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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蕾,我愛你,真的很愛很愛你,以後你對我好點行不行,不要總板著臉,我也會好好愛你,保護你,不讓你受一點欺侮……」我咬著她的耳垂喃喃地道。米蕾的耳垂很敏感,但謝浩並沒有發現。

我用眼角余光偷偷看她,雖然光線很暗,但看到她臉紅了起來,大大眼睛微微眯著,好象很享受的樣子。哪個女孩不喜歡甜言蜜語,即便是女警也不會例外。

一邊說著爛話,一邊咬著她耳朵,而我的手順著她肚子向上慢慢攀爬,而她似乎恍然未覺。

我現在做的所有一切都是有目的。當時謝浩為什麽會把嫣然按在巨大的落地窗前,這應該是一種變態的心理所致。

在之前的強奸中,嫣然一定表現出抗拒、反感、厭惡,於是謝浩讓她赤裸裸地站在玻璃窗前,強迫讓她看著下方川流不息的車輛和熙熙攘攘的行人。下面的人或許看不到她,但有種赤身裸體在眾目睽睽下的感覺,會給女人帶來巨大的羞恥感。

「他媽的,在老子面前裝純潔,老子被讓這大街上所有人看著你怎麽被我操。」

雖然我一直沒徹底了解嫣然三次被奸淫的過程,但我相信當時謝浩就是這麽想的。

而此時陽台上,雖然光線昏暗,前面是別墅的私家花園,除非有人刻意偷窺,倒也不會有人注意到這一切。但畢竟是開放式的陽台,一樣會給米蕾帶來強烈的羞恥感。

我的目標是在陽台把她剝得一絲不掛,然後將腫脹的肉棒捅進她的身體。不過,我也知道這很難,幾乎不可能實現,但只要有一線希望我就會努力。

指沿已觸到胸罩下沿,胸罩與肌膚貼合提很緊,要想一下插進去不太現實,我退而求其次,手掌猛然一探,將她豐滿的乳房連著文胸一起抓在掌中。

在我想把文胸往上推時,身為警察的米蕾反應極快,一把抓住了我胳膊,這次力量大了許多,而且有拉扯動作,但我緊緊抓著胸罩不肯松手。

「浩,你干什麽。」她轉過頭,沒等她說什麽,我低下頭,用自己的嘴壓在她的唇上。此時言語是多余的,難道我說:「蕾,我想在這里摸摸你的乳房。」肯定會被嚴詞拒絕。

於是,我們在謝浩又一次的叫喊聲中,熱吻起。鼓足力氣,慢慢將她的胸罩往上推,並非我的力量定比她大,我堅決、她不堅決,這便是成敗的關鍵。

終於,我將胸罩推離了乳房,手掌一沈,將顫顫巍巍的雙乳牢牢握在掌心。我不輕不重地摸捏著,比我想象中要硬些,但手感極極佳,軟中帶硬,硬中有軟,越摸越舒服,越摸我心就越癢。

慢慢加大力量,我感到她似乎又想反抗,頓時回來神來,光顧著享受,卻忘了目的。動作立刻輕柔起來,手指撥弄著兩顆小小花蕾,幾乎每個女人的乳頭都很敏感,更何她名字中還有個「蕾」字。

乳頭在指尖硬挺起來,速度比我想象得要快,我用挺立的肉棒磨動著她的屁股,但下一步該怎麽做,我仍有些茫然。

在我愛撫下,米蕾產生了欲望,但光摸奶子就令她春情勃發,顯然不太現實。如果她穿的是裙子,就要方便許多,只要剝下內褲,就會有機會。但她穿著牛仔短褲,他媽的,竟還有著皮帶,就算她一動不動,我也剝半天。剛才我也試探過了,要從褲腰把手插進去難度極大。

已經吻了半天,米蕾已經有想停下的意思,但我還是含著她舌頭不肯放嘴。

怎麽辦?怎麽辦?怎麽才能將她在陽台上剝得一絲不掛,然後象謝浩奸淫我妻子一樣狠狠地干她?

