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卑鄙小人(2 / 2)

金庸列女傳 流殤 23749 字 2021-01-03

「干嘛?」

「我保證完成任務,不過咱們也得把燈熄了,把帳子拉上吧?」

「別管它。」耶律燕拽開武敦儒的衣帶,把腿盤住武敦儒的腰,用腳跟幫忙脫武敦儒的褲子。

「姑奶奶,我也是人,不能說來就來吧?我也需要你挑逗我一下。」

「挑逗?」耶律燕拽開自己的上衣,把豐滿的胸脯露出來,「可以了?」

「還不夠。」武敦儒咽著唾沫。

「這樣呢?」耶律燕晃動起來,乳房就形成了波浪。

「行了,我可以了。」武敦儒一頭埋到耶律燕的胸前,手忙腳亂地把耶律燕的衣服往下扒……

黃蓉來到郭芙的房間,看著悠然自得的郭芙。

郭芙看到媽媽,連忙站了起來,「媽,您怎么來了?」

「齊哥兒在我們那兒跟你爸談軍事,我給他弄了一些吃的,你給他送去吧,他餓壞了。」黃蓉把食盒放到桌子上,知道這個丫頭是徹底地慣壞了,已經這樣了,沒辦法。

「呦!栗子雞,我也有點餓了呢。」

「芙兒,你已經是齊哥兒的夫人了,應該知道照顧人的了,他們男人在外面頂著天,回來是需要一點溫暖的。要不,明天媽教你燒菜,好不好?」

「我才不要呢,我要象媽一樣成為了不起的女英雄。」黃蓉覺得一陣頭疼。

魯有腳躺在花園里的石凳上打盹,就覺得臉上一涼,沒在意,但馬上覺得這水多了起來。睜眼一看,氣大了,看見郭破虜正對著自己的身子撒尿,不遠處躲著好幾個小孩。魯有腳翻身起來,看著孩子們尖叫著逃散。

郭破虜嚇了一跳,顧不得褲子還沒提上,抹頭就跑,兩步就摔倒了,就哇哇地哭了。魯有腳一陣心疼,看著郭破虜的小屁股,氣也消了,連忙過去把郭破虜抱起來,「不哭,不哭,伯伯喜歡你啊。郭襄,是不是又是你出的餿點子?」

郭襄沒有跑,她饒有興致地看著,「我們在選頭兒呢。魯伯伯,您生氣了么?」

「淘氣包,魯伯伯最生氣了,你過來,讓伯伯打屁股。」

「我又沒干,干嘛要打?」

魯有腳沒有孩子,郭家的孩子就是他的孩子,他最喜歡的就是淘氣得沒邊的郭襄,怎么看,她也是又一個黃蓉,長大了,一定是一個了不起的姑娘。

「我干的,魯伯伯,您就打我吧。」郭破虜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不過還行,胸脯還挺著。

魯有腳抱著郭破虜重新坐好,「跟伯伯說,干嗎這么搗蛋?」

「原來是二姐當頭的,現在我要當,她說,誰敢沖您渥尿,誰就是頭。我,我就……」

「破虜呀,你為什么要當頭呢?」

「當頭可神氣了,小朋友都聽話了。」

「當頭兒可不光是神氣呀,孩子們,都過來,伯伯給你們講講英雄的故事,好不好?」……

郭襄站在旁邊,睜著亮亮的眼睛,專心地聽父母仗劍行俠的故事,這是第一次發現父母是那么的有光彩,那是一個風雲變幻,熱血柔情的世界,多好呀!

郭芙提著食盒跟在黃蓉的身後,有點不大情願。不大敢見爸爸,自從那妖精一般的楊過消失之後,爸爸就總看自己不順眼。

完顏萍讓武修文平躺在床上,輕柔地揉握著那已經勃起的陰莖,這是溫柔的陰莖,是自己應該擁有的,不是被迫的,不骯臟,心甘情願地把它含在嘴里,沒有疑惑。武修文感到了,有點意外,從來沒有要求完顏萍這么干過,他覺得完顏萍是高貴的姑娘,不能褻瀆。這樣是不是褻瀆?不過真好呀!

武修文哆嗦了一下,舒服地閉上眼睛,用身體去體會。能感到手指輕柔的揉握,她的嘴唇很細致地剝開了包皮,龜頭感到了濕潤,並且被她的舌尖調弄著,舌尖從馬口滑過,帶來了一陣酸麻的滋味,武修文忍不住哼了出來,不由自主地挺了挺下身,有要求,想得到更好的愛撫。

她滿足了自己的要求,她把陰莖含的更深了,她的舌頭溫柔地照顧著龜頭下緣的那個肉環,她的嘴唇包裹住了陰莖,很有力,那是一種吸力,她開始動了,這感覺跟性交不那么相同,很涼快,只有舒適,沒有急躁,是享受的,同時感覺也越來越強烈了!

她的手在繼續撫摸著自己的身體,握住陰囊的感覺很好,她在調動自己了,能感到睾丸受到揉搓的膨脹了,很不一樣的感覺,小腹緊張了起來,熱流在翻涌,神經在膨脹,肚臍眼有點癢,她什么時候這么會弄的?弄得真舒服呀!

完顏萍感到了武修文的興奮,自己的身體也開始燥熱起來,她騰出一只手來,伸到自己的下身,多少有點慌,看來這個毛病已經養成了,需要的時候就弄,怎么養成的?不是屈辱的么?!你怎么還弄?不過實在是期待這種感覺,要把自己全部燃燒起來,然後把最好的自己給他,完顏萍沒有遲疑,她把手伸到了最迫切的地方,按照已經習慣的方式活動起來……

「來吧!」武修文覺得自己實在頂不住了,身體已經完全地進入了瘋狂的境界了,需要最後的,最終極的快樂。

「你別動,我來。」完顏萍按住武修文的胸,湊過去,把自己的唇給他。

武修文心中是奇異的沖動,她的唇剛在自己的那里給自己帶來了快樂,是什么味道的?就吮住,品嘗。

感到完顏萍那柔軟的身體壓上來了,她的手扶著自己躁動的陰莖,放到了自己熟悉的那一片濕滑細嫩中,對好了,她的身子一沉,就陷入了一片溫暖濕潤之中,被包裹的感覺真妙,她沒有動,卻就是在動,感到了,她的陰道蠕動起來了,忽緊忽松,也是一種細心的揉握,這蠕動產生了很奇妙的吸力,似乎要把自己帶到另一個世界中去。

武修文很用力地挺了一下,肚子撞在細嫩的身體上的感覺也非常地好,她開始動了,熟悉的運動,而且自己不用使勁,這享受實在太好了!武修文舒服極了,美妙的感覺在體內盤旋著,他咬住嘴唇,雙臂盡量地展開,死死地抓住床單,堅持著,希望這奇妙的感覺延續下去。

他看著完顏萍直起身子,那柔軟的黑發飄舞起來,清瘦秀麗的臉變得迷離起來了,她合住雙目,偶爾睜開的時候,那目光就如流水一般的溫柔,她咬著薄薄的嘴唇,她也在堅持著,她的身體晃動著,漂亮的乳房也隨之搖擺起來,白色的光影漂浮著一對誘人的葡萄,酥酥地彈動著……

武修文克制不住了,他伸手握住完顏萍的乳房,使勁地揉搓起來,並且配合著挺動身體。看見完顏萍白皙的臉頰飛來的紅暈,看見完顏萍的臉上有了一種奇異的光澤,她的身體也籠罩在這光澤之中了,她的臉舒展開,目光是熱切的,嘴里發出輕聲的吟喚,她向自己倒下來,但用手撐在自己的胸口,她還在努力地配合著,她的陰道不斷地變換著抓握的方式,太好了!

「你說,這次能懷孕嗎?」耶律燕小貓一樣蜷伏在武敦儒的身邊。武敦儒覺得腦袋發暈,渾身軟得象一灘泥,太投入了,太舒服了。

「不知道,我看行吧?」

「沒把握呀?那就再來一回。」

「姑奶奶,您讓我歇會兒,這么著,我得把老命給搭上,我求你了。」

「呸,這是給你們武家努力呢。」

「你讓我歇會,你干嗎那么想懷孕呀?」

「就要給你生孩子,有孩子多好呀!」耶律燕笑著,臉頰在武敦儒的胸前蹭著,伸手握住那軟趴趴的陰莖,細致地揉握起來。

「我,我不想要孩子。」

「為什么?你可是長子。」

「我……」武敦儒伸手摟住耶律燕,凝視著她的眼睛,「……我有你就好,現在你對我多好,有了孩子,我擔心你就光對孩子好,不對我好了。」

耶律燕感到了這依戀,心里的甜蜜是不能表達的,她貼在武敦儒的身上,笑了,「那我也要一個孩子。」

「唉!行啊,我舍命陪君子,痛快死了拉倒!」

燈已經熄了。耶律齊站在門口發了一會愣,是不是家的感覺?說不清楚,似乎自己存在的與否並沒有太大的意義,這感覺真別扭。想起臉盆落岳父那兒了,不能去拿吧。

他繞過屏風,帳子還沒有放下,看到郭芙傾灑在枕頭上的那一頭烏黑亮澤的長發,被子包裹著的那玲瓏的曲線,耶律齊真的很想。不僅是性欲,還有耶律家的香火問題,想要個孩子,自己也真的就有了寄托,疲憊之後也會得到一個安慰,想到了郭襄那甜甜的笑臉,那甜甜的「姐夫」聲,那樣,似乎自己一切的疲憊就都不存在了,多好。對,就這么干了。

耶律齊走到床邊,飛快地脫掉衣衫和鞋襪,想鑽進郭芙的被窩里。看到郭芙已經把自己的被子攤開了,這是一種不想的信號,她要是想的話,就只用一床被子。管不了那么多了!耶律齊決定還是就那么辦。

郭芙睡得很沉,耶律齊鑽進被窩的時候,她一點也不知道。郭芙很美,她長得像黃蓉,這世界上能這樣漂亮的姑娘簡直就是鳳毛麟角,尤其是這豐腴細嫩的身體,耶律齊很明白自己當初是為什么被郭芙迷住的,她除了性子不好,其余的幾乎是完美的,只要接觸到這身體,就能得到幸福,現在也是。

他從背後摟住郭芙的身子,聞著那芬芳的體香,感受著綿軟但不失彈性的身體,把自己的下身貼到郭芙的屁股上,讓陰莖順在那酥嫩的臀瓣中,就勃起了。

那真絲的睡衣很柔軟,耶律齊知道那睡衣里面的肌膚更加細嫩,他伸手輕輕地把郭芙的褲子往下扒,讓那渾圓嬌嫩的屁股露出來,其實這樣就可以插入了,不過還不著急,這身體多好,想多體會一下的。

耶律齊把陰莖繼續放在那溫暖的臀縫中摩擦著,撩起郭芙的睡衣,讓手順著那細嫩的腰身滑。

閉上眼睛,郭芙是美好的,她刁蠻,她不講道理,她鹵莽,但她是善良的,同時擁有驚人的美貌,她就是一個寵壞了的小孩,自己應該繼續地寵著她。指端細嫩的感覺慢慢地變成了熱切,多光滑細膩呀……

