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姐妹(1 / 2)

驚情淫夢 lucylaw 6046 字 2021-01-03

「姐夫,原來你跟杜老板還關系很好啊,之前怎麽從未聽你說起過。」

蘇彤說的這個杜老板,就是曾經跟我一起長大的杜寅暉。在十五歲之前,我倆都在同一個城寨長大。如果說我從一個普通的小警察家庭後代,成長爲江北警察局副局長已經是很多尋常人眼里的奇跡的話,那杜寅暉的發跡史那就可以算是一部傳奇故事了。

在幾年前,他本來只是一個江南銀行一個不起眼的科長,在日本人攻占南京的時候,他卻意外的從一個幾乎要廢棄的金庫中得到了足足有上百公斤的黃金。然而,沒有想到的是,他不光沒有私吞這些黃金,反而將它如數交還給了國民政府。

當時知道這件事的人,因爲他的這一舉動一度把此事當作笑話。但我卻明白,這小子的野心遠遠比這些黃金來的要大。當衆人正在各自意淫著倘若自己也能發這樣一批橫財後如何花天酒地的時候,這小子已經跟南京政府要到了整個西南地區的西洋葯銷售許可。

所以當五年前,當我調來山城的時候,他在此地的根基已經很深了。雖然論財力物力,他尚且不如這盤踞山城幾代人的那幾個名門望族。但作爲在戰亂時期,把持著西南地區近半數西洋葯物買賣的他,在這山城已經隱隱有些風雲際會的擡頭之勢了。

不過,雖然這西洋葯買賣是政府許可的,但借著葯物買賣做點違禁葯品的生意,是這個時代心照不宣的事情。因此,雖然我跟這個發小在山城重聚,但一直很少跟他來往。倘若有一天,政府覺得他這頭豬養肥了,該殺了。那我至少可以避免被來個官商勾結的牽連。

只是眼下,既然已經卷入了劉家的這個案子,那我也不得不先去見見他。在生意上,他跟劉家有不少的往來,也許從他那里,我能得到更多的消息。

杜寅暉所居住的地方是在山城的北邊新起的一座庄園,一開始我以爲他給這院子起名叫山水庄園,不過只是附庸一下風雅而已。但沒想到這座西式建築風格庄園竟然也是依山傍水,雖然是西洋建築的風格,但隱隱之間竟然有頗多江南庭院的味道。

「阿虎,你這院子看上去還真不錯,沒想到你這小子,竟然也算有些品味了。」阿虎這個稱呼是杜寅暉的乳名,也是作爲他發小我的特權。幾年的富貴日子下來,這個以前精瘦精瘦的楞小夥,也變得膀大腰圓起來。臉上開始冒出的一絲橫肉,竟然也讓他本來文靜的臉上多了一絲富家公子的慵氣。

「阿義,你這官老爺擺什麽架子。去年我庄園修好的時候,我不是連給你發了兩封請帖麽,你自己不來的。」雖然相貌變了不少,但說話的語氣還是我們兒時那樣無拘無束。雖然來了山城不少,但阿虎的河北腔調並沒有多少變化。

「我去年那段時間不是正忙嘛。」我有些尷尬地笑了笑,卻狡黠地伸手在通向阿虎正屋那座石橋上的的一排赤裸的女人雕像上拍了幾下,似乎是在嘲笑他也效仿這些洋人的裸體玩意兒一般,頓了頓說道:「而且你又不是不知道,當時我在調查李琛的事情。那家夥跟你有些瓜葛,你不知道低調點避嫌,反而還那麽高調的要出來保李琛的那個管家。你真的以爲自己的脖子硬了?」

阿虎知道我並不是真的在抱怨他,眨了眨眼,故作神秘說道:「阿義呀,如果我告訴你我圖的是啥,你就知道我這筆買賣賺不賺了。你以爲我保那個管家是爲了幫李琛嗎?錯了,就算知道你不會真的爲難我,我也犯不著跟你們警察擡杠吧。我這麽做,是爲了那個管家在法蘭西學建築的兒子。」

說罷,我順著阿虎嘴巴擄嘴的角度,看到了一個身穿管家服色,戴著一副圓框眼鏡,看上去頗爲秀氣的年輕人。這個人見了我並沒有走進來,只是遠遠的站在門口恭敬地對我鞠了個躬。如果不是個頭有些矮小的原因,看上去幾乎就像是曾經那個我認識的阿虎一個樣子。我估計吧,阿虎多半是看見這人想起了曾經的自己,才動了這麽一番山新。

