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2 / 2)

不知為何,一看到女人修長的兩腿裹著閃亮的絲襪,我內心就會產生一種莫的沖動,再加上高跟鞋就更不得了。

我褲襠里的兄弟有點不安份,「呯」一聲直立起來,我咽了口口水,勉強控住自己的聲調:「好……看,好看,可是這種好看只能給我一個人看,上班時可不能穿這麽短的裙子……」

徐晶就像是沒有聽到我的話,繼續在屋里扭著屁股走來走去,我的眼睛盯著緊裹在白短裙里圓滾滾的兩瓣屁股,猛咽唾沫。

她走了幾圈,停下,用手拽住裙子又往上提了提,這下子,兩條雪白粉嫩的腿全都露了出來,她往小沙發上一坐,兩只穿著高跟鞋的腳往上一蹺,兩腿分,小腿擱在沙發靠手上。

哇!她里面沒穿東西!徐晶媚眼含春地看著我:「來嘛!我特意為你准備……」

我撲過去,一頭扎進她兩腿中間,貪婪地嗅著女人潮水泛濫的味道,然後伸舌頭,上下舔食著徐晶那肥肥的兩片陰唇當中的汪洋液體。

徐晶己經剃光了下體的陰毛,我的舌頭運動起來很方便,沒舔幾下,她已經動著身子,嘴里亂哼,連呼吸都亂了。

溢到外面的滑液舔完了,我乾脆伏下身子趴在徐晶兩腿正中,嘴巴貼在小陰上,嘴唇嘬住陰道口,用力地吮吸。

徐晶「噢!」地叫喚了一聲,同時一大股黏黏滑滑的液體被我吸進嘴里,我了下去,繼續用力往外吸著她的分泌,接著,又是一口,比剛才少一些,我毫放松地用力吸。

徐晶全身陷在沙發里,顫顫巍巍地哆嗦著,兩腿盡力向兩邊張開,下身使勁上送來,短裙被扯得向上,露出了她綳緊的小肚子。

我大口大口吞咽被我吸出來的黏液,她的陰道像口永不乾涸的溫泉,不停向冒著溫暖的滑液。我不記得了吞咽了多少,漸漸地,我覺得嗓子眼兒有點不舒,好像有點東西堵在里面。

我直起腰喘口氣,徐晶感覺兩腿中間忽然沒有了重量和刺激,焦躁得連連向抬起屁股,嘴里急切地喊著:「黃軍……來呀!來弄我!弄呀……」

我飛快地解開褲子,掏出陰莖右手順便向後一捋,立時暴漲的龜頭從包皮里了出來,頂上還微微冒著熱氣。

徐晶急急地在沙發里催促我,一只手伸向我,徒勞地想握住陰莖,我低頭觀她兩腿間的私處,陰道里重又涌出一縷乳白混濁的黏液,像一條蠕蟲慢慢爬出道,原本己經松弛的陰道口現在張開得更大,露出里面黑洞洞的空腔,陰道周血紅色的軟肉一擴一收地動彈,像嬰兒的小嘴。

我跪在地上,身上向前俯下,眼看著龜頭鑽進她洞開的陰道口,我放開手,手撐住沙發靠手,身體向下壓去,龜頭帶著整條陰莖順利地插入徐晶體內。

徐晶舒服得眯縫起雙眼,「哦……」隨著身體被我貫穿而入,長長地嘆了口。

由於徐晶身子深深陷在沙發里,我向前趴下時頭己經頂到了沙發後背,所以只能勉強親吻到徐晶的嘴唇,兩個人的上身沒有碰壓。

徐晶緊張地掰住我的肩頭說:「你干好啦,我就是……打扮好讓你……臨走好好操一下的……來吧!」

我撐起上半身,重心移到兩個膝蓋上,兩手把她兩條大腿按在兩邊,抵住沙,手掌在她穿著絲襪的大腿內側來回撫摸,聽著絲襪發出「唦唦」的磨擦聲,意體會那柔順平滑的感覺,一面不停挺動下身,陰莖猛烈地在陰道里進出。

埋在沙發里的徐晶濃妝艷抹,上衣仍平整地穿在身上,領口的藍色領結還是得一絲不苟,腿上的肉色絲襪和腳上的高跟皮鞋也嚴謹地穿著,依舊保持著街普通辦公室女職員的裝束,唯獨短裙被我撩到腰上,連雪白的小肚子都露了出,我低頭看著她沒有被絲襪包裹,因而顯得膚色白得耀眼的兩段大腿根部,和中褐紅顏色的女陰,女陰正中插著一根黑黝黝的粗壯陰莖,一股股白漿隨著陰飛快的抽插從陰道里帶出來。

