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路在腳下(2 / 2)

金庸列女傳 流殤 11154 字 2021-01-03

清清愣住了,她呆呆地看著我跳上馬車,走進漆黑的夜幕中去。

李秋水在我的懷里拼命地掙扎著,她的嘶喊讓我心碎,能理解一個絕世容光的美女在失去美貌之時的痛苦,得用一個什么樣的辦法來重新讓她能夠面對剩下來還很漫長的人生呢?

「秋水,我在這里,我是流殤,我們又在一起了。」我摟緊她,讓她咬住我的胳膊,很疼,但能夠忍耐,不知道能不能代替她疼一點,她一邊咬著,一邊依舊「嗚嗚」地哼著,「我在這,現在我們沒事了,你安全了……」

嶄新的晨曦撒滿大地的時候,我覺得一只溫潤的手在撫摸我的臉,李秋水那依然清澈的眼睛凝視著我,本來純凈的眼睛多少有些血絲,令我放心的是,她似乎已經從痛苦中恢復了過來,「再睡一會兒吧,你太累了。」李秋水溫柔地說。

我還是坐起來,伸手把她摟在懷里,興奮得有點哆嗦。

「我想了好多,你為我做了這么多,我不能就死,留下你孤零零的一個在這世上熬。」

「說什么蠢話?」

「我真的想過死的,我現在的樣子……」

「這樣我們就般配了,以後我就不會自卑了,以前我老想,咱們從蔣玉涵那兒終於可以逃掉,我會不會抗不住這自卑,現在我不用擔心了。」

「是啊,現在我是丑八怪了。」

「就是,我是丑八怪,你也是,那么我們就是天生的一對了,不會有其他的女人喜歡我,你也沒資格出去偷漢子,挺好的。」

「別說這個好么?你不知道我的心還在流血嗎?」

「為什么不說呢?你以前太漂亮,總是那么驕傲,現在你不是不漂亮了嗎?為什么還那么驕傲?有慣性么?從現在起,你要知道自己不漂亮了吧?」

李秋水默默地看著我,她死死地抓住我的衣領。

「其實,你應該知道,發生的一切都不必逃避,咱們還有剩下的人生,未來不是象這明媚的晨曦一樣美好么?何必要回憶黑暗的過去?你還有我,這還不夠你樂的?」

「我現在想要你。」

「說的也是,你的身子還是不賴的,不過得養好傷再說吧?回頭咱們建一個咱們的家,你整天就光著屁股讓我弄。」

「我現在就想要。」

「現在不行!最近的消耗太大了,你得容我養養精神,好吃好喝的怎么也得十天半月的。」

「我是想要那個家。」

「你怎么不說明白了?你看我都想別的地方去了。」

自由的代價是必須為生存掙扎。現在就是我想脫褲子去滿足那個大姐換飯吃都沒機會了。雖然清清給了我們好多銀子,也沒地方花去,在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莽原上,要吃飯成了巨大的挑戰。

我不是一個人,李秋水的身體其實很虛弱,她需要補養,我簡直一到開飯的時候就想哭,野外生存實在太難了,想把馬殺了,可不行,那樣的話,我們就更寸步難行了。

這段時間是我武功飛躍的一段時間,因為我整天要在莽原上追兔子,抽冷子還要跟狼群狠狠地打一架。李秋水不能出來,因為我們倆就一套破衣服,她只能用她的武學知識來教導我。

我這人不笨,可武術可不是一天半天就能練好的,不過對付狼群是開始有心得了,我開始期待狼群的出現了,不過運氣很差,就碰上過一次,只獵到了六頭狼,我還得屁顛屁顛地追兔子,兔子肉其實很不怎么樣,沒有狼肉那么香,雖然狼肉有點塞牙。

另外,我的野外生存能力得到了巨大的進步,懂得了看天氣,看方向,懂得了如何在莽原上保護自己,還懂得了捏土燒罐,我做了一個很象樣的炭盆,於是馬車里就更暖和了。

「今天的收成可真差。」我靠在廂板上,就著炭火用骨針縫制剛晾曬好的狼皮,我腦袋里勾畫著縫出來的皮草的樣式,也知道真做出來肯定是另一回事,不過不用心地做,怎么知道就不行?

