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山雨(2 / 2)

竊玉 snow_xefd(雪凡) 5707 字 2021-01-03

畢叔通瞄一眼唐蕊腫成紅色蒸餅的牝戶中猙獰出入的巨陽,冷笑道:「你這玩意披甲帶刺,還能伸能縮,會怕痛?」

「本座也有願意帶回去多玩幾天的獵物,那當然要憐香惜玉一些。」

說話間,唐蕊緩緩擡起頭,五官漸漸扭曲,比方才的痛楚更加難過的神情,出現在她絕望的臉上。

那股奇癢,發作了。

嬌嫩的後庭花中仿佛每一寸皮肉都有億萬只小蟲在爬動,每爬一下都比蚊子叮過還癢。

轉眼之間,那股狠癢就蓋過了下體幾乎被掏翻出來的劇痛,讓她被捆在後面的手不自覺便往臀眼的方向伸展,夠不著,便曲起已經開裂的指甲,在屁股蛋上拼命抓撓。

不幾下,沾了些泥污的雪白臀肉上,就被撓得鮮血淋漓。

可依然很癢,癢到受不了。

唐蕊一邊拼命撓著已經破了的屁股,一邊哀號:「癢……啊啊……癢死我了……哈啊啊……救命……救命啊……好癢……癢啊……」

隨著哀鳴,那緊縮的屁眼中,滲出了淡淡的藍色液體。褚帝玄用指尖碰碰,放到鼻子前一嗅,忽然後退抽身而出,淫笑道:「成了,這小屁眼兒已經准備好了。畢老弟,請。」

畢叔通看著被他按住仍在痛苦扭動的唐蕊,喘息著過去蹲下,換手抓住,扭頭問:「褚兄,你不采補了?」

褚帝玄站到側面,伸手把玩著唐蕊不住晃動的酥胸,略帶譏誚道:「這娘們功力差勁得很,又被傅靈舟肏開了花,采補也弄不到什麽,不急在一時半刻。再說……用了融香丸的屁眼兒,那絕對是又緊又滑,這還是她後庭頭一次開苞,畢老弟你估計也不會讓我等太久的。等你完事兒,我再來給她的屁眼兒好好解癢。」

畢叔通瞄了一眼褚帝玄胯下晃盪的怪物,哼了一聲,將早已堅硬的陽物對准唐蕊的菊肛,用力一壓,擠入小半根,道:「你可別折騰得太恨,真就這麽讓她被你日死,未免也太便宜她。」

褚帝玄笑道:「我有分寸,不會耽誤你給大哥祭獻鬼奴的。」

「什……什麽?」唐蕊心中一驚,顫聲道,「什麽鬼奴?」

畢叔通抱住她屁股狠狠一頂,那緊嫩腸子中果然已經油滑無比,聽著唐蕊那聲悶哼,他冷冷道:「傅靈舟砍死我大哥,你以為我只殺了你就算是報仇了麽?告訴你,唐蕊,我要斷你四肢,戳你雙目,割你舌頭,將我大哥陽具送入你體內,和你連接一體,貼上拘魂符,再將你殺掉。如此一來,你到了黃泉,就是個動不了說不出看不到,只剩下身子讓我大哥帶著隨時把玩的鬼奴!鬼門關里,我大哥也就不會寂寞了。哈哈哈哈……」

