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開端(2 / 2)

驚情淫夢 lucylaw 5355 字 2021-01-03

「我給你那個毛巾擦擦水」明子說完,就要撐起身子站起來,然而他站起了一半,卻被我又按回了椅子上。我看著一臉疑惑的他,一邊從衣服里拿出一樣東西,一邊說道:「知道剛才我用來敲你腦袋的是什麽東西嗎?」

「什麽東…?」我不等明子說完,就將一件東西放到了明子的面前。而就在這一瞬間,明子的表情變了。我說不出他此時內心到底是驚訝還是懷疑,抑或者兩者皆有。但當他看見自己面前的包裹中,放著的一堆盤根錯節的銀鏈子時,他的眼中突然放出一陣難以置信的光芒。

「這…這是真的東西?」明子的聲音,跟他此時仔細撫摸著桌上那件銀器的雙手一樣顫抖著,急迫的向我詢問著心中的疑惑。「你已經找到了?」

「不錯,這是真品。」

「大哥…這東西你是怎麽來的?」

「這你沒必要知道。」我若無其事的將那個在明子眼里,似乎比這個世上最名貴的首飾還要值錢十倍的將那個銀器收入了自己的衣服里,然後說道:「你覺得,現在我還有多少勝算呢?」

明子的眼神,戀戀不舍的看我收起了那件銀器,默默點了點頭說道:「好,大哥,我盡快帶你去見你想見的人。」

「那個人現在在哪里?」

「就在剛才被我抓住的那個小護士他們醫院進行療養,明天早上,我帶你去見他。」

「哦?想不到,找了這麽久,他竟然敢躲在那里。」

「很多時候,他跟你一樣,膽子不是一般的大。」明子話沒說完,突然就像是意識到自己說錯了什麽話一樣,立即停止了自己的話語。

「嗯,明天早上七點,來我樓下等我。」我沒有去計較明子說了什麽,只是答應了他一聲後,就從他棲身的那個破舊的鋪面走了出來。外面的雨依然下個不停,而我的內心,卻反而在冰冷的雨水中開始變得火熱起來。

山城,這個幾乎與世隔絕的環境,成爲了國民政府在這個亂世里的最後一塊凈土。政府高官,商界巨頭,都把根據地駐紮在這里。社會實踐在這里醞釀,政治惡斗也在這里發酵。無數人的生死,恩仇,欲望,激情,也在這個密封的空間中交織,讓這里一會兒極樂窩,一會兒,是修羅場。

夜已經深沉,在山城北邊的這個報社的總編室里,一個一身米色風衣的女人此時正翹著腿坐在總編趙松的辦公桌前,無論誰都看得出,眼前的女人完全沒有把眼前的總編放在眼里。而奇怪的是,那個中年的胖子,竟然也沒有因爲她的傲慢而生氣,反而對她的每一句話都是畢恭畢敬的。因爲這個代號叫「紫汐」的女人,還有著另外一層身份,南京保密局的特派員。

「紫汐,不知這次你去南京,有沒有什麽來自毛局長的指示呢?」

紫汐嘴上依然沒有理會趙松,而是從包里拿出了一個文件袋,「啪」地扔到了趙松面前。趙松急忙拿起文件袋,打開繞線,抽出了一疊照片跟文件。

「這是最近你們要全力跟的目標,一個叫和衷社的組織。他們表面上是愛國抗日的組織,其實背地里卻是在替日本人賣命。毛局長懷疑,兩個月前發生的那個案件,和他們有關系。」

「你是說,那個一直沒有被破獲的懸案,是他們干的?」

「是,那個時間雖然已經過去了兩個月,而且已經隨著江北警察局副局長張義的自殺而了解,但整個事件的影響,卻並沒有隨著張義的死而結束。尤其是最近,似乎還有死灰復燃的跡象。因此,毛局長才懷疑,這個組織,才是整個案件背後真正的元凶。」

趙松點了點頭,又突然問道:「可是,你不是去和毛局長匯報前一階段我們的工作成績嗎?既然當初那件事說得如此重要,爲什麽毛局長會讓我們停下已經勝利在望的工作,而去調查那個毫無頭緒的組織。」

