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霓龍絲衣(2 / 2)

下邊的內褲同樣是系帶式的,攤開來是兩個相連的三角形,前大後小,薄薄一片。成光分開雙腿,在眾人面前將那片絲物包在股間,系好腰間的絲帶,然後挺直嬌軀,讓眾人觀賞。

原本只有寸許大的織物貼著玉股伸展開來,以一個低凹的弧形裹在腹下,上緣只勉強掩住陰阜,整個雪白的小腹都袒露在外。後面的部分更加細窄,直接陷入臀溝內,若不是臀後的細帶,就像根本沒穿一樣。

眾女看得好笑,「這織娘好會省布料。」

「細得跟蛛絲似的,還不如畫身上罷了。」

「便是半遮半掩才有趣。」罌粟女道:「瞧光奴這浪蹄子的騷浪樣,我小肚子里像有團火在燒呢。」

眾女都吃吃笑了起來。

趙合德小臉紅撲撲的,低聲道:「這樣的衣服也能穿么?好羞人……」

程宗揚雖然看得有趣,可總覺得缺了點什么。他仔細打量一遍,從胸乳看到腳底,才恍然想起,少了女性誘惑的必殺技:高跟鞋。眼前這個年輕美貌的太子妃穿著性感內衣,腳下卻只有一雙木屐。

不過這身現代感十足的性感內衣,配上古典風格的金齒漆屐,兩足白如霜,再加上雲髻霧鬟,香腮如雪,別有一番嬌艷的韻致。

程宗揚勾了勾手指,身姿妖嬈的艷婢乖乖舉步,娉婷裊娜地走到主人面前,堆起討好的笑容。

程宗揚把手伸到她股間,隔著霓龍輕絲,撫弄著那只嬌嫩的玉戶。成光媚眼如絲地嬌聲呻吟著,一邊妖嬈地挺起下體。

程宗揚隔著輕絲將她嫩穴撐開,笑道:「你瞧,是不是全都看見了?」

趙合德玉臉飛紅,把臉藏到他臂間,又禁不住好笑,掩著口,香肩輕顫。

程宗揚攬住光奴纖軟的腰肢一推。成光嬌軀一晃,踉蹌著跪倒在地。

她已經被調教多時,不待吩咐,便順從的擺好姿勢,她香肩貼在地上,乖巧地舉起雪臀,雙手將內褲褪到臀下,露出白臀間那只水汪汪的嫩穴。

坐榻的高度正合適,程宗揚不需起身,直接拉開衣物,怒漲的陽物從胯下跳出,正對著艷奴的臀縫。

「啊呀!」成光低叫一聲,那根又粗又硬的肉棒頂住穴口挺動了一下,隨即重重貫入穴內。

火熱的陽物破體而入,成光整個身子立刻熱了起來。接著身後傳來主人的吩咐,「伏好了,自己動。」

「是,主子。」

光奴嬌滴滴應了一聲,香腮貼著地毯,穿著木屐的雙足並在一處,雪臀高高舉起,來回聳動。用自己柔嫩軟膩的蜜穴,殷勤地套弄著主人火熱的陽物。那條薄薄的小內褲箍在白嫩圓潤的大腿上,將掉未掉,充滿了誘人的風情。

接下來挑選的是孫壽,她拿到了一套水紅色的內衣。水紅色不如大紅庄重,又不及鮮紅熱烈,最容易顯得俗氣,但襯著壽奴雪嫩的肌膚,凸凹有致的玉體,水紅色的霓龍輕紗宛如染在白滑如玉的身子上一般,倍顯媚艷。尤其是那套內衣中還多了一雙同樣款式的絲襪,長襪上緣綉著連枝的玫瑰,緊貼著雪白渾圓的大腿,配著鮮紅的襪帶,燈光下艷麗無比。

在主人和一眾姊姊面前,孫壽沒有化身藏形,臀後露出一條白絨絨的狐尾,踏著一雙紅漆木屐,搔首弄姿地走了一圈。

罌奴笑啐道:「好一個騷答答的浪蹄子。」

「本來就是個狐狸精,能不騷嗎?」

「那內褲本來就小,還提這么緊,下面都勒到浪穴里了。」

「是她後面的尾巴撐住了吧?」

「這襪子倒是有趣。過來。滑不溜手的……你也來摸摸。」

眾女紛紛點評,還上手摸弄。孫壽含笑逐一展示內衣的細節,最後被喚到主人坐榻前,仰身躺下,兩條穿著絲襪的美腿玉枝般綻開,幾名侍奴紛紛伸手,插進內褲里面,輪番把玩她的玉戶。