他狂笑著猛奸,頂得臀肉變形,肛口微裂。

唐蕊大聲哭喊,凄厲哀求,可對鐵了心要報仇的畢叔通,毫無作用。

誠如褚帝玄所說,畢叔通並未堅持多久,就在唐蕊滲出血絲的菊蕾中一瀉千里。

痛,癢,和死後都不得安寧的絕望,終於讓唐蕊崩潰地昏了過去。

可昏迷的黑暗,依然沒能庇佑她太久。

褚帝玄插進了她的屁眼。

他以沒有運功的大小,輕輕松松逆著外流精水奸入後竅,接著,一邊搖擺抽插,一邊將那條怪棒撐起,脹大。

沒有女子能以初遭侵入的菊穴容納下他那種奇門邪功養練出來的怪物。

被撕裂的劇痛與仍未緩解的奇癢,強行把唐蕊從昏迷的逃避中抓了出來,拖回到殘忍又仿佛永無止境的現實中。

哀求,呻吟,尖叫。

戰栗,抽搐,痙攣。

她覺得自己像是死了一萬次,卻依然不得解脫。

直到意識都有些恍惚,她終於聽到了褚帝玄亢奮的喘息。

淺薄的內力被抽干,空盪盪的嬌軀里,精氣神都在迅速流逝。

她輕輕扭著還在發癢的屁股,心想,她終於可以死了。

然而,畢叔通並不是在說笑。

他拿出一個包袱,煞有其事地在大哥的屍體旁,圍繞著火堆擺放了一個圓形的陣法,跟著把大哥的屍體抱到圓陣中央,解開褲子,掏出已經發臭的陽物。

那陽物當然不可能再硬翹起來,但他拿來一根木棍,用綁唐蕊手腕的細繩,將兩根東西綁在一起,向上直豎。

看著自己胸前的符紙,身上用血畫滿的咒文,唐蕊想要掙紮,可身軀已經不剩半點力氣。

她被放在死去已久的畢伯賈身上,血淋林的松弛陰戶,被迫吞下了連著木棍的腐臭陽物。

她最後哭號了兩聲,但很快,就嘶啞到沒了動靜。

沒有人來救她。

天命,仿佛並不會眷顧在她身上。

畢叔通跪在地上,對著大哥的屍體磕了三個響頭。

接著,他咬牙切齒地掏出一把鋒利匕首,刺入唐蕊雙肩和大腿,挑斷里面的大筋,揪住她的頭發,讓她昂起頭,依此前所言,戳目割舌,最後對准那修長的脖子,一刀割開。

他故意沒有割得很深,血噴涌而出,卻讓她不至於馬上斃命。

猩紅淹沒了黃符,轉眼染遍臟污的嬌軀,流淌到下方的屍體上。

等到唐蕊氣若游絲,將死未死之即,畢叔通拿起大哥的那把五尺長劍,大喝一聲,從唐蕊頸後斜下刺入,穿腹而出,把赤裸裸的少女,與僵硬腐臭的男屍,釘在了一起。

褚帝玄早已穿好衣服,走到洞外,矮小的身軀站在坐下的非樹身旁,與他高度大致相當。

他看了看漸漸停息的山雨,笑道:「和尚,你真不像和我們一道的人。」

非樹手中撥弄著一串染血佛珠,淡淡道:「同為畜生,如何不是一道?」

褚帝玄笑道:「可你總是不做畜生該做的事。」

非樹淡淡道:「我是畜生,但不是發情的畜生。我的仇人,現在也只有玉若嫣一個。」

「你犯凶案,她捉拿,官府判你刺配充軍,每一環都合情合理,你為何單單這麽恨她?」

非樹目光閃動,似是陷入到回憶之中,沈默半晌,才道:「我恨的並非她將我捉拿歸案。而是……為何她不肯聽我說其中緣由。」

「她是捕頭,不是衙門的老爺,你那些說給她聽有什麽用?」

非樹緩緩道:「這次如果捉到她,我會好好講給她聽。」

「別壞了本座采補的興致就好。」褚帝玄扭頭看向洞里,「畢老弟,你好了麽?」

畢叔通拿著唐蕊的衣物出來,點頭道:「好了,咱們走吧。」

褚帝玄拿起唐蕊的肚兜放在手上摩挲,笑道:「一共也沒幾件,我看還是撕碎了丟,反正是擺明引路釣魚。」

「好。」畢叔通毫不猶豫,馬上把手中衣褲撕扯成數片。

將這些布頭丟在顯眼泥濘中,做成路引,一直丟到上下山的石階旁。畢叔通左右打量一眼,抓著割下的唐蕊頭發與兩只耳朵,找了一棵顯眼大樹,用木片釘上,掏出匕首在旁刻下幾行字,「傅靈舟,去找你的女人吧,看你的魔刀,救不救得了她!」

他獰笑著端詳自己布下的提示,復仇的快意讓他的面龐都有些發紅,喘息道:「褚兄,下一個……就是玉若嫣了吧?」

褚帝玄擺了擺手,先帶他們離開石階附近,走進隱秘林深之處,才沈聲道:「這里頭,本座總覺得有什麽蹊蹺。玉若嫣和唐門無怨無仇,現在又是鎮南王府的要犯,那小子為何要拿她給咱們這些邪門歪道送人情?」

