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2 / 2)

「啊……」姜敏長吟著,欠起身用手分開陰毛,看著陰莖徐徐插入自己的身,我趴在她身上,抱緊她,她手腳在我背後合攏,圈起我,乳房被我壓住,奶硬硬地觸著我前胸。

我猛烈地插進她身體,後退一些,再猛烈地插入,看姜敏面部表情,雙眉擰疙瘩,緊閉兩眼,大張著嘴「哈!哈!哈!」直喘,我知道她痛快極了,她大叫喊著,催促我更加用力,自己使勁扭動腰肢,下陰貼住我恥骨狠命搖擺磨。

我用體重拚命壓住她的扭動,怕陰莖從她躁動的身子里滑脫出來,同時也方我准確地對准她抽插,我趴在她大腿間,急速地前後擺動屁股,陰莖在姜敏陰里進進出出,龜頭上的肉棱刮擦著她里面的肉圈,「噗嚕噗嚕」地響著,幾道漿順著陰莖和陰道之間的縫隙,慢慢滲了出來。

也許是隔壁那個女人的呻吟刺激了姜敏,她很快達到了高潮。

她一下進入了高潮狀態,渾身發顫,頭狂亂地左右搖擺,頭發披散在臉上,有了昨天的經驗,明白她能夠在高潮後經受住我的沖擊,我開始加快捅抽她的道,細意體會龜頭穿入那幾道肉環的突破感。

由於我持續不斷的沖擊,姜敏無法在經歷高潮後松弛下來,那抽搐過後的陰極度脆弱,陰道內的屏障被陰莖反覆突破,已經明顯松弛、擴張了,但肉體由擦而受到的刺激仍使她的心臟狂跳不止,她咬緊牙關忍耐著,等待我的那一刻發。

我的陰莖在陰道里迅速脹大,龜頭一麻,第一股精液射進了她身體內部,我搐著倒在她胸前,拚命在她里面挺動最終幾次,使勁搾出最後幾滴。

「噢!」她終於忍不住失聲叫了出來,「不要啦!」指甲摳進我的背脊撕,「我夠了,不行啦!」

我和她躺在床上「呼呼」直喘,渾身無力,好像全身的骨頭都被抽走了一。

我閉著眼喘了一會兒,睜開眼,她已經睜開眼,平靜地看著我,我摸著她下的弧線:「謝謝你。」

「謝我什麽?」

「我第一次知道女人如此美好。」

她笑了:「我也是,才知道男人可以像你這樣……」

「許……,他怎麽不好?」我心想,美眷如斯,夫復如求?

「唉,不談他了,一言難盡……」她打斷我。

我們摟抱著,像一對新婚夫婦,面對面交換著甜言蜜語,半小時後,她讓我次進入她的身體,我調整了自己的進度,力求趕上她,最終,我倆同時到達快的頂峰,完成一次舒暢的做愛。

連續的劇烈運動極大地消耗我們的體力,當愛的欲潮褪去,口乾舌燥、飢腸轆一齊襲來,我提議下樓去鎮上吃點夜宵,現在只有九點多,飯館應該還開門。姜敏說好,從床上跳下來,到櫥里拿了衣服,又飛快地從行李包里取出一樣西,緊緊攥在手心里,走進了廁所。

我快手快腳地穿好白天穿來的襯衣和西褲,穿好鞋襪,坐在床上等她出來。了好半天,姜敏還在廁所里磨蹭,我尿有點急了,叫了一聲:「姜敏,你快出呀,我尿急死了。」推門走進廁所。

姜敏正在里面,背對門叉開兩腿站著,手伸到陰部在做什麽,她從鏡子里看我進去,猛地轉過身來,右手藏在背後,左手用力地推我,臉上驚慌地笑著:快出去,快出去,我換衣服。」

我被她推得向後一個踉蹌,差點跌倒,我站穩身體想再次進去,姜敏已經反了門,我叫她也沒有用。

一會兒,她鎮定地走了出來,我問她,她也不說,我怏怏地進去,尿完小,懷著滿肚子疑團,和她下樓去吃飯。

我和她走到鎮子里,在一個本地人開的排檔里坐下,點了幾樣當地小吃,津有味地吃了起來,姜敏有說有笑的,一點看不出剛才有什麽事情,我慢慢也釋了,人家女人家總有些不想告人的秘密吧!

