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審訊(2 / 2)

淫罪特偵 色魔愛好 7487 字 2021-01-03

「從她成名以後就麻煩不斷,我也常常說她,要學會與人相處,不要一副大小姐的樣子,她偏不聽,丈夫走了、朋友散了,現在,連她自己也……」流著老淚的雙眼飽含慈愛地看著靜靜放在膝上的照片,那里面的何司怡甜甜地笑著,陽光從身後灑下,令她周身都浸潤在光暈中,仿佛剛剛降生的天使一般,美好而寧靜;滿是斑紋皺褶的手疼惜地撫摸著照片那光潔的表面,就像是真的在撫摸自己的女兒一般,但畢竟是冰冷的。

許久,她才又繼續開口:「凶手,是叫什麽?」

「楚天暄。」季彤回道。

「聽說,是為了給小馬報仇?」

「這只是我們的猜測。」

「不會的,不可能。」她擺擺手,「小馬的死跟司怡沒有一點兒關系,司怡也一直在調查小馬死亡的真相。」

「那她有什麽收獲?」

何母搖了搖頭:「她什麽也不跟我說。唉,以前她要調查小馬車禍真相的時候,我一直反對,現在想想……」語未盡,又是兩行濁淚。

「媽,您別太難過了,自己的身子也要保重啊!」說話間,孫士龐拿著紙巾遞了過來。

何母捏著紙巾點了點頭,又指了指孫士龐:「這是小孫,是司怡第二任丈夫,雖然他們離婚了,但小孫還是很孝順我,經常來看我,唉,我這個當媽的,真是管不住你們年輕人的事。」

「媽,您可別這麽說。我跟司怡畢竟夫妻一場,孝敬您是應該的。」

何母拍了拍孫士龐的手背,又對季彤道:「關於小馬的事,司怡可能跟小孫提起過。」

季彤點點頭:「孫主任我們之前有見過,恐怕也沒有什麽有用的資訊。」

「慚愧、慚愧。」孫士龐陪笑道。

「那麽馬荼出事後,何小姐有沒有什麽表現異常的地方呢?」

「那是當然,她一直在調查小馬的死因,我都有些害怕她是瘋了;後來跟小孫認識了才總算消停了些。唉,想不到司怡和小孫離婚後情況變得更糟糕,經常偷偷流淚,我問什麽她也不說,只是常常往八仙庄上找她以前的老師;司怡對她老師一直都很依賴,總算有個人能聽她傾訴,我也不好說什麽。」何母娓娓而道,言語間卻是對女兒的歉意。

季彤、趙姝互望一眼,心中各明,又問道:「那麽,您可知魯耀輝是誰?」

何母思索片刻,搖了搖頭:「沒聽過。」

季彤略感失望之際,卻聽身後一人道:「我知道,馬先生以前的客戶之一。」

聽聞此言,季彤等人無不驚訝,紛紛回頭。卻見一名瘦高女子嫋嫋而來,眼影粉黛、珠光寶氣,一襲黑色長衫包裹出凹凸有致的性感身材;她身後兩名正裝男子,應是保鏢,身旁還有一名戴著眼鏡的男子。

「你是?」季彤打量一番,問道。

「你們好,我是崔智俊,何的好朋友。」女子很有禮貌地低頭一禮,答道。

「崔智俊?!」胡泓眼前一亮,「是db天團的隊長?!」

崔智俊漂亮地一笑:「怎麽,看著不像嗎?」她原地轉了個圈,淡淡的香水味也跟著飄灑開來。

「哇啊!真人要比電視上的漂亮多了!」竺燁也是兩眼放光,恨不得馬上抱住她。

而另外幾個就淡定多了,水渢還歪過頭去,悄聲問道:「db天團是個什麽東東?」

胡泓白了她一眼:「大姐,別逗好麽!darkblue,韓國最著名的女子天團之一啊,這你都不知道?」

「呵呵。」水渢一白眼翻回去,「這麽說,這家伙是個韓國人嘍?」

「對呀,大明星哦!」胡泓目光一寸不離地盯著崔智俊看著,嘴里卻在跟水渢低聲聊,「雖然沒有渢姐你漂亮啦,但人家好歹是明星啊,你連她是誰都不知道,太不給面子了吧?」

「切!她的面子關我什麽事!」水渢捋捋頭發,「不過這家伙,知道的事情不少啊!」

胡泓撅起小嘴,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點著頭。

等保安收拾停當後霍蘭音才跟著兩名民警走進保安內室,里面簡單擺放著床鋪桌椅及生活用品,窗簾關得緊緊;那保安極不情願地離開屋子,關門前免不了對女神多看一眼,可惜,霍蘭音始終沒有關注到他。

