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魔性(1 / 2)

驚情淫夢 lucylaw 6603 字 2021-01-03

頭腦中的暈眩,就像是揮之不去的跗骨之毒一樣留在我的腦海之中。周圍的燈紅酒綠,鶯歌燕舞,就像是一團正在灼燒的火焰一樣,而此時的我,就像是一塊尚未失去知覺的肉一樣在火上慢慢被烘烤著。

山水庄園的舞會還在繼續,但我注視的目標已經在視線中消失,但此時我獨自坐在椅子上,我始終想不通,為什麽盛裝之後的雨筠,會以那樣的姿態出現在阿虎面前。從未有過的羞澀,夾雜著從未有過的嫵媚,還有就是,從未有過的風情。

今天晚上的雨筠,是我從來沒有見過的雨筠。出了那日給她買的那件嶄新的黑色旗袍意外,女人渾身上下似乎沒有一處我熟悉的地方。從未見過的精美發飾,從未見過的高挑身姿,從未見過的惡魔翅膀,還有就是,她那一像是如同小家碧玉的臉上,那種從未見過的表情。

在她那張我平日里再熟悉不過的臉上,帶著一個精致的銀質眼罩,這個眼罩顯然是為她量身定做的,雖然隔著很遠,我也能感受到那個眼罩跟雨筠臉龐的契合。就算比不上「戲蝶覓香」的那種巧奪天工,但這張帶著銀飾的臉龐,卻強烈的表達著一個字:「性」。

只有性愛中的女人,才會流露出這種迷亂的表情。而這種表情,即使是在以往每日的愛撫最頂點,在雨筠的臉上也不過是驚鴻一現。然而此時,我的未婚妻,卻就在幾分鍾之前,用這種表情看著眼前的「狼人」。而那個「狼人」的皮膚包裹下,正恰恰還是一個被我一直視若兄弟的男人。

「他們是什麽時候認識,又為什麽會有這樣的關系?」我的心中懷著一種撕裂般的痛楚,不斷反思這這幾日里阿虎跟雨筠之間的種種行為。尤其是那日雨筠跟著我來山水庄園時,兩人所表現出來的那種看起來彼此之間完全陌生的舉動。如果當時這兩人的舉動,是為了隱瞞我的話,那麽這兩人之間發生過什麽,已經不言而喻。我的未婚妻,跟我的兄弟,搞上了。

我憤怒的用手指抓著坐下的皮質坐墊,幾乎就要把椅子的皮革抓穿。此時我的腦海里,突然閃過了一個念頭。那日雨筠胸前帶著的那個由王記打造的嶄新的銀飾項鏈,無論是工藝還是品質,都跟這個眼罩如出一轍。按照雨筠的說法,這個項鏈是玉蓉送給她,邀請她「入夥」的好處費。但眼下看來,如果這個項鏈跟雨筠臉上的眼罩是同一批的東西,那只能說明,包括玉蓉在內,她們從一開始,就在對我隱瞞著什麽事情。而毫無疑問的是,這個事情跟阿虎,今晚夜宴的主人,有著最直接的關系。

背叛,我從沒體會到這種戀人背叛的感覺。雖然心中尚且存留著一絲僥幸,但我心中也知道,這個不過是我心中卑微的自我安慰而已。雖然我的身體反應,讓我努力的想要抵抗著隔壁雅座傳來的對話,但從那個怒氣沖沖的王大小姐跟她的女伴的對話中,我得到了一個讓我如同墜落冰窟窿的答案。

「真沒有想到,被這樣的一個怯雛兒把風頭搶去了。」一臉失落的王大小姐,此時已經脫掉了臉上的面具跟背上的翅膀,原本潔白的天使,言語之間已經成了一個惡毒的怨婦。

「那個女人可不是什麽雛兒,」王大小姐身邊的一個女人,嚼舌根般的說道:「你知道,剛才你生氣的時候,我一直在他們身邊,你知道,我聽他們說了什麽嗎?」說完,女人看了看王大小姐,似乎要說的話會讓對方更加不悅,於是女人試探性的問了問。

