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並蒂花開(1 / 2)

一只溫熱的手掌握住紅綾,緩慢卻不容執拗地從她身上扯下。

趙飛燕心亂如麻,手指一點一點松開。

兩具身體終於第一次面對面的裸裎相對,彼此間再沒有半點遮掩。

看到那根剛噴射過的陽具,轉瞬間又一次硬梆梆的怒勃而起,趙飛燕羞窘之余不免還有些驚訝。

那個傳說真龍降世的男子俯下身,雙手撐在自己頸側,含笑望著她的眼睛。

趙飛燕玉頰越來越紅,猶豫片刻,終於慢慢張開雙腿,帶著一絲羞澀的順從,綻露出自己的秘處。

「啊……」粗硬而火熱的陽具納入蜜穴,身下的玉人低低叫了一聲。

程宗揚笑道:「我和那個假天子,誰厲害?」

趙飛燕羞聲道:「……是你。」

蛇夫人逗弄道:「他以前能插到哪里?這里嗎?」她扶著陽具往里一送,龜頭擠入蜜腔,頂住鸞關。

「啊……再淺一些……」

蛇夫人比量了一下,笑道:「還沒有主子一半長呢。恭喜主子,娘娘里邊都還是沒人用過的新鮮貨呢,娘娘不光被主子破了鸞關,里面的第一次也是給主子用了。」

看著身下嬌羞溫婉的玉人,程宗揚心頭一陣盪漾。雖然覲見過皇後多次,甚至方才還有了肌膚之親,但此時他還是第一次在這么近的距離,盡情觀賞她的美色。趙飛燕名不虛傳,果然是絕色,她身姿纖柔,此時剛洗浴過,不染脂粉,肌膚如冰似玉,晶瑩而又柔潤。小巧的唇瓣紅嫩艷麗,宛若花瓣,隨著她嬌弱的低呻,更是呵氣如蘭,口齒生香。

「啊……」趙飛燕一聲低叫,眼角沁出淚花。

程宗揚壓下心底的憐惜,在她狹緊的秘徑內越進越深,直到整根陽具盡根而入,才停下來。然後把陽具留在她體內,低頭吻住她的紅唇,用舌尖挑開她的玉齒,吮吸著卷住她的香舌。

第一次被他以強硬的姿態從正面占有,與方才的感受完全不同。如果說方才被他從後面進入時,趙飛燕更多的是驚慌和被人強迫的屈辱,此時就只剩下滿滿的羞意和柔婉的順從。

接下來的兩刻鍾,趙飛燕真真切切感受到什么叫狂風驟雨,自己宛如巨浪中的一葉小舟,被他帶著身不由己地隨波逐流,時而飛上九霄,時而墜入深淵。接踵而至的巨浪使她無法呼吸,腦中陣陣眩暈,幾乎分不清這一切到底是真實還是夢幻。

鸞關新破,蜜穴宛若處子,交合之際,春潮四溢。恍惚間,趙飛燕忽然有種感覺,自己嫁的本就應該是他,而不是那個暴斃而亡的假天子。

曾經的一切恍如前世,如今的一切都是命中注定。

程宗揚躺在皇後的鳳榻上,手臂張開,一左一右將兩個容顏傾城的姊妹花擁在臂間。兩女側身枕在他的肩膀上,與他頭頸相偎,兩張美艷無儔的嬌靨有如明玉,姿容絕世,令人流連忘返。她們倆與郎君裸身相依,胸乳貼在郎君身上,隨著呼吸柔柔起伏。還在郎君要求下,各自張開玉腿,夾住郎君的大腿。

柔嫩而溫潤的蜜穴緊貼著郎君的身體,能感受到他腿上的熱量透過玉戶,一絲絲透入余痛未消的蜜腔深處,溫暖著受創的嫩穴。

趙飛燕此時還有些不敢相信,他不僅在破了自己鸞關,大肆噴射之後,緊接著又從正面干到自己陰精盡泄,來了第二發。隨後還拉來自己妹妹,又在合德的體內來了第三發,竟然還不顯疲態,仍然一幅龍精虎猛,意猶未盡的模樣。

