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混沌(2 / 2)

驚情淫夢 lucylaw 5385 字 2021-01-03

在此之前恐怕任何人也不會想到,為了激發女人的性欲,曹金山這個富甲天下的老爺也會用自己的舌頭去舔舐女人們的下體。也當然不會有人會想到,曹金山早就練就了一種只要用兩根指頭就會讓女人屈服的本事。

然而今天晚上,曹金山卻對面前的女人沒有太多的耐性。他覺得眼前的女人正在掃他的興。在嘗試了幾次都沒有成功刺破女人的禁忌之地後,曹金山的心中突然一股無名火起,伸出手中中的在女人的臉上扇了一巴掌。

「啪!」在一旁的三個妓女看到曹金山動怒,立時已經嚇傻了,瑟瑟發抖的看著曹金山用力的揪著女子的頭發,然後掰開她緊閉的雙唇想要把自己的下體插進去。幾個妓女看到這一幕,只是在心頭呼天搶地的祈求眼前這個不識擡舉的女子好好用她們已經練習了無數次的口舌技法來滿足曹金山。因為她們都知道,得罪了曹金山是什麽後果。

只是唯一慶幸的是,在她們的調教過程中,鴇母一直誇贊眼前這個女人的口舌技術是最好的。聽鴇母說過,這個女人只需要用幾分鍾的時間,就讓他們妓院里條件最好的龜奴們繳械投降。因此,曾幾何時被她們在心中暗暗不屑的一點,此時反而成了她們心中的期盼。

果然,在周圍的妓女驚慌的表情下,女人很快證明了這一點。曹金山腫脹的肉在女人的手中重新蘇醒過來,而終於,看到了這一幕的其他幾個女人,就像是看到了重生的希望一樣,甚至她們想用自己最好的語言,去誇贊這個正在用雙手撫弄曹金山胯下兩顆肉丸的女人。

女人靈巧的舌頭,就像是一條靈活的小蛇一樣順著男人的肉棒在不斷的爬行。從馬眼上的那一道開合的縫隙,到紅的有些發紫的龜頭,再到肉棒深處漆黑的那一塊肌膚。女人舌頭每次經過,都留下了一片晶瑩剔透的光澤。雖然只是簡單的幾個動作,但其他幾個女人立即明白鴇母給她們說的那番話的意思。此時的少女,正在用舌頭保住自己的牙齒,讓女人在給男人品簫的過程中不產生任何唇齒的摩擦感。而這種技巧,甚至連她們的鴇母都不會。

然而,這也僅僅只是開始而已。當女人終於張開嘴吞下了曹金山的龜頭,開始晃動著自己的秀發不斷在男人胯下前後搖動時。曹金山臉上的滿足的表情,終於讓周圍的女人放心下來。然後也知趣的爬到曹金山的身後,開始用自己肥大的雙乳按摩著曹金山的雙臂跟脊背。甚至其中還有個女人,帶著一種如同學徒的眼神看著女人,似乎想要去學習一下女人到底怎麽才能讓曹金山如此的舒服。

曹金山對女人也很滿意,伸手在女人的後腦拍了拍。嬌小玲瓏的臉龐,讓他的下體顯得更加碩大。而更加難得的是,女人在整個過程中不光沒有用牙碰到一次他的肉棒,而且甚至還一直在用舌頭挑逗著他胯下的每一根神經。這樣的快感持續了很久,甚至已經遠遠超過了以往別的女人能夠承受的這種高速品簫的的時間。曹金身甚至覺得是否給女人開苞已經不重要了,在女人嬌小的嘴里射精,甚至是一種更加難得的享受。

然而就在這時,最可怕的一幕卻發生了。當曹金山正扶著女人的頭,想要把女人的嘴當成下體一樣完成最後的沖刺時,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女人,竟然雙目忽然圓睜,然後用力的咬了下去。撕心裂肺的嚎叫,從曹金山的嘴里發出來。當曹金山把下體從女人嘴里抽出來的時候,曹金山心中的怒火已經無比的熾熱。縱然女人最終因為自己內心天生的怯懦,並沒有真正的將曹金山的命根子咬壞。但銀牙留下的一排齒痕和一點點的擦傷,已經足夠讓曹金山有理由從床頭拿出配槍,當著幾個女人的面射入了到女人的頭顱。