「你說吧,我倒要看看這個婊子,到底做了什麽事情?」聽著自己的未婚妻,成為了別人眼里的「婊子」,我心中的怒火難以言表。但更讓人苦笑的是,我卻不光連上前質問對方的可能性都沒有,還只能豎著耳朵,聽著那個女人,不知道是不是添油加醋一般,用一種鄙夷的語氣重復著剛才雨筠對阿虎說的話。

「你還記得那日我們的賭局嗎?」

「當然。」

「既然如此,你應該沒有忘記,你會在此後一年的時間里,對我的要求你都要聽的。」

「這是自然,只要我能做到的,言聽計從。」

「好,那我的第一個要求是,你要離……」女人說道這里,頓了頓看了王大小姐一眼,見對方並沒有打斷她的意思,才接著說道:「我的第一個要求,就是你要離那個女人遠一點。」女人嘴里的「女人」,當然是指的就是在剛才不斷引誘阿虎的王大小姐。

「接下來呢?」聽得出,這個王大小姐雖然在努力保持平靜,但內心卻是對雨筠的無禮冒犯充滿了鄙夷。

「第二……」女人支支吾吾有些難以啟齒的說道:「那個婊子,只給杜老板說了四個字,杜老板就立即跟她走了。」

「哪四個字?」

「干我,現在。」

當女人的嘴里說出這四個字的時候,我已經沒有辦法再去注意隔壁眾人的反應了。我幾乎是用一種將杯子摔地上的力度放下了酒杯,然後在一陣玻璃杯擊碎跟周圍人異樣的眼光中,我從阿虎跟雨筠消失的那個門口追了出去。

這段路,雖然只有短短的二十米,但在人群中不斷穿梭的我,卻如同失去了魂魄一樣。我的未婚妻,用著如此卑賤的語氣祈求一個男人的淫行,而那個男人卻不是我。也許此時,兩人已經來到阿虎的房間里了,也許兩人,此時已經瘋狂的撕碎了對方的衣服,甚至,已經開始迫不及待的交合起來,在夜空中,發出一陣陣我從未聽到過的夾雜肉體撕裂快感的呻吟。

遐思讓我的內心無比的痛苦,然而我卻根本無法控制自己的神經。我不知道我這樣追入阿虎的房間會看到什麽樣的一幕,但在我的內心,我只是在不斷祈禱,剛才我看到的一切不是真實的。而就在這樣的糾結中,我幾乎跟道路盡頭的一個突然出現的人撞了個滿懷。

「怎麽等了這麽久……嗯……你怎麽了?」擋在我面前的是一直在拐角等著我的林茵夢,而很快,她也注意到了此時我那張本應該是寫滿了飢渴情欲的臉上,露出的那種慘白的表情。

「剛才你在這里,有看到阿虎麽?」

「阿虎?哦,你說杜老板啊,」林茵夢想了想說道:「剛才我確實看到杜老板從這里走過去,身邊還有一個黑衣服的女郎。那個女郎的身材,還挺出色的,也不知道……」林茵夢以為我是在好奇自己兄弟的韻事,正想挖苦一句我不解風情,但當她看到我的眼神的時候。突然,女人的話語也聽了,而接下來,在一陣沈默之後,女人嘴里顫抖著,說出了一句不可思議的話。

「那個女人,該……該不會是哪個對你很重要的人吧?」林茵夢沒有直接說出未婚妻三個字,但我相信,她已經能夠猜到了。

我嘆息著,默默點了點頭。在這一瞬間,我就像是一個無助的孩子一樣。也許在剛才,心中的憤怒還讓我想要上去看看兩人究竟發生了什麽,然而當看到林茵夢之後,我一下就如同一只斗敗的公雞一樣,泄了氣。

沒有男人會在自己喜愛的女人面前表現出失敗的一面,然而此時,我的確敗了,不由得我不承認。面對林茵夢的沈默,我不知道說什麽,才能讓她不覺得我是一個未婚妻被人奪走的可憐蟲,但六神無主的我,只能用一種近乎是求救般的眼神看著女人。