吃完飯,我和姜敏走回酒店,我原先想送她進房間後,留在她那里過夜,再次享受她的美貌,沒想到她堅決不讓我進屋,我有些氣惱,不明白她何以忽冷熱,她看我不高興,忙換了笑臉,把手里的房門鑰匙塞進我口袋,摸著我的胳媚笑著:「別生氣啦,儂讓我睡一覺吧,鑰匙都給儂啦,明朝儂自己開門進,六點以後,不要給服務員看見。」最後一句,她神秘兮兮地壓低了嗓子說。

我無可奈何地回到自己房間,程師父不在,真是意外。我洗了澡,換上大褲,發現服務員己經把我早上留給她們去洗的那套禮服,洗好熨平送來了,賬單十元,不算貴。

我開了床頭燈,怕黑燈瞎火的老程看不見我,出洋相。我鑽進毯子下面,想姜敏那俏麗的容貌,那曲線玲瓏的身體,該大的大,該小的小,還有緊綳綳的道,慢慢睡著了。

這一覺睡得可舒服了,連日的疲勞讓我一直睡到七點多。我一看表,「騰」從床上彈了起來,把老程嚇醒了。「壞了!壞了!」我一迭連聲地叫苦,急急忙穿著衣服,胡亂擦了把臉,按按袋里的鈅匙,奔出門去。

姜敏的樓層靜悄悄的,服務員不知跑哪里去了。

我摸出鑰匙,望望走廊兩頭,沒有人,飛速地插進鎖眼,一擰,「嗒!」門應聲而開,我推開門,閃身進去。

姜敏躺在床上,毯子拉到下頦,警惕地看著門口,見是我,笑了:「儂晚,快點來。」

我走過去,在床沿上坐下,她隔著毯子踢我:「快點脫衣裳,進來。」

我熱血上涌,火速地剝去身上的衣物,胯下的雞巴朝天翹著,隨著心跳上下著頭,包皮己經褪後,露出紫紅的龜頭。

「來,給我聞聞有沒有味道。」姜敏叫我過去,我挺著雞巴上前一步,把龜送到她嘴邊。

她探頭小心地聞了聞,「嗯,」滿意地點點頭,又伸出舌頭嘗嘗,我激動得點射精射她一臉,「嗯,蠻乾凈的,」她像在檢查什麽器械,「上來,來。」著,她撩開毯子。

「嘩!」毯子里面,姜敏赤條條的,白嫩中透出黝黑的身體被窗口的陽光一,發出柔和的光芒。

我飛快地鑽進毯子,摟住她滾燙的身子,她分開兩腿纏住我的腰,把我拉到上壓住她,兩手伸到我胯間摸索著,握住陰莖對准自己下陰,一挺腰,她用陰湊上來套住我的龜頭,「快點!來戳我,戳!」

我被她的熱情熔化了,沉下腰,勇猛地向她進攻。

她大張著嘴,我插一次她叫一聲,臉埋進我頸窩里,「呼呼」地吐著熱氣,知道她慾望來得很快,便毫不克制地向她猛沖,很快,她被我操得「哎哎」尖起來。

我肆意在她體內搗動,眼看她就要搶在我前面沖到頂點,我愈加瘋狂地干,……隨著「喔!」「哎呀!」兩聲叫喊,我們同時沖過終點,她緊緊抱著,下陰貼住我的恥骨,讓我在她最深處炸開。

姜敏的下陰像一部搾汁機,里面不停蠕動,陰道像吸塵器的吸管套住我的陰,把我射出的每一滴精液點滴不剩全吸了進去。過去兩三天來,我和姜敏的幾性愛,從未出現精液從她里面倒流出來的現象,這使我迷惑不解,直到很久以,我才知道她做了手腳。

姜敏讓我俯卧在她身上休息了一會兒,就說想出去走走,然後她推開我,飛地走進廁所,反鎖好門,過了好一會兒,她才臉紅紅地出來,回到床上,抱住的臉用力親著。

我感到有些尿意,下了床,晃盪著半硬的陰莖走進廁所,右手食指和中指夾陰莖,對廁具「嘩嘩」尿了大泡尿,忽然,我無意中看見洗手台下面的垃圾桶有什麽東西,想到姜敏奇怪的行為,我決定搞搞清楚。

我彎下腰,端起垃圾桶湊到眼前一看,原來里面有一只空塑料袋,細長的,拿出來展開,塑料袋上還印著月字,是某名牌的婦女陰道用衛生棉條,也就是入陰道里吸月經血的棉花條,袋里還殘存著幾滴小小的水珠,不知道是什麽液。

姜敏沒有來月經呀,不然不可能讓我肆無忌憚地插進她體內,而且,據我所,衛生棉條應該是乾燥的,怎麽會有水珠呢?

我百思不得其解,但不好問姜敏。我把垃圾桶放回原處,在洗手池里洗了,走了出來。

姜敏已經穿好了衣服,坐在床沿等我。

「儂怎麽這麽長時間?多大的膀胱啊?」她笑嘻嘻地問。

我哭笑不得,撿起床上的衣服穿著,問她:「你打算到哪里去玩?」

「沒有想好,也不想走太遠,我們等歇就到湖上去坐船好吧?」她歪著頭,了想說。

「好,沿湖岸走幾步就是碼頭,現在應該還有木船的。」

「我來付錢,我請客!這兩天光吃你買的飯了。」

「好,隨你便。」

在湖邊雇了條小木船,兩個人船價一百五十元,很貴,說好沿湖岸轉一上,船家是個中年的漁婦,曬得黝黑的臉膛,泛著營養充足的油光。

姜敏坐在船頭,面向船尾,她堅持我坐在她對面,我只好坐在船艙中間的隔上,我知道她不想在大庭廣眾之下表現得與我很親昵,隨她去吧!