在我快速思考時,米蕾強行把舌頭從我嘴里撥了回去,看她的意思,似乎要把我抓著乳房的手也弄走。

我心中大急,只有鋌而走險,手主動離開了她的乳房,似乎是象從她衣服里縮回來,在她放松了警惕的之時,我抓住t恤的邊緣,猛地向上拉去。

米蕾根本沒想過我會這麽做,t恤瞬間被拉到了胸部之上,雪白的乳房終於裸露在茫茫夜色之中。她的雙臂被衣服帶著向上揚起,只要再一秒,她的身體就將赤裸在這陽台上。

這一刻,我希望在黑暗處有個偷窺的男人,看著我怎麽脫掉她衣服,怎麽用身體死死頂住她,怎麽再剝掉她的褲子、怎麽把肉棒象刺刀一樣狠狠插進她的身體。

想法是美麗好,但往往都實現不了。如果米蕾一般人,或許也就成功了。雖然她是文職,身手卻不比女特警遜色,在手臂剛上舉時,手肘便向兩邊撐開,t恤便脫不出去了。

我是破舟沈釜,而她下意識的反抗當然也全力以赴,t恤撕拉一聲裂了開來,但總算還是硬生生給我剝下來了。

正當我試圖用身體擠壓住她,她的手肘准確地擊中我的胸口,一陣疼痛,我退了兩步,而她已擺脫我的掌控走向房間。

我喘了口氣追了過去,她一邊將已推到脖子上的胸罩拉回了原位,一邊氣沖沖地向門口大步走去。

怎麽辦?撲過去?打是打不過她的,被她打一頓也行,反正這身體又不是我的。正當我准備這麽做時,已將房門拉開的她猛地又將門關上,滿臉怒火、氣勢洶洶向我沖來。

媽的,我還沒動手,你就要打我,這還有天理嗎?這一刻我都沒空欣賞在我眼前不停躍動的豐乳,我閉上眼睛,來吧,打就打吧,打死還省得我自己動手。

米蕾風一樣從我身邊沖過,強勁的氣流讓我頭發都舞動了起來。她拉開衣櫥的門,胡亂地翻起衣服。我這才明白,我把她衣服撕破了,她難道穿著胸罩回去嗎?

瞬間,我改變了主意,沖了過去從身後抱住她道:「小蕾,我錯了,真的錯了,我太沖動,你打我、罵我都行,求你別走。」

她在我懷中掙紮,我的力氣並不小,除非她拿拙擒拿格斗的本事才能掙脫,而她象一個普通女孩一樣掙紮,是注定逃不了的。雖然她還翻著衣服,還在掙紮,但越來越不堅決,力量也越來越小。邊上就是床,我抱著她退了兩步,兩人一起倒在床上。

一上床,我又是「我錯了,我錯了、對不起、是我不好」這樣說著,然後找機會開始吻她。米蕾開始還不停反抗,當我把她的舌頭吸進嘴里,反抗已開始變成向征性的。

很快,胸罩被我剝掉,牛仔短褲連著內褲也剝了個干凈。在脫掉球鞋的時候,我看到她穿了一雙淺粉色的短襪。

什麽品味,白鞋配粉色襪子,你是看也不看,閉著眼睛在櫃里撈了一雙吧。但就是這雙短短的粉色的襪子,讓英氣的女警多一份稚嫩,甚至是純潔。

有時純潔與是否有過性愛沒有關系,一個人眼神清澈、思想單純,打扮朴素,都會給人純潔的感覺。嫣然雖然嫁給我兩年,雖然曾被男人奸污過,但在我心中她依然是那樣的純潔、那樣的一塵不染。

而眼前的女警,原本並沒有給我這樣的感覺,但就是因為她穿著的這雙淺粉色短襪,突然給了我純潔的感覺。

在觀看謝浩從十八歲到現在六年的性愛史,絕大部分以超快鏡掠過,連女孩長什麽樣都不知,唯有和米蕾做愛,我看得很仔細。

為什麽喜歡喝酒、喜歡做愛、甚至喜歡吸毒,因為這些都可以令人忘記痛苦。在病床上的頭幾天,神智雖然清醒,但不能動、不能說話,連小便都得依賴導尿管,其中的痛苦煎熬難以想象。

而米蕾身著警服的英姿令人賞心悅目,而她赤裸的身體令人充盈起強烈的欲望,麻醉了我的心靈與肉體。

雖然米蕾與謝浩有過多次做愛的經歷,但此時主宰這具身體的靈魂是我,觀看與親身實踐感受完全不一樣,帶著快樂也更一樣。

在我眾多的女友情人之中,沒有一個職業是警察的,連交警都沒有,而剛才她隨意一擊,就差點將我打趴下,而現在她如乖巧的綿羊,嬌羞不已隨我任意猥玩,這種感覺太讓人興奮了。