她原本以為世間男子都和那位假天子一般,可與程郎一比,相去不啻雲泥。

今日方知天下之大,何謂世間的大好男兒,更是第一次真切體會到雲雨交歡的樂趣。此間之樂,足令人魂銷,只是妙處難與君說,如魚飲水,冷暖自知罷了。

合德在程宗揚耳邊道:「卓教御什么時候入宮?我有些想她了。」

「想她什么了?」

「她上次教我的道法,我有的地方不大明白。」

程宗揚敲了敲腦袋,轉頭對蛇夫人道:「卓美人兒不是在宮里嗎?我都好幾天沒見著她了。」

「卓奴被紫媽媽派去辦事了。」

「去哪兒辦事?」

「好像是去了秘境。」

「去哪兒干嘛?」程宗揚道:「太危險了。」

「是。奴婢回頭問過媽媽,叫她回來。」

蛇夫人說著話,一邊給主人抹拭身體。

趙飛燕驚訝地看到,被侍奴揩抹過後,他下身竟然又硬了起來,一副斗志昂揚,不可一世的樣子。

自從趙飛燕入宮服侍君王,在她記憶中,天子即使服過葯,一夜兩度春風的次數也屈指可數。可他就像沒有疲倦的時候一樣,再看周圍,除了自己,合德、蛇夫人、江女傅對這一幕都見怪不怪。趙飛燕不由得再次想起那個「真龍降世」的傳言。

忽然她耳朵一動,聽見妹妹說道:「哥哥,你何時采我和姊姊的後庭?」

趙飛燕一陣心驚肉跳,「合德,你在說什么?」

「用後庭啊。」趙合德道:「我的後庭還沒有被哥哥用過呢。」

「這么腌臢的事,你……」

「這么做不對嗎?」趙合德天真中帶著幾分懵懂,「可蛇姊姊和江女傅的後庭,都被哥哥用過啊。不光她們,哥哥內宅的女人,也都讓哥哥用過後庭啊。」

趙飛燕很想告訴妹妹這么做不合禮法,即使天子,也是非禮勿行,行不得快意之事。這等羞恥背德的勾當,怎能……忽然臀後一緊,卻是郎君張手握住她的臀肉,攬緊她的身體。

趙飛燕低呼一聲,那條肌肉分明的大腿貼在她股間,玉戶被擠壓著,傳來令人震顫的觸感。當一根手指沒入滑膩的臀溝,按住那處從未有人碰觸過的肛蕾,她再生不出一絲違抗的念頭,只乖乖低下了頭。

程宗揚終於沒有采摘姊妹倆的後庭嬌花,倒不是無力再戰,而是心有不忍。

合德固然破體未久,飛燕同樣是鸞關新破,梅開二度已是極限,鮮花雖美,終不能竭澤而漁,還是要好生滋養的。

「這就要走嗎?」見程宗揚坐起身,合德戀戀不舍地說道。

「進宮這么久,再待下去該有人起疑了。」程宗揚說著,攬住她的腰,在她唇角吻了一口,「晚些我再來看你。」說著又攬過旁邊的玉人,同樣吻了一口,「還有你。」

合德笑道:「下回可別認錯了。」

披香殿內,小天子坐在阮香凝懷里,一手還拉著她的衣角。在他面前,毛延壽正伏案揮毫,寥寥幾筆,一個身材短小的侏儒便活靈活現地躍然紙上。小天子烏亮的眼珠盯著他的筆尖,看得聚精會神。孟舍人靠在柱子後面的熏爐旁,仰著頭睡得正熟。他兩腿箕張坐在地上,嘴巴大張著,一邊打鼾,一邊淌著口水,渾然不知自己被當作模特。

