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強奸(1 / 2)

竊玉 snow_xefd(雪凡) 5517 字 2021-01-03

年長弟子勃然大怒,伸手便扇了年輕弟子一個響亮耳光,沈聲道:「你忘記掌事的命令了麽!」

年輕弟子捂著臉,可眼珠還是在范霖兒赤裸玉腿上來回打轉,他尚未婚配,近些日子唐門風聲鶴唳,相好的丫鬟也有些日子不曾親近,那緞面一樣的細膩肌膚宛如一鑊濃油潑在少年人的烈火情欲之上,燃得他褲襠那根塵柄脹痛欲破。

「弟子……弟子不敢。」

范霖兒腳尖一勾,纖細食指緩緩插入趾縫,一刺,一收,一刺,一收,鼻後輕輕呻吟兩聲,嬌媚道:「阿叔,小弟,我一個不懂武功的寡婦,背後又沒個名門大派的靠山,惹了你們懷疑,橫豎是沒命定了,你倆就當行行好,讓我下陰曹地府之前,再享受享受人間極樂唄?」

她語調越走越低,到最後帶著幾分淡淡沙啞,如一條細蛇緩緩游過密密麻麻的細嫩花叢,撩得人耳孔微微發癢。

年長弟子眉頭一皺,驚覺自己胯下那根陽具竟然也翹了起來。

「混小子,跟我走。這里呆不得了。」他冷哼一聲,起身就往門口走去,重重拍了兩下,「外面有人嗎?請去找孟凡孟公子,叫他拿鑰匙來放我們出去。」

范霖兒咯咯笑道:「這位叔叔,你要真不動心,怎麽不舍得喊大聲點呢?」

她走近兩步,伸手摸上年輕弟子鬢角的胡茬,「姓孟的留你們在這兒,你們以為是為了什麽?為了看我的睡相?我一個出嫁過的女人,就算睡相差點,能有什麽要緊?其實,他就是存心想讓我難堪,讓我羞恥,讓我覺得自己在男人面前睡覺有失貞潔,讓我覺得對不起行濟,最好……再羞愧自殺。」

她拉起他的手,緩緩引上豐滿白皙的肉丘,「可惜他失算了,我可不是什麽貞潔烈婦。都要死了,還在乎什麽?我巴不得你們日進來,日得我上了天,日得我漏了尿,那我明天就死,也能笑著閉眼咯。」

額上的汗珠滾下去,年輕弟子喘息著,手指緩緩陷入到腴軟嫩滑的酥胸里,無法控制地握緊。

她的確已有段時日沒有沐浴,可那略帶腥臊的汗味,卻格外刺激男人的情欲。

乳房被捏痛,但范霖兒笑了起來。

她沒再聽到年長弟子的訓斥,她知道,自己已經得手。

這本是她挖給南宮星的坑,他既然把持得住怎麽也不肯跳,那換條路走,她一樣走得通。

她媚笑著坐在年輕弟子的腿上,望著他的眼,晶亮的光在瞳孔中閃動,像是能把他的心神吸住。

這法子她使得還不很精熟,但對付已經坐在坑邊的男人,盡夠用了。

更何況,她還預備著後手。

「小弟,你年紀小,下面的寶貝,可真不小呢,姐姐還沒脫你褲子,就覺得被你頂住了。你一會兒可要憐香惜玉些,莫讓姐姐吃痛,可好?」

年輕弟子的目光微微有些直楞,手指縫里那顆奶頭,已被捏扁扭彎,他粗喘幾口,猛一低頭,摟住她腰就一口吃進了另一邊的小半奶子,嘬得咂咂有聲。

「昂嗯……」范霖兒嬌滴滴哼了一聲,白藕似的臂膀一圈,抱住了年輕弟子的頭,水汪汪的眼睛往年長弟子那兒一瞥,見他已經靠著石門雙目發紅,正盯著她的赤裸嬌軀,心知洞玄真音已經越過了他功力穩住心神的堤壩,秀眉微挑,將下頜搭在年輕弟子肩頭,柔媚道,「阿叔,小弟太用力了,他不會,你不來指點指點麽?」

「淫婦……淫……婦……」

嘖,這男人看來功力強不少,范霖兒索性先不管他,反正看他褲襠也知道,淪陷是早晚的事,二鳥在林不如一鳥在手,她側頭先往懷里年輕弟子的耳後輕輕舔了一下,嬌聲道:「那位叔叔不來教,我只好隨你折騰咯。」