渾身都被一種火熱包圍著,自己似乎也在著火。這是怎么啦?郭芙醒了,還有點迷糊,不過感到了撫摸,自己的乳房上有一雙有力的大手,很使勁地揉,都有點疼了,屁股上還貼著一條滾燙的東西。感覺挺好的,不過郭芙還是有點生氣,睡得好好的,被打擾了,真討厭!「干嗎呀?」郭芙嚷了起來。

耶律齊嚇了一跳,但還是繼續,她那兒都已經濕了,隨時都可以開始的,「我想你,要你。」耶律齊輕輕地吻著郭芙的肩,溫柔地說。

「哎呀!我困死了。」郭芙掙扎著,想把耶律齊給扒拉開。

耶律齊有點火了,下身一使勁,就捅了進去。郭芙「哎喲」了一聲,連忙收屁股,一個肘錘向耶律齊的胸前頂過去。耶律齊吃痛,只好任她逃掉,不過欲火更旺了。郭芙這才發現自己已經給剝得精光了,很惱火,想拽被子裹住自己的身子,不過下身剛才被捅的那一下,現在有了感覺,心嘣嘣地跳。

「我是你丈夫!我現在要!」耶律齊制服了郭芙,從來沒想過在床上也得用自己勤修苦練的武功,但好象很刺激。

郭芙喘息著,瞪著耶律齊,「我現在不想。」

「不想也得想!」耶律齊伸手抓住郭芙飽滿的乳房,使勁一扭。乳房隨著這一扭顫動了起來,紅了,身下嬌嫩的身體也扭動起來了。郭芙在使勁地反抗,從小就沒受過這樣的委屈,不願意的事,還被強迫不成?也有點害怕,因為今天的耶律齊似乎和往常的溫柔不那么一樣了。

耶律齊有點慌,不知道為什么,看到郭芙疼得哆嗦,自己也隨著哆嗦了起來,居然是亢奮,還要!「你什么時候都是我妻子,你必須記住!」耶律齊使勁地掐著郭芙的胸脯和腋窩,這沖動非常的了得。

郭芙哭了,疼得很厲害,每挨一下,都疼得很厲害,是不是乖一點就不掐了?郭芙不掙扎了,「別掐了!我讓你弄,還不行嗎?」她躲閃著,央告著,順從地張開自己的腿,到那堅硬的陰莖捅進陰道的時候,郭芙連哭的勇氣都沒了,沒有濕潤,就那么使勁地捅進來了,挺疼呀,她「哎呀、哎呀」地叫著。

「別叫喚!」耶律齊使勁在那粉嫩的大腿根掐了一把。

郭芙老實了,最怕被掐了,她咬牙忍住,可有點忍不住呢,他每一下都那么使勁,直接捅到底,劇烈的摩擦和頂到了里面的什么地方時產生的戰栗,還有生疼的乳房還在被他使勁地揉搓著,這一切都那么的不能忍耐……

耶律齊覺得自己是在一種癲狂中進行著,感覺很好,是非常好,看到郭芙委屈的眼淚,看著她那害怕的眼神,哆嗦的嘴唇,她在冒汗,她的身體在扭動,她現在很乖,有種征服的快感了,而且郭芙的身體本來就好,她在回應了……

郭芙有點懵,真的,這感覺似乎從來沒這么厲害過,不僅是害怕,那感覺如同浪潮一般在體內沸騰了,疼痛似乎也不那么厲害了,不是麻木,而是混雜在這快感中了,變成了火焰,把自己徹底地燃燒了起來。

廂房里傳來郭芙的哭叫聲消失了,黃蓉有點心疼,不過沒過去,郭芙是需要人管束一下的。

郭靖放下手里的文稿,都三更了,他揉了揉發脹的眼睛,坐直身子,看著站在窗前的黃蓉那依然窈窕靈秀的背影,他走過去,伸手輕輕地揉著黃蓉的腰,驚奇地發現黃蓉的腰身依然那么的纖細和光滑,「孩子們的事情,讓他們自己處理好了。」

黃蓉點頭,轉過身子,看著似乎又年輕了的郭靖,有點害羞,「你說我胖了么?」

「沒有,你還是那么好。」

「瞎說,我都四十多了,成黃臉婆了。」黃蓉把手放在郭靖的腰上,他可的確是不一樣了,那腰上有了一圈肥肉,摸起來再也沒有當年的矯健了。

「我沒瞎說,你那腰身和小姑娘的時候一樣,真的。」黃蓉看著郭靖認真的樣子,樂了,這身體就是為了你保持成這樣的,看著郭靖那充滿熱情的目光,黃蓉心中盪漾,踮起腳尖……

「媽!我要跟爸爸睡!」門「咣當」一聲被推開了,郭襄抱著她的小枕頭出現了,「爸、媽,你們干嗎呢?」

郭靖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倒退了兩步,撞翻了椅子。還是黃蓉反應快,「你爸眼睛迷了,媽在給他吹呢。」

「媽,你的臉怎么那么紅呀?」

這沒法解釋,小丫頭片子,你這不是搗亂嗎!黃蓉把郭襄抱起來,伸手在她的小屁股上抽了一下,「睡覺。」

「哎呀!」

郭襄很精,知道媽媽沒有真的生氣,不過他們在干嘛?這是個謎。

「爸爸,我睡不著。」郭襄趴在郭靖的肚子上聽著那嘣嘣的心跳。

「聽話,好好地睡覺。」郭靖喜歡郭襄,但很不喜歡她今天的表現。

「爸爸,你給我講牛郎織女的故事,好不好?」

「牛郎織女的故事有什么好?」

「星星么!星星多好呀!爸爸,我長大了也要當星星。」

「郭襄乖,咱們不當星星,不當牛郎織女那樣的星星。」

流殤歸來之作

金庸列女傳之古墓麗影

「這孩子的名字是我取的,姓楊,名過,字改之,我想,在我們的教導下,他日後一定能成為一個堂堂正正的人的。」

郭靖知道黃蓉還是痛恨著楊康,自己又何嘗不是?這孩子也的確是象極了楊康,尤其是轉眼珠時撇嘴的樣子。但他畢竟是楊家的後代,一脈單傳的骨血。

黃蓉雖然明白郭靖的心,可是在感情上還是不能接受的,那是一段黑暗的回憶,看到楊過就能勾起快要愈合了的瘡。

「我也要站著尿!」郭芙看著武敦儒和武修文兄弟倆正對著一棵老樹撒尿,很好奇,同時也興致勃勃的。

楊過正好路過。他一般不跟他們玩,不是不想,而是受不了郭芙的白眼,看到郭芙,楊過就覺得渾身都不得勁,到底是怎么個不得勁,還真不好說。現在聽說郭芙也要站著撒尿,很好奇,就在旁邊看。

他畢竟比郭芙他們要大,知道男孩和女孩是不一樣的,在嘉興當盲流的時候也聽過其他大盲流們談論女人,但到底有什么不一樣的?不清楚,可能馬上就清楚了吧?楊過有點興奮。

武敦儒和武修文沒覺得女孩站著撒尿有什么不對的,反正自己就是這樣的,郭芙比自己的本事大,應該不會辦不到吧。

真白呀!楊過看到郭芙脫了褲子,就覺得一陣緊張,雖然上衣的下擺遮住了屁股,但露出來的那一雙白白的腿,簡直就是在刺眼,以前還從來沒覺得受到這樣的刺激過,現在怎么弄的,怎么好象雞巴站起來了?

有點慌,楊過壓抑住想過去看個究竟的念頭,把自己的身子藏得更隱秘了,心怦怦地跳,還是看到了一點的,那小屁股真好看呀,粉嘟嘟的弧線。

楊過正被看到的東西煎熬著,郭芙就哭了,尿得很不好,把褲子給尿了,這讓爸媽知道了可怎么辦呀!?

武敦儒和武修文也懵了,還是武修文反應快,連忙自己脫了褲子,然後七手八腳地給郭芙擦干凈,還給她換褲子。稍大一點的武敦儒也突然發現了郭芙和自己的不一樣,他直勾勾地看著這不同……

楊過決定找一只無敵的蛐蛐,最近武敦儒給郭芙弄了一個很厲害的,自己所有的手下都完蛋了,這面子得找回來。

楊過在桃花島上可下了大工夫了,搬石頭,挖洞,一直忙活到深夜,也沒找到理想的,不過他有耐心,不願意服輸,能堅持。

有點累了,楊過靠在一個屋子的牆上休息,看著皎皎的月光,聽著遠處海浪的聲音,楊過有點記掛歐陽鋒,不知道他吃飽了沒有?不知道他的傷好了沒有?

這世上只有三個人對自己好,已經去世的媽媽,郭伯伯,還有就是瘋瘋癲癲的歐陽鋒。

他知道歐陽鋒和郭伯伯很不對付,不過歐陽鋒對自己是真的好,就這么簡單的事情,誰對我真的好,那么我也對他好,其他的?有那么重要么?你們不知道能找到一個真正對自己好的人,是多么的難。

燈怎么熄了?還聽到一個女人的笑聲,這笑聲是那么的不尋常!楊過感到好奇,不是一般的好奇,好象這笑聲能帶走自己的魂兒!

他悄悄地趴到窗口,窗子沒關嚴,正好可以看到屋里,屋里並不黑,今天的月光很好。

楊過嚇了一跳,是郭伯伯和黃伯母的房間,怎么跑這來了?得趕緊跑,要是郭伯伯知道自己這么晚了還沒睡覺,他准不高興,他對自己很好,從來也不打罵的,不過他不高興是能看出來的,不能讓他不高興。

楊過想離開,可實在禁不住那笑聲的誘惑,看一眼,就一眼!於是就不能離開了。

他看見黃蓉坐在郭靖的懷里,是一個側影,但很清楚地看見郭靖的手伸進了黃蓉的衣衫里,似乎是在胸前,他在摸著什么,摸什么呢?楊過感到自己的身子在發緊,氣不夠喘的。

黃蓉那優雅的側臉的輕松暢快的神氣就充滿了一種旖旎的風姿,她的嘴唇向郭靖的唇上吻過去,纖美的脖子在月光下似乎是劃出了一道奇異的輝跡。

楊過馬上就覺得自己的雞巴站了起來,被褲襠憋得難受,伸手想過去阻止,剛碰到,就產生了一陣麻,不能動!不能出聲!楊過拼命地提醒自己。

看到郭靖的手在黃蓉的身上摩挲著,而黃蓉的身體就蛇一般地扭動起來,呼吸變得粗重起來了,還有摻雜在喘息中的黃蓉輕輕的笑,他們說什么呢?接吻的濕潤的聲音鑽進了耳朵,楊過就覺得自己的舌根也濕乎乎的。

看到郭靖的手順著黃蓉的肩把黃蓉的衣服剝開,楊過險些一頭栽倒,這應該是這輩子看到過的最完美的東西,象牙一般的光澤,月色中那柔滑的曲線,那光潔白膩的背上些微的動,那些暗影的變幻都是令人迷醉的。

郭靖顯然不吻黃蓉的唇了,他把頭埋在黃蓉的胸前,胸前是一條奇妙的、流動的、圓潤的、同時也是俏皮的曲線,曲線的尖端是一個看不清楚但顫動著的奇妙的突起。

黃蓉的胸向郭靖挺著,她的頭向後仰,萬千柔絲傾瀉下來,拂舞著,她的櫻唇張開著,那月影中流溢的目光是波動的,甜美而舒暢,那脖頸微微地一動,似乎就會有勾魂奪魄的天籟從那櫻唇中鳴響……

楊過覺得自己陷入了一種癲狂中了,這期待是一種抓心撓肝的癢,期待什么呢?哦!就是這!

