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蠢動的欲望(1 / 2)

(近親背德,補上插圖)

人,即使能夠隱藏自己的過去生活,也難以隱藏自己內心深處的欲望。

20xx年6月3日,早晨8點30分,a市自宅附近。

我與小薔姐和小薇姐用過早餐之後一同出門。現在是我就讀的商業大學附屬高中的暑假期間,她們上學的律政大學也在放暑假,今天,她們約了幾位同學逛街看電影唱卡拉ok,要玩到明天凌晨才回家。

出門之後,姐弟三人沿途引來不少路人的注目。尤其男同胞的目光紛紛望向我身邊的雙胞胎女孩,畢竟像她們這樣性感可愛的混血兒美少女並不多見。

大部分目光帶著欣賞和贊嘆,有點色眯眯也很正常,但是也有著一些不懷好意的淫邪目光望向她們。小薔姐感覺到了,她臉上羞紅卻故意把高聳胸部傲挺得更高,仰起脖子一副嬌蠻的抖s御姐氣派,明明害羞卻裝得滿不在乎。

至於有點天然呆的小薇姐根本沒察覺到那些不懷好意的視線,還在笑嘻嘻地摟著我的胳膊一路有說有笑……這傻妞的社會經驗和警惕性比小薔姐更少。

看著她們,我一想到a市及其周邊地區的治安最近不太好就擔心不已。小薔姐和小薇姐已滿18周歲,按照a市法定年齡已是成年人。但是由於京香小姨對她們太愛護,她們很少接觸社會陰暗面,自我保護意識不足。即使沒遇到暴力犯罪,如果遇到居心不良的人用非暴力手段設下圈套,這對雛兒也很可能遭殃。

尤其在如今的a市,自從「蛇族」這個黑幫王國解散,一部分失去制約又不想回到正常社會的「蛇族」余黨混跡在這座城市及其周圍地區的陰暗角落。他們另立門戶形成許多小幫派,雖然規模不大,危害性卻不小。

那些家伙用「蛇族」留下的東西(比如各種違禁葯品)牟取暴利,還在a市及其周圍地區進行各類犯罪行動。尤其在最近,針對女性的暴力(綁架強奸拐賣等等)或者非暴力(下葯誘奸盜攝等等)的犯罪行為屢屢發生……

我並非正義之士。作為曾經的黑暗商人,我的雙手雖然很少直接沾上血腥,卻也參加過許多罪惡勾當。即使金盆洗手,我的雙手也難以洗凈。不過,即使我這樣的人也有自己的原則——有恩報恩,有仇報仇。京香小姨一家待我比親人還親,自從1年前我成為這個家庭一員,就決定要代替去世的姨父暗中守護她們。

一邊想著,我一邊陪著小薔姐和小薇姐來到自宅附近的地鐵站。我要搭乘地鐵去學校,她們要在這里等同學。分手前,我提醒她們注意安全,不要玩得太晚。

隨後,我獨自搭乘地鐵前往a市商業大學附屬高中,准備去學校的圖書館坐坐。路上很順利,但是當我到站之後剛一走出地鐵口,隔著一條馬路就看到學校的正門口停著好幾輛警車,一群條子在校門口拉起了臨時警戒線。

看來校內發生了什么大事,就在我准備找個人打聽一下的時候,一個爽朗明快的女性聲音忽然在我的身後附近響起:「咦?這不是少君嗎?」

回頭一到,一位身穿職業套裝的大姐姐站在我身後的不遠處。她蘊含銳氣的明媚雙眼透出難言的誘惑,一頭黑長直的秀發煥發出迷人光澤,冰肌雪膚的美貌雖然纖細卻不柔弱,玲瓏曼妙的身材在原本很普通的職業套裝下顯出清麗脫俗的美,特別是她臉上的明快笑容更是既充滿自信又帶著爽朗的個性魅力。

比起小薔姐和小薇姐,她顯然成熟得多,有讓人感到很可靠的大姐姐氣質。比起京香小姨,她又年輕些,在少婦的成熟韻味之外還保留著幾分少女的可愛味道。

這位漂亮的大姐姐就是我堂姐(我父親兄長的女兒)司空月兒,小時候常陪我玩,今年28歲,公開身份是自由攝影記者,實際從事私人偵探工作。與普通私家偵探不同,她主要處理女性被誘拐、強暴、騙奸、盜攝、脅迫等案件的委托。

月兒姐的年紀雖輕卻已經成功處理不少這樣的委托,尤其破獲「貴妃俱樂部」案件粉碎了黑蟒那廝的野心,間接導致「蛇族」瓦解。

順便,月兒姐在前年與一位貌似平凡的書店老板結婚,已是人妻少婦。干她這行為了安全起見需要隱藏秘密身份,所以她連心愛的丈夫都不告訴。知道她在自由攝影記者的身份掩護下從事私人偵探工作的人不多,我是其中之一。