我不知徐晶從何得知我對絲襪的視覺愛好,反正她知道就是了,大不了以後多買幾打絲襪給她,讓她穿上給我干個痛快。

我一面摸著徐晶因為穿上絲襪而變得性感萬分的大腿岔,一面狠勁地按壓住拚命抽送,龜頭很快變得又燙又癢,不一會兒,我狠狠地向下壓了壓身子,腰一抖,龜頭深深紮在她的盡頭,射了。

我看了看表,離十一點出門還有一刻鍾。

我喘著粗氣,讓陰莖停留在她里面,徐晶軟軟地癱在沙發里,兩只手還死死住我的前襟不放。

我休息了片刻,呼吸平靜了些,龜頭又有些癢癢的要硬起來的意思。

「晶……,我還要,好嗎?再給我一次?」

她閉著眼睛,仍舊抓緊我的羊毛衫,點了點頭,睜開眼盯住我:「來吧,我你的……我也想要的呀……」

我又開始從慢到快地運動起來,我閉上眼,不再去看兩人身體結合部份的情,我伸出臂膀從沙發里抱起徐晶,她聽話地勾住我脖子騎在我身上,我費力地地上站起來,叉開腿站好,兩手從後面抱持住她的屁股,下腹用力地向她深處進。

站抱的姿勢做愛,女人吃虧在於避無可避,男人的陰莖毫無保留地深深插入人內部,如果女人下身淺一些的話,就很可能被頂住盡頭,那時,痛苦和痛快是一線之差,全看女人的忍耐力了。

我和徐晶的情形恰恰如此。徐晶的陰道只是被我干得松弛,並不深邃,我在上插入她的時候就幾乎到達頂點,何況現在她完全打開兩腿,全身的一部份重通過她的陰道,將她死死地固定在我向上翹起的陰莖上。

我的褲子已經落到腳踝,我乾脆踢掉它。我穩穩地抱住徐晶,兩臂平均地分她百十來斤的體重。在大學時,我鍛煉上肢肌肉用的是八十公斤杠鈴,上下挺五十次,連做十組,徐晶這點份量算是小意思。

我穩穩當當地原地站好,抱著徐晶的屁股把她輕輕提起,然後重重地放下,時下腹猛地向上一抬,黑黑的陰莖一下子直挺挺地捅進徐晶深處,一開始徐晶聲地呻吟一兩聲,漸漸地,她習慣了被從下向上貫通的感覺,不再呻吟不適,而隨著我放落的動作哼哼起來,後來越發高亢地用力哼唱。

我喘息著,一下比一下用力地向上挺腹,龜頭重重地撞在她子宮口上,下身酸麻飛快地引我進入高潮,徐晶緊抱住我的頭頸,臉埋在我脖窩里,喉嚨里格格」作響,我知道她正在等待體內的快樂被我引爆。

我開始最後瘋狂地沖刺,徐晶忽然從我肩膀上抬起頭,後仰著上身,「啊!……」響亮地喊叫了一聲,隨即全身抖動了一下,接著又抖了一下,同時我察到她的深處噴出一股激流,暖暖的,射到我身上,順著我兩腿流到地毯上。

哦……她樂極了,大約是尿出來了。我被她的歡娛所感染,狠勁地頂了幾,在她最後一聲高唱中,射精了。

我精疲力竭地把徐晶放到床上,給她蓋好被子,看時間,離十一點還有兩、分鍾,我深深地吻著她的唇,她累得大口喘息,閉著眼躺在床上,毫無反應。回身看看地上的水漬,到廁所拿來拖把馬馬虎虎地汲了汲,徐晶睜開眼,無力看我,伸手要我抱她。我丟下拖把,趴到床上,緊緊地抱住她小小的身體。

「你這個壞蛋……,弄得我天旋地轉的,等會怎麽去送你?」她微微喘氣,幽地說。

「不用啦,我自己坐地鐵去火車站就行了,你在家里好好休息吧,我不想讓一個人回來難過。」

她直愣愣地看著我:「你真的不要我送?」

「真的,我行李也不多,再說你去候車室也不好,那里太亂了,又臟,別去,啊?」

她聽話地點點頭,捧住我的臉,深情款款地往我嘴里送來小香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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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十一點五十分坐地鐵到達火車站,憑票走進軟席休息室坐下。這里多是老和新富裕起來的人,我這一身半新不舊的穿著倒不顯得突出。我掏出手提電話通了父母家里的號碼,告訴他們我到了火車站馬上要上車了,又講了現在老房裝了電話,徐晶住在那里看守門戶,讓他們多關照一些,然後我又打了電話給晶,向她最後告別。