接下來的幾分鍾,那三個妓女體會到了什麽叫惡魔的憤怒。連同明子在內,今天晚上所有有關的人員都在曹金山面前被一群彪形大漢輪流毒打。尤其是明子,被曹金山用一根粗大的檀木拐杖盡然直接砸斷了一條腿。骨骼的形變,讓腿上的肌肉已經幾乎成為了一層連接的皮囊。這幾個嘴角帶血的女人,就像是看著一個魔鬼一樣看著發了瘋一般的曹金山。而曹金山,似乎並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似乎那些挨打的聲音,成了他耳中唯一能夠解恨的旋律。

只是,就連曹金山身邊最親近的小弟也沒有察覺的是。就在男人肆無忌怠的享受著這種發泄的快感時,嘴角,竟然露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苦笑。

而同樣的苦笑,也出現在山城南邊的那一所在風雨中屹立了幾代人的劉家老宅里。劉忻媛已經很久沒有醉酒了,在這個名利圈長大的她,從小就練就了一身的酒桌功夫。她曾經在蓉城的一個酒會上喝倒了十三個男人,其中一個還是軍隊中酒量有些名頭的人物。

她能喝酒,但是不嗜酒。然而自從那一夜山水庄園的夜宴之後,劉忻媛的仆人就開始發現,這個一向精明能干的大小姐開始喜歡喝酒了,而且是一喝就醉。從那時起到現在的時間,她好像已經忘了劉家現在的處境一樣,除了偶爾去參加一下家庭會議以外,甚至是蓉城軍械廠的生意她都沒有太放在心上。

即使是醉酒,女人依然努力保持著自己的優雅。臉頰緋紅的劉忻媛每天喝酒會選擇在一個固定的時間,面對夜幕,她會給自己來上一滿杯紅酒,獨自對著蠟燭慢慢的喝。等酒喝完,女人也醉了。慢慢的站起身子,然後躺到了床上。

然而劉忻媛卻並沒有睡著,其實她的內心,比誰都清醒。她之所以要每天都表現出這種醉態,因為只有這樣才能讓她心中的仿徨少一點。山水庄園的夜宴,她本來也是被邀請者之一。為此,她甚至還准別了最美的禮服跟首飾。從小在劉家長大的女人,這樣的場合經歷得並不算少。只是這一次,她知道,那個男人也會參加。

劉忻媛嘆了口氣,從自己的床頭拿出了一個小冊子,里面夾在著一張簡單的信紙。那是在一個月前,她獨自躺在病床上心煩意亂的時候畫下來的一張男人的畫像。雖然一直沒有經歷過男人的感情,但在社會上漂浮多年的女人,當然能讀懂每次跟男人說起自己的大嫂時,男人眼里流出的那一絲異樣的興奮。

倘若這件事情發生在以前,她一定會對男人的這種行為產生鄙夷。甚至她會拔槍抵著男人的下體告訴男人,只要他敢再對林茵夢有非分之想,就會開槍打爆他的命根子。

但是這一次,女人卻是心亂如麻。從那日在小屋里第一次見到已經被自己好友提起過很多次的男人開始,劉忻媛就開始有了一種感覺。那個在自己心中已經勾畫了很多年的屬於自己的男人的影子,開始變得清晰起來。就如同每個女孩子都會在心中暗自揣摩那個會成為自己新的生命的一部分一樣,即使是拿管慣了槍的女人,也不例外。

冰冷已久的心,瞬間進入了一種魔怔。當時劉忻媛覺得自己就像是瘋了一樣,竟然暗中吩咐阿虎的那一對侍女姐妹,將有催情作用的葯物加在林茵夢的飲水中。女人這樣做既是想滿足男人內心的欲望,讓他能夠有更多的理由來到劉家。但同時也是在試探男人,看他是否能抵擋得住別的女人的誘惑。

因此,當男人再次出現在她面前,帶著明顯是在過度性愛之後才會有的紅潤而虛弱的表情時,劉忻媛只覺得,整個世界都崩塌了。那個要男人拋棄未婚妻的說法不過只是一種無異於自爆似的表白,叱吒風雲的劉家大小姐,竟然慢慢陷入了內心感情的漩渦。

