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9章 龍戰二鳳(2 / 2)

一聲痛楚的哭叫,瑛姑只覺幽谷中一陣撕心裂肺的痛楚傳來,希哥竟運氣在陽具之上,強抑著那上頭的敏感,仿佛一把利刃般狠狠一刺,瑛姑雖是石女之身,那層膜厚實難破,卻只是和一般處女的處女膜相較而言,其嬌嫩處仍不若身體肌膚,希哥的陽具硬挺如金剛鑽頭,一刺之下刺穿木石,硬度也差不了好多,處女膜自非其敵手。

只聽得瑛姑一聲哀吟,嬌軀整個弓了起來,吃痛不住的她下半身緊緊纏住了男人,不讓他繼續動作,原本的溫柔甜蜜感覺似都被這一刺一掃而空,只余下撕裂的痛楚留在幽谷之中。

一挺到底,等到陽具全盤沒入瑛姑體內,希哥才敢收功,一時間也不由齜牙裂嘴。

內功雖是好物,以他的修為一運上功力,雙手雙腳都可變的堅若鐵石,分金斷玉如等閑事,但用來分金斷玉的手足並不是不會痛的,最多只是感覺鈍化了些。

相較之下,突破處女膜之時,陽具上頭感受到的痛還真不算什么,直到此時希哥才知道瑛姑所受的是什么苦頭,即便連他胯下淫女無數,破過的處女膜不知凡幾,可也是頭一次遇到這般厚實難破的,想來換了一般淫賊,就算瑛姑主動獻身,怕也沒那種手段來破她的身。

瑛姑不想嫁人還好,可她偏偏是已試過了洞房花燭,卻是礙於最後一關,而不能真正成為女人,若不是今天遇上了自己,瑛姑也不知要怎么幽怨下去。

心思及此對身下淚水漣漣的俠女,希哥胸中不由涌出強烈的疼惜之意,他忍著陽具被緊緊夾吸的痛,俯下身去吻干了瑛姑面上的淚珠,痛的連柳眉都皺起了的瑛姑原本雖有心理准備,但破瓜實在太痛,竟不由有些六神無主,直到希哥的吻印上臉來,這才慢慢舒化,任希哥的口舌溫柔地舐去面上的淚珠,同時親吻著嬌嫩的香腮。

雖說當希哥的嘴滑上瑛姑櫻唇之時,她仍忍不住偏過了臉去,不讓他攫住櫻唇,但希哥也不為己甚,口舌緩緩向下,流過瑛姑嬌嫩的脖頸雪膚,漸漸滑上那對高聳飽挺的美峰上去。

雖說被這痛楚弄的整個人都冷掉了,但也不知是體內葯力作祟,還是那層膜終於破了之後,肉體總算能感受瑛姑的希望,變的容易動情起來,當希哥的口舌落力地在瑛姑乳上吻舐逗弄之時,瑛姑竟身不由己地顫抖起來,仿佛身子又復火熱。

既已破了身子,這般挑逗與先前所感又是大有不同,她漸漸被舐開了毛孔、舐開了心防,幽谷中慢慢地放松,一雙玉手摟到了希哥背後,呵氣如蘭的櫻唇里不斷透出甜美的香氛。

「還很痛嗎?」

「嗯……痛的得很呢……好像……好像身子都要裂開來了……」

幽谷中雖仍疼痛難當,仿佛里頭正有刀割著一般,但在瑛姑留心之下,女子初夜破瓜之痛她聽也聽得多了,雖知自己難以失身,可心中早已有所准備,雖沒想到竟是如此苦楚,但一陣撕裂般的痛苦過後,身子漸漸恢復過來,加上在希哥的逗弄之下,體內春葯的葯性逐漸發散,抵消了石女之身的鈍感,瑛姑竟覺身子漸漸又燥熱起來,知道在自己的放松和希哥的撫愛之下,春葯葯力已漸漸操控了自己身心。

她放松了身子,既然是早晚都要來的,那就讓它猛烈的發生吧,「不過……不過沒關系……你……你可以繼續……淫賊欺負俠女的時候……可不會憐香惜玉的……」

「也不一定喔……」

雖覺瑛姑身子開始發熱,幽谷中漸漸濕潤,但希哥深知開苞之事須得循序漸進,方才那一下狠插,大違溫柔之理,就算瑛姑真給數倍的春葯控住心神,無論身心都在春葯的葯力催促下,准備好承受男人陽具勇猛的蹂躪,也經不得如此硬干。

