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集(八)(2 / 2)

六朝清羽記 弄玉 3169 字 2021-01-03

少女的蜜" >依然緊狹,但給程宗揚帶來的只有更強烈的快感。他挽住月霜的長發,狠狠挺動下體,一陣密集的" >體撞擊聲在帳內響起。

月霜身體愈發冰涼,連粉紅的" >珠也仿佛蒙上一層淡霜,變得發白。程宗揚體內卻是烈焰升騰,充血的陽具在少女蜜" >中進出,不斷將熱流帶到她體內。

隨著" >" >的進出,那只冰涼的蜜" >仿佛融化的冰洞,漸漸變得溫暖而富有彈" >。月霜的戰栗仍在繼續,但已經從寒毒侵蝕下的顫抖,變成了痛楚的顫抖。

意外的變化,在程宗揚完全不知道的情形下發生。生死" >吸納死氣所產生的真陽,一直沒有妥善的傳送方法,即使誤打誤撞,藉由肢體碰觸偶然傳遞,效果也不好,真陽在傳輸過程中散失大半。

但在兩人肢體緊密結合,沒有半點縫隙的狀況下,一絲絲真陽緩緩散出,直接為月霜的" >體所吸收,幾乎沒有任何耗損散失,雖然很微量,效果卻大,如同滾熱的潮水,將經絡中的寒毒一一壓制、化解。

令月霜羞憤的是,這些克制住寒毒的真陽,是從被這個卑鄙小人用他最可恥的器官送入自己體內。寒毒雖然被暫時壓制,鮮血卻從她嬌嫩的" >中淌出,流進緊並的腿縫中,沿著雪白的大腿蜿蜒而下。

&l;我要殺了他殺了他&r;

月霜反覆在心里說著。

不知過了多久,忽然光線一暗,那" >照明的松枝燒到了盡頭。與其同時,程宗揚也急促地喘息起來。他抱住月霜腰臀,小腹緊緊頂住她光潤的雪臀,陽具在她體內劇烈地跳動起來。

身體中燃燒的火焰仿佛找到一個可以渲泄的出口,瘋狂地朝月霜體內涌去,與此同時,沛然真陽如岩漿爆發,超越先前千百倍的鉅量,瞬間注入膣道的盡頭,直到少女小巧的子" >再無法容納更多" >" >,那些濁白而黏稠的" >體混著處子的鮮血從" >口溢出。

月霜仿佛被滾熱的" >" >燙到,柔嫩的蜜" >猛然收緊,緊緊夾住陽具,讓" >" >流入自己體內深處。

火熱的" >" >像潮水一樣涌入子" >,給腹腔帶來一片暖意。蘊藏在" >" >中的大量真陽流入丹田,在里面飛快地旋轉著,愈發充沛。從兩歲起就凝結在經脈臟腑中的寒毒仿佛烈日下的春雪,迅速融化消失。超過半數的經絡都成為坦途,氣息運轉變得順暢自如。那種感覺,就像一個從小就坐在輪椅中的孩子,突然獲得了飛翔的能力。

程宗揚松開手,失去支撐的月霜軟綿綿倒在鋪上。她身體已經沒有起初那么寒冷,潔白的胴體布滿瘀青的指痕,宛如霜雪的臀間一片狼藉。緊密的" >唇被干得翻開,鮮血與" >" >混雜在一起,凌亂不堪,劇痛與失貞的屈辱,令她悲憤欲絕,但她死死咬住口中的碎布,眼中沒有一滴淚水。

發泄過後的程宗揚,隨著大量真陽離體,陽火散失,一下子整個清醒過來,意識到自己做了什么──自己竟然在軍營里強行干了月霜

如此獸行,不知道王哲那位宗師兼大帥知道後,會不會大展神功,把自己拍成一堆比豆末還碎的齏粉。就算王哲放過自己,還有月霜。像她這樣烈" >的女子,如果不砍死自己,這種事怎么想都覺得不可能。

唯一的方法也許是殺人滅口,但程宗揚想都沒想過。這可是一整支軍團,方圓幾千里都是他們的地頭,自己剛穿越過來,人生地不熟,逃得再快,還能快過他們的戰馬如果被他們七米長的重矛方陣圍住程宗揚胡亂把月霜破碎的內衣掩上,小心不碰到她的肋骨,然後給她套上皮甲。幸好皮甲是前後兩半,把皮條綁緊看起來就似模似樣了。至於她的手腳,程宗揚一時還不敢解。萬一她葯" >過去了,第一件事可能就是擰斷他的脖子。

床鋪的羊皮上血跡宛然,似乎在控訴他的" >暴。程宗揚胡亂卷起羊皮扔進草叢,一邊扶起月霜,努力想找些話來說。

&l;對不起這一切,我也不是呃,至少也是你做得太過分了。&r;

