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 夜歸(1 / 2)

驚情淫夢 lucylaw 5986 字 2021-01-03

空氣中,那種本應該熟悉的在雨水中獨特的腥臭,讓我覺得現在的處在一個既熟悉而又陌生的空間里。此時的一切,如果說是混沌後的重生,倒不如說是如同一個新的篇章開始。我原以為回到山城後,我應該是心情十分壓抑跟復雜的,但當我真的處於這個對我來說曾經的名利圈,抑或是修羅場的地方的時候,我的內心確是初期的平靜。本應該十分躁動的內心,竟然出現了一種莫名其妙的禪意。

夜雨,仍然在不斷的下著。當我從明子那里返回旅店的時候,已經是午夜時分了。我推開破舊的旅館那個發出吱呀聲音的木門,而這時,房間中窗口背對著我的一個黑影,讓我在意外的同時,心中也竟然冒出了一絲暖意。

「你剛才去做什麽了?」當回到山城之時,這里的局勢又已經變了。就在我們在蓉城逗留的幾天里,劉家退出山城的計劃已經開始實施。因此此時,包括劉憲中,林茵夢在內的劉家幾位關鍵人物,此時都已經去了湖廣地區運作新的生意了。只有蓉城方面,因為那邊的生意一直是劉忻媛一個人在打理,因此家里目前也沒有給她制訂什麽計劃,只是要她按照實現的約定,逐步關閉蓉城方面的軍火廠,而這件事情,我們已經在夜襲和衷社運鈔車的時候完成了。

然而盡管此時劉家只有少數人還逗留在山城,但劉忻媛在山城的身份還是讓她的行動受到了很大的限制。因此她要想來見我,只能像現在這樣選擇在午夜時分。自從上次在榮縣分別之後,我跟女人已經有數日未見,女人語氣中的關切,此時聽來更像是一種久別後的抱怨。

「我找到了一個人,」我將女人拉到我的腿上坐著,慰藉著女人忐忑的內心說道:「這個人是明子。」

「哦?就是那個曹金山手下拉皮條的人?」

「他是我重要的線人。」我小聲說道。

「我知道,這個你說過。」

「他也是個可憐的人。」我又嘆息道。

「是啊,」女人點了點頭,前段時間明子替曹金山物色的妓女用嘴咬了曹金山的下體一口,連累著明子不光被趕了出來,還被曹金山打斷了腿。這件事情,她這兩天也聽人說起過。只是女人還不知道的是,為什麽我在山城見的第一個人,會是他。

「你回到山城後第一個去見的人是他,看起來,他應該是有什麽重要的消息給你了。在外面的時候你緘口不言,現在已經回來了,你總可以告訴我了嗎?」女人看了看我,不滿的用手在我還殘留著化了妝的痕跡的臉上摸了兩下抱怨道:「也幸虧是晚上來見你,如果白天你那個化了妝的樣子,讓我看到了說不定我會反胃。」說完,女人竟然也難得調皮的做了一個嘔吐的表情。

「之所以先找到明子,是因為明天我打算去見一個人,」我說道:「在你幫我聯系東陽現身之前,我要先去一下那個人那里。」

「誰?」

「玉蓉。」

「怎麽又去見女人?」劉忻媛的話中有些醋意,尤其是知道,這個跟自己算得上是閨中密友的女人,同樣對自己的男人是充滿好感。

「不,她可不是尋常的女人,」這一次,我沒有因為女人的反應而遷就於她,實話實說道:「就在剛才,明子告訴了我一件事情。最近這兩個月,他是在玉蓉的救濟下才能活下來的。」

「可是玉蓉為什麽會去救濟他?難道說,只是因為她也知道,明子是你的線人?看起來,在意你的人還真不止一個。」女人的話語里的醋意,在這種誤解下越來越濃了。

「她恐怕還沒有對我這麽在意。」我苦笑著搖了搖頭說道:「自從被曹金山掃地出門之後,斷了一條腿的名字就是一個廢人。因為一直花錢大手大腳,斷了收入的他甚至連家都不敢回。玉蓉之所以還願意救明子,是因為他掌握著一條十分重要的線索。」

