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章 破廉恥艷母解心結 逆人倫母子定終生(2 / 2)

亂西游 xiaowudiliujun 7451 字 2021-01-03

紅孩兒咬牙道:「為母親身子著想,總需試上一試。母親,孩兒無禮了!」

上前來,將羅剎女抱起,把母親上身放伏在榻上,雙腿分開跪在榻邊,撅起了渾圓豐臀。

紅孩兒懷著朝聖般崇敬之心,緩緩揭起母親孺裙,只見兩瓣雪白圓月略略分開,臀溝深處色澤稍黯,一朵桃紅色緊縮花蕾深藏其中,正羞澀得微微顫抖。

羅剎女「嚶嚀」一聲嬌哼,將紅透的俏臉藏在錦被里,羞愧之余,心頭又隱隱有一絲不可言狀的期待。

她的下體羞處這幾日已教孩兒瞧了個遍,如今連女兒家最最隱秘臊人的排糞之處也教他看了個明白。雖說孩兒曾言自己身上每處他都喜愛,但後邊那里畢竟是大糞所出的骯臟地方……愛兒也會喜愛么?會否覺得厭惡嫌憎?

紅孩兒調整呼吸,將銅鑄袋口湊上母親菊蕾。

羅剎女火熱的菊蕾給冰涼銅嘴兒一觸,兩瓣粉臀下意識緊緊一綳,皺褶的菊蕊也翻涌著往體內縮了一縮。

紅孩兒小手輕輕拍打母親滑膩翹臀,柔聲道:「母親莫怕,放松些。」

待得羅剎女含羞略略放松了些,才將銅嘴微側,往那小小漩渦中心處按。

這皮囊本就不小,塞口處的銅嘴自然便大,幾乎都能將羅剎女整朵雛菊裝進去了。加之羅剎女千余年來,第一次受此異物外侵之感,兒子灼熱視線又刺激得她那朵小小羞花火辣辣地,女兒家下意識的羞澀,使得她不自覺抗拒張開小孔,小皮圈緊張得一陣陣收縮緊綳,如何松得開來?

紅孩兒忙得滿頭大汗,卻總是剛進去一小截圓弧,便被里頭的強力收縮擠了出來。羅剎女秀眉顰蹙,貝齒輕咬,不時噝噝直抽涼氣。

紅孩兒一狠心,按住銅嘴狠狠一推。這次勉強塞入了一半,卻比前幾次更快的被擠將出來。

羅剎女眉頭緊緊一皺,「啊」的輕呼一聲,嬌嬌低哼道:「疼……」

紅孩兒無奈道:「母親,如此看來,這法子只怕不成了。」

羅剎女既是羞慚,又是焦慮,急道:「如之奈何?你……你可有其他的法子?」

紅孩兒假裝思忖了一會兒,突然抬頭道:「母親,請恕孩兒褻瀆之罪!」

羅剎女奇道:「甚么褻……」

話猶未落,突覺孩兒雙手將自己臀部抱住,接著,一條溫暖濕潤的物事,輕輕刮在自己糞門之上。

羅剎女一聲驚訝之極的尖叫,盡力回頭,便看見果然是兒子閉了眼,正在用他滑軟舌頭,舔舐自己穢物所出之孔!羅剎女芳心大震,又是驚恐萬狀,又是感動萬分,兩行珠淚瞬間涌出,用力搖頭以掩飾自己芳心中翻天覆地變化,哭叫道:「且……且住!我兒快快停下!那里……那里骯臟之極,怎能……怎能……」

紅孩兒卻不答話,舌頭在她菊蕾上舔了個遍,又挺直舌根,試圖往里頭鑽探。

羅剎女羞憤欲死,蕾蕊緊緊收縮,誓死不教兒子舌頭侵入那鏖糟之孔。

紅孩兒無奈道:「母親,那水囊塞口太大不能入,為今之計,便只有孩兒以口為您哺入了……可您閉合得這般用力,卻教孩兒怎能得逞?」

羅剎女搖頭哭喊:「休提!休提!我寧願死了,也不能教你為我做如此下賤腌臢之事!」

紅孩兒微微一笑,膝行到母親身邊,一雙小手扳住她玉面,強扭過來與自己面面相對,看著她滿臉涕淚,柔聲道:「這如何是腌臢下賤之事了?母親生我養我,疼我愛我,慈母寸草心,孩兒即便粉身碎骨,也報不得萬一。只要母親身子好,孩兒為母親做些事又算得什么?」