霍蘭音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民警身上,他們提著公事包,穿著草皮鞋,看起來倒不像是壞人,只是壞人並不是表面看看就能看出來的。她靜靜地坐著,兩手交互地疊放在大腿上,保安倒給她的水也沒有喝,輕輕地擺在一邊;筆挺的制服塑出玲瓏的身姿,似乎是空調開得大了,有些悶熱,她的呼吸稍稍急促,被制服勒住的酥胸也隨著呼吸起伏著。

民警坐到霍蘭音對面椅子上,道:「霍小姐,我們是針對杜繁軍被傷一案進行調查的,不是簡單的例行盤問,還請配合並如實回答。」

霍蘭音點了點頭。

「嗯。」民警翻開一個小本子,問,「霍小姐有沒有見到攻擊杜公子的凶手呢?」

「那是因為杜繁軍綁架在先,出手傷人是不得已的。」霍蘭音漸漸紅了臉,但仍是清晰地說著。

「原來如此。」民警點著頭,「那霍小姐是見到過攻擊者了?」

一陣沉默,霍蘭音低頭咬著嘴唇。

「請如實回答,攻擊者的相貌。」還是沒得到回答,民警只好軟了口氣,道,「霍小姐放心,如果這件事的過錯在杜繁軍,我們員警絕對會秉公處理。」

仍是沉默。

另一名民警卻是坐不住了,正要發作,卻被發問的民警制止住。他皺著眉,說道:「霍小姐不肯說,恐怕內情不是綁架案吧,是不是跟綁架案無關,只是純粹的因仇引起的糾紛啊?」

「我看是你霍蘭音勾搭了杜公子後,又勾搭了……」

「不是!你別胡說!」霍蘭音抬起頭,怒視出言不遜的民警。

「那是什麽?你倒是說啊!」那民警高聲喝道。

「小鄭,別嚷嚷。」問話的民警安撫道,「既然霍小姐堅持不說,那我們談談綁架案怎麽樣?」得到霍蘭音的點頭,民警問,「請問綁架當時你在哪里,在做什麽?」

「我在公司上班。因為之前有個文案沒做完,所以做得急了,那天沒吃午飯,有些餓,就到樓下買點吃的,但杜繁軍正好上樓,他把我拖到樓梯里迷暈了。」

「這似乎趕得有些巧啊。」民警有些不懷好意地打量著她,「我聽你公司里的人都說霍小姐工作一直俐落,而且還有加班做第二天工作的習慣,怎麽會來不及做完呢?」

「正好家里出了點事,我住在朋友……」忽覺不妙,霍蘭音及時住嘴,低下頭來。

「朋友?」

「……」霍蘭音端起一旁的水杯,啜了一口,沒有答話。

民警靠到椅背上,掏出一支煙點上,繼續問:「杜公子跟你是什麽關系?」

「大學同學。」

「談過嗎?」看到她搖了搖頭,又問,「杜公子追過你嗎?」

霍蘭音雙手捂著水杯,許久才點了點頭。

「像杜公子條件這麽好的人,你為什麽拒絕呢?」

霍蘭音喝了口水,道:「不喜歡他的人品。」

「哦?哪一點?」

「自以為是。」

「哈哈哈!」民警笑了起來,「那叫『霸道』,女孩子不都喜歡霸道點的男人嘛。」見霍蘭音並無反應,他繼續道,「可能你早就喜歡上杜公子了,只是你自己不覺得罷了。」

「沒有。」霍蘭音沉沉地搖著頭,用發夾固定住的秀發也松散了一些。

「不要再欺騙自己了,你早就愛上了杜公子,杜公子高大帥氣,任何一個女人都會迷戀上他的。」民警站起身來,緩緩靠近,「杜公子什麽樣的美女沒見過,他為什麽只強奸你不強奸別人?」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霍蘭音幾乎脫力了,只能一味地搖頭。

「呵呵,這都是你自己在犯罪!別不承認,其實是你勾引杜公子來強奸你的!明明自很享受被綁架、被強奸,為什麽不敢承認呢?」

「不是的、不是的……」

「那杜公子綁架你的時候為什麽不反抗呢?在公司里喊起來的話,會有很多人幫你吧?」

霍蘭音幾乎哭了出來:「我不知道,一見到他我就害怕,他太可怕了!」她捧著水杯的雙手前伸,彎下腰來,臉已經埋到雙臂之中。

兩名民警互相望望,會心一笑,緩緩說道:「雖然讓你回想會很痛苦,但為了查案,這也是必須的。請你仔細想想,在杜公子那里,你和他究竟發生了什麽?」

更快地搖頭,霍蘭音近乎崩潰:「我不想!我不想!」

「呵!」民警握著霍蘭音雙肩,笑著看向眼前匍匐著的美人;她已然陷入痛苦的深淵,是的,她的心里的的確確不願意回想,但整個大腦早就被無數個淫亂的畫面充滿,不同的姿勢、紛繁的道具以及數不清的做愛花樣,都讓她深陷淫獄。

