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隔牆有眼(2 / 2)

盲山,盲妻 夜月 6894 字 2021-01-03

陰阜下傳來的香沁芬芳,如一劑猛烈春葯,讓鐵根的臉色通紅,撲到了雙腿之間,用舌頭使勁舔那紅縐的肉唇,蜜膣里流出的清洌瓊漿,全都被他吮吸干凈。

「唔……」

雪捂住嘴唇,盡量不讓自己發出聲音,雖然牆壁那邊聽不見,但她仍有一絲芥蒂。香膝微屈後,修長勻稱的美腿往外張,任由鐵根玩弄幽谷芳地,細膩如脂的玉乳高翹挺拔,隨著柳腰的顫抖而搖晃。

鐵根還想將手指伸進蜜穴里,但被雪拒絕了:「別……手臟……」

她深吸一口氣,足趾微微蜷縮,小聲地說:「嗯……快進來吧……」

即使沒有雪的提醒,鐵根也忍不住了,將她的滑嫩雙腿架在肩上,再讓腫脹的龜頭抵在蜜穴口處,上下不斷磨蹭,直到整個龜頭都沾滿黏滑的愛液。

「媳婦兒,俺……要進去了。」

「嗯……疼……有點疼……你慢一點……嗚唔……」

鐵根的龜頭很順利就鑽進蜜穴內,將翕合的肉縫撐圓,那兩瓣肉唇鼓脹後,緊貼著龜頭的棱溝處,而肉唇外還有大半截陰莖留在外面,正一點點擠進肉縫里。

「你……再慢點……痛……嗚……」

雪捂住嘴唇,發出了低沈呻吟,不斷用手拍鐵根的胸膛,示意他慢點。

吳辰透過牆上裂縫,發現雪歪著頭看向窗外,眼角處竟有點滴淚水流出,最後用手輕輕擦掉淚花。

這個細節被鐵根注意到,瞪大了眼睛,不敢再往前:「媳婦兒,是俺弄痛你了?」

「沒有,你……別理我。」

「哦,好……」

此時,鐵根的整根雞巴已經插進濕潤蜜穴里,他那腰腹下的一大坨雜亂陰毛,和雪陰阜上的細毛貼合在一起。

鐵根將雪的美腿架在半空後,腰身往前硬挺,原本想抽出來,被她制止:「就在里面吧,不要出來了,幅度太大……會痛。」

鐵根很聽話,將肉棒重新頂回最深處,讓雪發出一聲嚶嚀。

隨後他開始小幅度抽插,看到雪緊綳的表情平緩起來,才開始加速。那耀白的酥胸即使在黑暗中也能清晰可見,乳肉嬌顫搖曳,兩顆粉紅乳頭更是誘人,在鐵根面前晃盪,他伸手抓住其中一顆揉捏。

「嗯……嗯……」

雪輕輕低吟,細不可聞。

她閉著眼睛,臉靨染上了一層緋紅,雖然在努力克制欲望,但那逐漸沈重的鼻息,以及輕咬櫻唇的貝齒,無不暴露出她內心的波瀾起伏。

細膩的粉頸也有一點泛紅,精秀鎖骨下是輕微晃動的柔乳,白皙乳肉上有著晶瑩光澤,已是香汗遍濡,被鐵根用手掌抹均勻透亮。

「啪——啪——啪——」

鐵根的抽插幅度雖然不大,但頻率很高,胯下的每一次抽插都會發出沈悶的肉體撞擊聲。他不時垂下頭,含住雪的玲瓏玉足,伸出舌頭舔。那足趾粉盈嬌俏,不一會兒就被唾液浸潤。

「媳婦兒,舒……舒服嗎?」

「唔……唔……」

沒有得到雪的准確回應,鐵根不氣餒,抓住兩條頎長粉腿後,往兩邊張,隨後跪伏在她身上,讓肉棒使勁往蜜穴深處頂,壯實的胸膛更是將柔滑玉乳狠狠壓住。

「嗚嗚……」

雪的嘴里發出一絲嗚咽,兩條美腿很自然騰在半空,呈性感弧線,稚嫩的玉足不斷抖動。

「呼——呼——」

鐵根像上了發條一樣凶狠,抽插幅度又大起來,如疾風暴雨般,每一次往下撞擊,雪的嬌軀都止不住顫抖。她一開始還會猛推鐵根肩膀,以示抗拒,到後來只能用雙手抱著他脖子,一雙美腿也使勁纏住鐵根的腰。