「因爲,我們最近得到消息,他們的目標跟我們一樣。」

「什麽?你是說,這和衷社跟我們一樣,也是沖著這」煙雨十一式「來的?」

「是。」

「不錯,我本應該能想到這一點…」趙松的話說道一半,卻又咽了回去。似乎有一個最近一直在困擾他的一問,一下子被解開了。以至於剎那之間,他竟然不知道如何去回答。

「根據局里的資料和衷社,前身是義和團中一個負責秘密任務的部門。就這點上來說,他們曾經跟我們也算是同行。」紫汐頓了頓說道:「這些人在義和團的地位很高,但後來,隨著義和團的傾覆,這個和衷社也一度銷聲匿跡。但就在幾年前,這個沉寂了多年的組織,又有了活動的跡象。」

「目前,我們有掌握這些人的更多的線索嗎?」趙松問道:「兩個月前的那個案子,牽扯面實在太廣了。可以說,山城商界的幾個頂梁柱都被卷了進來,要調查他們其中誰是和衷社的人,難度十分大。」

「這我當然知道。」紫汐說道:「然而目前,我們唯一知道的,就是他們的人行事都有一個共同的特征。」

「什麽特征?」

「他們行事的時候,左手會戴著一只黑色的手套。」

「黑色手套?」

「是,資料記載,和衷社的創始人,是一個受過清廷刑部大牢酷刑,左手帶有殘疾的人。因爲他左手裝著一只黑色的鑌鐵假手,所以和衷社每個入社的人,都會被要求左手佩戴一只黑色手套,作爲他們組織最重要的一種儀式。」

趙松聽完,先是點了點頭,卻又立即沉默了。比起那些要在身上留有刺青,甚至是要在身上直接致殘的極端組織,佩戴黑色手套的成本可謂忽略不計。因此,要通過這個跡象追蹤到這群人,難度依然不小。

「總之,無論他們的目標跟我們是否一致,我們都要調查清楚這些人的身份。因此,毛局長才要求我們,配合軍統一起,兩案合並成爲一案,密切調查煙雨十一式跟和衷社的動向。」紫汐說完,小心地收起了散落在桌上的檔案袋,然後披上了那件標志性的風衣,起身就要離開。

然而就在這時,趙松卻叫住了她。

「紫汐小姐。」

「怎麽了。」

「這個月您的獎金還沒給呢。」趙松的眼神,突然變得有些異樣,嘴角也開始微微地顫抖著,發出一絲奇怪的笑意。

「我剛回來,今天我身體不舒服,下次吧。」

趙松見紫汐就要離開,急忙站起來跑到她面前擋住了女人的去路上,用一種乞討一般的語氣哀求到:「紫汐,自從你上次去南京後,我整天對你朝思暮想的,你再不回來我就要發瘋了,你看,我現在都硬了…」

說著,趙松竟然一把抓下了自己的褲子,漆黑一片的兩腿間,一根丑陋的肉棒早已經是十分堅硬。而這時趙松嘴里,發出了一陣陣野獸般的吼叫,雙腿一彎,竟然徑直跪了下去。就像是一直乞食的野狗一般,不斷地說到。

「紫汐,求求你,好難受啊,你幫我捏幾下好不好,就幾下。」

倘若是一般女人,見到男人如此的行爲,要麽會害怕,要麽會覺得惡心。但紫汐此時卻好像是見慣了這個場面一般,面無表情地看了看男人短小卻滾燙的下體,嘴角一挑,帶著一絲狡黠的語氣緩緩說道:「那行吧,去沙發上躺著吧。」

得到許可的趙松,幾乎是爬到沙發上躺下。紫汐摘下了雙手的白色絲質手套,坐到男人的旁邊,竟然就這樣伸手一把握住了男人的肉棒,輕輕套弄起來。

紫汐的手法很嫻熟,男人在她的手法下立即呻吟了起來。在過去的時間里,他之所以心甘情願的被一個年齡都可以當自己女兒的驅使,就是爲了能夠每個月一次像這樣,躺在沙發上讓女人給她服務一番。

以往的每一次,因爲女人的身份,女人要給她多少,都是女人自己說了算。因此即使到現在,他從女人身上得到的,最多也不過就是隔著衣服摸兩把,或者是像這樣用手給他套弄幾下而已。但是這一次,也許是因爲多日的欲望難忍,男人竟然冒著膽子,想要伸手就要去抓紫汐那對隨著手臂動作一搖一晃的高聳的胸部,然而手伸到一半,卻被紫汐拍在了手上。

