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 部分(2 / 2)

「叫做a情麻辣燙。放心去做,皇上不會拿你怎麽樣的。」《我叫金三順》中三順在前男友的訂婚儀式上用辣蛋糕回敬,我也算從中取經,懲罰一下要爬牆的老公。

米蘭走後,巴黎好奇地問我,「紙條上寫的是錦囊妙計嗎?」

「不是,不過是很煽情的話而已,徹驕傲自大,我只要把自己放低姿態,低到塵土中去的話,就會滿足他強盛的虛榮心,他也不會追究咯。」巴黎纏著問紙條的內容,我只得告訴她上面寫著:我的愛不會因任何人而動搖,我的愛根本不可能動搖,因為,我是一棵樹,只有把根扎在你心里才能活下去。

「小姐平時那麽驕傲,偶爾低姿態一回,皇上肯定也受寵若驚。」

「知我者,巴黎也。呵呵。」

「總而言之,剛柔並濟,英雄漢也變繞指柔嘛。」

玩笑開過後,我話鋒一轉,「巴黎,我有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委托你去辦,事關重大,除了你我也找不到人可以幫我,本想請求父親,可惜遠水救不了近火。」

巴黎見我神色凝重,也鄭重其是起來,「只要我能做到,在所不辭。」

「我想要挖一條秘密通道,從長門宮逃走的密道。」

巴黎到底有些定力,處變不驚。

「你不問我理由嗎?」

「小姐有小姐這樣做的理由。」

「哪一天徹的心不在我身上的時候,這座宮殿無疑是最奢華的牢籠。」我輕嘆。

「我明白小姐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性格。自當竭盡全力做好,不負小姐的厚待。」

「需要的錢我已經備好,這樣機密的事情需要找那些有信義的江湖游俠做,事後一定要給他們一筆錢讓他們遠離京城。此事你知我知決不能讓第三個人知道,至於米蘭,時機到了我自然會告訴她。」

「明白。」

與巴黎商討具體事宜之後留她吃晚餐,沒想到徹提早趕回來,後面跟著韓鄢,韓鄢苦著張臉,苦哈哈地向我投訴,「皇後賞賜的辣椒水,怎麽只給皇上配了解葯,可害慘我這個平民小百姓,遭受無枉之災。」

「你們這些在皇上身邊的人,沒有起到讓皇上發奮圖強的作用反而使皇上沈迷於聲色犬馬,哪里無辜了?」

「謹聽皇後教誨,拜皇後所賜,屬下心生一感,這個辣椒,不吃的時候它總是好奇無比,但真正吃的時候卻辣得你痛不欲生,後悔莫及,發誓永不再吃;然而辣勁剛過,又對它朝思暮想。越辣越帶味,越帶味越辣,永遠在思念與後悔之間游離。」好個韓鄢,把我和徹都調侃了一遍,他充滿笑意的眼睛瞅著我,我狠狠瞪了他一眼。轉過身去對徹噓寒問暖,把冰鎮的西瓜汁拿出來安慰他那受傷的舌頭。以前有個女朋友與丈夫分居兩地,趕到丈夫工作地,竟然發現老公與別的女人鬼混,於是闖進老公的公司罵他的上司同事朋友,怪他們對老公督導不夠,回家一句話沒罵丈夫,照樣燒好吃給老公,把他服侍的服服帖貼。現在沒想到這招那麽管用,此後徹安分不少,我和他兩個人的時候,他總是不停地問我紙條上所說的是真的嗎,是真的嗎?被他問得煩了,會搪塞他,「我愛你!雖然這句話我已經說過了很多次,可我還是要說,並且以肘子的名義發誓我是用我的心在說。徹,你愛我嗎?如果你愛我,就請摸一摸豬嘴唇,如果你不愛我,就請你扯一扯豬尾巴。」還沒有來得及逃開,就感覺自己被專制霸道卻又帶著些許溫柔的唇瓣給深深吻住了。我迷茫地攀住他的頸背,仰起頭張大口任他熱吻,無法思考,連被他抱到腿上跨坐著也不知道。他手從衣角伸進衣內,用手罩住豐滿茹房,使力擠捏著。我仰起頭輕喘,弓起身子將r尖更挺進他灼熱的口中,被欲火折磨的下身,也難耐地磨蹭著他的大腿。徹不想讓腫大的堅挺忍耐,他伸手撥開濕潤的花唇,挺身將勃起的欲火c進緊窄的s處,抱著我的身子激情地律動起來。