「這麽說來,你這個庄園,就是他的手作了?」

「所以,現在你還覺得我這筆買賣虧嗎?」阿虎笑了笑,得意得看了自己得庄園一眼,又湊過頭來小聲說道:「阿義,走,我們去里屋聊。我最近得到了一對好寶貝,我請你先嘗嘗鮮。」

「哦?你小子又搞來了什麽稀奇玩意兒?」從小到大,阿虎就喜歡去搞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兒來玩,而每有得意收獲時,他總是會如此興奮的先告訴我。當然,這不過也是十幾年前的事情了。對於那時的我們,即使是一本西洋畫片也是彌足珍貴的。

「走吧,你看到了就知道了。」阿虎神神秘秘的眨了眨眼睛,拉著我往他的住屋走了去。

「怎麽樣?我這玩意兒不錯吧?」幾分鍾後,當阿虎嘴里再次說出這句話時,我終於也滿意地點了點頭。

阿虎房門緊鎖的書房里,兩個渾身赤裸的少女,正謙恭的跪在男人的兩腿之間,用自己稚嫩的小嘴,吞吐著兩個男人那充滿了腥臊氣息的肉棒。而更加讓人意外的是,這兩個長發披肩的少女,竟然是長得幾乎一模一樣。

從相貌上判斷,這兩個少女不過十七八上下,正是梨花帶雨的水靈年紀。雖然在胸臀這些代表著女人身上最重要的成熟標志上,兩個少女還沒有達到成熟女人的標准。但如同刀削的脊背,纖細的腰肢,寬大的盆骨,已經讓少女背部曲線展示出讓人沖動的吸引力。

「阿虎,你是從哪里搞來的這一對孿生姐妹花的?」我用手撫摸了一下身下少女的後腦,少女立即乖巧的擡起了自己的頭,用一雙漣漪動人的雙目盯著我。今日早些時候被林茵夢撩起的情欲,在此時得到了最好的慰藉。不光是飢渴的內心,甚至是空嘮嘮的飢腸也在這一刻被填滿了。

「這個你就別管了,反正肯定是花了大價錢才找來的。別的不說,單說我用在培養她們姐妹身上的,就夠一個普通家庭把一對女兒養到出嫁的錢了。如果不是有過人之處,我才不會這麽干。」

聽了阿虎的話,身下的少女就像是爲了得到了的誇獎一般,嘴唇吞吐的速度變得更加溫柔靈活。肉棒的摩擦,讓少女嘴里分泌的唾液發出了嘖嘖的水聲。水聲之中,一條香軟的舌尖,開始輕盈地刺激著馬眼上緣的凸起。

不得不說,這兩個少女的口舌之技的確出色。隨著每一次的吮吸,我的身體就像是有一股熱流一樣要從體內涌出來。而偏偏這個時候,少女一雙嬌小的雙手,適時地托起了我胯下的兩顆肉丸,溫柔的撫摸起來。

「這兩姐妹確實是人間極品,想不到曾經見到個漂亮一點的女人就會臉紅的你,竟然也這樣天天窩在家里搞這些酒池肉林的事情。」雖然下體的快感讓我一陣酸,🐎,但我的腦子卻還算清醒。

以前還在城寨里混日子的時候,我們就經常一起做這樣的荒唐事。我們甚至比很多女人還互相了解對方的身體條件。從在十四歲的時候我們一起趴在門邊偷看戚寡婦時,不約而同的掏出自己腫脹的下體在手中摩擦開始,在很長的那一段少年激動的歲月里,我們就已經不止一次地呆在一起自瀆過,哪怕當時我們玩不了女人,只是靠著一張路邊買來的照片而已。

因此,雖然這般我們面對面坐著讓兩個女子給我們品蕭著,但早已經習慣這種狀態的我們依然可以毫無異樣的交流。

「什麽叫以前?」阿虎笑著說道:「我現在就不是謙謙君子了嗎?」

我也笑了笑,看了看阿虎身旁書房洞開的窗簾說道:「你這還謙謙君子啊?大白天玩弄這兩個女孩子,連窗簾都不關,也不怕自己的淫行被別人曝光了去。」

「怕什麽?這里是我的庄園,不是想干什麽就干什麽?」阿虎說著,放肆地用腳在他身下的少女渾圓彈軟的嬌臀上踩了一下,說道:「起來。」

少女聽到了阿虎的命令,立即停止了自己的動作,恭恭敬敬的跪直了身子。這時,我才看清了這個少女的臉,的確,除了體態稍稍豐腴一點,這個少女幾乎是我身下少女的復制品一般。可以看出,她們姐妹已經在阿虎的調教下對於性事十分熟練了。像這般對男人的口舌服務,做起來已經沒有絲毫扭捏的地步了。