看見了,郭靖的手順著那柔美的腰肢滑下去,殘留的衣衫也滑下去,纖細的腰肢的曲線奇妙地放大了,延展著。

看到過郭芙的小屁股,也是那么的嬌嫩,但這個更沒法抵擋,誘惑的不是那粉白,而是那渾圓流暢的曲線,曲線展示著神秘,神秘能帶來什么?癲狂?還是快樂?

身體要爆炸了!楊過使勁地用手攥住雞巴,看著郭靖的手把那柔美奇異的曲線改變,那美妙的戰栗中,展開的暗影中就愈發地神秘了,這誘惑不知道能不能抵擋?……

褲襠里濕了吧唧的,楊過玩命地逃回自己的房間,腿很飄。他把腦袋頂在牆上,一下一下地撞,身體的那種崩潰帶來驚慌,身體似乎還在燃燒,燒得自己受不了。

那迸發是怎么回事?楊過不由自主地伸手握住自己那還在抽搐的雞巴,使勁一點,腦海中浮現出那變幻的曲線,想探知的神秘,還有黃蓉那舒暢的神情,銷魂的淺笑,哦喉!來了,那感覺又來了,在自己的房間,自己的床上,不那么緊張了,不怕被發現了,讓感覺蔓延開吧,是一種舒適,怎么那刺激不在了?

「今天,咱們就學《詩經》的……」

楊過根本就沒聽見黃蓉在說什么,他不敢面對黃蓉的目光,但一個勁地偷偷看黃蓉的身體,那神秘使楊過陶醉,想探詢這神秘的沖動使楊過受不了。現在,妖艷的神采不見了,黃蓉是那么的淡雅從容,她走路的姿態也那么好,象風中搖曳的柳枝,不過她似乎沒有了那一下就把楊過抓住了的銷魂,她有點不耐煩了,要是她可以象對郭伯伯一樣對自己,就是死,也不是什么可怕的事情吧?

楊過盡力地回避著自己的妄想,不過還是禁不住要勾畫出那淡黃色的裙衫下面是怎樣的美妙,已經有了大致的概念了,黃蓉的胸脯似乎就在眼前,酥酥地顫動,摸上去是什么樣的?

「過兒!」黃蓉見到楊過魂不守舍的樣子就更不耐煩了,尤其是那目光,黃蓉一陣惱火,似乎楊康又回來了,淫褻地微笑著,在欣賞自己的身體了……

離開桃花島的時候,楊過是非常留戀的。不是留戀郭芙和大武、小武,柯瞎子就更不用提了,楊過覺得自己現在也跟柯瞎子有仇了,郭伯伯是舍不得的,更要命的是對自己的離去沒有絲毫惋惜的黃伯母是那么地舍不得。現在是有點後悔的,自己是太沖動了,太硬氣了,應該軟弱一點,那么,那么就可以留在黃伯母的身邊了,她雖然對自己不好,也不算太差,重要的是自己現在離不開她。

一切都已經是過去了,桃花島也成了過去了,可是不能忘記,一定要回來,要讓黃伯母對自己好,象對郭伯伯那樣對自己,如果可以,那么就是死,也沒什么可猶豫的。郭芙,你應該記住我,因為我已經記住你了,下次見面的時候,不知道你還嫌不嫌我臟?你要是再嫌棄我,對不起,我楊過是恩仇必果的。

楊過弄不明白怎么人人都對自己不好,連最疼愛自己的郭伯伯都忍心把自己留在這看著就來氣的道士窩里,而這些道士就實在對自己很不好。十四歲的男孩是很懂得仇恨的,雖然還不那么深切,理由也非常簡單,判斷的標尺就是對自己好或者不好。楊過不例外,於是全真教就是仇人,在白胖的郝大通打死了婆婆之後,這仇就算是不能化解了。

小龍女對楊過好不好,這楊過還沒有弄明白。不過楊過被小龍女給吸引了,不是一般的吸引,因為小龍女太漂亮了,那是一種勾魂奪魄的力量,就算小龍女對自己再冷淡,也打算對她好,楊過是這么打算的。

於是睡覺時,手淫的對象就開始有了轉變了,不再全是黃蓉,開始有了冰一般的小龍女,還有站著撒尿的郭芙。

楊過自己都覺得亂了,但管不住這顆心,於是就不管,已經習慣了就那么無拘無束地發展。

在古墓的生活是很不舒服的,黑漆麻烏地什么也看不見不說,這飲食也是大問題。楊過正是長身體的時候,這玉蜂漿雖然吃著是甜嘴巴舌的,當時也的確頂餓,不過肚子還沒適應,總鬧騰。這不,又來勁了。楊過覺得肚子一翻騰,就趕緊往廁所跑。

古墓的設施很齊全,有很好的衛生條件,廁所的下面是一條奔流的地下水,所有的污穢都隨波逐流被帶到不知道哪里去。楊過挺喜歡這個廁所的,首先是干凈,和全真觀的那臭氣熏天的茅房比起來,簡直就是天堂,而且有很悅耳的流水聲,拉屎也不覺得寂寞,而且這里是古墓唯一有光明的地方,從通風孔射進來的一綹陽光,使這個完全是石頭構造的屋子顯得溫暖。

楊過愛來這兒,也不是特別的愛,沒辦法,都習慣了,一天六頓玉蜂漿,至少要跑六趟,熟悉就是好感覺吧。

楊過蹲下,好了,肌肉一放松,就是一種舒服,能很確切地感到粑粑從肚子里開始翻騰,通過了直腸了,屁眼一松勁,就打擾了輕柔的水流,那是一個很痛快的過程,舒服。

怎么從來就沒看見小龍女來廁所的?難道女孩子就不用拉屎撒尿?還是小龍女就不是女孩子?這事一直困惑著楊過,不對呀,郭芙是女孩子,她不是也一樣么?似乎也沒見黃蓉上廁所。

就這么琢磨著,楊過就覺得自己的雞巴硬了,以前也硬過,不過多是由於憋尿,最近不行了,老硬,這使楊過有時候挺慚愧的,適應需要一個階段,而且摸上去,小腹開始有了毛,這毛很軟和,和自己身上其他地方的毛都不大一樣,看過,很黑,油亮油亮的,而且雞巴似乎也和以前不一樣了。

楊過不知道,他憎恨的玉蜂漿是一種對他身體的成長起到非常重要作用的東西,玉蜂漿非常的補,不但有助於內功的進步,對身體的發育也是大有裨益的,壯陽之極!

楊過一邊拉屎,一邊還是忍不住伸手過去揉雞巴,這有點費勁,不過腦海里浮現出了黃蓉那銷魂的模樣。楊過越來越急噪,他開始想象小龍女脫了衣服是什么樣的。

她比自己要高一頭,不過身體似乎沒什么兩樣的,不象黃蓉那樣看上去就非常的不同,哦,對了,有一點不一樣的,就是腰胯的流線,小龍女的線條沒有黃蓉那么嬌嬈,不過依然是變幻的,那線條依然柔美動人,還有,走路的樣子,從後面看上去,真妙,那一步邁出去,活潑的韻律是從腳開始一直流動的,那么的飄……

腳步聲!正在興頭上的楊過就覺得渾身出了一層冷汗,連忙把手窩到肚子上,似乎看到的就是小龍女一絲不掛地出現在自己的面前。肯定是小龍女,她穿不穿衣服就不好說,能看見她就是好的,也緊張。

來的是小龍女,沒別人了,不過小龍女跟楊過想的不一樣,她穿的很整齊,還有點急。誰說女孩子就不上廁所的?小龍女原來是在自己的房間里解決的,有馬桶,而且有婆婆給收拾,不過現在是沒那條件了,婆婆死了,總不能叫楊過給自己收拾馬桶吧?自己又不樂意弄,於是總找楊過干別的,或者睡覺的時候來,女孩子的身體其實比男孩還要麻煩,今天小龍女也覺得肚子不那么舒服,憋得挺難受的。

廁所給占了!「過兒,是你么?」這話問的,整個古墓里就倆人,不過小龍女雖然淡泊,還是知道男女有別的,很急,同樣也很羞,這樣的經歷沒有過,也不知道該怎么處理。

「是我!姑姑我這肚子不舒服。」楊過突然有種沖動,自己光著屁股拉屎的樣子要是能讓小龍女看見就好了。

小龍女真有點急,不過不知道該怎么催,說,你快點,我也憋不住了!那多羞人呀,只有咬牙挺一會吧!聽到流水的改變,小龍女一陣心慌,這是從來沒有過的事情。

楊過回到練功房,想到剛才小龍女的樣子,就覺得好笑。

「過兒,你的輕功練得怎樣了?」小龍女還保持著鎮定,不過身子有點抖。

楊過很奇怪小龍女為什么要在廁所門外等自己把屎拉完。已經開始適應黑暗了,可以看見小龍女那薄薄的嘴唇在微微地抖,她的眼神雖然還盡力地平靜,不過那急切還是能察覺的。楊過明白了,小龍女就要干自己剛才想象她干的事了,真好奇呀。

「最近的進步好象不那么快了,姑姑,你幫我解答幾個我想不明白的問題,好不好?」

「你,你從這里到練功房要多少步呢?」小龍女覺得額角直冒冷汗,肚子里簡直就是在翻江倒海了,實在不願意在這閑扯了。

「以前是三十七步,今天已經可以用三十五步了。」

「那你就去,說不定又有進步呢。」

「沒那么快的,姑姑,我想問你,那……」

「你去呀!」小龍女急得輕輕地跺腳。

楊過就覺得眼前一迷糊,小龍女本來已經是絕色美女了,這輕嗔薄怒又是另外的一種動人了,好看的眉毛微微地皺著,她不敢看自己,那目光中的煩惱實在是一種別樣的美……楊過才飄出五步,就聽到廁所的石門關上了。

看著楊過在練拳,小龍女有點害羞,剛才真的很尷尬的。

自從看到了驚鴻一現的小龍女,尹志平就知道自己和以前不一樣了。是非常的不一樣,以前,女孩子在自己的眼里和男人沒有什么不同,現在不行了,小龍女把自己的心扉給打開了。不是打開了,而是她就那么走進來了。

這感覺是一種慌,又是那么的甜蜜,那如雪的白衣,那透明一般的肌膚,那靈秀纖細的體態,不染塵俗風煙的清麗,那眉,那清澈的明眸,那鼻子,那薄薄的、淡淡的唇……她的一切都是那樣的勾魂奪魄,一閉上眼睛,她就在自己的眼前晃,沖自己笑,雖然沒看見過她笑,想必是這樣的,或者還要美!

