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秘計(1 / 2)

驚情淫夢 lucylaw 5541 字 2021-01-03

回到山城後,我將東陽的死訊告訴了阿虎,而這也是第一次,我看到阿虎因爲一個人而如此的黯然神傷。也是第一次,阿虎在我面前表現出對我的極度憤怒。面對阿虎的斥責,我沒有反抗,此事因我而起,然而我卻無法告訴他有關凶手的線索。

也許,隨著年齡的增長,我們都變得越來越重感情。但眼下的情形,卻不允許我們傷懷。山水庄園的拍賣會已經迫在眉睫,在此之前我們必須有所行動,。

目前按照已有的線索,周敬堯是第一嫌疑對象。然而關於三十年前的事情真相,卻依然有很多不明的地方。其中最爲關鍵的是,到底三十年前那件事情跟如今和衷社的一系列行動,又有什麽關系。這個問題成爲了目前首要的任務。

「我在想,要不要找一個借口來中止這一場聚會。也好試探一下周敬堯那邊的反應。」我提出了一個有些迫不得已的想法。

「來不及了。」阿虎嘆息道:「請帖都發出去幾天了,被邀請到的都是山城要員。想要中止是肯定不行的,而且,更要緊的事,就在今天早上,周敬堯說他向劉,曹兩家發出了邀請,提議公開展示自己手中的其他的煙雲十一式。而到目前爲止,劉家已經迅速做出回應表示願意支持此事,只有曹金山那邊,說還需要考慮一下。今天晚一點作答。」

「從這兩天的線索來看,周敬堯自然是對於煙雲十一式也是心懷叵測。」我頓了頓說道:「難道說,這周敬堯要選擇你這里動手?」

「我估計那倒不至於,」阿虎說道:「這里畢竟不是他的地盤,有你的人,我的人,還有衆目睽睽下的幾十雙眼睛,想要動手肯定是不至於。但是按照你的說法,他定然是另有所圖。」阿虎沉默了片刻,又接著說道:「因此我在想,要不要先不打草驚蛇,我們看看他怎麽出招再說。」

「嗯,等我再考一下吧,」我沉吟道:「等我跟人商量一下,再告訴你我們怎麽辦。」

「你要去見曹金山?」阿虎當然明白我說的商量的對象是誰。

「對,還有劉家,我也要再接觸下。看看他們爲什麽這一次如此的草率。」說完,我拿起阿虎桌上的電話,給明子通了一個電話,想要他幫我聯系一下曹金山。然而沒想到的是,當我剛說出要明子幫我聯系曹金山的時候,明子那邊卻先打斷了我的話音。

「嗯,老大,你…你能來快活坊一下嗎?」明子的話有些支支吾吾的。

「怎麽了,是不是那邊有什麽事情?」在阿虎面前,我省略了稱謂,但顯然我說的那邊指的是目前由明子的嬸子照顧的蘇彤。我原以爲他主動找我是蘇彤那邊有什麽情況,但問完這個問題後,我又立即反應過來,倘若蘇彤真的有事,也不會是要我去快活坊。

「不…不是…哎,到了你就知道了。老大,如果你有時間的話,請你幸苦跑一趟吧。你現在在哪里?我馬上讓人開車去接你。」

「不用了,我自己開車過來吧。」我見明子的語氣中,有些難以啓齒,知道定然又有什麽麻煩事。既然他幫我照顧了蘇彤,那作爲交換,我還是去一趟吧。

半個小時之後,我的車來到了快活坊。跟上一次來這里時門庭若市的氣象不同,這時快活坊里雖然也是燈火通明,但卻就像是閉門謝客一樣,完全看不到任何人的進出。只有幾個快活坊平時的打手,一如既往的在門口站了一排。

我將車停在了快活坊的門口,而還沒來得及從車上下來,明子就已經連滾帶爬的從里面跑了出來。

「老大,辛苦你了…我…哎,我們進去說吧。」這一次明子見了我,反而沒有了以前點頭哈腰的神色。

「什麽事,直說。」

「是這樣的,」明子看了看四周,然後壓低了嗓音在我耳邊說道:「今天午後,老板本來興致頗好,想要來快活坊消遣幾個剛調教好的妞。但沒想到,等老板到這里時,卻是看上去很怪異。」

