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雛菊綻血,嬌母初破瓜 喜食己穢,淫奴漸成型(1 / 2)

亂西游 xiaowudiliujun 4281 字 2021-01-03

紅孩兒扯過枕頭墊在母親腰下,羅剎女抱住蜷起的粉腿兒,兩只秀足向天高翹,使那對美臀顯得越發碩大。紅孩兒一雙小手掰開母親臀瓣兒,俯首親吻著母親那微微凸起的菊蕾,一條舌頭鑽、唆、舔、攪、挑、吸,靈活得似泥鰍一般,在母親嫩蕊處里里外外掃弄,美得羅剎女不住的歡聲浪叫:「主子舌頭好生厲害……奴兒後面怎的也能如此暢快?美死奴兒了!……嗯嗯……噝……主子、主子莫吸!都快把奴兒的腸子吸翻了哩!」

如今母子二人終於拜堂成親,羅剎女既然心甘情願奉上處女媚肛供愛子開苞,心結已是完全放開,又自以為已在化妝准備之時將後庭清洗干凈了,渾然不知因未灌腸清洗里頭,紅孩兒舌頭鑽入自家肛中時還能嘗到苦味殘渣,便在愛子口舌服侍下心安理得享受起來。一雙如絲媚眼看著心肝愛兒伏在自己腿間忙活,感受著孩兒那條滑暖靈舌在自家平日里排糞之孔處內外掃弄、鑽吸,羅剎女不論生理心理,均是極大滿足,哼哼著任由紅孩兒舔吸了一陣,漸覺菊門發癢,嬌嫩腸道被兒子吮得酥酥麻麻,只想讓他插入陽具為自己撓撓,終於忍不住嗲聲喚道:「主子~~奴兒里外都早已濕透了哩!莫再舔了,快快進來,奴兒想要……」

紅孩兒小手依舊將她臀瓣兒大大扒開,調笑道:「母親想要甚么?若不說出來,孩兒可理會不得哩!」

羅剎女又羞又急,只覺肚腸深處越加癢不可耐起來,扭著水蜜桃般飽滿的臀兒撒嬌道:「主子好壞~~偏要奴兒丟臉……人家、人家說便是了!奴兒想要主子的大寶貝插入奴兒的後庭里!盡情搗弄啦……」

紅孩兒見得羅剎女媚肛放松,布滿放射狀皺褶的暗紅色花苞閃著濕潤水光,隨著她的瀝瀝嬌聲緩緩凸起、縮回,而凸出時已可微微綻放出一個小孔,露出內里紅艷艷粘膜腸壁。那副迫不及待想要吞吃陽具的淫靡樣兒,簡直可與某次在馨芸肛周偷偷抹了媚葯之後,愛母那不住翕張開合著發情的小屁眼相媲美。如此一想,他也有些忍不住了,一軲轆爬起來,跪在母親臀後,握住特意縮成指頭般粗細的小小玉麈,紅嫩黿頭忽而若即若離地輕觸著母親菊渦兒,忽而在肛周輕輕拍打,忽而蜻蜓點水般一頂便離……一面狎玩,一面笑道:「母親遣詞用字太過雅致,後庭乃是何處?孩兒學疏識淺,卻是不曉得哩!」

羅剎女此時已是欲火焚身,嬌軀扭來扭去,肥碩香臀隨著紅孩兒黿頭左右移動而搖晃不休,菊蕾似嬰兒小嘴兒般一嘟一嘟地迎湊著愛子的嫩紅蕈首,仿若在與之接吻一般。羅剎女見愛子總是不肯對准,已是難過得快要哭出來了,哼哼唧唧的嬌聲如泣如訴:「主子壞……主子壞……後庭就是人家的、人家的腚眼啦……人家要主子的玉莖,戳、戳穿奴兒的腚眼嘛……」

