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不服不行(1 / 2)

「五臟六腑,關節穴道,奇經八脈,氣眼靈竅,都是血肉之軀的組成部分,一處不對,處處牽連,在下對醫術雖然不是極為精通,但對此前所說,尤其是經絡構成,內部連動最是熟悉。」

韓玉梁拿起桌上一本厚厚醫書,捏了一下,丟在地上,笑道,「這薄厚剛好,許大夫,你若是不介意,可否脫掉鞋子,只用腳尖踩在這本書上,足跟踏地站立片刻?」

之前被說中了症狀,許嬌心中雖然有氣,但還是將信將疑的彎腰勾掉高跟鞋,拿過一張報紙墊在地下,挪了挪書的位置,皺眉踩了上去。

她正想問這是要干什么,才突然發現自己竟然有些保持不住平衡,趕忙微微弓腰,張開雙手,這才穩住身形。

站得竟頗為費力,才一會兒,她就覺得腰腿發酸,趕忙往後退開,坐回椅子上,驚疑不定問:「這……這本來就站不穩吧?」

韓玉梁對葉春櫻勾了勾手指,「來,春櫻,你也站一下。」

葉春櫻心中覺得好玩,點點頭就過來,脫了腳上涼鞋,赤著一雙玉白雪嫩的小腳,按許嬌的樣子站了上去。

她並未覺得有多費勁,左右看了看,疑惑道:「這……說明什么嗎?我也沒學過啊。」

「其中關竅,是我的看家本事,自然不能相告。但許大夫,你若是願意治療,我隨時可以出手幫忙。每次一盞茶的功夫,你來上五次,我就保你痊愈。」

許嬌將身上白大褂反手一脫,掛到一邊,瞪著他道:「我還就不信了,你來,我今天就先讓你治一次,你要真有這本事,我以後在這行賺不到錢吃糠咽菜我認了。我也絕不再來找你倆的麻煩。」

「那,里面請。」

韓玉梁等的就是此刻,一拉簾子,笑道,「春櫻,去做飯吧,不然,我肚子又要叫了。」

葉春櫻本還想看,可聽他這么說,只好壓下好奇,掛起暫時歇業的牌子,就往後面去了。

韓玉梁支走葉春櫻,當然不是怕她偷師,而是他存心要借著診治的機會,把許嬌好好炮制一番,不僅要讓她心服口服,還要讓她以後真的不好意思再來找半點麻煩。

按他所說,許嬌趴到床上,哼了一聲,不悅道:「這破診所,連張按摩理療床都沒有。」

韓玉梁懶得搭腔,大手一張,已按在她柔軟腰肢後側。

一股熱流涌入體內,許嬌心里一緊,急忙道:「你可別胡亂動手動腳,要是趁機占我便宜,小心我報警!警察抓大流氓不好使,抓你這種小流氓可沒什么問題。」

「此處為腰陽關,督脈要穴,許大夫多心了。」

他口中安撫道,掌心卻將一股凌厲內力順著穴道直接打入經脈,催向任督下交之處。

這美貌少婦既然已經下堂數年,那想讓她難堪一下,實在是輕松得很。

他心里清清楚楚,許嬌的毛病不過是因為體質嬌弱外加日常姿態不佳,導致胯骨偏傾嚴重,壓迫各處經脈所致,以他的功力,解決不過是一兩下的功夫。

但他就是要讓她多來幾次,多受受這鑽心蝕骨卻又羞不敢言的滋味,如此一來,在他面前,這女人無形中就得低下一頭。

另外,他也不願整日守著葉春櫻干流饞涎,這許嬌比李曼曼美上一些,還沒有被對方男人上門尋晦氣的風險,若能偷到手,姑且能緩解他一身陽燥之氣。

「嗯嗯……」

一聲甜哼,許嬌皺眉反手摸了一下,可韓玉梁的巴掌的確就是壓在腰後按摩常用的地方,她覺得身子不太對勁兒,但挑不出毛病,發作不得。

她心里不禁奇怪,怎么手在腰上,卻有熱乎乎的一條線一個勁兒往會陰鑽?

屁眼和陰門之間那塊軟肉一癢,會帶得胯下整片酸酸麻麻,就跟被只暖洋洋的大手握住恥骨,緩緩按摩似的。

韓玉梁早已是真氣外放的絕頂高手,手掌不動,內力照舊游走自如,盤旋徘徊於八髎穴之間,甚至下探到會陽、承扶兩處,沁肌入體,在許嬌經脈之中翻江倒海,猶如活龍入水,好不自在。

