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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磊經常過來,他很忙,但還是擠出時間來看他的弟弟。雖然他們並非是一母所生,但在謝浩的記憶中,兩兄弟的關系非常好。

前兩次,我一見他立刻昏了過去。之後稍稍好一些,只要不去想妻子的事,就不會昏。但每當看到他,我心中便燃燒起難以克制怒火。

在我還不能講話時候,有一次,他在邊上沒人的時候在我耳邊道:「阿浩,我去賓館查過了,你是和那個女人在一起。你怎麽會和她在一起?她對你做了什麽?是不是她害的你?」

我被車撞了,是生是死都不知道,沒人再去保護嫣然,看到謝磊殺氣騰騰的眼神,我害怕極了。

我「啊啊唔唔」地叫了起來,好象真是被謝磊所說的女人害的一樣,對她又是恐懼、又是仇恨。

「放心,如果真是她害了你,我一定會為你報仇,敢害我弟弟的人,我一定會讓她生不如死。」

聽到謝磊的話,我雙眼一番,頓時昏死過去。

整整一天,我處於極端焦灼的狀態,我不能躺在這里,我要立刻起來,我要去保護我的妻子不再受到傷害。

或許想拯救妻子的念頭太過強烈,第二天,我能開口說話,雖然含糊得根本聽不清楚,但謝浩的母親寧若煙還是聽明白了。

「謝……磊……謝……磊」

雖然謝浩從不直乎大哥的名字,但並不妨礙謝磊第一時間出現在我病床邊。

「媽,我和阿浩單獨聊幾句。」

寧若煙雖然不解、不願,但還是走了出去。或許作為母親,她有堅強的一面,但嬌弱她一直被男人一直捧在手心,沒經歷過什麽風風雨雨。在她丈夫謝鐵山中風病倒後,謝磊便是家中的頂梁柱。

「嫣然……她……她……你……」我口齒含糊到了極點。

謝磊神色有些凝重地貼近我道:「我找過她了,她說你在和她干那事的時候突然昏倒了。她沒害你,也沒有對你做過什麽,走的時候還打電話告訴了總台。你怎麽會和她在那里,當時我不是和你說過,事情到此為止。我們當時是昏了頭,你怎麽還去找她,風險有多大你知道嗎,萬一她報案怎麽辦?哪怕不報案,就是告訴她老公,麻煩也就大了。」

「你……沒有……對她……怎麽……樣……」

謝磊道:「你都這個樣子,怎麽還惦記著她。她是漂亮,就算你喜歡她,也是人家的老婆,玩過也就算了,怎麽還去找她。你知道嗎,就在你們在賓館亂搞的時候,她老公在樓下被車撞了,現在還在重症監護室。我問過了,她老公被撞前在停車場轉悠了半天,應該是發現什麽了。幸好他老公被車撞了,否則都不知道該怎麽收場。」

「不……不關……她的事,你……你別……再去找她……」

謝磊苦笑道:「我知道,我還去找她干嘛,見面的時候她比我還凶,我都還怕她把這些事都捅出去呢。」

我的心放了下來,謝磊也就是個紙老虎,叫得凶。他畢竟是個有錢的商人,不觸碰他的底線,並不會窮凶極惡、不計後果地亂來。

「好好養病,一定會好起來的,我請了幾個有名望的大師,明天過來給你驅驅邪,有大哥在,什麽都不擔心。」謝磊輕輕地摸著我的腦袋,臉上滿是關切之色。

我在醫院呆了七天,可以慢慢走動了,醫生沒有查出我身體有任何問題。雖然人還是有些虛弱,但我不想在這里再呆下去了。

每次看到謝磊,我都想拿起那把削水果的小刀,狠狠向他捅去,但我怕刀不夠鋒利,怕自己力量還不足夠。謝磊雖然比他弟弟要大十多歲,但身體也很強壯。我或許只有一次機會,如果不能一次成功,或許會被關進精神病院,再要殺他就難了。