畢叔通冷笑道:「我看那家夥興許是個瘋子,特地請人殺自己堂妹,就有理由了?」

褚帝玄點頭道:「那自然有。唐門這種百年世家,譜系甚多,家中事情錯綜復雜。唐蕊這娘們除了生得標致些,一無是處,放到這種家里,就是拿來籠絡青年才俊收歸己用的。傅靈舟要是順順當當在唐門成婚做了女婿,唐蕊家所在的一脈,可就拿到了一個了不得的籌碼。」

畢叔通道:「如意樓的小崽子,聽說也被唐家閨女們迷得走不動道,我看這唐門,是要往百花閣看齊了。」

「那小崽子是娶走,結親的,傅靈舟是留下,做上門女婿。眼里進了釘,肉里紮了刺,自然要拔。身邊礙眼的被帶走,哪還用管。」褚帝玄觀望一下山勢,領路往更荒僻處走去,「所以這不長眼的堂妹被推出來送了咱們人情,一舉兩得,可見,是個心狠手辣的人物。」

非樹此時搶在畢叔通前面開口道:「這樣的人,承諾可信麽?單靠咱們幾個,能把玉若嫣劫出來?」

畢叔通冷哼一聲,道:「他要不兌現承諾,我就把這筆交易說給傅靈舟,看看是那小子的暗器快,還是傅靈舟的刀快。」

褚帝玄折根木棍,刮掉靴子邊的泥,道:「這交易,說不定唐門早就想做了。玉若嫣留在唐家,你們真以為還是個香餑餑麽?那是個甩不掉的燙手山芋。當初塘東縣呼啦啦過去的,這會兒都跟咱們一樣蹲在唐家堡周圍。等人數越來越多,就不怕有誰振臂一呼,殺上山去?要是鬧到那個地步,唐家能賺到什麽?」

「因此依本座看,這小子說是交易,其實還是做了個順水人情,透給咱們路子,放咱們進去劫人。等劫走了,唐門背一個看管不嚴的小罪名,鎮南王府如今亂七八糟,哪里還顧得上追究?」

畢叔通咬了咬牙,道:「好,咱們去。報了這仇,我要將玉若嫣的腦袋帶走,在我三弟墳前掛上,看它爛成一團臭肉!」

褚帝玄淫笑道:「那本座可要趁她還活色生香的時候好好耍耍。對了,和尚,你還沒說你要怎麽報仇呢?」

非樹撥了一下手上佛珠,緩緩道:「我既已墮畜生道,那自然會用畜生的方式報仇。」

「肯破色戒麽?」

「不肯。」

褚帝玄停下腳步,擡頭望著非樹的光頭,縱身一跳,站在旁邊枝頭上,垂目盯著他,道:「和尚,到時劫人,你打頭陣,可有意見啊?」

非樹搖搖頭,「沒有,我本就願意沖在最前。我要讓玉若嫣好好看看,我如今的模樣。」

褚帝玄桀桀笑道:「你這怪和尚,可莫要做出什麽怪事,否則,別怪本座出手無情。」

非樹抹了一把光頭上的雨水,冷冷道:「對付女人,我不如你,打架,我可不怕你。」

畢叔通不懂為何這兩人忽然劍拔弩張,忙調和兩句,提醒道:「咱們快些吧,要是今天能拿到路線圖,咱們晚上就可以去劫人了。唐門附近聚集的好手越來越多,還是早點辦完事吧。」

褚帝玄這才跳下枝頭,繼續帶路。

不多時,他們抵達約定的地方,在附近找了個避雨處,掏出干糧各自咬了幾口。

等到傍晚,約定的暗號傳來,雙方再次見面。

簡單幾句後,對方丟下一個布包,轉身就走。

那是約定的三樣東西。

一張通往關押玉若嫣牢房的路線圖,一瓶唐門毒砂的解葯,和入夜後圖上各處哨卡的換崗時間。

畢叔通亢奮到雙眼發紅,舉著火把道:「褚兄,咱們這就准備吧,今夜就去把那臭婊子劫出來!」

褚帝玄仔細打量著手上的油紙,搖了搖頭,「不成,這地方過於凶險,若是陷阱,連條脫身的路都沒有。單靠咱們三個,無異於飛蛾撲火。」

畢叔通急道:「可你之前不是說要相信那小子麽?」

「相信,不等於不做防備。」褚帝玄緩緩道,「別忘了他說的,如意樓那個小崽子也在打玉若嫣的主意。他要是把情報分了雙份,借刀殺人,咱們三個,收拾得了暮劍閣四大劍奴外帶一個要命的碧姑娘麽?那小崽子自己還是痴情劍的關門弟子,如意樓少樓主,把崔碧春和雍素錦當奴婢收了的,好惹麽?」

