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隔壁的呻吟聲(2 / 2)

「不是,李老師,你得和我說說,這些有知識得女人都喜歡啥?我真得和你請教一下。」

我想了想,說:「高知的女人本質上還是女人,她們喜歡的東西和別的女人沒什麽區別,只是她們可能更理性一些,你不能靠近她,那就說明她對你有很強烈的抗拒和防備吧。」

刁老板突然起身在我肩膀上拍了一掌過來,嚇了我一跳。

「和我想的一樣!要不我怎麽喜歡和你說這些呢!」他笑著說。

「你要讓她覺得安全她才會慢慢對你放松警惕嘛」

「嗯,沒錯,我也是覺得這事要慢慢來」

「刁哥,我猜,她有老公的對吧?」我試探著說出心中的疑問。

「是,是個結婚沒多久的小少婦。」

「她做什麽的?」

「是個翻譯,整天和老外在一起,我估計應該早讓那些老外操爛糊了。」

我心里有些鄙視他的膚淺,整天和老外在一起就要搞這些事?

「你們進行到什麽程度了?」我好奇的問。

「唉……」他嘆了口氣,摩挲著禿腦袋說:「平常聊得很好,我也經常用話來試探她,她也不怎麽生氣,如果真生氣了,早就不搭理我了對吧,也一起吃了幾次飯,都挺好的,就是每次我一想把她搞到酒店去,她就立刻跑掉了,真是讓我沒招了。」

我被氣笑了,說:「一個有老公的女人,怎麽可能說跟你去酒店就去酒店啊?那人多眼雜的,她還做不做人了?」

「她這種檔次的女人,不去酒店我咋能上手啊?還能把她領這里來呀?……對呀,我得試試領她過來這里呀。這里偏僻,也沒多少人,不愧是老師,想的問題就是比我這大老粗全面!」

聽著他的誇獎,我心里反倒有些不是滋味起來,一瞬間好像自己已經變成了他的同夥。

他想了一下,還是有些猶豫的說:「不過,我總覺得,像她這麽好的條件,我要是在這里辦了她,是不是有些委屈人家啊?」

我無語了,被他的厚臉皮打敗了,他想的居然是這個,難道他真的這麽有把握就一定能搞定這個女人嗎?

「老師你笑啥?」他似乎注意到了我臉上的表情。

「不是的,刁哥,我不是懷疑你的能力,我就是奇怪,你怎麽就那麽肯定一定能得到這個女的呢?」

他大笑起來,說:「我給你說個事吧,沒這個之前,我也幾乎要放棄了,前天晚上我領她去吃西餐,我試探了她一下,我說,你沒和你老公以外的男人做過,一點都不想試一下嗎?你猜她說啥?」

「你們都聊到這一步了?她說啥?」

「她說,不想,男的不都是那麽回事嘛?」

我有些奇怪的問:「就這些?這能說明啥?」

他搖搖頭說:「你歲數小了吧,這話里可大有學問了,你看,她說的是,男的不都是那麽回事嘛,如果她只是不想,那就直接答不想就夠了,可是非要解釋了那麽一句,那就是說明,她一定有過別的男人。」

