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路在何方(2 / 2)

金庸列女傳 流殤 8764 字 2021-01-03

「不要,不要親那里么,臟的……」明明的腿夾過來。她的腿很漂亮,就是還有點細,不過很光滑,很細致,她的皮膚很好,她的腿也夠結實,我更迷戀現在在我掌握中的寶貝。「別緊張,你放松一點不行呀,別夾我脖子。」我伸手扒拉她的腿,固執地銜著她的陰毛,她的毛毛還不怎么密,也不怎么黑,軟軟的,只在小腹下毛茸茸地長了一片,沒有波及到整個陰部,她的陰戶不怎么飽滿,中間的縫隙細細的,陰唇也很薄,這讓我多少有點失望,不過她夠嬌嫩,想必能得到滿足吧?其實男人得到快感,並達到射精,好象很容易,關鍵得不讓女人感到難過,這比較難和諧。我細心地用舌尖把陰毛梳理好,那樣陰部就乖乖地展現給我了,我知道她不是處女,不過也不那么重要吧?我扒著她的大腿,順著陰唇的方向從下至上,很投入地舔了一條,她的身體扭動了一下,一把薅住了我的頭發。

「撒手!你撒手!」我被她拽著離開了那里,一直爬到她的身上,臉對臉,近在咫尺地對視著,她的脖子的經脈搏動著,晶瑩的肌膚很細潤,她的乳房也不豐滿,這樣平躺著,簡直就快沒有了,不過那兩顆琥珀一般的乳頭已經勃起了,很好看。

「你撒手!你怎么老愛打我?我也知道疼的……」她的嘴唇封住了我的,她的舌頭竄過來,光溜溜的胳膊摟住我的脖子。我壓在她的身上,熱乎乎的,她的腿纏住了我的腰,她在找我,看來她以前就是這么干的,恐怕花樣不多,連前戲也不做完整了,不知道她濕沒濕,那么澀澀地捅進去雖然挺刺激的,不過有點費勁呀!「你老實點,不動不行嗎?」我從她的熱吻中掙扎出來。她有點疑惑,「這樣不好?」

「你勒得我喘氣都費勁了,你躺著別動,我好好地收拾你。」

「不要,你弄得我心慌。」

「心慌還不好?」

「不好!」她又摟住我了。我只好按她的方式來了,畢竟,不能太自我了……沒堅持多久,我雖然挺舒服的,可又累有餓,我也不是鐵打的羅漢。

睡醒的時候,明明已經穿戴整齊了,她在清潭里給我洗衣服,我才發現自己的身上已經換上了一套穿著挺舒服的綢衫,很輕滑,象明明的肌膚。「明明,你說我好么?」我抻開身體,覺得體力恢復了不少,精神頭也足了,畢竟睡了一個好覺。明明「咯咯」地笑,不搭理我。「你誇我兩句,不行啊?男人是得誇的。」我看見煙盒和打火機都在旁邊,於是點上,很愜意地抽。「好,你是最好的男人。」

「你說這話肯定是言不由衷的,我對自己的表現都很不滿意。」我撇嘴。明明放下了衣服,過來,坐在我的身邊,很認真地看我。「你怎么想的,就怎么說,不行么?」我別開臉,不看她。這沉默有點異常,我再轉過來,看見她的眼簾低垂,大顆大顆的淚珠吧嗒吧嗒地滾下來。「這是怎么了?干嗎哭呢?」我連忙坐起來,伸手給她擦眼淚,她就倒在我的懷里,險些把煙頭弄掉了,「我沒騙你,你就是最好的男人。」我知道咱們說的不是一個事。

「早啊!」我笑吟吟地與正在飛瀑邊舞劍的李秋水打招呼,她舞得很慢,也非常好看,她神清氣爽,跟以前不大一樣了。「其實不早了。」李秋水沖我笑笑,收了劍勢,伸手掠了一下額前的頭發,走過來,「無崖子走了,不會再回來的。」

「那咱們是不是也該走了?」

「是啊!我也該回家了。」李秋水的眼神中有了一絲憧憬。「對了,你女兒呢?」

「寄養在姑蘇。」

「要不咱們去接她?」

「不必了。」李秋水飄開了。我知道她大概是想回避這些記憶,其實逃避也不是辦法,那畢竟是親生的女兒,不過我不打算再羅嗦了,畢竟她已經准備開始新生活了,沒必要一定要讓她完全擺脫過去吧?「那些奴隸已經釋放了,我們可以走了。」