我含著勃起的乳頭,大力揉搓著濕潤起來的私處。謝浩的做愛思路一開始就是錯的,她不是幼兒園的老師,不是企業的文員,她是一個警察,有著過人的體魄與堅強的意志,你這麽輕輕柔柔地對她象是搔癢一樣,根本無法徹底讓她亢奮起來。

去摸她的屄還要看她的臉色,老子都把手指捅進你女朋友的屄里,你又能我怎麽樣!

「浩,浩,輕點,痛。」米蕾抓住我肩膀道。

在極度的亢奮中,我開始啃咬起她高高聳立著的乳房,雪白的乳肉留下一個個清晰的牙印。

我從米蕾雙乳間擡起頭,望著表情不知是痛苦還是快樂的女警道:「我會輕點。」

說歸說,做歸做,我低下頭繼續瘋狂啃咬著乳肉,對著身體里面的謝浩道:「謝浩,你他媽的把我妻子的乳房捏出一個又一個指印,今天我加倍還給你。」

身體里傳來對方的聲音:「大哥,我錯了,別這樣對我女朋友。」

「晚了。」我冷冷地道。

謝浩又是求,又是罵,最後竟說了句阿q式的話:「他媽的,我總是我,又不是你,你總有一天會滾蛋的。」

現在進入她的身體,到底是我還是謝浩在和對方做愛,這個問題似乎帶著哲學性質。

感到再這麽折騰下米蕾又要暴起了,整個雪白的乳房到處上紅紅咬痕,看上去真有點慘烈的模樣。

進入最後的戰斗吧。我挺起了身,雙手象鐵鉗一樣夾住米蕾的大腿根,我全力下壓,充滿著力與美,也有著女性柔美曲線的大長腿擡了起來,屈辱地向兩邊分了開來。這和在記憶碎片中看到妻子被強奸時的身體姿態一模一樣。

雖然姿態一模一樣,但感覺還是極不相同。妻子人不矮,腿也長,但她就如一朵一揉便會碎的嬌嫩小花、輕輕一碰就會破的精美瓷器,在男人的胯下就如野獸利爪下的小獸,是絕對的弱者,在極致的凄美之中,令人無限同情、憐憫,讓人感覺上天不公,令人油然而生想要去拯救她,保護她的的念頭。

而在我胯下的米蕾卻給人不一樣的感覺,她腿特別長,比我妻子還長,這樣分開著,有種驚心動魄般的美感。

雖然屈辱地張開著腿,但她沒有象我妻子那種絕望無的感覺。她並是不是弱者,只要她願意,隨時可以將高高在上的我掀翻在地。

雖然我手抓著她的大腿根,她象是被我釘在床上,但似乎並不是被我制服,而是有無數根看不到的鎖鏈束縛著她。同樣的她的神情有痛苦屈辱,但沒有絕望,更有一種為信念或者什麽別的東西甘願犧牲的堅毅與勇敢。

在這瞬間,我有種錯覺,在我胯下,被我牢牢按著大腿根的女警不止純潔,竟有種女英烈般的感覺,類似趙一曼、卓婭這樣。我啞然失笑,那我不是成日本鬼子和德國納粹,

我很清楚,她並不願意以這種屈辱方式被我進入,更不願我高高在上肆意地欣賞著她此時的屈辱。

但因為她已經准備嫁給謝浩,因為她心中有愛,愛象鎖鏈一樣束縛住她身體,她甘願為愛放棄自己的原則、甚至尊嚴。

欣賞得差不多了,胯間的肉棒似屠刀一樣刺向最柔軟的地方,即便她是意志堅強的女警,即便她一個能打我三個,但柔軟的地方還是一樣的柔軟,並不因為她的職業、意志、身手而會變堅硬,變得能夠抵御男人的凶猛進攻。

