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隔牆有眼(1 / 2)

盲山,盲妻 夜月 6894 字 2021-01-03

牆角的那條縫隙,被李德貴用黃泥和石塊堵上了。

吳辰唯一能和雪交流的通道,就這樣切斷,正如兩人之間的那份默契聯系,在被牆隔開後,一切都能發生不可逆的變化。

「辰,能聽到我說話嗎,辰,你說一句話吧!」雪的語氣很焦慮,她一邊拍打牆面,一邊哭喊,帶著哽咽。

即使牆洞被堵住,吳辰依然能聽到雪的聲音,只是有點模糊。他想回應,卻不知道說什麽,等到牆那邊傳來李德貴的叫罵聲後,雪才漸漸安靜下來。

過了很久,牛棚門被打開,鐵根抱著棉被走進來,身後還跟著雪。

她看到蜷縮在牆角的吳辰後,撲到他懷里痛哭,雙手抱得很緊,不願松開。鐵根在一旁看得很不是滋味,他放下棉被後,撓了撓頭,既不敢走,也不敢打擾。

「雪,怎麽又哭了,乖,別哭了。」

吳辰輕拍她香肩,聲音很溫柔,雪聽了後,哭得更大聲了。

「嗚嗚,辰,我……我感覺好像再也見不到你了,突然好難過……嗚嗚……」

「傻,我不是好好的嗎,雖然手臂骨折了,有一段時間就能恢復好。」

「可我現在聽不到你的聲音,整個人就特別慌……」

雪抹掉眼淚後,一邊啜泣一邊說:「這里,太黑,太暗了,你長期呆在這肯定會著涼生病的……」

「現在春天也快來了,我忍忍就過去了,沒事,你不是已經拿來棉被了嗎?」

「棉被是俺拿的!」

鐵根突然出聲,打斷吳辰的話。

這時,雪想到了什麽,急忙從身後提起一盞煤油燈,塞到吳辰懷里:「你藏好,不要被那老頭發現,如果里面沒油了,就及時和我說。」

「好,有一盞煤油燈夠了。」吳辰強忍著笑容說,他不想讓雪心里難過,逃跑計劃失敗,本身已經讓雪很愧疚了。

「不夠不夠,我……我每天都會在牛棚外的,會陪你聊天解悶……」雪說完後,趴在牆角,想用指甲扣掉那些黃泥,被吳辰阻止了。

「雪,不要弄了,你這樣弄,李德貴肯定又找你算賬,既然我們白天能說話,那晚上就沒所謂了,反正我也是睡覺,剛好保存一下精力,養好身體。」

雪還想說什麽,鐵根便在身後小聲催促:「媳婦兒,俺爹好像洗完澡了,咱快點回去吧。」

她不情願地站起來,臨走前突然吻住吳辰的嘴唇,吻得特別用力,許久才分開。鐵根扭著頭看向窗外,他臉色很不好,一副吃醋模樣。

「好了,快回去吧……」吳辰摸了摸她額頭,小這首。

雪眸含柔情地注視吳辰,輕聲說:「好……如果你有什麽事情,就大力拍牆,我肯定能聽到的。」

「行……」

吳辰眼睜睜看著兩人離開,那原本有點明亮的牛棚又陷入黑暗,不禁嘆了一口氣。他拿出火柴,點燃煤油燈後,棚內重新恢復光亮,心卻一如既往的悲涼。

他現在仿佛是砧板上的魚肉,別人則用刀俎來威脅雪就范,吳辰越想就越氣,更加懊悔當初的沖動了。看著黑暗中跳躍閃爍的火焰,他有想點燃整個牛棚的沖動,他搖了搖頭,這個危險的念頭很快被打消。