「大哥!你的書不見了!」明明走過來了,神色間很焦急。「沒了就沒了吧。」肯定是鳩摩智,他偷了《小無相功》,追也追不回來,因為後來他的確是練成了的。

從大理的無量山到西夏的靈州,暈!在地圖上用卡尺量也量得驚人了,實際走起來就更艱難了,宋朝可沒有鐵路,更談不上飛機了,唉,得一步一步地量,我實在沒有什么信心的。我不會趕馬車,可是李秋水和明明似乎都認為我應該會,這讓我很撓頭,不過總不能讓漂亮的女孩子趕馬車吧,我有點想打退堂鼓,不打算去靈州了,不過好奇在驅使著我,我真不知道即將會發生什么。其實什么也沒發生,唯一的感覺就是艱辛,路遠難行,從夏走到秋,從秋眼看就要走到冬了,我也徹底不知道是到了什么地方了,期間我學會了修馬車的手藝,是李秋水教的,她似乎什么都會。

「你這動作不對,手肘要抬得高一點,對,弓步也要深一點……」明明很耐心地指點我練武。每到投店或者露宿休息的時候,我都被迫練武,我知道是有必要的,不能總讓女孩子來保護我吧,既然不知道要在這里混到什么時候,我就必須強大起來。李秋水瀟瀟地站在不遠處旁觀著,進入了四川後,她就不怎么愛說話了,似乎有很大的心事。我大概是知道一點的,可能是對她那個師姐天山童姥有所顧及吧?天山童姥現在應該還不是天山童姥,應該是一個二十五六歲的矮美人,我不太想見到她,因為見到恐怕沒什么好果子吃,我現在在李秋水的陣營里,那老太太的手段可夠毒辣的。明明看到了李秋水,連忙退到了一邊,她始終保持著主仆之分。「妹妹,你看我練的怎么樣?」我笑著,很得意地把這兩個月學的掌法耍了一遍。「算是很不錯了,通常的武夫恐怕也不是你的對手了。」

「你的意思是還很差勁?」李秋水笑而不答,走過來,取出了一口鑲著寶石的短劍,「這口『蛇吻短劍』給你防身吧,進了蜀中總用得上的。」

「你是大高手,要不,你傳我武功得了。」

「我的武功是殺人的武功,自己練了也就罷了,是不打算流傳下去的。」聽了李秋水的話,我突然覺得更通透了一些,這個李秋水和我想象中的李秋水發生了一點變化,她不但不狠辣,似乎還很討厭江湖的格殺,這與她的容貌吻合了,那么高貴,典雅,美麗,她原本就應該是高貴典雅的吧?

恢復了本真的李秋水真好。「其實武功本身並不殺人的,要看練的人如何使用,對吧?」李秋水淡淡地笑了一下,她若有所思地離開了。

天氣開始冷了,我們也開始過棧道,這棧道實在不是人走的路,馬車也過不去了,我們只好步行。

那是一個很寒冷的夜,沒有星月,漆黑的一片。我打著火把走在最前面,發覺李秋水和明明都非常小心,李秋水看起來還氣定神閑的,不過明明沒那么沉得住氣,她的呼吸有點急促。也許要發生什么事情吧?我覺得也不怎么得勁了,把手按在蛇吻短劍的劍柄上,還一個勁地冒汗。旁邊的絕壁上一只夜行的飛鳥掠過,我不由自主地一哆嗦,火把脫手掉了下去,於是一片黑暗。「別慌。」耳邊響起李秋水的聲音,她握住了我的手。我根本就沒弄明白是怎么回事,背後就傳來一陣清脆的金鐵撞擊的聲音,顯然是明明正在用她的短刀撥打著飛來的暗器。我抽出蛇吻短劍,可兩眼一麻黑,什么也看不見,耳邊就是呼呼地風聲,連李秋水的呼吸也聽不見,黑暗使我特別慌,唯一使我欣慰的是,李秋水在我身邊,她的手給我帶來了溫暖,這溫暖和其他的時候都不一樣,讓我感到安全。明明「哎喲」了一聲,接著短刀掉在了棧道上。