紅孩兒一面抖動玉莖,「啪啪啪」快速拍打羅剎女那飢渴得一凸一縮、外翻吐蕊的媚肛,一面用小手撥弄母親淫裂頂端那顆漲硬無比、將封住蛤穴的避水符都頂出個突起的紅逑陰蒂,邪笑道:「不夠哩!腚眼二字仍嫌雅了些,今日乃是我夫妻二人洞房花燭之夜,母親都不願叫得更騷浪些,孩兒可是失望得很哪……」

羅剎女那被舔吸唆弄得松軟敏感的菊穴給紅孩兒這一陣連續拍擊,陰蒂亦是在兒子手中被好一陣揉搓撥弄,不禁被逗得頭腦昏亂,狀若癲狂,急叫道:「依你!依你!是屁眼!糞穴!奴的屁眼好癢!好主子!快捅你娘親新娘的糞穴啦!給我……快!」

紅孩兒哈哈一聲長笑,小腰一沉,胯下那條細細玉莖「噗」地刺入母親濕滑雛菊之中,直至沒根。

「啊呀……」

羅剎女一聲嬌呼,仰起螓首,雙手死死抓住身下床單,閉目戰栗起來。那個從未遭外物入侵得如此深入的嬌小媚肛突被貫穿,空虛雖解,卻自然然而然起了排斥反應,菊蕾一陣急縮,一勒一勒地箍在紅孩兒陽莖根兒上,溫熱黏滑的嬌嫩腸壁層層疊疊裹將上去,四面八方將那根小棍兒緊緊包住了,死命往外推拒,想要將此異物排泄出去。

紅孩兒雖早有准備,卻仍未預料到母親腸內如此濕滑緊窄,簡直比那水淋淋的屄穴更加美妙,且反應竟然這般強烈,仿若達到高潮之時猛烈宮縮的淫穴一般,猝不及防之下,只爽得打了個哆嗦,若不是急切間一咬舌尖,讓痛楚壓過了快感,差點便就此丟在了母親肚里。

好一陣,羅剎女方才長吁口氣,重又睜開水汪汪含春鳳目,輕輕嬌喘起來。

紅孩兒亦好不容易忍下了泄意,雙手扶著母親渾圓美臀,細細玉麈在她股中緩緩抽送,笑問:「母親娘子,覺著滋味如何?可還有趣?」

羅剎女紅著臉蛋兒,皺眉擠眼,隨著愛子溫柔進出,如編貝齒不覺輕輕噬咬,不時嘶嘶吸氣,斷斷續續道:「古怪得緊……酸酸脹脹地,有些癢……嘶——又有些酥麻……奴總是、總是形容不出……」

紅孩兒前世與馨芸肛交也有近百次了,經驗還算頗為豐富,且馨芸曾詳細描述過自己肛交感受,說在他抽出陽具之時,讓她最為痛快,「好像一大坨因為便秘,堵在直腸里怎么也屙不出的屎粑粑,突然一下子全拉出去了一樣!爽得魂都快飛了!」,還和他一起研究如何才能讓她在肛交中更爽,以至於馨芸後來還迷上了被兒子強制灌腸後,用栓子塞住肛門,再和兒子性交,直到快到臨界點之時,才自己拔掉肛塞猛然爆發,以享受那種和高潮絞纏齊至,讓她飄飄欲仙、足以失神暈厥的極度快感……這些都是題外話,暫且按下不表。

紅孩兒為今後調教計,便要先使得母親愛上此事,於是決定今次純用讓女方舒美的法子,便在插入時緩緩挺送,及至陽具連根沒入羅剎女肛中後,再壓低身子,小腹抵緊了她陰戶兒,搖動小屁股,使得塞在母親腸道中的陽具一面攪動,同時還在用小腹摩擦她陰唇淫穴。羅剎女初時還顰著眉,咬著唇兒嘶嘶吸氣,待得略略適應了股中仿佛憋急了糞矢一般的脹滿感,才感到淫穴被磨之美,稍稍展眉,嬌嬌喘息起來。