「唔……嗚……嗚……」

「媳婦兒,喜歡俺這樣嗎?」

「唔……嗚……」

「媳婦兒,舒服嗎,你倒說句話嘛……」

雪的雙眸已經迷離,臉靨燦若桃花,緊咬著櫻唇,硬是不回應,顯然已到巔峰臨界點。很快,她的一雙美腿緊緊裹住鐵根後腰,彈膩的胸脯跌宕起伏,螓首往上揚,指甲更是紮進鐵根的肩膀肉里。

「嗚——!」

嬌軀抖動了十幾秒,雪才發出一聲低沈的呻吟,宛若忍了很久,隨著欲望一並宣泄,讓人聽著魂銷骨酥。

鐵根見她眼神迷離,陶醉在其中,情不自禁看向性感誘人的唇瓣,湊上去用力堵住,甚至將舌頭探進去,在伊人的唇齒里摸索,吮吸里面的粉嫩香舌。

一旁偷窺的吳辰,心情格外郁悶,更讓他無法接受的是,趁著雪還處於高潮余韻時,鐵根的臉部似乎在咀嚼什麽,隨後竟往雪的櫻唇里吐出大口唾液。一些唾液從雪的嘴唇邊流出,但更多的被灌進嘴里,在條件反射下,無意識地吞進肚子里。

一直到雪回過神來,才發現鐵根的惡心小動作,但似乎也沒力氣罵他了,只輕輕擦掉嘴角的唾液,撇過了頭,看到窗外。

「窗……拉上窗簾……」

聽到雪的吩咐後,鐵根猶豫了,此時他肉棒還插在雪身體里,不肯拔出來,但手又不夠長,試了幾次都沒碰到窗簾的邊。

「嗚……你……」

雪一聲驚呼,鐵根竟然將她抱了起來,一只手托住豐潤翹臀,另一只手去拉窗簾,而那根陰莖始終插在雪的蜜穴里。

說是窗簾,其實是一整塊布,松掉旁邊的繩子後,自然就垂落下來,零星的月光透過窗簾溢進來,吳辰依然能看到兩人的動作,尤其是雪的凝白肌膚,在黑暗中格外耀眼。

「哎,放我下來……這樣不舒服……你……快放我下來!」

雪的臉靨既有一絲羞赧,又有姿勢不雅導致的嗔怒,因為她必須用腿盤住鐵根的臀部,好不讓自己摔倒,只能用粉拳不斷錘他。

鐵根開始對雪的命令不管不顧,雙手托住她嬌臀往上輕擡,露出了半截陰莖,隨後再放手,腰身同時往上一挺,兩人的恥丘部位瞬間融為一體,發出清脆的肉體碰撞聲。

「啊——!」

鐵根突如其來的強襲,讓雪沒有任何防備地呻吟起來,緊接著才知道自己喊得太大聲,神態滿是嗔怒,又帶有迷離欲醉的春意,十分復雜。

似乎怕雪生氣,鐵根沒等她反應過來,就開始了新一輪抽插,那健碩的腰臀渾然有力,讓粗壯的肉棒一次次撞擊雪的粉嫩恥丘,嬌俏粉臀也隨著抽插而激烈顫抖。

「唔……先等一下……你……停一下……放我下來啊……」

任憑雪如何掙紮,就是無法擺脫鐵根的身體,而且她越掙紮,下體的撞擊程度也越深,刺激強度更大,漸漸地,她沒再反抗了,青蔥如玉的手反而摟住他脖子,嬌軀綿軟無力,挨靠在他胸膛上。

