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1 / 2)

窗外雨聲停了,地上的火堆快燒完了,紅彤彤的灰燼映得滿屋紅光。

我伏在姜敏胸前,嘴含著一只奶頭,手里玩著另一只,她閉眼靜靜地仰躺,像是睡著了。

一會兒,她動了動,膝蓋碰碰我:「哎,起來吧,該回去了。」

我扶她坐起來,撿起地上衣服遞給她,我也穿上衣褲。她穿好衣服下床來,上高跟鞋,站在我面前,低著頭。我捧起她的下巴,吻她,她緊閉著嘴唇,不聲色。

「好了,快走吧,」她扭開臉,推我一把,「快一點了。」

我拉開房門,一股雨後清新的空氣撲面而來,白天的暑氣無影無蹤,微風帶絲絲涼意。姜敏打了個寒顫,縮到我身後,我摟住她小小的肩膀:「走,走快,回到房間里用熱水泡泡。」

「我……我走不動。」她為難地扭著腳上的高跟鞋,舞鞋的後跟足有兩寸。

「我背你回去,快上來。」我邊說邊伏下身,讓她趴在我後背,她扳住我肩,兩腿分開夾住我大胯,我背起她,向山下走去。

「我重不重?」她在我耳邊小聲問。

「不算重,你就像青魚背上的一只螺螄殼。」我托住她的腿向上頓頓,有點喘地回答,她笑了,更緊地摟住我的肩。

我送她回到房間門口,一路上,酒店的服務員吃驚地望著我們披頭散發的模。

她用鑰匙打開房門,我想再吻她一下,她擋住我:「別,你快回去吧,洗個水澡,當心感冒。」說著低頭進去,把門鎖上了。

我若有所失地站著,嘆了口氣,走開了。

回到房里,程師父那邊仍然是兩個人睡一張床,一高一低地打著呼嚕,我在燙的熱水里泡了好一會兒,等全身的寒氣都消散了,才走出浴室,打著哆嗦回床上,蒙上被子,腦子里昏沉沉的,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早上起床,程師父己經走了。我感覺頭痛欲裂,可能感冒了。去鎮上房買了點感冒通,又買了幾盒阿摩西林和磺胺,回酒店房里吃了葯了,我躺在上瞪著天花板上的牆紙出神。

忽然我坐起來,不知道姜敏怎麽樣了?她可能也躺倒了。

我拿了葯,頭暈腦脹地走到她房門外,按了門鈴,沒有動靜,又按了按,許,里面才有聲音傳出來:「啥人呀?」

「我,黃軍。」我聽出姜敏的聲音有氣無力。

她打開門,身上穿著粉紅的吊帶睡袍,一張蒼白的臉對著我,「儂來做?」

「葯,我猜儂也感冒了,拿點葯來給你。」我給她看手里的葯盒,她看了,點點頭,木無表情地讓開房門,自己回到床上鑽進毯子里。

「儂怎麽會去買葯的?」她躺在床上問。

「我早上起來就知道自己感冒了,想想你身體還不如我呢,肯定病得厲害,便也買點葯給你。」我一邊給她倒熱水,一邊說。

她欠起身,接過葯用水沖下去,「什麽葯啊?這麽一大把?」吃完她才想起問。

「氯甲滅酸,對症治療的,阿摩西林是抗生素,對抗細菌感染的,磺胺嘛,同作用。」我一樣一樣指給她看。

「呵呵呵呵……,」她躺在床上,無力地笑了,「葯理學的內容,我早忘光,」她拍拍床沿,「哎,儂坐呀。」

我坐在她身旁,她的腿立在床上,靠著我的後背。

她一只手扶著額頭,眼睛向下看著我,另一口手抓著我的手,慢慢地,她眼里盈滿了淚水,我嚇了一跳,趕忙掏出紙巾給她擦去眼淚:「你…你…你又怎啦?怎麽又哭啦?你到底有什麽心事?」

「沒啥,沒啥,」她轉過臉去,自己擦著,「儂不要管,不是儂的事體。」擤了一下鼻涕,把紙巾團好放在床頭櫃上,對我笑了笑。

我彎下腰問她:「我去買點早飯來,我們倆一起吃,好不好?」

「好,給我買碗冷面,多點花生醬,…你拿好鈅匙,等歇自己開門進來。」指指床頭櫃,上面有一把酒店的銅鑰匙,我撿起來,放進口袋。

我買回來早點,陪著姜敏床上吃,看得出她很餓,大口大口地吃,嚼三兩下吞進肚里。我看著她吃,不禁把姜敏和芹還有徐晶的吃相作了比較,芹吃飯很細,小心地咬一口,細嚼慢咽,然後徐徐咽下,徐晶不然,也是大口大口地扒吃菜,傻氣十足地吧嗒著嘴咀嚼,頭隨著下巴的上下運動,一點一點,姜敏是起嘴嚼。