李秋水裹在被窩里,很開心地看著我,「跟你在一起的時間越久,就越發現你是一個很不同尋常的男人。」

「又誇我。」我看了看火上泥罐里的旱獺肉,收成不好就是因為今天連兔子也沒抓著,就抓到了倆旱獺,想到要吃大老鼠,我就沒敢告訴李秋水,不過現在聞著味兒還行。

「就是么,這縫衣服的活計,是女人做的,你做的也挺好的。」

「你這想法就成問題,生活是要分成男人的和女人的么?回頭等咱們到靈州了,我就什么也不干,整天在家里養膘,你看怎么樣?」

「是啊,靈州……」李秋水嘆息了一聲,她的思緒飄走了。

我繼續縫衣服,看來是做成一個裙子的面大,索性就做裙子。

「流殤,你會永遠在我身邊么?」

「看你說的,不是早就跟你說了么,你的屁股不賴的。」

「你干嗎老想那些事情呢?男人和女人在一起就不能有別的么?」

「怎么了?我就是喜歡你的屁股。」

「你做的一切都是因為我的屁股?」

「這么說讓你傷心了?」

「你就不能高尚一點嗎?我很認真的。」

「高尚一點?為什么我喜歡你的屁股就不高尚?你現在嫌棄我了?」我笑著把肉用木雕的勺子舀出來,在嘴邊吹涼。

「我討厭死你了,你為什么不能象原來那樣對我說話?哪怕是胡說八道也正了八經的。」

「以前是騙你,騙到手了,當然原形畢露了,整天那么端著,多累呀!來,吃飯。」她駕子大,我得喂她,女人是要人寵的。

經過了接近一個月的調養,李秋水的傷口基本愈合了,沒發生其他的感染,她的身體也在恢復,生死符是不能解除了,不過她被封住的諸多重穴都自動解開了,她可以施展武功了,她也越來越象原來的李秋水了,唯一不變的是我們在一起,以及我實在鬧不清楚應該怎么走才能到做夢都想去的靈州。

「你別亂動,現在我正用內功給你打通玄關,只要過了這個坎,你的武功就非等閑了。」修煉的時候李秋水是嚴格的,我去摸她的身子通常要被訓斥一通。

「你的武功現在恢復了,我還練這勞什子有什么用?」我索性不再乖乖地打坐了,我轉過身子,雙手按在李秋水的大腿上,身子向她的懷里倒下去。

李秋水無可奈何地看著我,她的眉毛豎起來了,她其實是一個很沒有耐心的女人,因為她自己聰明,就要求別人也和她一樣能干,但我是她的例外。她讓我把她按倒,讓我趴在她的身上,她柔和下去,伸手輕輕地揉著我的頭,「流殤,你一定要練好武功,剩下的日子,我還要你來保護我。」

我差點忘了她其實是一個有超群的才能的女人了,她心智成熟,善於決斷,冷靜並且善於捕捉別人的思維,這些她本來的素質都被這些時候她的遭際所掩蓋了,使我險些永遠地把她當作一個需要呵護的女人了,這是一個錯誤,到我發現的時候,我就更加性欲勃發了。

「我的生死符只有依靠你來解除。」這倒是現實的大事,據說生死符一年的時候是要發作的,發作起來是很恐怖的事情,李秋水已經不能再承受另外的一次折磨了。

我爬起來,乖乖地坐好,「來吧,咱們再來。」

李秋水伏在我的背上,輕輕地在我肩頭咬了一下,「等打通了玄關,咱們再……好么?」

「到時候你可要讓我弄你的屁眼,不能再拒絕我。」

我可以靜下心來盡量地配合李秋水的內力沖擊我的玄關,那是一個很奇妙的過程,我覺得自己要被融化掉了。

哥們從來也不相信氣功這鳥玩意,覺得很他媽的玄虛,那感覺一點也不能觸摸。雖然我的確是在修煉的,並且有李秋水這樣的大高手在旁邊詳細地解釋其中的理論,我初步的理解還是就停留在合理地調整呼吸是強身健體的好方法這樣的初級階段里。