「怎么樣?」我覺得李秋水離開了我一下,然後明明的身體就塞到了我的懷里,「你們走在前面,要快。」李秋水多少有點焦急地叮囑著。看來明明的傷不是很重,她拉著我的手跑起來了,很快……我聞到了血的氣味。

「流殤,你快跑吧。」攀上旁邊的絕壁後,明明軟倒了。我停下來,慘叫聲從絕壁的下面傳過來,夾雜在夜風中,很凄厲,似乎並沒有人追過來。我蹲下,把明明抱在懷里,「你怎樣?」

「我跑不動了,你快走。」明明有點急。我覺得手里都是濕乎乎的,「你傷哪兒了?」

「我,我沒事的,歇一會就好了,你快跑!」

「不行,我不能扔下你。」我找到打火機,點著了,看見明明的臉沒有血色,她的心窩釘著一只鐵錐,鮮血還在涌,我慌了,不知道該怎么辦,就我的醫學知識也知道她被擊中了心臟,能堅持到現在已經是奇跡了。「流殤,你快走吧。這些天跟你在一起,我真幸福。」她勉強笑了一下。我一個勁地哆嗦,腦子里亂七八糟的,「有什么可幸福的?你不是一直討厭我嗎?」我沒有辦法只能摟著她,希望能替她承擔一點。「真的……流殤……我其實一直也不討厭你,最近我一直在想,打你可能是因為我也許不會跟你好,因為你是夫人要的男人,現在好了,我真……真……遺憾呀,這么快就結束了……」

懷里的身體漸漸地變冷了,我一滴眼淚也沒有掉,不知道自己怎么那么狠心,我覺得有點累,想回去了,誰來捅我一刀?我來這里就是多余的,干嗎要按我的想法讓她們改變生活?黑暗不知道什么時候消失的,天色明亮了起來了,我沒有任何的反應,就抱住明明已經僵硬了的屍體坐在陡峭的山崖上,看著她已經失去了生機,但依然微笑著的臉,她把最後的好也給了我。絕壁下的打斗不知道什么時候結束的,一點痕跡也沒有了。我有一種被驚醒了的感覺,李秋水哪去了?她怎么樣了?同時我開始擔心無崖子了,他們都按照我的意思改變了生活,是不是會象明明這樣不幸?我還真成了一個魔鬼呢!得干點什么吧?

前面有一個村庄了,把明明埋葬在絕壁的頂端後,我就一直迷迷糊糊的,其實每人的幸福都不一樣吧,我覺得是折磨,人家也許認為是幸福吧?我有什么資格指手畫腳地跳出來指摘?要不然,明明就不會死,李秋水和無崖子也會就那么玩下去,不用踏上這艱險的歸程。「快去看呀!有好東西呀!」一些村民興奮地尖叫著向村子中央聚攏。村子的中間有一個曬谷場,現在已經擠滿了人,男人、女人、還有看熱鬧的孩子,以及興奮的孩子。我擠不進去,只好費勁地爬上旁邊的一堵院牆,我驚呆了。

曬谷場的中間被十幾個受執兵器的女人圈出了一片空地,中間立著一個木制的架子,成一個土字形,李秋水就在架子上,她可能是昏迷了,頭垂著,可垂不下去,她的頭發被纏在架子上,臉上失去了神采,嘴角有血跡,她的雙手被分開綁在架子上,用很結實的牛筋死死地扣住,雙腿也被分開了,也綁著牛筋,她的白衣上也都是血跡,不知道是自己的,還是被她殺死的對手的,風把她的衣襟掀起來,飄著,她依然美麗著,吸引了所有的目光。男人的目光貪婪起來,臉上青筋直爆;女人的眼中現出了刻毒,她們緊張地拽自己的丈夫;孩子們都很好奇……我突然覺得很難受,同時也明白自己該干什么了,得找機會救她,她這樣,我也有責任。

兩個女人在空場中開始生火,她們架起一口鐵鍋,然後把鐵釺子浸在鐵鍋里,等待。另外的幾個女人弄來了水,其中的一個用水瓢舀起一瓢冷水朝李秋水的臉上潑了過去。李秋水微微地動了一下,睜開了眼睛。水順著她的臉頰流下來,上身的衣衫濕透了,貼在她的身上,曲線玲瓏起來了,圍觀的男人哄鬧起來了。李秋水的臉抽搐了一下,蒼白中飛來了紅暈,她的眼中在流火,憤怒和屈辱交織著,「讓蔣玉涵來見我。」

