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隔壁的呻吟聲(1 / 2)

其實我開始也沒留意,因為我根本沒想到隔壁的房間里有人。

我開始注意到是聽到了一連串的有規律的很低沉的重物撞擊牆壁的悶響。

這種包間的牆壁都是用那種很薄的輕質石膏隔音板間閉而成的,隔音板有很好的隔音效果,不過也不是絕對的,他這里的板很薄,中間還是空心的,如果這邊的房間里很安靜,還是可以聽到隔壁的大部分聲音。

我注意到了隔壁的聲音,稍一留意,把耳朵湊到牆邊一聽,立刻知道隔壁房間發生了什麽事。

一個女孩輕聲的呻吟著,似乎是有意在壓抑著並不響亮。

低沉的撞牆聲緩慢並且有力。

我只小心的聽了一會兒,心跳的厲害,喉嚨里就像著火了般枯燥起來。

我做賊般立刻逃出了那個房間,找來一瓶水咕咚咕咚的灌進嘴里。

不過好奇心驅使,我把我干活的房間門半開著,裝作在用心工作的樣子,心里卻暗暗留意著走廊里的動靜。

過了大概有半個小時左右,刁老板漫不經心的一邊用手帕擦著圓圓的禿腦袋,一邊從里面邁著方步走了出來,來到我的門口,朝我這里張望了一下,說:「李老師,不用這麽辛苦,累了就休息一下嘛。」

我笑了笑,說:「沒事,不累。」

他笑著繼續往樓下走,看樣子開心的很。

又過了幾分鍾,里面果然出來一個大概18、9 歲穿著店里服務員制服的女孩,低著頭,急匆匆的從門口一閃而過。

我懶得去管人家的閑事,只是在心里嘀咕了一下,現在這社會是怎麽了?

