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二、冰涼的淚漬(1 / 2)

只是我的一絲顧慮。

只是我手指和龜頭輕輕的觸碰。

我明顯感覺到一種非常讓我不安的異樣。

她的陰部我太熟悉了。

雖然我一個多月沒觸碰過這里,但我還清晰的記得她原本的樣子和觸感。

那里的毛毛並不多,我記憶中的那里是很光滑柔嫩的,小陰唇很精致,是包裹在大陰唇里面的,如果她不是大力的分開兩腿,通場☆態下看不到小陰唇的。

可是我現在的觸感非常明顯的感覺到她大陰唇縫隙中的地方亂糟糟的有一團擠在外面的軟軟的東西。

我不安的按開了床邊的燈。

「……你干嘛?」橘黃色的燈光下,面色潮紅的楊雋一臉朦朧的問。

我屈身蹲在她的身下,猛地搬起她臀,把目光注視到她胯間。

我的心又一次像是被人猛地捶了一拳。

和她右側的乳頭一樣,她的右側的小陰唇靠上面距離陰蒂不到一厘米的地方,也被打了個洞。

這個洞已經痊愈了,但比乳頭上面那個洞大很多,幾乎能插進一支小手指進去。

由於這個洞的存在,原本是包裹在大陰唇里面的小陰唇,現在像是一個丑陋的厚嘴唇中伸出的一條粉紅的小舌頭一樣,有一部分留在了外面。

她意識到我在觀察她的陰部,急忙用手護住,起身坐了起來。

「海濤……你別看了……」她漲紅著臉,有些喘息的說。

我剛剛聚集起來的興奮已經一掃而光了。隨之而來的只有陣陣寒意。

「你……你們倆玩的還真是瘋狂啊。」我的牙根咬得生疼。

「海濤……這都不是我想的……我也不願意,都是他硬給我弄的。」她把枕頭推向床頭,靠在枕頭上坐著對我說。

我用鼻子哼了一聲。

「那時候,我剛到石家庄就後悔了,跟他說想回家……他就生氣了……下面那里是他把我綁起來弄的,我當時都快疼死了……」

我聽得毛骨悚然,驚訝的問:「他打你?你為什麽不報警?」

「他也不算是打我……再說我害怕,他說會殺了我,再回哈爾濱殺了你和我媽……」她蜷起雙腿,兩臂環抱著,把頭抵在膝上。

「那你還覺得他愛你?」我氣憤的問。

「海濤……其實,他除了這個方面有些讓人受不了,他也不是壞人……」

我快要被她的思維搞瘋掉了。

「他對你這麽狠毒,你居然還替他說話?你還覺得他是好人?」我的聲調已經開始拔高了。

「他不算是好人,但也絕對不是壞人,他確實對我非常好……」

「對你好?」我大叫起來:「對你好還會這樣傷害你的身體?」

「這也沒什麽大不了的……海濤你別大驚小怪的好不好。」她小聲的說。

我胸悶的無法流暢的思考了。

這個女人已經被刁金龍洗腦了。

「他這是變態!這是性虐!你不知道嗎?」我大聲朝她喊。

「哪有那麽誇張……」楊雋滿臉不服氣的表情辯解道。

「我的天啊!這還不夠誇張?你自己看看!」我俯身用力的搬開她的兩腿,指著她胯間大聲說。

她扭動身體,掙脫了我的手,把兩腿合並起來,鑽到被子下。

「你很在意這個嗎?」她在被子下問我。

「你覺得哪?要是我在雞巴上被另外個女的整出個窟窿,你不介意嗎?」

她撲哧一下樂了,撇著小嘴說:「刁哥的那里穿了好幾個洞,我沒覺得有什麽不好呀。」

「放屁!」我憤怒她居然在我面前提到那個混蛋的隱私部位。

楊雋這是怎麽了?短短二十五六天的時間,她居然被洗腦到這種程度?還是她本來就對這種迫害自己身體的變態行為沒反感?