「想見主人,你沒有那個資格!你這個偷奸養漢的淫婦……」一個肥胖的女人惡毒地用市井中最有侮辱性的語言形容著李秋水,圍觀的村民也議論起來了,人們看來相信了那婦人的話,對李秋水的同情消失了。我多少找到了一些逍遙派的故事,至少我知道後來的天山童姥叫蔣玉涵了,我想沖過去把李秋水解救出來,我知道自己沒有那本事,現在沖上去是徒然送掉自己的性命,並且無法達到目的。忍耐是我缺乏的素質,但現在,我必須忍耐,因為現在能解救她的,只有我,我不能鹵莽,必須忍耐。

得到了村民的附和,那肥胖的婦人更來勁了,她得意洋洋地沖村民抱拳,然後把目光重新放回李秋水的身上,笑著,「嘖嘖,衣服都濕透了,穿在身上肯定很不舒服吧?來人呀,把她的上衣扒掉。」另外兩個女人就撲上去,伸手撕開了李秋水胸前的衣襟。雪白的肌膚袒露出來,引起了一陣騷動,男人的呼吸都急促了起來,有人已經在叫好了。李秋水沒有掙扎,也沒有喊叫,她閉上眼睛,把頭歪到一邊,任由她們把自己的外衣撕碎,又撕碎了貼身的內衣和胸圍,寒冷的風吹過肌膚的時候,她微微地抖了一下,死死地咬住了嘴唇,開始吧?這是和蔣玉涵的另一次較量,她要自己屈服,自己不想,那么就必須承受。

我茫然地看著。李秋水的身體也美得超乎了想象,她的肌膚實在是太嬌嫩,太白皙,在陽光的照射下,如同透明了一般,她的乳房驕傲地聳動著,翹翹的,嬌小的乳頭微微地抖著,很細嫩,很精致,是令人驚艷的粉紅色的,腰肢纖細而柔軟,腹部平坦而光潔,實在難以想象這是一個已經有了一個女兒的少婦的身體,她赤裸的肌膚似乎被一層煙霞籠罩著,同時也妖艷。如果是另外的一個時刻,我想我會扛不住這樣的誘惑,至少心里肯定有無數罪惡的念頭會冒出來,現在我沒有,雞巴連一點動靜都沒有,我的心在化做碎片,仍我很心疼。

「呲啦、呲啦」撕扯衣服的聲音繼續著,李秋水的上身徹底袒露了出來,空場上一片寂靜。「啪!」一聲清脆的響聲之後,李秋水哆嗦了一下,她的手臂想手回來保護自己,大臂和小臂的肌肉綳緊了,手攥成了拳頭,可無可奈何,胸前的肌膚上留下了一條膦子。那肥胖的婦人的手里多了一條粗麻編制的鞭子,她又揮動了一下,這一次落得很重,聲音卻很輕,有點悶,這一次是准確地落在李秋水的乳房上。李秋水的嘴唇蠕動了一下,眉頭皺緊了,本能地縮了一下胸。第三下就准確地落在李秋水嬌嫩的乳頭上……人群有點騷動了,我閉上眼睛,雖然這樣充滿了虐待的場面令我很著迷,但發生在一個自己關心的女人的身上,她又是被迫的,那滋味真很難受。胖婦人的臉脹紅了,很生氣,忙活了這么半天,自己的手都有點軟了,李秋水連哼都沒有哼一聲,主人還在別的地方看著呢,看著那羊脂白玉一般的肌膚已經布滿了鞭痕,她繞到了李秋水的背後……

「騷娘們!還挺硬氣的。」胖婦人狠狠地用鞭梢挑起李秋水的下頜,沖著她的臉就啐了口唾沫,看著黏黏的痰在李秋水的臉上蠕動著,胖婦人很得意,根本就沒防備剛剛從昏厥中蘇醒過來的李秋水能回敬她,這使她狂怒了,「臭婊子,來人!把她的褲子也扒掉!不是偷漢子么?讓你也知道知道羞恥!各位老鄉,現在大家可以隨便干這臭婊子!」……一直到傍晚,李秋水沒有出一聲,她已經承受了一個女人所能承受的所有屈辱。她們把李秋水塞到一輛棚車里,帶離了這個村子。