吳辰一直盯著鐵根,發現他的表情從一開始的唯唯諾諾,到擅自主張索取雪的吻,之後徹底抱起雪、讓她繳械投降,整個過程竟水到渠成,那副憨厚傻楞的模樣下,有著極強的心計。

或許,鐵根一直以來表現得服從聽話,在此刻產生了逆反心理,當在床笫交歡上掌握到主動權和征服欲後,便會不斷進攻,尋找雪的弱點,並樂此不疲。

而雪,似乎也逐漸淪陷。

不知為何,吳辰竟有一絲擔憂,他以前並不相信陰道能通往女人的靈魂,但看到雪和鐵根做愛時露出的柔情醉意,盡管在竭力克制,仍讓他很不安。身體界限一旦被打開,心理上也就很難封閉,日久了自然會生情,產生心理依賴。

「嗚嗚……唔……啊……」

雪又一次達到了高潮巔峰,她自從被鐵根抱起來後,嬌軀就不斷抽搐,那快感似乎連綿不斷,呻吟聲已經變得清啞,嚶嚀而嬌柔,又有一絲哭啼。

「滴答……滴答……」

房間的泥地傳來水花飛濺聲,原來是從雪的蜜臀溝里流出,還有一些水痕沿著鐵根的腿部往下淌。肉棒每撞擊一次,就有更多水花從蜜穴縫擠出。

這種清洌的水聲,既不是黏滑蜜液,也不是精液,而是雪的尿液,她被插得連綿高潮,直接尿失禁了。

「嗚嗚嗚……」

雪的呻吟變成斷斷續續的哭啼,她臉頰滾燙霞紅,用兩只手死死捂住,閉上美眸,在鐵根面前,她竟無地自容。

鐵根先是詫異地看向地面,再看向兩人交媾處有一大灘水跡,並用手指抹到鼻子里細聞,瞬間明白。

「你……你還聞!壞蛋……不做了……你放我下來……啊!」

雪一副惱羞成怒的模樣,見鐵根依然無動於衷,一口貝齒咬在他肩膀上。

「哎哎……媳婦兒,痛……痛!」

鐵根急忙皺眉,咧著嘴說,但他依然不想放雪下來,這種能將美人控制在手里的機會不可多得。他托住雪的翹臀,然後雙腿微弓,讓肉棒以每秒五六下的抽插速度,猛烈撞擊雪的蜜穴。

「你……你……你……嗚……嗚嗚……」

雪連續喊了幾聲「你」後,就只剩下清媚壓抑的嗚咽,閉上美眸承受鐵根的狂風暴雨,那雙頎長細嫩的美腿盤得更緊了,皓潔無暇的蓮足相互勾纏,精秀足底綳得更緊了。

鐵根早已滿頭大汗,任誰抱著八九十斤的物體做運動,對體力都是一種巨大考驗。顯然他到了精關閾值邊緣,但抽插速度絲毫不減,陰唇里擠出的蜜液越來越多,和肉棒的急速摩擦中,逐漸變成了乳白色泡沫。

