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絕處逢生(2 / 2)

「痛快,我就是這麽想的,而且你要做我們並購尚實後的總經理。」

「什麽?」青松自己也沒有想到,黃金耀會這麽痛快。

「是的,我們想過了,能把計劃發揮出最大功效的一定是它的設計者,所以用你。大家都是生意人,生意就是生意嘛!」黃金耀說道:「不過,你得現在簽一些文件。」他說著把一些文件甩給了青松。

青松知道這絕對不是輕松的,他拿起來一看果然大吃一驚。

憑他多年的企業法律經驗,這包含了嚴重的財務問題,要將並購後的大量優質資產賤賣給關聯公司,這存在嚴重的法律問題,如果自己是新的總經理,這就是懸在自己頭上的一把刀,黃金耀、劉恆之流隨時可以把自己在送回這里來。

好毒的計劃啊,用自己,好讓外界看來,公正無私,又能讓自己過去的盟友認為自己是內鬼,等大功告成的一天又可以兔死狗烹。媽勒個逼的黃金耀,我操你大爺!

青松看著黃金耀得意的笑臉,馬上告訴自己要冷靜,如果不答應,自己也會很快結束在牢里,想想菲兒,他告訴自己要冷靜,先過眼下這一關吧!青松咬了咬牙,微笑道:「黃總好周詳的計劃啊,厲害,連日子都想清楚了。」

黃金耀誠懇的笑著:「青松老弟答應了?哈哈哈,太好了。你看我任命書、合同都帶了,日期呢,我看寫半年前,那時我就看上你啦!哈哈哈,都簽了,都簽了。」

「合同我可以簽,但是總經理,我沒這個心氣兒了,黃總錯愛。」青松疲憊的說:「太年輕,太貪了,其實我也不想這樣,太貪了,我可以做法務顧問為這些文件負責,以後也就做個法律顧問吧,我只求平安。」他憐愛的看了看菲兒:「我想和老婆平平安安的過普通的日子。」

黃金耀眯縫著眼睛端詳了青松片刻,大聲說:「好,法律顧問就法律顧問,你的老本行,集團法務顧問,副總裁待遇,但是這個並購的項目總監你得兼了,方案是你出的,像你的孩子,難道你不想把他養大麽?」

「黃總你決定吧!」青松彷佛老了十歲一樣攤在椅子上,聲音低得幾乎聽不到。

「回家。」黃金耀起身走了,然後菲兒攙扶著青松也走了,彷佛這里不是名聲森嚴的省2看,而是一個普通的酒店。

法務顧問的時間很快過去,一個月了,青松的案子因原告證據不足撤訴,青松恢復自由身,然後在眾人的驚詫中,到黃金耀的世紀尚實上班,任集團法務顧問,兼並購乙方項目總監。

一時間風起雲涌,菲兒離開了雜志社,被母公司也就是尚實抽到總部任公關部長,負責協調媒體、政府,還是少不了和老劉見面。青松和馬騰原公司持有的地塊也出售給了世紀尚實,黃金耀給了青松個人一千多萬就收下了這個實際價值超過三億的地塊,青松失去了唯一一道護身符。

接下來的日子簡單而平淡,彷佛在海州從未發生過這麽一場風波。青松和菲兒的生活居然難得平靜了起來,可是菲兒卻開心不起來,因為感覺青松變了。

經歷了這一切之後青松似乎消沉了,變得不再像以前那樣忙碌而充滿斗志,現在彷佛像一個退休的老人一樣,開始享受生活了,經常呆在家里泡茶、騎山地車、釣魚,參加了海州的幾個俱樂部,基本不再過問公司和海州的事情,外人眼里,他拿了巨款,開始享受了,再也沒有了斗志。

菲兒的生活像一潭死水,自己就像失去了活力的魚,毫無生氣。菲兒是個充滿活力、朝氣蓬勃的女孩子,在高中時代就經常打排球、羽毛球這些體育活動,樂觀開朗,身體健康。沉悶的生活是她最不願看到的,她不願意這樣,想和青松溝通,但是老公總是避而不答,然後經常參加俱樂部的活動,自己在海州城里已經沒幾個朋友了。