月霜目光冷冷從他臉上轉過,投向帳篷一角。

程宗揚心里一喜,月霜看來好像沒有過激反應。程宗揚試探著取出她口中的碎布,一旦她張口喊叫王哲,立刻就要把她嘴巴堵上,然後有那么就逃那么遠。

但月霜沒有作聲,只是嘔出一口鮮血,然後咬緊唇瓣。

程宗揚稍微松了口氣,然後用商量的口氣道:&l;我現在放開你,但你要發誓,今天的事我們算扯平,往後誰都不許提。&r;

月霜注視著帳角,仿佛沒有聽到。

程宗揚連問幾句都沒得到回答,只好給自己找了個台階,&l;我們說好了啊。我現在放開你,誰都不許動手啊。&r;

程宗揚一邊看月霜的臉色,一邊慢慢解開纏在她小腿上的羊皮。出乎他的意料,月霜仍是一動不動。程宗揚心里不禁升起一團迷惑,這丫頭不會是讓自己強暴一次,被干成失憶了吧還是她體內的寒毒仍在沖突,沒有力氣

程宗揚猶豫著松開她手臂上的羊皮,就在羊皮快要解完的一剎那,月霜雙臂一分,羊皮應手破碎。真氣以從未有過的力道與速度激" >而出,破碎的羊皮像利刃般飛起,在程宗揚臉側劃出一道血痕。

程宗揚魂飛魄散,剛拔腳想跑,月霜一掌已經抹在程宗揚肋下。

格的一聲,程宗揚額頭冒出一層冷汗。這一掌遠比半獸人當時的拳風凶猛,程宗揚肋骨頓時斷了幾" >,五臟六腑都像被放在鐵砧上被人用鐵錘重擊。

程宗揚&l;哇&r;的一聲,吐出一口鮮血。從月霜出手的力度,他完全可以得出這樣一個結論:這丫頭不是出手泄怒,純粹是想要自己的命

摀住斷裂的肋骨,程宗揚狼狽不堪地朝帳外跌去,頭剛伸出帳外,後頭忽然一緊,脖子被一只冷冰冰的手掌抓住。

&l;師帥&r;

程宗揚發出一聲嘶叫。

幾乎擰斷程宗揚頸骨的纖手一僵,然後松開。程宗揚趁機往前一撲,逃出這個即將成為自己墳墓的帳篷。

帳內的月霜意識到自己上當了,王哲並沒有出現。程宗揚剛跑出一步,身體忽然往前一傾,直挺挺撲倒在地。他雙腳被一幅羊皮卷住,雖然十" >手指都" >進草地,卻無法掙過月霜,在她的拉扯下一點一點被拖回帳篷。

&l;師帥&r;

程宗揚又是一聲大叫,接著身後格的一聲脆響,他面容立刻變得扭曲。

月霜冷著臉擰斷他一" >趾骨,然後踏住他的小腿,准備踏斷他的腿骨。一招殺了他,未免太便宜這個卑鄙無恥到極點的骯臟小人。人身上有三百多塊骨骼,至少要擰斷三分之一,再把他大卸八塊,才能稍懈這奪身之恨自己的清白,就這么莫名其妙地被這個小人給玷污了一股柔和的力道傳來,月霜腳底剛觸到程宗揚的小腿就被彈回。

程宗揚把握機會,高呼出聲,&l;師帥救命啊&r;

&l;霜兒&r;

王哲一手抓住程宗揚的肩頭,冷聲喝道,一邊用一股柔勁彈開月霜,保下程宗揚這條腿。

王哲並不是聽到他的叫喊才出現,畢竟隔著三百米的距離,再快的速度也不可能兩個呼吸趕到。事實上月霜一直沒有回自己的帳篷,守護的士卒發覺有異,稟報主帥,王哲意識到她可能來尋程宗揚,才迅速趕來。

帳內沉寂片刻,接著帳後一響,月霜掠出帳篷,轉眼消失在山丘之後。

程宗揚衣衫零亂,身上兩處骨折,臉上更被擦出一片血痕,頭發里都是亂草和黃沙,看上去就像被人剛暴打過一頓,狼狽不堪,不過,倒還看不出像個強奸犯的樣子。

王哲扶起程宗揚,有些愧疚地說道:&l;王某管教無方,讓你受驚了,你們兩個為什么發生沖突霜兒的身法又怎么&r;

最後一句話,純屬自問自答,說到一半,王哲身軀一震,忙問道:&l;你找到了輸送之法霜兒的寒毒內傷治好了&r;

剛在鬼門關前至此一游,程宗揚余悸未消,一身都是冷汗,腿上又痛得厲害,張口第一句話就是,&l;我不干了我要走立刻就走&r;

王哲見程宗揚這等神情,搖了搖頭,不再追問,只是注視著他,道:&l;草原千里翰海,你自己如何離開&r;

&l;我答應過藺教御,跟他一起走&r;

王哲默然良久,然後扶住程宗揚,緩步入帳。

&l;既然你要離開,王某也無法阻攔,不過&r;

王哲慢慢抬起手,一掌拍在程宗揚右側的太陽" >上。

腦里&l;轟&r;的一聲,程宗揚失去了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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