤會,最後卻是難得的淋漓盡致。第一次享受到鳴鸞仙體的程宗揚固然極盡歡暢,身下的玉人同樣初次體會到真正的魚水之歡,最初的痛楚過後,蜜穴淫水四溢,陰精盡出。意亂情迷之下,甚至主動扭動雪臀,讓他在自己的九曲秘徑中進得更深。

伴隨著歡暢的快感,丹田的異狀也越發明顯。那只氣輪原本黑白摻雜,生死根吸收的雜氣與真元混成一團,使得氣輪膨脹臃腫,每次轉動都像是隨時會崩潰一樣。若是以采補之術,用廢幾只鼎爐,也許能除盡雜氣,但程宗揚狠不下這份心腸,只能用水磨工夫,慢慢消磨了。

好在自己身邊頗有幾個資質上等的鼎爐,能消去不少雜氣。此時進入趙飛燕體內,才發現她這個不諳修為的女子,鼎爐之佳絲毫不遜於合德的極品玉渦。陽具深入穴內,旋轉的氣輪隨之偏轉,混淆其間的雜氣像是被吸引一樣往氣輪外圍滲透,比起平常運功煉化的效率高出數倍。

一口氣干了小半個時辰,程宗揚終於挺身直入,陽精破關而出,在玉人體內劇烈地噴射起來。隨著肉棒的噴射,那只蜜穴的穴口、鸞關、花心所在的宮口同時收緊,將精液盡數納入穴內,涓滴不剩。

趙合德扯過一條紅綾,掩住姊姊的身子,將姊姊扶到榻上安歇。從眩暈中清醒過來的趙飛燕玉容慘淡,一手掩著面孔,珠淚連串滾落。

「姊姊……」

趙飛燕閉著眼睛哽咽道:「你可知道錯了嗎?」

趙合德慌忙道:「不是的,阿姊。」

「今日之事,是你設計的是不是?」趙飛燕凄然道:「難怪要扯我來洗浴,還偏要分開──你何苦要害我?」

「不是我。」趙合德吞吞吐吐地說道:「我……我不能說……」

「傻丫頭,你為何要聽旁人的話,污了姊姊的清白?你是要我死嗎?」

「不是的,姊姊。」趙合德連忙分辯道:「蛇姊姊說,這都是為你好。」

「你在胡說什么?」

「她說,姊姊身居深宮,沒有家世依仗,更沒有可靠的臣僚下屬,天下這么大,想害姊姊的,成千上萬,真心幫姊姊的,卻只有程郎一個人。」

「所以你就把姊姊出賣給了他?」趙飛燕痛惜地說道:「傻妹妹,程侯已然幫了姊姊許多,如今我身為皇後,待欣兒登基,便是太後。若要回報程侯,又有何難?可我以皇後之尊,行此苟且之事,只會讓程侯看不起我……你!」

「不會的!」趙合德連忙道:「哥哥不會那樣的。蛇姊姊說,哥哥對自己的女人從來都極好的,何況姊姊那么漂亮……」

「你那哥哥身邊的漂亮女人還少嗎?」趙飛燕打斷她,「無論那些侍奴,還是卓教御、丹琉姑娘,都是難得一見的絕色。何況還有那位紫姑娘──姊姊身居後位,何苦再自充下陳,以色事人?」

話音未落,外面忽然傳來一陣笑聲,卻是蛇夫人正用唇舌替主人清理下身,誰知剛舔舐幾下,那根肉棒就又硬了起來。

趙飛燕心頭愈發堵得難受,低聲道:「原本我與程侯份屬君臣,如今上下易位,他該如何看我?你以為我會享盡寵愛,焉知姊姊不會淪為旁人的玩物?」

「不是的,不是的!是我沒有說清楚。」趙合德急忙解釋道:「是這樣的,蛇姊姊說,程郎身邊有一個很壞很壞的人,姊姊也認識的,就是那個中行說。蛇姊姊說,他知道那個冒充我的昭儀懷了天子的孩兒,就起了壞心思,想害死姊姊和小天子,再害死哥哥,讓那個昭儀肚子里的孩兒當天子。」

「什么!」聽到劉驁居然留下骨血,趙飛燕吃驚地張大眼睛。

「還有,蛇姊姊悄悄告訴我,哥哥其實是陽武侯之子,只是陽武侯失去帝位,怕程郎被人暗害,才改名換姓。哥哥雖然未曾改回原姓,卻是帝室嫡脈。而且,我在武皇帝陵親眼看到……」

趙合德在姊姊耳邊小聲說了幾句,趙飛燕愈發驚駭,「真龍降世?程侯通過了帝陵的血脈驗證?那先帝……」

趙合德一臉認真地說道:「是假的。」

「天啊……」趙飛燕簡直不敢相信。

「那個冒充我的期姑娘現在好可憐,不會說話,也不會動。蛇姊姊說,那個中行說狡猾得很,萬一被人知道她懷著假天子的孩子,會害了我們大家。可程郎又是個心腸好的,不想傷害她。蛇姊姊還說,與其讓那個中行說陰謀得逞,不如讓姊姊懷上程郎的孩子……」

