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人葌(2 / 2)

竊玉 snow_xefd(雪凡) 5411 字 2021-01-03

她剛說到這兒,帕子下那條棒兒,就已經顫巍巍翹了起來。

霍瑤瑤撲哧一笑,道:「吶,下一次了。我倆屁股都還沒洗呢,您請吧。」

唐昕瞄一眼唐醉晚,看她媚眼如絲側躺在那兒,一雙玉峰緩緩起伏,堆擠出一條深深溝壑,鳳目微眯,拉過半條被子往她身上一蓋,起身寬衣解帶,道:「我本來就正等著呢。」

活春宮演了兩場,唐昕怎麽可能心如止水,肚子里沸沸揚揚順流而下,褻褲一褪,就看到襠底濕漉漉一塊印子,趕忙從腳踝扯掉,揉成一團丟進床里。

這里就數她高挑矯健,身段修長緊致,比另外兩個看著就干練許多。既然之前發號施令,這會兒可不能丟了面子,她跨過南宮星,垂手扶穩,想著要以身作則,趁汁水潤滑,跪穩一坐,便將陽物吞進去了大半截。

她恥丘並不豐腴,臀肉也是緊湊內收的瘦削模樣,但雙股肌理充滿韌性,彈力十足,半懸在空中穩如磐石,盡管那股飽脹酥癢也讓她禁不住哼了一聲,下體卻不受半點影響,會陰一縮,牢牢裹住肉菇,上下起落。

畢竟是在千金樓里請教過花魁的,唐昕下腹緊收,提臀縮陰,嘬著棒兒吞吐幾下,便沈腰坐低,魚兒似的前扭後搖,吮吸幾口,再雙手撐住,更低寸許,用嫩牝含著寶杵畫圈,硬梆梆的龜頭便在最深處攪拌,繞著花芯磨弄,一起舒泰。

三種動法交替,配合玉體傾斜調換角度,當真是把那條雞巴上下左右周遭伺候的毫無遺漏。

唐醉晚側躺在旁,霍瑤瑤坐在床邊,兩雙妙目一起瞪得溜圓,看唐昕纖腰之下百般變化,大開眼界。

深深淺淺,前前後後,唐昕靠著習武打下的好底子,不惜運上內功死撐,硬是香汗淋漓在那條活龍上騎了小半個時辰,生生嘬出了第二股陽精,盡數收進體內。

她存著別的心思,不比那兩人暫且沒有打算,一感覺到熱呼呼的漿液噴射進來,便急忙夾緊,在大腿根都微微抽搐的快活中挪腰離開,垂手一捂,翻身就躺到了唐醉晚里面,拉過竹枕頭擱到臀下墊高,嬌喘吁吁道:「我可是自己……自己弄出來了一次,下一回……看你們倆了。」

唐醉晚恢復過來,挪下床替南宮星擦洗下頭。霍瑤瑤給他擦洗著上頭,看向唐昕道:「你這是……急著給他生娃兒麽?」

唐昕懶洋洋點點頭,手搭在唐醉晚腰後,輕聲道:「小星練的內功會讓體內陰陽失衡,得子極為不易,不早些放在心上未雨綢繆,真等將來膝下無人,空空落落,豈不難受?」

說著,她輕輕捏了唐醉晚一下。

唐醉晚眨眨眼睛,垂手摸向胯下,忍不住用指尖把已經流到口的殘精稀液又往深處推了推。

霍瑤瑤不以為意,撇撇嘴道:「生娃養娃,這是你們夫人的事兒,我一個找靠山的奴婢,才不跟你們爭。那今晚上的你們倆分吧,我還沒在江湖玩夠呢,可不這麽早就惦記著當娘。」

唐醉晚擦過南宮星落滿女子汗水的小腹,蹙眉道:「這都兩次了,星哥哥還是清醒不過來麽?」

霍瑤瑤嘆了口氣,「不知道啊,上次他沒迷糊成這樣,中間還跟我搭話來著。不過你瞧他的臉,綳得死緊,眉毛都快擰一起了,跟要咬人似的。咱們仨如花似玉大姑娘光溜溜伺候著還這德性,准是心魔還在發作呢。趕緊定吧,你還是我?」

唐醉晚偏頭略一沈吟,小聲道:「我這麽蹲著堅持不到最後,瑤瑤,要不你先……還跟剛才一樣,他快出來時候你再讓給我。」

「行啊,那你盯著點她,不許她再來捧著我動了。那樣來得太猛,最後差點讓我尿一床。」霍瑤瑤嘟囔著彎腰在龜頭上擦了擦,眼珠一轉,這次索性背對著南宮星的臉,扶著膝蓋坐下去,笑吟吟道,「我自己這麽慢慢來,能弄出一次,放心,快出來了,我讓給你。」