全真教里被小龍女絕世容光吸引的不是尹志平一個,幾乎所有見到小龍女的人都在默默地思念。趙志敬一樣,不過趙志敬懂得掩飾,他覺得自己應該是全真教這一代中最有能耐的人物,不論是才智,還是武功。有本事的人就應該有相應的位置,現在尹志平是擋在自己面前的一個攔路虎。

小龍女答應楊過走出古墓,那是對楊過的縱容,她覺得楊過是小孩,小孩總是要鬧的。不知道為什么,自己也想跟著他一塊玩,小龍女覺得楊過很好,他挺好看的,而且他很會說話討人喜歡。小龍女修煉的是禁欲的武功,但不是天生就寡情的,也想笑,也想哭,也想有人陪自己玩,這些都沒有得到過,現在,楊過帶來了那樣的感覺,真好。

外面的陽光真暖和,這鳥語花香也真好,沒有楊過在的時候,小龍女也出來過,不過那時候沒覺得有什么好的,現在就怎么覺得不一樣了?

前面有一個小瀑布,小龍女一邊尋找楊過,一邊在瀑布旁邊的青石上坐下,楊過早跑得沒影了。水聲並不陌生,但還是覺得挺好的,這陽光,這花香,這松枝搖擺,送來的松脂的味道,都挺好的,還有瀑布形成的水潭中的游雨,那么的自由自在,這自由自在也挺好的,這感覺真舒服。小龍女躺在青石上,把自己的身體展開,是一種享受吧。有點倦了,合上眼睛,用耳朵,用鼻子,用皮膚,用身體,輕輕地去感覺這舒適,真好。

楊過抓了一只野兔,很高興,他把目光投向青山翠林中,尋找小龍女的芳蹤,要她和自己一起分享喜悅。

楊過愣住了,他看見了平躺在清潭邊的小龍女,微風帶動了小龍女的白衣,她似乎就在風中飄盪著,還有那萬千柔絲。再美的花朵也不如小龍女的容顏,楊過痴痴地看著似乎是沉睡了的小龍女,想把精心編制的花環扔掉,她根本就不用花來妝飾,有了反而俗了,這樣就好。

楊過的心跳得厲害,甚至不敢看,不過沒法移開自己的視線,很緊張,很沖動,那些念頭一個勁地亂竄。一下,就一下!楊過決定了,決定的事,楊過就都敢干。

他湊過去,屏住呼吸,怕打擾了她,他輕輕地把自己的嘴唇放到小龍女的嘴唇上,然後迅速地離開。我的天!楊過使勁地捂住自己的嘴,還使勁地按住胸口,不然,那心肯定要飛出去的,能聽到打鼓一般的心跳,至於其他的感覺很不清晰,就是這唇上那溫潤嬌嫩的感覺,她知不知道?她睡著了吧?她知道了怎么辦?

小龍女知道楊過就在自己的身邊,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不過懶得睜開眼睛,這樣多好,他干嘛跟自己沒多大關系吧。被親了嘴唇,小龍女也嚇了一跳,但震驚很快就被那種奇怪的感覺代替了,她沒動,繼續裝做沉睡,不過身體似乎在燃燒了,想他再來親自己一下,至於為什么有這樣的想法的,說不清楚,這是第一次被親吻,這感覺也挺好的。

不行,就是死了,也得再親她一下!楊過在這個念頭里掙扎著,熱情的萌動是不能抵擋的,就干了吧?干!

楊過這次更緊張了,本來是打算就再親一下的,可是不能離開了,索性把自己的身體都壓上去了,這接觸是一種要爆發的沖動。

知道小龍女已經醒了,她的眼神里有一絲驚慌,不過她又把眼睛閉上了,那是鼓勵吧?楊過更大膽了,他聽著小龍女的呼吸,感受著身下的綿軟,他按住小龍女的肩,有一種要把自己的舌頭伸進去的渴望,就干吧!他吮住小龍女的嘴唇,用舌尖撬開小龍女的牙關,這就是甜蜜的感覺,就是!……

小龍女把楊過推開,她坐起來,不敢看楊過,喘得厲害,這心也跳得厲害,要不是害怕了,真希望就這樣下去,害怕什么?害怕這接觸,太熱烈,不知道什么時候會被燒掉。現在就後悔了,不過就是不好意思讓他來再親自己,但真的很想,怎么辦?

「以後不許,不許再這樣了。」

本來以為要挨打的,干了錯事,小龍女從來都不吝惜那個看著就眼暈的竹尺的,就算挨打也沒什么,這感覺太好了,值得!楊過還是不明白小龍女怎么這么就放過自己了,是不是睡糊塗了?有可能。她臉紅了,她真好看。

尹志平變得越來越焦躁。趙志敬知道尹志平為什么焦躁,因為自己也老犯這毛病,情緒不容易控制,愛發火,好象總擔心別人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小龍女是頭回睡不著,她在掛繩上躺一會兒,就下來,楊過的影子老在眼前晃,干嗎老是想他?想他來親你?不想不行嗎?不行。

最近,楊過玩命地練武,進步很快,但還是一個勁地捉摸小龍女的嘴唇,想再親她。到了晚上,也睡不著,寒玉床的冷早就不是什么事了,就是睡不著,一閉眼睛,小龍女就飄來飄去的,和日常看見的不一樣,是那種嬌羞無限的旖旎,是那種要再觸摸她的沖動,手淫似乎都不太解決問題了,老是想著小龍女坐在自己的懷里,自己剝開她的衣衫,看一看那奇妙的流線。

小龍女折騰了半天,想明白了,她帶著繩子就進了楊過睡覺的房間,能看見他,恐怕就能睡著了。

楊過正趴在床上手淫,看到小龍女進來,著實嚇了一大跳,連忙抓過被單捂住下身,驚恐地看著小龍女。

小龍女沒弄明白楊過在干嘛,不過也是一愣,他干嘛呢?怎么這么扭捏的?

很熱么?他怎么在冒汗?沒多理會,她把掛繩系在牆上,然後就跳上去,想了想,有點害羞,就把臉側開。

楊過覺得自己頂不住了,堅持下去肯定要完蛋,今天,說什么也得再親她。

「姑姑。」

「干嘛?」

小龍女有點心慌,他會不會來親自己?不如就趕緊睡著,讓他來。

「姑姑,我睡不著。」

「那我也沒辦法。」

「我想,要是能摟著姑姑睡,就好了。」

小龍女懵了,這么明目張膽地提出來,哪行?!你等我假裝睡著了再說呀,你讓我怎么回答你?

我總不能說行吧?!這煩惱實在難受。

「姑姑,姑姑……」楊過根本就弄不明白小龍女在想什么,他就知道自己就是特別想,還有點怕小龍女生氣。

「別叫了!我睡著了!」小龍女從掛繩上跳下來,覺得這樣也不行,還是沒法睡覺,得走。

楊過連滾帶爬地過來,摟住小龍女的腿,象被什么咬了一下,才發現,原來這腿也這么好,能感到那滑。

「你到底要干嘛?!」小龍女快暈了,只覺得楊過的臉在自己的腿上來回地蹭,蹭得癢癢的,和親嘴不是一回事,怎么蹭得全身都癢起來了?

「姑姑,你就讓我再親你一下唄,就一下。」

小龍女咬著嘴唇不動了,你不知道我來就是讓你親我的嗎?!看著挺聰明的,怎么這么不懂人家的心思!

楊過還是摟著小龍女的腿,抬頭探詢小龍女的態度,看見小龍女的眼睛閉上了,長長的睫毛微微地抖著,臉上又飛來了讓人迷醉的飛霞,她很喘,不過嘴唇是抿著的,這是同意,還是不同意呀?你給個准話呀!

小龍女也急的夠戧,干嗎呢?等我親你呀?!你到底親是不親呀?

楊過決定不管她同不同意,今兒也得親嘍,要不然沒法完事,他扒著小龍女的身子站起來。小龍女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突然發現就這么被他抓也是一個很不一樣的過程。楊過也感到了這不一樣,他看著小龍女驚訝的目光,他個矮,就靠在小龍女的胸前,真溫暖呀,真柔軟,還可以聽到那和自己一樣激越的心跳,真好,要是能永遠就好了。

「就讓你親一下,不過就一下,親完了就睡覺。」

楊過就有點不好意思了,「姑姑,你能不能矮一點?我夠不著。」

親嘴成了習慣以後,小龍女對自己溫柔多了,不過楊過還是沒有實現自己剝開小龍女衣衫的理想,她不讓自己的手摸她除了胳膊以外的地方,有一次不小心碰到了她的腰,當時沒怎么樣,不過第二天就挨了十五下竹尺。能親嘴已經很滿足了,楊過覺得挺好的,就是那膨脹的感覺不知道怎么處理,親完嘴還得用手淫來解決,嗨!慢慢來吧。

小龍女越來越害怕讓楊過來親自己了,不是不想,而是楊過已經有自己一樣高了,他也越來越透露出一種不能抗拒的力量,他的身上開始長肉,那肉碰上去都一跳一跳的,有時候硬邦邦的,有時候又那么的軟,還有,他的舌頭也越來越厲害了,嘴唇也越來越有勁了,關鍵是他身上有一個老讓自己心慌的東西,頂在哪都心慌,他老拿那東西往自己的身上頂,這感覺要命,每次親完嘴後都得換內褲,也不知道怎么搞的。

楊過覺得自己越來越離不開小龍女了,那種要剝掉小龍女衣服的沖動越來越厲害,而且小龍女也正在悄悄地發生著變化,她的胸脯變得奇妙了,但說什么也不讓碰,現在的進步是讓自己摟住她的腰了,不過要碰其他的地方肯定是要挨打的,冒過一次險,摸了她胸脯,挨打也非常的值得,那感覺簡直就沒法表達,那是怎樣的綿軟,是怎樣的活力,就是感到越來越近了,要不是有手淫來解決,真不知道怎么解決這要命的膨脹,現在膨脹成了一個奇妙的東西了,不可或缺。

「過兒,咱們開始練『玉女心經』吧。」反正待著也是待著,把武功先練好吧,小龍女覺得自己在期待修煉「玉女心經」,現在是時候了,楊過十六歲了,武功也的確很象樣子了。

「練唄,怎么練?」

楊過站在小龍女的身邊,小龍女不象以前那樣顯得高大了,她那么嬌小而纖細,在自己身邊就象依人的小鳥,自己已經長大了,比小龍女要高了,這感覺真好,肯定不比郭靖和黃蓉差,就算小龍女和黃蓉差不多漂亮,自己總是比郭靖象樣子的多。

小龍女不知道自己干嘛要把「玉女心經」的修煉方法說得那么復雜,也許是自己就要那樣吧。

尹志平覺得趙志敬跟自己作對有一段時間了,他處處跟自己過不去,得解決一下,雖然趙志敬挺了不起的,難道自己就差?