年輕弟子兩腿一分,把她身子稍微撐起一些,挺背擡臀解開腰帶,就迫不及待將褲子褪了下去。

范霖兒垂手摸著他亮出的兵器,微微一笑,柔聲道:「小弟,我吃過你的寶貝,你就嫌臟不肯親我了,先行行好,親親姐姐行麽?」

他依依不舍放開已經被用力吮到微腫的乳頭,看著她鮮艷嬌紅的朱唇,緩緩吻了過去。

「唔……嗯……」范霖兒一邊嬌聲迎去,一邊將左側臼齒上下相錯,狠狠一撬,那邊的小半顆「牙」頓時裂開掉到舌面。

她趕在吻上之前,唾液一混,乘著四唇相接,吐舌一送,頂到了他的口中。

接著她嬌聲呻吟,裸軀前傾,一口口香津送過去,逼得那渾渾噩噩的少年不覺吞咽,將那小小一塊藏著亂心燈粉的假齒碎片吃進了肚里。

她多少也咽了一點下肚,連忙故意在自己舌根一咬,指甲也抵住乳頭狠狠一掐,兩股劇痛,總算將神智拉回,復又清醒過來。

可那年輕弟子哪里還有這樣的機會,撩人心魄催人情欲的洞玄真音早已將他牢牢捕獲,一口亂心燈下去,滿腦子就只剩下了眼前活色生香千嬌百媚的小寡婦,只想著若不將她挺槍上馬騎個千百回合,如何對得起怒漲陽具上快要崩破的青筋。

范霖兒微微一笑,放開他口唇,順著嘴角舔向耳邊,靈活丁香往他耳朵眼里鑽了兩鑽,便低聲呢喃起來。

亂心燈下,洞玄真音宛如妖魔耳語,一句句一聲聲混著濃烈情欲,寫入他一片渾噩的腦海。

他氣息越來越粗,越來越重,陽物在她飽滿的大腿間一跳,馬口滲出一股清亮淫油。

范霖兒咬住他的耳朵,膩聲道:「小弟,你該不會是要強奸我吧?」

先前的呢喃盡數被串了起來,已經失了三魂六魄的少年猛然站起,抱著范霖兒把她往石桌上一按,粗喘著握住寶貝,屁股一拱,就往她還沒多濕的嫩肉窩子里捅進了幾寸。

熱辣辣的疼鑽心傳來,范霖兒卻不呼痛,單手扶住石桌擡身撅臀,反而裝著極為暢快的模樣一邊浪哼,一邊五指握住乳房,揉起了圈。

她看似在發騷自己揉奶,可實際指甲卻悄悄刺入了肉,靠胸口的刺痛沖淡體內那根雞巴進進出出磨散開的舒爽,讓深處的干澀更持久些,讓被磨破的地方更多些。

洞玄真音頗為消耗心神,范霖兒畢竟是個弱質女流,一時間接續不上,只好觀察著靠門那個阿叔,做出一臉放浪淫媚,配合著臀後凶猛奸淫的動作,一聲聲拋過去。

少年動作威猛大開大合,一條沾了血絲的棒兒每一次入則直插到底,頂得蕊心內凹,出則拉到將近脫離,帶出嫩肉外翻,往返進出,嫣紅肉縫便凹了又凸,陷罷再鼓,一縷縷淫水終究還是被猛奸出來,染濕了雪膩膩的大腿根。

范霖兒踮著腳尖承歡片刻,眸子始終直勾勾地望著門口那位阿叔。

她如今最精熟的便是以色誘人,看男人的時候用什麽眼神能達到什麽效果,表情怎樣能叫他欲火如熾,都已烙進骨頭,成了她本能一般的技巧。

眼見她面頰漸紅,飽脹雙乳被日得前搖後晃,宛如兩顆枝頭玉果遭了風婆戲弄,那年長弟子渾身發燙,他隱約覺得自己定力不該如此不堪,可陽具充血,頭腦可用的血便要少些,加上先前洞玄真音的積累,終究還是按捺不住,氣不過堂侄兼師侄的少年野狗一樣捧著雪白屁股盡情享樂,緩緩邁步走了過去。