淚水濕潤了劉忻媛的眼角,她最近每次看到男人的這張畫像都會有這樣的反應。她曾經無數次的幻想過,只要這件事情一了,自己就想方設法要擁有那個在他生命中不過才出現了一個月,卻已經在他內心存在了很多年影子的男人。

然而,一封不知道是誰留下來的書信,卻幾乎將她的美夢完全擊碎。時間就在男人從蓉城回來的第二天,心神不寧的她幾次想要給男人打電話,為前一天自己說的要破壞對方跟自己未婚妻的婚姻道歉。但她的身份,她那讓很多男人都不敢正眼看的高貴身份,卻一直讓這個大小姐不願意對男人做出絲毫的妥協。

結果就在猶豫不決的時候,她發現自己的桌子上竟然多了一封書信,用一種她完全沒任何感知的方式出現在了她的面前。也是那一封神秘的書信,讓她從頭到腳都感受到一種如同刺骨的寒意之後,自己的一肚子小女生一樣的柔情,化成了冷靜。

絕對的冷靜。

也許只有她才能明白肩負這種冷靜到底需要承受什麽樣的痛苦,尤其是明知道男人是別有用心,她還會選擇去赴那天晚上的約會時的心情。如果沒有那一封書信,她原本會很享受那天晚上的一切,如果男人真的對她心猿意馬的話,她定然會將男人帶到自己最喜歡的那個旅店。包下最豪華的一個房間,讓自己的初夜發生在最美好的時間。

然而她知道,男人的行為只是一個計劃,自己也是男人計劃中的一部分。那晚的紅酒很好,她卻沾杯就醉。飯桌上粗野而短暫的激情,女人只是把他當成了一個夢,一個虛幻的夢。如今,男人的夢醒了,自己還依然在夢中,端著那日男人選下的紅酒,一次次的回憶起那一個本不值得回憶的夜晚。

當她對自己的二哥說出要將家族中掌握的煙雲十一式一起拿去展出的時候,她已經知道會發生什麽,然而她沒的選擇,因為就算自己不這麽做,男人也會有其他的方法。然而如果自己這麽做了,無異於是在將男人推向了萬丈深淵。只是,她心中已經計算好,就算了男人跌入了深淵,她也要給男人墊上一點。

因此,她不得不委屈自己的身份,去找上唯一能信任的,也是另外一個被男人所傷害的那個女警察。雖然同樣在槍火中長大,但是將男人從歌樂山的那個秘密關押基地救出來的任務,卻只能落在蘇彤跟那一對孿生姐妹身上。只是這一次,她等到了被救援而出的男人,卻沒有等到蘇彤歸來。

推己及人的痛苦,對男人復雜的感情,還有對蘇彤的歉疚,這些情緒一直在這幾天折磨著這個用自己瘦弱的肩膀扛起來整個家族的女人。而現在,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待,等待那對已經失去了聯系十幾天的姐妹,傳來男人的消息。

因此,直到剛才,當陳鳳給她打來了男人蘇醒的電話後,女人終於覺得,自己能如釋重負的松一口氣,而剩下的,就是看那一件東西,是否真的能再次喚醒男人的雄心和對未知真相的渴求。然而女人也知道,經歷了這樣的事情,又有幾個人能重新振作起來呢?

經歷過了這場劫難,女人發現,自己的一切心思已經完全落在了男人的身上。如果此時有什麽辦法能讓男人重新振作起來,就算是讓她經歷非人的淩辱她也不回介意。然而,從剛才陳鳳的電話里,她已經能感受到,雖然男人的身體蘇醒了,魂,卻依然沈睡著。

此時女人的猜測沒錯,黃粱一夢醒後的凄涼,讓我整個人如同行屍走肉一樣。還是那一輛就在十幾天前才去過蓉城的汽車,汽車里同樣還有那一對孿生姐妹花。但此時的我,已經不是當時那個意氣風發的副局長了。一切對我來說,已經失去了意義,名譽,地位,甚至是性命。我甚至已經無暇去想以後的日子要如何對待這一對講我從魔窟中救走的姐妹。就算這兩人此時要離我而去,我也不會有任何遺憾跟眷戀。