菲兒覺得要發瘋一樣沉悶,感覺好像掉入了深海,一切毫無生意,寂寥、壓抑,夫妻生活都好久沒有了,這讓非常享受魚水之歡的菲兒很難受,都說女人是需要男人滋潤的,自己已經好久沒有被滋潤了,感覺生活都變得灰暗。

女人就是這樣嘴里說要平淡安穩的生活,要踏實、要穩定,其實只是希望物質基礎穩定,感情生活應該像過山車一樣跌宕起伏、多姿多彩,才更符合她們的期望。

菲兒也同樣如此,總是告訴自己要知足,要安穩,可心里總像有一株水草在慢慢地生根、發芽,在水中搖曳盪漾,瘙癢、刺撓著自己。

郊區培訓很快到五一小長假,考慮到集團總部幸苦了很久,菲兒郵箱里收到這樣一封郵件,由黃金耀親自邀請的一些高管、骨干在假期將前往郊區集團的渡假村溫泉、療養,休整一下。

按照以往菲兒肯定會推掉,在家陪老公,但是不久青松說五一要和俱樂部到山里騎車,想到自己要在空盪盪的家里待上三天,菲兒毫不猶豫的回覆報名了。

「乾了。」、「好。」、「走一個。」和大多數的公司聚會一樣,晚上的聚餐其實都是豪飲,大家發泄平時的壓力,為了後面互相配合,而和對應人士杯盞交錯,黃金耀作為尚實的掌門人,自然是大家的敬酒的目標。

今天很巧,菲兒被安排坐在黃的旁邊,菲兒今天穿了一條寶藍色褶皺長裙,兩條寬肩帶呈v字型,裙擺及膝,裙子是安娜蘇的新款,菲兒很喜歡這個牌子,裁剪合身,把菲兒的身材襯托得山是山水是水,端庄中帶著性感,性感中又有一點嫵媚。

菲兒今天是披肩發,脖子上是一條細細的項鏈,墜子是一個可愛的心型,掛在胸口上面,雙乳飽滿,藏在v領中,微微露出上半部份,乳溝若隱若現,香肩圓潤,兩條白生生的胳膊,像藕一樣白皙,手腕上掛一條鑽石手鏈,彷佛是一個待字閨中的少女,而非一個已婚的少婦,清純嫵媚。

身邊的黃金耀不由心境盪漾,魂不守舍,大家看到平時干練、職業裝的菲兒一襲長裙,風韻婀娜,不由呆了,紛紛舉杯,幾輪下來,菲兒面色酡紅,胸口的白皙也變成微紅色,白里透紅,真是美不勝收。

幾個副總紛紛表示要站出來英雄救美,黃金耀樂呵呵的說:「陸總今天坐我旁邊,當然由我保駕護航。」談笑間不怒自威,一哥發話,大家正好起哄,落井下石。不得不說黃的酒量驚人,但是隨著一瓶瓶五糧液見底,說起話來,舌頭也慢慢變大,菲兒更是不勝酒力。大家一看差不多都到位了,表示散攤。

看到黃金耀為自己擋了那麽多酒,菲兒於心不忍,旁人也知趣的調侃,剛才黃總保護陸總,現在是陸總安全護送黃總的時候了,就這樣,菲兒嬌弱的身軀扶著黃金耀回房間。

進了門,菲兒把黃放到沙發上,倒了杯水,黃閉目仰在沙發上。孤男寡女,菲兒覺得氣氛有些曖昧,起身告辭,在轉身的剎那黃金耀一把拉住了菲兒,菲兒大驚,渾身不住發抖,黃低沉的說:「對不起,人在商場,身不由己。」然後放開了菲兒,房間又陷入了安靜,唯有背景音樂還在響著。

菲兒內心忽然有種莫名的難過,看著黃,心里想著自己的老公青松,還有現在遠在美國的馬騰,這些男人,爭得死去活來,又為的是什麽呢?唉,男人啊!菲兒把音樂調低,在出門的片刻她停了下來,微微回首說道:「我們只求安穩,過去的就都過去吧!」