「什麽線索?」女人不耐煩的問道:「你能不能一次性把話說完。」

「那樣多沒意思,」我在女人的腰眼上故意捏了一把,將女人抱得更緊後才到:「在我出事之前,我曾經跟明子說過,如果山水庄園的夜宴出現了什麽異樣,做為曹金山身邊的人,他要設法保全下來那幾個被曹金山收買的周敬堯原來的手下……」

「什麽?」懷中的女人一驚道:「你是說,是鳳巧爺那幾個投入到周家門下的徒弟,他們不是在山庄狀元的聚會之後就銷聲匿跡了麽?難道說,以曹金山的手段,盡然沒有把這些人都做掉?」

「不,是沒有完全做掉,還活了一個,這個人是被明子偷梁換柱救走的的。」

「那這個事情,如果連曹金山都能瞞過,玉蓉又是怎麽知道的呢?」

「此事我稍後再告訴你。」我說道:「但是有一點,也幸虧這明子還算有點腦子,就算是一開始他不明白我為什麽要他這麽做,但當玉蓉找上他的時候,他當然一下就明白了這個人的價值。」

「所以他並沒有將這個人交給玉蓉。」

「當然,也是因為這個原因,玉蓉才能養他這麽久。」我說道:「不過幸好,我現在回來了,我估計,玉蓉對他的耐性也差不多應該到底了。」

「既然這樣,那你為什麽要先去見玉蓉。」劉忻媛想了想說道:「說實話,雖然我跟玉蓉之間是好朋友,但不過只是因為很多小生意認識的。對她的為人,我可以說並不了解。但是我想說的是,她白手起家能夠在山城的商圈混到現在的樣子,可不是光靠她的姿色的。」

「我當然知道,別忘了,我曾經還是她的上司。」我說道:「但是,山城的局勢如果要破局的話,曹,劉,周,連同著警局,這幾方我都不能碰。當下,我能夠接觸到的人,就只有她一個人,能夠脫離這幾股力量之外。」

「是嗎?她真的有這麽大的本事?」玉蓉疑惑的反應,是我所預料到的。但是當我在她耳邊低頭將我心中所想之事告訴了她後,她雖然驚訝,卻也不得不承認。既然她能先於知道周敬堯手下的那個鳳巧爺的徒弟是被明子救走的。那自然可以說明,她背後,也同樣有一條十分龐大的情報線。其實這個事情,自從上次她不明不白的出現在我的身邊開始調查鳳薇薇開始,我就有所懷疑。雖然當時她的說辭天衣無縫,但越是這樣,越讓我內心有所警惕。

「但是如果你現在這樣去找她,是不是會太打草驚蛇了。」女人漸漸明白了我的用意,卻還是忍不住關切的問道。

「放心吧,也許在她的眼里,我對她的作用,會比我們眼中的她對我們的作用還要大。」

「你為什麽這麽自信?」

「我不是自信,別忘了,除了你之外,玉蓉的朋友里面,還有一個人跟我的關系跟近。」女人沈默不語,她知道我說的是雨筠,我曾經的未婚妻,也是玉蓉最好的閨蜜。當初,正是在玉蓉的牽線下,我跟雨筠才走到了一起。

「你…你不會認為,她們…」

「放心吧,」我安撫著女人的因為呼吸粗重而起伏的脊背,知道我此時關於雨筠是否是玉蓉的眼線這個事情的判斷,女人心中其實比我跟在乎。我頓了頓道:「這件事情,眼下還不是最緊要的。此事在我心中已經罵夠了,也煩夠了。我不會再陷入那一段已經過去的事情之中,你也不必為我擔心。要不,明天你跟我一起去見玉蓉吧。」

「不要,」女人雖然依舊心緒不寧,但知道這是我必須要走出的一步。不過幸好,她其實內心其實也知道,對於我,玉蓉內心還有一分真正的感情在的。她寧可相信,只要不是完全的立場對立,玉蓉還不至於對我們拔刀相向,哪怕因此,我的溫柔必須要多分出去一分,但這也是她必須接受的犧牲。然而此時,讓她心緒不寧的,卻還有另外一個事情。