謝磊一家住在城東一處高檔別墅區,謝浩與他妹妹謝雨薇房間在二樓、謝磊夫婦住三樓、他們的父親謝鐵山與母親寧若煙住四樓。

海豐公司由謝鐵山一手創辦,三年前他突然中風,公司便交給了謝磊打理。雖然不能行走、話也說不清楚,但謝鐵山還是坐著輪椅親自到醫院看望他最疼愛的小兒子。當看到他斜歪的臉上浮現起焦灼痛心的神情,我的心還是不由自主地輕顫了一下。

我從小便失去了父母,也沒有兄弟姐妹,雖然有個奶奶,但家的概念對於我在很長的時候是模糊的,親情對我來說也非常陌生。

在我來到眼前這座既陌生又熟悉的漂亮別墅前,謝家所人都在。

坐在輪椅上的謝鐵山目光炯炯,眼神中帶著欣慰;林黛玉式的寧若煙臉上不再有憔悴,穿著一身鮮艷的裝扮,宛若深秋的晚霞;站在台階上的林映容則驚喜地向我快步走來,她刻意打扮地過,胸大臀圓、美艷而嫵媚,就象是一朵盛開的牡丹。

謝雨薇去年剛剛考進海州大學,今天特意請假回來,她平時言語不多,但今天執意要和謝磊一起接我出院。

而謝磊剛高一女兒謝思思早候在門口,一見到我便象羚羊般蹦跳到我身邊,緊緊挽著我的胳膊。看著她,我有些恍惚,以為是女兒向我奔來。

算算日子,高考早已過去,我從謝磊處得知,我仍在昏迷中,很有可能會變成植物人。這到沒什麽好意外的,我靈魂都在謝浩身體里,人怎麽會醒得過來,沒死已是萬幸。但女兒高考考得怎麽樣了,謝磊肯定不會知道。

我感受到親情的存在,甚至能夠感受到它的溫暖,但心中的恨意卻絲毫沒有減少半分半毫。我雖然沒有父母兄弟姐妹,但我不是沒有家,我有妻子,有女兒,我本應開開心心享受著天倫之樂,但這一些卻被你們兩兄弟給徹底毀滅。

對不起了,我在心中默默地道。很快,你們的兒子、丈夫、哥哥、小叔都會消失在這個世界里,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他們所犯下的罪惡吧。

所有人中,我最不願意面對是寧若煙的目光,而且我也感受到,母親是謝浩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雖然一家人歡聲笑語,可我怎麽可能融入得進去,好在生了一場怪病,所有人都遷就著我,也沒人感到特別奇怪。

吃過晚飯,在眾人關切的眼神中,我回了房間。還沒來及熟悉一下房間的環境,米蕾來了,我只得下樓。她穿一件白色短袖t恤、藍色牛仔褲,清爽而干練。沒說幾句話,我胯間的肉棒竟然慢慢挺立了起來。

這是謝浩的感受還是我的感受?不太搞得清楚。我所能看到的,他也都能看到,但此時他倒沒有出聲。

雖然他沒有身體,每天不停地吼叫,應該也需要消耗力氣吧。這兩天終於安靜了許多,他曾試圖和我交流,但我聽到他的聲音就煩燥無比,一句話也不想和他說。在走進家門的時候,我聽到他低低哭聲,應該是這小子又哭了。