此刻他所能做的,就只有多加溫柔手段,漸漸誘發瑛姑深藏已久的本能,讓她即便痛到噙著眼淚,也是心甘情願地接受陽具臨幸,是以他經驗老地道愛撫著瑛姑嬌媚誘人的美胴,尤其一雙豐腴誘人的美峰,更是一刻沒逃脫過希哥的魔手。

瑛姑抗拒既去,又放松了身心任葯力操控,一對最為敏感的美峰將希哥的淫邪手段全盤接收,體內痛楚雖猶在,卻已漸漸麻痹,反而是前所未有的甜蜜火熱,正一步步地令瑛姑渾身發燙,暢美至極,直到此刻希哥才接下了話。

「也有淫賊是憐香惜玉型的,不過真的全心只讓俠女舒服縱情的也不多。」

「那、那其余的是……哎……是做何打算?」

心知希哥之所以扯到這話題,十有八九是又想在口頭上挑逗自己的春心,但她都已付出了如此苦楚的代價,豈能不接收最為強烈的淫欲洗禮?

瑛姑輕輕開口,芳心已做好准備,任希哥說得如何羞人、如何不堪入耳,她不只要聽,還要准備好自己也變成那羞人的模樣,好體驗雲雨間誘人無比的滋味,窗外的雨勢漸大,淅瀝雨聲打的樹葉不住作響,加上樓中無人,就算自己做出怎么羞人的事,除了正與自己交合的他外也無人知悉,正是最好放浪的時候,「告……哎……告訴瑛兒……」

「那自然是……」

沒想到瑛姑如此合作,見她雖仍痛的,一副疼得令人只想好好愛惜的可憐模樣,眸中卻正漸漸透出銷魂蝕骨的艷光,顯然這嬌媚的瑛姑不只身體已然動情,連心上都已准備好享受男人的蹂躪,感受雲雨之間那全新的自己。

這般可人美女他也是頭一次見到,若真讓她因著石女之故孤獨終身,真是身為男人的大不幸,希哥在她高挺的乳上來回吮個不止,連回答的聲音都顯得有些模糊,若非瑛姑專心致志地聽著,怕還真聽不清楚:「自然是要瑛兒食髓知味……爽過一次之後愈變愈淫盪,漸漸可以主動向男人要求……夜夜狂歡之下,無論身心都逐漸變成男人的禁臠……到最後從石女變成盪婦……沒有男人不行……說不定還要好幾個人一起上才滿足的了……能把貞潔女俠變成這樣只知肉欲的淫婦……才是淫賊最喜歡的……」

天啊!

聽得身子都熱了起來,瑛姑雖是想極了破這身子,連春葯這等淫液也毫不猶疑地吞服,可從沒想到會變成這樣,瑛姑暗下決心,除了給自己破身的他之外,無論如何也不能讓別的男人碰一碰自己的身子,大不了淺嘗輒止,試過一次後就再也不碰了,既是如此,她怎么也不敢開口問,生怕希哥竟想把自己也變成那樣,那可大大超過了她的承受限度。

希哥雙手緊扣住瑛姑纖腰,控著她扭搖的動作不至使陽具滑脫,希哥勇猛地抽送著,每一刺都深入到極點,在瑛姑幽谷深處狠狠地旋磨扣挖,似要將她的子宮都給刺穿挖開一般;每一退則退到極點,只陽具頂端的巨首在幽谷口處徘徊,一陣扭轉廝磨之後,才狠狠地接著下一次的勇猛突入。

他的動作雖是威猛有力,但瑛姑的嬌軀卻充滿了甜蜜的吸力,竟連這般凶猛的干法也能承受,隨著他一次次地突入深處,瑛姑埋在枕中的朱唇不住散出如泣如訴的呻吟,又似享樂又似承受不住,纖腰美臀更在希哥的手下徒勞地扭搖著,又似抗拒又似迎合,那嬌弱的聲情動作,令希哥欲火不由狂升,力道愈發強猛,每一刺都深深地攪動著瑛姑體內柔嫩之處。

從背後而來的刺激,仿佛永遠都不會止息,瑛姑被刺的嬌軀綿軟,仿佛體力都隨著幽谷中被插的啪啪作響的汁液狂涌而出,再不留存體內,偏生隨著他愈刺愈深、愈刺愈有力,那柔嫩酥麻之處雖給刺的泉水猛溢,可無盡的體力卻也隨之而生,不住支持著她扭腰挺臀,承受愈發火熱的刺激沖擊。