「其實我很累的。」黃忽然間聲音有些疲憊:「以前年輕的時候以為沖上來就能享受一切,可惜當我們費勁心機、不擇手段的沖上來,發現,其實……其實我們反而被綁架了,被生活、被名利、被員工、股東,被一切綁架了。」

黃顯示出從未有過的樣子,彷佛卸去一切盔甲的戰士一樣。菲兒本是個溫柔善良的女人,此刻心里居然有過一些憐惜,看著這個威風八面的男人居然有這麽軟弱的時刻,而這個時刻、這個柔軟的一面,赫然暴露在自己面前,那麽真實,又彷佛真實得有些虛幻。

想著這些男人們,菲兒此刻心中的母性被激發了出來,她有種想去撫摸眼前這個男人的沖動,又或者把他們攬入懷里,給他們片刻的慰藉:『青松也這麽想麽?』

黃金耀忽然站了起來,緩緩走向菲兒,陸羽菲沒有回頭,但是感覺到黃金耀死死盯著自己,彷佛自己是一只放到祭壇的羔羊,而黃則是行刑的劊子手,菲兒拉住門把手,卻沒有轉動。

這時黃金耀已經站在菲兒背後,菲兒的身材在這件洋裝的包裹下曲線凹凸,黃金耀看著菲兒雪白的後背,烏黑的秀發披散著,散發著一種溫柔的味道,讓人安心、踏實,這就是熟女人妻才有的特質;裙子剪裁非常合體,襯托著柔軟的腰肢和渾圓挺拔的臀部,雪白的修長的腿是那麽筆直,白皙的腳踝寄著一條細細的腳鏈,圓潤的腳後跟踩在高跟鞋上,保養得很好。

黃的目光戀戀不舍的又從腳移到了臀部,緊致微翹,像飽滿的西瓜一樣,黃不禁吞下一口口水,想像著這樣美臀夾著的秘處,該是怎樣的細密、溫潤啊,這是一個被性愛洗禮過無數次的成熟身體。

黃呼吸有些急促,下身有些發熱,昂然而立,忽然對洋裝里面包裹的身體充滿了好奇,或者充滿了慾念,不由得又吞了一下口水。

菲兒感覺到了黃的呼吸,她不敢轉過身,她感覺到他熱辣的目光毫無顧忌地在自己身體後面上下撫摸,害怕一回頭就會看到那樣的目光,像子彈一樣擊中自己,但是又邁不開步子,腿有些發軟,心跳有些急促,感覺兩腿間的私處彷佛被一條發絲輕輕滑過,有些瘙癢,溫潤起來。

忽然想到自己居然有好久都沒有過夫妻生活了,而以前幾乎是夜夜笙歌,尤其是馬騰在的時候,自己幾乎是兩個男人的妻子,要同時滿足兩個壯碩的男人,有的時候從馬騰家里回來,青松很興奮的再要自己一回,把自己折騰得夠嗆。

都說女人是需要男人愛撫的,早上去上班時,看到鏡子里的自己白里透紅,胸部居然很飽滿,走起路來胸部、臀部微顫,會計部那個離異的李姐都會曖昧的看著自己,低低說:「晚上又做壞事了吧?」自己那時心里暗忖:『本姑娘要給兩個男人做老婆,當然受得滋潤多了。』還暗自得意,又為自己婚後變得這麽放盪而臉紅。

想想那時多麽的無憂無慮,被兩個男人寵愛著。唉,怎麽想起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來了?這都是什麽時候了。

菲兒臉紅了,伸手去握住把手,也許是酒勁兒上頭,也許是腦子走神兒,高跟鞋一歪,整個人摔倒,這時黃一個箭步沖上來扶住菲兒,慌亂間,黃的左手居然不慎碰到菲兒的酥胸。

黃感覺到手心里一陣柔軟,菲兒的整個胸口都暴露在黃的視野里,黃看著深深的溝壑,有些發呆。菲兒感覺自己的胸被黃握住,一陣陣酥麻,自己的奶頭慢慢硬了,他在自己敏感的耳後吐著氣,自己被攬入懷里,自己臉緋紅了,掙扎著起來,嘴里嗔怪道:「看夠了沒有?」

