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美玉當品(1 / 2)

靖恭坊位於宣平坊東北,從程宅過去,步行不過一兩刻鍾。程宗揚從曲江趕回時,諸女已經在水香樓游玩多時。

水香樓眼下尚未開張,只是去了酒樓的招牌,暫時停業。這里原本是石家經營多年的產業,前後各有一院,分為三進。雖然位於鬧市,周圍卻頗為幽靜。樓內諸物齊備,連仆役都不缺。

依照蘭姑的盤算,前面兩進作為會客飲宴之所,內進則是女性會所,只限女客進入,為此專門招了些小婢,在會所內伺候。

進到院內,蘭姑迎出來,吃驚地說道:「主子是摔哪兒了?一身的灰土。」說著拿帕子來拂。

程宗揚笑道:「不小心摔了一跤。紫丫頭來了嗎?」

「來了有一陣呢。」蘭姑一邊說著,一邊喚來小婢打水,一邊去知會眾女。

不多時,阮香琳與蛇夫人出來,一同幫他除去外衣,解散頭發。

這會兒熱水已經備好,走進室內,只見房中放著一只紅漆澡盆,描著花鳥草木,一看就是女性用品。

阮香琳笑道:「樓里沒有旁的澡盆,只好委屈夫君大人了。」

「去拿個墊子來。還有,」程宗揚一邊脫衣服,一邊告誡道:「先別跟紫丫頭說。」

脫下內衣,阮香琳和蛇夫人嚇了一跳,他背後一大片瘀腫的烏青,還有幾處滲血的傷痕。

阮香琳失聲道:「怎么摔這么重?」

「這就不錯了,十幾丈呢,好歹沒傷到骨頭。」

這要是後世,十層樓的高度摔下來,自己運氣再好,也是個高位截癱,哪兒像現在?連口血都沒吐。

阮香琳連忙去取傷葯,蛇夫人取來墊子。程宗揚趴在木桶邊緣,閉上眼睛,深深吸了口氣,丹田真氣緩緩運轉,打通瘀滯的氣血。

蛇夫人將他頭發撥到一邊,用銅皿盛了熱水,沖去頭發上沾的灰土、枯草,然後用澡豆搓洗數遍,再用清水沖洗乾凈。

不多時,傷葯取來,一雙微溫的手掌塗了些油脂狀的葯膏,在他背上抹拭。

背上原本是半麻木的腫痛感,隨著傷葯化開,逐漸變成火辣辣的痛楚。程宗揚放下心來,既然還能感覺到痛,說明內傷不重。不然一跤摔成重傷,非得把楊妞笑死不可。

既然只是一點皮外傷,程宗揚心思不由得活泛起來。他閉著眼隨手一伸,摸到一條細軟的腰肢,也不拘是阮香琳還是蛇奴,便大肆摸弄起來。

光潔的肌膚入手溫涼細膩,隨便一摸,指下傳來一絲微微的顫栗。程宗揚心下好笑,琳兒也就昨晚沒有侍寢,剛摸上可就受不住了。也是她有心,取傷葯過來,還專門把衣服脫了,就知道自己閑不住,好方便自己上下其手。

阮香琳跪坐在澡盆前,俯著身子給自己塗抹傷葯,那雙手從肩頭開始,一點一點往後抹去。隨著程宗揚手掌毫不客氣地摸弄,那具身子顫抖得越發厲害。忽然間她身子一僵,卻是那只手伸到背後,沿著脊椎往下摸去,觸到臀溝邊緣。

程宗揚越發覺得有趣,他指尖碰到一條又薄又細的織物,顯然自家小妾並沒有徹底脫光,而是穿著一條霓龍輕絲織成的內褲。

他閉著眼就能想象自家小妾此時的姿態——美艷的熟婦盤著發髻,跪坐在木桶前,豐腴而成熟的肉體又白又艷,身上只有一條薄如蟬翼的乳罩和內褲,被自己摸得玉臉飛紅,芳心盪漾,情難自已……

指尖傳來的觸感告訴他,那是一條丁字褲。細不盈指的褲底陷在臀溝里面,被凝脂般雪白的臀肉夾住。霓龍絲是程宗揚親手采到的,這種生在海底的奇異植物直徑比發絲還細,卻極為堅韌,不僅有著極強的彈性和延展性,而且天然有一種溫涼細密的質感。