「很怪異?」我問到:「怎麽個怪異法?生氣?失落?還是郁悶?總有個具體說法吧。」

「怎麽說呢?」明子絞盡腦汁,想要掏出一個詞來形容這種感覺,但沒有文化的他即使跟著曹金山混了幾年,也無法用言語表達這種感受,只能說道:「這樣說吧,以前如果老板不高興,那只會陰沉著臉,倘若有誰稍微不順他的心意,就立即又打又罵。但今天不是,今天的老板,看上去就像是一只斗輸了的公雞一樣,而更奇怪的是,以往老板對女人很挑剔,一般十個女人中,最多看得上一個。但今天卻一反常態,老板竟然看都沒看,就叫我們給她找的七八個女孩,一起去陪他。」

「哦?看來曹老板今天興致頗好啊?」

「老大你別說了,從進去到現在,老板已經在里面跟女人折騰了快兩個小時了。我剛才想要進去看下情況,擔心老板玩脫力耗過了量,接過剛探了個腦袋進去,就被罵了出來。」可以看出,明子此時心情也是十分郁悶,被罵了還要提自己的老板著想,於是我接過話頭說道:「所以,你剛才才叫我來,替你趟著一個雷。」

「啊,是。哦,不,不是,不是趟雷。老大是老板最近最相信的人,我想著嘛,你出面去幫我看看里面老板的動靜,排解排解他心中的煩惱,定然是舉手之勞而已。」

我看著好像見到了救星一樣眉飛色舞的明子,雖然恨不得一腳踹在他屁股上。不過眼下,曹金山有這樣反常的行爲,定然是有原因的。於是我也沒說什麽,甚至連衣服也沒換,就撩開門簾往正傳來一陣陣女人鶯聲燕語的房間走去。

「謝謝老大,等老大忙完,我立即安排幾個好姐們兒伺候老大一回。」明子說著這話的時候,其實我已經一只腳踏入了曹金山的浴池房間里了。

雖然已經聽名字說過,此時房間里面有七八個女人。然而當我看到里面的情景的時候,還是被震撼到了。說真的,雖然之前有過不少女人,甚至也沒少參與過幾個朋友一起逛窯子的這種群體交合的聚會。但像現在曹金山這樣,一個男人被一群女人包圍的畫面,還是頭一次見到。

無一例外,這些女人都是赤身裸體的圍著曹金山躺了一圈。而讓我驚訝的是,此時曹金山不遠處一個仰面朝天躺著的女人,正發出一陣陣比在曹金山身下被曹金山用力干著的女人還要淫盪的呻吟。

細看之下,我才意識到,這個女人的下體,正塞著一個銀光閃閃的東西。雖然看不完整,但從顔色和質地一看,我立即明白,插入女人體內的,正是上一次在曹金山家里見到的那個酷似男人陽具的器物,煙雨十一式之一的牛舌取蜜。而此時,牛舌取蜜的另外一頭,被一個女人用手指握著,靈巧的控制著在女人體內進出的頻率。

眼前的女人同樣是媚眼如絲,杏眼朦朧的趴在她的身前。在她的身上,有著一件同樣是銀光閃閃的東西,就像是一個寸大的嬰兒一樣,在女人身上緩慢爬行著。

我終於明白,這極樂娃娃的含義,那個人形玩偶,果然跟「金翠玉蟾」一樣暗藏機簧。在發條的力量作用下,這個娃娃的下身那個如同吸盤形狀的東西,竟然就像是人嘴一樣,伴隨著娃娃的移動而産生一種在女人身上漫游親吻的感覺。

女人跟男人不同,男人身上的敏感部位數量雖然不亞於女人,但只有射出陽精才能給男人足夠的快感。但女人不同,有很多方式可以給女人帶來高潮。這樣的戲弄之下,即使是經過了風月調教的女人,也是氣喘吁吁,較弱無力。

總共十一件的煙雨十一式,我已經見過其中的八件,並且已經領教過其中五件作用在人體身上的樣子。不得不說,這個煙雨十一式的發明者林覺民,不光懂得男女床底之樂,而對於機械原理的理解,也是達到了一種超越世人的境界。