黃微微有些尷尬,乾笑了幾聲:「陸姑娘身材果然好。」

菲兒嬌羞著瞪了黃一樣,彎腰去揉腳踝,整個胸又展現出來,黃趕忙出聲提醒:「喂,這回可是你秀給我看的啊,陸姑娘。」黃特意用姑娘這個詞,一是因為菲兒嬌憨的表情、清純的模樣真的很像一個未出閣的姑娘;另一方面,他也想淡化下菲兒的已婚身份:「你說我該看還是不該看?」

菲兒馬上意識到自己又走光了,急忙用手壓住胸口,挺身而立,這時腳又一痛,不由得微皺眉頭,真是狼狽極了。

黃金耀忙蹲下,手捧起菲兒的小腿,幫她揉腳踝。菲兒靠牆而立,忽然想到自己今天的裙子很修身,所以為了無痕,特意選了條丁字褲,而且為了保持下身清潔,選了透氣性強的透明的丁字褲,紅色的,黃這個樣子豈不是被看光了?急忙收腿,忐忑不安的看著黃,嘴里說:「謝謝黃總,不早了,我還是回去自己弄吧!」

黃早就看到了菲兒裙內的風光,慢慢起身,嘴角帶著一絲壞壞的微笑,向菲兒靠近,故意低聲說著:「沒想到,陸姑娘外表清純,內心卻又如此奔放,這麽透的丁字褲是要給誰看啊?紅色很勾人。」黃特意重讀勾字。

菲兒能夠感覺到黃的呼吸,一種夾雜著煙草和酒的氣息,不是香味,但是是一種男人的味道,她呼吸有些急促,就是菲兒忽然認識到了黃金耀不同的一面,以前覺得他就是一個流氓,一個落井下石的混蛋,現在忽然看到他感性的一面,覺得他也有可憐的一面。

女人就是一種很復雜的小動物,感性而不理智,黃本就很帥的模樣,又多了些經歷留下的滄桑,充滿了男人的味道,菲兒想到自己的身子被這個男人上下看光了,真是丟人啊,就想趕快逃走,卻又覺得腿在發軟,呼吸急促。

她穩住心神,靠在牆上直視著黃的眼睛:「這條裙子很緊致,出於禮貌,我考慮無痕,至於其它的,是屬於女人的秘密。」菲兒烏黑的眸子閃過一絲光亮,狡黠的看著黃說道:「看來黃總不太了解女人啊!太晚了,我該走了。」但卻沒有挪動步子,略微挑釁的看著黃。

黃金耀直勾勾的看著菲兒,柔美、性感,忽然雙手按在牆上,把菲兒困在中間,貼得更近了,菲兒身上的香水味直竄到他的腦子里。菲兒側過來,眼神從下往上看著黃,表情魅惑而又挑逗。

菲兒緊張極了,她感覺渾身毛發都要立起來,自己這是在做什麽?在調情,在勾引男人?

她感覺呼吸越來越急促,兩腿間濕答答的,想馬上逃離,又想留下來看看會發生什麽,腦子一片空白,有些後悔不該和黃進房間,這樣一個酒店的房間,一張大床,孤男寡女,又喝了很多酒,真是太曖昧了。

兩個人就這樣凝望著對方十幾秒,黃猛地低頭吻住了菲兒,舌頭有力而靈活地挑逗著菲兒的雙唇,手揉捏著菲兒的酥胸,慢慢下滑,略過菲兒的小腹,順著裙底鑽了進去,由於是丁字褲,所以豐臀完全赤裸在黃的手里。

黃撫摸了片刻後捏了一把,然後戀戀不舍的來到前面,隔著薄薄的丁字褲停留在了菲兒飽滿而又肉感的陰阜上面,接著用靈活的手指慢慢地摸索著菲兒的私密。菲兒感覺黃的手像一條下流的蛇,光滑冰涼的游走在自己的身體上,那些私密的部位敏感而又柔軟,原本只屬於老公,此刻被一個陌生的男人愛撫,一想到自己作為妻子向別的男人綻放身體,一種骯臟的下流感刺激著菲兒,她要放下一切,享受這個男人的愛撫。