紅孩兒小心觀察著母親神色,直到見她星眸半閉,瓊鼻里發出聲聲嬌哼,方才默默感受母親腸道收縮頻率,笑道:「母親小心,孩兒這便要讓您品嘗這處之妙了!」

算准時機,順著羅剎女腸壁推擠之勢,突然彎腰收腹,玉麈刮著她腸道滑膩膩粘膜往外一抽,「啵」地一聲,一軲轆全部拔將出來。

羅剎女情不自禁「呀!」的一聲歡叫,後邊腸內滿滿脹脹的堵塞之物瞬間拉出排空,只覺渾身爽利,說不出的輕松暢快,比起以牝穴與孩兒交合,別有一番美妙,快感竟似乎相差無幾,不由得春心大盪,喘吁吁地催促道:「果然妙不可言!怎的只弄後邊,也能使人這般快活!主子快快進來!奴還想嘗嘗這滋味哩!」

紅孩兒嘿嘿一笑,再次插入母親肛中,照著前次的法子,緩入輕搖,待得堵上一陣,羅剎女腸道收縮之力再度變強,再猛拔脫出。不僅如此,他暗地里還打了個響指,將塞在母親前邊穴里的青玉跳蛋激活,以最最輕緩、幾乎微不可查之力振動起來。再加之他手也沒閑著,一面捻著母親陰蒂、揉她陰戶兒,只美得羅剎女渾身發軟,兩手掰著自家高高舉起的一雙粉腿兒,嬌滴滴一疊聲浪叫,連呼「主子再來」「奴兒還要」「美死人家了」之類淫聲妙語,聲聲嬌酥入骨。

只是後庭終究不比牝戶,無法分泌潤滑之物,羅剎女前邊又給避水符貼了個嚴嚴實實,淫水裝了一肚子,卻流不到菊門上。紅孩兒不過弄了二三十回,便漸覺母親孔內干澀滯郁起來。羅剎女也皺了眉,吸著涼氣嗲聲求告:「主子且略緩些,這幾回主子拔得快了,奴腸頭便有些火辣辣地……眼子也疼痛得緊……」

紅孩兒笑道:「走旱道便是這個不好,母親後邊兒卻不不像前邊那般,稍一弄弄,就如同發了洪水一般潤澤哩——卻也不妨事的,待孩兒再給母親舔舔便好。」

羅剎女俏臉暈紅,嬌聲埋怨道:「若不是主子貪心,定要將奴牝穴用符籙堵了,去泡那陰棗兒,只怕奴前邊流下去的淫水也便夠濡濕那處了,哪里還需得著主子一會兒便去舔上一回?……弄得奴不上不下的,好生不爽快!」

紅孩兒嘻嘻一笑,伏下身去,不料剛一低頭,便聞到一股幽幽糞臭,不覺楞了一愣。雙手扒開羅剎女臀瓣兒,仔細看時,果見母親那微微張開的菊渦兒黃燦燦的,糊了薄薄一圈兒膏狀糞矢,再低頭看自己腿間雞巴,那白玉一般晶瑩的棒身上亦是泛著絲絲屎黃之色,嫩紅如鮮蕈的龜頭之上,還粘著幾點殘渣哩!

羅剎女早已打定了主意,要在這洞房花燭之夜,將自家完璧之處獻與愛子。

於是拜堂之前在房內梳妝打扮之時,便竭盡全力解干凈了肚中糞矢,又凝出清水來,坐在盆中,摸索著細細洗過了糞孔,自以為已是干干凈凈,卻因毫無肛交經驗,並未灌腸,卻不知直腸及更深處那沉沉疊疊的腸褶里,因她之前的排泄之舉而積存了不少新鮮熱辣的穢物。

適才紅孩兒頭次給母親做那毒龍鑽之時,因他人小舌短,鑽探不深,只是在腸頭處嘗到些許苦味而已,然而此番插入陽具抽抽送送這許多回,在她腸壁上刮來刮去,羅剎女腸道又如同活物一般包裹擠壓不休,便將這許多油膏般的穢物抹在了棒身上,又在每回都全部拔出之時帶了出來,漸漸累積,都堆在了菊門內外。