牆壁那邊很快傳來李德貴的罵罵咧咧,還有清脆的巴掌聲。

「你這個賤貨,又跑去找情夫了是吧,還有你,我怎麽就生下你這畜生呢,胳膊肘盡往外拐,牛棚鑰匙給我,以後除了喂飯,都不准進去!」

「都幾個月了,你肚子怎麽就沒有反應!你別想做什麽小動作,我在窗外看得一清二楚!」

雪沒有出聲,等李德貴離開後,鐵根在一旁小聲安慰:「媳婦兒,沒事,明天俺在棚外鑿幾個孔,里面就不黑了。」

「嗯……」

鐵根撓了撓頭,看了看房門外,說:「俺沒想到,爹竟然一直在窗外偷看呢。」

「鐵根,家里不是還有一點布嗎,你明天就掛到窗頂,免得被人偷看。」

雪的語氣很平靜,直接下命令,鐵根自然照做:「行咧,俺明天一定弄嚴實!」

「嗯,好……謝謝了。」

「謝啥子,媳婦兒都對俺說謝謝了,啊哈哈哈!」

「說話小聲點,不然又要挨罵了。」

「那個……媳婦兒,這幾天,俺都弄了很多吃的給……給那個人,俺爹不知道,被俺蒙著呢。」鐵根的語氣充滿著討好,仿佛在向雪邀功。

「鐵根,謝謝你。」

「哎,媳婦兒,真不用謝俺,嘿嘿,就是……那個,你也能對俺那個嗎?」

「嗯?對你哪個?」

「就是……就是親一下俺……」

吳辰聽到這里,突然坐起來,心臟開始猛跳,鐵根要雪吻他,雪會答應嗎?之前兩人做愛的時候,雪就很嫌棄和鐵根接吻,如果這次她答應了,意味著什麽?

他屏住呼吸,細心傾聽。

雪既沒有拒絕,也沒有答應,沈默一小會,「嗯」一聲答應了。

「媳婦兒,不是親臉,是……親俺這兒,親嘴。」

「你……怎麽那麽多要求啊!嗯……你去漱下口吧,吃完飯每次都不擦嘴……」

「好咧,俺這就去!」

吳辰的內心波瀾起伏,他實在不敢相信,趴在牆角使勁蹭,可那條縫隙早被填實,完全看不了。他四處張望,牆上泥磚之間其實還有許多的小裂縫,但實在太窄了。

最後他擡起頭,發現泥牆和棚頂之間有個不起眼的小口,以他身高,踮起腳尖還差一點。牛棚里有廢棄的食槽和水桶,他搬來一個結實的,踩在腳下,終於能看清房間里的所有角落。

鐵根洗完嘴回來,湊到雪身邊,等待她的「獎勵」。但雪臨時變卦,低著頭不肯吻,小聲說:「我困了,早點睡吧。」

那一瞬間,鐵根的表情既驚愕又復雜,還帶有一點委屈,不敢再出聲,掐掉煤油燈的火,房間陷入一片黑暗。

雪坐在床邊,她的視線其實一直停留在牆角處,隨後才慢慢躺在床上。

之後,她偏過頭看向一旁的鐵根,隨後迅速在他嘴唇上留下一個吻,而鐵根還沒反應過來,雪就已經轉過身背對他了。

鐵根從背後抱住了她,小聲說:「媳婦兒,今晚做嗎?」

雪甩開他的手,搖著頭說:「明晚吧……我睡了,你明天記得弄牛棚。」

「好……好咧。」

吳辰透過孔洞,看得一清二楚,內心很不是滋味。他下來後,躺在棉被上,始終無法釋懷雪的舉動,她看向牆角時,內心到底在想什麽?