不得不的,對於男人來說,能在自己的私人庄園里調教這樣一對孿生少女,的確是一件快事。也難怪不過幾年時間,阿虎在面對女人時小心翼翼的樣子就已經盪然無存。面對這對嬌柔的姐妹花,他的舉動,卻有著幾分野獸般的粗魯。

將自己那根比起常人粗大許多的肉棒從女子嘴里抽出來之後,阿虎並沒有提起褲子。而是就像動物甩著尾巴一樣拖著那根還沾著少女唾液的下體,明晃晃地來到放在牆角的一個櫃子旁邊,取出了一個檀木的盒子。然後,才走回女子的身前說道:「來,把這樣東西給你自己跟你姐姐穿上。」

聽了阿虎的話,我才知道給他服務的那個豐腴的少女是妹妹,而我身下這個有些瘦削的少女反而是姐姐。不過,讓我更好奇的是那個少女手中盒子的東西。木匣開處,我只覺得里面發出了一陣銀光。在這個木盒子里,竟然又是一堆銀器。

我的內心,突然升出一種異樣的感覺,因爲這幾天里,我似乎總是在跟這些銀玩意兒打交道。不過這一次,就算不通銀器的我,也能看出此時少女從盒子里取出的銀器並不是尋常之物。

這是一朵用純銀打造的牡丹花,每一篇花朵都栩栩如生。而在花朵的下面,有著幾股竟然是用銀絲編織成的藤蔓。少女捧著那朵盛放的銀色牡丹,來到自己的姐姐身後,小心翼翼的將兩條藤蔓系在了自己妹妹的兩條纖細的大腿上。然後又背對著自己的姐姐跪了下去,將另外的兩條藤蔓系在了自己的腿上。

而就在同時,阿虎已經拉著椅子來到姐姐的面前,當著我的面將自己的肉棒又從新塞入了少女的嘴里。就在這一剎那間,我眼前突然出現了讓人嘆爲觀止的一幕。

此時的那朵牡丹花,正被兩個少女夾在自己的雙臀之間。就像是被四塊圓潤的山丘所簇擁著的一朵奇葩一樣,隨著兩個少女扭動的身子而不斷起伏著。而更讓人更覺得淫靡的是,這一朵白銀打制的牡丹,每一片花瓣竟然都是活動的。從兩個少女雙腿之間穿過的那兩條藤蔓,竟然正是這朵牡丹花的控制消息。隨著少女的運動,這藤蔓牽扯著花朵不斷的開合,竟然像是真的花朵一樣在不斷的綻放出一種嬌艷的花色。

「怎麽樣?這才是我給你說的,最近得到的好東西。」阿虎得意的在我面前炫耀著自己的這件至寶。還用眼神暗示著我透過花瓣去看那兩個少女同時被藤蔓摩擦出晶瑩剔透的蜜汁的一對嬌嫩的下體。

過去只聽人說過,相比起普通的一王二後,孿生姐妹在床上無可比擬的優勢就是能做到真正的二人同心。雖然眼下兩個女子要一邊扭動身子,一邊還要跟我二人做著口舌服務。然而兩女默契的節奏跟完美的配合,開始讓我相信這種天賦是與生俱來的。看來,打造這銀器的人不光是個銀器高手,對女人的了解也定然是一等一的。

孿生姐妹,雙人銀器,這兩者只要缺少一樣,就無法構成眼前的完美畫卷。顯然,這件銀器是專門爲了這天下孿生姐妹花而打造的。只是眼前這般身形姣好,又敢於同時服侍男人淫樂的姐妹,要想得到就十分不容易了。

「如果你用的滿意,你可以將東西直接出在她的嘴里。」阿虎那邊,顯然已經到了興奮期,雙手捧著自己身下少女的腦袋,開始扭動起自己的胯下抽插著少女嬌嫩的小嘴。

雖然今天已經在蘇彤那里出過了一回,但自從見到林茵夢開始,我的整個人都一直處於一種興奮的狀態。本來,我也的確也想在身下少女柔軟的小嘴中再出來一回,但看到阿虎這有些粗魯的舉動,突然心中生出一陣不忍。於是我伸手扶住少女的頭部,將下體從少女的嘴里緩緩抽了出來。

「怎麽了?」阿虎有些意外的看著我的舉動。

我擔心阿虎責備於少女,解釋說道:「我找你是來聊正事的,這些風花雪月的事情,試試就好,就不必太過了。」說完,我低頭看了看少女,正好跟她閃爍著不易察覺的感激眼神撞了個對著。一瞬間,這個本來舉動自若的少女,竟然羞澀地底下了頭不敢跟我對視。