唐昕換了一頭,仍墊高腰臀,伸手撫摸著南宮星的面頰,柔聲道:「小星,小星,你還是難受得很麽?」

南宮星咬牙不語,只是緩緩點了點頭。

她氣哼哼道:「文曲……你可別落在我手里。」

霍瑤瑤笑道:「人落在你手里的時候,你也沒看出來啊。」

唐昕在她小屁股上啪的拍了一掌,「這是你的專長,你都沒看破。還敢說……再說一會兒看我不把你往下按著坐到底。」

霍瑤瑤忙告饒道:「可別,主子這大小,硬壓還不得戳進我五臟六腑里啊。」

她騎在上面學著唐昕的樣子搖擺旋轉,不知不覺就咂摸出了味兒,找到自己最爽利的那個角度,哼哼唉唉再顧不上說話。

比起唐醉晚,霍瑤瑤的體力還是好出不少,找准了癢處,身上快活動得也起勁兒,不知不覺,堅持到泄了三、四遭,腰酸腿軟,才拉著唐醉晚胳膊換了個位。

唐醉晚換成比較好動的姿勢試了幾下,南宮星呻吟一聲,微微睜開雙目,輕聲道:「辛苦……你們了。」

她羞低了頭,輕聲道:「不……不辛苦,累……也累得好快活。」

唐昕忙問:「好些了麽?」

南宮星苦笑道:「好了不少,只是受傷後血氣不足,交歡陽氣又帶走一些,頭上虛得不行,先前昏昏沈沈,好似睡了一覺。」

霍瑤瑤一邊擦汗,一邊笑道:「主人這覺可睡得香艷,三個大姑娘在你身上累得跟磨盤邊的驢似的,你就只管豎個鳥兒,讓我們擱這兒套樁子。」

南宮星閉上眼睛,緩緩道:「你們非要把我捆上。」

「不捆,你傷口非崩了不可。」唐昕瞪霍瑤瑤一眼,側臉貼在南宮星胸口,聽心脈頗為安穩,只是快速許多,松了口氣,道,「你只管躺著,當你的頂梁柱就好。」

霍瑤瑤笑道:「是是是,頂梁柱,那咱們幾個就是梁唄。」

這時唐醉晚氣力不繼,嬌吟一聲,淫蜜垂流,泄乏了身子。

霍瑤瑤也不客氣,再換上去,纖腰狂舞,便是一陣倒吮通天塔,一邊快活,一邊還不忘道:「主子……唔……你、你要是快來了……嗯嗯……就……就說一聲,這……這泡精,講好了……讓給醉晚……可別害我說話不算話。」