「你現在怎麽變得這麽不知羞恥!」我憤怒的盯著她的臉說。

她看看我,咬著下唇不說話。

老房子,暖氣給的不是很足,我開始覺得有些冷颼颼的,才注意到自己還全裸著。

我急忙抓起被扔的到處都是的衣物,開始往身上套。

「你干嘛?……又生氣了?」她見我開始穿衣服,急忙掀開被子,抱著我的身體不讓我穿。

「你睡覺吧,病還沒好,又光著涼冷風!」我想推開她,卻不舍得用力,我也不知道我怎麽就是狠不下心來。

「……我不……你把我弄的好想要,又不給,你得負責。」她像是從來沒和我生過氣一般,把泥鰍般光滑的身體使勁的鑽到我的懷里。

我被她纏的實在沒辦法,索性不再往身上套衣服,坐在床上任由她又給我扒了個精光。

「你現在已經不是我認識的楊雋了。」我小聲說。

她抓起我已經軟化下來的陽物,正在一上一下的套弄,聽到我的話,手里稍稍的停了一下,眼睛看著我,我注意到她眼圈又紅了。

「海濤……不是我變了,是你以前從來沒真正了解過我。」

我抓住她握著我蔫巴巴的雞巴的手,說:「你以前有這麽放盪嗎?你以前有主動要求過這種事嗎?你以前不是連我說臟話都覺得很難為情嗎?你被刁老三洗腦了,你知道嗎?」

「海濤……我和你說實話,你不會生氣吧。」她眨著大眼睛說。

「你說吧!」

「我其實從來不抗拒做愛這種事,只是……你整天一本正經的,讓我也覺得主動要求是件很羞恥的事……」

我激動地打斷她的話:「你喜歡刁老三那種壞男人對嗎?你喜歡那種在操你的時候滿嘴臟話讓你興奮的男人對嗎?」

她看著我,猶豫了一下說:「我們……不說他行嗎?」

我的心抽搐起來。

「不說他?我們倆鬧到這種程度,不是因為他嗎?為什麽不能說他?」

她嘆了口氣,抽回了抓握我雞巴的手,偎依在我身邊開始抽泣著說:「認識他是我這輩子最大的錯,和他上床更是錯上加錯,現在我好後悔,你說的對,我是變了,變得不知廉恥,變得整天腦袋里都想著在床上和男人做愛,我也不知道我到底怎麽了,海濤,如果你真的還愛我,我求你救救我,我也不想這樣下去。」

「你到底是怎麽喜歡上他的?」

她的眼里滿是淚水,抿著嘴唇猶豫了好久才問我:「你真想知道?」

我點點頭。

「那我要是說了,你不會又生氣吧,我真的好害怕你生氣。」

「說吧,我只能保證盡量克制。」我無奈的承諾道。

「那……從哪里說起?」

「隨便,你說吧,反正咱倆有的是時間。」

「從我倆認識開始嗎?」

我點點頭。

楊雋頓了頓,抹了抹臉上的淚水,小聲開始述說:「我認識他有快半年時間了,是在學校體育館打球時候認識的。」

我點點頭,刁金龍之前和我炫耀時候說過她們認識的過程。

「我之前根本不知道他是混子,他自己說他是開酒吧的,我也沒想過要和他怎麽樣,就糊弄他隨便編了個一個名字告訴他。」

「我知道,你告訴他你叫葉知秋。他一直叫你小秋。」我插嘴道。

她突然有些恍然的說:「哦,是不是他一直對你說小秋、小秋的,所以你那天都聽到我倆在那邊……那樣了,你也沒想到是我?」

我苦笑,點點頭說:「我蠢,其實他跟我說了好多,本來我早就應該發現他口中的小秋就是你,結果我根本沒往你身上套。」

她也笑了笑說:「你那麽信任我?」

「廢話」我白了她一眼。

「他都怎麽和你說的我倆的事?」她問。

「就是炫耀他泡到了一個絕世美女唄,你別打岔,繼續說。」

「小氣樣,你就和我說說他都怎麽說我的唄。」她不肯放棄的問。

我用鼻子哼了一聲說:「哼……他說你可沒什麽好聽的,一口一個騷娘們,一口一個小騷逼,你倆怎麽開始親嘴,他在哪里摸你胸的,他怎麽摳你逼的,都給我描述過,很詳細。」

楊雋長著嘴楞了半天才氣憤的說:「這人怎麽這麽賤!怎麽什麽事都往外說啊!」

我也楞了。原來現在我是外人。

「往外說……唉」我的心里堵得慌。

她知道自己說錯話了,抿著嘴唇看著我,不再發聲。

我嘆了口氣問:「認識他了,後來怎麽就和他搞上了呢?」

她有些遲疑的小聲說:「他不是都給你講了嗎?你還非要問我?」

「不是你要和我說的嗎?」我白了她一眼說。

「你喜歡聽自己的老婆講怎麽和別的男人做愛的事是嗎?你也有變態心理,對嗎?」

我氣的一下子推開她,跳到地上,激動地用手指著她大聲說:「放你媽的狗屁!我才懶得聽你說的那些惡心事!」

「說你小氣鬼吧,又生氣了……真是的,不說了,睡覺!」她也生氣了,扭身倒在床上把被子蒙在頭上不再理我。

我有些拿楊雋沒辦法。

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那麽好奇她和刁金龍的苟且事。

難道我真的也有些心理變態了?

我去打聽這些事有什麽意義?我不是已經下決心要和她離婚了嗎?

她現在甚至心里已經把我當成了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