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掏出手機遞給梁老師。梁老師接過手機,看到鎖屏畫面是閆潔和小明抱在一起的合照,笑著說:
「你們母子的感情可真好,我現在想抱茜茜人家都不樂意了。」
趙茜在一邊嬌嗔:「我哪有!」
一想到兒子,閆潔的臉上就露出幸福的笑容,說:「小明還小,等大一點就該嫌棄媽媽了。」
小明正色道:「我一輩子都不會嫌棄媽媽的!」
「好啦好啦,你們母子可真肉麻!」
「就是,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是情侶呢!」
「哎呀你們都別啰嗦了,鎖屏密碼是啥啊?」
「密碼是ming。」
「哦,了解!」
「不用說,這個ming,一定是小明的ming啦!」
「哎呀我說不過你們,不說啦!」
「哈哈哈……」
隨著梁老師按下第4個字母,手機被成功解鎖,隨即彈出一條『內存不足』的提示。
「喲,內存滿了啊?這個樣子沒法用啊,我幫你刪幾張照片吧……」
話音未落,一段視頻便彈了出來:
「媽--媽--!你--爽--不--爽--啊--?」
「兒--子--!媽--媽--好--爽--啊--!你--呢--?」
「我--也--好--爽--!」……
梁老師、趙茜和戴老師三人的嘴巴都張成了大寫的『o』型,一臉難以置信的看向閆潔和小明這邊。閆潔的臉都綠了,一定是剛剛在半山腰和小明那個的時候,一直拿著自拍桿,不小心錄了像了!怎么辦?怎么辦?這下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這會兒閆潔想找個地縫鑽進去,可鑽進去又能怎么樣呢?
梁老師尷尬得手足無措,她一只手在手機和幾人之間來回比劃著,支支吾吾的說道:
「對……對不起……我……剛剛……不是……故……故意的……它……自己……就……這么……蹦……蹦出來……了……」
閆潔呆呆的接過手機,動了動嘴唇,想說什么卻又最終什么也沒說。
還是戴老師在一邊打圓場,說:「我們……還是快點回去吧!一會兒天黑了……山路可就不好走了!」
***********************************
在回去的路上,幾人一言不發,車里面靜的可怕。
始作俑者的小明靜靜的縮在副駕駛的位置上,周遭的空氣都要凝固了--他這輩子還沒經歷過如此尷尬的場面!接下來該怎么辦?他心里完全沒譜……
先來整理一下現在的狀態吧:首先,小明和車內的4個女人(閆、梁、戴、趙)均發生了關系;其次,閆的事情,梁、戴、趙均已知悉,但閆並不知曉梁、戴、趙的事;再次,除了閆的事之外,梁、戴分別知道對方的事,但都不知道趙的事;最後,趙知道閆、梁、戴3女的事,而閆、梁、戴卻都對趙的事一無所知。總之,4女當中,若按信息知悉程度排序:趙最高,梁、戴次之,閆最末;若按信息公開程度排序,則:閆最高,梁、戴次之,趙最末。
嗯,這樣大概就清晰了……
這叫哪門子的清晰啊喂!
就在小明胡思亂想的時候,車子緩緩開到了梁老師家門口。幾人很有默契的,誰都沒有要提前離開的意思,紛紛進入梁老師家,在餐桌旁圍成一圈坐下,氣氛壓抑到不行。
梁老師率先開口了:「茜茜,你先回房間待會兒,媽媽和兩位阿姨有話要說。」
小明也想趁機溜走,被梁老師厲聲叫住:
「你上哪去?給我老老實實坐下!」
盡管梁老師已經是小明的女人,但班主任的威嚴不是他能夠輕易挑戰的,他戰戰兢兢的重新坐下,和媽媽對視了一眼--竟發現她也好像做錯了事的孩子一般,縮手縮腳的等著老師處罰。
梁老師稍微平復了一下情緒,開始仔細斟酌措辭--她任教20年,和學生及家長談話無數次,還從未處理過眼下這種局面!這一刻,她有種這么多年的老師都白當了的感覺。
這時,閆潔先開口了:「梁老師,戴老師,感謝你們一直以來對小明的關心和照顧!這次的錯全在我,是我這個做媽媽的沒有盡到應有的責任,我向你們道歉!出了這種事情,我們也沒有臉面再出現在你們面前了,下周一我會親自到學校替小明辦理轉學手續的,我只希望,兩位老師能夠就這件事情保密……我的名聲不要緊,可小明還是個孩子啊!」