我跟著車隊,跟得很累,還好,她們走得並不快。

「你跟著干什么?」一把鋼刀架在我的脖子上。我馬上就一動不動了,我堅信就是她們見過我,也肯定不能認出我來,現在我自己都不認識自己了,我已經把自己的臉毀了,雖然很疼,但我必須這么干。「說!」那女人用刀把我按得跪伏在地上。「我覺得那女人不賴,我想干她。」我沙啞著嗓子回答。

「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呀!」女人們笑起來了。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你就叫癩蛤蟆?」女人笑得更厲害了。

「村里人都這么叫我的。」

「你剛才怎么不干?」

「村里人都不讓我弄,說我要是弄了,准把她弄壞了,別人就沒法弄了。」

「是么?」

「可不是么?不信,你看。」我艱難地解褲子,一邊繼續說著,「我這么大年紀了,還沒有成家,就是十里八鄉的女人都怕我,真的!」我撅著屁股晃了晃。一個女人就從背後伸手過來抓住我的雞巴,很使勁,拽得我直翻白眼。「很普通嗎,你真那么厲害?」

「大姐不知道,我那玩意雖然看起來很普通,用起來可不一般,而且,而且,女人只要碰了我,沒有不叫喚的,我覺得你們折騰了那么大半天也沒讓那女的哼半聲,那是你們的著數不對,要是我,三下兩下,她准叫喚了。大姐輕點,拽斷了就不好玩了。」

「放開他。」一個冷峻的聲音在不遠處響起來了,圍在我身邊的女人都跪倒在地,口呼「主人」。我一個勁地咽唾沫,那滋味實在不好受,但神智還清醒,我知道是天山童姥蔣玉涵到了。想爬起來的時候,我的腦袋被一只腳踩住了,「你不用起來了,你也不用看見我。」她頓了頓,「你真的很厲害?」

「不敢,不過所有的女人都不敢讓我碰,我上月在青樹坪搞了一個四十多的寡婦,她死了。」

「哦?這么看來你還真有兩下子呢。帶上他,我真想聽聽李秋水那淫婦發浪的聲音呢。你要是沒那本事,嘿嘿……」她使勁地把我的臉捻了一下,我馬上就哼哼出來,象殺豬,其實我不怎么疼,我的臉已經麻木了。女人們笑起來了。

我想李秋水已經在考慮死的問題了,她畢竟是一個高傲的女人,而且是一個沒怎么受到過挫折的女人,遭到這樣的對待,落入這樣的境地里,如果是我的話,我肯定是不能承受的,雖然我比我自己想象得要勇敢一點,我還是不能面對看到的李秋水。

馬車停下來,她們哄笑著把我推到車前,一個精瘦的女人撩開了車簾。李秋水全身赤裸著,她屈辱地跪趴著,是背後特制的木頭架子把她弄成了那個樣子,她的頭垂到最低,亂糟糟的頭發掩住了臉,在她的身體上布滿了污穢和傷痕。我不忍,而且忙著弄自己的臉,我沒有看到她開始被輪奸的一幕,她成了這樣,她還是李秋水么?她抬起頭來,很費勁地把頭發甩開,我才發現她根本就沒有哭,她的眼神甚至還跟原來一樣清澈,沒有錯,她還是李秋水。她看到我,微微皺眉,她愛干凈,我現在不僅已經丑陋不堪,而且骯臟不堪,我還盡量地表現得貪婪,因為要面對這些女人,或者還有在什么地方窺視著的蔣玉涵,我不能有絲毫的憐憫,不能。

「臭婊子!給你天下最好的男人,哈哈哈!」胖婦人在我屁股上使勁地踹了一腳。剛踏上車板,我就來了一個狗啃屎,不用裝,我的確頂不住這一腳,我「哎喲」一聲,然後急三火四地解褲子,「哎呀,哎呀!怎么突然不行了?!」我使勁地擼著軟趴趴的雞巴,使勁地搖,我站在李秋水的後面,她們把她的分開固定著,那里完全展露著,雖然很亂,她的身體依然美麗,我很貪婪,主要是心碎,這是我的罪吧?女人們笑著,臉扭曲著,「癩蛤蟆,你不是厲害么!你弄呀!」