月兒姐在1年前能成功破獲「貴婦俱樂部」案件,我和銀蛇都有暗中協助。但是我為免意外,直到「蛇族」瓦解的時候才通過銀蛇傳話與她見面。

當時,久別6年的堂姐弟重逢之後感慨萬千。我向月兒姐說了想金盆洗手的想法,她對此很支持。我能順利隱瞞黑歷史回到正常社會,她從中也幫過忙。

現在,我看看校門口的情景,再看看月兒姐,估計她在這里出現多半與學校里發生的什么事有關。於是我來到她面前,輕聲詢問:「姐,你來我們學校查案?」

月兒姐點了點頭,爽朗的美貌臉蛋閃過一絲悲痛,輕嘆道:「可惜來遲一步了……少君,姐正好有事想找你商量,沒想到在這里遇到你,你現在方便嗎?」

我一聽此言就明白月兒姐遇到了棘手的案件。她找我商量,多半是因為該案件與「蛇族」的余黨有關。我已經金盆洗手,原本不想再牽涉進去。但是她是除了香姨一家之外與我最親的親人,我不好意思說不,就抱著姑且聽聽的想法點點頭。

於是,我跟著月兒姐走過兩條街,在一條林蔭道的街角找了一家咖啡店。上午這里的客人不多,我們進去點了兩杯飲料,選了角落里吸煙區的僻靜位置。

坐下後,月兒姐從她的上衣口袋掏出一盒白色包裝的聖羅蘭香煙,抽出一支放進塗抹淡彩的櫻唇小嘴。我坐在她對面伸手做個要煙的動作,月兒姐皺起細眉說道:

「你啊,忘了自己現在是正常社會的普通高中生嗎?裝也要裝得像點啊。」

嘴上這么說,月兒姐還是把那盒煙整包遞給我。我苦笑一下,接過來抽出一支叼進嘴里。月兒姐輕輕嘆息一聲,帶著憐愛的目光用她的打火機替我點上。我深深吸了一口,然後仰起頭把一團淡白色的煙霧從鼻腔緩緩吐出。

聖羅蘭香煙的口感清涼,煙熏味和焦油量都不大,適合口味淡雅的人士。尤其白色包裝的聖羅蘭受到許多女性的喜愛,比如月兒姐。

我也喜歡這個牌子,但是更加喜歡薄荷味更重些的黑色包裝的聖羅蘭。這情況就像我與她雖然是同出一脈的堂姐弟,關系也很親密,隱秘的身份卻是一黑一白。

我的煙癮不大,吸煙也不是為了過癮。當黑暗商人的時候吸煙,是為了讓年少的自己在那個圈子里顯得老成些。回歸正常社會之後,我從不在香姨家里和學校里吸煙,但會在外面找機會抽一支,讓一直裝成乖孩子的自己稍微放松一下。

隨後,姐弟二人就這樣聊了起來。穿著職業套裝的御姐和穿著學生制服的少年面對面坐在一起吞雲吐霧,這情景實在有點怪異。好在店里現在的人不多,沒有引起不必要的好奇目光,更不會影響我們的交談。

原來,月兒姐在最近接到好幾件案情相似的委托,都是女性受害者落入流氓圈套。其中一件的受害者是我校的幾個女生,她們家境都不錯,還是品學皆良的美少女。可是不知從何時開始,她們被一伙來歷不明的流氓纏上。對方用包括搭訕、引誘、哄騙、下葯等非暴力手段與她們發生性關系,並且拍下了內容煽情的錄像。

那伙流氓得手之後,就用那些錄像一邊敲詐那些女生的家長,一邊繼續糾纏她們反復玩弄,還脅迫她們當援交妹賣淫,在榨取大量金錢的同時使她們越陷越深。

她們中有人鼓起勇氣報警。警方采取了行動卻只抓到些嘍啰,也缺乏有力的起訴證據。因為那伙流氓很狡猾,整個犯罪過程幾乎沒留下罪證。而且從錄像內容看,那伙流氓沒對她們使用暴力,她們也沒有明顯的反抗,還好像「樂在其中」。

警方的行動陷入困境之際,那伙流氓展開了惡毒的報復——他們把那些女生露出臉的無碼錄像放到許多成人網站上提供免費的在線觀賞和下載,還發動一批網絡水軍進行顛倒黑白的造謠抹黑,說那些女生是自己行為不檢點在外面亂搞。

那些比流氓還下流的公知大v和毫無節操的無良媒體也乘機炒作,對那些女生及其家人造成殘酷的二次傷害。事情越描越黑,網絡輿論被扭曲引導。

由於警方一籌莫展,那些女生的家長求助私人偵探,通過朋友介紹找到司空月兒,可惜已經晚了。月兒姐剛剛接到委托,那幾個女生就因為絕望在今天凌晨來到學校天台集體跳樓。其中有人已因奸成孕,大著肚子一屍二命慘不忍睹……