孫壽原本的矜持和體面早已盪然無存,她「格格」嬌笑著,水紅色的胸罩被扯到乳下,露出兩只白膩圓潤的玉乳,下面的內褲也被扯開半邊,任由諸女媟褻狎玩。

忽然室內響起一陣笑聲,卻是阮香琳扯著一條玉白色的絲帶,從屏風後面出來。那條銷魂玉帶就像釣魚一樣,扯著一名女子。

湖陽君孫暖將絲帶咬在齒間,狗兒般四肢著地爬到廳中。她當初因為聽了孫壽的勸說,投到程侯門下,原本只是走投無路的無奈之舉。眼下尚未得到女主人的允許,還算不得正式入門。結果程侯內宅諸女慣會凌辱欺虐,短短數日,她二十多年來享盡榮華的尊嚴和體面,便被踐踏得一絲不剩。

在程侯內宅,隨便一個奴婢都可以任意擺布她,種種羞辱和戲弄有如家常便飯。陡然落入如此境地,孫暖原本還有些不情願,可看到以往被族中視如珍寶的孫壽同樣在內宅做低伏小,甚至扮演成妻子的角色,與那些侍奴「夫君」們輪流歡好,才終於明白今時不同往日。

連日來的遭遇,讓孫暖的期望已經跌至谷底,可就此罷手,又難以割舍。畢竟在程侯門下,即便含恥忍辱,尚且還有錦衣玉食。程侯並非吝嗇之人,內宅的飲食用度逾於王侯。經歷了一路的顛沛流離,孫暖對此頗為不舍。

更讓她無法放棄的,是在程侯庇護下所獲得的安全感。她從漢國一路逃到唐國,此時才終於有了可以遮風擋雨的落足之處,不必再擔心曾經那些朝不保夕,隨時都可能有性命之憂的日子。相比於生死危難,些許羞辱也不算得什么了。

幾日下來,她也知道如今程侯內宅除趙氏姊妹以外,都是些奴婢,名份最高的就是這位阮姨娘。

僅僅一個妾而已,此時卻是她高不可攀的存在,甚至還因為選中她的是阮姨娘,而不是成光、蘭奴那樣只能屈身於侍奴,使得她生出了一絲別樣的情緒。驕傲中,還有一絲隱隱的竊喜。

孫暖身上是一套湖藍色的內衣,乳罩又薄又小,只堪堪裹住乳尖,大半只雪乳都暴露在外。她伏著身,豐滿的乳球低垂下來,吊鍾般搖晃著。玉齒間的絲帶在舌上打了個結,晶瑩的汗珠滾到鼻尖,一滴滴掉在地毯上。

孫暖手足並用地爬到眾人面前,頓時惹來一片笑聲。她臀後赫然突起一團,仔細看去,卻是兩截粗圓的棒狀物體,將那條湖藍色的內褲撐成半透明的顏色,懸空鼓起。從側面能看到那是兩根黑色的膠棒,表面布滿顆粒,還抹了一層綠色的膏汁。

此時棒身「嗡嗡」直響,在兩只肉穴內不停轉動。充滿彈性的霓龍絲在棒尾綳緊,將膠棒固定在她肉洞深處,隨著棒身的旋轉,濕膩的蜜穴宛如一張紅嫩的小嘴般軟軟開合,一邊舔舐著棒身上的膏汁,一邊吐出淫液。

驚理拍手笑道:「這個好玩。暖丫頭穿著內褲,還能看到浪穴和屁眼兒。」

「連內褲都遮不住她的騷洞。」

「上面是新制的媚葯吧?暖兒真有福氣呢。」

「還有壽兒,兩位封君呢,好尊榮的身份,誰知背地里這么淫賤。」

蛇夫人道:「琳姨娘這身衣服更漂亮呢。」

阮香琳眉眼含笑,她穿了一套白色的內衣,比起孫壽等人身上的更加精美,款式也更大方。上面是連體式內衣,從胸口一直到腹下,鑲著花邊的乳罩完美地勾勒出雙乳渾圓的輪廓,腰身束在絲衣內,盈盈一握。

下面的長絲襪潔白纖透,使得一雙玉腿愈發優美。在她腳上,居然是一雙白色的高跟鞋,桑木制成的鞋跟纖細挺直,高近三寸,底部包有銀片,鞋尖有如尖筍,露出白美的腳背,鞋底鏤空出花瓣的形狀。此時款款舉步,步履輕盈而又優雅,搖曳生姿。

