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2 / 2)

每天晚上都在吃飽喝足後,由周姐姐扶著我,挺著肚子直著脖子,兩個人穿暖暖和和的在東安路到徐家匯之間來回散步消食。

冬夜的晚風吹著我們倆的臉龐,我和周姐緊挨在一起走著,她頭頂只到我的梁高度,她的手抄在我滑雪衫的口袋里,被我的右手緊緊地攥住,頭靠在我肩上,頭上裹的長毛圍巾刷著我的臉,癢癢的、酥酥的,我的右肘靠在她的左腋,因為腳下踉蹌不時地撞一下她左胸前那團軟軟的肉,我偷偷地瞟一眼她,發她並沒有因為這事兒不高興,我不禁放大膽子向她貼過去,她也更加放心地靠我身上。

我們一步一步,慢慢地踱著,從東安路一直走到肇嘉濱路,又沿著肇嘉濱路到徐家匯,經過東方商廈,匯金百貨,又走過六百和太平洋。

我們就這樣走著,誰也沒有說話,好像准備就這樣一直走下去。

終於,她停下腳步,拉住了我的胳膞:「小弟,阿姐曉得你在大學里是練過育的,走兩萬五千里長征對你是一句話,不過阿姐我是吃不消了,我們是坐車去還是你背我回去?」

我哈哈笑著:「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阿姐,我不知道你吃力了,大概你也了,我們快點回去好了。」

我們招停了一輛出租車,急急地上了車,急急地向她家開去。

下車,給錢,我摟著阿姐進了店門,她的身子在我懷里微微地哆嗦。

我擁著她進到她的房間,先安置她在大大的雙人床上躺好,回身關好里外大的房門,再進屋把牆上空調開關按亮,又踩著板凳伸手把窗式空調機的制熱開最大,跳下地來,把牆角的電熱晶加熱器打開,方向對准她的大床,她躺在床,瞪眼看著我在房間里刮風一樣地過來過去忙乎。

我搞完電器開關,甩掉身上的外衣,踢掉皮鞋,蹬上床去,在她身邊跪下,出手去:「翻過來,翻過來躺。」

「干什麽?」她不解地看著我。

「你現在肌肉都凍僵了,我給你按摩,搓搓開就好了。」

她順從地翻身在床上趴下。

我先從她兩條腿開始,先隔著大衣長褲使勁地按揉她的四肢,看看牆上的溫指示室內溫度上升到二十度,我讓她脫下上身的厚羊毛衫和下邊的皮褲,這樣隔著她的薄毛衣薄毛褲用兩手來回地搓揉大小腿肌肉,最後,用手掌上下推摩她的後背,抓拔她後頸兩旁的肩膀。

我忙活了大半個小時,累得我滿身大汗,我喘著粗氣停下來,問道:「怎麽?暖熱起來了沒有?」

她面朝下趴著「呵呵」地笑,「暖熱?渾身骨頭都給你揉碎了。」

我笑笑,喘了幾口氣,拉過旁邊的被子給她蓋上,「好啦,阿姐,時間不早,你也暖熱過來了,我回房去睡了。」說著,我就要下床。

一瞬間,她撩開身上的被子,坐了起來,伸出雙手抓住我的手腕子,「不要,阿弟,陪我一晚上,好嗎?」

說話同時,周姐拉著我的胳膞連著我的身體拉向她,自己向後仰倒,我原先在床上,被她猛力一拽失去重心,重重地撲倒在她身上。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她雙手捧住我的臉,塗著濃艷口紅的雙唇就封住了我的,隨即,我感到嘴唇間有一條軟濕溫暖的「小魚」游了進來,我半張開嘴唇,住阿姐送過來的舌尖,用門牙輕輕地咬了下,阿姐更加大膽地把舌頭盡量地伸我的嘴里來,我們倆人的舌交結起來,阿姐的舌尖舔著我的上顎,我的舌順著的舌頭伸進阿姐的嘴里舔著她的牙床和舌底,我們的口水匯合在一起在我們之交流,一會兒我咽一口下去,一會兒阿姐吞一口。