「這次不行,我說了我累了。更何況,別忘了最開始的規矩,每次給多少,是我說了算。」

但男人卻像是入魔了一般,不斷扭動著身子,一副如同野獸般飢渴的表情說道:「求求你,給我看看吧,就看一眼。」

紫汐看著男人的表情,一直緊綳如同寒霜的臉上突然露出微微的一絲笑容,白了男人一眼,道:「躺好別動,今天給你一個更刺激的。」

男人立即色予魂授地拼命點了幾下頭,收回了雙手乖乖的躺回了沙發上。

而就在此時,紫汐那一只剛才還在揉捏著男人下體的手,已經伸到領口,解開了胸前的衣襟上那一排整理扣著的紐扣。隨著衣襟一點點分開,趙松驚訝的罰下,女人米色的風衣下,竟然只穿著一層薄薄的絲質裙。幾乎透明的布料,完全無法阻擋女人身體的春光。雪白的乳房挺在胸前,兩顆若隱若現的乳頭在昏暗的燈光下泛著誘人的色態。男人的肉棒立即更加堅挺了,嗷嗷叫著伸出一只手,抓住了紫汐的一只乳房。

這一次,紫汐並沒有拒絕,反而是低下頭,往趙松的肉棒湊了過去。本來豐滿的乳房的彈性,已經足以讓趙松的渾身顫抖起來。而紫汐這一舉動,讓男人一下子更加興奮了。以前女人只會用手幫自己套弄,看今天的樣子,難道能享受到她的「口舌服務」?

紫汐的動作證實了他的想法,腦袋一點點沉到了肉棒前,輕輕地吐了一口氣,噴在了龜頭的頂端。受到異樣刺激的男人,隨著渾身一抖,男人的馬眼也張開了。在上面分泌出了一滴帶有男人強烈臭味的液體。

趙松雖然幾乎是癱軟在了沙發上,卻勉強支撐起身子,想要看清眼前即將發生的一切。然而,就在男人睜大眼睛,想要看著紫汐含住自己肉棒的時候,女人卻突然松手起身,迅速收拾好了衣服,說道:「今天就到這里吧。」說著,竟然不顧男人如同哀嚎一般呻吟,打開門徑直走了。

「啪」一記重重的關門聲,這才讓趙松從痴傻中回國神來。男人看著周圍的一切,眼神流露著極度失望的眼神,慢慢變成了一種雄性動物才能體會到的憤怒。

「咣」當的一聲,趙松將紫汐用過的那個茶杯在牆上摔了個粉碎。男人的嘴里一邊罵著,一邊一手握著有些軟掉的肉棒拼命套弄了起來,不一會兒,就將一股白色的精液射在了旁邊的地毯上。

射過精的男人,提起了褲子,眼神空洞地看著門外,狠狠地說道:「賤人,你等著,總有一天我要把你干到死,那煙雨十一式,我都要一一用在你身上,看著你欲仙欲死的樣子。」說完,趙松走到了辦公桌的電話機旁邊,撥了出去。

「老板,我們曾經中斷了的計劃,可以繼續開始了…」趙松低沉著聲音說道。

雨夜,風乍起,山城的那個撲朔迷離的故事,也許從這一刻起,開始重新走向了一個更加邪惡,更加讓人恐懼的方向。當我從新回到這里的時候,我的人已經如同重生一般。

我的確是爲了復仇回到這里,然而跟那些心中充滿了仇恨的人不同的是,此時我的內心並沒有半點的負面情緒。反而,我在不斷暗示自己,這一次自己回來,只是來了解一些我不得不了解的恩怨而已。因爲只有這樣不斷的的暗示,才能忘記那些曾經在無數個夜里讓我撕心裂肺的痛苦。而也是只有這樣的自我催眠,才能讓我時刻保持著一個復仇者應該有的冷靜。

所以,我雖然現在的身份只是一個落魄的浪客,但我的內心卻無比堅定,甚至堅定道我可以不帶有任何情緒的,去回憶曾經那一段光怪陸離的往事,跟那些奇技淫巧給我帶來的那些常人無法承受的回憶。

之所以我能做到這些,不光只是因爲我曾經差點死過一次。更因爲,曾經的我。是江北警察局歷史上最年輕的一任負責重大社會案件的副局長,一個曾經被很多人認爲進入南京政府的人。然而,這一切,也曾經在一瞬間化爲了泡影,只剩下了那個在很長的時間里,都跟我的名字「張義」綁定在一起的一段噩夢一般的罵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