羅剎女臉蛋被兒子雙手捧住,扭躲不開,便閉目流淚,翻來覆去只是泣道:「不可……此事決然不行……人家……人家那里如此骯臟……」

紅孩兒伸嘴過去,在她潔白額頭上輕輕一吻,又道:「母親,您忘了,您不單是孩兒崇敬孺慕的慈母,還是孩兒今生最愛的女子呢!吾愛你害羞時的動人樣兒,愛你薄怒時的嬌俏樣兒,愛你的眉梢眼角,愛你的筍乳玉臀……甚至愛你尿溺的香醇,喜你胯間的芬芳,在孩兒看來,母親身子無一處不美,無一味不香,哪有一點骯臟不潔之處?」

羅剎女芳心從心窩到心尖都不由自主微顫起來,只覺一陣陣溫水般的酥麻溫暖從額頭被兒子雙唇觸處流淌而下,渾身懶洋洋舒適無比。睜開迷蒙淚眼,噘著嘴抽噎道:「你這凈會使壞的小冤家,又……又在哄人家……」

紅孩兒看她態度漸漸向著自己預計中轉變,心頭竊喜,臉上卻是溫存無限,捧著母親俏臉,輕輕吻去她臉上淚痕,悄聲道:「母親,請恕孩兒欺瞞……其實這兩日來,雖省了一半水為母親凈身,孩兒凝水之量實則並無增長。」

羅剎女「啊」地睜大了眼,惶然道:「那你……你這兩日……」

紅孩兒柔聲道:「飲水不足,不是還有母親仙液么?故此,孩兒方才稱贊母親尿溺香醇甘美,可不是信口開河哩!」

咂咂嘴,又意猶未盡地笑道:「女子尿溺亦可煉成秋冰、秋石,卻是與那紅鉛一般,乃我道門煉丹術中的一味主葯哩!母親尿溺雖未經煉制,孩兒服之,卻也對身子大有好處。」

羅剎女「嚶」一聲嬌吟,羞得面紅過耳,死死閉上了雙眼,感動的淚水卻再次決堤般洶涌而出。

僅僅為了有水給自己凈身,孩兒便省下飲水,而飲自己尿溺!秋石之名她也知曉,確為真實,可未經煉制的人尿那腥膻臊氣,換做一般人怎可忍耐?他如此說,定然只是為了寬慰自己之心罷了!

他對自己,不論是兒子對母親之孝心,抑或是對心愛女子之愛心,這情深之極的一片赤誠之心總是天上地下、絕無僅有!自己心愛的人兒,對自己亦是如此深情,婦復何求?

羅剎女只覺自己芳心已是快要融化了,嗚咽道:「你……你為何要對人家如此寵愛?人家不知前世做了甚么惡事,方才生下你這冤家,明明身屬親生兒子,卻偏來……偏來撩撥人家……」

紅孩兒一面輕啄她玉顏淚痕,一面柔聲道:「是孩兒前世不知做了多少善事,方才有福投在母親之胎哩!孩兒愛母親之心,便與母親愛孩兒之心一般無二,孩兒連母親尿溺都喝得,再為您做一次灌水,又有何妨?母親莫要再使小性兒了,乖乖地放松後庭,讓孩兒為您做完,好么?」

羅剎女不答,只是抽抽噎噎地低泣,就在紅孩兒失去了耐心,准備直接再次行動時,才睜開迷蒙淚眼,吸著瓊鼻嬌嗔道:「做完之後,便不准……不准再用那張臭嘴來親人家了……」

紅孩兒又驚又喜,喜動顏色地問道:「如此說來……孩兒此時便是可以……可以……」

羅剎女用力一掙,將臉蛋兒從兒子小手中掙脫開去,扭過臉面向另一邊,也不答話。然而那紅透的耳珠,發熱的玉頸,都暴露了她芳心羞意。

紅孩兒心頭喜不自勝,伸嘴過去,在她紅潤耳珠上輕吻一口,張開嘴,將之含入口中。

羅剎女「嚶」地一聲輕哼,脖子微微一縮,卻果然並未呵止。

紅孩兒噙著母親柔嫩耳垂吸吮了一會兒,又順著她嫩滑猶如剝殼雞蛋般的臉蛋兒吻了過去,小手輕輕托著她下頜,只微一用力,羅剎女便順勢將臉轉了過來。

但見她雙眸緊閉,絕美面容上暈生雙頰,十分可愛。不知是因為緊張,還是情不自禁,她又長又翹的睫毛微微顫抖,兩瓣殷紅櫻唇微微分開著,難以自持地微微嬌喘,噴吐出一股股香甜氣息。