「浩,痛」

陰道已足夠濕潤,但我是如此的野蠻,甚至比他們插進我妻子身體時還要野蠻十倍、百倍。

「很快就會不痛了。」我嘴角掛著冷笑,也不知道她看到了沒有。

肉棒經抵擋她身體最深處,赤裸的女警戰栗了起來,我相信她的靈魂也一樣。

我沒有趴下,也沒跪著,而著蹲在她雙腿中央,雪白的屁股被我高高擡了起來,肉棒以幾乎垂直的角度象打樁機般一次次刺進她身體最深處。

起初米蕾還帶著抗拒痛苦的神情,但很快堅毅的眼睛迷離起來。果然,勇敢的女警還是喜歡暴風驟雨。

我加快抽送的速度,肉體的撞擊聲無比響亮。

我收攏她大長腿,將它們並攏著擱在胸口,淺粉色的襪子在我眼前搖呀搖。此時,她春情已然勃發,女英烈的感覺便盪然無存,那有女英烈在敵人的胯下銷魂呻吟的。

但那種純潔的感覺依然在,我突然不喜歡這種感覺。奸淫我妻子人不配擁有純潔的女友。

於是,我一口咬住眼前晃盪的粉色襪尖,將足趾和襪子一起吞進嘴里。我咬著她和腳,她的腳遠不如我妻子那樣精致小巧,但我還是很興奮。粉色的襪子被咬了下來,我並沒有馬上吐掉,而是看著因為欲望而綳得筆直的白白足尖,嚼著口中的襪子。

嫣然,我已經咬爛了奸淫過你的那個男人女友的純潔,她是一個警察,她本應該去保護弱小、鏟除罪惡,但她卻象母狗一樣在她那個禽獸男友胯下浪聲淫叫,她不配擁有這份純潔,

這是我在復仇道路上邁出的第一步,僅僅一小步,卻讓我的惡念、讓我的欲望徹底失控。惡念與欲望存在於每個人心中,過去因為嫣然,它們象地底河流,根本看不到,但現在卻如洪水猛獸將我吞沒。

我將米蕾翻了過來,從身後開始沖擊。謝浩年輕的身體給予我無窮無盡的力量,即便她的身體是那樣結實緊致,依然被我撞得如沙袋般亂晃。

「浩,我不行了,我不行了,快點,我要,快我要來了。」

米蕾叫了起來,劇烈搖晃的雪白的屁股不受我控制、同時也不受她自己控制。

這一刻,她的極度亢奮令我再也無法控制澎湃的欲望。我用盡一切力量的下壓,趴伏的身體象被鐵板平平地壓在床上。

她嘶叫著,拚命拱起雪白的屁股,而我死命的將她屁股再壓下去。她的力量比我還大,她用屁股將我的身體竟然頂了起來。

我趴伏在她身上,她就象一條巨大的白色蚯蚓,將身上的黑色蝸牛一次次高高頂起,蝸牛徒勞想將蚯蚓壓向地面,但象蚯蚓中間拱橋般的弧線還是越來越彎曲。

我終於開始狂噴亂射,火熱火熱的洞穴驟然收緊,象是要把肉棒連著我身體一起拉扯進去。

這一刻,我相信樓上的那些人,未必聽到我的吼聲,但一定聽到米蕾高亢之極的尖叫。

這一刻我暫時地忘記了所有痛苦,靈魂象是到達了天堂,我想在身體里那個人、還有胯下的女警也是一樣。

在一場充斥著狂野氣息的性愛之後,米蕾雖對男友的變化感到驚訝,但也多想什麽。兩人已經訂婚,再過半年就要成為他的妻子,丈夫偶爾粗魯一些,也不是一定不能接受。

米蕾是一個警察,一個才走上工作崗位不久的女警。在很多電視劇的渲染中,警察這個職業充滿著危險,隨時有犧牲的可能,但也不缺浪漫與激情,這是米蕾心中所期待的。而謝浩一直在她面前畏畏縮縮,雖有浪漫,但卻沒有激情,她雖然沒說,但心中多少有些失望。

而且在她的理解中,這幾天謝浩不能動、不能說話,一定徘徊在生死的邊緣,而生與死是令人長大的最強催化劑。

當然,以上都是我的猜想,但這一刻,米蕾心中的喜悅遠遠大於痛苦是確定無疑的。

在我的要求下,她破天荒第一次留宿在了謝家。年輕人的精力無限,休息沒多久,我便又恢復了戰斗能力。我還是想把她弄到陽台上去干,但想盡了辦法,都沒有成功。

於是,我想盡辦法想操她的屁眼。在我靈魂穿越到謝浩身上的時,他正對我妻子進行肛奸。而當時我竟然稀里糊塗將他的暴虐進行了下去,妻子幾次喊痛更哭泣不止,而我竟然恍然不知。

