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為歡幾何(2 / 2)

笑謔中,蛇夫人將光奴牽到趙飛燕身後,「去聞聞。」

成光將嬌艷的面孔埋到趙飛燕臀間,用鼻尖嗅了嗅,嬌聲道:「娘娘的屁眼兒果然洗干凈了,還香噴噴的呢。」

「仔細舔干凈了。」

成光把舌尖伸進娘娘的屁眼兒,仔細舔舐起來。

香舌伸進肛洞,趙飛燕禁不住低叫一聲,臀肉不由自主地綳緊。

在蛇夫人的慫恿下,趙合德玉臉飛紅地斜著身子,半跪在趙飛燕身側,幫姊姊分開臀肉。

罌粟女用腳尖挑起趙飛燕的下巴,金燦燦的鳳釵垂下一縷珠串,在額前搖晃著,映出她傾城的艷色。

罌粟女輕笑道:「皇後娘娘,被太子妃舔屁眼兒的滋味,舒不舒服?」

趙飛燕玉頰紅艷欲滴,她嬌羞地蹙著眉頭,顫聲道:「舒服……」

阮香琳道:「若不是主子搭救,你這會兒只怕已經進了永巷,每日被那些閹奴耍弄取樂。今日讓主子盡興,也算是報恩了。」

趙飛燕抬眼望著面前的男子,唇角微微挑起,柔聲道:「多謝程侯恩典。」

真真假假,虛虛實實,前生後世,萬丈紅塵,讓程宗揚生出一種浮生若夢的感覺。

浮生若夢,為歡幾何?不有佳人,何伸雅懷?

程宗揚呼出一口濁氣,拋開腦中紛亂的思緒,然後起身張開手臂。侍奴上前幫他解下浴袍,一根粗長的陽具從他腹下昂然挺出,肉棒上的血管像蚯蚓一樣怒漲著凸起,甚至隱隱能看到血液的流動。

光奴松開唇舌,退到一旁。只見那只白美的雪臀高舉著,柔潤的臀溝內沾著水痕,散發出濕淋淋的艷光。那只嬌小而柔艷的肛洞被舔得微微翻開,中間含著水跡,顯得又濕又滑,柔嫩無比。

驚理笑道:「主子快著,莫讓娘娘的屁眼兒著涼了。」

程宗揚哈哈一笑,然後俯下身,火熱的龜頭頂住肛洞,緩緩用力。

柔軟而充滿彈性的肛洞慢慢凹陷下去忽然往外一翻,龜頭瞬間擠入一只又緊又暖,綿軟無比的肉孔中。

趙飛燕禁不住低低叫了一聲,玉指擰住地毯。

趙合德抱著姊姊的雪臀,眼看著那根粗大的肉棒擠進姊姊那只又小又嫰的肛洞里面,羞怕之余,禁不住忐忑起來。她在心里給自己打氣:那些侍奴都被夫君哥哥用過後面,還不是好端端的?