唐醉晚面紅耳赤,小聲道:「我沒非要你讓……」

話雖這麽說,等南宮星呻吟一聲,輕聲示意要出來時,霍瑤瑤讓出地方,唐醉晚還是急匆匆過去坐下,咬牙賣力扭動幾十下,飽飽灌了一肚子。

等她躺在一邊養「精」蓄銳,南宮星的思緒清明了許多,但她們不准他動,他只好凝神運功,趁著心魔漸消,將陰陽隔心訣引發的燥意逼出。

這次硬起之後,唐昕知道單靠蜜壺無論如何也拿不下他,便將陽物仔細洗凈,俯身含進口中,唇舌撫慰,先為他做比較省力的撩撥刺激。

等到頭頸酸痛面頰僵硬,她才起身上去,屈腿坐下。

霍瑤瑤有了精神,投桃報李,從背後抄過唐昕腋下,笑嘻嘻撥弄起她的雙乳。

唐醉晚說不清是心里渴望,還是想幫忙讓南宮星更快出精,也挪著身子湊到他身邊,與他唇舌糾纏,濕漉漉吻在一起。

唐昕見狀,一拍霍瑤瑤的手,道:「讓小星快點出來才是要緊事兒,別幫著我了,跟醉晚一起幫他。」

霍瑤瑤意猶未盡,扭臉往她乳頭上親了一口,才趴過去找到南宮星沒被綳帶裹著的半邊健碩胸膛,伏低親吻。

「嗯嗯……」南宮星酣暢無比,雙腳蹬床,情不自禁逆勢上頂,結果樂極生悲,沒動兩下,就疼得悶哼一聲。

唐醉晚和霍瑤瑤趕忙檢查綳帶,果不其然,一片殷紅。

「不打緊,阿昕,你繼續。瑤瑤,醉晚,你們也繼續。」南宮星緩緩道,「現在重要的不是傷口。」

唐昕點點頭,提一口氣,腰臀聳動,蜜壺夾吸,使盡渾身解數,總算又套出了一腔陽精。

到此時,三女配合已經頗為默契,唐昕在一旁躺下拱臀保存子孫種,霍瑤瑤下床搬來箱子給南宮星解開綳帶重新上葯,唐醉晚拎來另一桶水迅速擦洗。

這一夜,三個精赤條條的姑娘輪流上陣,一直折騰到後半夜不知何時,才終於看到南宮星胯下那條怪物不再昂首,乖乖蟄伏下來。

她們早已倦極,簡單收拾一下,便紛紛在床上找到地方,蜷縮入睡。

結果,都忘了給南宮星解開牛皮索……

次日,四公子武瑾啟程,南宮星拖著傷軀由兩位劍奴攙扶,一路下山送到碼頭,留下兩個,在門外看護床上睡眼朦朧給他解開繩子就又躺下的三個女子。

武瑾沒再提起山上至此發生的諸多事情,只和南宮星並肩而立,望著滔滔江水,隨口聊了些感懷。

他雖是王孫公子,卻並不認為,江湖距離廟堂有多遠。

朝廷說到底,不過是一群人。而只要有人,就有紛爭,有紛爭,就是江湖。

江湖、江山,不過是視角不同,所見不同罷了。

南宮星並不認同,在他心中,江湖便是武林風波,便是草莽紛爭,承托起江山的並非江湖,而是載舟之水,萬民百姓。

無垠四海,遼闊天下,所謂江湖,不過是其中微不足道的一小部分。

農家耕作,漁民撒網,獵戶巡山,樵夫入林,小販行走市井,商賈遍游天下,書生修聖賢之道,兵將護一方安寧……林林總總,加在一起,才是如畫江山。

江湖是其中一小部分,王公貴胄,封疆大吏,乃至真龍天子,也不過是其中一小部分。

這是他師父教他的,他自然也說給了武瑾。

他們談了很久,久到宛如一對知己。

然而南宮星知道,他們絕不可能成為真正的朋友。

那並非是因為一個在廟堂,一個在江湖。

而是因為他們眼中看到的江山,並不相同。

道不同,不相為謀。

「州同,再不發船,要耽擱晚上住宿了。」輕羅擡腳在船舷一踏,淩波仙子般飄然而來,落在武瑾身邊。

武瑾一拱手,微笑道:「小星,此地一別,不知何時才能再見,希望將來有緣,你我能在安靜斗室,小酌一杯,再暢談一番天下之事。」

南宮星回禮道:「四公子不嫌棄在下草莽謬論,那他日定當去王府拜訪。」

武瑾笑容微斂,淡淡道:「我若順利接出母親,想必就不會再在王府久留。我看,還是我往如意樓去尋你吧。」

南宮星笑道:「就是為了與四公子之約,我也必定要好好活著,在樓中恭候。」

「青山不改。」

「綠水長流。」

「後會有期。」

武瑾笑道:「我果然還是喜歡這種江湖氣的話。輕羅,走吧。」

輕羅早已不耐,略一頷首,將他一攙,擰腰縱身而起,帶著武瑾鵝毛般飄到船上。

沿江目送,直到武瑾的大船再也眺望不到,南宮星才輕輕嘆了口氣,轉身隨著仍等在後面的唐門、王府諸人,回去山上。

雖說運功的反噬已經消解,但唐昕打定主意要將南宮星的心魔一次次挫磨宣泄,直到徹底消失。因此從這晚起,她們三個女子就沒再離開過,每日白晝輪流照料,為他看護傷口,養精蓄銳,入夜便沐浴擦身,閂門上陣。

霍瑤瑤來了月事,都沒能告假偷懶,不得不圍著汗巾擋住癸水,洗凈谷道抹油用後竅替班。

見唐昕為了輕松也偶爾用後庭上陣,唐醉晚目瞪口呆,洗身子時候忍不住用手指戳了戳,結果大皺眉頭,不敢再越菊池半寸。

如此肉香四溢地養傷五日,南宮星隱隱確定,心魔已經被搓磨到極限,卻並沒有如他們所願徹底消失。

那令他獸性勃發的邪念,仿佛成了一條淡淡的影子,游魂般躲藏在他內心深處,已經不能再讓他失去理智,但當情欲亢奮至極時,便會附在他耳邊,低聲呢喃,喚起他一股股餓狼般的凶性。

也許,所謂心魔,其實是被文曲的異術所喚醒的本心?

一番休養,恍若隔世,一能行動,南宮星就急忙趕去唐遠書那兒,打聽玉若嫣如今的狀況。

不料,卻聽到了一個極其意外的消息,其影響,不亞於世子身亡。

四公子的船駛到次日,尚未離開蜀州地界,就在江心轟然炸裂。

根據王府探子趕去調查回報的結果,那條船的艙壁被做了夾層,其中空隙,竟藏滿了霹靂震天雷。

在江面最闊,江水最急之處,船上死士舍身點火,將整條船炸得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