「不過……我倒不會那樣……好瑛兒……准備舒服吧……」

一來希哥的話化掉了瑛姑心中的疑慮,二來身體里的葯力漸漸發作,更重要的是瑛姑身心松弛之下,漸漸可以感應他的手段帶來的影響,是這般強烈地洗滌著她,好像要讓她的身心一寸寸地被轉變,變的和以前再不一樣了,不知不覺間希哥的動作愈發大了起來,每一下都似刺著了瑛姑敏感舒服的部位,令她的歡愉就像窗外的雨勢般愈來愈大,愈來愈不可收拾。

眼中雖仍淚水盈盈,可不只乳上被他吮的汁光水滑,肌膚也透出了火熱的媚紅艷光,在香汗的映襯下愈發撩人,瑛姑輕咬銀牙,忍著已盈繞在喉中,不知何時要沖出口來的呻吟,忍著痛美足輕提,勾在他的臀後,好讓幽谷大開,迎合著他的沖擊。

雖說這樣的動作令破瓜的余威愈發強烈,但他所帶來的快樂,卻和痛楚不斷競爭著瑛姑身體的主控權,漸漸地那快感慢慢壓過了痛,令得瑛姑愈來愈是舒服,而希哥在她幽谷中的探索,似也找到了最重要的部位,不過陽具在那處廝磨幾下,瑛姑已酥得心下開花,好像有股欲泄未泄的滋味就要竄出。

她雖知那是女體敏感子宮被希哥咬住的滋味,雖知若讓希哥使出銷魂無比的采補淫術,任自己功力再高,也吃不消他的手段,但既已破了身子,這等小事又算得什么?

摟緊了身上的希哥,瑛姑只覺身子愈來愈熱、愈來愈軟,隨著他在子宮處的探索,一縷縷的泄意不住搔在芳心深處,瑛姑只恨自己為何把功力修得這么高,精關這么穩固,若早些崩潰泄身,那美滋味豈不教自己心花朵朵開?

瑛姑花徑的溫暖密實使希哥插在她子宮深處的龜頭脹得更大,龜頭馬眼進出時不停刮擦著花徑柔嫩的肉壁,使瑛姑感覺全身酥麻,快感連連,呻吟不斷。終於瑛姑的尖叫達到了極點,並且將她性惑撩人的雙腿抬起來纏上了希哥的腰際,粉臂亦緊緊纏繞在希哥的腰際,全身一陣痙攣般的抽搐,下身花徑內的嫩滑肉壁更是纏夾住希哥火熱滾燙的粗大陽具,一陣難以言喻的收縮、緊夾之後,從她粉嫩嬌紅的小屄深處流出大片的愛液,她達到了有生以來第一次高潮。

希哥離開了瑛姑的嬌軀酮體,輕輕的為瑛姑蓋上一層被子,離開了卧室。

「恭喜主人又攻略了一個美女,現在攻略碧兒嗎?她現在可是迷迷糊糊的睡著了,主人吃掉她也會以為做夢的。」

希哥聞言邪邪的一笑,來到了碧兒門外,輕輕推開,進入反手把門鎖上。

希哥來到碧兒的床沿旁,輕輕坐下,大手撫摸著她的嬌軀,三下兩下便脫下了她的衣衫,吻在她的粉背上,輕輕的挑逗起來。希哥感覺自己的陽具要爆裂了,前戲也不做,陽具上抹了一點唾沫,輕輕的摩擦起碧兒的粉嫩的陰部上。

碧兒的浪態給了希哥莫大的鼓勵,本來就硬梆梆的陽具又跳了一跳,脹得她的手更握不住了。希哥伏在她身上,她倒是很內行地自然地分開了雙腿,還自己用手分開了她那兩片輕薄的陰唇,並用另一只手將希哥的陽具輕輕一帶,頂住了她的玉門關,夾在她兩片陰唇中間,好方便希哥的進入。

她那鮮紅的陰縫中充滿了淫水,希哥輕輕一頂,感到龜頭頂住了處女膜。希哥不敢過份心急,怕這次弄痛了她,嚇壞了她,以後不好玩她,就往後抽了抽,讓她將大腿用力向兩邊分開,然後希哥用力向前一頂,這下陽具盡根而沒,她不敢高聲,輕輕地呼痛:「公子,痛死我了。」