我原本以爲我的舉動會被阿虎嬉笑一番,但沒想到阿虎聽了,竟然也哈哈一笑,用手拍了拍身下少女的肩膀,讓少女吐出了他的肉棒說道:「好了,今天就在這里,你們下去吧。」

兩個少女聽到了主人的命令,立即仔細地的替我們擦干了下體上晶瑩的唾液,有幫我們收拾好了各自的褲子,然後才除下那件因爲沾滿了各自體液的銀器擦拭干凈了放回盒子里。整個過程中,兩個少女在舉手投足之間都是自然大方,絲毫沒有因爲自己赤身裸體在房間中走來走去而覺得有任何尷尬。直到穿上衣服離開房間,兩個女子身上的每一個動作,都展示著屬於女人才有的優雅韻味。尤其是最後離開房間前,那個姐姐對我投來的一抹淺淺的微笑,竟然讓我感到一種攝人心魄的美麗。

「這對姐妹花確實是人間極品」我看著離開的少女,頗有興致的問到。「她們叫什麽名字?」

「她們兩個大的叫陳鳳,小的叫陳菲。是我找人幫我花了很大的精力才物色來的。至於他們的來歷,我不能給你細說,只能告訴你,是我從軍中搞來的,而非你想象的那樣從那種煙花之地找來的。」阿虎點了一只雪茄,突然想起我不喜歡煙味,又在煙灰缸熄滅了說道:「你說來找我有正事,說吧,什麽事情還能讓我們的大局長破例跑來我這里一趟。」

「嗯,關於最近的一個案子,有些事情想跟你了解下。不過,說正事之前我想先問下,剛才你拿出來的那件銀器,跟煙雲十一式,有沒有關系。」

我原本不過隨便問了問,畢竟這煙雲十一式是天下至寶。眼前的這堆銀器,總不可能正好是這第十一件東西吧。然而,當我注視到阿虎流露著驚訝的眼神時,我突然意識到,事情恐怕並沒有我想象中那麽簡單。

果然,當阿虎的連聲詢問下,我將下午在劉家的事情經過簡要的講了講。而我的話還沒說話,阿虎的表情就開始變得更加嚴肅了。

「阿義,我是真沒想到這件事情會把你卷里來。這件事情,恐怕比你想象的還要麻煩。」我沒有想到的是,阿虎一開口,問出的第一個問題竟然不是劉憲原此時的安危。:不過,阿虎沒有等我說話,突然問道:「你知道,爲什麽這兩邊會用煙雲十一式做爲賭注麽?」

「難道你知道?」

「嗯」阿虎點了點頭說道:「我雖然不知道,這煙雲十一式中間到底有何玄機。但我知道,這些銀器對他們來說,意味著在整個南中國地區,未來五年的煙土,棉花,軍糧,以及所有民營軍火銷售的許可。」

「什麽意思?說明白一點。」

「你知道,自從南京政府方面改組以來。煙土,棉花,軍糧,以及民營軍火商的軍火銷售,都必須由南京方面辦法了許可證的公司經辦。就比如說我吧,因爲我拿到了最近幾年西南三省的西洋葯經營許可,因此才能迅速在這山城的站穩腳跟。而於此相比,未來五年西南地區地區最暴利的幾個行業的銷售許可,就成了能決定這兩個家族走勢的事情。」

我明白了阿虎的意思,也明白劉憲原跟曹金山之間賭局的意義。盤踞山城這麽多年,兩家已經經營起十分龐大的勢力集群。倘若一旦失去了這些商品的經營許可,那很快,他們的各項買賣都會面臨資金短缺的問題。而這個問題一旦無法解決,那辛苦經營多年的關系網,就會很快崩塌。所以,即使目前這兩家人富可敵國,這一場對賭,他們誰是誰都輸不起。

「而這一次,南京政府方面給的說法是,他們正在征集這十一件銀器。如果山城有誰能夠幫助政府收集到最多的煙雲十一式,他們就能在這一次經營許可證的爭奪中占得先機。所以,現在你知道爲什麽這兩家的命運會被這些奇技淫巧的小玩意兒決定了。」

「這…這也未免有些太兒戲了吧。」知道了真相的我,非但沒有恍然大悟,反而一頭霧水的看著阿虎,心想南京方面,爲什麽會對這批銀器這麽感興趣。難不成,是那個南京方面的大人物,溫飽思淫欲,喜歡這些男女助興之物的東西。

「我一開始也覺得很兒戲,」阿虎說道:「但這道規矩,的確是南京方面下的。也就是從那時起,劉曹兩邊的人,就開始爲了這些銀器而忙碌起來。他們各自幾乎動用了自己所有的勢力,來尋找這些器物。不光是自己的公司,包括跟他們有往來的那些首飾行,金銀鋪什麽的,都卷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