梁老師抓住閆潔的手,聲音中帶著哽咽的說道:「小明媽媽,你別說了……該道歉的是我們!其實,我們……我們兩個……也已經……和小明……發生……發生關系了……」
聞言,原本沉浸在懊悔和自責中的閆潔驟然瞪大了雙眼,顫聲問道:「你……你說什么?!」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你聽我解釋……」
接著,梁老師和戴老師便你一言我一語的,把她們和小明發生關系的前前後後,從小明在南郊森林公園被蚊子咬到開始,到她們在學校的醫務室里交替給他『上葯』,再到後來的奧奇奴試衣間事件、趙茜卧房偷情事件、以及最近每天都會上演的醫務室雙飛事件等等,都原原本本的向閆潔講了出來,其中有不少細節是梁、戴二人先前也不曾知道的。「總之……事情就是這樣了。」
巨大的心理沖擊讓閆潔久久不能回過神來。良久,她才呢喃一句:「沒想到我們3個,竟因都為一只小小的蚊子,都成了小明的女人……」
「誰說不是呢。」
「這也許就是天意吧。」3人突然一齊沉默了下來,屋子里只剩下牆壁上掛鍾的嘀嗒聲。
「不如,我們喝點酒吧?」
這個提議得到了大家的一致同意,梁老師到廚房取來紅酒和3只酒杯,小明在一旁大呼小叫:
「我的呢我的呢?」
3女齊聲回道:「你給我一邊兒呆著去!」
這時,趙茜不知什么時候也來到餐桌邊,手里還拿著兩只酒杯。她將其中一只酒杯斟滿後遞給小明,然後將自己那杯也斟滿了。
「你們都和他那樣了,還當他是小孩子么?」說罷,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
「說得對!」
小明被趙茜這么一說,豪氣頓生,仰頭將趙茜遞給他的酒一飲而盡,酒精嗆得他眼淚都要飆出來了,但他毫不在意,拿過酒瓶又將自己的酒杯倒滿。在連喝三杯過後,小明的頭已經有些暈了。他搖晃著身子,踉踉蹌蹌的站到椅子上,居高臨下,目光一一掃過餐桌邊的4個女人,然後一字一句的說:「從今天起,我就是你們所有人的男人了!」
這擲地有聲的話語讓4女都為之一愣,但緊接著,以閆、梁、戴3人為首的
『長輩』軍團便開啟了連珠炮似的說教模式:
「你這孩子……誰讓你喝那么多酒的!」
「你看看你,站都站不穩了,還爬那么高做什么!」
「就是就是,別胡鬧了,趕緊下來!」
……
小明郁悶不已,自己好不容易借著酒勁兒豪氣一回,結果媽媽老師們完全不在乎的樣子!還有你們的重點搞錯了吧?難道不應該是我話里的內容嗎?我可是說了『所有人』!你們難道不應該對這個用詞表示疑問嗎?糾結一個變異人喝了酒之後能不能站穩是要鬧哪樣啊!我好歹也是個變異人,難道還能……腦內的話音尚未落下,小明的身子倒是先落了下來--他當然不是自己栽倒的,而是被人從背後一腳踢中屁股才從椅子上摔下來的。而踢他的不是別人,正是他旁邊的趙茜!
「你干嘛踢我?」
「誰讓你胡說八道!」
「我怎么胡說八道了?」
「你還說!」
趙茜氣得小臉通紅,拿起手中的酒杯,又是一飲而盡--這已經是她今天干掉的第二杯了。
「茜茜,別喝這么多酒!」
「算了算了,今天特殊,就讓他們喝點吧。」
「是啊,反正明天是周日,就算喝多了也不要緊的。」
「喝!」
「喝!」
……
眾人各懷心事,紅酒一杯接著一杯的入肚。不多時,大家都醉了。「梁姐,我敬你一杯!」
閆潔端著酒杯踉踉蹌蹌的來到梁老師身邊,卻被梁老師給攔下了。「小明媽媽,雖然我年紀比你大,但你是小明的媽媽,我是小明的女人,哪有長輩給晚輩敬酒的道理?應該是我敬你!」
「這怎么行!你是小明的老師,又比我年長,應該是我敬你!」
戴老師在一旁看不下去了,打斷二人道:「你們也別爭來爭去的了,要我說,既然大家都是小明的女人,咱們今天只以姐妹相稱,不論輩分大小,你們說怎么樣?」
「好!」
「就這么辦!」
「來,梁姐,悅心妹妹,我們干!」
「干!」
「干!」
……
「等一下!還有茜茜妹妹呢!」
「對!茜茜妹妹,咱們一起干了這杯!」
「啊?那我豈不是得管我媽媽叫姐姐了?」
「死丫頭!瞎說什么呢!」
……