我不認為現在能追上兔子是修煉氣功的結果,而理解為被生活所困,激發了體內潛在的能力,而且我本來就跑得很快,至於可以很狼群對打,那是因為我不干掉它們,那么它們就干掉我,人在最危急的時候總有很驚人的力量發揮出來,李秋水為什么那么強?這我沒法解釋,因為我沒有觸摸到那個境界。

打通了玄關的時候,一切似乎都變了,眼前的東西都產生了變化,身體的感覺也不同了,我開始弄明白氣功是一個什么鳥玩意了。

用我能理解的可以解釋為:有意識的控制神經和血液流動的能力。

當電流在導體中快速穿過時,可以產生隨著電流的強弱增減的磁場,當血液在血管中快速流動的時候,也可以產生某種磁場。控制血液流速就可以讓我隨時都能變成一個大場強的磁場,遍布全身的血管使我變得象一個緊緊纏繞著銅線的磁棒,於是可以利用磁場的作用進行一些奇怪的行為。我開始懷疑,我是不是能夠利用自己的磁場去改變時空,或者讓電腦轉起來,這感覺讓我既興奮,又覺得有點慌。

所謂的「氣」,我已經明確地感到那是一種激活神經的程度,也就是控制臟器平滑肌和軀體末梢神經的能力,就是說,這些神經是下意識支配的,僅僅有反射作用,譬如說對疼和冷熱的反射作用,但通過練氣,可以變成有意識的支配。消化、呼吸、排泄本來都是當需要變得迫切起來,才自動進行的,但修煉可以使這些可以主動地調節,或強、或弱。

而且我似乎看到了繼續修煉的前景,是不是到最終能依靠自己的意識來主宰身體的所以活動?比如說,神秘的代謝、內分泌、控制體內任何一個最微小的生命活動。

或者到了最高境界是可以控制一切的,一切都可以在統一的號令下有條不紊地行動,無政府狀態和各自為政的狀態被我的強大意識主宰,把他們團結得象一個整體,每一個指令都在最基層得到貫徹,沒有指令,細胞不敢分裂,大腸不敢蠕動,白血球在細菌侵入的面前也會躊躇不前。

哇哦!想明白了這些,所有的感覺上升到了理論的高度,我對氣功不再茫然了,這讓我非常振奮,同時被將來能達到的絢麗境界吸引。

我把我的想法告訴李秋水的時候,李秋水已經疲憊地躺在被窩里了,畢竟她消耗了很多能力。

李秋水目瞪口呆地聽著我充滿了光怪陸離色彩的描述,這與她接受的「天人合一」的理論雖然說不上相悖,也實在讓她沒法理解,雖然她很有學問,也弄不明白我所說的磁場和大腸蠕動以及細胞分裂。

「你是這么想的?」

她准備試圖用她研究得很深入的經絡學來糾正我的狂想。

「你看著!」我馬上就運用初步掌握的能力放了一個響亮並且悠長的屁,並且面帶潮紅,「這是內場的運動,我看看外場能夠達到怎樣的效果。」

我找到一塊需要切割的狼皮,調動我的精神力,凌空用手指一劃。李秋水驚呆了,她修煉了多年才可以達到的凌空破物的本領被我在很短的時間掌握了,她開始相信我是一個練武的天才。

我馬上就想用自己初步掌握的技法給李秋水解除生死符,看來我的能力還不足以改變她的結構,也就是我的磁場還不夠強大,通過鍛煉應該是能達到那樣的效果吧?判斷武功的強弱也有了一個標准,磁場感應可以給我一個准確的答案。