「啊──」即使已歡愛過數次,還是承受不了突然的刺入,何況他每次都像蠻牛似的猛力沖撞,細嫩的小x可憐地接受他巨大下t無情的沖撞。我咬住下唇,感受那痛楚與快感。

他一手勒住我的腰,讓我配合著快速的節奏,一手則伸到交h處,靈活地按壓她的敏感點,讓那兒分泌出更多潤滑劑。快感一如以往,迅速取代了被貫穿的扯痛,我陶醉地上下律動身子,讓下身那美妙的盈滿帶給我節奏的快感。甜滋滋的呼喘氣息,充滿了書房。在柔美的嬌軀落到底時,徹又不滿足地用力往上頂去,讓花徑敏感地收縮戰栗。

「嗯──」巨大的堅硬,滿滿地塞住狹窄的信道,深深地抵住甬道的盡頭,又狠又快地摩擦充血的花唇,那無止境的沖刺讓人受不了,全身痙攣達到最高點

我軟弱地趴在他肩上,任他繼續抓著我的腰律動。他被累積的快感刺激得加快動作,毫不留情地抽c著,盡興發泄著欲望。終於,血氣方剛的他,在頂上最深處,欲火噴灑出燙人的jy……

完事後,徹離開我的身體,一股紅色y體從私下流出,徹被嚇壞了,連忙要傳太醫,阿嬌身體比較特殊,初潮算是晚的了,我稍微楞了一下,隨即對他說,「不用宣太醫了,我葵水來了。」徹抱我回寢宮叫來米蘭照顧我,也虧是月事來得晚不用避孕,否則…哎,近親結婚的煩惱。

初次月事來勢洶洶,每天象是坐月子似的窩在床上,徹看我這個樣子也不忍心讓我陪他前往渭水行祭禮。這是我們結婚以來第一次分開,少則半個月,多則一個月,臨行前一晚,我把氣氛搞得有點生離死別,「徹,我不在你身邊,你會每天想我嗎?」

「不會。」對我難得的弱勢徹一貫是跟我唱反調,特別愛看我為他痴狂為他吃醋。

「你不想我,難道想別的女人?」我叉腰撒潑。

他邪邪地勾起嘴角輕笑,象只偷了腥的貓,抓起我的手放在胸口上,「我的心會每天想你。」我靜靜地望著他,黝黑的眸子像是要將我整個吞噬,令人迷亂,我抬起頭獎他一個吻,原本小小的、無害的吻,到後來卻變了質。他要求的更多、更多,火熱的唇恣意地侵略我口中的芬芳,汲取甜蜜的津y,像是要將我整個人全都吞入自己的體內……他俊美的臉上露出隱忍急切,捉住我右手碰觸他的堅挺。啊!好燙!又羞又震驚的想縮回手,他捉住我右手的力道更加用力,使地上下撫弄熱燙的r棒。緩過神,朝他嫵媚一笑,輕輕上下愛撫著那燙人的東西,然後張開紅嫩的小口含住……

「嗯……」他閉上眼,快感直沖他頭頂。我用粉紅色的小舌尖輕輕舔著他,並用著雙手溫柔的撫弄著,盡管動作根本毫無技巧可言,但還是足以令他體內的血y快速奔流。我發現,當我用舌尖輕輕挑逗他那活兒的頂端時,他就會戰栗一下。