湖面上沒有人,現在是淡季,極少有旅游者現在上湖,我們這個旅游團的成前天就乘客船橫渡過千島湖了,沒有興趣再花貴十倍的錢,從近處觀賞湖光山了。

我們的小船貼著湖邊的草盪穿行,船家劃動雙槳,「吱吜吱吜」的槳聲孤寂回響在水面上。

姜敏坐在我前面,離我不到一米遠,今天她穿著一件淺色碎花的連衣裙,領嚴謹地封著,只露出下面白藕似的小腿,腳上穿著白皮涼鞋,前面露著小小的趾頭。雖然姜敏畢業三年多了,日常生活缺乏體育運動,但體型仍保持得很,不像有些運動員,有朝一日不練,身體就像氣吹似地,「噌噌」地長肥肉。

她仍然像在大學時代,兩肩斜溜向下,肩頭小巧渾圓,胸前的乳房沒有明顯大,依然挺立,乳頭尖尖的頂起前襟,腰帶扎得很緊湊,裙子緊貼平坦的小,顯露著兩胯間的下陷。

她發現我盯著她的身體猛咽口水,白了我一眼,夾緊兩腿曲起膝頭,向下拉裙子,向一邊側坐,望著湖岸,臉上卻得意地偷偷笑了。

時近中午,我們回到碼頭,上岸付了船錢。太陽曬得我們熱汗直淌,姜敏反感冒徹底治好了。

在鎮上吃了飯,我拉著她的手逛著,碰上不少旅游團的熟人,一對對男女出各店舖,挑選紀念品。錢師兄和程醫生各自摟著女同事,搖搖擺擺地走著,沖點點頭,一點沒有流露出驚訝的神情。

我在街上走了一個小時,熱得實在支持不住了,姜敏也是滿臉通紅,額頭上著豆大汗珠,我說:「不行啦,再這樣走下去,人家就要到咸魚鋪的貨架上找們啦!快快快!回酒店去,那里有空調,涼涼再說。」

我們三步並作兩步地走回酒店,約好了各自回去洗澡後,下來在大堂碰頭。有些不快,原打算和她一起到她房間休息,可姜敏堅持不讓我現在碰她。

我和她坐在大堂的角落里,喝著冰凍的罐裝咖啡,透過玻璃窗眺望遠處的風,有一句沒一句地說著話,就這樣耗了整個下午。

我和姜敏說著話,心里忽然想起一件事,這幾天我一直和她在一起,可是從有碰到她老公打來電話問候她,也沒有見她打過電話,不像其他人,比如,程生在我們當天到達之後,立刻從酒店房間給上海的思思打了電話,奇怪,她和發生了什麽事呢?

我把問號埋在心里,我沒有理由去追問她的事,還能一邊操別人的老婆,一勸人家修復夫妻感情嗎?

晚飯後,姜敏拉著我到她房間里,鎖好門,羞澀地解開自己身上衣裙,又解我的衣褲,讓我把她抱到床上,主動地引導我進入她,熱烈地奉承我、贊美我勇猛,在她失神尖叫的一剎那,我在她體內放出了積蓄了一整天的熱情。事畢息後,我又鼓起余勇,再次進入她,第二次用精液占據了她的陰道。

她仍然不留我過夜,把鑰匙塞進我手里後,就把我推出門外。

余下在千島湖的日子,我和她就是這樣打發時間。白天,我們在鎮上四處轉,吃點、喝點、玩點;晚上,她主動躺到我身下,像個飢渴的盪婦分開大腿,我盡情地向她陰道里沖刺。她的陰道像個無底洞,一口一口吞沒了我射出的精,可是無論我們做愛到多麽晚,她都堅持送我走,不讓我抱她睡一晚上,但又求我第二天早上一早就要到她房間里去,一見面,她又熱情似火地纏繞在我身,鼓勵我再次占有她。

除了我們在千島湖的最後一晚。整個夜晚,直到第二天清晨,她一直向我不地索取。

高潮過後的她,拖著疲憊的身子跪在我兩腿間,使勁地吮吸我疲軟的陰莖,莖剛脹大一些,她就躺到我身邊,拖著我壓上她,扶著陰莖勉強刺入自己的身,再使勁抬高屁股,套著我的下體,直到我再次射出。一次,兩次……,連續斷地射出幾乎使我的神經麻木了,我機械地運動身體,懷里緊緊抱著她汗流浹的身體,沖上高峰後,龜頭徒然地抖動幾下,無力地淌出幾滴清亮的腺液。

上午,到了該走的時候,我提著旅行包,拖著漂浮的腳步,登上接我們的汽坐下。車窗外,姜敏低頭走過,我拉開車窗玻璃叫她上來,她看見我,笑了,搖搖頭指了指前面的車,逕直走了過去。我目瞪口呆地看著她的背影,百思得其解,這女人是怎麽回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