剛想著,她「呀」的驚叫一聲,卻是阿姊姊那只被撐大的嫩肛周圍,現出一抹血痕,襯著如雪的肌膚,如同落梅般殷紅無比。

眾女笑道:「剛進去就見紅了,娘娘的屁眼兒好生嬌嫩。」

驚理道:「恭喜主子,破了皇後娘娘的後庭,龍根見吉,財源滾滾。」

罌粟女笑道:「還得恭喜娘娘,後庭被主子開了苞,從今往後,又多了些能服侍主子的花樣。」

阮香琳笑道:「光奴當日被主子采了後庭花,可是高興得都笑出聲了呢。」

成光嬌聲道:「能被主子收用,是賤奴的福分。」

在眾女的調笑攛掇下,趙飛燕忍著羞痛,婉聲道:「恭喜程侯,得了妾身後庭的元紅,願程侯鴻運當頭,諸事吉祥……」

程宗揚道:「叫老公。」

「老公……妾身的屁眼兒舒服么……」

「不錯,又綿軟又緊致。比起前面的鳴鸞,別有一番趣味。」

程宗揚慢慢挺動著,一邊是感受趙飛燕後庭柔嫩細膩的美妙,一邊也是怕她受創過重。沒想到適應了陽物的粗細之後,身下的玉人卻主動扭動雪臀,不顧後庭的痛處,迎合他的進出。

「真看不出,高貴的皇後娘娘還有這么淫浪的時候。」

「平常出恭都要幾個宮人服侍,這會兒主動舉著屁股,讓主子拿她的屁眼兒快活。」

「便是下等窯子里的娼婦,也不過如此了。」

「主子龍根又粗又大,娘娘的屁眼兒都被撐裂了。」

「主子用不著心疼,姁奴有上好的傷葯,用過之後保證恢復如初。」

「還得娘娘親自開口,才好教主子放心。」

趙飛燕羞赧地說道:「老公,用力便是……妾身受得住的。」

肉棒略微用力,往外一拔,幾點鮮血迸出,濺在趙合德嬌美的粉頰上。小姑娘抿著紅唇,表情像是要哭出來一樣。

蛇夫人安慰道:「放心吧,這里的姊妹都被主子入過肛,你阿姊是第一次用後庭,一點痛楚,忍忍便是。等被主子干過幾次,屁眼兒就撐開了。」

趙合德弱弱地說道:「我也沒被用過……」

「那可是好事,前後被主子開過兩次苞,主子肯定會多疼你一些。」

鮮血從臀間溢出,順著雪白的大腿蜿蜒而下,滴在身下那方「喜帕」上。耳中滿是侍姬奴婢的調笑聲,臀後傳來陣陣痛楚,但看到鮮血滴落,趙飛燕心頭卻猛地一松。

當初程侯力挽狂瀾,扶持自己穩住後位,趙飛燕原本只想著將妹妹嫁予他便是,即便他已有正妃,也算報答一二。可沒想到連自己也淪入他手中,那日被他侵入鸞穴,趙飛燕三分羞恥,倒有七分惱意。可一番雲雨之後,她卻第一次品嘗到身為女人的高潮與快感,意識到雖然同為男子,程侯與身為天子的劉驁竟是如此不同。

終於程侯割血相救的恩情占了上風,趙飛燕默認自己與他這位臣子的不倫之為。待得金龍降世,趙飛燕芳心已經動搖。也許他才是真龍嫡脈,劉驁只是一個篡居帝位的冒牌貨。自己身為皇後,服侍他才是自己本分。甚至連朝臣也默認了此節,自己出宮前往程侯封地,不僅沒有受到任何阻撓,還有意無意地幫著自己遮掩。

而真正打開自己心結的,還是昨晚那一夜的荒唐。襄城君、湖陽君、江都王太子妃……昔日無不是聲勢煊赫,便是在自己面前,也傲氣十足。那位一手遮天的襄邑侯,看自己的目光更是如同看一只玩物一般。自己身為正宮皇後,卻毫無憑藉可依,不得不戰戰兢兢,如履薄冰。

直到昨晚,她終於發現,自己有了最可靠的憑倚。貴如孫壽,驕橫如孫暖,傲慢如成光,無不對自己俯首帖耳,又乖又媚地獻出私處,任由自己踐踏,威風全無,尊榮掃地。

那一刻,她才真切意識到,自己與她們的命運只有一線之差。若非程侯,自己的下場只會比她們更不堪。她們的男人、族中的男丁,會輪流賞玩自己這位皇後,甚至看到友通期的遭遇,自己連自盡都不可得,只會被他們玩夠之後,悄無聲息地消失。

相比之下,自己的矜持如此可笑。一邊是被仇家當成娼妓淫玩羞辱,卻無計可施。一邊面對挽救了自己的恩人總是拘緊難解,難以讓他暢懷。看他與那些賤奴交歡時的恣意與放縱,自己何嘗及得上萬一?