姜敏看我出神地看著她笑,好奇地問我:「怎麽啦?笑什麽?呵呵,我吃相看是吧?」

「不是,」我收回目光,掩飾著說:「我是第一次看見女人吃面條吃得這樣的。」

「是嗎!哈哈,我喜歡吃面食,從小就喜歡。」她說著,不停嘴地吃著。

吃完早點,我收拾好東西,看看她同事的床鋪,整潔得一塵不染。

「她呢?」我指指旁邊的床,「好像昨晚沒有睡過嘛?」

「嗯,她昨天夜里就到鎮上親戚家里去住了,行李都搬走了。上次那個白胡是她親戚,就在鎮上開業行醫,她這次就是來商量做生意的。」

「哦。」我應著,若有所思地想著。

我坐在床沿,握著姜敏的手,她的手很燙,我試了一下她的額頭,還好。

她捉住我的手:「不要緊的,病毒性感冒,不會太熱,」又摸摸我的前額,你倒有點燙喔。」

我笑笑,「正常,我平常就是這種溫度。」

「是嗎?」她睜大眼睛,身子向里挪了挪,「儂困上來,陪陪我,……不要衣裳,呵呵!」

我脫掉鞋子,撩開毯子,和衣躺在姜敏身旁,她頭枕在我胳膊上,一只手扶我的胸口,「睡一覺,陪我睡一覺,她……」她指指鄰床,「她這幾天都不會來住了。」

我求之不得,心「砰砰」跳著,臉頰貼緊她的額角,閉上眼睛。

姜敏的手按住我前胸,忽然「吃吃」地笑起來,「儂心跳這麽快,嘻嘻!我儂陪我睡,儂不要亂來噢!」

「好,好,我保證不弄儂。」我信誓旦旦。

躺在床上,時睡時醒,每次我醒來,都看見姜敏頭枕著我的手臂熟睡著,寬的額頭如白玉般光滑,淡淡的蛾眉彎彎上挑,長長的睫毛微微忽閃著,大概做好夢,秀氣的鼻翼向上匯聚成直挺的鼻梁,鼻尖有點發紅,小巧的嘴巴半張,嘟嘟的紅唇輕輕歙動,像要說什麽。

我臂彎里睡著個美人,她卻不許我亂動,我胯間的話兒大了變小,小了再變,我強撐著,保持君子風度。

我和姜敏在床上躺了一天,清清白白,沒有發生任何事情,除了我中午和傍起床,出去買飯回來吃。

晚飯後,我強拉她下床,光著腳在房間地毯上來回走動,「睡了一天,骨頭酥了,我後腦勺都痛。」我抱怨著。

「為什麽會痛?」她問。

「我一直朝天躺著,不敢翻身呀!」

「那你為啥不翻身睡?」

「我翻一翻身,你不就醒了嗎?」

她高興地親我,笑得很開心。

我們坐在床頭一起看電視,忽然隔壁傳來極響的電視伴音,「討厭,開這麽聲音。」姜敏咕噥了一句,仍然伏在我赤裸的胸前,專注於電視節目。

我支楞起耳朵聽著,預計有什麽聲音會出現,姜敏奇怪地看著我:「你在聽麽啊?」

我翹起大拇指指指後面牆壁,「這麽大聲音,有花樣經。」

她聽懂了,羞紅了臉,「真的?儂怎麽會知道?」

「突然調高的音量超過了收聽的需要,還有什麽目的呢?……掩蓋另一種聲。」我肯定地說。

果然,隔壁隱隱約約出現了一種人發出的聲音,是女人的呻吟,婉轉悠揚,音拉得長長的。

姜敏滿臉通紅,睜大眼睛看著我:「真的啊,他們在……」,她不好意思說去,臉埋進我懷里,拳頭捶著我,神經質地笑個不停。

我按住她的拳頭,「不管他們,我們看我們的電視。」我一本正經地說,姜收住笑,繼續趴在我身上看電視,可是我們倆的耳朵不約而同地聽著隔壁的動。

過了一會兒,那女人漸漸放大了嗓門,斷續中夾雜著聽不清的對話,偶爾有聲男人低喝,我覺得聲音有點像錢大師兄。

姜敏用力地抓著我前胸肌肉,我低頭看她,她眼睛紅紅的望著我,鼻孔張,急促地喘著粗氣,嘴唇張開露出皓齒向我湊近。

我一翻身把她壓在身下,嘴唇貼住她的小嘴,把她的舌頭吸進嘴里含住,她勁伸出舌頭,在我嘴里四處搜刮。

我騰出手從她腿上撩起她的睡裙,她里面什麽也沒穿,大腿大大地張開,膝曲著,跟腳貼近屁股,兩腿平展地分向兩側。我在她腿間一摸,那里早已濕透,我並攏兩指對准陰道口插了進去,她叫了一聲用力挺了挺下陰,迎接我的手,一邊快速地解開我的褲腰,迫不及待地從褲襠里掏出我的陰莖,一只手握住莖,另一只手捋退包皮,把滾熱的龜頭用手掌抱住,熱切地看著我的眼睛:來,來,我要!」

隔壁的女人正在急促地尖叫,不知錢師兄正在如何折磨她的陰道。

我蹬了蹬腿,把褲子踢出腳踝,雙手按住姜敏的兩膝壓在床墊上,讓她的女完全暴露,大陰唇被平直地向兩邊拉開,血紅的小陰唇沾滿了潤滑液,亮晶晶,直挺挺地在兩腿中間突出,被岔開的兩腿帶向兩側張開,露出小小的陰道入,一股渾濁的白色液體正在慢慢地從里面流出來,——徐晶也會這樣。

我晃動著屁股,眼看著龜頭抵住陰道口,用力一挺腰,龜頭鑽進了陰道,我向前挺,陰莖的後半段也滑了進去。

錢師兄的女人正在高潮中,一聲一聲狂喜地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