她小臂上戴著長至肘彎的白手套,手中牽著絲帶,配著腕上的玉鐲,指上的紅寶石戒指,渾身洋溢出高雅馥華的貴婦氣質,與腳邊淫艷而卑賤的美婦相映成趣。

罌粟女訝道:「蘭姑方才送來的還有鞋子么?」

驚理也道:「好高的鞋跟,這可怎么站得穩?」

阮香琳笑道:「我以前在宋宮里頭,那位太後也有這樣的高跟鞋,還是金子打的呢。我們閑來無事,便讓她脫得光光的,只穿了那雙金鞋,在宮里遛她。一來二去,也就會穿了。」

蛇夫人道:「那些大盒子里頭的吧?我也去找一雙。」

蛇夫人興沖沖去找鞋子,阮香琳將孫暖牽到主人面前,笑道:「暖兒前後兩只肉洞都通了一遍,正等著主子享用呢。」

程宗揚看著滿臉潮紅的孫暖,吹了聲口哨。

阮香琳扯起絲帶另一端,在成光白生生的身子上抽了一記。成光痛叫一聲,乖乖讓開。

孫暖爬到榻前,轉過身,挺起又大又圓的屁股。從後面看去,那條半透明的內褲下,兩根烏黑的膠棒正在蜜穴內不住轉動,白嫩的臀肉不停震顫著,軟嫩得如同一團膩脂。

阮香琳將她內褲扒到一邊,拿著膠棒往外一拔,那只艷穴乍然張開,吐出一股淫水,穴中的紅肉被布滿顆粒的棒身帶出少許,濕淋淋翻綻著,紅艷欲滴。

灌滿淫葯的艷穴在燈下不停翕張,阮香琳輕輕吹了口氣,穴口的蜜肉立刻一陣抽搐,從穴中擠出一股清亮的淫水。

程宗揚沒有進入,而是攬起手邊的趙飛燕,抱在懷里,一手托住她的腳踝,脫去她的鞋襪,露出那雙晶瑩柔美的纖足。

趙飛燕有些害羞地扯起裙裾,想要掩住裸足,卻被夫君握住膝彎,將玉足放到湖陽君臀間,接著夫君在她耳間吹了口氣,輕笑道:「你來試試。」

趙飛燕玉頰泛起醉人的紅暈,白凈的玉趾羞澀地勾緊,宛如一枚玉鉤。她掙了一下沒能掙開,最後還是被他握住膝彎,放到那只敞露的艷穴上。趙飛燕掙扎不過,羞赧地用趾尖蜻蜓點水般一沾,便待收回。可程宗揚握著她的玉腿,不肯松開,反而往前一送。

玉趾沒入穴口,懷中的玉人禁不住發出一聲低低的驚呼,腳下的艷婢反應更為劇烈,孫暖齒間咬著絲帶,鼻中發出一聲膩哼,濕膩的穴口乍然收緊,帶著一絲急切,竭力含住腳趾。

趙飛燕驚愕地張大美目,小腿僵直,生怕弄疼了她。腳下的艷婦卻像是撈到救命稻草一樣,白圓的大屁股扭動著往後挺去,蜜穴將並攏的玉趾盡數吞下,腔內的蜜肉痙攣般抽動起來。

趙飛燕只覺腳趾像被一張柔膩的小嘴含住,急切而亢奮地吸吮著。那只蜜穴內仿佛盛滿了汁液,濕滑無比,隨著蜜肉的抽動,淫液飛濺出來,落在她白美如玉的腳背上。

阮香琳笑道:「這是姁奴新制的媚葯,一旦用上,穴內便騷癢難忍,拿到什么都直想塞進去,而且不動還好些,越是撓它,就越癢得厲害。就跟發癲一樣,直到泄了身才好消停。」

孫暖心頭劇烈地跳動著,兩耳仿佛充血樣,神智恍惚,下體的騷癢仿佛從穴囗直癢到心底。腦中只剩一個念頭一一不拘什么,只要能塞進去便是好的。

腳下的艷婦奮力聳動著雪臀,套弄著那只白玉般的纖足,從趾尖一直套到腳掌中間,直到被足跟卡住。趙飛燕原本還有些吃驚和不忍,但隨著那艷婢動作越來越劇烈,她蹙緊眉頭漸漸舒展開來,唇角也微微挑起,甚至主動抬起玉足,戳進艷婢發浪的蜜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