趙志敬知道這是搬掉尹志平這塊絆腳石的一個機會,很難得。為什么要到這花圃來?還離古墓那么近?趙志敬在猜測尹志平的心思,笑了,覺得自己有把握了。

尹志平聽到趙志敬直截了當地提到了小龍女,這驚慌是無以復加的。

趙志敬掌握了主動,自然不能放過機會,「尹師弟,你再抵賴也是沒用的,要不然讓丘師伯查究。」

「你這樣逼我,為了何來?難道我真不知道?你不過是要做這第三代弟子的首座,將來好做全真教的掌門。」

「你不守清規,犯了淫戒,怎么還能做首座弟子?」

「我如何犯了淫戒?」

「你自從見了古墓中的那個小龍女,整天神不守舍的胡思亂想,你心中不知道幾百遍地想過要將小龍女摟在懷里溫存親熱,無所不為,是不是?」

尹志平臉色鐵青,心中已經動了殺機,伸手按住了劍柄,「胡說八道,我心中想的事情,你也知道?」已經准備動手了,心境反而平和了,不管趙志敬有沒有依據,這言論是不能擴散的。

「你心中所想,我自然不知。不過你說的夢話,不許別人聽到?你在紙上一遍一遍地寫小龍女的名字,也不許別人看到?」趙志敬是有准備的,他把那寫滿了小龍女三字的紙拿出來就准備動手了,他知道尹志平不是平庸的人。

誰也想不到這場打斗居然會如此地收場,雖然是夜晚,但當小龍女那絕世容顏,嬌美通透的體態,都一清二楚地在眼前,尹志平和趙志敬都看得呆了。

楊過想不明白受重傷的小龍女為什么一定要殺自己,那句「你獨個兒在這世上,有誰來照顧你?」總是在耳邊回盪著,楊過舍不得小龍女,離不開她,可就是不想死,他也沒弄明白自己干嘛要跑,其實就是那樣和小龍女一起死在古墓里不是也挺好的么?何必要來這紛繁的世上,再受別人的白眼?

楊過正難受著,就聽見一個妖媚的聲音和自己說話,「喂,上山的路怎么走?」

楊過聽了這又甜又膩的聲音,不由心中一突,心想,這聲音怎么如此的怪法?抬頭去看。就看見一個妙齡道姑,身穿杏黃道袍,腳步輕盈,緩步走近,她背插雙劍,劍柄上血紅絲絛在風中飄舞,卻是別有一番嬌嬈,楊過心中一動,覺得她迎著山風,衣衫都向後飄舞,那婀娜的身姿實在是一種別樣的誘惑,忍不住再看,眼睛就離不開那高聳的胸脯。

那道姑臉上微微一紅,皺眉啐道:「呸,傻小子,看什么看?問你話聽到了沒有?」

楊過被她申斥,也是臉紅,不過見她輕嗔薄怒似乎也不是如何的著惱,白潤的臉頰上飛來紅暈,一雙水汪汪的眼睛斜瞥著自己,神氣中倒是三分的薄怒,七分的歡喜,覺得這道姑雖然遠不如小龍女那樣秀麗絕俗,卻有著另外的一種銷魂噬骨的味道,當下笑道:「我看就看,你不要我看,不看就是了。有什么稀罕的?」

這道姑就是李莫愁的弟子洪凌波,她素來自負美貌,任何男人見了自己都要目不轉睛地呆上半晌,對這樣的目光也不怎么在意。見楊過居然真的就不再看自己,反而覺得有點失望,當下噗嗤一笑,「你瞧吧。喂,你說我好不好看?」說著在楊過身邊的石頭上坐下,伸手輕輕地拂掠被山風吹亂的頭發,袖口露出一段雪白的小臂。

洪凌波已經十九歲,行走江湖也著實偷偷地和幾個男人歡好過,現在見到楊過面目俊朗,肌肉勻稱,心中也微微盪漾。

楊過雖然時有小龍女相伴,但小龍女十分淡泊,從來沒展示過如此的風情,這時不由心猿意馬起來,主要是那段藕臂的確是挺嬌嫩的,那種肉感的瑩潤香艷怡人,不由自主看的呆了。

洪凌波知道楊過受到了誘惑,不由好笑,「男人就是這樣,見到漂亮女孩子就總是情不自禁,連這個臉上還有稚氣的男孩也如此色眯眯地。」

她的目光在楊過身上溜過,看到那鼓鼓的褲襠不由一愣,以她的經驗,知道這不是一般的人物,也許一輩子也不會碰到一個的。

楊過見她一雙妙目直接望向那里,稍微感到一點羞澀,連忙轉身。「你看什么看?」

「看到看了,你敢不敢脫了褲子讓我看呢?」

楊過覺得洪凌波的眼神變得妖媚起來,沒有在女人面前赤身裸體的經驗,但想象過,不知道是什么樣的滋味?這是一種誘惑,不那么容易抵擋。

「你要是脫了衣衫也讓我看,我就讓你看。」

牽著洪凌波的手,那軟軟、溫暖的感覺也跟小龍女的冰涼手很不一樣,楊過多少有點緊張,這場景在夢中出現了無數次了,不過主角不是眼前的這道姑。

洪凌波背靠在一棵大樹的樹干上停下來,看著楊過的眼睛,把楊過的手牽到自己的胸前,並且慢慢地搓,「好不好?」

楊過僵住了,這感覺也和小龍女的不一樣,太軟了,還有那點點的動。

洪凌波看著他呆呆的樣子,笑了,松開他的手,伸手過去,輕輕地摸索著楊過的胸膛,能感到肌肉的跳動,看到撐起來的褲襠,真是一個讓人心慌的利器。

楊過感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沖動,這是勃起得最厲害的一回,身體不由自主地隨著那輕柔的撫摸顫抖著,知道期待的事情就要發生,有點恐慌,還不那么厲害,就是喘氣很費勁,身體也格外地熱。

洪凌波知道楊過還是一個處男了,這就更加刺激,她繼續撫摸楊過的身體,把自己的身子挨過去,然後踮著腳尖,過去含住楊過的耳垂。

不知道該怎么辦,不過實在頂不住這誘惑,楊過覺得自己的力量在無限地曼延,在膨脹,就把洪凌波摟住,使勁地去吻她的嘴唇,接吻是目前楊過掌握的唯一的技術,那也是痛快的,感到洪凌波那靈巧的舌頭頑皮地躲避著,就追上去,吸過來。

實在是抵擋不了洪凌波的手,她已經解開了楊過的褲帶,褲子順著腿滑落,楊過感到了一陣愜意,怒張的陰莖終於得到了解放,不光是解放,還被洪凌波的手握住了。

洪凌波握住楊過的陰莖的時候真的很吃驚,比自己想象的還要大,還要硬,還要燙,不太直,向上彎曲著,指向天空,洪凌波不由有點害怕,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抵擋這罕見的利器,不過真想嘗試呀,她急切地在那嚇人的陰莖上擼動著,一邊急切地解開自己的褲子,踮著腳,把自己的身體挨上去……

接觸到那片綿軟,楊過有點懵,不知道洪凌波在干嘛,想看看。

「你躺下。」洪凌波焦急地推著楊過,手在自己的下身揉搓著。

道袍的下擺擋著了楊過的視線,他看不見晃動的道袍里面的春光,不過看到了洪凌波渾圓雪白的腿,還有她急切的神情。楊過靠著樹干坐下,神智是模糊的,覺得應該那么干。

洪凌波知道自己可以了,她低頭看了看楊過沖天而立的「彎刀」,是有點嚇人的,應該會痛快吧?至少可以直接貫穿自己,不象那些沒用的家伙!洪凌波分開雙腿慢慢地坐下去,伸手扶著,對准……

接觸到的是一片濕滑,一片柔嫩,一片溫暖,那是一個奇妙的洞穴,是一種莫明的吸引,進去了!楊過感到天旋地轉的,非常地舒適,緊張的神經和似乎要無止境地膨脹下去的身體,在此刻得到了一種松弛,是被包裹在一片溫潤的妙境之中了。

找到對付著「彎刀」的辦法還真不那么容易,洪凌波覺得插入的過程中,需要改變自己的姿態,但被脹滿和突破的感覺十分地厲害,里面被碰到了,一陣酸軟,就開始動……

射精後的疲憊是深切的,楊過感到自己是得到了一直在想象的高潮,自己是真正地長大了,懂得了快樂,並且了解了女人。沒想到這了解是來自一個陌生的女人,他看了看倒在一旁喘息的洪凌波,心中多少是有點惶愧的。

楊過並不知道這個給自己帶來快樂的女人是李莫愁的弟子,也沒有想到會在古墓里會與李莫愁師徒有一場生死一線的惡斗。不過他看到小龍女的時候,就知道其他的女人即便和自己發生過怎樣的事情,也不能代替小龍女在自己心中的地位。

之星宿海殘夢

阿紫之所以叫阿紫是因為她似乎天生就喜歡紫色,她喜歡穿紫色的衣服,喜歡紫色的花兒,喜歡看接近紫色的東西。

游坦之也喜歡紫色,那不是他天生就喜歡,是因為阿紫喜歡,他才喜歡的。

他喜歡阿紫,在他眼里,再也找不著象阿紫這樣漂亮的姑娘了。盡管看起來阿紫很不喜歡他,並且總是愛在他身上玩一些有點不怎么容易消受的花樣,游坦之覺得自己似乎就喜歡她對自己那樣,缺少了那些就不舒服,主要是不能缺少阿紫。

「這里是哪里?」阿紫問游坦之。阿紫不知道現在正背著自己的這個武功很好的庄聚賢就是自己在南京的時候拿來玩耍的那個鐵丑,更不知道這個碰上去冷冰冰的庄聚賢是游坦之。現在,阿紫的情緒很糟糕,眼睛什么也看不見,而且出奇地癢,癢到恨不得要用手把腦袋抓破,不能那么干,阿紫知道自己中的大概是什么毒,熬過這最初的三天就好了,至少就不癢了,不過什么時候能見到光明,那或許是遙不可及了。一個止癢的好辦法是把自己的頭貼在這個冷冰冰的身體上,直到連整個腦袋都麻木掉。

「再等一會兒,等一會兒咱們就到家了。」游坦之覺得很疼,不是因為阿紫的指甲深深地嵌入了自己肩頭的肌膚里,游坦之覺得阿紫說話的聲音都在顫抖,她是不是快堅持不住了?真恨不得自己能替她承受這疼。

家!?阿紫有點沒有完全理解家的概念,那是一個遙遠的,似乎不能觸摸的東西吧?自己幾乎從來沒有觸摸到過。哦!不能那么說,在南京的時候,那種感覺就那么的接近家的感覺。阿紫死死地抓著游坦之的肩頭,艱難地忍受著,她的眼前浮現出蕭峰——一個雄獅一般的男人,自己的姐夫,也是自己一輩子的寄托。