手指伸進臀肉內,勾起褲底,往外一直扯到極限,然後手指一松。「啪」的一聲輕響,充滿彈性的薄絲落在臀肉上,滑入臀溝。

「啪!」

「啪!」

「啪!」

「啪!」

程宗揚像挑弦一樣撥著褲底,一下又一下擊打著臀肉。然後又一次挑起,卻沒有放手,而是故意將柔韌的絲物扯緊,往上提起。

程宗揚心下感嘆,自己的修為果然已經通幽入微,單憑手感就能清楚感覺到織物陷入臀肉的細微觸感,就像一條細繩般,勒住柔嫩的玉戶。

阮香琳的呼吸聲越來越急促,甚至連牙關都發出戰栗的輕響。程宗揚心下暗笑之余,還有一絲納悶兒和隱約的愧疚。自己近來不會是忽視了自家小妾的感受吧?怎么稍一撩撥,她的反應就這么劇烈?

自己姬妾里面,阮香琳侍寢的次數絕不算少,除了來月事的時候,都沒隔過三天的。難道說真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哪里像合德那小丫頭,見到自己的小弟弟就跟見到大老虎一樣。

程宗揚將褲底往旁邊一扒,撥到圓臀外側,兩手一同伸出,抱住阮香琳的臀底往上抬起,十指用力,將臀肉朝兩邊分開。

身前的女子低叫一聲,嬌軀不穩,伏在他肩膀上。程宗揚雙手扣住豐滿柔滑的臀肉,只覺軟膩盈手,香氣馥華,就像熟透的水蜜桃一樣,仿佛略一用力,便會流出甜美的漿汁。

程宗揚吹了聲口哨,伸出兩根手指,指尖沿著她敞露的臀溝,打著轉往下摸去。美婦的臀溝光溜溜的,溫澤柔潤,滑膩無比,隨著他的撫弄,豐膩的臀肉不住震顫。

忽然間指尖一軟,從臀溝內凹陷下去,觸到一只軟嫩的肉孔。

那肉孔小小的縮成一點,微微一碰,指尖傳來脂滑般軟膩的質感,顯然剛清理過,還塗了富含油脂的香露。

自家小妾早就獻過後庭,程宗揚手指毫不客氣地戳進嫩肛,一口氣在她屁眼兒里抽送了十幾下,直到她嬌軀劇顫,縮成一點的肛菊被捅弄得綻放開來。

程宗揚壞笑著放過她的屁眼兒,手指往下探入她的玉戶,一邊撫弄,一邊用指尖撥開濕滑的花瓣,熟門熟路地伸進穴口,往里一探……

然後整個人都僵住了。

那只蜜穴水汪汪的,早已濕濘一片,穴口滑溜溜,又緊又窄,玉阜飽滿而又光潤,陰唇軟膩緊湊——這一切堪稱完美,然而探入穴口的手指只淺淺伸進一個指節,就觸到一片柔韌的薄膜……

程宗揚差點兒被嚇到了,自己內宅居然還有處女?哪兒來的?!

難道是蘭姑照顧到自己的興致,專門安排的?不對啊!這手感明顯不是青澀的處子,分明是個成熟的婦人。哪兒有熟婦還是完璧的?

他趕緊把人放下,一邊睜開眼睛,抬頭望去。

面前是一張冷艷而又充滿屈辱的玉臉,她雙眉如黛,容顏早已褪去少女的青澀,流露出熟艷的風情。那具白如凝脂的胴體更是曲線飽滿,凸凹有致。她原本是跪坐的姿勢,被自己方才一番玩弄,這會兒斜坐在地上,玉頰發紅,身子不知因為氣憤還是羞辱而微微顫抖。

程宗揚臉上的震驚漸漸褪去,然後露出一絲調侃的笑容,「我當是誰呢,原來是尊榮高貴的太後娘娘。」

蛇奴這會兒才「撲嗤」一聲笑了出來,揶揄道:「主子方才沒看見,太後娘娘被主子扒著屁股戳屁眼兒的時候,表情不知道有多精彩呢。」

侍奴的嘲笑聲中,呂雉臉上的羞意越來越淡,最後變得蒼白如紙。她此時跪坐在浴桶前方,長發盤成端庄的圓髻,上面插著一支華麗的鳳釵,依稀還有昔日漢宮太後的風姿。然而頸部以下,只有一條黑絲的乳罩和一條同樣款式的內褲,質地還是半透明的,連乳尖粉艷的色澤都看得清清楚楚。

