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集(9)(2 / 2)

六朝清羽記 弄玉 2661 字 2021-01-03

耿傳怫然道:「安出此言武將軍盡管休息,這里有耿某在」

說著耿傳拔出武英的佩劍,挺身道:「諸軍聽令步卒全部占據高處,讓開道路,命第七軍騎兵上前。傳令召集第三軍所有都頭、第七軍五位營指揮使。勝負在此一舉,諸君努力」

星月湖軍士沒想到會在一支指揮官幾乎全滅的宋軍面前碰上硬骨頭。侯玄一番襲殺,只挑將領出手,武英的第三軍中軍職最高的只剩下都頭,趙津的第七軍也只剩下營指揮使。

眼看宋軍將要崩潰卻逐步穩住了,竟然是一名文官仗劍在前,指揮步騎與星月湖的" >銳展開對攻。

程宗揚被送到後方療傷解毒,不知道是巧合還是有人故意安排,剛掀起營帳,他就看到月霜。

月霜外傷並不重,只是中了她老爹留的毒,一時無法起身。

程宗揚一見到月霜,滿肚子的怒氣就發作。

「好個月丫頭,每次打仗都要我來救從大草原到瓠山,到三川口,再到好水川我救過你多少次了你的武功那么差,少出一次頭會死嗎次次都讓我給你擦屁股是不是有癮啊」

同樣是中毒,月霜的狀況比他差了很多,至少沒有力氣罵回來。她的臉色蒼白,咬著牙微微發抖,半晌才勉強道:「你這個畜牲」

「喂,大家好歹也同床共枕過,你罵我畜牲,那你算什么獸交啊好吧好吧,我是強奸過你一次,但你也強奸過我,對不對你若覺得吃虧,再強奸我一次好了。」

月霜臉色時紅時白,拼命拿起手邊的真武劍,朝程宗揚刺去。

她動作極慢,幾次程宗揚都以為她會拿不穩,把劍掉在地上。但她手顫得像抽風一樣,居然還把劍遞到自己的鋪上。那丫頭的力氣連被搏都刺不透,貼著被子下面的縫隙,一點一點伸進來。

程宗揚寒毛直豎。自己的傷都在背後,這會兒是趴著,月霜那死丫頭劍尖正對著自己腹下,就算她沒有力氣去割,隨便一攪,自己的命" >子就算毀在她手里了。

「月丫頭,別亂來。」

程宗揚柔聲道:「那可是你的解葯啊你下半輩子的幸福,還有我下半輩子的幸福都在你一念之間大家這么熟了,理" >一點,你說好不好」

月霜咬牙道:「不好」

「呃呃哦」

程宗揚翻著白眼,身體抽動著,發出低啞的慘叫,然後一頭栽倒。

月霜渾身的力氣仿佛消失了,她挽著真武劍,腦中一片空白,突然間眼眶一紅,淚水涌出來,發出低微的泣聲。

忽然間程宗揚爬起來,拉開被子,看著身下被刺穿的褥子叫道:「月丫頭,你玩真的啊刺這么深」

月霜哭聲一滯,抬起眼睛。程宗揚把真武劍踢到一邊,然後掀開她的被子朝她屁股上重重打了一把。「月丫頭,太過分了吧」

月霜眼睛瞪得圓圓的,連帶著晶瑩的淚珠,愕然道:「你不是中毒了嗎」

「你爹那個鳥人都死了這么多年,用的毒早過期了,倒是盧五哥的解毒葯太霸道才讓人動彈不得。他們怕你中毒,多上幾份,要不然你這點傷還會爬不起來」

程宗揚一邊說,一邊打她的屁股。忽然停下手琢磨一下,然後在她耳邊吹著氣小聲道:「月丫頭,剛才說給你擦屁股,我突然想到一個好主意,你猜是什么」

「住住手」

「就是給你擦屁股啊」

程宗揚一邊說,一邊用力把她的褲子扒下來。

「來人」

「所有人都去截擊宋軍,你就是叫破喉嚨也沒用。哇,月丫頭,你的屁股越來越白嫩了。」

軍服的長褲下露出一張白玉般的雪臀。幾天不見,月霜的臀部似乎豐腴了些,曲線顯得更加圓潤而飽滿,白膩的肌膚又細又嫩,臀溝微微張開。因為她一直在騎馬作戰,雪滑的臀" >被馬鞍磨得有些發紅。