他媽的,老子都還沒對你干嘛,你就老哭。我妻子在你身下哭的時候,你怎麽就視若無睹,你這個敗類,畜生,不讓死無葬生之地我就不叫何平生。

雖然身體里燃燒起了欲火,但我倒沒想對她做些什麽。首先,剛出院馬上做愛顯然不適合,而那個時候我倒也沒想用這種方式來報仇雪恨。

做母親自然對兒子觀察得十分仔細,寧若煙應該注意到我挺翹起的肉棒和眼神中的渴望,所以幾次暗示慫恿米蕾到去我房間,在她想來,不一定要做嘛,用手用嘴都可以。

米蕾很猶豫,內心不想去,又不想讓未來的婆婆不高興。最後還是我解了圍,說有點累想早點休息,我說這話的時候,米蕾好象很高興。

我理解她,高興並不是因為不用去我房間,而是在這幾天之中,我們交流雖不多,但她一定覺得我好象成熟起來。男人的成熟需要在時間與經歷中沈淀,或許三十九歲的我還有不成熟的地方,但無疑要比謝浩成熟許多。男人的成熟是一種感覺、一種氣質,米蕾應該是隱隱地感受這種細微的變化。

送走米蕾,回到了房間,躺在床上,摸出手機,在手中來回倒騰了半天,然後按下一個數字,想了半天,再按下一個數字,並非我不記得號碼,而是心中極度猶豫。

我哪怕再想念嫣然,我也不會打給他,因為我對她來說是個惡夢。此時,丈夫躺在病床上,如果接到強奸過她的男人打來電話,難以想象會對她的碎弱的心靈帶來什麽傷害。

我打的是女兒的電話,我真的也很想她,我知道,對她面言,爸爸是她生命中唯一的親人,嫣然對她再好,但一起畢竟只生活兩年,女兒對她更多是尊重,而不是血濃於水的親情。

她過得好不好?高考考得怎麽樣?在高考前一天,爸爸被車撞了,對她該是多大的打擊?她還能正常發揮嗎?還能考進海州大學嗎?

對女兒的思念化為動力,我終於按下了最後一個字數字。長音響起,我心跳如擂鼓。

「誰呀。」

電話那頭傳來女兒的聲音。剎那之間,我淚水不爭氣的地涌了出來。聲音有些嘈雜,肯定不在家里,已經九點多了,女兒這是在哪里?我有很多話想說,但卻一句都說不出來,淚水流淌到我嘴角,苦如黃蓮。

「到底誰呀,怎麽不說話,再不說話我掛了。」

我說什麽?我應該說什麽?我想說:女兒,我想你,我愛你。我能嗎?我不能說。

眼看女兒就要掛電話,我深深吸了一口氣終於說道:「高考考了嗎?考得好嗎?你和你媽都好嗎?」

「你誰呀,你……你是我爸的朋友嗎?」

雖然陌生的號碼、陌生的聲音,但我確定女兒在這一刻嗅到那麽一絲絲熟悉的氣息,血脈之間的聯系有時可以超越時間與空間,連神靈都無法斬斷。

我竭力想平復潮水般的情緒,回答「是」的時間。嫣然的聲音在電話那頭毫無征兆地響了起來:「小雪,誰在給你打電話。」

頓時,萬千種情緒涌上心中,我哽咽著,竟然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啊!」電話那頭嫣然象見到毒蛇一般尖叫起來,隨即「啪」一聲,電話摔在地上,接著斷線了。

我可以想象嫣然看到這個號碼時的驚慌失措。我狠狠地朝自己打了一個耳光,為什麽要給女兒打電話?為什麽還要用這個號碼?我真是蠢到了極點、蠢到無可救葯。

我象一具沒有靈魂的軀殼般躺著,腦子里一片空白。不知過了多久,跌落在床下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我連撿的力氣都沒有。

電話頑固地響個不停,我從床邊探出身體,上面顯示著「美女老師」幾個字,大概是謝浩哪個女友吧。突然,腦海中象有一道閃電劃過,「老師」,嫣然不就是老師嗎?