他內心涌出一個荒誕錯覺,和雪相處了這麽多年,似乎從未真正了解過她,無論是她的床上表現,還是隱瞞和劉子軒的事情,都讓辰很不舒服。

可誰的心里沒有一絲見不得光的秘密呢,吳辰自然不敢向雪坦白和李倩兒糾纏不清的過往,或許他就沒什麽資格站在道德高點去指責別人。

吳辰越想越亂,也不糾結了,反正閉眼再睜開眼就天亮。

沒過多久,雪開口了。

「哎你怎麽回事,老是在床上轉身?」

「媳婦兒,俺……睡不著,俺就是憋……憋得慌。」

「那里有抹布,自己弄出來。」

「媳婦兒,俺不會弄……」

「你是故意的吧,我之前教了你那麽多次了,還學不會嗎……」

「媳婦兒,那……不一樣。」

「有什麽不一樣……」

「就……就是很不一樣啊!」

鐵根的語氣突然沖了起來,把雪嚇一跳,小聲說:「你吼什麽,別讓人聽到了。」

「那你就幫俺弄……弄出來。」

「嗯……哎……好吧。」這一次雪沒再拒絕。

「你的手老實點,別亂摸。」

「嘻嘻,媳婦兒,俺就喜歡摸奶子,之前俺在田地里抓到一只土拔鼠,都沒媳婦你的奶子好摸。」

雪的聲音充滿嫌棄:「你這什麽比喻啊,還土拔鼠……」

「呼……俺好舒服,哎……媳婦兒,那個,你……你能用嘴含一下雞巴嗎,啊,不不媳婦兒,俺錯了錯了,你別生氣,別生氣……」

「自己解決,還得寸進尺……」

鐵根好不容易才哄回雪,她弄了大約十多分鍾,最後傳來鐵根的呻吟。

「行了,自己擦干凈吧,還有窗打開一點,氣味太濃了,有點悶。」

「好好,媳婦兒你睡吧,俺去開窗。」

……

第二天,鐵根在牛棚外鑿了幾個拳頭寬的洞,能讓光線穿透棚內,消散里面的黑暗,同時吳辰也可以透過孔洞看到整個庭院。

牛棚門的鐵鏈有手指般粗,繞了好幾圈,若是沒鑰匙,依靠蠻力根本撬不開,而鑰匙歸李德貴管,鐵根每次送飯都要經過他同意。

李德貴剛要出門,看了看坐在牛棚旁邊洗衣服的雪,眉頭微皺,也沒說什麽,轉身離開。

鐵根鑿孔洞這件事,肯定瞞不過李德貴,但他沒有阻止,吳辰猜測是為了穩住雪的情緒,如果有個很小的宣泄口,她就不會整天琢磨著各種逃跑計劃。

「所以我才說,李德貴這個人……果然很精明,像一個老狐狸,不然也不會販賣婦女長達十多年了。」

雪聽著吳辰的分析,嘆了一口氣:「辰,其實昨晚我根本睡不著,腦海里一直有個很不安的猜測,只是我自己始終沒想明白,要不你幫我琢磨下吧。」

「嗯,你說吧。」

「村里的小孩,都被李德貴收買了,他們經常在橋邊玩耍,負責盯梢,一有婦女逃跑就會上報,而這個村至少有十多個婦女是經李德貴的手轉來的,他腿上的陳年舊傷,就是前幾年被一個婦女用煙花炸傷……李德貴喜歡賭錢,濫賭,經常在附近的屋子打麻將。我雖然不清楚,但他肯定能時刻監控庭院發生的所有事情,因為有一次我偷偷藏起砍柴刀,結果他一回來就讓我老實交出來……」

「以李德貴的謹慎性格,他肯定會將牛棚鑰匙保管得很嚴密,但此前一直都交給鐵根保管,他不可能沒預料到,以鐵根的直性子,鑰匙是很容易被我騙到手的……另外那天房門的鐵鏈是舊的,我藏起來的舊鑰匙又能打開,而剛好鐵根不在家,從我走出房間到開牛棚門,這過程,實在……太順利了吧……之後,你在村頭被抓,也是鐵根騎三輪車趕回來載我的,我昨晚問鐵根,之前他去哪了,他說一直在村頭的王嬸家幫忙,是王嬸讓他回來通知我。」

「你可能不了解,那個王嬸我見過幾次面,她是一個特別陰險刻薄的女人,恨不得哪家哪戶死人了,就可以跑去吃絕戶、分家當,她絕對沒那麽好心讓鐵根回來通風報信的。」

吳辰聽完雪的闡述後,遲遲沒有緩過勁來,他順著視野看向遠處的幾棟房屋,二樓的窗口統統打開,里面人頭攢動,看不清李德貴在哪個窗口,但直覺告訴吳辰,他一定在那里。

「好吧……就算你猜測的一切都成真,但李德貴為什麽要這麽做?如果控制不好,我真可能從後山溜了,然後搬救兵回來,豈不是玩脫了?」

吳辰潛意識里不相信李德貴有這番手段,但他的確無法解釋,為何剛踏出村頭路,李德貴和一群人就剛好攔住他,再回想李德貴的戲謔笑容,吳辰覺得自己被欺騙了。

雪的目光看向遠方,輕聲說:「大概,是一種馴服手段吧,難怪村里每個被拐婦女,總有一兩次逃脫的機會,除了意外死亡,都會被成功抓回來……」

「之前跟你說過,我第一次出逃的時候,她們出賣了我,被當眾扒衣毆打淩辱。你知道我在她們眼里看到什麽了嗎,是恐懼啊,是恐懼後的憤怒,她們痛恨我這個叛變者,痛恨我這個打破村規的女人,痛恨我的行為導致她們接受連帶懲罰。也難怪……無論我想出什麽逃生方式,都能被人發現,或者被人出賣……」