此時,我有足夠的理由從這里沖到二樓,去二樓將這一對男女從房間中拖出來。然而,如果我這樣做的話,今天晚上的整個晚會就被破壞了。曹金山的計劃會落空,我精心構建的一盤棋也會不復存在。

「上面是杜老板自己的房間,你這樣冒然上去,如果真的出了什麽事情,以後真的會影響很大。今天晚上在這里的,可都是些重要的人物。」

林茵夢的話,對我來說就像是一種逃避的理由一樣。她用手在我無助的臉上撫摸了幾下,才拉了拉我的手說道:「走吧,我知道一個地方,也許可以看到杜老板的房間。」說完,女人強行拉著如同行屍走肉的我,躲避著眾人的目光,極速離開了主屋。

我幾乎是在一片混亂中,被林茵夢拉到了阿虎對面的客房二樓,那個專門留給林茵夢的休息室。而一路走上來一樓的那些客房里傳來的男女之間最原始的呻吟,在我的耳朵里就像是一種刺耳的嘲笑一樣。

我被拉進了一個漆黑的房間,面對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我很自然的想去找房間的電燈開關。然而此時,身邊的林茵夢卻又一把阻止了我的動作,然後小聲說道:「杜老板的房間就在對面,我不確定我這里是否能看到他的房間,但是答應我,無論等會兒你看到了什麽,都不要失去冷靜。」

見到我無力地答應了一聲後,女人才默默點了點頭,將窗邊的窗簾拉開了一道縫隙,而眼前的這扇窗戶,成為了整個庄園里面,唯一一個可以看到阿虎書房的地方。而也許正是因為這個原因,讓對面房間里的兩人,產生了一種不用關上窗簾也沒有人會看到她們此時行為的想法。

雨筠,此時正獨自站在窗前,唯一讓我內心一松的是,除了身後的翅膀已經被取下後,女人身無論是眼罩還是身上的衣服,都沒有一絲異樣。女人只是一個人,默默的站在窗前,甚至連她身邊,都沒有本來應該在她身上大快朵頤的阿虎。

「是不是她們發生了什麽事情,所以才這樣了?」我的心中,產生了一個讓我狂喜的想法,然而很快,我就發現我的這個想法錯了。雨筠背後的一個身影的出現,在我剛開始平復的內心上狠狠的插了一刀。而顯然,這個身影就是阿虎。不光是他,而且此時,他身上那一身「狼皮」已經不見了蹤跡,他幾乎是以一種渾身赤裸的方式,出現在了女人的身後。古銅色的肌肉上,閃著一種男人在性沖動狀態下才會有的異樣光澤。

然而女人,還是那樣默默的站在窗前,用雙手緊握住窗戶上冰冷的柵欄。男人的雙手,已經開始從她的雙肩開始往腰間溫柔的游走,女人,卻還是一動不動地站在那里,沒有給男人任何的回應。

從我這里的距離,到此時雨筠所在的那個窗戶,不過只有幾米的距離。所以這兩人所發生的一切,甚至是雨筠那迷離中帶著復雜情緒的眼神也看得一清二楚。我不確定此時雨筠已經注意到了我的存在,也許此時同樣大腦空白的她,根本覺得對面的窗簾剛才只是因為風吹過而細微的抖動了一下。

今晚夏夜的風很溫柔,讓自己的身體感到很舒服。當雨筠突然意識到為什麽會對夜間的空氣流動如此敏感的時候,其實阿虎已經在背後,慢慢解開了女人旗袍的扣板,讓哪一件注定要被他脫掉的旗袍,從雨筠的身上滑落了一大半。

熟悉的白皙身體,熟悉的高聳的雙峰,熟悉的女人在情欲下的迷離。然而眼前這個帶著銀色面具的赤裸女人,卻給了一種強烈的陌生感覺。這種陌生並非因為我內心的失落跟抵觸,而是我從沒想到過,一向在床上如此怯懦如兔的女人,為什麽會有如此淫盪的一面。