「你們在這兒看著,我弄不了呀!」我哭喪著臉,哀告著。「弄呀!現在天鵝可就在你嘴邊呢。」她們絲毫沒有罷休的意思。

我的手接觸到李秋水的肌膚的時候,她的肌肉本能的收縮了一下,到底是疼的,她的背上和屁股上布滿了鞭痕和抓撓的血痕,有的地方還在流血,我甚至不敢去看我期待以久的地方,我擔心只要我看了,李秋水在我的心里就完全地變了。

「疼么?」我伏在李秋水的背上,臉對著里面,盡力用自己本來的聲音輕輕地說,李秋水哆嗦了一下,她發出一聲嘆息,「你來吧。」我舔著她傷痕累累的脊背,一點一點地延續,這是我唯一能想到的清理她傷口辦法,我閉上眼睛,攢足了唾液,清理她最應該清理的地方,那里抖動著,看來她是疼的,我的舌尖告訴我她那里有多嬌嫩,在給我勾畫著她那里的形狀,多少也滿足一下吧,那里的味道實在很差勁,腥臊,讓我一個勁地反胃,不知道是什么東西,還挺牙磣的,不過我還是堅持著。我雙手輕柔地撫摸著她的肌膚……

「拜托你多少也呻吟幾下吧!沒看大姐們都看著呢嗎?」我一邊在她那里繼續舔著,一邊嗚嚕嗚嚕地嚷著。外面的哄鬧聲停止了,人卻一個也沒有走,可能是從來沒有看過男人給女人舔吧?操你們媽的,老子有的是招數呢,看著來勁嗎?李秋水身體的顫抖多少改變了一點方式,她的呼吸也急促了起來,到處的呼吸都急促了起來,熱辣辣的,我故意吸吮得「吧唧吧唧」的把這淫糜的景色弄得最辣……車門關上了,嘩啦嘩啦地用重鎖鎖緊了。

「別停,好么?我求求你。」李秋水費勁地回頭,她還是沒法看見我。我停下來,一邊使勁的嚷嚷著,「他媽的臭婊子,怎么這么難弄啊?!老子不信這個邪,就弄不了你?你等老子歇一會兒,不好好的整治你!」我提上褲子,頹然坐下。李秋水從發絲的縫隙中看我,我覺得她在流淚,馬車顛簸著繼續前行,不知道什么時候是個頭。

這牛筋還真他媽的難解,我的蛇吻短劍埋在了那個叫十里堡的村子里了,要不然也不會這么費勁。

李秋水伸手把頭發攏到頭後,伸手搓了搓紅腫起來的手腕和腳腕,又揉了揉自己的臉,看了看自己的身子,很不好意思地看了看我,抱膝團坐在角落里,把頭埋在膝蓋上,不動了。我連忙脫下自己的衣服,雖然衣服被我已經弄得不成樣子,總比這么光著強吧,至少能暖和一點,「你趕緊走吧。」

「走?」李秋水抬起頭,「怎么走呢?」我把衣服披在她的身上,「你不是很厲害么?」

「蔣玉涵給我種了生死符,還封住了我的十三處重穴,我現在比尋常的農家女子也不如,我怎么走?」令我意外的是,李秋水說這些的時候居然在微笑著,看來人在面對絕境的時候是可以用完全不同的態度來對待的。「這樣!那她們干嗎還綁住你。」

「和把你跟我關在一起是一樣的,為了羞辱我。」

「是啊!為了羞辱。」我黯然了。李秋水突然激動了起來,她伸手拽住我的手,她把我的手放在她的臉上,「流殤,你別怪我,和你在一起,不是羞辱。」她把唇在我的手上吻著。她太敏感了,我根本就不會因為那句話生氣。她摟住我,她太虛弱了,還是哆嗦著攀過來,「你何苦這樣?」她的手顫抖著,在我的面前,卻不敢接觸我的臉。我笑笑,「行了,沒功夫在這我心疼你,你再心疼我了,咱們得想個法子脫身。」

「流殤,不要那么嚴格好么?至少要讓我休息一下吧?」她倒在我的懷里了,「不要再多說,有人。」我馬上把李秋水按倒,然後趴在她的身上,一個勁粗重地喘氣,不時罵幾聲,但身陷一片綿軟之中,我的確是有感覺了。李秋水的手突然死死地摟住了我,她伸進我的內衣里,然後急躁地揉搓著我的背,這一回,我的確是硬了,「臭婊子!叫你厲害,他媽的,怎么還不硬?」我快要堅持不住了。「你嫌我臟?」李秋水的聲音用另外的一種方式在我的耳邊響起來,她的手停住了,她的眼睛里全是絕望。我凝視著她的眼睛,我不是嫌你臟!我是不忍再在你的傷口上撒一把鹽呀!李秋水把頭扭到旁邊,默默地流淚。我怎么辦?不能就真干了吧?

