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 聖心與噩夢(1 / 2)

秦院長,你為什么不救我們?

經過走廊,她扭頭看向窗外。玻璃上映出她高挑瘦削的影子,影子中,有一大一小兩個身影。

大的牽著小的,正在往院長的單獨宿舍走去。

兩張臉上,都掛著溫暖而安寧的笑意。

那笑意刺痛了她,讓她想要跳起砸碎這塊玻璃,大喊,大聲地喊,用盡一切力量去喊。

救救我!

可她的嘴唇才顫動了一下,身前那張陰沉的、死人一樣的臉就轉了過來,盯著她,冷冰冰地說:「快點,磨蹭什么!」

她沉默了幾秒,邁開細長的腿,離開了窗邊的光。

盡頭屬於副院長的辦公室關著門,她站在門前,聽到里面有微弱的哭泣聲在斷斷續續地傳出,很有節奏感,時快,時慢。

她知道,有客人在。

死人臉轉過身,沖她招了招手。

她順從地走過去,站到他面前。

他把手探進她的衣領。

帶著些汗的手掌像一條黏滑的蛇,爬過鎖骨,爬向她弧度還談不上飽滿的乳房。

然後,握緊。

她痛得哼了一聲,但不敢太響,眼淚在打轉,但不敢掉下來。

辦公室里的抽泣聲,停頓的節奏變快了,在她乳頭被掐住的那一刻,轉為一聲細長的哀鳴。

客人大概是結束了。

兩年前,她就已經明白,這里不是代替父母哺育她們的樂園。

這里是人間煉獄。

無依無靠的女孩,在這已經不能算是人,而是商品、禮物、招待客人的菜餚。

即使大部分女孩的貞潔還在,但那也不是因為禽獸們良心仍存,而是因為利益。

幾乎所有來購買的客人,都對商品有要求,其中大部分,只要處女。

她下意識地夾了一下屁股,內褲卷在腚溝里,皺巴巴的不太舒服。

乳房還在被揉搓,乳頭已經有些腫痛。

她覺得肛門在刺癢,浣腸液大概沒排干凈,讓夾進去的內褲濕了一小片。

她認為自己很臟——這世界上絕大部分失去了處女的姑娘,都比她干凈。或者說,比她們干凈。

里面的抽泣又摻雜上了窒息一樣的停頓,看來,客人不止一個。

不知道里面是哪個姐妹,她想,不管是誰,今晚大概都要吃止瀉葯了。

死人臉喘息起來,露出迫不及待的凶光,扯開了自己褲襠的拉鏈。

她望了他一眼,再一次記住他此刻的臉,接著,後退半步,彎腰,從褲襠里掏出散發著腥臭味道的男性器官,張開嘴,熟練地含入。

其實跪坐在地上會更舒服一些,但那個姿勢,如果有人經過湊巧看進來的話,兩人會來不及掩飾。

她用舌頭墊在龜頭下,摩擦,吞吐,心里想,這種擔心也夠好笑的。

在這間扶助院中,他們的行為還需要掩飾嗎?

她閉上眼,不願意再看男人的陰毛在自己的視野里反復壓迫過來,那像一片黑色的牆,讓她喘不過氣。

然後,她就真的喘不過氣了。

死人臉淫笑著抱住了她的頭,往喉嚨深處壓了過來。

苦悶的窒息感讓她覺得自己正在溺水,但她不能掙扎呼吸,只能用鼻子勉強吸入足夠的氧氣,繼續用舌腹和上齶推擠著肉棒的後部,昂頭做出吞咽的動作,口水滑入食道的同時,喉嚨的嫩肉一下一下吮吸著龜頭的前端。

為了這會兒不會吐出來,她曾經劇烈嘔吐過不知多少次。

發出咿咿嗚嗚的呻吟,她熟練地刺激著口中的性器。還遠不到可以結婚的年紀,她用嘴巴侍奉男人的技巧,卻已經比大部分妓女都要熟練。

還記得之前特培生職業意向調查,她寫下當兵的時候,收表格老師看著她的眼神,變得復雜而戒備——畢竟這會兒那男人的精液,都還在她的直腸里沒有完全流干凈。

但她知道自己是沒有機會進入防衛隊的。

像她這樣知道了太多扶助院秘密的,被選中的漂亮孤女,最後一定會被以收養之名,賣給不知道什么來頭的客人,之後,從文明社會徹底蒸發。

希望是被送去做人體實驗之類的事情,或者被賣給器官組織也好,至少,能死得快些,再投胎,她應該就會有一個溫暖安寧的家庭了吧。

她咬傷過客人,用眼葯水的瓶子偷偷在要被侵犯前往屁眼內灌過辣椒油,她一直偶爾表示出不願意徹底屈服的樣子,就是為了不被賣去當奴隸。

作性奴活著,那還不如死了。

她忽然又覺得有點可笑,自己現在的樣子,比起性奴能好多少呢?