「滾開」

月霜的胴體忽然一顫,感到一個火熱的物體伸到自己的臀間,在光潤的臀溝上下滑動。

程宗揚吸收滿川死氣,陽" >正亢奮至極。他挺著陽具,用" >頭在月霜滑嫩的臀" >內挑弄著,還故意頂了頂她柔嫩小巧的菊孔。月霜渾身一僵,連呼吸都屏住了。

程宗揚吹了聲口哨,把" >頭頂到她嬌膩的" >口。他沒有挺身而入,而是松開支撐的手臂,利用身體的重量挺著陽具,把硬邦邦的" >" >擠到她的蜜" >內。

月霜竭力掙扎,但她力氣小得像只可愛的貓咪,倒是她擺動屁股阻止自己進入的動作,讓自己感受到莫大的快感。

程宗揚干脆保持著月丫頭能夠擺動屁股的深度,把陽具停在她嫩" >內,感受她蜜" >柔膩的磨擦。

月霜掙扎了一會兒,終於察覺他的企圖,身子僵硬著不再動作。程宗揚嘿嘿笑了兩聲,陽具一挺來個盡" >而入。

「幾天不見,你這身子更水嫩了。喂,月丫頭,你剛才為什么掉眼淚了」

月霜咬著唇瓣,一聲不響。剛才流出的淚水還沾在面孔上,眼眶又紅又腫。

程宗揚從她身上翻出那副墨鏡替她戴上,遮住她的淚眼,一邊笑道:「這一招叫蟬附,可是你們太乙真宗的正宗功夫。你看咱們像不像兩只蟬我在上面用大" >" >干你的小" >洞,你在下面用小" >洞裹住我的大" >" >。人在人上," >在" >中,出出進進,其樂無窮」

「月姑娘」

秋少君在外面喊了一聲便鑽進來,結果一腳踏住掉在地上的真武劍,又像兔子一樣跳出去。

程宗揚急忙拉過被子把自己和月霜牢牢蓋住。秋少君驚魂甫定,挽著劍進來道:「月姑娘,你的劍怎么掉地上了」

說著他猛地張大嘴巴。

月霜屈著玉頸伏在狼皮褥上,嬌美的面孔上戴著一副墨鏡。在她身後,程宗揚緊貼著她的背脊,擺出一臉嚴肅的表情。

秋少君不解地說道:「這這是怎么回事」程宗揚沉聲道:「我正幫月姑娘推血過" >。」

秋少君叫道:「騙誰啊推血過" >是這樣的嗎」

他刷的揮出少陽劍,「月姑娘,我來救你」

「滾開」

月霜吃力地說道:「他就是幫我推血過" >,用得著你管」

「哦,是我孟浪了。」

秋少君抓了抓頭,難為情地說道:「不好意思啊。」

程宗揚道:「我幫月姑娘療傷,不好讓人打擾的。」

「我明白了你們放心,絕對不會有人到這里」

秋少君說著鑽出帳篷四處巡視。

月霜香肩緊緊綳著,過了一會兒她冷冷地道:「你快一些。」

「你屁股抬起來一點,我才好用力。」

「我抬不起來。」

「墊個枕頭你介不介意」

「不。誰知道多少人枕過。」

「那你說用什么」

「你要墊就用馬鞍。」

月霜的紅鬃烈馬被任福擊殺,馬鞍卻留下來,這時正放在帳內。程宗揚拿過來讓她伏在上面。

月霜吃力地抬起腰肢橫卧在馬鞍上,那張白嫩的美臀圓圓翹起,像一件優美的藝術品。臀縫下,被自己捅弄過的嫩" >微微張開,露出嬌膩紅嫩的" >孔。

程宗揚兩手扶著鞍橋,壓住月霜的雪臀,感覺就像騎馬一樣,騎在她圓翹的屁股上,陽具在她臀內用力靠。

月霜戴著墨鏡,看不出她的神情。但她沒有作聲,一直默默承受自己在她體內的抽送。

在" >體的歡愉中,濺血的戰場仿佛漸漸遠去。空曠的原野只有陌生而熟悉的一男一女,守著天地間孤零零的一頂帳篷,激烈而沉默地彼此交合。

讀續看六朝清羽記二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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