吳辰苦澀地說:「所以,李德貴是要你徹底死心,好留下來傳宗接代嗎……」

「嗯,雖然李德貴答應我,只要我生下孩子,就會放你走,但我絕不會相信,如果我生下了女兒,怎麽辦?他很愛惜自己的傻兒子,肯定是想讓我照顧他兒子一輩子,這才是真相。」

雪垂下頭,滿臉都是絕望:「盡管如此,我還是要假裝信他,別無選擇,而且是假裝死心、假裝臣服、假裝當好李鐵根的媳婦,甚至假裝冷落你,只為了生下孩子後,能讓李德貴的戒備心完全降低,到時候,我才能找到最佳時機……好親手殺了他。」

她語氣很平靜,回眸看向孔洞里的吳辰,表情極其復雜:「辰,為了救你,我什麽都願意做,只要有一絲可能我就不願放棄,但……我也可能回不去從前了。」

吳辰聽出她話語里的抉擇,竟有一絲害怕:「雪,你……你回不去什麽?你千萬不要做傻事啊,我們不是還要約好一起拍婚紗照嗎,還要一起牽手走下去啊!」

雪搖搖頭,打消他的胡思亂想:「辰,放心吧,我不會做傻事的,如果我意志不夠堅定,就不會撐到今天了,可能在被拐賣到這里之前,我就已經自殺了,這大概也是李德貴不敢把我逼到絕境的原因。」

「唉……」

吳辰蹲在地上,捂著頭,滿臉都是苦澀:「雪,我突然覺得……自己就像一個窩囊廢,似乎什麽都幫不上忙,每天只能干坐著,無能為力……」

「辰,你不要這麽想,真的……」

雪將手伸進去,輕撫他的臉龐,語氣十分溫柔:「還記得高中時候嗎,我被人欺負的時候,沒有人敢替我出頭,只有你站出來了,就好像……天塌了,都有你頂著,讓我特別有安全感。」

「現在,就輪到我為你遮風擋雨吧。」

「雪,我,我……」

吳辰用力地抹掉眼淚,怎麽也說不出話。

……

當晚,鐵根早早地躺在床上,他只穿著短褲,襠部處已經撐起一個小帳篷,格外顯眼。

吳辰從高處往下看,鐵根的頭剛好在他下方,內心竟產生一個怪誕的念頭,如果拿東西砸,能立刻砸死他嗎?那樣雪會有什麽反應?李德貴又有什麽反應?

他就自個兒琢磨,沒注意到雪已經走了進來。

雪一進來就看到鐵根赤裸著上身,臉靨微紅,皺著眉說:「你不冷啊?」

「媳婦兒,俺不冷不冷!」

鐵根見她鎖上門後,急不可耐地將她抱起來,坐在自己的大腿上。雪的身材雖然高挑,體態卻輕盈嬌柔,坐在在鐵根壯實的懷里,形成強烈反差。

「哎……干嘛,你別急啊,我先問你一些話。」

「媳婦兒,問啥子?」鐵根湊到雪的粉頸處,用力嗅著。

「就剛剛,我去洗澡的時候,李德貴和你說什麽了?」

「沒啥,俺爹就說,改找個時間讓俺檢查檢查身體。」

「哦……」

雪陷入沈思中,沒發現鐵根的手已經按在高聳的胸脯上。

「奇了,俺每天吃得香,干得了重活,也沒啥病,媳婦兒,俺看著是有病不?」

「嗯,好像是有一點。」

此時,鐵根的手大力抓捏挺翹的酥胸,雪掙紮著想起身,但腳尖根本墊不到地面。只三兩下,鐵根就已經扒掉她外衣,里面只剩一層保暖睡衣,薄薄的面料將酥胸完整勾勒了出來。由於里面沒有穿胸罩,兩顆凸點清晰顯露。