「那怎麽辦?」

褚帝玄陰惻惻一笑,拿起手上的圖紙晃了晃,道:「另外兩樣報酬咱們笑納,這張圖麽……唐家堡等著劫玉若嫣的人可不少,咱們尋一撥最強的,將這圖送出去,算是見面禮。本座在江湖上還有三分薄面,靠這拉一批幫手,不是難事。」

「可……可要是玉若嫣被他們搶了呢?」畢叔通頗為擔憂,焦急問道。

褚帝玄冷笑道:「怕什麽,唐門毒砂,只有咱們拿著解葯,真搶出了人,故意引發點亂子,讓他們死上幾個,不就斗不過咱們了?江湖,誰拳頭大,誰說話才有聲音。唾手可得的絕色美人,誰敢跟本座搶,就是本座的仇人。」

畢叔通不再多言,非樹本就極少表露意見,不久,大中小三道影子,便消失在了起伏山巒之間。

換崗時間三天一變。兩日後,剛剛入夜,褚帝玄他們三人四處串聯張羅起的一支人馬,便悄悄摸上了唐門中堂所在的山。

沿線暗哨都被標注出來,那麽,再怎麽嚴密的防備,都會像雞蛋殼一樣脆弱。

按當初的承諾,褚帝玄要求眾人不許對唐門的暗哨出手,盡量少殺傷人命。這里頭大多數都是做慣了賊匪的,習慣暗地行動,也知道真把唐門惹惱的下場,自然紛紛應諾。

此次出手的人武功大都不弱,身法沒有一個會拖後腿,雖說繞了些彎路,但也在預定的時間趕到了中堂緊鄰峭壁的西側高牆之外。

鉤爪拋起,卡緊,黑衣人魚貫爬過。

指示圖非常詳細,即便是半大孩子也不會迷路。他們貓腰貼牆,迅速找到目的地。

果然,像是為了混淆視聽,這地方從外面看根本猜不到會是監牢,園林雅致,分明是個消閑休憩的上好庭院。

外面有些護院弟子,褚帝玄等待片刻,到換哨之後,才令幾人用細小吹箭將那些看守麻翻過去。

「褚兄,這……是不是也太容易了?」看眾人毫發無傷進到院里,畢叔通按此前約定落在最後,小聲問道。

褚帝玄左右張望一眼,沈聲道:「情況不對,就往後山逃。聽說那邊唐門弟子不怎麽願意去,地勢他們也不太熟。和尚,說好的,你打頭陣,咱們也進去吧。」

非樹點點頭,握緊拳頭大步邁開,向著屋門走去。

褚帝玄跟畢叔通提起精神跟在後面,剛一接近,就聽到里面先進去的人傳出壓抑了聲音的歡呼。

「找到了!玉若嫣!玉若嫣!」

非樹臉色一沈,飛身縱入。

褚帝玄雙目半眯,停在原地,看著畢叔通也急切沖去,微微搖了搖頭,忽然向旁轉向,鑽進了園林假山之後。

事情不對勁。

他才剛隱藏好自己小小的身軀,院門外就傳來了說話的聲音。

「傅兄,和那內鬼協作的人,應該都已在里面了。你便以手中的刀,告慰蕊兒在天之靈吧。」

旋即,燈籠火把齊齊亮起。

傅靈舟邁進院中,握緊刀柄的手,蒼白如冰。

褚帝玄忽然感到一陣心悸。

看到這個少年如今的模樣,他猛地意識到,自己錯了。

幕後主使也許並不是要丟掉這把魔刀,只為不讓唐蕊那一脈的人利用。

他們是嫌這把刀不夠快,不夠狠。

如今,傅靈舟已被磨成一把凶器,用唐蕊的血和屍體。

他的刀還在鞘中。

但他的人,已經比出鞘的魔刀還要鋒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