很快,渾身赤裸的兩人,已經從窗口消失。接下來要發生什麽,已經不言而喻。也許接下來,阿虎會在床上從背後抱住我的未婚妻,然後肆無忌憚的揉捏那一對本來只屬於我的完美雙乳。然後接下來,男人會用自己的舌頭,舔舐遍女人身體的每一寸肌膚,讓她的體液跟香汗,伴隨著男人的唾液濕潤自己的身體。再然後,分開自己的雙腿,讓男人用最原始的方式,進入自己那從未被人問津過的體內,然後用著同樣最原始的動作跟呻吟,瘋狂的迎合著男人。

「不要看了,」林茵夢關上了窗簾,用一種復雜的表情看著我。然而此時,我已經沒有興趣去揣摩她的想法,看著不知道在什麽時候解散了自己頭發的女人站在我面前,我只默默的說了三個字:「脫衣服。」

「你……你要干什麽?」女人被我目露凶光的眼神弄得十分不安。

「干你。」我的嘴里,同樣是只有簡單的兩個字。然而這兩個字,已經成了我對對面房間里的男女最直接的回擊。其實林茵夢早已經預料到了我的行為,甚至她也想過,帶我來這里會發生些什麽。然而,跟一開始滿懷春心時等著我的時候,對我即將表現出的溫柔的憧憬不同,林茵夢突然覺得,此時她只能做一件讓我發泄的工具。

在此之前,已經向我臣服的女人,本不應該抗拒我這樣的要求。甚至在等待我的那一段時間里,她的腦海中一直難以抑制的幻想著等一下我們之間的交合到底會是怎麽樣的一種感覺。然而此時,她的內心卻產生著一種強烈的抗拒感。

高貴的身份,孤冷的內心。長期對於男人保持著俯視姿態的林茵夢,就算再怎麽期待,也無法說服自己成為慰藉男人的一件工具而已。

女人試圖離開,當我的雙手想要將她攬入懷中的時候,她開始了瘋狂的掙紮。雖然論力氣,就算是三個女人也無法跟我抗衡。然而對女人這種反應始料未及的我,加上心情的慌亂,竟然被她從我的侵犯中險些掙脫出來。

然而,此時內心的飢渴,已經讓我如同一只野獸一樣,幾乎是將女人撲倒在了地毯上,然後粗野的解開了她緊身西裝跟襯衫上的那一排紐扣。我雙手用力的捧著女人碩大的雙乳,舌頭肆無忌憚的品嘗著那兩粒讓我心馳神往已久的凸起。但此時在我的腦海里,揮之不去的還是此時對面的房間里,阿虎是不是做著同樣的事情,甚至是雨筠就像以前很多次被我要求那樣,捧著自己的一只玉乳送入到男人的嘴里。

想到這里,我的下體突然冒出一陣邪火。看著眼前上半身赤裸的女人,我突然起身爬到她的肩膀位置,一邊解開我褲袋的樣子,一邊在她緊貼在地上的後腦擡了一下。而本來對我的行為不知所措的女人,當突然意識到自己的臉正對著我腫脹的下體時,立即明白了我此舉的用意。

「不行,這樣不可以。」女人掙紮著想要站起身來,用一種很哀婉的表情看著我。我不知道為什麽,當看到女人眼角委屈的淚水的時候,我的心突然軟了。我沒有從女人的身上下來,然而,卻也沒有將我的下體強行塞入到女人嫣紅的嘴里。

面對如同石雕的我,林茵夢的嘴里並沒有責備,而是默默的開始解開了自己下身的西裝褲子,而在女人這樣的行為中,我才突然回過神來意識到,眼前這個女人,可是名動山城的貴婦人。而當她將自己身上的衣服毫無保留的脫下之後,我也再沒有膽量讓她做出那些只有在她們眼里卑賤妓女才會做的舉動。