「你干嘛?」李秋水在我的熱情中感到茫然。

我光溜溜地鑽進被窩里,興致勃勃地撫摸著她聳翹結實的屁股,輕輕地揉,然後吻著她的肩頭光潔的肌膚,「我想把你答應我的事情給辦了。」

「什么事情?」李秋水顯然還沒有從我給她描畫的綺麗風景中蘇醒過來。

我托起她的腿,把手指探進嫩嫩的臀縫中,用指尖輕輕地挑弄了一下她那由一條條皺紋盤旋形成的肛門。

李秋水清醒了,她馬上就收縮了肌肉把我的手指箍在臀縫里,她的胸前飛來一抹紅暈,扭動著要躲開,「不,不要呢,臟的。」

「是你的,就不會臟。」我執拗地繼續戳著,感受著肌肉的蠕動和奇妙地躲閃,我的雞巴頂在她的髖部,她的呼吸急促了起來,胸脯起伏著,一陣奇妙的酥動,我就湊過去,含住她的乳頭,那神氣的肉蕾在舌尖的撥弄下一跳一跳地,口唇的接觸是滑潤酥嫩的,她的乳房很好,她的心跳也很好。

她只是伸手在扒拉我的手,她的屁眼還從來也沒被碰過呢,還不習慣異物的照顧,「別緊張,我不會弄疼你的。」我沒有太固執,在我看來良好的配合是達到和諧高潮的必要條件,我可以等,我的身體能不能等?

「你要我怎樣都可以的,就是求你別弄那里,好么?」

「你怎么說話不算數的?」我坐起來,使勁在她大腿上掐了一把,以表示我的不滿。

李秋水輕輕地握住我勃起的陰莖,挨過來,讓我的龜頭觸弄著她的乳頭,充滿彈性的乳頭滑過最敏感的馬口的縫隙時,我哆嗦了一下,有了主意,我准備偷襲她。

於是我把她推倒,壓上去,施展我的手段,不知道算不算高明,反正李秋水一會兒就一陣哆嗦,一陣癱軟,她不時地憋氣,或者暢快地尖叫一下。

我展開她的腿,一邊用胡子拉碴的腮幫子蹭她嬌嫩的大腿內側,一邊用舌尖挑弄她的陰蒂,很好玩,但不得不不別扭地用左手去擼動我的雞巴,自己的要求也得多少照顧一下的。

她濕潤了,忘了用內功來控制自己的身體,就沉醉在我口舌給她帶來的舒適中,「流殤,你,你快來么……」她薅住我的頭發,我的頭發已經長得很長了,很方便她抓。

「哎呀呀呀……你給我撒手。」我咬著她的陰唇不放,可舍不得真使勁咬,她的陰唇潤潤的,口感很奇妙,咬壞了怎么辦?

「哎呀,別咬我呢,疼呀!」她撒手了,卻不敢動,怕我給她咬壞了。於是我就用舌頭給她安慰,她又抓我頭發了,我就咬……

「服不服?」我憋不住了,坐起來,把自己的包皮翻開,讓龜頭在她嬌嫩的陰唇中間來回地蹭著。李秋水就哆嗦著,「服了,我早就服了。」

「那你還抓我頭發。你們女人就這不好,動不動就薅頭發。」我揉著頭皮。

「你還咬我呢。」看來她還是不怎么服。

「我咬,我咬,我咬死你。」

感到她的陰道口在蠕動著,要把我的陰莖吸進去,我不再控制欲望,先解決了,回頭再好好地偷襲一下,或者應該好好地說服她,我強迫她雖然估計也不會遭到抵抗,不過我不想她害怕肛交,沒有充分的准備,肛交的確是會帶來很不舒服的感覺的,我准備等她願意了再弄。

我伏下身子,一邊躲避著她的尋找,一邊咬她的乳頭。

「哎喲,哎喲,你是屬狗的。」她打我,掐我的肩膀。

「我屬狼的,色中的惡狼!」我笑著。

她不打我了,也不叫了,她的腿夾住了我的屁股,我進去了,第一下很淺,就只讓龜頭進入那緊窄的洞穴中,她的上身微微地欠起來,第二下就稍微深了一點,她倒回去了,長長地噓氣,大腿和小腹的戰栗是清晰的,帶動著我也跟著她哆嗦了,畢竟感覺非常好,她就是天生麗質,遭到粗暴蹂躪之後的身體依然保持著良好的彈性和力道,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把孩子生出來的……