蕭峰是一個那么讓人不能拒絕的男人,他高大,強壯,象一座山一樣讓人感到可以依賴,他並不是很英俊,或者他根本就用不著那么漂亮。不過阿紫的眼里,蕭峰是這世界上最漂亮的男子,那飽滿的額頭上的皺紋都是最漂亮的,這皺紋是怎么來的?他正在盛年,他擁有驚天動地的力量,不過,他有了皺紋,而且在鬢角還有越來越多的白發。阿紫知道那是因為蕭峰在思念,用一生的時間來思念一個女人,多想把他心中的那個女人變成自己呀!阿紫就是一直在那么干的。現在怎么辦?也許永遠也不能回到南京了,也許永遠也不能再見到自己的男人了!阿紫感到自己被折磨得夠戧,不光來自肉體,還有對自己的悔恨,干嗎非要離開南京,離開自己的男人,再到這其實也不怎么好玩的中原來逛?留下該多好呀!在蕭峰的身邊,應該是可以滿足的吧?盡管蕭峰總是把自己當作那個垂死的小姑娘一樣的呵護,其實就是被那樣的呵護不也是非常美好的事情么?似乎又回到了那些不能忘記的日子了……

蕭峰撩開了帳簾,帶著外面莽原的寒氣走進來,通常手里會提著野物,他象一座山一樣出現,擋住了光線。每到這個時候,阿紫都會把目光聚焦在蕭峰的臉上,等待帳篷中的火光把蕭峰的臉照亮,每次都能達到目的。他多不一樣呀,多與眾不同,再也沒有比他更男人的男人了!

阿紫縮在虎皮的被子中,知道自己從一見到他的時候,就被什么抓住了,想和他在一起,就是沒有想到是用這樣的方式。蕭峰會什么也不管就來到被眾多毛皮包裹的阿紫的身邊,帶著莽原的寒氣,不過阿紫覺得溫暖,因為他的目光給了她溫暖的感覺,她期待著,期待他把自己象往常一樣擁進懷里,讓自己可以依靠在那寬厚的、可以依賴的胸膛上。很久了,這樣的期待通常都會得到滿足的,他那有些粗糙的大手也能帶來溫暖……

蕭峰當然不是一個只能帶來溫暖的男人,他還能讓人看到他那使人目眩的光彩,他威風凜凜,他不能冒犯,他的尊嚴在最危急的時刻能綻放出絢麗的華彩。那是飄雪的日子,阿紫和蕭峰在孤峰的頂端。阿紫還很虛弱,她就那么靠在蕭峰的胸前。放眼山下茫茫無際的莽原,林海,雪,還有那一望無際的軍營,這空曠的肅殺是美的,是一種可以震撼人心魄的壯麗,充滿了蒼涼和雄渾。同時也是危險的,阿紫知道現在對面的軍營不但是壯美的,那里充滿了要追逐榮譽的男人,那榮譽就是要用困守在孤峰上的人的鮮血來寫就的,其中也包括蕭峰,包括自己。阿紫覺得有點冷,就把自己的身子縮在蕭峰的懷里,抬頭看著蕭峰的臉。

他有好幾天沒有修剪須發了,顯得稍微有點邋遢,其實一點也不邋遢,他的目光投在遠處,那粗粗的眉毛微微地揚著,他的嘴唇抿著,上唇微微翹著,呼出的熱氣在空氣中飄盪著。

「阿紫,你怕么?」蕭峰的聲音很堅定,似乎那危險沒有什么可畏懼的。

「姐夫。」阿紫對這個稱呼很不樂意,不過現在只能這樣,「你怕么?」

「怕。」第二天的決戰,阿紫看見蕭峰向對面那無邊無際的軍陣中沖去,扭轉了乾坤……和這樣的男人在一起,還有什么可以不滿足,不幸福的?阿紫就是感到了不滿足,因為這男人還不是自己的,他是姐姐的,永遠都是她的,這讓阿紫很多時候都覺得自己要瘋掉了,要是自己的就好了。南京的王府似乎也不是自己的家,自己好象是客人。家在哪里?

游坦之很舍不得放開阿紫的身體,溫軟的感覺在自己的背上纏綿,在自己的指尖流連。游坦之還是把阿紫放到軟榻上,用厚厚的被子把她裹住,只露出那嬌美的臉。她的眼睛睜著,不過已經沒有了光彩。游坦之讓阿紫繼續抓著自己的手,沒有什么可回憶的,那些回憶都很恐怖,同時在使自己罪惡的念頭一個勁地往上拱,就想起了阿紫的腳丫……阿紫的手抓得很緊,她臉上的神情很奇特,她怎么了?游坦之覺得心疼。

一個鶴發童顏的老頭向自己走過來了,笑著,風吹拂著飄逸的須發,應該感到親切的吧?阿紫突然覺得很害怕,那是師父丁春秋。其實在阿紫的心中,丁春秋曾經是生命中很重要的一個男人,非常的重要,十五歲之前的生活就是在這個男人的身邊度過的,挺好的,把自己的身子給了他,當時也沒有什么可猶豫的,丁春秋是星宿海的神。

除了氣候不怎么樣之外,星宿海是好的,那天空總是碧藍碧藍的,雲彩也總是在隨意地變化著,還有象天空一樣碧藍通透的星宿海。阿紫想不起來自己是怎么到星宿海來住的了,從有記憶開始,自己就是這藍天白雲下通透的星宿海邊的一個小姑娘,擁有了這天,這雲,這星宿海,以及漂亮的雪山,碧綠的草原,林海,爛漫的時候滿山的花,清新的空氣,都擁有了,同時也被這一切擁有,還有丁春秋。有很長時間,丁春秋就牽著阿紫的小手在星宿海邊漫步,那時候,丁春秋是阿紫的一切,他教給阿紫如何在星宿海生存,於是一切都順理成章。

「阿紫,你看這是什么?」滿十四歲的時候,丁春秋領著阿紫來到星宿海邊逍遙庄園後花園的暖閣里。阿紫覺得有點迷茫,暖閣的中間吊著一個一絲不掛的女人,丁春秋正拿著一條皮鞭讓自己看。

那女人的身體完全地伸展開,她的長發遮住了臉。星宿海中的女孩子很少,如果不是來了月經,身體在逐漸地發生變化,阿紫甚至不知道女孩子和男孩有什么區別,她也不怎么在乎和師兄師弟們一起到星宿海中去玩水,並沒有什么很不同的地方么?看到了這個女人,阿紫知道是有不同的了。那女人很豐滿,胸前有兩塊圓滾滾的肉球,她的腰身、肚子、胯和腿也都在展現一種很不一樣的渾圓,她的小腹那兒有漆黑濃密的毛,那里顯得很迷離,神秘。

阿紫有點心慌,她咬著嘴唇不敢看丁春秋,因為看到了這女人,似乎就看到了自己的將來,畢竟自己也是女人,雖然現在還沒有那么大的肉球,那里的毛毛也沒有那樣的濃密,終歸是要那樣的吧?會不會自己的身上也有那些縱橫的血痕?阿紫忍不住又看那女人,女人似乎是昏迷的。

「拿著。」丁春秋把皮鞭塞到阿紫的手里,「抽她。」丁春秋的聲音柔柔的,充滿了鼓勵。

阿紫習慣了聽從丁春秋的話,她揮舞著皮鞭……女人醒了,她那有點黏糊糊的長發飄揚起來,臉上是很奇怪的神氣,有點恐怖,那慘叫也很凄厲。皮鞭落在那白花花的肉體上,給肉體帶來了變化,先是刷白,迅速地變紅,腫起來,再打一下,就綻開了,點點的血飛濺著。阿紫說不清楚自己的感覺,開始挺害怕的,不過後來就不了,很刺激,似乎可以很清晰地聞到鮮血的味道,那味道也變得很刺激,刺激得全身都麻酥酥的……

「這樣的感覺好么?」丁春秋把阿紫帶到暖閣的里間,關上了門。

房間全是木制結構,中間是一個很大的水池,熱氣,以及熏香的味道到處彌漫著,燈光有些暗淡,朦朦朧朧的。阿紫在冒汗,剛才得到的前所未有的刺激還殘留著,神智不是很清醒,在加上丁春秋那很特別的、具有著某種誘惑的聲音和目光,阿紫很認真地點頭,那是真的,的確是感到了刺激么,沒有必要掩飾,尤其是在丁春秋的面前。

「把衣服脫了,咱們好好地洗個澡,然後還有更好的事情。」丁春秋微笑著,有些曖昧。

要脫衣服呢?當著師父的面?還有什么樣的好事?阿紫本能地捂住自己的胸口,心跳得很厲害,想躲避丁春秋的目光,說什么也辦不到,她迷迷糊糊地看著眼前的丁春秋,熟悉並且尊敬的師父沒有太多的變化,他只是把身體展露出來,給自己看,看起來還真的很有吸引力呢。

丁春秋一邊解開自己的衣服,一邊很仔細地打量著阿紫。丁春秋很喜歡阿紫,不光是喜歡阿紫,他對這樣水靈靈的小姑娘都喜歡,阿紫只不過是更漂亮罷了,他知道小姑娘有多好玩,能給自己帶來怎樣的快樂。同時,跟小姑娘在一起也是自己保持青春的好方法,這方法很靈,丁春秋知道自己快七十了,還保持著小伙子一般的強健,不僅是因為自己有精湛的內功,采隱補陽的奇術是不可或缺的保障,能不能長生不老?那就只有鬼才知道,現在挺好的,舒服並且有效。阿紫是漂亮的,從很小的時候,就能看出來,丁春秋已經等了很久了,直到十四歲的阿紫出落成一個特別標致的小姑娘,丁春秋等不及了,現在就要享受她,盡管她還沒有徹底地發育,乳房還沒有長成,身上也沒有多少肉,不過阿紫漂亮,她的眼神很活潑,她的嘴唇也總是散射著很迷人的色澤,就是現在也是一個好女人了吧?

她嬌小玲瓏,從小的培養使她的身體柔若無骨,靈巧並且結實,專門傳授的技法應該使阿紫的身體很特別,她天生就是一個好女人,再加上技法,是能帶來巨大的快感吧?!丁春秋覺得自己真的在期待了,他玩味著有點怯懦的阿紫那驚慌的眼神,挺好的。

丁春秋解開褲腰帶,讓褲子脫落在腳邊,於是赤裸了。他低頭看了看還不那么挺拔的陰莖,到底是上了點歲數的了,勃起已經不能象小伙子那樣威猛了,而且陰毛也在脫落了,變得稀稀拉拉的,不怎么帶勁,不過這身體還行,雖然肌肉的棱角已經沒有了,但還挺光滑的,肌膚也保持著新鮮的色澤,沒有徹底地松弛下去,也沒有太多的贅肉,看起來也就是四十來歲的樣子吧?丁春秋很滿意,對於還沒有勃起也不怎么在意,知道把光溜溜的小姑娘摟在懷里,然後再好好地弄一會兒,就好了。

阿紫是第一次看到成熟男人的身體,非常的不同。雖然在玩水的時候也看過師弟光著屁股的樣子,不過那感覺是很不一樣的,有點可笑,現在,顯然丁春秋的裸體一點也不可笑,甚至有點可怕,那稀稀拉拉的陰毛下,垂著的那條足有一尺長的東西是心慌的源泉,那東西上的脈絡很清晰,縱橫著,有一條青筋貫穿了整個陰莖,這就是男人?