紅孩兒愛極,緩緩湊上去,用自家小嘴封住了母親朱唇。

羅剎女嬌軀一顫,兩顆珠淚自眼角滲出,心底似乎有甚禁錮猛然斷裂,在魂兒中發出喀喇一聲輕響。

當紅孩兒的舌頭分開母親柔軟唇瓣,開始掃弄她整齊貝齒時,羅剎女不堪挑逗地「唔……唔……」

嬌哼起來。

「初吻!這一定是母親初吻!」

紅孩兒從羅剎女全不知該如何應對的反應得出結論,心頭大樂,一面和母親熱吻,一面盡力伸長手臂,甚至不惜使出通臂之法,讓自己短小手臂變得極長,手掌順著母親粉背滑下,經過腰肢,攀上那兩團肥嫩臀峰,抓揉了一會兒,便順著她股溝上下滑動。只覺母親前邊兒蛤口已是有些濕漉漉了,溫潤滑膩的蜜汁正緩緩的滲出來,濡濕了兩瓣肉蚌,便用指尖沾了一些,抹在她臀溝深處那朵小小雛菊之上。

羅剎女雖被兒子吻得意亂情迷,卻也迷迷糊糊間察覺了後門異樣,明白了兒子之意,強忍羞澀,盡力放松。那嬌小菊蕾便如同活物一般蠕動起來,緩緩綻開,盛放出漩渦中心那更加粉嫩濕滑的嬌蕊。

紅孩兒趁她放松一剎,指尖猛然用力,「噗」地鑽了進去。

羅剎女驀然睜眼,喉間「嗚!」地一聲哀鳴,菊蕾立時緊緊收縮,力道極強,箍得紅孩兒指節劇痛不已。紅孩兒忍痛不管指頭,趁機撬開母親貝齒,深入羅剎女口腔之中,追逐她那條滑軟的丁香小舌,緊緊攪纏。

羅剎女眼神再度漸漸迷離,菊肛痙攣似的緊緊勒了十數次,也沒能將侵入體內那條細細異物擠出,便在主人舒緩陶醉情緒影響下再度松弛下來。

羅剎女在兒子挑逗下,終於學會笨拙的迎合了,雖然香舌被兒子勾入他口中之時,依舊是緊張得挺直不屈,卻也未曾縮回,瓊鼻里嗯嗯唔吾哼個不停,嘴里積存的香涎甜唾雖大多哺入了兒子口中,卻還是有些順著嘴角滑落下來。

紅孩兒分心二用,察覺箍住手指的小皮圈力道漸弱,便試探著輕輕抽送,在此帶動刺激之下,使得羅剎女整條腸道都漸漸開始蠕動起來。

羅剎女悶哼一聲,秀眉顰蹙,收回舌頭,嬌喘細細道:「冤家,人家……人家腹內又痛了……」

紅孩兒又在母親朱唇上輕輕一點,柔聲道:「母親,放輕松,可莫要再緊張了。」

羅剎女如水美眸不敢看兒子眼睛,羞澀點頭,紅著俏臉輕輕「嗯」了一聲。

紅孩兒舉起皮囊,含了一大口用醋調和的清水在口中,湊上母親糞門堵住,不使水流出,伸出舌頭,便開始舐刮那花蕾上的細細褶皺。

羅剎女心結雖未全解,然而盡知孩兒心意之後,卻也能勉強壓下那不潔恥辱之念了,加之腹中疼痛,也實在挨不住了,便竭力放松,以配合愛子對自己的寵溺之行。

紅孩兒又舔又鑽,終於鑽出一個小孔,不敢耽擱,舌頭卷起成筒,將口中醋液度了進去。

羅剎女一聲嬌吟,只覺一股溫熱水流灌入了自己干燥肚腸,暖融融好不舒適,仿佛愛子那無可比擬之海樣深情,直流入心田,芳心忐忑之中,又是甜蜜,又是溫暖。

紅孩兒一口接一口,舌頭舔開母親菊蕾,灌入醋液,反復十余次後,水囊便已空了。羅剎女腸內硬結堵在大腸中段,直腸空空,直到將醋液灌畢,也只是舌頭嘗到些微苦味,沒污了他嘴,倒誠為大幸了。