「來吧,不要急,慢慢地回想。」民警的聲音似是來自渾濁的遠處,卻又像宿居在心底的惡魔低語。

「不要、不要、不要想!我求你!」被扶起的霍蘭音痛苦地看著眼前的兩名男子,仿佛自己的回想完全是因他們而起。

而這兩個男人,已經看呆了……

只見擁有傾國之姿的霍蘭音發梢淩亂,發夾的固定也已松松垮垮,一頭秀發顫顫地盤在腦後,搖搖欲墜,那欲亂不亂之態,真比九霄雲霞,美不勝收;再看那對攝魂雙目無力地半睜,已是秋水半含,迷蒙蒙、霧岑岑,仿若柳葉沾露;那露一滴落,卻不在泥塵,只在一片桃粉杏芳中,正是無暇碧玉般的臉龐,已是春光無限。

「咕!」狠狠地吞了一口饞水,兩人不禁同聲嘆道:「美!真是太美了!」

這兩人哪還記得訊問的任務,一把拉過霍蘭音肩頭,不由分說,直接將她一身套裝撕得稀爛,內衣也未留情。

只聽十分暢意的一聲「啊!」這兩人已將急不可耐的分身進入了她的身體;而那副身體春色既現,自是一片蘊紅,私密之處更是溪水潺潺,毫無抵抗地將陽軍放入山水大關,任其恣意欺淩。

「呃、呃……啊……」霍蘭音一張小嘴也被撐圓,粗黑的陽物在嘴里進出,鮮紅的薄唇和雪白的牙齒卻不抵擋,柔嫩的香舌更是快活地迎接著它,將它逗得精關難遏。只聽一聲長喝,白濁之物噴涌而出,將霍蘭音一張粉紅俏臉噴得一片慘白。

「爽!」毫不知節制的男人那尚未軟下的陽物再次闖入溫暖香房。

赤身裸體的霍蘭音被翻轉過身來,上身趴在椅背,男人站在床上,兩手扣住她的後腦,用力地挺動腰部;她的雙腿則跪在椅面上,纖腰向下屈曲,雪臀卻被迫向上翹著,另一男人托著她的大腿根,肉棒毫不客氣地刺進敞開的門扉中,鮮紅的嫩肉翻飛,看得男人熱血上涌,難以忍住,白濁液體毫無顧忌地噴灑出來。

兩人交換著位置、變換著姿勢,一連射了四五次這才疲倦地躺倒床上。「小鄭,該辦正事了。」原先問話的那名男子躺在床上一手撫摸著霍蘭音光潔的背,一手揉搓著她綿柔的乳房,懶洋洋地說道。

「不行不行,再歇會兒!」叫小鄭的男子坐在床邊椅上,一手摸著霍蘭音光滑的小腿,一只手拼命擺著,「走不動道兒了,腿軟著呢!」

「瞧你那熊樣兒!趕緊的!一會兒她就得醒了,要是正事沒辦成,杜先生准得要了咱倆的命!」

「行了行了!」經這一唬,鄭武這才心不甘情不願地放下霍蘭音的美腿,扶著椅子,慢悠悠地到門口喊那保安進來。

「可別忘了我之前交代你的事啊!」鄭武見那保安一進房間就被眼前一幕驚得目瞪口呆的樣子,就提醒道。

何益偉根本就聽不到鄭武在說什麽,似乎整個人已經石化了,只有胯下一根異常凸起,還宣示著他的人還活著。

「他媽你看夠了沒!」鄭武用力推了他一下,怒道。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何益偉也滿心不忿,女神在前,偏偏這倆狗東西占了便宜,但心里也明白,這倆家伙自己確實惹不起,只得忍聲道,「你們回去等吧,視頻我晚點回發給你們。」

「這就對了嘛!」鄭武穿好衣服,從窗簾後面拿出隱藏的攝像機,從里面拿出資料卡,又換了張空白的插進去,這才說道,「那我們就不打擾你了,玩得開心點,但正事也別忘了!」

「放心放心!」何益偉等他們一走,重重地關上門,嘴唇忍不住發抖。他一下子脫光衣服,根本顧不上什麽正事不正事,像餓了三天的狼一般,直撲霍蘭音身上。

「呣!呣!真香!」何益偉一邊舔著霍蘭音周身,一邊贊嘆著,「女神!女神!我終於得到你了!」壓抑不住的興奮,化作凄厲的獸吼,也不管外面有沒有人,只管上下其手、口手兼用。

「媽的!」看著那絲絲一縫中流淌出濁白的液體,妖冶而淫盪,何益偉卻感被人當胸一拳,「那兩個混蛋!總有一天你們會死得很難看!」說歸說,何益偉並沒有放在心上,他的頭等大事就躺在面前床上的霍蘭音,哪里還管別人誰死誰活?