半晌,我們停了下來,我仍然伏在阿姐身上,前額抵著她腦後的枕頭,她的發散發出陣陣好聞的香味直往我鼻孔里鑽。

阿姐仰天躺著,雙臂抱著我的後腰,輕輕在我耳邊說著:「陪陪阿姐好嗎?知道你喜歡阿姐,你不懂的阿姐教你好嗎?」

我使勁地點著頭,貼著她的鬢邊,喃喃地說:「阿姐,我喜歡你。」

我和阿姐各自脫了外衣,穿著貼身的內衣,緊緊地抱成一團,身上蓋著僅有一床被子,房間里的吊燈仍大放光明。

一會,阿姐在我臂彎里抬起頭來,「小弟,你真的從來沒有碰過女人嗎?」

「嗯,除了我小時候吃過我媽的奶。」我點點頭。

「咚!」阿姐在我胸前打了一拳,「胡說!你媽是你媽,不是女人!」

停了一會,阿姐伸手下去,穿過我內褲的松緊帶,握住我已經硬得發疼的陰。我全身微微發顫,這是我的下身第一次被女性的手觸摸。

阿姐的手柔軟,微涼,纖細,她輕輕地握住,晃了晃問:「你用過你的這物嗎?」

我搖搖頭,我說的是真話,沒必要假裝。

一絲得意的笑意浮現在阿姐臉上,「阿姐讓你舒服舒服,你還不知道你的這事里面還有白顏色的漿出來,等那白顏色的漿流出來的時候你會很舒服的,阿讓它流出來好嗎?」

我點點頭,那時我雖然在課本上知道了性行為的大概,但實在不很清楚男男女倒底怎麽回事兒。

阿姐湊過來,在我唇上又親了一下,「乖乖地躺好,不要動,阿姐讓你開開。」

說完,她坐起來,弓著腰跪在我胯旁,一只手扶著我陰莖根部,將包皮捋下,露出赤紅色的陰莖光頭,另一手的食指和拇指圈成一個環形,套在陰莖上,始由輕到重,上下套弄起來。

頓時,我感覺到下身傳來一種從來沒有體會過的刺激感覺,剛來的時候,強的酸麻從陰莖根部閃電般放射到整個下腹部,五臟六腑好像被一只無形的手抓來,向上提著,我幾乎要從床上弓起身體坐起來才能抵擋這種刺激,但是我使地忍住了,強迫自己仰面朝上躺在床上。

果然,隨著阿姐繼續套弄,陰莖傳來的酸麻感慢慢地變了,從酸麻中我體會了癢,這不是被蚊蟲叮咬的癢,而是整個骨盆一片,所有的器官都在癢,皮在,骨頭在癢,屌蛋在癢,肚臍眼也發癢;而癢感像一支極細極尖的羽毛直向我腿根兩旁繼續鑽進去,小肚子里面也癢起來。

我一面體會著癢感,一面心里嘀咕著:「這樣癢一會兒就會流白漿?」

誰知道,思緒剛流轉到這兒,陰莖頭上突然傳來一陣尿意,感覺上好像身體面有什麽要從平常小便的出口排出來,這種尿意混合著原先的癢越來越強,我時也毫不顧忌流東西出來會弄濕床鋪,只恨不得不能馬上尿出來,我長長地吸一口氣,收起小腹,用力向半空中挺起下陰。

阿姐察覺到我的動作,手指的上下套動更加快些,一面含笑地看著我臉上焦的神色,「小弟,舒服嗎?是不是要出來了?要再快一點嗎?」我含糊地應了聲,點點頭,下腹更用力地挺起。

見到我這個模樣,阿姐手動得更快,終於,隨著我一聲悶哼,阿姐立刻停下指的動作,伏下身子,一口把我火熱的陰莖頭含了進去,然後上下兩排牙齒合,輕輕地咬住陰莖頭後的肉溝,舌頭不停地刮著陰莖頭的下面,我骨盆最後向挺了一次,一股熱流從尿尿的小口噴射出去。

我伸手抓住阿姐的頭發,把她的臉死死地貼在我的下腹,讓我的陰莖深深地進她的嘴里,同時我的肛門和會陰開始一次一次固定間隔地收縮,伴隨著每一收縮,我下身的陰莖都向前伸長一段,隨即一小股熱熱的液體從陰莖前面的小噴出去,落進阿姐嘴里。

隨著每一股漿汁流出,我周身百骸的筋骨都放松開來,背脊梁涼嗖嗖的,後海麻乎乎的,腦子什麽都不想,什麽也不用考慮,全部精神都沉浸在又麻又酥癢的舒服適感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