「那個…我有個事情想問你,」女人說道:「我跟你重逢也快一個月的時間了,你是不是故意不替大姐的事情。」這是山水庄園的夜宴之後,我跟劉忻媛第一次正式談起林茵夢的話題。其實在教堂修養的那幾天里,我已經從陳鳳姐妹那里得知,女人早已經知悉我跟林茵夢之間的事情。甚至就連那日在蓉城驛路的汽車發生的一夜風流的諸多細節,她也是知曉的。

然而,自從那日重逢之夜說起過一次林茵夢之後,我就再也沒有在敏感的女人面前說起林茵夢的事情。這樣的選擇,算是我對劉忻媛的一種感情上的回報。畢竟,我跟劉忻媛一開始的關系,更多像是一種紅顏知己。在這次重生之前,就算我跟她之間有過了肉體的關系,我其實內心始終是把她當作的一個朋友。只有經歷了最近的事情後,我對女人的態度開始慢慢轉變了。我開始在意女人的想法,就像曾經我對雨筠那樣。

但是對於林茵夢,我卻從始自終只有一樣東西,就是對性的渴望。女人高貴的氣質跟完美的身材,是我隨時都可能下體充盈的魔咒。從我第一眼見到女人從劉家正午上走下來的時候就被種下的毒,也是從那個時候開始,我對旗袍跟銀飾的迷戀也開始慢慢加劇。

然而隨著我真的得到了女人,隨著我從山峰跌到了山谷後又重生。那個原本我心中最深的渴望,竟然開始慢慢被稀釋了。被三個女人,一個堅毅,一個溫柔,一個活潑的三個女人慢慢稀釋了。甚至此時提起林茵夢,我的心里變得異常的平靜。

「其實,我早就知道了,」提到林茵夢,女人的話語里反而沒有說起其他女人的那種醋意。「大姐是個可憐的人,我告訴你一個事情。自從三哥將大姐娶進門後,其實她們兩之間的關系更像是,更像是工作上的搭檔。我的保姆,曾經是三哥的保姆,她跟我說過,其實雖然大姐是個大美女,但三哥半年都不會碰她一次。可以說,大姐在劉家這麽多年,其實跟守寡沒什麽區別。」

女人的話,讓我有些意外。從之前對鍾琪的了解來看,劉憲原也是個風流之人。放著這麽國色天香的一個女人在身邊去不享受,實在讓人難以理解。不過此時劉忻媛一說起,我至少明白了兩個事情。第一,是為什麽林茵夢嫁入劉家十年有余卻一直沒有子嗣,其二,就是除了見到劉憲原的屍體時,女人其他時候對劉憲原的死並沒有表現出過度的悲傷。看起來,那日我跟女人歡好的時候林茵夢所表現出來的青澀,是真的因為長期缺少性愛導致的。

豪門的這些事情,總是讓人忍不住扼腕。

「所以,如果這個事情了了之後,要是大姐願意的話,你就帶她走吧,去一個讓大家可以高興生活的地方。」身邊的女人話語中,隱隱流露著一種同樣地無奈。

「那你呢,難道你不跟我走嗎?」說著這話的時候,我心里突然感到一種隱隱不安的預感。

「呸,是你跟我走好不好。」也許女人感受到了我的情緒變化,突然笑靨如花的說道:「記住,就算你以後把大姐收了,我也要做大的。別以為我受了西方思想的影響就不計較這些,我告訴你,以後你們張家的事情都要聽我的。」說完,女人趴在我耳朵邊低聲呢喃著:「記住,我救你,可不是完全免費的條件哦。」