見他過來,范霖兒心中大喜,知道對他得手,便算是大局已定,必定能叫南宮星惹一身騷,她也能從絕境中拼出一線生機,當即不敢怠慢,一邊聳臀迎湊身後,一邊振作精神再運洞玄真音,軟軟道:「這位叔叔,你可算肯……肯來了麽?你看看,看看我屁股後……小弟不懂憐香惜玉,快把人家日裂了喲……」

「盪婦……你這……有辱門風的盪婦……淫婦,騷貨……婊子……」年長弟子口中罵著,手掌倒是誠實得多,一擡,就從側面攥住了她的奶尖兒。

「嗯……對……好阿叔……我、我就是個淫婦……你們強奸,強奸我吧……越強奸,我便越是快活……」她挺身主動湊過去,扭腰一抱,攬住年長弟子的脖子,舌尖在唇間一舔,運起洞玄真音的時候,後腦都已在脹痛,「阿叔……親阿叔……我還沒吃過小弟的寶貝,嘴兒還不臟呢,你要嘗嘗麽?」

看他低頭就吻過來,范霖兒右邊如法炮制,當即就又撬下半塊碎牙,照樣隨著大團唾液塞進對方嘴里。

知道這亂心燈起效極快,就算口服會慢一些,不過也就是須臾之間的事,她急忙在胸前已經被摳破的地方又挖了幾把,疼到半身發抖,總算照樣保持住了清醒。

背後那少年動作又快了幾分,肉唇中那條棒子隱約更粗了些,范霖兒知道那個已經是強弩之末,提肛縮陰將他龜頭輕輕嘬住,這邊就已吻向年長弟子耳畔,忍著頭痛呢喃催心。

她不求直接篡改兩人心神,她既沒這個時間,本事也大大不夠,她就是打算靠著最後的機會,豁命一搏。

「哈……哈啊……嗯嗯……」身後少年啪啪撞在她臀尖,突然停在一次插入之後,兩條緊綳大腿絲絲貼著雪股,屁股蛋子一夾一松,將濃稠濁精灌了她一個倒溢垂流。

范霖兒情欲自控極強,而且這種猛沖猛撞並非她心頭所愛,談不上有多快活。她軟綿綿趴在桌上,看年長弟子已經脫光下裳,嬌聲道:「阿叔……你也要強奸我麽?」

他瞪著通紅雙眼,看那少年一邊粗喘一邊將濕漉漉的陽具從嫣紅細嫩的牝戶中抽拉出來,蘑菇一樣的傘棱刮過嫩肉,帶出一片黏乎乎的精。

一邊盯著撐開的花瓣緩緩閉合,他一邊擡手扯開了腰帶。

這年長弟子雖歲數較大,但武林世家出身,而立過半也仍是壯年,一身筋肉倒比那少年還要鼓脹結實許多,褲子一褪,落在腳下,亮出一條略細一些,但長出數寸的陽具。

肉莖早已欲火勃發,高高翹著,龜頭脹紫,倒映微光。

他一側身擠開還依依不舍不肯離去的少年,雙掌按住范霖兒雪嫩臀肉便是一頓狂揉,口中野獸般低喘兩聲,往前一壓,逆著殘精余液,便將滑溜溜的腔肉一撐到底,撞在已經酥軟微張的花芯之外。

「淫婦……你這淫婦……」

年長弟子緩緩斥罵,下身卻動得極快,那長長肉棒純為發泄,也是上來就狂風驟雨猛插猛抽,緊綳大腿巴掌一樣打在范霖兒搖晃的雪股,怕怕作響連綿不絕。

這次的命根子確實有些長,范霖兒又是趴伏在桌邊,最容易被頂中蕊心的姿態,次次沖撞勢大力沈,她與其說是快活,反而是鈍痛牽扯,五臟六腑微微移位的感覺更多。

但她嘴里的浪叫,卻是愈發淫盪騷媚,而且為了後續,句句不離要種下的詞匯,「嗯嗯……好……好阿叔……你強奸……強奸得我好生快活,你……你再快些,再用力些……強奸死我這個淫婦吧……」