這是我頭一次如此清楚的同時見到兩件煙雨十一式作用在女人身上。雖說那日驛路的汽車里,我親自體會過「玉蚌珍珠」的快感,但雖然「戲蝶覓香」是戴在林茵夢的臉上,但那畢竟只是一個眼罩,而且女人還躲在我的身後。因此,即使林茵夢被這個器物搞的春潮泛濫,也不是我能看到的。

所以眼下,當我同時看到兩件煙雨十一式作用在女人身上的廬山真面目時,我心中的震撼很難去用語言表達。然而我也知道,有二就有三,有三就有四。既然曹金山這一次會破例將自己手中的兩件煙雨十一式拿出來自己體驗,那他手上的另外兩件,也應該再這里才是。只是我很奇怪,明明是足以決定整個家族未來的價值連城的起舞,爲什麽此時在曹金山眼里,卻看上去如此的稀松平常。

我環視周圍,果然在一個背對著我的女人身後,我看到了那個「桃源迷津」的蹤跡。只是此時,那一顆銀球形狀的銀器,竟然已經被完全塞入了女人的下體,而一根銀色的鏈子,正從女人的下體延伸出來,被曹金山拽在了手里。

隨著曹金山每一次拉動,這個小球就立即分開嫣紅的下陰肉唇,就像是從猩紅的土壤中破土而出的白玉筍一樣,帶著一種濕潤而光澤的潔白。然而很快,當曹金山手中的力道一松時,這顆小球就又重新被女人的下體肉唇擠回了體內,仿佛女人的下體,就像是一個強有力的吸盤,在不斷嘗試將這一顆銀球吞噬進自己的身體。

那個女人,此時已經被這「桃源迷津」的按摩,弄得脫力了一般,只能癱軟的趴在地上,甚至連喉頭的呻吟,也變成了一種無力的嗚咽。可以看出,女人很享受這個東西帶來的快感,即使因爲角度的問題,我無法看清女人的表情,但也知道,女人正在用最後一絲力氣,支撐著自己下體的角度。因爲女人覺得只有這樣讓曹金山看到自己下體最美的樣子,才能讓曹金山手中的銀器在她體內能夠多停留一會兒。

但是其實女人不知道,此時曹金山的注意力,並不在她身上。透過一堆胳膊大腿的縫隙,我才在幾個女人環繞的地方,看到一個長得十分熟悉的女人。

熟悉的女人,熟悉的長相,熟悉的穿上了被稱爲煙雨十一式之首的「白龍抱珠」的淫盪樣子。這個女人正是那日,我在曹金山府邸中見到的,赤身裸體向我展示過「白龍抱珠」的神奇之處的那個侍女。也就是曹金山所說的山城商人馮半丁的女兒。只是此時,她不是一個人站在我的面前,而是仰面朝天的躺在一群女人中間,讓大腹便便的曹金山可以用最舒適的角度在她體內瘋狂抽插。

這個世上,女人可以分爲很多種。但是一旦到了床上,在情欲的刺激下,女人就只會有兩種。一種是在激情迸發時,狂浪奔放,熱情如火的女人。而另外一種女人,就是雖然表面看上去矜持冷靜,但身體去比第一種女人更加渴望欲望沖擊的人。

眼前的女人,就是這第二種女人。雖然此時她已經杏目半閉,氣喘如蘭。但在她的眼神你,只能看到一種細細的迷亂。從第一次見到這個女人開始,我就一直覺得,在這個女人的眼里,你是看不見情欲的。即使是當她穿著「白龍抱珠」赤裸的站在你的面前,在她的眼神里也沒有情欲,也沒有羞澀。甚至會讓人覺得,這個女人不過只是曹金山調教出來的一個徹頭徹尾的性愛奴隸。

然而,當你注意到此時女人的眼神時,你才能體會到什麽樣的狀態才叫女人的享受。這種眼神,是一種用烈火融化寒冰之後,形成細細熱流的感覺,讓人的每一個毛孔,都充盈著征服的快感。