雖然為獲美母之心,口舌即便被些許污穢沾到,也不是不可忍耐,然而能不污口,自然最好。

他戀戀不舍地在那渾圓玉臀上親吻了幾口,又用小手輕輕擠按母親菊蕾周圍,助她放松。

沒過多久,羅剎女腹內便咕嚕嚕大響起來,直如波翻浪滾,攪動不休。羅剎女忍著腹內翻涌絞痛,呻吟道:「冤家,快……快扶我起來……」

紅孩兒將母親扶上馬桶,羅剎女忍著腹痛,還不忘低頭看了看身下,道:「小冤家,看看馬桶可曾錯了?若是人家坐錯了……」

俏臉突地紅霞蒸騰,隨即閉口。

紅孩兒笑道:「沒錯,沒錯!這個確是原先那紅漆馬桶。母親那個描金的如今可是孩兒飲器哩,孩兒怎會相混?」

頓了頓,又道:「即便錯了也無妨,母親瓊漿再泡過……」

羅剎女大羞,啐了一口,打斷他道:「且住!你要再說這等惡心之語,你便休想……休想再親人家了!」

紅孩兒嘿嘿一笑,配著他幼小形貌,只覺調皮可愛,涎著臉道:「母親不喜,孩兒不提便是。」

一手攬著母親纖腰,一手覆在她柔軟小腹上,輕輕揉動,極盡體貼之能事。

羅剎女嬌媚地白了兒子一眼,輕咬香唇,眉頭緊皺,鼻中嗯嗯嬌哼,醞釀許久,倏然「砰、砰、砰……砵——」地連聲悶響,卻是在馬桶里放了個長屁。羅剎女羞道:「冤家若是嫌臭,便閉了氣罷……」

紅孩兒剛想說話,羅剎女怕他又提那些羞人言語,急急打斷道:「人家知你愛屋及烏,並不嫌憎,然而人家身子上的女兒香可不比這好聞?你前幾次那般說法……倒似人家渾身都沒一處香了,全是臭氣一般……羞也羞死了。」

紅孩兒微微一笑,卻不答話,撩起她前面裙幅,將小手伸入里邊,直接貼在她肚腹那柔膩肌膚上,輕輕擠壓按揉,感受里頭咕咕腸鳴。

那個長屁之後,又等了須臾,終於聽見嘩啦啦一陣水響,先前灌入的醋液噴薄而出,夾雜著硬如碎石的小塊穢物,砰砰落在馬桶底。陡然聽得「咚」地一聲大響,紅孩兒驚笑道:「這一塊還真大哩!」

母子倆此時都給籠在馬桶內散出的刺鼻腐臭之中,羅剎女本已羞不可抑,聞言更是大發嬌嗔,道:「你……你又來取笑人家!」

紅孩兒忙訕笑著賠了不是,討好的繼續輕揉母親肚皮。他手上按揉部位已然悄悄擴大了好些,甚至已經觸到了母親芳草地邊緣。羅剎女一面咚咚排出結塊穢物,一面嬌聲哼哼道:「冤家……下邊別按……莫把人家尿擠出來了。」

紅孩兒忙將小手上移,笑道:「還是母親心疼孩兒,怕孩兒渴了,這會兒也記得給孩兒留著哩!」

羅剎女紅著臉白了兒子一眼,嗔道:「若不給你留著,不就渴著你了么?以你愛我之心,不管我怎么說,你也會將清水留給我,也萬萬不會短了我清潔用水,而委屈你自己飲我之尿……既如此,人家還不顧著你些,豈不是成了沒心沒肺之人?」