壓抑的空氣,充斥在這個狹小的空間,就連一向如同百靈一般鬧騰的陳菲,此時也一言不發。一路上,我並沒有問她們兩要將我帶去什麽地方,現如今任何的地方對我來說都是一樣。然而,當汽車最終順著山路來到了一個修建得十分精致的西洋教堂時,我還是對這個隱匿在山中的神秘去處終於產生了一絲興趣。

「先生,這里是一位故人經營的一個在山間的秘密辦事處。」陳鳳沒有說這個人是誰,我也不想問。不過顯然,這個教堂並非是用來禱告的,雖然教堂中央的十字架依然保持如新,但從四周牆壁上不易察覺的那幾處彈孔上,我也看得出來,這里定不是什麽善地。指不定這里以前還有多少人死在這里。

「為什麽帶我來這里,」我終於忍不問了陳鳳一聲。姐妹兩將我帶進了教堂的里屋,我卻沒有按照她們的安排躺在那張整潔的床上休息,而是一個人來到窗邊,獨自的看著窗外的夜雨。

「因為這里是一個很好的修養地方。」陳鳳給我送上了一杯熱葯湯,而顯然她的話只說了一半。只是在我接過葯碗後,她先是打開了自己隨身的木箱,從里面拿出了一樣東西後,才繼續說道:「而且,這里還有一樣東西要給先生。」

「這是什麽?」陳鳳遞給我的,是一個精致的木盒子。我只覺得這木盒子的構造有些眼熟,竟然有點像是那日在榮縣拿到的那個鳳巧爺留下的的木盒子。

「是遺物。」

「鳳巧爺的遺物?」

陳鳳卻搖了搖頭說道:「這是蘇彤姐姐留下來的東西,她吩咐我們一定要讓你自己看里面的東西。」

木匣很冰冷,宛如此時已經魂歸陰曹的女人的棺木一樣。此時女人已經死了接近一個月了,連帶著肚子中那個未能出生的嬰兒,以及對我的無盡怨念。雖然陳鳳刻意回避著我的追問,但從那足足有百米的懸崖上掉入暗礁重生的河里,恐怕要找回蘇彤的屍體都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我打開了木匣,然而內心卻沒有原本以為中的那種對女人的愧疚和悔恨。此時已經對生命充滿了麻木的我,已經失去了對疼痛的感知。如果這個時候有人告訴我,我需要用自殺的方式來向蘇彤贖罪,那我定然會毫不猶豫的拿起手槍打穿自己的頭顱。心痛到極致的麻木,恐怕就連潛藏在我體內那個曾經看慣了生死的警察局副局長的靈魂,也從沒體會過。

然而,我還是打開了那個木匣。在這個昂貴而精致的盒子里,卻只是放著一個廉價的牛皮筆記本。借著手電筒微弱的燈光,我無力地從這個已經有些褪色的筆記本的字里行間中尋找著,找尋著蘇彤講這個東西留給我的原因。

我並非希冀就這樣就能贏回那些失去的東西,只是不想違背蘇彤留給我的最後一個遺願。娟秀的字體每一個都很清晰,然而從字跡中也看得出,手書的人並非蘇彤。這是一個女子的日記本,記錄著一個女大學生的每天的事情。雖然女子的文筆不錯,但那些簡單而重復的生活記錄顯然對我來說毫無意義。然而,這種枯燥的抗拒很快就被日記後面的內容撕碎。

這個日記本開始的時間,民國九年,地點從山城的江北女子學校開始。當我看到這一條信息的時候,我就像是一個已經跌入了地獄最深處的鬼混,突然發現眼前出現了一個繩梯一樣。

我飛快的在文字中尋找著我的答案,時間,地點,都將線索指向了一個人,一個倘若要解開塵封多年的秘密至關重要的人。果然,當少女剛入學的前幾個月的生活快速在我眼前掠過後,我終於找到了這個主角自己的名字——王雪琳。

一個三十年前凶殺案中唯一的幸存者,也是可能知道一切事情開端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