「你在胡說什么啊!」趙飛燕又羞又惱。

「蛇姊姊說,等姊姊有了身子,可以對外宣稱是那個假天子的遺腹子。既然程郎是帝室嫡脈,姊姊懷的孩子自然也是嫡脈,到時候就可以名正言順地繼承帝位。蛇姊姊還說──」

「別再說了……」

趙合德堅持說道:「蛇姊姊說,定陶王再好,總不如姊姊親生的──看看天子和呂太後就知道了。」

「你……」趙飛燕心里亂紛紛的,看著一臉天真的妹妹,卻無力再說什么。

蛇夫人掀開帷帳,笑吟吟走了進來,「娘娘可好些了?」

趙飛燕抿緊紅唇,過了一會兒才道:「今日之事,我不會往外說,也請程侯就此忘卻,只當未發生過──可好?」

「不好。」蛇夫人道:「劉呂作亂,宮中危急,我家主子可是拼上性命來幫娘娘,娘娘一句話便就此了賬?那怎么成呢?」

「你──」趙飛燕道:「你想怎么樣?」

「娘娘有情,我家主子有意,」蛇夫人用誘惑的口吻道:「既然今日天公作美,賜下一段良緣,何不長長久久呢?」

「程侯身邊佳麗如雲,難道還貪圖我的姿色嗎?」

「娘娘太過謙了。娘娘的姿色絕世,任誰能不心動?要不然我家主子何必連命都不要,也要維護娘娘周全?」

「程侯幫我,就是為此嗎?」

「娘娘這么說就沒意思了。」蛇夫人道:「娘娘總該知道,那位呂大司馬早已放出話來,就等娘娘遷居北宮,便將娘娘送入永巷──娘娘不妨想想,若非我家主子舍命相護,娘娘當如何?說不定娘娘這時候正被那些閹奴按住手腳,讓呂大司馬享用呢。娘娘別以為這是危言聳聽,他們連天子都敢殺,何況娘娘?」

「程侯這么做,與呂氏又有何分別?」

「呂家對娘娘恨之入骨,」蛇夫人毫不客氣地說道:「若是娘娘落到他們手中,只怕被諸呂遍淫,尚不解其恨。至於我家主子,對娘娘可是一片真心。娘娘不妨想想,當日娘娘中毒,舉世之間,能像我家主子一樣為娘娘割腕的,能有幾人?」

趙飛燕目光變換。這世間男子,不知有多少人覬覦自己的美色,可是肯為自己割腕的,普天之下,又有幾人?

唯有他一人而已。

蛇夫人伏在榻側,在趙飛燕耳邊柔聲道:「我家主子對娘娘愛慕已久,只是我家主子是個好人,平日覲見,總以禮相待。娘娘只怕還不知道,我家主子每次見過娘娘,回來干起奴婢都多出好幾分力氣呢。」

趙飛燕滿面飛紅,禁不住用紅紗遮住面孔,「夫君新喪,不祥之身……恕難從命。」

「哎呦,娘娘真以為天子對娘娘有多少真心,還要為他守節?他不過是拿娘娘當幌子,好與太後爭權奪利罷了。再說了,娘娘是正宮皇後,那劉驁只是個篡居帝位的假天子,我家主子可是真龍降世的武皇嫡脈,不信,娘娘可以問太後,她當時在場,可是親眼目睹的。」

又一次聽到真龍降世,趙飛燕心思更亂了。

蛇夫人掩口笑道:「險些忘了,娘娘身子里還有我家主子的鮮血呢。娘娘不妨想想,接納過主子的真龍血脈,娘娘的身子是不是好了許多?」

趙飛燕垂下目光,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著。自從接納過他的鮮血之後,自己身體確實好了許多,即便寒冬時節,手腳也熱熱的。原本未曾留意的細節,此時一點一滴浮上心頭,她心下已經信了七分。

「我家主子怕漢國震盪,寧願舍棄帝位。以天下蒼生為念,這才是真正的帝王胸懷。娘娘身為正宮皇後,不去服侍真龍,難道要給那個假天子守節嗎?」

趙飛燕心亂如麻,這邊趙合德也拉住她的手,「姊姊,你一個人在宮里,我好害怕。讓程郎來保護你好不好?」

見趙飛燕不再作聲,蛇夫人抿嘴一笑,起身道:「主子快來,娘娘已經應允了呢。」

帷帳掀開,那個年輕而健壯男子邁步進來。他連衣服都沒有穿,就那么赤裸著,顯露出寬闊的胸膛,渾身肌肉分明,散發著逼人的雄性氣息。

趙飛燕像被燙到一樣避開視線,用紅綾遮住玉頰。她入宮之後,平日接觸到的除了宮女,便是一幫滿身陰氣的閹奴,身邊的正常男子只有一個劉驁。何曾見過如此充滿陽剛之氣的男性?她掩住面孔,心里慌成一團,不知道該怎么面對這個剛剛侵犯過自己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