「怎么了?你害怕了?」丁春秋走到阿紫的身邊,把目光深深地望進阿紫的眼里。

阿紫哆嗦了一下,沒怎么害怕,就是有點迷糊,不知道為什么,就是想按照丁春秋的話做點什么。

丁春秋牽著阿紫白嫩的小手放在自己的陰莖上,「好好地握著。」於是阿紫不由自主地握著,手里的感覺是軟軟的,有彈性。

「輕輕地揉,對了,哦,再使勁一點,對,動呀,就是這……」丁春秋一邊體會著阿紫的動作,一邊解開了阿紫的衣帶,讓阿紫的衣衫從肩頭滑落下去,看著阿紫的臉頰漸漸地紅潤,聽著她漸漸急促的呼吸和心跳,這就帶來了滿足感,一個快七十的老人,還可以讓小姑娘來勁,對於男人來說是值得驕傲的事情,而且阿紫漸漸地找到了揉握的感覺,她弄得很好,丁春秋覺得有感覺了,陰莖在膨脹,就是稍微慢了一點。

讓阿紫的胸脯露出來,丁春秋把手伸過去,阿紫的胸脯很漂亮,雖然還僅僅是些許的一點突起,不過阿紫的肌膚很細嫩,潤白,透明一般的通透,於是那嬌小的乳頭就顯得格外地鮮嫩,紅潤潤的,摸上去酥酥的,嫩嫩的,就把手指放在那兒好好地享受這酥嫩吧,丁春秋捏弄著漸漸勃起的乳頭,並輕輕地用手指的指甲刮弄著小小的乳暈,他的目光在阿紫光潔的身體上逡巡著,看著由於呼吸而起伏不定的身體,覺得肚臍的那個小渦迷離起來了,想繼續地探詢快樂,於是,丁春秋騰出一只手,他過去解阿紫的腰帶……

這一切都很奇妙,手里的東西在變化著,膨脹,這膨脹有點驚人,而且阿紫覺得丁春秋的手的確是給自己的身體帶來前所未有的感覺,一種流淌的酥麻在乳頭的部位迅速地蔓延開來,一陣酥麻,一陣癢,一陣深切的心慌……

那樣的感覺越來越厲害了,就是泡在溫熱的水里,躲在丁春秋的懷里,那樣的感覺還是無法無天地滋長了,其實就是來自丁春秋的手。阿紫想把腿夾緊,可都被丁春秋再掰開了,丁春秋的手指在那里的滑動、揉弄帶來了一陣陣的戰栗,這戰栗也挺好的,是非常好。

已經很長時間了,丁春秋覺得有點急躁,對阿紫的開發已經做得很充分了,而且手指也的確告訴自己經過悉心培育的阿紫到底有多好了,可陰莖似乎很不怎么爭氣,總是在准備進入的時候泄氣,真他媽的的上了歲數了!丁春秋很著急,但還是保持著耐心,他讓阿紫坐在自己的懷里,讓她的腿張開,以便隨時可以進入,他還繼續讓阿紫保持在必須的狀態中,施展著所有的手段。

阿紫一陣一陣地被那烈火燒得夠戧,始終在尋找一個解決的辦法,她毫無保留地與丁春秋接吻,讓他吻,並且吻他,舌頭交纏的時候,阿紫已經找到了感覺,吸吮和被吸吮都是很好的,丁春秋的胡子也挺好玩的。把身體貼得更緊,然後摩擦,也是一個好辦法,就那么干,現在所有其他的事情都不重要,就是徹底地燃燒掉是最重要的事情,現在就非常的舒服,爆發出來是不是就更美妙了?

阿紫茫然地看著丁春秋,她覺得下身有點疼,而且根本就不明白丁春秋干嗎要打自己。丁春秋很懊喪,終於達到了插入的硬度,他毫不遲疑地進入了,可是沒有堅持多久,就一塌糊塗了,第一次敗在一個小姑娘的手里,這感覺很不好,有點震驚,有點惱火,他開始打阿紫,期待著從阿紫的痛苦中再找到那感覺,第二次應該能順利一些的。

丁春秋把阿紫綁在柱子上,一邊擼著不怎么起勁的陰莖,一邊耐心地一下一下地抽打著那聳翹的小屁股,看著小屁股變紅,腫了,好象感覺來了,就再湊上去,掰開屁股蛋,嬌嫩的陰唇上還濕漉漉的,有一點血跡,用手指扒開,那小洞就呈現出來,阿紫的呻吟也充滿了誘惑,來吧……

感覺很不怎么樣,阿紫回到自己的房間,回到自己的床上,裹著被子就不想動了,開始的時候多好,那感覺多奇妙,怎么也想不到結局竟這樣的難受,期待的東西沒有得到。阿紫把腿夾緊,輕輕地摩擦了一下,於是,那感覺有了一點,應該是很好的感覺的,阿紫把手身過去,嘗試著象丁春秋那樣接觸那能帶來陣陣戰栗的地方,就是這感覺!阿紫很耐心,一邊等待著,一邊把自己的另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胸前,尋找了一遍,停留在乳頭上,這里的感覺最直接,也最強烈。酥麻交織起來了,身體開始緊張,哆嗦了一下,松弛,很快又被襲來的快意調動起來,阿紫盡量地展開自己的身體,下身還有點疼,不過不重要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阿紫出了一身細汗,癱軟下來,在一陣痙攣般的戰栗中細細地體味著釋放的愜意。

星宿海的時光變得不那么好熬了,阿紫特別不願意去陪丁春秋洗澡,不過還是一次又一次地走進那個浴室。一切都變得熟悉了,水池,堂柱,還有絲帶捆住手腕的味道,連丁春秋的鞭子也熟悉了,那是一個挺特別的東西,不是那種通常意義上的鞭子,象一個拂塵。

洗完澡,阿紫就等待開始。丁春秋就把還濕漉漉的阿紫撈出來,笑嘻嘻地用絲帶把她的手捆上,每次都有不同的捆法。手被吊向上面,阿紫就不得不徹底地伸展開身體,唯一不同的是雙腳不用離開地面,恰倒好處。在這個時候,阿紫都有點害怕,害怕是沒有用的。丁春秋的臉變得很紅,眼睛里都是一些瘋狂的情緒,一切都是為了達到他的目的。雖然這個目的阿紫也想達到,不過用這樣的方法,實在有點難以消受,阿紫只能看著面前有些急躁的丁春秋,盡量地把自己的表情表現得溫順,並且哀婉。

丁春秋總是一手擼著陰莖,在期待中開始。鞭子准確地落在乳頭上,打得很准確,並且有技巧,力度保持得很好,只能讓乳房紅腫,卻不至於損傷肌膚,這對丁春秋來說,很輕松。乳頭一麻,同時鑽心地疼,阿紫哆嗦一下,就呻吟出來,第二下,第三下……慢慢地,在疼痛中就有感覺了,很厲害,比正常的揉搓帶來的快感要強烈得多多了。阿紫扭動著身子,感到自己的胸脯在膨脹,乳頭一點點地發硬,身體潛在的渴望一點點地被點燃,她夾緊雙腿,蹭著……

用鞭子抽打乳頭僅僅是開始,是調動阿紫身體的一個手段,丁春秋最愛打阿紫的屁股,聽到阿紫的呻吟聲中有了歡快的情緒,丁春秋就轉到阿紫的背後,先輕輕地用鞭稍在阿紫的脊背上掃著。阿紫躲避的時候,小屁股就會翹起來。丁春秋愛看阿紫的小屁股,雖然還不怎么飽滿,但潤潤的,結實,充滿了彈性,摸上去的滋味很不一般,當然,看著漂亮的小屁股在抽打下,變紅,就更刺激了,尤其她的扭動也足夠的美妙。

阿紫知道這都是丁春秋的手段,可就是不能拒絕,已經習慣了,並且真的能產生很奇特的快感。那些輕微的掃弄就是在撩撥阿紫的身子,丁春秋看著嬌嫩地脊背上出現一條條的紅膦子,就更使勁地揉握自己的陰莖,然後准確地把鞭稍落在尾骨的位置,稍微用力一些,阿紫的反應就更強烈。

「啪!」

「啊哈!」阿紫的身體彈跳起來,小屁股就想躲避開。於是鞭稍追擊過去,落在粉白粉白的臀瓣上,再揮動,就落在臀瓣中間的夾縫中,阿紫的身體扭動得近乎瘋狂了,呻吟變成了尖叫,她回過頭來,眼淚汪汪,可憐巴巴地。丁春秋就更來勁了,很仔細地品嘗著每次抽擊給阿紫帶來的奇妙的變化……

找一個合適的機會,丁春秋就貼到阿紫的背後,把自己的陰莖捅進去,於是那身體就僵住了,哆嗦著,再在阿紫的大腿根掐一把,用力地撞擊紅腫的小屁股,於是,陰道就收縮過來,開始動作……

打人的感覺很刺激,很好,可挨打就不那么來勁了,阿紫不愛挨打,現在這樣就是因為已經成了習慣了,而且被打得生疼的屁股被撞擊的感覺很刺激,有尖銳的刺痛,同時還有性交帶來的快感,交織著,糾纏著,形成了奇特的東西在身體中激盪,曼延……

結局總不怎么好,身體還熱乎乎的,充滿了渴望,丁春秋就丟盔棄甲了,那滋味真難熬,空落落地,上不著天,下不著地的,恨不得掙脫綁縛好好地痛快一下。

這樣的日子日復一日地繼續著,阿紫開始了解自己,也了解了丁春秋這樣的男人。

六師兄邀月子是一個很高大的男孩,他比阿紫大七歲,阿紫十五歲的時候,邀月子已經是一個男人了,他很憨厚,對阿紫很好,從小他就喜歡阿紫,他帶著阿紫在星宿海的每一個角落玩,保護阿紫不受到別人的欺負,也是阿紫生命中這個時期一個非常重要的人。

阿紫坐在星宿海旁邊大石上,這里很幽靜,視線很開闊,星宿海所有的美麗都可以收在眼里,同時不會有別人打擾,是阿紫和邀月子小時侯的秘密,阿紫在這里就是為了等邀月子。

邀月子來了,他帶來了野味,還有從星宿海外面帶回來的酒。「等很久了吧?」

邀月子憨厚地笑著,把嬌小的阿紫籠在他的影子里。阿紫看著邀月子,才半年時間沒見,邀月子已經是一個雄健的男人了,肩很寬,胸膛也很堅實,長胳膊長腿,粗手大腳的,嘴邊還有毛茸茸的胡子了,衣服似乎有點小了,那些強健的肌肉似乎要爆發出來,線條很活躍,看起來很有誘惑,他的眼中保留著溫情。阿紫的心嘣嘣地跳著,有一點期待。