感覺陰道又在分泌一陣陣黏稠,好久沒有男人撫慰的身體,一種飢渴,彷佛一只小小的螞蟻在搔癢著自己的陰道,自己感到巨大的空虛,此刻極度渴望那種猛烈的撞擊,那種巨大的填充。

忽然菲兒用身體的顫抖告訴了黃的手指它在尋找的答案,菲兒的身體彷佛一下被控制一樣迎合著黃緩慢的撩撥,菲兒的豆豆已被掌握,本來就敏感的身體,加上多日的渴求,一下被釋放出來,內心的防線被攻破了,兩只手不再推向黃,而是搭上了黃的肩膀,緊緊地摟著黃金耀。

菲兒開啟了雙唇,將黃的舌頭引入自己的空間,交織糾纏在一起,全身的血液帶著原始的慾望沖向大腦,一浪又一浪,兩個奶頭早已興奮的站起,緊緊貼在黃的胸口摩挲著,一陣陣興奮,讓自己站立不住。

收回手來,手心貼在牆上,挺立著身體,像蛇一樣隨著貼在自己下體的黃的手扭動而扭動,自己的身體彷佛已經不受自己控制,而是交給了黃的手,它靈巧而淘氣,在自己女人最隱私最羞恥的部位、原本只屬於丈夫的部位淘氣地玩耍,挑逗著自己的敏感。

菲兒慢慢地張開腿,向前弓起身子,搖晃著胯部,配合著黃的手指,讓自己更加瘙癢,更加濕濡,向頂峰更加前進。

這時黃忽然嘎然而止,拿出了自己的手,黃看著遍布汁液的手指,嗅了嗅味道,壞笑著看著菲兒:「好騷。」菲兒嬌羞的瞪了黃一眼,眼睛水汪汪的,滿目含春,雙腮緋紅。

黃看得心里一盪,嬌艷欲滴,腿夾妙器,真是個尤物啊!他手托起菲兒的下巴,說道:「美女,看來你走不了了。」

黃忽然轉身而去,酷酷的對菲兒說:「穿著你調皮的小內褲和你濕漉漉的身子,到卧室來,我要好好了解了解。」然後走進了卧室。

菲兒已經被挑逗得嬌喘吁吁,感覺內心的瘙癢已經遍布全身一樣,像被施了魔法一樣乖乖的跟上來。推開了房門時,發現黃已經脫得赤條條的躺在床上,陰莖表情有些猙獰,像個驕傲地迎來戰斗的將軍一樣挺立著,一抖一抖的。菲兒害羞的避開眼光,手掩胸口。

「看來我說得不清楚啊!」黃壞笑著:「穿著你的小內褲。」

菲兒臉更紅了,呆在當下。房間里很安靜,背景音樂是好聽的輕音樂,讓人放松,菲兒慢慢地解開了自己的馬尾,甩了甩頭發,用手撥開發簾,然後用右手拉下裙子左邊的肩帶,一種淫靡的氣氛慢慢充溢著整個房間,然後又撥下了右邊的肩帶。

這時裙子掛在腰間,菲兒俯下身子,把裙子拉下來,只穿著紅色的丁字褲,黑色恥毛模糊的若隱若現。黃做了個繼續的表情,菲兒從後面解開胸罩,丟在一邊,用一只手擋在胸口,黃金耀盯著幾乎全裸的菲兒的曼妙身姿,站起來走向菲兒。

菲兒的呼吸愈發急促,黃一把抱起來菲兒,把她放在床上,菲兒修長的腿本能地夾緊,雙手遮在胸前,兩眼緊閉,把頭扭向一邊。這個表情更加刺激了黃的征服慾,他蹲在地下,輕輕的打開菲兒的大腿,看到整個內褲已經徹底打濕,粉嫩的嫩肉水淋淋的開啟著,就伏在菲兒兩腿之間為菲兒口交,用舌頭撩撥著,忽而刺激小豆豆,忽而又闖入菲兒的桃花源去搗亂。

菲兒早就已經慾火焚身,哪里經得住黃金耀的挑逗,放下羞恥,徹底打開自己,雙手不再擋在胸前,而是分開抓著床單,雙目緊閉,咬著下嘴唇,兩腿大大分開,扭動的腰肢似要逃避,又像在迎合,雪白的乳房晃來晃去,小小的奶頭挺立得像個哨兵。