我滾下床,用最快的速度按下通話鍵,將手機貼在耳邊。

對方沒有馬上講話,手機中傳來急促的呼吸,是她,是嫣然,是我的妻子。我狂喜,但笑容立刻凝聚,我並不是我,我現在是謝浩,那個曾經強奸過她的男人。

「謝浩,你為什麽給我女兒打電話。你答應過的,以後永遠不再見面!永遠不會再來騷擾我!為什麽你還要給我女兒打電話!」

嫣然的聲音聲色具厲,甚至有著氣急敗類壞的味道,中間夾雜著一絲恐懼,就象面對野獸的母鹿,面對尖牙利爪、血盆大口,但為身後她的孩子,她會拚死一搏。

我能說什麽呢?腦子亂成一團,根本無法思考。

「我和你哥說了,你的事和我沒有任何關系,我也不要你們任何補償。我永遠不想再見到你們。你們真有事,可以沖我來,如果再敢騷擾我女兒,我立刻報警,立刻!馬上!」

嫣然幾乎是吼著在說,我感到她馬上要掛電話了,沖口道:「等下。」

電話那頭聲音沈寂下來,但呼息卻越來越急促。

「對不起,我發誓,永遠不會再來騷擾你,還有小雪的。」

說完,不等嫣然回答,我便掛了電話,然後將手機狠狠地砸向對面牆壁。手機四分五裂,而我淚流滿面。

不知躺了多久,我木然起身,在抽屜里找出厚厚一疊嫣然的照片,照片留在這里,是對嫣然的褻瀆。

用塑料袋裝好照片,下樓拎了個臉盆走到別墅花園里,然後將照片放到臉盆中,用打火機點燃。

雖然已是深夜,但我相信樓里住的那些人肯定發現我在燒東西。無所謂,謝鐵山、寧若雪,來吧,讓我來告訴你們,你們的兩個兒子是用怎樣的殘忍手段強奸了一個無辜的女人。還有你,林映容,你以為你的丈夫是好人嗎?我告訴你他的真面目,他是一個只懂欺淩弱小、污人清白的混蛋、畜生。

有人走到了我的身後,管你是誰,我繼續將一張張照片往火盆里扔。

「阿浩,你做得對。」謝磊低沈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我腦子有些亂,一時沒明白他的意思。謝磊繼續道:「我錯了,我們都錯了,但錯無法挽回,生活還在繼續,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無論發生什麽事,大哥都會在你身邊,不會讓你受到任何傷害。」

什麽意思?謝磊是說你們強奸我妻子是一個錯誤?應該是這麽理解吧。

但輕輕一句「生活還在繼續」就想過去了?你們也想得太天真了吧。

你們的錯誤,不,你們的罪惡必須要用你們的生命和鮮血去償還。

熊熊的火光不停跳動,映紅了我顯得有些猙獰的臉龐。

身體在一天天的恢復,我感到力量一天比一天強大。

在我准備動手時,米蕾來了。寧若煙拉著她有說不完的話,我坐她們對面有一搭沒一搭地應付著。這幾天,我一直思考用一種什麽樣的方式能夠確保殺了謝磊,對別的事情都不放在心上。

寧若煙又在勸說我米蕾到我房間去玩下,就一個媒婆,甚至有點象個老鴇。不過,她雖然看上病秧秧、弱不禁風,但沒有一絲的風塵氣息,如果穿上古裝,倒很象是大戶人家的主母。

米蕾臉紅了起來,但沒有拒絕。我還沒想好怎麽應對,腦海中傳來謝浩的聲音:「我警告你,別碰我女朋友,否則和你沒完。」

媽的,強奸我妻子還敢威脅我,老子今天就是要干了她。

頓時,我變得熱情起來。聊了沒多久,我牽著米蕾的手往自己的房間走去。謝浩罵了起來,不知為何,他憤怒的罵聲我越聽越舒服,都還沒走到樓上,我肉棒便已堅挺起來。

不得不說,米蕾在我交往過的情人女友之中,算是極出類拔萃的,除了嫣然,我還真想不起哪個女人比她更加出色。今天她穿著一件胸口印著卡通圖案的短袖t恤,下面是一條牛仔短褲,她身高有一米七二,白晃晃的大長腿無比的誘惑。