「怎么了?」邀月子覺得阿紫今天很特別,多了一些勾魂奪魄的東西。

「阿紫,你干嗎?」阿紫鑽進邀月子的懷里的時候,邀月子很緊張,這是第一次和女孩子有這樣親昵的接觸,而且是一直喜歡的阿紫,這讓邀月子有點緊張。

阿紫的手攀在邀月子的肩頭,把自己的身體完全貼在邀月子的身上,感覺很不一樣,這身體充滿了活力,「讓我好好地靠一靠。」阿紫合上雙眸,貼在邀月子的胸前,感受著強健的胸大肌的扭動,傾聽著怦怦的心跳。

懷中柔軟的身體使邀月子不能抗拒,他驚慌,同時無比地享受,最令他心慌的是,他的身體在無休止地膨脹,阿紫那白嫩的小手在在身體上滑動的時候,這膨脹就更厲害了,有點發暈。

碰到了,阿紫的手碰到了邀月子褲襠中那瘋狂勃起的陰莖,是一種完全不同的感覺,熱乎乎的,堅硬,一下一下地脈動著,顯示著男人的威風,阿紫感到自己有點急躁了,要求有點迫切,丁春秋的陰莖從來沒有如此威猛過,和這樣的男人交合的感覺是什么樣的?阿紫就是渴望的,她不需要回避自己的感覺,星宿海的教育就是去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得主動一點,阿紫索性把手伸到邀月子的褲子里,就那么把火燙的陰莖握在手里。

「別,別,阿紫,咱們不能這樣。」邀月子想結束這一切,可又舍不得,被揉握的感覺真的很好,不是無數次地期待過這樣的事情發生在自己和阿紫之間么?

「怎么了?」阿紫的目光中充滿了鼓勵和纏綿,她銜著邀月子的衣帶,解開,把頭貼在邀月子發達的胸大肌上,伸出嬌嫩的舌頭舔在邀月子的乳頭上,「這樣,好么?」阿紫的聲音糯糯地。

怎么能不好呢?邀月子合上眼睛,把自己的身體躺平,完全交給阿紫來支配了,他艱難地喘息著,一個勁地冒汗,烈焰在身體內飛旋,熱血沸騰……

阿紫褪下邀月子的褲子,看了看朝天聳動的陰莖,那蓬濃密的陰毛也漆黑光亮,他的腹肌不安地蠕動著,他的胸膛劇烈地起伏著,阿紫伸手剝開邀月子的包皮,紅彤彤的龜頭跳出來,亮晶晶的,於是阿紫把龜頭握在手掌中,輕柔地揉握著,很有趣,很好,邀月子舒服地呻吟了出來,他的身體一挺一挺的,迎合著揉握。

有感覺了,阿紫把手伸到自己的雙腿中間,用手指剝開自己的陰唇在中間嬌嫩的地方很小心地滑動了一會兒,找到了最舒服的地方,漸漸地增加力量,於是那里變得濕漉漉的了,滑唧唧的一片,是不是可以了?阿紫脫下自己的褲子,分開腿,向邀月子的身體坐了下去……

阿紫很清楚什么樣的男人好,她開始不怎么願意再去陪丁春秋洗澡了。丁春秋當然發現了阿紫的變化,於是,在一個漆黑的夜晚,阿紫在老地方等待邀月子來與自己相會的時候,丁春秋把邀月子的人頭親手交給了阿紫,「小阿紫,你知道背叛是什么樣的么?就是這樣的!」

丁春秋沒有發作,他就那么淡淡地看著震驚的阿紫,他伸手輕輕地捏著阿紫的下頜,很仔細的看著阿紫的眼淚從那雙在月色中閃爍的漂亮眼睛里流出來,滑過臉頰,滾落在自己的手上,「記住,你是我丁春秋的女人,除了死,沒有其他的選擇。」

丁春秋過去,摟住木然的阿紫,把手伸進阿紫的衣衫里,哦,最近的發展看來不錯呀,本來平平的胸脯,現在有了很不尋常的變化,握在手里軟乎乎的,充滿了彈性,阿紫本來就是一個出類拔萃的小姑娘,這個教訓應該使她明白什么是順從了吧?從小就太嬌慣了,她太任性,居然敢來冒犯我!?丁春秋看了看月色下星宿海那粼粼的波光,深深地吸了口氣,今天真好,比哪天都來勁。

「等急了吧?」丁春秋玩弄著阿紫,「你現在的進步不是很快么?」丁春秋讓阿紫握住自己的陰莖,索性把阿紫的衣衫剝下去,月光傾灑在阿紫那圓潤的肩頭,反射著蒙蒙的暈,阿紫籠罩在一片凄清的光影中,明滅不定。

阿紫感到自己內心的火焰在燃燒著,是恨,剛剛得到不久的快樂,就這么消失了,心很疼,要繼續過那樣的生活,不行!現在反抗是徒勞的,阿紫知道丁春秋到底有多大的本事,也許大到自己根本就無從知道底細的地步,只有活下去,一切才有機會。

阿紫丟掉了邀月子的頭,給丁春秋的感覺好象是她就是丟掉了一件玩膩了的玩具,她貼到丁春秋的懷里。

「跪下。」丁春秋一邊把阿紫往下按,一邊急躁地解開褲子。阿紫低著頭,跪下,懶得看丁春秋那老也不怎么起勁的陰莖。丁春秋把阿紫的頭托起來,然後把自己的陰莖往阿紫的嘴上頂,「乖乖的,好好地給我吮。」

阿紫愣了一下,覺得有點惡心,不過還是聽話地張開嘴,用手托著,慢慢地把那軟趴趴的陰莖含進嘴里,味道有點怪,心情也有點怪,不過很不尋常,有點特別的刺激……

對丁春秋的報復,第一步就是離開星宿海,盡管自己從小在這里長大,現在應該是沒有什么可留戀的了,是有留戀的,自己終究是要回來的,回來做星宿海的主人!阿紫耐心地找到了機會,她帶著神木王鼎悄悄地離開了星宿海。未來是什么樣的?會不會又有一個邀月子出現,讓自己有所依靠?

「你怎么樣?很難過么?!」游坦之覺得阿紫的神情很可怕,痛苦使她嬌美的容顏扭曲著。

阿紫清醒了,從自己的回憶中清醒過來,那些都不怎么值得回憶,怎么現在全浮現在腦海中了?是不是自己要死了?

「我會死么?」阿紫死死地抓住游坦之那冰涼的手,說什么也不放開。

「不會,我不會讓你死?」游坦之哭了,他沒法分擔阿紫的疼,這實在太難受了。

「你是誰?你不是我姐夫!」阿紫松開了手,能保護自己的就只有蕭峰了吧?這天下也就蕭峰一個人是真心對自己好的,而且自己也願意讓他對自己好,只讓他一個人對自己好。至於別人,誰能有蕭峰那樣的本領?誰能象蕭峰那樣使自己傾心?

第一次見面的時候,蕭峰就在阿紫的心中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象,他比邀月子還要雄健。光是雄健或許也不能使阿紫就那么傾心了,蕭峰還有一些與阿紫見過的男人都不一樣的驕傲。他值得驕傲,他有通天的本領,阿紫的所有伎倆在他身上都沒有用處,難過火辣辣的耳光同樣讓阿紫不能忘記,不是記恨,他打自己的時候,目光中流淌的是一種冷冷的東西,非常不尋常。

阿紫雖然年紀還小,還不滿十六歲,不過阿紫已經不是小姑娘了,雖然她看起來還是一個小姑娘,阿紫知道什么樣的男人好,雄健是一個方面,那能帶來快樂,本領高強也不能缺少,那使人感到安全,這些,蕭峰都具備了,同時他還有一個靈動嬌嬈的阿朱。阿紫那時候還不知道阿朱是自己的嫡親姐姐,她有點嫉妒阿朱,因為蕭峰這樣的男人看阿朱時的眼神跟看自己的時候是完全不一樣的。為什么?就因為阿朱比我漂亮?不會吧,阿紫對自己的容貌很有自信,阿朱雖然美麗,但阿紫知道自己絕對是不遜色的。但為什么呢?

阿紫覺得蕭峰看阿朱時的目光很象邀月子看自己時的目光,那么充滿了溫情呵護,要是他能這樣對自己就好了!阿紫打定了主意。征服和被征服之間,阿紫喜歡後者,於是有了後來的事情,阿紫與蕭峰真的在一起了,僅僅是在一起了。相依為命是什么樣的感覺?阿紫與蕭峰在一起的時候才徹底明白了,那感覺真好呀!就是不用身體得到滿足,那樣的相依為命也使在一起的時光變得充滿了溫情,想永遠就這樣下去,不過令阿紫難受的是,她和蕭峰中間多了一個已經死去了的阿朱,蕭峰的心中,阿紫是阿朱的妹妹,也就是蕭峰的妹妹,在阿紫的心中蕭峰應該是自己的男人,不能和別人分享。

不過阿紫又越來越迷戀蕭峰了,她以前是不能理解一個男人是如何能那么地去毫無保留地思念一個永遠也不能見面的女人的,連想也沒想過,可蕭峰就把這思念清楚地擺在了阿紫的面前。那一刻,他整個人都籠罩在一種溫馨的氛圍中,他微笑著,與在天國的阿朱用心靈交談,講發生的一切,或者也能知道阿朱現在的一切。阿紫要瘋掉了,如果蕭峰能這樣對自己,那是無比幸福的吧?這個男人使人無法直面。阿紫堅持不住了,阿紫離開了南京,充滿了留戀,她知道自己不會在任何地方再找到一個這樣的男人。

「我不是你的姐夫。可你相信我,我一樣可以保護你。」游坦之嫉妒得要發瘋了,他知道自己的仇人蕭峰是什么樣的男人,自己唯一比蕭峰強的地方就是自己願意把自己的全部都給阿紫,「如果可以,我願意代替你承受這疼。」游坦之跪下了。

阿紫一愣,這樣的言談從來沒有聽到過的,很新鮮,同時也挺來勁的,一個男人發自肺腑的表達是具有特殊的震撼力的吧,可以相信嗎?可以不相信么?

現在只有依靠這個男人吧?

全冠清安排好了游坦之和阿紫,他沒閑著,很激動,現在丐幫應該就掌握在自己的手里了,有了游坦之的神奇武功,丐幫一定會重新恢復往日的威風。唯一的遺憾是,游坦之看起來除了武功很強之外,其他的事情一概很不清楚。不清楚就更好了!全冠清隱隱地覺得他什么也不懂才好,那樣自己就可以實實在在地掌握一切。前提是控制游坦之,控制游坦之的辦法很簡單,那就是控制阿紫,說老實話,阿紫是一個很漂亮的女孩子,對付一個女孩子,嘿嘿,我全冠清還是有些手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