黃緊緊按住菲兒的雙腿,感覺著菲兒賣命地上下扭動,不停地拱著自己的浪穴,要送到黃的唇邊一樣。菲兒下面已經像河水一樣泛濫,整個人彷佛騰雲駕霧一般,被托起、墜落,一種難以言表的刺激彷佛從黃的舌尖一下下傳到自己的秘處,又向全身擴散,既舒服又刺激,好像美酒一杯不夠還想再喝一杯。

此刻的菲兒徹底放縱了,已經變成了一個予取予求的盪婦,完全沒有了羞恥和道德的束縛,一種從未有過的滿足、愉悅遍布全身,任由黃把自己一次次帶上巔峰,自己像巴比倫妓女一樣迎合著他的挑逗,願意為黃在床上做任何事。

終於在又一次波峰後,菲兒終於受不了,兩腿癱軟,滿目純情,烏發蓬亂,兩腿向內緊緊夾緊,嘴里呢喃亂語。黃站起來,伸手拿紙巾擦擦嘴,兩腿間的居大塵根傲然而立,彷佛壓抑了太久的士兵急於出擊。

黃抓住菲兒的雙腿向外分開,菲兒終於要迎來這一刻了,任憑黃金耀擺弄自己的身體。黃卻在菲兒的洞口摩挲,菲兒睜開眼,害羞的扭動屁股,想盡快填充自己的空虛,黃卻故意不急,壞笑著說:「陸美女,你這麽急干什麽?」菲兒害羞的說聲「討厭」。

黃說:「說出來,說要我操你。」

菲兒低聲說:「操我,快操我。」

「說要我操你的騷屄,你是個騷貨。」

「操……操我的……」菲兒頓了一下:「操我的騷屄,我是騷貨。」

「哈哈!說要我操你老公總操的騷屄,你是個盪婦。」

「你變態。」菲兒嗔怪。

「快說嘛,都是玩笑了,快點。」黃調笑著說。

「快,快操我老公總操的騷屄,我是盪婦。啊……」

黃沒等菲兒說完就突然襲擊了她,巨大的陰莖猛地捅進了菲兒濕答答的秘洞中。黃把菲兒的腿架在肩膀上,在菲兒屁股下墊了一個靠枕,讓抽插更加刺激。

菲兒感覺自己全身徹底失去了意識,只有陰道一個部位酸麻酥癢,一種空虛被填充後的巨大滿足感讓自己舒服得失去了意識,嘴里胡亂地說著:「操我,操我,我是騷貨……我是青松的老婆,你操了我,操得好爽,我是騷貨……」

黃又把菲兒轉過來,抱著屁股猛干起來,不時掌摑下菲兒雪白的臀部,房間里傳來女人的呻吟和男人的喘息,還有「啪啪啪」的肉體撞擊聲。

最後菲兒四仰八叉呈一個大字躺在床上,黃趴在她身上,健壯的屁股在她兩腿間前後撞擊:「啪啪啪……」

她徹底被黃金耀操翻了,好久沒有過的刺激,加上黃的巨大陰莖,讓自己前所未有的滿足和放松,黃的每次撞擊彷佛都到達以前所沒有到過的地方,她對自己的身體有了更新的認識,那些神秘的褶皺里蘊含著怎麽的歡樂,是自己所沒有發現的,而黃把她帶到了那里,把這種空前的刺激賜予了自己。

終於自己居然像男人一樣噴射了出來,一種羞恥讓自己都不敢睜開眼,黃疼愛的抱著自己,連呼極品,在自己噴射之後整個人彷佛都死去一樣,空靈寂靜。

這時黃用最傳統的姿勢吸吮著自己的奶子、脖子,在做最後的沖刺,她連考慮都沒有考慮,而黃連問都沒有問就噴在她的里面,一股濃重的精液味道彌漫開來,並且玷污了她的整個陰道和子宮。

又一個男人在她的身子里面留下了記號,她已經不在乎了,他想怎麽玩她都行,她被征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