張開口,努力將他火熱的堅挺完完全全含在嘴里,並緩緩的移動著自己的頭顱上下套弄著。每當他的堅挺遇到我調皮靈活的小舌尖時,他就忍不住發出歡愉低吟……突然一陣強烈的快感直沖往他的腦中──「啊!」

我整個人被嚇到,想抽身卻來不及了,他的火熱已經s在口中,令我來不及防備,喝了好幾口。

看到自己的欲望噴在我的臉上,還被吞進去,徹一臉滿足,他一把拉過我,用白巾溫柔的擦拭我口邊的白濁y體,「你真棒!」他在我的臉上又親又吻的,「來,我要抱著你好好睡一覺。」他拉我躺下來,讓我把頭倚在他的胸膛,漸漸的,睡意攫住了我,令我眼皮慢慢沈重起來,最後也跟著他進入夢鄉……

離別在即,「你還有什麽話要說嗎?」徹問。

我附在他耳邊小聲說,「徹,送你送到小村外,有句話兒要交代,雖然已經是百花開,路邊的野花你不要采,記著我的情,記著我的愛,記著有我天天在等待,

我在等著你回來,千萬不要把我來忘懷。」

徹深情款款地凝視著我,「不在的日子里,我的心交你打理。」我依依不舍,一邊揮淚告別,一邊心里默念,「路邊的野花你千萬不要采啊。」

一個月的時光飛逝而過,徹回歸之日,我已經等在皇宮入口,希望他第一眼能看到的就是我。受電影《幸福的黃手絹》的影響,我在米色帽子扎了根黃絲巾,長長的黃絲巾隨風飛舞,就象電影中迎風招展的黃手絹,載滿了我飄飛的思念。徹騎在馬上,如同一尊神祗,英武不凡,他的目光如火一般停留在我身上,我向他飛奔而去,他下馬摟住我的腰,輕聲問,「有沒有想我?」

「日日想,夜夜想,每時每刻想,徹可滿意這個答案?」在他身後不經意瞥到一個白色身影,如同一朵淡雅的白蓮,清新柔弱,看到漂亮的女人我也難免例外地暗中比較一下。阿嬌是那種活潑跳脫的嬌豔,特別是眼睛笑起來光芒四s,直指人心,眉梢眼角飛揚灑脫,而白衣少女沈靜內斂惹人憐愛,扔在徹一時興起帶回來的女人中也算是上上之姿,看來徹的品位大長嘛。

徹看到我如此打量他帶回的人兒,面色緊張,「阿嬌,她…。」

我趕緊捂上他的嘴,搖搖頭,「我什麽也不知道,什麽也不想知道。」與他相擁一起回宮,我的寬宏大量讓徹意外也讓他對我倍加寵愛,很快把他帶回來的人兒拋到腦後,就這樣我們又安分的過了一年。

第十三章:感情破裂

這天,適逢竇太皇太後壽辰,宮內賓客雲集、達官貴人齊來祝賀。由於討厭酒宴上無聊的應酬也不想讓自己曝光太多,難免以後惹來麻煩,早早便回到寢宮休息。

正當倍覺無聊之際,丫鬟無雙匆匆跑入房內,上氣不接下氣地喊著:「皇後娘娘……不好了……」

我蛾眉微蹙:「我好好的坐在這里,何來不好?」

無雙輕撫胸口,順了順氣。「不是的。我的意思是……是皇上他……」

「皇上他怎麽了?」

「適才有人獻了個美女給皇上。」

「那皇上他有何反應?」

「無雙見皇上眉開眼笑,便立刻跑來匯報。」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這個無雙機靈八卦,樂衷各種小道消息,留在身邊有時候還是蠻有樂趣。