「要死了,流殤,你使勁呀。」

我就咬得她尖叫出來,「不是讓你使勁咬我,讓你……」

她把頭別到旁邊,盡量地仰著。我當然知道她讓我哪兒使勁了,她自己正在使勁,在她的挺動中,我覺得挺好的。

「讓我怎么樣呀?」我裝著委屈的樣子,依舊不使勁。

她急了,因為這樣平躺著被我壓在身下,她能采取的動作實在很受到局限。

「把你要的,清楚地告訴我,好么?要不然我怎么知道?」我繼續揉著她的乳房,讓漂亮地乳房在我手里隨意變化著。

「你到底要我怎么樣呀?」李秋水狠狠地抓著我的胳膊,但她的力量總被我的動作化解掉。

我決定不再逗她了,全心全意地開始為了那個時刻努力,全力穿插的感覺是強烈的,她忍著,不停地把頭擺來擺去的,身體一會兒緊張,一會兒松軟下去,我舒服了,我不在乎,我大聲地吆喝著……

老遠的地方傳來一陣悠長蒼涼,並且恐怖的狼嚎,他媽的,似乎在和我呼應著,你知道老子多舒服么?

雖然很困,但我決定怎么說也得讓她把諾言給履行了,我不愛說話不算數。

李秋水的身上一層細汗,她側卧著依偎在我的懷里,「流殤,我知道你不達目的是不甘休的,咱們下次再弄,好么?現在,有點累了。」李秋水溫柔地央告著,在我的撫摸下微微地扭動著。

「不行!回頭你又說不行了。」我咬著她的肩膀,左手在她濕漉漉的肌膚上滑動著,右手就順著她的脊椎地溝緩緩地探下去。

她的脊背在我的觸弄中變化著,脊柱旁邊的肌肉悄悄地在迎合著我的手指,「總有一天,我得死在你手里。」李秋水不再堅持了,她趴下,用胳膊枕住臉,她放松了。

「你配合一點。」

「你還要我怎么配合你?」

我用手指在她的脊背上肆意地搔著,「比如說,差不多少也叫喊兩聲么,我是男人,多少也需要刺激一下的,你那么悶聲不吭的,我怎么知道你什么感覺?你要,還是不要,你得告訴么,你以為我是神仙,能知道你要什么呀?」

「你不是知道我要什么嗎?你干得不是挺來勁的么?」

「秋水,你不覺得完全釋放,是一件很美妙的事情么?你是不是怕我嫌你淫盪?你不知道你的呻吟對我是一種鼓勵么?」

「你說這些話怎么就一點也不臉紅呢?你到底有多下流?」

「我可下流了,你多高雅呀。這樣好不好?」我的手滑進她的臀縫中,輕柔地在她的肛門上揉著。

「不……哼,不好。」

「真的不好?」

肌肉的收縮給我的手指帶來很奇妙的感覺,我感覺很好,她的身子又熱了。

「討厭!女人是要一點矜持的么?」

「我喜歡你也下流,又不是給別人,是我。」

「恩,恩,這樣真讓我心慌呢。」

「心慌就是好。」我更來勁了,一邊繼續揉著她的肛門,一邊忙著溫柔地親吻她的肩胛,以及背溝,還用手指去按壓她的會陰,用小指去勾她的陰道口,象彈琵琶,越來越熟練了。

「我總有一天會被你弄死的。哦!」李秋水來了,我也有感覺了,精神很振奮。

「怎么會呢?我疼你還疼不過來呢。」我向下滑了過去,在她的背溝中留下一條哈喇子印兒,在我吸吮她的臀尖的時候,李秋水很誇張的呻吟了,差點把我鼻子給氣歪了,我使勁咬了她一口,「你在干嗎?」