車停下了,外面一陣騷動,從聲音上判斷,看來是在宿營了,不一會兒,車門就開了,「癩蛤蟆,下來!」門口站著三個女人,其中一個笑吟吟地沖我招手,她們似乎倒不怎么在乎李秋水被我放下來了。「容我把衣服穿上,外面挺冷的。」我從李秋水的身上爬起來,手忙腳亂地穿衣服,女人的目光停留在我勃起的陰莖上,有點詫異。

「你盡吹牛,把自己誇得天花亂墜的,她還不是一聲不吭?」車門在身後關上了,一個長的還順溜的女人踢我屁股。

「我什么時候吹牛了,要不是我今天沒吃沒喝的影響了發揮,我肯定讓她吃不了兜著走。」的確是扎下了一個小小的營盤,幾個帳篷形成很正規的梅花陣,就是晚間遭到突襲,也不至於手忙腳亂的。我滿腹狐疑地跟著她們走進了一個帳篷,地上已經鋪上了柔軟的地毯,還生起了炭盆,帳篷里很暖和,也很亮堂。

「坐吧,這些東西給你吃。」一個女人指著炭盆上正「咕嘟咕嘟」冒香味的一個瓦瓮,里面看來是羊肉。我的確是餓了,但嘴里實在不怎么是味。令我高興的是,一個善解人意的大姐給了我一個葫蘆,聞著好象是酒,淡點就淡點吧,先漱口,然後喝點,酒能消毒,而且可以解愁,挺好的。我深情地看了一眼那大姐,一張大餅子臉實在讓我失望,顴骨太高了,所以大嘴就顯得有點接近血盆了,四十尚不足,三十頗有余,但看事物總要一分為二地看嗎,這大姐那眯眯細眼里的溫情還是要得的嗎,而且看來夠豐滿,胸前的肉球圓股嚨咚的,屁股也足夠肥碩的,我還是不敢再看,想找到一個吸引我的地方實在不那么容易。我別開臉,正碰上旁邊那個看著還順溜的少婦脈脈含情的眼波,不過她臉上的疙瘩實在讓我發暈,總算身材不賴,該翹的翹了,該收的也收得還行,就是腿短。第三個大姐可夠精神的,她足有一米七五,大手大腳,大屁股,就是胸前跟平板車似的,臉上還全是橫肉,象殺豬的。我不敢再看了,就乖乖地坐下,撈羊肉吃,很不明白,她們干嗎突然對我好?答案很快揭曉了,我正吃肉,那血盆大姐就拎了桶水進來,當著我的面就脫了褲子。

「四娘,你急什么,怎么也讓人家癩蛤蟆吃飽呀。」麻子少婦嬌笑著,還羞答答地用手掩住了嘴,一個勁地瞟我。那血盆大姐絲毫也不介意,她劈開腿就用帕子蘸水開始擦洗胯下,屁股上的肥肉就晃盪了起來,「先收拾收拾,待會不是能快點嗎?」我差點把吃下去的東西都嘔出來,不過不能嘔,我必須保持營養,不過也吃不下去了,我呆呆地看著那搖晃的大屁股,多少也明白了點即將發生的故事了,弄就弄吧,就是不知道能不能陽痿?

「癩蛤蟆,你也象對天鵝那樣給我舔,好不好?」血盆大姐一絲不掛地躺下,叉開大腿,把那布滿了濃密的陰毛的陰部對著我,咧開的大陰唇一片黝黑,我咬了咬牙,腦袋一下子熱了,這真他媽的夠惡心的了,同時還真屈辱,必須忍耐吧?

「我要羊肉。」我指了指剩下的半瓮羊肉,不知道李秋水現在在吃什么?