八髎穴左右相對,夾著椎骨末端,上、次髎穴就已經幾乎挨住豐隆臀肉,而中、下四個髎穴,則包夾著一段腚溝。

此外,會陽穴位於臀瓣頂尖,承扶穴之所以得名,就是臀下站起沉墜時弧包之根。

韓玉梁掌心不動,真氣不住在這些穴道間騰挪刺激,就像是一只溫熱透膚的大手,整個包住了許嬌的渾圓屁股,不住旋轉揉搓,拿捏按壓。

她咬住銀牙,覺得滋味越發不對,可扭頭再看,韓玉梁一手按腰一手背在身後,分明就規矩得很。

關鍵是,實在舒服。

不知不覺,她就雙掌捏住床邊,鼻息促促,嚙唇蹙眉,不敢開聲說話,只剩下絲襪裹著的腳尖內收交勾,不住蜷伸,把床單都蹬皺了一團。

韓玉梁一邊加力,一邊柔聲問道:「許大夫,感覺好些了么?」

嘴里的嬌哼已經攪和著唾沫往肚子里咽了七八道,許嬌哪兒敢開口,緊閉著嘴,不情不願點了點頭。

其時韓玉梁的真氣早已侵入到腰俞穴中,許嬌的屁股肉感十足,臀溝也就格外深邃,腰俞穴位於臀縫上部,當即就像一根手指鑽進了腚溝子,沖著兩側的嫩肉一下一下地撓。

加上會陰附近的酸麻快感一直還在流竄,上下前後一番夾擊,她嘴里的呻吟幾乎快要忍耐不住,暖融融的粘液早從陰門漾了出來,陰唇沾濕,內褲也已經有了涼颼颼的感覺。

逗歸逗,為了讓她下次還來,該給的療效還是要給。

等這一掌將她按得通體戰栗汗濕發根,眼見著唇角都抽搐起來,韓玉梁這才把內力聚攏,分成五股,四股鑽入胯骨與各處相接關節,剩下一股卻充滿惡意地對准了長強穴,口中笑道:「許大夫,到最關鍵的時候了,你可千萬忍耐一下,莫要喊出聲來。」

長強與會陰隔著肛門相對,內力在這兩處點齊兵馬隔岸叫陣,就像兩根手指沾滿了春葯,繞著屁眼那些菊褶兒按揉,偏偏還不往中間走。

許嬌只覺腰下無處不酸,前穴後庭兩條嫩腔子無處不癢,下腹中子宮卵巢膀胱直腸無處不漲,難過舒暢各占四分,還有兩分說不得的滋味混在里頭。

她是離過婚的女人,不至於跟個懵懂閨女似的,心里隱隱覺得不妙,當即也顧不上嫌臟,急忙抓過枕巾,就一口死死咬住。

韓玉梁微微一笑,手掌稍稍一抬,運力穩穩拍下,低聲喝道:「正!」

咔咔一串輕響,腰胯數處扭轉關節皆被內力強行扭轉幾度,痛得她險些掉下淚來。

可偏偏與此同時,還有一股真氣氣勢洶洶灌入長強、會陰,把此前的酸癢勁頭盡收一處,一股腦灌入她嬌嫩屁眼之中,轟得她眼前一陣發花,整片肉都酸到沒了力氣,就覺尿口一松,一道清汁滋的噴了出來,本只濕了一點的內褲,登時就染出水淋淋的一片,緊貼著發顫的陰唇。

如此沖擊之下,她哪里還閉得住嘴,紅唇一開,就尖聲喊出一嗓子聽不出是痛苦還是快活的「啊」來。

那尾音長而婉轉,甜膩酥柔,把正在後面做飯的葉春櫻嚇了一跳,抄著鍋鏟就匆匆跑來,掀開簾子一看,韓玉梁衣褲都在身上,也沒什么不軌之舉,這才松了口氣,小聲問:「怎么了?」

韓玉梁抬手離開床邊,笑道:「這次治完了。想必許大夫身上能輕松很多。許大夫,怎么樣?」

許嬌神情怪異地下床站起,動了動腰胯,頗不甘心地點了點頭,她自己的毛病,多少其實也清楚些,如今這輕松了七八成的感覺,的確不是尋常同行能做到的。

再加上韓玉梁全程不過單掌按住,連勁兒都沒怎么使,就讓她不光治愈了隱疾,還小小高潮外帶漏尿一次,這種人物,她哪里招惹得起。

摸出一張百元整鈔放在床上,她低頭走了出去,垂頭喪氣道:「那,我下次什么時候再來。」

韓玉梁掀開簾子,跟著走出來,笑道:「許大夫什么時候方便,過來排號就是。哦,對了,下次許大夫來診治之前,可切記少喝些水。」

許嬌肩膀一緊,頭也不回地說聲知道,就夾著腿邁著古怪的內八字開門跑了。

看那樣子,簡直是落荒而逃。

葉春櫻好奇問了幾句,韓玉梁知道她性情單純,信口胡謅幾句奇門經絡的原理,跟當地傳統漢醫多少沾了點邊,輕松應付過去。

沒有出診的呼叫,飯後照舊摘了牌子開門營業。

不過這地方畢竟就在黑街范圍內,一過晚上八點,就算天還未亮燈火通明,在外活動的人也一樣少了很多,只有主街大道還能算是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