希哥的陽具泡在她的陰道中,覺得舒服極了,她的陰道暖暖的、緊緊的,包裹著希哥的陽具,希哥緩緩地抽送了幾十下,她慢慢不再呼痛了。希哥由輕而重,由慢而快,她雙手緊摟著他的背,雙腿緊纏著踏的腰,肥圓的臀部也自動地掀起,擺來擺去,兩片陰瓣緊包著他的陽具,陰部緊頂著他的下身,迎合著他的動作上下抖動著、挺送著。

希哥見初開苞的碧兒這么放盪淫浪,就加快了抽送的速度,更加用力地干她,她也更加放盪地迎合著。因為怕隔壁的華美娟聽到他們這神秘的浪聲,倆人始終在悄悄地進行著,碧兒雖然被希哥弄得十分舒服,欲仙欲死,也只能在面部表現出來,不敢放肆浪叫。

陽具被緊窄的陰肉摩擦著,希哥只感到自己被一陣陣溫熱包圍著,相當爽,當下希哥不再慢慢來,一上來就是全壘打,用力地前後抽送,桿桿到底,記記必殺。希哥扶著碧兒美麗的翹臀,陽具有規律地在碧兒熱熱的綿密屄里反復抽插著,希哥很喜歡這招老漢推車,因為可以看見迷人的大屁股,而且還可以看見陽具在嫩屄進進出出的情況,所以這招用在大屁股的碧兒身上是最好不過了。

希哥就這樣抽插啦一炷香,在「啊啊」聲中,碧兒又一次達到了高潮。接著希哥將碧兒翻轉過來,托住碧兒的屁股,將碧兒抱了起來,碧兒軟趴趴的用兩手箍住希哥的脖子,雙腿夾緊希哥的腰部,希哥開始抱著碧兒在房間內來回走動,一邊走一邊拋動碧兒的身體,一邊屁股用力,將陽具更深入地進行抽插,展開又一輪的攻勢。

這個招式很累人,好在碧兒的身材夠苗條,剛開始陽具還不能完全頂到碧兒的子宮,但是隨著熟練度增加,碧兒和希哥的配合度也越來越好,在希哥的腰桿用力來回抽送的情況下,深入碧兒體內的陽具很快就能頂到花徑的盡頭了。

碧兒每一次被拋起、每一次被抽插,都會大聲浪叫起來,身體迎合著希哥而抬起坐下,這樣干了十來分鍾後,碧兒又開始發狂似的浪叫起來,頭部亂搖,發絲亂舞,嬌軀亂扭,碧兒的花徑緊緊包著希哥的陽具,子宮深處更是傳來巨大的吸力吸吮著龜頭,好像黑洞吞食一切似的。

希哥知道這連番的刺激已經將碧兒推上高潮,於是希哥走到碧兒的床前,將碧兒平放下去,雙手握住碧兒的腳踝,屁股大幅度地挺動著,希哥也快要高潮了,和這個風騷入骨的女人做愛總是能讓希哥很激動,讓希哥不由得想要和碧兒一起到達性愛的極境。

又經過一陣疾抽快送,碧兒的陰精終於一泄如注了,而她卻稍事休息就又開始挺動起來迎接希哥的抽送。希哥見她這么浪,就更加用力更快更猛地干她,直干得她的陰精一陣陣地不知泄了多少次,直泄得她雙目緊閉,氣喘吁吁,不住地輕呼討饒,最後竟進入了半昏迷狀態,四肢癱軟地躺在那里,任他恣意玩弄。

」啊!公子……請您射……射到里面……我要為你生女兒……讓她們服侍公子……」碧兒察覺到希哥的沖動,連忙浪叫道,兩手肆意地揉捏著自己的豪乳,碧兒的子宮深處猛然噴出一股黏膩的淫水,層層裹住龜頭,小屄里的子宮一張一合地吸吮著龜頭。」啊!」希哥忍不住低哼起來,狠狠地一插到底,用力頂住碧兒的子宮,扭動的屁股停止不動,接著放下碧兒的腳踝,用力地摟住碧兒的屁股,一股七彩精液猛然噴射出來,澆在碧兒的子宮上,極度的快感像海嘯一樣沖擊著希哥的全身,瞬間把希哥淹沒。美得她嬌軀狂顫,又蘇醒過來,緊緊地摟著希哥,吻著我,那樣子,看上去真是舒服極了。希哥無力地倒在碧兒懷中,她熱情地摟著他,臉上帶著滿足的微笑,拿過枕邊的毛巾先替他擦去陽具上殘留的淫液和她的處女血,然後才輕輕地擦著她那紅紅的陰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