「哎喲!你不是讓我配合你嗎?」李秋水委屈地回頭看我。

「有這么配合的嗎?要記住,舒服了,或者是不舒服了,你再發自內心地表達,懂么?!你這么假門假式的,會讓我性趣全無的!」

「我現在就是要你性趣全無,流殤,咱們別弄了好么?我有點害怕呢。」

「害怕?怕什么?」

「我怕明天會拉不出屎來呢。」我忍不住哈哈大笑,她已經完全地接受了我的方式,她真聰明,已經知道說話也可以使我興致勃勃了,我太喜歡她了……

「哎喲!」

「怎么樣?」

「很涼呢,肚子好象不怎么舒服了。」

「稍微忍耐一下,一會兒就好了。」我繼續用舌頭把她的肛門梳理著,讓那個小洞一點點地適應接觸,另外把手伸過去,輕柔地給她揉肚子,主要是揉肚臍眼,她一陣一陣地哆嗦。

「說真的,是有點臭的呀。」我把舌尖探進去的時候,覺得多少有點苦。

「不許你說我臭。」

「本來以為你們是香的呢。」

「你再說就不讓你再弄了!」

「好好好,不說了,不過真的是臭的嗎,還苦。」

……

「我來了啊?」我已經充分地勃起了,看著她已經被我的唾液弄得濕唧唧的還在蠕動的屁眼,我覺得亢奮。

「恩。」李秋水盡量地放松了肌肉,她的屁股實在是很漂亮,這增加了我的欲望……

「哎呀!」她竭盡全力的尖叫把我嚇了一大跳,後脖頸子一個勁地冒涼氣,「不舒服?」我連忙抽出來,然後給她揉肚子,不知道有沒有用。

「流殤,還是不要了,好害怕的。」李秋水用手捂住屁眼。不過我實在是太想了,剛才硬擠進去的感覺是不怎么清楚,不過看著她那細小的屁眼被撐開,形成了一個黑洞,現在又扭動著恢復回去,這樣的視覺沖擊實在是讓我瘋狂。

「是不是不舒服啊?」

「也沒有特別不好的感覺,就是覺得脹呢。」

「那你那么使勁地叫喚什么呀?」

「就是,就是害怕么。」李秋水眼淚汪汪地。我不忍了,把她擁在懷里,然

後自己使勁地擼著雞巴,「好了,好了,咱們不弄了。」

李秋水轉過身子縮在我的懷里,嚶嚶地啜泣……女人的眼淚不一會兒就把我的雞巴給弄軟了。

拆下包扎是一個嚴峻的考驗,我大概是知道她會與她固有的美麗遠離了的,李秋水似乎還抱著些許的期望,她很緊張,比那次之後又在我的勸說下答應讓我搞她的屁眼的時候還緊張,她緊緊地閉著眼睛,很使勁地抓著我的腰,在這個時候,說什么也是沒用的吧。

她已經完全是另外的一個人了,新鮮的嫩肉改變了她的容顏,除了眼睛,她的鼻子和嘴唇都改變了狀態,似乎臉形也變了,還有一些地方可能永遠也不會長頭發了。

我一把把她摟在胸前,不知道該說什么好。她的手猶豫著是不是要接觸自己的臉,的確是需要巨大的勇氣的。「你覺得我丑么?」

我決定還是讓她能面對現實,逃避不是一個好辦法,我讓她面對著我,我的眼睛里可以看到她的樣子,她愣住了,良久,她笑了一下,「比我想象的要好一些的,至少比你要好看。」

我愣住了,准備好的唇舌看來是不用在費了,她的堅強使我迷戀,女人的強總是超出我的想象。「不這樣的話,可能賊老天也會嫉妒你吧?」

大雪飄飄地來臨了,很美,曠野在銀白的光亮中無邊無際地伸展著,線條的起伏變得凄迷而蒼涼,悠遠,我們堆了一個胖鼓侖墩的雪人讓它給我們守夜。車廂里是溫暖的,李秋水在嘗試著把毛皮縫制成什么東西,她在縫什么東西?看著有點迷惑。

我光溜溜地躺在被窩里,等著,發現事情就是這個樣子的,時間越久,肉體的迷戀就越淡漠了,剩下的相依為命的依戀,她來了,我就想著抱著她好好地睡覺,是一種幸福的感覺吧?至少我是這么認為的。