被這個小意外刺激的,那天晚上我回家好好的「折磨」了楊大美女一頓。

還是俺老婆好。

結婚這麽久了,每次我倆做愛做的事,都讓我興奮到幾乎彪鼻血。那圓滾滾的小屁股,肉滾滾的一對乳房,讓我愛不釋手,格外賣力,加上今天受了些刺激,自然更加生猛。

她高潮的聲音好特別,是猛吸氣在喉間發出的有點沙啞的「咯咯」的聲,音量不大,卻很清晰,等到了高潮的余波開始退去,她才會舒暢的發出一連串急促的「嗯嗯」聲。

我心滿意足的從她身上下來時,她突然問:「你今天咋了?是不是又偷著看a 片了?」

我被問糊塗了,張著嘴說:「啊?什麽啊?」

她歪著小嘴撇了我一眼說:「哼,再不就是今天又想你的佳佳妹妹了,然後就跑來折騰我,人家還沒濕呢你就往里整,你把我下面弄得可疼了。」

我傻笑著說:「少胡說了,我看看。」

「滾一邊去!我得去洗洗」她裸著身體抓起一條浴巾就跑去衛生間里。

事後洗下面是楊大美人的習慣。

躺在床上,我還真的想起了已經幾天沒見到尤佳了。

這丫頭自從那天的事情後,就辭掉了推銷啤酒的工作,每天就躲在學校的宿舍里,很少看到她再往校外走,也沒再來找我,我還真的有些擔心她是不是又有些想不開。

在學校里,我無法很主動的去關心尤佳,畢竟人言可畏。

不過尤佳很快就發現了我在給刁老板畫畫的事。

我開工還不到一周,一天晚上我正在忘我的投入在繪制牆畫的過程中,房間門被拉開了,尤佳笑呵呵走進來,手里拎著一個保溫飯盒,也沒說什麽,放在我身後的椅子上轉身就走。

我來不及叫住她,打開飯盒一看,原來是一盒熱騰騰的餃子。

其實當時我已經吃過晚飯了,不過我還是心里熱乎乎的吃掉了半盒。

第二天她來取飯盒,才告訴我,那餃子是在旁邊的餃子館買的,並不是她親手包的。

我不想她誤會我對她有什麽超越師生之間的感情,只是很淡然的表示了一下感謝。

尤佳似乎毫不在意我對她的冷淡態度,在之後的日子里,幾乎每天晚上都會過來,在工作的房間里停留的時間也越來越久。

我發現刁老板來看我畫畫的次數也多起來了,不知道是不是和尤佳經常過來有關。

尤佳似乎有些忌諱和刁老板的距離過近,每次刁老板的禿腦殼一出現在門口,她都會很緊張的立刻告辭走掉。

和刁老板接觸的時間多了,這刁老板和我聊天的話題也漸漸豐富起來。

他除了喜歡和我講他那些混江湖時候的光輝事蹟,還很喜歡跟我標榜他搞女人的經驗。

我相信他說的不全是事實,肯定有一部分是吹牛,他說他店里的女孩子他都上過,這個我基本信了,因為我在第一次聽到他和那個女孩在包間里搞出的聲音之後,緊接著,只隔了一天,我就又看到了第二個女孩子在他身後溜出了那個包間。

和刁老板接觸的多了,我對他的反感也不想之前那麽重,至少我知道這個刁老板除了在女人身上很混亂以外,人品上還是沒什麽問題的,他很講義氣,凡事很照顧兄弟,他已經很多年不過問江湖上的事,卻始終有兩個小兄弟不離他左右,一直在店里幫忙,他也非常照顧那兩個小弟兄,經常問寒問暖的,就像個大哥哥一樣。

那兩個小兄弟一個叫小輝,整天在外面給刁老板跑腿,一個叫二寶,高高大大的,在店里幫他打理事情,兩個人都是二十四五歲左右,對刁老板的吩咐言聽計從,從來不敢怠慢。

刁老板的全名我也後來才知道,他全名叫刁金龍,聽起來就像個混社會的老大的名字。

刁老板的女人的確不少,這個酒吧幾乎就是他臨幸那些女孩子的後宮,我從沒聽他親口談起過他的老婆,不過從側面聽到的一些閑言碎語來看,他老婆也非等閑之輩,自小就跟著老爸在江湖里闖盪,直到現在還在管理著家里的一攤子生意,不過聽起來都不是什麽正行,應該都是些旁門左道的事情。

工作進度進行到了大概三分之一,我對畫這些東西已經變得得心應手,速度變得飛快,也有了更多休息時間,我和刁老板也開始變得不再那麽拘束,也挺喜歡他這種帶著一絲匪氣的性格,就很喜歡和他胡侃一些我專長的東西,他也聽得津津有味,有事沒事就會在閑暇的時間過來找我聊天。

不過他更專注的還是女人的話題。

我進行到第五個房間的時候,晚上尤佳剛走,大概9 點多了,刁老板又拎著一個紅酒瓶子,來到包間里拉過把椅子坐下,一邊品著紅酒,一邊和我胡侃,說著說著,忽然又把話題帶到了女人身上。

「李老師,也沒見過你夫人,我估計你夫人一定也是高學歷的知識分子吧。」他問我。

我手里還在飛速的在牆壁上塗抹著,頭也沒回的回答他:「她也不算高學歷,本科生而已,現在的本科生就像十年前的高中生一樣,遍地都是。」

「其實我一直挺奇怪的,像你們這些有知識有學歷的人,兩口子在一起是不是每天都會說一些很高深的話題啊?」

「哪有?」我笑了,接著說:「還不是都和別人一樣,油鹽醬醋的那些事。」

「你說吧,我這人學歷不高,文化更沒多少,我要是想要搞上一個學歷高的文化女人,得怎麽才能接近她呢?」

我笑了,說:「你老人家這是又有新目標了呀?還是個高知型的?」

他抬手撓著禿腦殼笑著說:「不瞞你說,我這段時間就認識了一個學歷高的女人,那女的漂亮的,那小臉蛋能捏出水來,那胸,那屁股,嘖嘖……」他嘖嘖的贊嘆起來。

我無奈的搖搖頭,心想,這是哪家的女孩子又給這色狼盯上了。

「哪天領過來給你看看,這小娘們絕對是我活了50多年見過的最漂亮的女人。」他說著,很用力的在自己的肚皮上拍了拍。

「那麽漂亮,還是高知,刁哥你都能搞定,真是挺讓人佩服的。」我不相信他的審美,他店里的服務員沒一個我覺得好看的,不過我也不想得罪他,順著他說就是了。

他反倒有些激動起來,搖搖頭說:「搞定啥?到現在認識了快兩個月了,連手還沒碰到,搞得我都有些沒信心了。」

我心里不禁有些幸災樂禍起來,高知的漂亮女人怎麽可能看得上你這種人,想想就是這個結果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