我正在候車廳里百無聊賴地踱步,忽然眼角余光掃見一縷晃動的白光,扭頭看,蘇莉坐在不遠處的沙發椅上朝我不停地揮手。

我提著旅行包坐到她身旁,蘇莉笑意盈盈地看著我坐下,遞給我一罐可口可。

蘇莉,平常在辦公室里我們都叫她小莉,自從幾個月前出了那次偷盜事故以,她又回到科里,工作比以前更加勤快,手腳不閑著,可是空下來的時候,只自己一個人坐在角落里,沉默地低著頭想心事。幾位年長的上級醫生和護士長對她分外冷淡,只有我們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輕人不另眼看她,雖然大夥兒里有點異樣,但表面上仍然與以前差不多。

她今天穿著長及臀下的棕色短大衣,敞著懷,露出里面貼身的白毛衣,配著紅格子的厚呢裙,咖啡色長統襪,腳上咖啡色圓頭平跟皮鞋,用焗油焗成紅褐的長發隨意地披灑在肩上。

我看著她的裝束笑了,心想,她這身打扮活像去郊外遠足的大學女生。

我和她剛說了幾句話,廣播里叫我們上車了,我拎起倆人的包,把我的車票給了她拿著,一前一後走過了檢票口。

進了車廂,發現這是老式軟座車卡,座位朝向一個方向,分成左右,兩兩相。

我把靠車窗的位子讓給蘇莉,她朝我笑笑,沒有謙讓就坐下了,我安放好行坐到她旁邊,舒服地往後背上一靠,長長出了口氣。

可能星期天出外的人不多,車廂里坐了不到一半的旅客,稀稀拉拉分散在四。沒多久,火車「光啷光啷」搖晃了幾下,車窗外的景物開始向後慢慢退去,車了。

蘇莉在座位欠起身子,我這才發現她短大衣里面還斜背著一只小巧的皮包,一把一把地往外掏出各式零食,有糖、巧克力、牛肉乾等等,在小桌上堆成一雜貨鋪。

「來,吃好了,反正沒什麽事情做。」她塞給我一包牛肉乾,自顧自剝開一糖紙吃了起來,一面口齒不清地請我不要客氣。我隨身只有旅行包里的幾盒罐肉,還有一包面包,剛才忙於同徐晶追逐魚水之歡,沒有顧得上先填飽肚子,刻真有點餓了。

我打開牛肉乾的包裝,捏起一片放進嘴里慢慢嚼著,一面仔細端詳蘇莉望向外的側臉。

蘇莉的面型有點開闊,不像上海女孩子那樣細窄,但也沒有扁平到蒙古族女那樣可以在臉盤子上放馬牧羊的程度。

第一眼看見蘇莉的臉,首先會有很開朗、明快的感覺,無論如何不會與小偷種獐頭鼠目的猥瑣形象聯系起來。兩只單眼皮的眼睛稍稍分開了一些,但不足害上相思病;面龐正中的鼻子不算高挺,但鼻尖小巧精致,頑皮地翹著,彷佛時嗅著空氣中可疑的味道;嘴並不寬大,嘴唇肉嘟嘟的,搽得紅艷艷的,隨著嚼一努一努的。我不由得心里一盪,記起在哪本淫書上讀到,女人的上下兩張唇一模一樣。

我正看得心猿意馬,蘇莉警惕地轉回頭來瞪著我,故意唬著臉問:「做啥?樣看我做啥?」我被她一問,意識到自己的失態,趕緊調離視線,可眼角仍瞥蘇莉回過頭去的時候,臉上帶著淺淺的得意之色。

火車在「隆隆」的轟鳴聲中飛掠過中國最富庶的農村,兩旁的電線桿和綠化帶的杉樹在窗外連綿不斷地閃過,白茫茫的天穹下面,遠近分布著一帶暗灰色農家小樓,幾道肥瘦不一的公路時而緊緊地向列車靠攏來,時而又悠然盪開,三三兩兩的自行車和摩托車載著貨物在路上踉蹌前行。

我和蘇莉在座位一邊看著外面的風景,一面輕聲議論將要抵達的目的地。盡我和她緊挨在一起坐著,蘇莉軟軟的臂膀不時蹭蹭我的胳膊,但我心里一點沒漾起對異性的迷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