遣走無雙後,米蘭在一旁看我沈默不語,神色憂慮地說,「小姐?」

我苦笑,「事不過三,是該置之死地而後生了。」

「小姐對皇上一向包容,為何如今?」

「能一直忍讓的也不是愛情了,你知不知道這個世界不吃飯的女人有很多,但是不吃醋的女人一個也沒有,我也不例外。」

「那小姐打算怎麽做?」

「走歷史路線。」我開玩笑。

結束了宴會,滿身醉意的徹回到寢宮,見我已經就寢,便放輕腳步挨近床畔,愛戀地吻上嫣唇,細吻更點點落在雪白的頸項……「你不要碰我!」假寐的我猛地將他推開。

「怎麽了?你是在氣晚宴的事嗎?」

「你還敢提?」我怒目相視:「你以為我會不當一回事,默默接受嗎?」

「這事沒那麽嚴重吧?阿嬌平時不是這麽不講理的啊,今兒個怎會為這等小事發這麽大的火?」他擺出笑臉,吻上粉頰討好的哄我,「別氣了。你可知你提早離席,我一整個晚上便一直掛念著你?」

「你不要用那張親過別人的臭嘴來碰我!」再度,我又拒絕他。

徹不由得一愣,「你在胡說些什麽?」

「今晚不是有人獻了個女妾給你?」

徹想了想後點點頭,「是有這麽回事。但那也沒什麽呀!那些官僚常會這麽做。」

「你竟然敢說沒什麽?」我瞪著他,「你收下那名女子了?」

「我總不好拒絕人家一番好意。」

「人家送你就收,你分明就無視我的存在!」

「別無理取鬧!這和我們之間的感情根本扯不上關系。不管怎樣,你都是我尊貴的皇後,是我獨一無二的月亮呀!」

我冷冷的說道:「可是在這一刻,我不想做什麽皇後,不想做什麽月亮,我只想做一個平凡的女人,一個要求丈夫對自己忠貞的女人!」

劉徹臉色一變:「你在要求一個做皇帝的丈夫對你忠貞嗎?縱然我肯,天下的臣民肯嗎?你聽說過哪一個皇帝只有一個皇後?三宮六院,那是一個皇帝尊貴身份的象征你懂嗎?何況,即使我納妃並不代表我對你情感上的背叛,我依然會愛你、寵你……」

「納妃還不代表嗎?你要和另外一個女人耳鬢廝磨了還不代表嗎?那麽,什麽才是代表呢?」該來的總要來,躲也躲不掉,早死早投胎。

不知誰報的信,竇太皇太後和館陶公主問訊趕來,館陶公主一來還得了,指著徹的鼻子就可以開罵,「如果當年不是我,你劉徹坐得上皇帝的寶座嗎?竟然要做對不起阿嬌的事情!」

徹臉色y沈起來,「我們成親多年卻沒有子嗣,納幾個妃子有何不可?」

館陶公主自然堅決不承認自己的女兒竟會不育,撇撇嘴說道,「皇後多年不育,後宮也沒有哪個嬪妃生養,那麽問題也許出在皇帝身上。」竇太皇太後本就因為劉徹竟敢妄想更改國策尊崇儒術而憤憤不已,理所應當地倒向了館陶和陳阿嬌的一方。竇太皇太後竟然想出要以「皇帝無子」的名義,在宗室親王中另立儲君了。這不但是明擺著要廢帝立新君,更把劉徹無兒無女直接跟「沒有生育能力」掛上了鉤,聽到這樣的話,徹氣得拂袖而去,才結束了這場鬧劇,我也沒想到夫妻間的爭吵會上升到政治問題的高度上,有些哭笑不得。

館陶公主並不是蠢人,很清楚假如侄兒成為廢帝,自己的女兒和自己將可能面對怎樣的境遇。之後,她動員起所有的力量,自己更是竭盡全力去哄慰母親竇太皇太後。在一番努力之後,本已劍在弦上的危機終於被她化解了。不過這已是後話。