「媳婦兒……俺……俺好像要射了……」

鐵根的聲音低沈,在射精前一刻,他將臉紮進了圓潤玉乳里,並用牙齒狠狠咬住那顆粉嫩蓓蕾,往後猛扯,同時胯下的睾丸一張一縮,源源不斷地精液灌進雪的蜜穴內。

「唔嗯……」

那一刻,雪同樣達到了高潮巔峰,揚起螓首,輕啟櫻唇,享受著高潮洗禮,掩蓋掉了乳頭被咬的疼痛。

之後,鐵根將雪壓在床上,過了許久才拔出肉棒,連帶著一股精液涌了出來,順著肉唇往下流進臀溝縫里。

「啊……你能別咬我乳頭嗎,好痛……痛死了……」

雪用手捂住胸口,表情很不悅,伸出精秀美足,狠狠踢向他的襠部以泄憤。

「啊……痛……痛!」

鐵根的表情略顯誇張,捂住下面往後退,但其實雪並沒有怎麽用力,純粹發泄內心不滿,踢到他腹部而已,吳辰是看得一清二楚。

「你……我真的踢到你那了?可……我沒用力啊……你……沒事吧?」

雪急忙起身,由於房間很黑,她只能臉湊到鐵根的襠部,並用手去檢查。結果鐵根一甩,原本還很粗長的肉棒直接拍在她臉上,圓潤的龜頭甚至蹭到她嘴唇,上面還有不少腥滑精液。

「你……!」

雪知道自己被鐵根的浮誇演技騙住,她動了真怒,一巴掌狠狠拍在龜頭上。

這一次鐵根嘗到了惡果,他捂住下體,臉色瞬間變紅,但雪只「哼」了一聲,沒有理他,起身拿起抹布,仔細清理地上水漬。

看到這里,吳辰不想再偷窺了,他痛苦得閉上眼睛,可耳朵仍可以聽見兩人的對話聲。

「媳婦兒,別生氣了,俺下次不敢了……」

「哼!」

「俺……俺可以發誓的!」

「走開,別擋著我清理……你怎麽還站著,走開,那里臟!行了行了,我沒生氣……你快上床,別著涼了……我真沒生氣……你這個人煩不煩啊!」

鐵根灰溜溜地爬上床,雪清理完地面後,用布隨便擦了擦下體,沒有向以往那樣很用力地擠出精液,隨後穿好衣服躺在床上。

這個細節不僅被吳辰發現,鐵根也直接問出來。

「媳婦兒,你咋那麽快擦完?不是不是……俺沒有別的意思,是之前……俺看到你……都是擦很久的……」

「沒什麽,增加懷孕幾率。」

雪的聲音很平靜,她還將幾件棉衣堆在翹臀和大腿之間,不讓精液從蜜壺里流出來。

「媳婦兒,其實……俺也不明白,生個娃……真有那麽重要嘛?俺爹總是很著急……」

雪沈默了,醞釀了許久才開口:「那你為什麽要和我做愛?」

鐵根咧開嘴笑道:「就是舒服,俺每天都想和媳婦兒做,沒別的……」

雪似乎對他的回答有點意外,隨後又板起臉,問:「鐵根,那你要老實回答我。」

「媳婦兒,啥事?」

「你剛才的那些,嗯……做愛姿勢,都是從哪里學來的?」

雪一說道「做愛」兩個字,臉靨開始泛紅,隨後語氣又冰冷下來:「你可不要騙我,我也不是第一天認識你了。」

鐵根支吾了幾下,撓了撓頭,最終如實回答:「媳婦兒,是二蛋,二蛋他……」

「什麽!」

「媳婦兒,你……你別激動,是二蛋給俺看……看的,是叫那個……那個,三級片,對對,三級片!我是跟著里面學的!」

「哦,我還以為……」

「媳婦兒,俺發誓,俺絕……絕對沒有碰過其它女人,俺都有天仙老婆了,哈哈哈……」

「哦,你以為我在吃醋,我只是嫌臟……到時候別再碰我了……」

「媳婦兒,一定,俺發誓,一定不會的!」

雪沒有說話,轉過了身,鐵根想從後面抱著她,被用力甩開:「我乳房還很痛,別靠過來。」

「哦……好……」

「還有,我教過你那麽多次了,以後自己打飛機解決,不要給我裝可憐了。」

「好好……」

吳辰沈默了,雪看似色厲內荏,但更體現出她內心的迷茫無助,在和鐵根的攻防戰中,雪逐漸失去了底線。

……

第二天,雪早早來到牛棚門外,她表情有點忐忑。

「辰,吃早餐了嗎?」

「嗯,吃完了。」

雪猶豫了會,試探性問:「辰,昨晚……你睡得好嗎?嗯……我……好像聽到你拍牆了,是嗎……」

「啊,有嗎?我沒有拍牆啊,一直睡得很沈,噢……除了半夜有簌簌的風聲吹進來,就沒什麽了。」

「哦……那就好,我還以為,嗯……進賊了。」

雪並不擅長說謊,得到吳辰的答復後,整個人松懈下來,之後隨便敷衍幾句,就轉開了話題。

吳辰心如明鏡,他自然也不會揭穿,雖然內心是很沈悶,但說出來也無濟於事,反而讓雪背負更沈重的心理壓力。

另外,通過鐵根的各種試探,吳辰隱約觀察到雪的另一真實面,他也不知是好是壞,似乎越了解,就越感到陌生。

自那天後,雪和鐵根的關系融洽了很多,閑暇時間她開始織毛衣,而且織出兩件,一件給吳辰,一件給了鐵根。她還織了一套手套,讓鐵根干重活的時候,能避免手掌過度磨損。

一到晚上,雪會在房間教鐵根識字、寫字,甚至細致到教他如何穿衣打扮,雖然以鐵根的智商,還無法達到雪的審美品位。

在雪的嚴厲督促下,鐵根養成了早刷牙晚漱口的習慣,每天干完活,都要用毛巾擦身體,每三四天就要洗一次澡,不敢忤逆她的意思。

這一切都被李德貴看在眼里,對雪的態度逐漸緩和,但有時候不順他意,依然會破口大罵。因此雪一旦被挨罵後,就會跑去鐵根那里哭訴,鐵根是個直性子,沒想那麽多,自然是很用心去哄她。