她不時地偷偷瞟我一眼,現在她看來比我還要渴望,女人是這樣的吧。

「靈州到底在哪里呀?」我煩惱地翻身,找到煙,點上。

「會找到的吧?你又抽那玩意,嗆死人的。」

「我覺得我們是迷路了,這個地方我們似乎是來過的。」

李秋水放下手里的活計,看著廂壁怔怔地出了一會兒神,突然,她的神情變了,耳朵微微地一動。我知道她聽到了什么,她有超過我不知道多少倍的聽覺,我自己就什么也沒有聽到。

「快起來,我們必須離開這里。」李秋水的語氣有點緊張。

「是敵人?」

我現在還真不怎么在乎蔣玉涵她們了,因為這段時間,我發現自己修煉的微循環內功已經發生了本質的變化,在李秋水的指點下,我已經知道該如何支配自己得到的能力了,我可以徒手去擊斃一頭飢餓的熊,現在我們的伙食就來自那可憐的家伙,我的力量已經不是原來可以比擬的了。

另外,我追逐兔子或者野鹿什么的也不再費勁,我知道自己還掌握了一些格斗的技巧,李秋水說我不用多久就可以成為江湖上很少有對手的英雄,這使我非常得意,因為我還有一個要向蔣玉涵復仇的諾言。

「快,晚了就來不及了。是軍隊!」就是在艱苦的時候,我也沒有見她如此驚慌過,看來是危險真正地來臨了。

我跳起來,一邊把狼皮的袍子往身上套,一邊問:「軍隊?」

「很多人。」

李秋水很嚴肅,她在找趁手的武器,我們實在沒有什么象樣的家伙,就是一個剛做的弓箭,這是李秋水做的,我由於實在射不准,所以很少用。

「待在這別動。」我在李秋水的肩頭輕輕地拍了一下,然後推開車門,跳下去。

出來的時候,狂風幾乎吹得我睜不開眼睛。是有些不一樣的,狂風中隱隱地傳來了隆隆的轟鳴,漸漸地逼近過來,腳下的大地似乎也在發顫了,很他媽的驚心動魄。

倒霉的是最近我們的馬似乎很不舒服,它跑不快,我只好隱在一個土山上的樹林里,另外,我對冷兵器時代的交戰也的確非常好奇,他們是采取什么樣的方法作戰的?還有那些被籠罩在神秘色彩中的戰陣,這些都讓我著迷。

「怎么停下了?」李秋水穿戴整齊,她用一塊布包住了頭臉,只把眼睛露在外面,她還背了一個包裹。

「馬不行了。」我興致盎然地向旁邊的松樹攀爬著,很輕松就可以到達樹頂了,這些玩意對我來說已經是小菜一碟了。

「咱們不能留在這兒,必須離開的。」李秋水跟了上來。

「沒有馬車,我們怎么去靈州呀?我得跟這看著。」

眼下的場面變得血腥和殘酷了,數不清的人馬涌到莽原上,用自己的生命做賭注,舍死忘生地拼斗,血肉橫飛。我看得頭皮發麻,耳邊的聲音已經分不出個數了,戰馬的嘶鳴,兵器的撞擊,武士的吶喊,切割肉體的悶鈍的聲音,臨死的哀號,弓箭破空的颼颼聲……一切都形成了一片混沌的聲響,有點過於巨大了,李秋水沖我說了句什么,我根本就沒有聽見,她好象是要我趕緊走,不過我象中了魔法,被魘住了,被這些非常直接的生死對決給吸引了。

一大隊人馬迅速地占領了我們藏身的土山,於是我們想走也沒法走了。他們發現了馬車,馬上就有鐵甲武士開始清查山頂,好多旌旗下聚攏了十幾個人,他們看著土山周圍鐵甲武士的布防,同時也把目光轉向更遠處的戰場,不時有快馬向四處飛奔出去,應該是調整部署吧?

旌旗上的圖案很特別,文字更是一個字也不認識,我很後悔沒好好地學好外語,不過看來英語似乎也不能解決問題,這他媽的是什么字呀?