我很後悔,後悔得要死。我的靈魂控制了對強奸我妻子的男人,但我竟助紂為虐,幫著他對嫣然繼續施也暴行,我不僅沒法原諒他,連自己都原諒不了。所以我也要把肉棒捅進你女友屁股里,然後狠狠地干她。

很遺憾,我又一次的失敗了,米蕾不僅用語言還用行動阻止我這一企圖。米蕾的屁眼和她陰道一樣狹小緊致,就算她配合,也要搞半天才進得去,何況她還不肯。

如果她是一個普通女人,比如謝磊的妻子林映容,想到這個名字的時候,腦海中浮現起她豐滿無比、能將衣服撐破的乳房和肥美但卻並不臃腫的屁股。如果是她,就是撕裂她的肛門老子也要捅進去。但這一招對於她完全沒用,不要說搏擊技巧,米蕾的力氣她並不比我小。

但我還是不甘心,在體位調整成她上我下時,我一手抱著她,將她身體固定在我胸口,另一只在她雪白的屁股上摸呀摸呀,然後趁她不防備,將食指捅進了她的屁眼里。手指比肉棒細,力量更強,在她反應過來時,大半根手指已經進去了。

她又羞又急,但我拚著翻臉,也不肯把手指從屁眼里撥出來,最後她也只能半推半就地任我在屁眼里不停地摳挖。

在我和羅娟離婚的頭幾年,從令人窒息的婚姻生活中解脫了出來,我的欲望得到了徹底的解放。那段時間的性生活最為瘋狂,有過雙飛、三飛甚至最多一次四飛,甚至還有幾次和要好朋友同時玩弄一個女人。對於男人來說,新鮮刺激永遠有著無窮無盡的誘惑力。

我雖然並沒有,但我看到過一個女人身體里同時插進男人兩根肉棒,說實話,當時我也有想去試一下的沖動,但想想在我的身下或身上還有個男人,感覺總是怪怪的。

當我把手指插進米蕾的肛門,隔著一道並不太厚的肉壁,我能清楚地感受到插在陰道的肉棒有多麽堅硬,也能感受到它抽動時的巨大力量,這令我有一種米蕾被兩個男人一起操的錯覺。

嫣然第一次被奸淫,他們兩兄弟都在,他們會不會象我曾經見到過那樣,一上一下象夾心餅一樣將嫣然裹夾在他們中間,然後上下一起沖擊著她赤裸而柔軟的身體。

雖然早就知道謝浩性能力極強,但只有親身體驗過,才會真正明白。米蕾要比我妻子強壯許多,但在我瘋狂而持久的沖擊之下,她都有抵受不住的感覺。

「你輕點。」

「我痛。」

這樣的話她說了不止一遍,那可以想象,我妻子在承受他這樣沖擊之下,有多麽痛苦。

這些事,我不敢去想,現在我身體恢復得差不多了,如果去看些記憶,未必一定會昏過去。但我不想去看,明天、或者後天,我就會宰了這兩兄弟,看與不看都一樣。至於我的靈魂最後會去哪里,由隨神靈決定好了。

胯下,英氣的女警眼神迷離,挺立的雙乳劇烈搖晃,長長雙腿順從地分向兩側,雪白的屁股迎合著我的抽動沖刺。隨著欲望的不斷高漲,我心中的痛苦被壓了下去。

相比第一次的瘋狂,我是清醒了不少,望著米蕾,我還是生出了一絲惻隱之心。

無論如何,我還是想感謝赤身裸體在我胯下呻吟的女警,謝謝你,在我最痛苦的時候給予了我快樂,但你的男友犯下了不可饒恕的罪行,你終究也是需要付出代價。

我狂吼著,胯下女警尖叫著,兩人又一次攀上了欲望的巔峰。

(未完待續)

好吧,有肉戲的章節就會長得多,有一萬多字。

畢竟肉戲不代表情節。還是規劃三十節之內結束,不知夠不夠。

到現在還一直不敢女主被強暴戲份,真怕寫不太好,自己不夠滿意。

下節吧,下節寫女主被強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