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 謀逆(2 / 2)

「這地方刑名,與那錦衣衛何干?」四夫人奇怪的。

「棘手便在此處。那錦衣衛總旗反復言道,他只為羅葉氏參與謀逆一案而來,不為其他,卻讓我等說不得。」陸通重重嘆口氣,「這蘇州錦衣衛何時出了這等人物。」

「現如今,該如何?」

「我已暗使人快馬去請我那義兄,希望他來主持大局……」陸通話音未落,就見門房神色慌張的跑了進來,進門時還被那門檻絆一下,險些摔倒。

「何事如此慌張!」四夫人斥道。

「小太爺…不……不好了!」門房顯是全亂了陣腳,竟忘了給四夫人行禮。

「慌什麽!」陸通不渝的,「出了何事?」

「馬四死…死了!」

「什麽?!」陸通噌得站了起來,渾身顫抖起來,「怎麽回事!」這馬四便是陸通暗中使去請他義兄之人。

「前門里來了兩名錦衣衛,言道馬四騎馬出城遇上賊人,身負重傷,幸遇錦衣衛救下,無奈傷勢過重,回來路上便死了。」

「這幫賊子!這幫賊子!安敢如此!安敢如此!我要去告他們!我要去衙門告他們!」陸通如何不知這其中的道道,在堂中氣急咆哮著。

「小太爺不可。」四夫人趕緊寬慰著他,「這無憑無據,你如何去告,到時反構你誣陷。」

「夫人說的有理。」陸通頹然的坐了下來,「那依夫人之見呢?」

「一個字:拖。」四夫人道,「拖住錦衣衛,爭取時間。暗地再多派人手,分幾路報信。」

「好,好。我這便安排。」一向殺戮果決的陸通此刻竟全然沒了主意,也未曾主意到四夫人臉上閃過的一絲鄙夷,「還是夫人貼心,今晚我便去你房里。」

「小太爺還是先把這廂事安排妥當,坐等消息為好。」四夫人淡淡一笑,「我去看看那小娘子,總先得將她安頓妥當了。」

「好,好,夫人快去。」陸通連連點頭。

陸府後院,有個不起眼的偏院,陸通喚做「暗香閣」,每每搶來的貌美女子皆是關在此處,先由幾個妻妾調教,調教好了便收入房中,調教不好,那陸通強上之後,自有人去「處理」掉。當初,四夫人被掠來時,便是在此處被調教,無奈被收入房中,如今,她也變做了調教人。

喚人打開門上銅鎖,四夫人對跟隨的家丁和丫鬟道:「你們都在外面候著,我自去便是。」

「是,夫人。」幾人應一聲,便止步在外。

穿過略有幾分破敗的廊橋,院底是座看似荒廢的兩層小樓,那樓梯倶已腐了,無法再上得樓去。四夫人卻是徑直穿了過去,來到樓後,左近有上了鎖的一小門,那四夫人開了鎖進去,卻是一間倉房,穿過去方才看見內里竟還有一徑小梯直上二樓。

上得二樓來,先是一通徑的廊道,正中有一寬闊門廳,兩側立柱刻有一幅楹聯,上書「煙霞清凈塵無痕,水月空虛性自明」,卻是一佛堂,步其中,堂中供奉卻並無佛像,只一碩大的「佛」字。佛堂兩邊各有側門。

那四夫人入得進來,先是稽首對那「佛」字默念一番,便走入了右近房間,先是一門廳,放有桌椅,再進去,便是內房了。

此刻,內房羅床邊,一嬌俏小娘子雙手被縛,口塞白布正驚惶四顧。

四夫人輕輕嘆了口氣,款款行去,翹目看去,只見那小娘子白皙如玉,面若桃花,端是嬌俏迷人。

「唉,可惜了你這俏小娘子,生得這般美貌可人,便是女人,我看了也是心上嘭嘭直跳。若非小太爺有事,今日卻要禍害了你。」

四夫人走到她面前,「我是這院中的四奶奶,往日里也跟你一般,被掠了來,卻是無奈,從或死,終需選一條。今日我來,便是想見見你,與你說說話。你莫要緊張。」或許因是女人,小娘子焦躁間漸漸有所放松。

「你也死了逃走的心,這深牆大院,便是喊破了喉嚨,白來讓人譏笑。你若信我,我這便將你這布去了。」四夫人指指她口中的白布,小娘子點點頭,四夫人這才將她口中的布取了下來。

「姐姐可能救我,大恩大德余生定燒香拜佛祈福。」俏小娘子的聲音卻未若她的模樣,帶著幾分中性嘶啞。

「唉,若能救,我自個早就逃了,何須仍在這金絲囚籠之中。」

「這…這可如何是好,爹爹怕是要急壞了。」俏小娘子急得雙目含淚,俏麗可憐,甚是惹人憐愛。

「既來之則安之。」四夫人在她身邊坐下,看出這是個家中閨秀,也放了心,「我家中這小太爺,最不喜人拂逆,若順了他,他便也對你千依百順,若逆了他,卻會有性命之憂,妹妹可得仔細了。」

「姐姐救我……」小娘子顯是亂了分寸,只反復得這幾句話。

「唉,同為女人,我如何不想救你。」四夫人又嘆口氣,「你我皆是弱女子,在這世道,能有一安身之處便已是幸事,切莫再有其他想法。」

「可我…可我……爹爹不見了我,怕是要急壞了。」小娘子面露憂色,口里只這一句話。

「聽姐姐的。」四夫人看似推心置腹的,「先從了我家小太爺,保住了性命再說。」

「爹爹定是要報官的。」

「你且寬心,縣衙那邊自有小太爺去應對。」四夫人笑道,「你當也知這是何處。漫說是在吳江,便是在蘇州府,官府也得賣小太爺幾分薄面,你入府做了姨奶奶,怕是別個想都不敢想的大好事。」