「李德貴是主動唱黑臉啊,好促進自己兒子和你的感情,我看……你也配合得挺好啊,那老頭都以為自己計謀得逞了吧。」

雪沒有聽出吳辰話語里的酸澀,她很認真地說:「嗯……如果要降低老頭對我的戒備心,其實並不難,但他對我的不滿,卻一直積攢著……」

吳辰馬上想到問題的關鍵:「是因為你……未孕嗎……」

「嗯……」

「你也看到了,老頭的氣色越來越不好,似乎身上有頑疾。這幾天半夜,我都聽到他的咳嗽聲,早上收拾的時候,還看到垃圾桶有帶血的紙巾。」

雪低著頭說:「其實我也很著急,一天沒有懷孕,你在這就多耽誤一天,可……我內心特別痛苦,特別煎熬,辰,你知道嗎……」

「我……我每天睡在別人床上,就已經很難受了,現在還要我……還要我懷上別人的孩子,就覺得自己特別,哎,特別對不起你,特別的……賤!」

雪依靠在牛棚門口,說著說著淚如泉涌,沿著臉靨往下流,最後直接用手捂住,大聲哭了出來。

「雪,你不要這樣,我沒有怪你,真的!你一哭我也難受了……」

這時,李德貴剛好走出庭院,看到不斷流淚的雪,眉頭皺了起來。

雪似乎沒看到李德貴在一旁,擦掉眼淚後,小聲地說:「我生下孩子後,你就走吧,真的不要再勸我離開了……」

「你……!」吳辰的聲音充滿憤怒,剛要說什麽,雪就離開了,她沒有看李德貴,小跑著走回屋里。

李德貴頓了頓,看著牛棚里的吳辰,目光一如既往地冷漠,隨後也轉身離開。

雪雖然不能獨自出遠門,但有鐵根的陪同下,還是能踏出家門。村里經常有一些紅白喜事,李德貴雖然德高望重,但腿腳不便,便經常由鐵根和雪兩人代替出席。

那天早上,吳辰在牛棚里看書,孔洞穿進來的光剛好有一個巴掌寬。

一個四五十歲的老頭走了進來,和李德貴在客廳聊天。由於家里沒其他人,那老頭的說話聲很大,沒什麽顧忌,引起吳辰的警覺。

「老李,俺看啊,你就別瞎琢磨了,又找神婆,又抓草葯的,醫生都說鐵根沒生育能力,你還弄個雞巴用啊!」

吳辰透過牆壁縫隙,能清晰看到房間門外的客廳,李德貴顯然很不爽他的話,坐在客廳的凳子上,悶著抽煙,一直不哼聲。

「嘿嘿,老李,曉得一句話不,肥水不流外人田!俺看你身體硬朗,還能打上幾發吧?嘿嘿嘿……」

「瞎說這些雞巴玩意!」

「行啦行啦,俺認識你有幾十年了,還不懂你嘛,換做是俺家,有個這麽水靈的兒媳,指不定都扒上幾層灰咯。」

「老李你當了那麽久人販,也該知道女人那損性子,肚子大起來,也就不跑咯……俺知道你怕村里說三道四,放心吧,俺的嘴嚴實得很!」

「放你媽的屁,如果不是你瞎雞巴亂傳,我兒子的……病,又怎麽會讓全村人都知道啊!」

「哎哎哎,老李,這可不怪俺啊,你別瞎誣陷!」

「行了行了,滾吧,老子心情不好!」

李德貴下了逐客令後,在凳子上猛抽煙,直到一整根煙抽完,便將煙嘴摔到地上,用腳猛地一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