在咸宜觀聽到女冠的吟誦,使她生出一絲明悟。人生短暫,如電光石火,轉瞬即逝。浮生若夢,為歡幾何?與其自守矜持,不若放開懷抱,讓他盡情取樂,盡歡而罷。些許羞辱,只要能讓他開心,自己也受之欣然。

「合德,」趙飛燕嬌喘道:「把阿姊屁股掰得更開些,好教夫君大人的大雞巴整個都干到阿姊屁眼兒里邊……」

趙合德被姊姊大膽的話語驚得目瞪口呆,半晌才期期艾艾地說道:「阿,阿姊……」

趙飛燕柔聲道:「不光是你,也好教一眾姊妹都看到,阿姊即便貴為皇後,在夫君大人面前也是一樣任其所為。不但被夫君干過淫穴,還跟娼妓一樣,拿屁眼兒給夫君大人取樂,供夫君大人開心……」

這一晚,程宗揚享受到了連天子未曾享受過的世間極樂。尊貴而美艷的皇後放棄了所有的矜持,任由他肆意肏弄。

這一晚,內宅所有奴婢都看到麗色傾城的漢國皇後,赤條條跪伏在廳內,赤裸著潔白如玉的嬌軀,一邊被主人肏弄屁眼兒,一邊嬌呻著婉轉迎合,絲毫不避忌旁人的目光。

◇◇◇

男主人精壯的身體伏在玉人柔軟的嬌軀上,雙手撐地,渾身肌肉綳緊,劇烈地射著精。

旁邊溫婉的小美人兒雙手掰著姊姊的雪臀,好讓他射得更深一些。

下方的玉人美目半閉,紅唇微張,不時發出低低的呻吟聲。粗硬的陽具深深插進屁眼兒,滾熱的精液一波一波涌入直腸,使她腹腔都暖暖的熱了起來。

好不容易射完精,程宗揚直起腰,陽具「啵」的一聲,從嫩肛中拔出。

那只小巧的屁眼兒被干成一個渾圓的肉洞,能看到柔膩的腸壁,還有紅白相間的精液。

趙飛燕用身下的白布拭去臀間的血痕,然後跪在程宗揚面前,將那方白布舉過頭頂,讓他觀賞自己後庭的落紅,含羞道:「多謝夫君給妾身後庭開苞。夫君大人辛苦。」

程宗揚心下憐惜,面上卻不露聲色,只掃了孫暖、尹馥蘭、義姁幾人一眼,然後張臂將趙飛燕摟在懷中。

尹馥蘭心下那點傲氣,此時泯滅無余。連身份高中,麗色傾城的皇後娘娘都主動求主子破肛,她們還有什么不甘心的?

趙合德跟白紙一樣,半點心事也藏不住,這會兒一副憂心忡忡的模樣,像是滿腹心事,偶爾看程宗揚一眼,小臉又是一陣通紅。

程宗揚看得有趣,正想將她也擁到懷里,忽然間神情一動,坐起身來,表情說不出的古怪。好像遇到一件無比荒唐,極其可笑的事情一般,吃驚之余,又有些忍俊不禁。

「六扇門這幫家伙還真干得出來啊!剛賭咒發誓絕不再派人來,出門就當放屁了?還要不要臉了?」

三名侍奴對視一眼,都看出對方的訝異。她們負責內宅的警戒,一直留神周圍的動靜,並沒有感受到絲毫異狀,主子卻一口道出有人盯梢,還斷定是六扇門的人,三人不由心生敬畏,真不知主子的修為到了何等境界。

蛇夫人道:「奴婢出去看看。」

「用不著。」程宗揚道:「才剛到永寧坊,還得一會兒呢。」

諸女愈發驚訝,剛到永寧坊,也就是離此三里有余,主子竟然感應得清清楚楚,修為堪稱通神!即便殤侯,也未必能感應到坊外三里的盯梢者,更不用提還能辨出身份。

程宗揚閉上眼,久無波動的竅陰穴微微震顫,心神透入其中,一個久違的身影在腦海中變得清晰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