在很長一段時間里,我並不會太羨慕這些山城富豪的風月之事,因爲身邊從來不缺女人的我,一直覺得那些靠金錢而誘惑來的女人充其量只能算是一個玩物而已。然而,當我被卷入案最近的這一系列案件時,我卻慢慢的改變了自己的想法。對於劉憲原和曹金山,我慢慢有了一種羨慕,甚至是一種嫉妒。

我不知道林茵夢到了床上,真正的表現是什麽樣的。但是我知道,平時的林茵夢就跟眼前的女人一樣,眉宇之間總是帶著一絲淡淡的冷漠和猶豫。這種感覺,會讓一個男人面對女人的時候,産生一種奇怪的感覺。既想退卻,以免自己的唐突會冒犯到女人的心境,卻又想迎難而上,想要像曹金山此時這樣,徹底的征服這個女人。

這樣的女人,在尋常的家庭是不會有的,我很好奇,這個有頭有臉的大小姐,爲什麽會甘心在曹金山的家中,當一個侍女。然而讓我感到更加意外的是,當我的目光,從女人身上轉移到曹金山的臉上時,我卻發現,這個本應該是一臉極樂享受的男人,臉上的表情卻十分怪異。

沒有享受,也沒有欲望。此時曹金山的表情,看上去很猙獰。每一次抽插,他都是咬緊牙關,青筋暴起。每一次的扭動,他身上的肌肉都帶著一種奇怪的速度和力道,仿佛泄憤一樣撞擊在女人的體內。

此時,不光是曹金山身邊的女人,就連隔著浴池跟他對望的我,也注意到了此時曹金山其實已經是筋疲力盡的情況了。但是,他雖然看到了我,卻還是沒有停下自己的動作,即沒有問我來意,也沒有覺得有什麽不妥。仿佛我的存在,就像是一個空氣人一樣。

我終於明白,爲什麽明子會說曹金山魔怔了。按照明子所說的時間來看,此時的曹金山已經跟著這一群女人淫亂了足足兩個小時了。這兩個時間的高強度淫亂,即使就是鋼鐵一樣的男人,也會被磨得虛脫。我不明白的是,一向雖然四處尋花問柳,卻從來不會因爲沉迷女色而無法自拔的曹金山,會什麽會有如此反常的行爲。

然而我知道的是,按照這樣的速度下去,很快,曹金山就會真正的虛脫。再持久的男人,也終有油盡燈枯的一刻。果然,在最後一次甚至需要其他女人幫忙扶著屁股才能完成的沖刺之後,曹金山就像昏厥一樣,重重的倒在了地上。

曹金山這一倒,其他的一衆妓女立即驚嚇得一片混亂。倘若曹金山在她們的溫柔鄉里面又個三長兩短,她們定然是死路一條。於是當即,一群女人慌作一團,卻偏偏沒有一個女人敢驚叫一聲,只能用雙手捂著自己的嘴巴,睜大著眼睛看著眼前的一切。

然而這個時候,曹金山身下的女人卻爬了起來,還是那樣的平靜,還是那樣的麻木,甚至連躺著幾滴陽精的秘洞口被我看到了,也沒有任何反應。女人沒有說話,只是默默的來到曹金山身後,將男人的身軀抱在了腿上,替他輕輕地按摩著頭上的幾處穴道。而就在這時,我才從曹金山慢慢運動的眼珠中看出,他此時並沒有真的昏厥,而是癱軟在女人身上,默默的看著我。

「好了,你們都出去吧。」曹金山的這句話,過了好幾分鍾才從嘴里說出來。雖然只有短短的幾個字,卻終於讓幾乎就要窒息的一衆妓女,如釋重負的松了一口氣。很快,那幾個女人就迫不及待的從浴室里魚貫而出,包括曹金山的那個侍女,也只是將幾個被女人淫水沾染的銀器用清水沖洗擦拭干凈後,也跟著走了出去。

「如果是以前,你此時已經死了。」曹金山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眼前幾個還沒有蓋上的盒子的銀器,有氣無力的對我說道。

「是,這我知道,沒有男人喜歡在行房時被另外一個男人看著。」我說道:「不過這一次卻不同,如果不是注意到了這個不同,我也會認爲,曹老板定然會殺了我。」

「有什麽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