大概是笑意震動了喉頭,深埋在口腔中的陰莖隨著男人愉悅的喘息而開始了噴射。

她咕嘟咕嘟地吞咽下去,嘴角連唾液沒有溢出一絲。

屋里的哀鳴也停了,羔羊已經喂完了狼,盛宴結束,客人大概就要離開。

死人臉整理好褲子,滿意地拍了拍她的面頰,拉起她一起站到旁邊。

幾分鍾後,辦公室門打開,一個穿著白色連衣裙,像洋娃娃一樣可愛的混血小姑娘從里面走了出來,捂著肚子,滿臉淚痕,快步徑直走進了另一頭的衛生間。

三個西裝革履大腹便便的男人一邊說笑,一邊被副院長送到門外,其中一個剛扣好腰帶,正在用手帕擦油光光的胖腦袋,旁邊一個拿著黑沉沉的小型手提攝影機,似乎錄下了不少東西。

人渣。

一個個,都是該死的人渣。

她在心里罵,但臉上依然沒有表情。

送走三個客人,副院長折返回來,走進辦公室,叫小狗一樣說:「進來吧。」

死人臉在背後搡了她一把。

她抿緊嘴,感到肛門開始抽痛,上次的擦傷還沒好全,再這樣下去,大概要得痔瘡了吧。

可她別無選擇。

她只能走進去,走進那個大白天卻拉著窗簾開著燈,亮堂堂但看不見一點光明的屋子。

門鎖上。

她脫掉裙子,褪下內褲,爬上寬大的辦公椅,分開雙腿,伏低,雙手交疊在靠背上,把臉埋進去,擺好架勢,不願再動,也不願再看。

她只想一切趕快結束,她就可以回宿舍,過上一段時間勉強算是平靜的生活。

直到下一次到來。

「嘖嘖嘖,要是一直這么乖,我都不舍得把你送走了。」

副院長淫笑著,聲音從她背後傳來。

她沒有搭腔,這種時候說什么,也只是成為男人性欲的養料而已。

涼颼颼的潤滑劑倒了下來,並不像往常那樣由一個尖頭直接擠進屁眼里,而是黏乎乎暈開在她整個屁股蛋上。

她抖了一下,不敢動。

副院長拉起她,脫掉了她的上衣,把背心也扯下丟到一旁。

全裸也已經很習慣,她很快趴伏回去,撅起屁股,等待著之後大約十分鍾左右的忍耐。

「明天你就要離開這兒了。」副院長忽然說出令她非常吃驚的話,短粗的手指把粘稠的潤滑油塗抹得到處都是,「我跟宿管說了,告訴她你今晚要和收養家庭見面,晚上就不回去了。」

她低著頭,覺得自己的胃正在收縮,想要把酸澀的水擠出來。

這些人談事情的時候從來沒有避諱過她,她那時就知道,自己早晚有這一天。

可真的來了,她還是會感到恐懼,雞皮疙瘩一顆顆從背後冒出,想哭的念頭也跟著冒出在腦海。

和危險的明天相比,今晚被副院長帶出去玩弄一夜都顯得不值一提。

她馬上就意識到自己錯了。

手指在她的肛門里攪拌幾下後,抽出。但那短木樁一樣的肥胖肉棒並沒有跟著插入。

就在她咬牙准備忍耐括約肌擦傷被磨破而帶來的新痛楚時,臀肉忽然被往上提起,向兩側拉開,旋即,陰道口傳來被什么東西強行闖入的飽脹感。

她瞪大眼睛,正要回手去擋,一股火焰焚燒般的灼痛,就瞬間貫穿到她的身體深處。

一瞬間,疼痛讓她整個人都僵硬在椅子上,像只被大頭針釘入標本盒的蝴蝶,再也動彈不得。

盡管知道貞操早已經變成了一個恥辱的玩笑,真的被奪去的這一刻,她還是情不自禁悲從中來,把臉埋低,淚如雨下。

副院長發出種豬一樣亢奮的粗喘,手指捏著她綳緊的臀肉,喃喃說道:「真意外啊,你平常愛跑愛跳的,還以為不會出血呢……嘶……真緊吶,那邊不需要你還是處女,真他媽走運。」

她咬緊牙,強迫自己不要哭出聲。

副院長的耐久力不怎么樣,他停住動作等了一會兒,才敢小幅度地抽送。

剛被破瓜的新鮮蜜壺殘酷地將生成的感受分流,把快感給予副院長,把所有剩下的給她。

背後一直傳來粗喘,和淫穢的贊嘆。

「你夾得太緊了,真爽。」

「最深處還會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