「把奶子露出來,給主子看看。」蛇夫人嘻笑著扯住呂雉肩上的乳罩帶子,往下一扒,一只豐挺的雪乳頓時跳了出來,在她胸前顫微微抖動著。

呂雉默然無語,連眼珠都沒有移動半分。她乳頭還是處子一般嬌嫩的粉紅色澤,乳球又白又圓,絲毫沒有下墜的跡象,處子的羞澀與熟婦的艷麗融為一體,形成一種奇妙的反差。

蛇夫人捻住呂雉的乳尖,奚落道:「太後娘娘的奶頭還沒有被別人摸過吧?白活了這么多年呢。」

程宗揚吹了一聲口哨,這么嬌嫩的乳頭,也就合德能跟她相媲美了。可惜她這么漂亮的身子,卻連正常的性生活都沒有過,簡直是浪費。

眼前熟艷的美婦毫不回避地望著他,但仔細看時,會發現她的視線沒有任何焦點,空洞的眼神就仿佛一具沒有生命的人偶一樣。

這是自我催眠啊,用一副任人擺布的姿態,保護自己最後一點尊嚴。她也就剩下這么一層又薄又脆的外殼了,自己伸出一根小手指都能把它捅碎。

程宗揚心下冷笑,抬手伸到呂熟婦臀下,扯住她的丁字褲,一把拽到膝下。

雖然那條霓龍絲褲又薄又透,壓根兒遮不住什么,但到底還是一層衣物,一旦扒下,對心理的沖擊完全不是一個層次的。果然,僅剩的遮羞物被扯掉,以呂雉的冷漠也禁不住身子一顫。

這只是剛開始。程宗揚伸手抓住她的雙膝,一臉冷笑地注視著她的眼睛,然後朝兩邊一扯,迫使她雙膝分開,將下體整個暴露出來。

呂雉紅唇抿緊,臉色愈發蒼白。

程宗揚松開手,慢條斯理地說道:「有勞太後娘娘親舉御手,把自己下面剝開。聽說娘娘還是處女呢,且讓本侯觀賞觀賞,太後娘娘還未開苞的處女屄是個什么模樣?」

呂雉像木偶一樣伸出雙手,指尖按住陰唇,慢慢朝兩邊剝開,將自己的性器綻露在主人眼前。

「再扒開些!」蛇夫人在旁邊呵斥道。

隨著呂雉手指的動作,那只柔美的嫩穴綻開成一個美妙的菱形,露出里面紅膩的蜜肉,水靈靈,嬌艷欲滴。

日色偏西,泛黃的陽光透過窗欞,落在那具近乎全裸的玉體上。熟艷而高貴的美婦跪在猩紅的地毯上,她發如烏雲,膚如白瓷,胸前黑色的絲織乳罩半掉下來,裸露出一只豐滿聳翹的雪乳,另外一只被黑色的薄紗包裹著,紅嫩的乳尖若隱若現。

同樣款式的黑色蕾絲內褲被扒到膝下,壓在小腿下面,曲線圓潤的大腿朝兩邊分開,雙手伸到腹下,玉指剝開那只嬌艷的性器,供主人觀賞。

「你別說,太後娘娘的處女屄還挺嫩。」程宗揚笑道:「水不少嘛。再抬高些。」

蛇夫人朝呂雉臀上踢了一腳,「沒聽到嗎?主子讓你把浪穴再抬高些!」

呂雉沉默地挺起下體,將自己的陰部舉得更高。

程宗揚伸出手指,像把玩一件精美的玉器一樣,撫弄著她的性器。相比於其他女子,雉奴的玉戶與凝羽更相似,但自己與凝羽相遇時,凝羽已非完璧,而呂雉雖然年齡更長,卻至今尚未破瓜。

成熟的性器帶著處子特有的鮮美與柔嫩,陰唇紅潤細致,看不到一絲雜色,頂端的花蒂猶如一顆紅透的漿果。再往下,柔艷的穴口宛若紅玉,小巧玲瓏,晶瑩柔潤,完美得讓人舍不得碰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