之後就是我剛才看到的校門口情景,女生集體自殺自然引起軒然大波,然而這次慘案並非孤立案件。那伙流氓還涉嫌多起類似案件,受害者也不單單是女高中生,還有女大學生和各種職業女性,包括一些在社會上有名譽有地位的知名女性。

月兒姐經過調查,發現這些案件至少有兩個共同點——首先,受害者的家境和姿色都不錯,對犯罪者來說是「財色俱備」的理想獵物。其次,那伙流氓很擅長利用法律盲點的非暴力犯罪伎倆,也很擅長利用女性的身理和心理弱點。

另外,月兒姐還查出那伙流氓的首領是原「蛇族」某分舵的舵主。此人行蹤詭異真實身份不明,除了進行針對女性的犯罪活動,還通過各種渠道販賣違禁葯品。但是她查到這里的時候,線索就斷了,難以展開更加深入的調查。

現在,月兒姐急需那伙流氓及其首領的詳細情報,她希望我能通過擔任「蛇族」黑暗商人的時候建立的人脈和情報網尋找相關線索。

月兒姐的拜托讓我有些猶豫。我過去買賣過許多性奴,其中有不少女子就是類似上述罪行的受害者。另外,我也沒少干違禁葯品方面的生意。雖然我只是操作交易並非直接加害者,也不是為自己牟利(都是黑蟒的生意),但同樣背負了罪孽。

有著如此過去的我沒興趣也沒資格扮演他媽的正義使者,更何況我已金盆洗手。可是如果不收拾一下那些「蛇族」余孽,說不定他們遲早有一天會打攪我的生活。就當是與自己的過去做個了斷,我吸了半包煙後經過考慮答應協助月兒姐破案。

見我答應幫忙,月兒姐從隨身的公文包取出一個移動硬盤,低聲叮囑:「這里有些資料,你拿回家看看,試試通過你的路子找出新線索,拜托了。」

我接過硬盤,順勢把臉貼近月兒姐的美貌臉蛋,偷襲親吻了一下她帶著淡雅煙味的櫻唇,露出本性邪笑道:「姐,你這次欠我一個人情,先付點利息吧。」

被我偷襲得手,月兒姐的秀眉一揚伸手抓住我的腦袋,用她的櫻唇緊貼住我的嘴並把滑膩的香舌伸進去吸出我的舌頭,再用她的玉齒輕輕一咬,頓時痛得我爽歪歪。然後她放開我,俏臉略顯羞怒,輕聲責備道:

「邪性不改的小淫蛇,連姐都敢輕薄……順便,你在香姨家已有1年了,姐知道香姨還有小薔和小薇都很愛你,你既然喜歡她們就別耽誤她們。」

我不由一愣,苦笑道:「姐,你怎么忽然把話題轉到香姨她們身上?」

月兒姐雙手一叉腰,擺出大姐的架勢盯著我,很認真地說道:

「因為公事已經談完,該談家事了。姐對香姨她們和你之間的感情很清楚,但不知道你打算怎么辦。你是想與她們保持單純的親情?還是選出一位交往?又或者開後宮?你總要有個決定,不能讓她們一直等下去。尤其香姨在姨父去世之後很寂寞,如果你不想接受她的愛意,姐會給她介紹其他對象,不能讓她一輩子守寡。」

聽聞此話,我苦笑著搖頭回答:「可是,我現在是正常社會的17歲高中生吧?拋開血緣輩分的世俗問題不談,在正常社會這個年紀的普通男生還不能……」

我沒說完,月兒姐就呵呵一笑打斷了我的話,說道:

「別找借口,你這條小淫蛇的身心遠比同齡人成熟,完全有能力承擔責任。退一步說,就算是普通的17歲男生再過1年也是成年人了。按照a市法律,等你18歲的時候香姨就不再是你的監護人,你與她在一起無人能反對,更別說與小薔和小薇。問題在於你自己怎么決定,是男子漢的話就早點做出決斷。」

月兒姐說得我無言以對,只好含糊回應:「姐,我知道了,先幫你破案再說。」

月兒姐對我的回答不太滿意,但也知道不可能讓我馬上做出決定,姐弟二人隨後又聊了一會就告別了。此時已是中午。我找個快餐店吃了午飯提前回家。回到家里的時候,香姨還沒下班,小薔姐和小薇姐按照計劃要玩到明天凌晨才回。

我先漱漱口洗個澡沖掉身上煙味,接著在自己房間書桌上打開我的一體式電腦,接上那個移動硬盤。因為家中沒有其他人,我關上了我房間的門但沒有反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