我順著他的邏輯想了想,有些道理,不過也沒什麽問題呀。

刁老板接著說:「我立刻又試她說,我知道一個地方,很安靜,你要是不著急回家,我帶你去玩玩吧。你猜她又說什麽?」

我搖搖頭,說:「她說不去?」

刁老板的語氣變得很認真的說:「她說,不行,我不能做對不起我老公的事。」

我又糊塗了,問:「這話又有什麽問題呀?」

「問題?說明她在猶豫,說明她非常明確的知道我想找她做什麽事,她只是拒絕,卻還肯和我有接觸。這就說明,她根本就是給我留下了一些可能,只是我的方法不對而已。」

他的話有些道理,我還真的被他說服了。

「那她要是一直不肯答應,刁哥你不會用強迫的吧?那可是犯法的呀。」我問。

他搖搖頭,很認真的說:「老子這輩子玩過的女人無數,還沒用過強的,這女人我上心了,我就是要把她從她老公手里搶過來,就必須是她心甘情願的。」

我說:「說實話,刁哥我覺得你玩玩就沒問題,要拆散人家的家就不講究了吧」

他臉上的表情變得有些猙獰說:「啥叫講究?我這人對兄弟誰也說不出我半個不字,但是對女人,我想要得到的,就一定要得到,寧可被世人唾罵也要得到。」

他的思想和我完全不在一個層面上,我知道我無法說服他,不想再繼續和他糾纏這個問題,就指著牆上的畫轉移話題說:「對了,刁哥,你看這里,是不是要多加幾個美女的形象?我覺得有些空了。」

他的注意力成功的被我轉移到畫面上,說了些牆畫的問題,沒多一會就被電話叫走了。

本以為今晚可以安靜的專心畫畫,沒想到他走了沒多久,又轉了回來,笑呵呵的把一個眼葯水大小的小膠瓶塞到我的口袋里。

我奇怪的問他是什麽東西。

他笑著說:「晚上回去,和你老婆做之前滴一滴在你的老二上,其樂無窮啊。」

我正准備推脫,他擺著手急匆匆的走了出去。

我明白這東西是什麽了,只是我身強體壯的,哪里需要這東西,我把那小盒子掏出來,順手扔在了我旁邊的顏料盒里,打算一會出門就扔掉。

沒有了打擾,我很快就繼續投入到繪畫的氛圍中,時間過得很快,一幅畫在11點剛過就搞定了。

收拾好工具,准備回家的時候,在走廊里突然又聽到最里面的包間里傳來了一絲聲音。

我並不好事,不過今天結束的早,加上和他聊了太多關於女人的話題,有些好奇,就躡手躡腳的溜進了倒數第二個房間。

我很想知道今天這女的是不是他口中所說的那個高知型的少婦,屏息凝氣的在牆邊聽了一下,就立刻被那邊的聲音搞得血脈噴張的了。

不知道為什麽有些失望,聽聲音應該還是第一次那個女孩,不過今天的撞擊聲可比上次聽到的激烈的多,除了嘭嘭的悶響外,還夾雜著一連串噼里啪啦的肌膚拍打聲。

我沒聽到開始,不過從我進到這個包間開始,那邊就一氣沒停的折騰了20幾分鍾。

我開始驚訝這個刁老板的體力,我比他年輕那麽多,我每次也就能堅持十分鍾左右,體力上就已經嚴重不足了,他居然在那麽激烈的頻率下,能堅持超過20多分鍾,還真的有些羨慕他的勇猛。

那女的開始也是像之前一樣壓低聲音的哼哼,不過後來可能實在忍不住了,叫聲開始放肆了很多,而且,我聽著有些怪異,因為那呻吟聲到後面已經完全不像是在享受一件美事的的感覺,卻更像是帶著哭腔的一種哀嚎。

那女孩我每天都看得到,長的有點嬰兒肥,模樣倒還過得去,不過真的看不出她是怎麽被刁老板搞定的,兩個人年紀相差的那麽懸殊,為了錢?我目前只能這樣子理解吧。

那邊安靜下來,我沒敢直接出去,畢竟偷聽也不是什麽光彩的事,我又多呆了一會,直到確定了走廊里沒聲音了,才做賊般溜了出來。

誰知道剛溜到樓梯轉角的地方,迎面就被刁老板攔住了。

他敞著懷,露出胖滾滾的肚皮,一臉的壞笑,小聲說:「海濤老弟,那小娘們答應這幾天有時間過來我這里看看。多虧了你這文化人的提醒啊。」

苦笑著搖搖頭,心里突然有些很奇怪的醋意說:「人家答應來,也不能說就會和你有什麽實際進展呀,畢竟她是個有家庭的女人,刁哥你也別太認真了。」

他擺擺手,一邊挪步給我讓開路,一邊笑著說:「你太小看刁哥的能力,也太高看女人對家庭的忠誠了。」

我不想和他爭論,看他已經讓開了我面前的路,不再回應他,徑直走下樓,騎著電瓶車回到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