或許讀的是警校,米蕾並不太會打扮,這t恤和牛仔短褲並不太搭,上面萌萌可愛,下面性感誘惑,而腳上那雙款式普通的球鞋,又讓人有朴素的感覺,簡值是一種混搭。

但衣飾的混搭並不影響她對男人有著強烈的誘惑。英氣逼人的臉龐、堅挺高聳的胸脯,還有大長腿,只要一樣就足讓男人痴迷不已。我想,如果她穿上警服,在讓感到凜然不可侵犯時,會令男人產生更強烈無比的渴望。

米蕾並沒有在謝家過夜過,但在這個房間里兩人還是做過愛的。進房的時候,我走在她的後面,她看了看床,或許矜持,或許害羞,直接走到了陽台上。

謝家獨棟別墅沿湖而建,花園一直通到湖邊,夜色之中,遠處星星盞盞的燈光,風景倒也別致。我冷冷一笑,在謝浩聲嘶力竭的叫聲中走到她身後,伸出手臂摟住她的細腰。

米蕾身體微微一顫,沒有把我推開。

「風景好美呀。」我不是一個擅長言辭的人,實在找不到合適的話說。

「是呀。」其實米蕾也不太會說話,好在過去謝浩還是比較會說,雖然有些拘束,話總是還會說的。

我手掌輕輕在她小腹輕輕摩動,手感很特別。米蕾的肚子比我摸過的任何一個女人都要硬,隔著衣服都能感受她清晰無比的馬甲線。

馬甲線是所有愛美女孩希望擁有的,喜歡健身的嫣然也有迷人的馬甲線,但米蕾腹部的線條准確說應該叫腹肌。當然,她並非健美運動員,六塊腹肌要在拳擊訓練中線條才非常清晰,平常倒也只能稱馬甲線,只是線條更硬朗一些罷了。

在與謝浩的十多幾次愛之中,謝浩第一次進去她身體里,因為過於緊張,六塊腹肌都凸了起來,令謝浩的插入更加困難。

「你在想什麽?」我在她耳邊溫柔地道。

沒等她回答,我手迅速地鑽進t恤的下擺,按在她小腹上。

其實我管你在想什麽,這句話只是讓你分心而已。果然在我手已伸進衣服下擺,她才反應過來。頓時,肚子變得更硬,似乎都能摸到凸起的腹肌。她抓住了我手臂,力量倒不是太大,也沒有硬把我手臂往外扯。

我頑固地把手按在她肚子上,干都干過了,摸摸你的肚子又怎麽樣。果然隔了片刻。在若有若無的嘆息聲中,抓著我的手松了開來,肚子也變得柔軟許多。

「浩,這幾天,我以為你已經長大了,沒想到你還是象以前一樣。」米蕾有些失望地道。

「那你還喜歡我嗎?」我問道。

雖然翻閱了謝浩的記憶,雖然兩人已經訂婚,但我還是不百分百確定米蕾對謝浩的感情。如果此時她給出不確定甚至否定的答案,我便裝著惱羞成怒用粗暴的方式對她,肯定會被她打一頓,然後兩人分手。能給謝浩在死之前來點小打擊,我會很開心的。

我問這個問題時,謝浩頓時停止了叫聲,顯然他也希望知道這個答案。

米蕾望著遠處的燈火幽幽地道:「如果不喜歡,我又怎麽會和你訂婚呢?」

我感受到身體里謝浩的開心,而我卻感到非常失望。

「那你平時怎麽對我冷冰冰的,一點都不熱情。」我繼續道。

「你早點成熟起來,不那麽孩子氣,你就明白了,再說,我什麽時候對你冷冰冰過。」米蕾道。

「那你以後能不能對我好一點。」

一個女孩都已經准備嫁給對方,又怎會不交付出自己的真心,只不過謝浩不夠成熟,米蕾才會恨鐵不成鋼。

「我會的。」米蕾很認真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