「給你,你怕你的天鵝餓著?」

「來吧!」血盆大姐急躁地用手指扒開陰唇,晃著……

「回頭再找你玩啊,癩蛤蟆,你真好。」臨關上車門的時候,大馬大姐在我的臉上親了一下,然後再鎖上了車門。車廂里很悶,我的心情也很悶,不過想到自己到底是為李秋水做了點什么,惡心勁也就不那么厲害了。我看見李秋水縮在車廂的角落里,怔怔地看著我。一綹星月的清輝從只有拳頭大小的通風口灑進來,同時也帶來一點涼風,我湊到通風口邊吸了一口氣,然後坐到李秋水的身邊,「餓了吧?」我揭開瓦瓮的蓋子,把香味煽了煽,「香么?」然後我脫下衣服,給李秋水披上,她哆嗦了一下,「流殤,她們讓你干什么了?」她的聲音顫抖著。我凝視著她,從那里回來,又看到漂亮的李秋水,真好呀!不過還是一個勁地想哭。

「沒什么,人家請我吃飯。」我頹然地靠到廂板上,伸手揉了揉頭皮,順便把眼角要滾下來的眼淚抹掉。

「她們逼你干什么了?」李秋水握住我的左手。

「吃吧,待會就全涼了。」我別開臉,找到我的煙,點上,手有點哆嗦。

「你不告訴我,我就不吃。」她挺使勁的。我有點生氣了,這事怎么能說呢!?不過我沒發作,就深深地吸煙,「吃吧,你不吃,我不是白忙活了。」我淡淡地說,輕輕地把手從她的手里掙出來,她不撒手,我索性轉過身子,實在不好受。李秋水靠在我的背上,抽搐了起來,把我的後背給弄濕了……

「流殤,現在能幫我的只有你了,你可不能扔下我不管。」

「這話說的,要不我跑來遭這罪干嗎,賤吶?」

「好,現在我教你一套內功心法,你只有練成了,才可以拔除我身上的生死符。」我可有點犯難了,要是象虛竹那樣瞬間就弄到無崖子好幾十年的功力就好了,現在我可得一點一點地從頭開始練呀,什么時候是個頭呀?

(夜色,你不是喜歡《尋秦記》嗎?我就按《尋秦記》的套路給你來一段,這叫《尋天記》怎么樣?也省得我再費勁地去琢磨著改《尋秦記》了,我也尋尋我的,哈哈哈哈——你覺得怎么樣?

最近的酷虎可實在是忒慢了,上去一次可太不容易了!發文得老半天。酷虎老大,咱們這身子板是不是太單薄了點呀?暗雖然喜歡苗條的淑女,可老病歪歪地,也夠戧呀!

暢游之作寫著挺樂的,准備繼續玩下去。有個哥們跟我聊到了色情主題的問題,說可能是欠缺了主題,我的故事編的有點雲里霧里的。他說的好!不過我覺得我是在努力地闡述著一個關於「什么樣的性是好的,什么樣的性是不好的」這個主題的,可能是主題有點大,我自己的駕馭能力又有限,而且沒事老愛走板兒,逗自己樂,就總是不能突出主題了。嘿嘿,嘿嘿,其實我寫這些就是一個自我娛樂的事兒,要不是老哥提醒我一下,我都忘了,理由也沒來得及編好,您覺得滿意么?我這就是色情卡拉ok,也真沒想要雅俗共賞呀!我自己先樂著,要是能有幾個哥們一塊樂了,不挺好的嗎?

有哥們希望我快貼,兄弟我所知的網站實在是有限,再說了,我自己寫東西,知道自己的東西被別人隨便拿走是什么滋味的,所以我不怎么愛轉貼。我自己寫,就保不齊要慢一點,別以為碼字那么容易,得構思吧,得遣詞造句吧,得想辦法寫的多少好看一點吧。

我得再呼吁一下,都2003年了,弟兄們還是一個勁地轉貼舊文,或者沉默不語,唉——有那么忙么?這年頭誰不累?可能釋放自己情感的方式不一樣吧?本人是覺得抄起筆桿子,哦,對了,現在是鍵盤了,把自己壓抑在心底的情緒描述一下,不用寫真事,縱橫一下想象力,不是挺痛快嗎?至少我個人覺得色情卡拉ok怎么說也比找小姐安全吧?至少不會得病,不是么?現在戴套都不保險了,嘿嘿——得了,就羅嗦到這了,祝大家新年新氣象,夜色的那拜年話怎么說來的?我給忘了,呵呵……就那么個意思吧。)

流殤我自得其樂,流殤我實現一次流浪,真痛快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