小明並沒有加入4女的敬酒狂潮,而是端著酒杯坐在一旁,靜靜的欣賞著幾女的醉態,聆聽著她們酒後的話語--原來梁老師她們早就已經知道趙茜和自己的事,只是一直沒有說破。至於是什么時候知道的,怎么知道的,套用梁老師的話說,沒有哪個女兒被破了處能瞞得過媽媽的眼睛,從她的眼神、表情、甚至是肢體動作,梁老師早已洞悉了一切。能看得出,沒有哪個女人願意和別人分享一個男人,她們也不例外。但是好
在幾女除了『小明的女人』這個身份外,還是他的長輩、師長、親人,與其扞衛自己的權益,她們更希望小明能夠得到幸福,這也是使得幾女能夠暫時和諧相處的關鍵所在。
正當小明獨自感慨的時候,那邊的拼酒已經進入白熱化的階段,眾人情緒漸漸失控,開始胡言亂語起來。
「梁姐,兩位妹妹,你們說我做人是不是很失敗……不但老公出了軌,現在連兒子也出了軌……」
「閆妹妹,你那算什么,我連老公都死了……」
「兩位姐姐,要我說,你們都沒法跟我比,本來我能從國內頂尖的醫科大學畢業,成為一名真正的醫生,就因為被渣男前男友陷害,搞出個『深喉門』來,現在只能在中學當個校醫……這還不算,後來遇到的劉明凱,不但害死了梁姐的老公,還害了茜茜和小明……你們說,你們怎么和我比?」
「哎呀,幾位媽媽姐姐,你們都別再說了,我不但死了爸爸,自己的媽媽還跟一個比她小30歲的初中男生好上了,就連我自己也跟這個比我還小5歲的男生好上了,不僅如此,我還被變異的蜜蜂咬到,至今都不知道會產生什么樣的變異,萬一要是長出6條腿來,我還活不活了?!」
眾人沉默了一陣,戴老師首先舉杯:
「敬茜茜!」
「敬茜茜!」
……
「要我說,我們最應該敬的是小明!」
「沒錯,是小明讓我知道原來做女人是這么的快樂!」
「別的我不敢肯定,但至少,小明不會是一個渣男!」
「他禍害了咱們這么多大小美女,還不是渣男?」
「渣是渣了點,但至少他對咱們的感情都是真的!」
「沒錯,其實他爸爸出軌的事情我早就知道了,那會兒還天真的以為他對我還有感情,結果換回來的只是痛苦……但現在,我相信小明能給我們幸福!能給我們所有人幸福!」
「反正這個世界上也沒有第三個變異人了,我不跟他還能跟誰?」
「敬小明!」
「敬小明!」
……
這突如其來的舉動讓小明有些受寵若驚,他緩緩的端起酒杯,對眾女說:
「其實,該說感謝的是我!」
「要是沒有媽媽,我根本不會來到這個世界上,所以第一杯,我敬媽媽!」
閆潔端起酒杯,微笑著淺酌一口。
「第二杯,我要敬兩位老師,當初若不是你們,我可能就挺不過來了!感謝你們偉大無私的奉獻!」
梁老師和戴老師相視一笑,舉杯飲盡。
「第三杯,我要敬茜茜!劉明凱曾經說過,變異成功的幾率微乎其微,因此我們兩個可能是這個世界上僅有的同類了……盡管距離變異已經過去許久,但我至今仍能感受到這股力量在我身體里翻涌、奔騰,我不知道我們的未來會向著什么方向發展,但我向你保證,我會陪你走到最後!」
一番話聽得趙茜熱淚盈眶,她一口干掉杯中的紅酒,然後抱住小明開始熱烈的親吻起來,全然不顧她的媽媽姐姐們還在一旁。
奇怪的是,梁老師她們此時並未感到任何尷尬,取而代之的是看見女兒出嫁時那難以言喻的幸福心情。
閆潔也偷偷擦掉眼角的淚水,對大家說:
「我提議:今晚咱們都給了小明怎么樣?」
梁老師頓時羞得滿臉通紅,戴老師則是在一旁躍躍欲試,趙茜有些迷糊,一會兒看了看媽媽,一會兒又看了看小明,最後一跺腳,干脆跑回房間躲起來了。
「那咱們從誰開始呢?」
「要不從梁姐開始吧,你最大!」
「不不,還是從閆妹妹開始吧,畢竟她是小明的媽媽。」
「要我說,還是從戴妹妹開始吧,她那一雙眼睛都要望眼欲穿了!」
「我哪有!」
「那茜茜呢?」
趙茜的聲音從房間里傳來:「我可還沒答應呢!」
3女相視一笑,說道:「嘿嘿!這可就由不得你了!干脆就從你開始罷!」
說罷3女一齊涌入趙茜的房間。
「你們干什么!不是說好了從戴姐姐開始的么?唉別脫我衣服啊!」
「小明!你還等什么吶!快點來啊!」
此時的小明已是感慨萬千--他沒有想到,自己一直以來夢寐以求的四飛,就這樣莫名其妙的達成了!而且還是自己的媽媽提議的!
他連續深呼吸了幾次,稍微平復了一下激動的心情,然後便飛速脫掉全身的衣服,然後大吼一聲:
「老婆們!我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