那少年楞在旁邊看了一會兒,范霖兒故意做出的淫態與亂心燈葯效發作後接收的暗示混在一起,輕松將他滿腹淫欲燃燒到幾欲爆炸。

他大步邁到桌對面,揪住范霖兒的頭發,便把散發著淡淡腥臭的陽根,戳到了她的臉前。

她媚眼如絲,嬌滴滴道:「小弟,你終於舍得來強奸姐姐的嘴巴咯,你來吧……」

說著,她紅唇大張,微微內收擋住牙齒,一條小舌探出頭來,靈活搖擺。

那少年哪里還按捺得住,挺身一刺,就按著范霖兒的後腦,將半軟不硬的陽物塞進了她的嘴里。

范霖兒嗚嗯一聲含住,卻不肯動嘴套弄,只用舌頭墊在龜頭下面勾舔交替,細細描繪青筋。

她雖不套弄,無奈身後年長弟子越發勇猛,奸得她不由自主前後搖擺,那柔軟小嘴兒倒也有了些動作。

可那少年當然不會為此滿足,他喘息著揪緊范霖兒一頭烏發,前後擺腰,真將她櫻唇當作陰戶,抽插戳刺不休。

「嗚……嗚咕……嗯嗯……唔……」

雪白的嬌軀在兩個壯碩的男人之間前後搖擺,一邊的嘴吞下,另一邊的嘴就吐出,這一刻,范霖兒好似變成了一條被穿在肉桿兒上的白羊,架在石桌上以情欲烘烤。

她也在以情欲烘烤著兩個男人,用她柔軟的身子,雪白的肌膚,晃動的乳房,緊縮的牝戶,她將他們烤出了汗,烤熱了血,烤得亂心燈越發見效,烤得他們雙眼發直,腦海中一字字烙下的,就是強奸,強奸這個淫騷入骨的小寡婦。

年長弟子轉眼到了強弩之末,他猛聳數下,和先前少年相差無幾,狠狠一壓,夾緊屁股射了進去。

可他棒兒較長,這狠狠一頂,龜頭幾乎鑽透范霖兒的孕宮,她下面吃痛,嗚咽一聲張口往前撲去。

那少年順勢一迎,粗大龜頭碾過柔嫩丁香,一下塞進了她的喉中,跟著陰囊一縮,肉莖跳動,將已經稀薄了不少的精漿灌入她的肚中。

兩個男人先後出陽,范霖兒吮凈口中那根,扭著屁股套了幾下身後那根,白花花的裸軀一側,軟綿綿橫躺在石桌上,媚眼如絲,輕聲道:「這下,孟公子可否滿意?你們已按他所說,將我強行奸污了。我可再不能為行濟守節,今後……在唐家也沒臉待下去了。」

年輕弟子含含糊糊地嗯了兩聲,就在她旁邊坐下,伸手捏著她飽滿酥胸,湊過去吸住乳頭。

那年長弟子功力終究還是深些,微微晃了晃頭,雙眼一陣迷茫,「孟……孟公子?」

范霖兒往那少年懷中一滾,躺在他腿上,高高擡起一只白菱似的赤腳,修長的腳趾一捏,就解開了年長弟子領口盤扣,「就是孟凡,孟公子呀……你難道忘了,就是他讓你們守在這里,不要出去,對不對?」

他喉頭滾動,視線緩緩挪到胸前那只赤足上,足底雖沾了些灰,可畢竟是不練武的美人,整只腳綿軟嬌小,白里透紅,讓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阿叔,對不對嘛?」

他點點頭,捧起她腳踝,吻在了那青脈隱現的足背上,「對……對……就是他……」

「他還帶走了你們的鑰匙,讓你們今晚都不能離開,對不對?」

他伸出舌頭,舔著她嫩滑筆挺的小腿,粗喘道:「對……對……就是他……」

忍著腦中的眩暈和胸口的陣陣惡心,范霖兒強提一股精神,用腳背托起那男人的下巴,與他對望,眸中精光閃動,輕聲呢喃:「阿叔,他惱我不認罪招供,要你們在這里隨便折騰我,折騰得越狠越好,對不對?」

那年長弟子楞了一下,望著她的眼睛,迷茫道:「有……麽……」

「若是沒有,你們兩位都是嚴守家規的唐門中堅,豈會把持不住,如此糟踐我一個可憐未亡人呢?」她眼底光芒更盛,可其實這已經是她最後一點心力,不成功,這個機會,便就此失去,再也把握不住,「阿叔,莫非……你想承認,強奸我,是你自己的主意?唐門的規矩,你莫不是忘了?」

他哆嗦一下,眼神漸漸從迷茫轉為畏縮,「我……沒忘……」

「我明明記得,強奸我……就是孟公子暗示你們做的。」范霖兒頭痛欲裂,強撐出媚態,繼續道,「阿叔,對不對呀?」

「對……對……就是……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