紅孩兒在這邊天人交戰、心頭猶豫,羅剎女卻看不見自家腚眼情形,也沒聞著那原本也並不濃烈的糞臭,壓根兒也沒想到自家那片刻之前才被兒子舔吸鑽探的腚眼眼下已是變得腌臢不堪了,等了一會兒,沒見著兒子動作,疑惑起來,伸長脖子媚聲問道:「主子,不是說給奴舔舔便要接著再來么?怎地沒動靜了?」

紅孩兒定定神,笑道:「母親恕罪,孩兒實在是愛死了您這緊湊溫潤的美妙小洞兒,不覺看得出神了,總是賞玩不夠哩!」

羅剎女甚是開心,咯咯嬌笑道:「正反奴的身子都是主子之物了,何必急在一時?今後主子想看,還怕奴不給主子看么?」

說著,臀瓣兒微微用力,還將沾著一圈兒黃滲滲穢物的腚眼一嘟一嘟地凸了兩下。

紅孩兒心下念頭電轉,霎時間已推演了一番後面情形發展,心下一橫,一閉眼湊上嘴去,伸出舌頭,舔舐鑽探起來,但覺滿口苦咸酸腐,甚是難忍。不過為了調教大計,再難忍也只得忍了,況且以前為馨芸做毒龍之時,也不是沒吃過……

他嘖嘖有聲的一面舔鑽,一面晃動腦袋,故意將那些膏狀穢物抹在嘴邊唇角。

羅剎女快活得不住嚶嚀嬌哼,妖媚之意,直滲人骨髓。加之前邊穴中跳蛋悄然振動,雖然輕微得讓她始終不覺,卻無疑使她情欲一直高漲不落,她自家還以為全是愛子口舌之功,心頭更是甜蜜喜樂,歡欣無限。

紅孩兒舔凈濡濕了母親齷齪媚肛,故意弄得嘴邊臉上都是抹開的屎黃污漬,隨即跪直身子,再次提槍入洞,直入嬌腸。

羅剎女半眯著媚眼,嬌嬌的叫了一聲,愛憐橫溢地看著愛子小臉兒,隨即在帳外燭光映照下,發覺兒子唇邊臉頰奇異黃漬,頓時花容失色,菊花一緊,失聲驚呼道:「主子!你……你嘴邊是甚么物事?」

紅孩兒假作倏然醒覺,忙抬手捂嘴,急急擦拭不停,含含糊糊道:「無事、無事!哪有甚么物事?母親看錯了!」

羅剎女哪里肯信,見他反應,越發篤定自己心中猜測了,急忙扭動身子,掙脫了兒子那條插在菊蕊中的玉莖,爬起來合身撲上,雙手便去抓紅孩兒捂臉的小手。

紅孩兒假意抵擋了一會兒,便順勢被她掰開了手,露出還沒擦凈的嘴角來,只是死死閉上了嘴,一副誓死抵賴模樣。羅剎女湊到他頰邊嗅了嗅,不禁面色大變,一伸手抓住兒子胯間玉莖,低頭看時,果然也沾滿了黃色糞跡。

羅剎女俏臉慘白,一絲血色也無,顫聲道:「怎……怎會如此?奴明明……明明坐在水盆中清洗多次……一盆水都干干凈凈,末了還用了凈字訣!怎地、怎地還有這等物事……」

頰邊珠淚滾滾而落,終於崩潰大哭,叫道:「便讓奴死了吧!讓奴死了吧!竟然教那腌臢穢物污了夫君主子口舌,奴還有甚么臉面活在世上!」

紅孩兒忙伸臂將她抱住,急道:「母親說什么渾話!頭幾次都尚還好好的,怎地這回卻要死要活起來!孩兒先有上回給您渡水灌腸、再有適才以口舌滋潤,母親怎的偏偏在這第三回之時,說出這等讓孩兒心驚膽戰的話來?」

羅剎女抽抽噎噎,悲泣道:「前回與適才之時……奴都仔細留心了……兩次事後,都沒讓主子口舌當真沾到奴的糞矢穢物,奴心雖尷尬,卻猶能自欺!可……可……不知怎地,這回、這回……奴真是恨不得立時死了,也不願身處如此難堪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