「來吧,這樣來。」女人知道我心中在想什麽,只是默默的分開了自己禁閉的雙腿。她想要我用這種讓她並不會太舒適的方式粗野地占有她的身體,也許是想滿足我內心的逆反情緒。此時林茵夢雙腿之間若隱若現的秘洞,正在等著我。而突然之間,一種不知道是憤怒還是慰藉的情緒,讓我扶著下體的手,幾乎是顫抖著將腫脹的龜頭抵在了女人的下體。而終於,在女人冰涼雙臀間火熱的秘洞口,我心中的情緒開始慢慢平復下來。也終於開始,慢慢地品味起這局讓我魂牽夢繞的身體的美妙。

因為剛才的迷惘,女人已經赤身裸體在轉涼的夜空中躺了有一段時間了。因此女人肌膚的溫度已經開始下降,雙手來回撫摸時,有一種更加強烈的肉感。這還是我跟林茵夢這個年紀的女人第一次的性愛,不得不說,這個年紀的女人,肌膚的彈性畢竟比不上年輕女子。但這種有些肉肉的感覺,反而讓我的雙掌有了一種特別的享受。

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撫摸女人的雙乳,但一只手摸乳,一只手挑逗女人火熱的下體卻還是頭一次。跟那些少經風月的年輕女子相比,要讓這種已經性欲開始逐漸衰退的女人產生快感是一件更困難的事情。雖然我一邊扭動著自己的下體在女人的秘洞口來回碾磨著,一邊用手輪流挑逗著女人的雙乳,但女人淩亂迷離的側臉上,卻沒有表現出足夠的興奮。

坦率的講,我自己也清楚之前跟林茵夢的幾次親熱中,女人表現出來的興奮狀態更多是因為偷情的禁忌快感的。而真當到了現在這種情況,女人身體的反應反而變得遲鈍,雖然手指已經在女人的下體來回掃撥了一陣,卻並沒有讓女人的下體造成那種春潮涌動的反應。

這當然不是我想看到的局面,盡管林茵夢已經盡量在分開雙腿迎合著我的動作,但如果不能讓女人達到高潮,這樣的性愛對我來說反而是一種諷刺。心里一橫,我突然想到了之前曾經見過的一個法子,當下,我找來一個椅子,讓林茵夢用一種斜仰的角度躺在我面前,而就在女人一臉疑惑的看著我的時候,我的一根手指,已經在唾液的潤滑幫助下的探入到女人的下體了。

這種用手指幫女人自慰的方式,正是那日里在五福碼頭的倉庫里見到的劉憲中給鍾玉佳緩解欲望的方式。而此時如此做除了討好女人之外,我心里還隱隱想要驗證,那個劉憲中想要鍾玉佳對比的人,到底是不是劉憲原。而他又是否這樣對林茵夢做過很多次。

「嗯。」我的突然襲擊,讓女人發出了一聲異樣的呻吟。首次探入女人下體的手指,感受到一種同樣有些異樣的感覺。林茵夢的下體說不上寬松,也說不上緊致。也許是長期處於性愛干涸狀態,此時女人的秘洞中並沒有那種春潮涌動的感覺。然而有一點,卻是我從未體會過的,就是此時林茵夢的下體很燙,一種比平常女人下體要火熱很多的感覺。

許久之前,我在茶余飯後曾聽人說起過,有那麽一種女人的體制,是內火強而體表寒。這種體制的女人,往往因為這種特征而容易表現出肌膚涼而細軟,體內熱而干燥的情況。這種體制的女人,在床第上十分慢熱,顯然,林茵夢就是這種體質的女人。

想明白這一點,我突然對女人在我的挑逗下釋懷了,手指上,也漸漸多了一份耐心。探入女人下體的兩根手指,慢慢的在女人的身體里碾磨旋轉著,速度並不快。而空閑的拇指,也分開女人的兩片蜜唇,尋覓到尚且只有綠豆大小的花蕾開始挑逗起來。而更讓我興奮的是,女人面對我這樣的行為一開始展現出來的羞澀跟地處,讓我幾乎可以肯定,那個劉憲中口中的「用指」高手,並不是劉憲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