因為這次家庭內部斗爭,我開始與徹冷戰,驕傲如我們,都不願意向誰示好,甚至連面也見不著。皇宮由於各色宮女多到人滿為患,本來准備去遣散一批人,卻碰到皇帝身邊的宦官,說這件事由皇上主持,皇後不必參與。聽後,我心里好笑,劉徹大約是怕我趁機將美女趕走,因此他決定親自出馬,他這樣一來,嫉妒成性的皇後形象恐怕要深入人心了。我決定兩耳不聞窗外事,寵辱不驚,閑看庭前花開花落。

「聽說皇上將衛子夫安置在上林苑居住,時常前去看望。衛子夫竟然立即就懷上了身孕。這可太給皇上長臉了,衛子夫成了個活寶貝,身價倍增。」當小丫鬟無雙在向眾丫頭們活靈活現賣弄她的小道消息時,我正好經過,聽到這個「意外消息」。

預習這一天的到來,久遠的讓我以為可以鎮定自若,沒想到還可以讓我心痛的無以復加。如果現在我不做點什麽事情的話,我會瘋掉,去馬廄牽了一匹馬,不管三七二十一策馬狂奔起來,把米蘭擔憂的叫喊聲遠遠拋在身後,因為我已看不到前方道路,面前的景色已被眼淚模糊。「上大夫韓大人,我們家小姐她…」隱隱約約傳來米蘭的說話聲,我已經沒有心神去注意他人他事了。跑到不知名的地方,對面是成群雁鴨聚集的湖面,想改變方向,而馬嘶叫來,握住韁繩突然滑落,身體被拋開,我閉起眼睛毫不抵抗的准備結結實實摔一跤。然而預期的疼痛沒有到來,睜開眼睛我看到韓鄢關切的面孔,沒想到英雄救美的是他,而不是徹,現在的他肯定在溫柔鄉里樂不思蜀,到現在這個時候還想著他,我想我肯定是瘋了,於是我大笑,笑自己的不灑脫,笑自己拿得起放不下。

「笑得眼淚都要出來了。」韓鄢語調輕松地揶揄無視我的狼狽失態。

「你知道嗎?當你的眼淚忍不住要流出來的時候,睜大眼睛,千萬別眨眼,你會看到世界由清晰到模糊的全過程?我照做了,你知道我看到什麽了嗎?」

「看到了什麽?」

「看到了世上最可愛的人,韓鄢你在我心目中的形象一下高大起來,呵呵。」

「不管是誰,只要此刻出現在你身邊,都是最可愛的人吧?」

「不是,天下的英雄美女都是寂寞的,所以美女才能常常被英雄救起,帶我到別的地方去,只要遠離皇宮,不管哪里都可以,走吧,我的英雄。」

韓鄢不發一言,帶我上馬,原來我騎的那匹馬已經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我與韓鄢共騎一匹,任由他帶著我兜兜轉轉,直到更深露重我才回去。

回去後看到徹一臉擔憂的望著我,我微微向他行禮,從此之後在我眼中,他只是高高在上的皇上,不是我的愛人。徹抬起我的下巴,舉於投足間強烈散發出帝王般的優雅風范。「阿嬌以前不是說過繁文縟節最傷彼此感情嗎?我們兩人之間用得著嗎?」

「感情都沒了,還怕傷什麽?」我一字一句凝視著他說。

徹有些惱了,僵硬的站在那里,大手撫摸著我蒼白的嬌顏:「這幾日,我天天都在想你,想你在長門宮過的好不好?吃的好不好?睡的好不好?……阿嬌,」他低嘆道,將頭埋在我的頸間:「不要再和我鬧脾氣了,好嗎?」

我多想對他說聲「好」啊,可是從他身上,我聞到了別的女人的味道。我輕輕的掙脫他,冷笑地問道:「皇上是天天從溫柔鄉里思念阿嬌嗎?阿嬌受之不起。」

他的臉變了又變,強抑住內心的憤怒,他的手慢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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