「哎,你先別鬧了……」

「媳婦兒,俺都忍一整天了,忍不了啊!」

鐵根說完,突然將嘴湊向雪的芳唇,之後緊貼在一起,發出「滋滋」的接吻聲。雪顯然不喜歡和他親吻,很用力推開,將頭歪向一邊,但光滑的臉蛋就此遭殃,被鐵根不斷地吻,都沾滿了口水。

「唔……」雪躲避了一會,終究無法躲開鐵根的吻襲。

鐵根對接吻這件事似乎特別執著,硬是不讓雪動彈,甚至還嘗試撬開她牙齒,想將舌頭伸進去。

雪錘了幾下他肩膀,狠狠瞪了一下他,但鐵根死活不松嘴,她也就放棄了,表情有點無奈,索性閉上了眼睛。鐵根的手也沒閑著,按在她飽滿的玉乳上,使勁揉搓,沒有任何憐香惜玉,直到雪露出不滿的表情。

「哎……好痛!你別捏那麽用力……」

「媳婦兒,俺……俺平時做慣粗重活了,也沒啥分寸,好好,俺不摸了,不摸了……」

鐵根難得能抱美人入懷,自是不敢惹她生氣,又想將嘴湊過去,但這一次雪沒讓他得逞,盡管沒有露出厭惡的眼神,也還是用衣服擦掉嘴唇上的口水。

「別親了,我不想接吻。」

「媳婦,那……那俺可以吃奶嗎?」

雪看著他一臉認真地說出「吃奶」兩個字,原本緊綳的嚴肅臉瞬間摧垮,捂住嘴忍不住笑了起來。

「媳婦兒,你笑什麽啊?」鐵根表情很忐忑。

「沒……嗯,好吧……」

這一次,雪沒有拒絕他,而是輕輕掀起衣服,露出白皙的乳肉,那顆粉嫩乳尖已經被鐵根揉得堅挺凸起,周圍的乳暈不深,淡淡的一圈,呈迷人的粉色。

鐵根就像一個火葯桶,哪受得了雪的這般「挑逗」,一把抱住她,隨後俯下身含住其中一顆蓓蕾,姿態就像小孩子舔冰棒一樣。

「媳婦兒,怎麽沒有奶水出來?」

「不知道,要等懷孕吧……」雪低著頭注視鐵根,吳辰也不知道她在想什麽。

鐵根不時用牙齒去啃,那飽滿滑膩的乳肉沾滿了許多口水。

「唔……」

雪表情微皺,嬌軀往後縮了縮。鐵根適時停止,才發現乳頭旁已經有幾道淺淺的牙痕,旁邊還有不少紅印。

「對不起啊媳婦兒,俺太用力了……」

「嗯,那里敏感……你輕一點……」

兩人之間的「調情」,都被吳辰看得一清二楚,腦袋已經失去思考,就這樣注視著雪,眼神趨近麻木。

在雪的提示下,鐵根很快掌握到力度技巧,他先是用舌頭刺激乳暈周圍,再用牙齒來回輕啃乳頭,力度恰到好處,而往往這時候,雪的軀體就有很明顯的反應,甚至閉上了眼,臉靨泛紅。

「媳婦兒,俺們躺床上吧?」

鐵根見雪沒有反對,便把她按倒在床上,並將她衣服掀到香肩處,露出兩個柔滑飽滿的玉乳。他用嘴含住其中一顆乳頭,另一只手不斷地抓捏皓白乳肉,還在指間搓出各種形狀。

雪就側著頭,緊閉眼眸,輕抿著櫻唇,一只手還抓住鐵根的臂膀。

「鐵根,房間……太亮了,去熄掉油燈吧。」

雪很不習慣,鐵根只能戀戀不舍地離開柔乳,站起身掐掉了煤油燈,隨後將她橫抱起來,躺放在床上。

他捧起雪的美腿,仔細親吻,尤其是精秀若膩的玉足,吻了很長時間,每個足趾頭都不放過,一直舔到足底,雪似乎怕癢,才從他嘴里掙脫。

鐵根玩夠了美足,便跪爬在雪雙腿間,原本緊夾的美腿被他粗魯分開,濕潤的溝壑小溪暴露在他眼前。即使房間漆黑,那肉縫處淌出的晶瑩愛液也清晰可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