「是回鶻人。」李秋水的聲音終於在我的耳邊響起了。

回鶻人?

是回民嗎?估計也不是,那應該是一個已經在歷史的長河中消失了的古老的民族。

對面的什么人?我的印象里好象有關於西夏征服回鶻的記載,我想起了電影《敦煌》,要是也有一個什么漂亮得一塌糊塗的回鶻公主就好了。

「在這別動。」

看來李秋水要下去,我一把拉住了她,「你干嗎去?」

「我要去刺殺回鶻的主帥。」

「為什么?」

「殺了他們,我們就可以回靈州了。」

「為什么呀?」

「因為對面的是我的族人。」

我的想法得到了印證,這果然是西夏與回鶻的作戰,從作戰的規模來看,這應該是一場比較有決定意義的決戰,首先從人數是雙方就都動用了超過萬人,要知道那是少數民族,是不大可能象漢族作戰那樣在決戰中一次性地投入幾十萬人的。

「我跟你一起去!」我可能是有點沖動,但的確沒怎么覺得害怕,我覺得我是迷戀生死對決的,到處彌漫的鮮血的味道甚至讓我亢奮不已,另外,我的英雄夢似乎就要成為現實了。

李秋水以一種追風逐電的速度發動了攻擊,我們一左一右地撲過去……

記憶有點混沌了,滿眼的血和扭曲的面孔,殺人的感覺很朦朧,不過我肯定是已經殺了,我的身上到處都濺滿了鮮血,手里還提著一口已經砍卷刃了的刀,那是一種瘋狂中帶著些戰栗的滋味,很直接,不是你死,就是我死,活下來的時候,就被快感征服了,比性交的快感還要強烈得多,而且經久不衰,很久都沒法平靜,我已經把自己成功地變成了一個魔鬼……

天亮的時候銀白的莽原上到處都是屍體和血跡,戰事已經發展到了其他的地方去了。我有點迷糊,覺得是李秋水背著我,在一些充滿了好奇和崇拜的目光中穿行,鎧甲有點晃眼,武士的哈氣把清冷的空氣弄得熱乎乎的,旌旗在獵獵地飄舞,戰馬一個勁地打響鼻。

在一片震耳欲聾的歡呼聲中,我覺得後背和大腿疼得厲害,我暈過去了,知道自己肯定是受傷了。

「你是不是該醒醒了!」耳邊響起了熟悉的聲音。

「哎喲!」怎么大腿這么疼的?肯定是受傷了!我掙扎了一下醒過來了,光線有點刺眼呀!待周圍的景物漸漸清楚的時候,我清醒了。

太熟悉了,天棚的吊燈,雪白的牆,鏡框里甜蜜地微笑著的妻和滿臉木然的我,我曾經那么討厭的領結,旁邊是我畫的油畫,雖然畫得不怎么地,不過我覺得還行……

接著,身上的被子「嘩」地消失了,一陣涼風弄得我一哆嗦,條件反射地坐起來,我不疼了,我的傷好了?是我的微循環起作用了?

「沒見過象你這樣的!一眼照顧不到,就又鑽回被窩里了……」

我徹底亂了,我看到站在床邊氣鼓鼓的妻,她的嘴撅得老高,李秋水哪兒去了?還有我的神奇的力量呢?我開始明白是做了一個奇幻的夢了。

「唉,媳婦,你猜我跑哪去了?」我一把把妻拽過來……

吃完午飯下樓回我爸媽家過節的時候,我非常專心地檢查了我們家樓洞門口的那個井蓋子,黑洞洞的下水道沖我顯示著猙獰而奇幻的面目,我暈了,實在不知道是不是那就是一個夢境。**********************************************************************大伙覺得這篇怎么樣?好玩么?

嘗試改變了寫法,不知道有沒有人發現呢?嗨,發不發現也沒關系吧,我的色情卡拉ok本來就是娛樂自己的玩意,樂就好。

本來還想繼續編的,不過寫著寫著就覺得我有點太自戀了……嘿嘿!回頭再做別的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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