「只是……」小娘子顯是有些動心了,「小太爺何時會來,我怕……」

「有何可怕,小太爺可俊著呢。」

「可我…可我……還未曾……」

「還是個姑娘吧?」四夫人微笑道,只見小娘子害羞的點點頭。

「不怕,我教你。」四夫人笑道。

「啊?」小娘子顯然一楞,有些未曾想到的看著她。

「都是女人,害什麽羞。」四夫人道,「姐姐也是過來人,教了你去,待小太爺閑暇了過來,方好哄他開心,你也快樂。」

「不是——」小娘子有些楞,似乎沒想到會是這樣,正發楞間,猛感覺到四夫人的纖纖玉手已往她胸口襲來,嚇得她趕緊抱住了胸。

四夫人顯是見慣了這情形,也不勉強,手繼續在她身上游走,面湊了過去,甜潤的玉舌伸了過來在她耳垂一舔:「妹妹只管放松,待會兒便知這是多快樂的事情了。」

也不知是真是假,小娘子尚在驚慌中,這四夫人卻看似動情了:「妹妹這般俊俏,真個事愛煞了人,小太爺定是歡喜的,待他來了,姐姐陪你一塊伺候他。」

她抵著小娘子的耳邊輕語,哈出的熱氣讓小娘子本能的一躲,卻讓四夫人又給拉住了,並順勢輕含住了她的耳垂,「別說小太爺,便是姐姐我都動心了。」輕語間她撩開了自己的下擺,拉著小娘子的手伸進了自己褻褲里:「不信,你摸摸。」

小娘子手觸處卻是一處毛茸茸的所在,那粉嫩滑潔的大腿根部,已是觸之潤,濕滑一片。

「姐姐……」小娘子嚇一跳後,卻似乎也有些迷茫了,眼中也閃過幾分情欲,「可否放過妹妹?」她低語道,好似在做最後的掙紮。

「不是姐姐不放過妹妹,這般也是為了妹妹的好。」四夫人的喘息愈發的粗了,「妹妹先享了你我廝磨的快樂,待到小太爺那巨物侵擾時,方才不會害怕,也才知這其間的奧妙。」四夫人邊輕語邊親吻著小娘子的耳垂、臉頰,手卻是向小娘子的身體下部游走而去。

「姐姐,不要……」聽著小娘子細語掙紮,四夫人情欲更濃了,這幾年小太爺在外荒唐的緊,小半年也不會碰她一回,她實是久曠的緊,暗地里也與貼身丫鬟廝磨過,今日見到這千嬌百媚的小娘子,自己更覺胸中欲火焚身,雙腿都忍不住輕磨起來。她只覺手指過處,小娘子身體綳得硬邦邦的,當是緊張的厲害,竟讓她有種在摸男人的感覺,這種似是而非的感覺一來,四夫人更覺有些醉了,呼吸有些粗重的便將手伸進了小娘子的雙腿間。

四夫人的手剛伸進小娘子的褻褲,尚未深入,便突然全身一震的挺住了,似乎被什麽給嚇呆了,木木的擡起頭,便看見面前的小娘子正戲耍的看著自己,哪還有剛才的柔弱膽怯——她的玉手摳處哪是溫潤水道,分明是一根巨大滾燙的堅硬玉杵!

「某一再要夫人放過,無耐夫人總是不聽。」那「小娘子」此刻全無了驚懼模樣,滿臉戲耍的微笑道,也恢復了男子聲音。

「啊!」四夫人嚇得猛松開手,便是起身要跑,卻只覺不知是驚嚇或是別的緣故,腿只發軟,剛邁出半步,便癱軟在了榻邊,「你…你…你是何人?!」

「某是何人此刻重要嗎?」「小娘子」眼中閃爍著狼一般的光芒,「剛剛叫你走你不走,如今,便不要走了。」說完他站了起來,不緊不慢的開始脫自己的女人衣服。

「不要……」四夫人駭得渾身發抖,顫抖著爬起來想跑,卻被這俊俏無比的男子一把又拉了回來,不多時,便見他已脫個精光,現出白皙卻緊碩的身子來,那發達的胸肌,高高豎起的肉杵無不彰顯著他男子的身份。

「不要…救命……」四夫人想大喊救命,卻發現自己喊出來時因緊張顯得干澀而無力,眼看著男子挺著壯碩巨大的肉莖便向自己走來,她深吸一口氣,聚集了全身的氣力一把推開他,便沖了出去,不曾想剛沖出幾步,便被那男子手一拉,本是奔向門口的四夫人邊傾倒向了樓窗邊。

「原來四夫人喜歡在窗邊啊。」男子呵呵笑著,「可是一番情趣的緊,我便從了夫人。」男子赤裸著行了過去,豁的拉起四夫人,手一推將她推趴在了窗邊,嚇得四夫人趕緊扶住了窗沿,待要再掙紮,只覺屁股一涼,褻褲已被飛快的扒了下來,她是嚇得呆了,一時不知該如何再掙紮,只覺一件火熱的物事在自己股間搗鼓了幾下,還未想好該是再逃離還是高呼救命,就聽「吱」得一下,那硬邦邦的肉杵便順著自己的濕潤插進了自己雙腿間,像根滾燙的通條,燒得她渾身發軟。

「夫人這滑得緊啊,想是久曠了的,待某來好好伺候夫人。」男子嘿嘿笑著,下體猛的往里狠狠一捅。

「啊……」那久違的脹滿飽足感讓四夫人幾欲呼出的「救命」又咽了回去,只剩下一聲無奈的嘆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