在程宗揚看來,毛延壽雖然貪財了些,別的也無甚劣跡,一手丹青更是技藝超群,教導小天子綽綽有余,於是順水推舟,把毛延壽送進帝師名單。

此事對程宗揚而言只是舉手之勞,對毛延壽來說,則不啻於天降洪福。他原本的志向只是入宮當個畫師,結果不經意間攀附上程侯,一躍成為執筆丹青的帝王之師,毛延壽喜不自勝,對這位洪恩浩盪的主公更是感激得無以復加。

見程宗揚過來,毛延壽連忙放下畫筆,恭恭敬敬地大禮參拜,「末學見過君侯。」

「不必多禮。」程宗揚擺了擺手,然後半蹲下身,對小天子溫言詢問幾句。

定陶王眼下尚未登基,但舉止頗有帝王風范。程宗揚雖然忌憚他的黑魔海背景,但對這個小娃娃著實有幾分喜歡。至於趙合德那番話,他壓根兒沒當真。自己一堆奴婢都沒懷上,何況趙氏姊妹這對出了名不能生的?朱老頭滿心讓帝位回歸正統,有定陶王繼位,也該滿意了。

離開寢宮,鄭賓已經在外面等候多時。這邊程宗揚踏上車,他便抖起韁繩,駕車駛出宮門。敖潤緊跑兩步,飛身躍上車尾,一邊將背後的鐵弓擎在手中,絲毫不敢放松警惕。

「用不著這么緊張吧?」

「小心無大過。」敖潤道:「屍山血海都過來了,總不能陰溝里翻船。」

「紫姑娘呢?」

「剛還在昭陽宮,還有曹太監。」

「過去看看。」

鄭賓在前面應了一聲,車馬一路穿過阿閣、蘭台,駛入昭陽宮內。昭陽殿前為天子招魂的靈幡尚在,宮室樓閣已然面目全非。昔日漫地鋪設的紅毯歷經火焚刀砍,鐵蹄踐踏,破損得不成樣子。被沖車撞塌的宮牆也沒有來得及修補,只用錦障遮掩,外面看起來倒還光鮮,里面卻是一片殘垣斷壁,滿目瘡痍。

程宗揚剛下車站定,便聽到「轟隆」一聲巨響,殿中殘存的一根巨柱傾頹過來,一角的飛檐連同斗拱隨之坍塌,濺起漫天塵土。

緊接著廢墟里傳來一聲尖亢的叫聲,「找到了!找到了!」

老太監灰頭土臉地從滿地碎瓦中爬起來,一手舉著一只錦盒,叫道:「找到了!娘哎,累死老奴了。」

中行說不陰不陽地說道:「行啊曹爺,還真下力氣,連房子都扒了。」

曹季興沒搭理他,樂顛顛過來報喜,結果扭頭看了一圈也沒找到人影,「紫姑娘呢?」

「被你埋了。」

「哎呦!」曹季興趕緊往廢墟里沖。

程宗揚忍不住道:「騙你呢。往上瞧。」

曹季興抬起頭,只見小紫坐在搖搖欲墜的大殿頂上,一手托著下巴,正笑吟吟看著下面。

「親娘咧,那地方坐著多懸啊!」曹季興道:「快下來!東西找著了!」

曹季興托起錦盒獻寶,結果手上一輕,被程宗揚路過時順手奪走。

曹太監氣得直拍大腿,程宗揚理都不理,徑直躍上檐角,說道:「什么寶貝這是?」

「龍槎星辰啊。」

「你一直在找這個?這盒子……看起來有點眼熟。」程宗揚嘀咕一句,隨手打開盒蓋,結果里面空盪盪的,別說寶石,連根毛都沒有。

「老曹,是不是你把東西掏走了?」

「天地良心啊!」曹季興拍著大腿直叫屈,「東西你搶了也就算了,咋還端著屎盆子往奴才頭上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