說完這句話,女人便不再跟我糾纏了。她平靜的在我懷里呆著,跟我一起聽著窗外屋檐下滴水的聲音。這種恬靜的感覺,已經很久沒有過了。

「那個東西,你研究出來了什麽門道了嗎?」劉忻媛沈默了一會兒,轉換話題問道。

「我還在研究,」我低頭看了看依偎在我身上的女人,突然笑著說道:「既然你來了,不如給我一起研究研究。」說完,我的手又開始在女人的身上不老實的活動起來。

「啊,不要。」女人發出一聲努力壓抑的驚呼,雖然在我話說完之前,她已經知道我在想什麽了。我腫大的下體,已經將我的想法完全通過身體傳遞給了她,但她還是以情況特殊為由抗拒著我的侵犯。然而最後,雖然嘴上掙紮了幾番,但小別勝新婚的沖動,還是讓她規規矩矩的按照我的要求躺到了我的被窩里。

「這被子臭死了。」一向養尊處優慣了的大小姐雖然故意找茬般的表達著自己對於破舊旅館的嫌棄,卻還是在我將手伸到她腰間的時候,配合的擡著身子讓我一粒粒的解開著她身上的扣絆。

「你干嘛呢,」女人驚訝的抱怨者我為什麽會在被窩里把電筒點亮。然而卻看見了我故意裝出的一臉委屈道:「你不會是想讓我摸黑作戰吧。」

「把電筒關了,」雖然,女人已經默許了我的行為,卻還是羞澀的說道:「外面的雨停了,雲也散開了。你可以把窗簾拉開一點,用月光就行了。」女人的想法,竟然大膽的讓我興奮起來。

算起來,自從那日在月事中跟我的「乳交」淫樂之後,我也有一周多沒有觸碰女人了。此時皎潔的月光,竟然讓女人熟悉的胴體上出現了一層帶著陌生感覺的光澤。雖然女人嫌棄這種小旅店的被褥,卻還是因為羞澀而拉過了床被遮住了自己的關鍵部位。只有平坦的小腹跟解釋的雙腿,再一次落入我的雙手中。

「來,我們試試這個,」當我的手中傳來一陣叮當的銀器碰撞的聲音的時候,女人已經知道了我要干什麽。雖然依舊羞澀,卻還是順著我手的力度慢慢支起了身子,讓保護者自己身子的床被,終於「知趣」的滑落到了一邊。

「這個應該是這樣戴上去的吧,」我嘗試著將極細的兩根項鏈套在了女人的脖子上。其實自從那日取得了這一件煙雲十一式之後,我就果斷拿著陳菲的身體稍微試了試這東西穿在女人的樣子。而在這幾天時間里,為了研究出煙雲十一式的玄機,我更是把這件東西從上到下研究了好久。

女人睜大著雙眼,經驗的看著我熟練的將一根銀鏈子從她身後的雙臀間的縫隙伸了過來。將一顆鴿子蛋大小的銀球准確的貼在了女人兩腿之間的私密處。

「呀,這東西。」女人雖然已經對煙雲十一式頗為了解了,但還是被這三環印月的奇妙之處嚇了一條。只要女人的脖子一動,那一粒「鴿子蛋」就會在銀鏈的牽引下發出一陣不合理的震動。就好像是其中還有一堆鋼珠一樣,隨著女人雙腿每一次的摩擦,竟然就這樣在女人的秘洞口開始跳動起來。

「別弄了,會難受的,」女人迅速動了情,幾日沒有得到性愛滋潤的身體,讓濕冷的夜空多了一分灼熱。

「這才哪兒跟哪兒啊,不過是三環印月的第一環而已。」我笑著將兩手中的鏈子繼續往前牽引著,在那顆鴿子蛋之後,銀鏈一分為二變成了兩股。然而當鏈條蔓延到女人的胸前的時候,我也知道,今晚的嘗試也就到此為止了。

「怎麽了?」劉忻媛發現了我的遲疑。

「這三環印月中的後兩環,你卻不能嘗試的。」我一邊說著,一邊將手中的兩個銀環放在女人的眼前。

「這兩個小銀環挺精致的,上面還有這麽多細膩的花紋。」女人不明就里的打量著這兩個銀環道:「這兩個是耳環麽,是不是太重了一點。」劉忻媛好奇的接過銀環仔細的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