紅孩兒探過腦袋,在她臍下皮肉上香了一口,贊道:「生我者母親,知我者亦母親也!」

羅剎女又是好笑,又是無奈,笑罵道:「冤家!你把頭湊在那里,還嫌下面冒出的氣味不夠臭是怎的?還不快快躲開!」

紅孩兒嘿嘿笑著,又戀戀不舍在她毛發邊緣親了一口,這才直起腰來。羅剎女雙眸柔得似要滴出水來,斜了他一眼,其中羞喜交加之意,不可言表。

不多時,羅剎女將肚內干裂糞塊解畢,紅孩兒又從被單撕下一條綾羅來,伸手到她屁股下面,擦凈了糞門及噴溢到股溝臀上的醋液,順手扔進馬桶,將母親扶上床榻,自將紅漆馬桶提出去,焚燒穢物。

待得紅孩兒回轉,不等羅剎女招呼,便徑直跳上了榻去,抱著母親躺在她旁邊,不住嗅聞她鬢角頰邊香氣,貪戀不已。

羅剎女粉面羞紅,耳朵粉頸被他呼吸弄得直癢癢,嬌聲哼哼著埋怨道:「小冤家,人家還沒准你上榻哩!你便沒羞沒臊自己跳上來了……」

紅孩兒奇道:「不是母親先前許我的么?」

羅剎女羞道:「瞎說……人家什么時候許你了……別……別對著耳朵吐氣,弄得人家癢死了。」

紅孩兒笑道:「適才母親不是說你身上女兒香比其他味道好聞么?孩兒這幾日聞了母親身子許多味道,雖然母親之味孩兒都極愛,分不清哪個更加馥郁,不過既然母親有命,孩兒也只好勉為其難,好好品評一番才是。」

羅剎女輕啐一口,暈生雙頰,噘嘴嘟囔道:「天下間可有你這般為人子的么?不但愛上親娘,還……還……引誘得親娘也……也……」

紅孩兒心下大樂,追問道:「還引誘得親娘也怎樣?」

羅剎女羞得轉過臉去,閉了眼只不答話。紅孩兒微微一笑,將她臉蛋兒扳了回來,一面順著她耳根、面頰吻過去,一面柔聲道:「母親,待你身子好了,我們便拜堂成親,讓孩兒寵您一輩子,愛您一輩子,好么?」

羅剎女睫毛抖動幾下,睜開眼來,亮晶晶一雙美眸中柔情蜜意,羞喜無限,口中卻嘴硬道:「哪有母親嫁給親生兒子的……才……才不好哩……哎呀!人家說過了,不准你用親過人家那里的嘴巴再來親人……唔!嗯……」

一句話沒說完,便被兒子堵住了小嘴兒。

只轉眼之間,她那對燦若星辰的鳳眼便如蒙上一層薄薄水霧,變得朦朧迷醉起來。

母子二人好一通纏綿熱吻,口舌交纏。直過了兩柱香時分,四片唇終於分了開來,紅孩兒還戀戀不舍地又吸了會兒母親香舌,才松嘴放開,一縷唾液在母子二人唇舌間牽出一道銀絲,格外淫靡。

羅剎女美眸愛憐無限的看著面前愛子那俊俏童稚的小臉,忽然輕嘆口氣,道:「冤孽,冤孽……你我母子二人逆亂人倫,死後定會墮入畜生道,永世不得超生。」

紅孩兒輕笑道:「母親,你我二人可都是習的道家吐納之術哩,即便罪孽深重,死後也是身入陰曹地府受罰,如何會去過那佛門六道輪回?」

頓了頓,又在母親光潔額頭上印了一吻,深情道:「一應罪孽,皆是孩兒對母親心生愛戀而起,自然由孩兒一力承擔,萬萬不會教母親受苦。」

羅剎女眼圈頓時紅了,扁了小嘴兒欲哭道:「你……你這般說法,卻是也要學那老賊,到時拋了人家了么?你這冤家,把人家心都偷了去,卻說什么一力承擔……即便打入十八層地獄永世受苦,人家也要同你一道!」

紅孩兒感動的摟了摟母親,道:「好,我母子二人便一道受罰,永生永世也不分離!只要有母親在處,地獄亦是極樂!」

羅剎女破涕為笑,甜甜的嗯了一聲。

紅孩兒心滿意足,摟著母親纖細玉頸,與她四目交投,感受著對方眼中無盡之柔情蜜意,不時忘情輕吻,心頭平安喜樂,風光旖旎無限。

(欲知後事如何,請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