肉棒聳然一立,何益偉順著幽幽曲徑一直進入柔軟的洞穴中,正當再要用力,卻聽「嗯」的一聲,霍蘭音眉頭竟爾一皺,卻是要醒轉過來。這下就把何益偉嚇出一身冷汗,肉棒也蔫了一寸。

「怎麽這麽快就醒了?」轉眼一看,桌上那杯水還留著大半,「這兩個混蛋!」嘴里罵罵咧咧,何益偉伸手將杯子取過,將剩下的水喂給霍蘭音;雖也是灑出了些,但霍蘭音的表現立馬變得不同了:小臉更加通紅,兩片薄唇嬌艷欲滴,兩顆小櫻桃也慢慢挺了起來,隨著越來越急促的呼吸微微顫動起來,就連那一縫花徑也變得貪婪,像張小嘴一般緩緩張合著。

「真是神效啊,哈哈!」何益偉吻著霍蘭音顫巍巍的乳頭,一雙充滿色欲的眼睛看著她絕美容顏,「哈哈,看來我們的時間可延長不少了!」

何益偉那話兒經那一嚇,這時倒不急著進入了,他老神在在地立起攝像機,對准床上;又將渾身燥熱的霍蘭音扶起靠在牆上,看著她的雙手漸漸攀上傲立的雙峰,心里自然是美滋滋的。

「嗯、呃、我、我……」霍蘭音口齒不清地呻吟著,何益偉望著那櫻唇顫顫,陽具已是雄風再起。

「你、你是……」霍蘭音媚眼半啟,只見得眼前朦朦朧朧一個影子,卻看不真切,便渾渾噩噩地搖著頭,「不、不……不、要……」

何益偉正待大舉而入,卻聽霍蘭音這般囈語,又是一陣驚愕:「女神就是女神,喝了這麽強的春葯還有心反抗!」他思索片刻,拾起霍蘭音被撕爛的絲襪,蒙住她的眼睛,「那你就自己先待會兒,等你被自己挑逗起來,看你還要不要!」

何益偉挺著肉具坐在一旁,看霍蘭音自個兒表演。

霍蘭音卻因被遮了視線,不辨周圍環境,加之迷幻葯作祟,只當是身在夢中,內心欲望忽地膨脹開來。她口中輕吟,香津不由自主地自嘴角溢出卻仍感口干舌燥,不免伸出柔舌,慵懶地舔著敏感的櫻唇;一雙纖手輕輕地揉著綿軟的酥胸,兩顆粉紅蓓蕾在指間時隱時現,像是兩個調皮的小人兒在指間嬉戲,帶給她又麻又癢的酥爽感;平滑的小腹上沾著快要乾涸的精液,那幾乎盈盈一握的小腰身這時卻在賣力地聳動著,兩條纖長動人的美腿屈曲著支在床上,也隨著腰肢的聳動而輕忽顫抖;兩腿之間的神秘小縫,仍是一張一合,仿佛是要吞噬一切,她的空虛需要填補,她的火熱需要爆發!

慢慢地,霍蘭音的一只手逐漸移到了恥骨上,中指剛一觸碰到已經凸起的粉紅顆粒,就全身打了個激靈。「哦!哦!」霍蘭音早已不覺身旁有人,她的聲音也大了起來,「嗯!嗯!舒服!舒服!哦、哦!」

何益偉難掩笑聲,胯下巨物也幾近發射,他早已難耐,便出聲試探道:「怎麽了?想要嗎?」

「哦!哦!想、想要!」霍蘭音早已神飛天外,聽到的聲音都以為是心中惡魔,她卻是更要沉淪在這夢幻般的欲望深淵中。

「呵呵!」何益偉夢中女神如今這副模樣在自己面前,那里還忍得住,一下站起身來,只覺豪氣沖天,喝道,「想要什麽,說!」

「我、我想要!想要你的大雞巴!」霍蘭音毫無保留的脫口而出,卻聽得何益偉如墜冰窟。

「什、什麽?」他倒願意是自己聽錯了。

「雞巴!哦、哦、我忍不住了!哦!」霍蘭音音貌大變,雖還是那般天仙之姿,還是那張端庄典雅的臉,但她全身劇烈顫抖著,嘴巴、喉嚨、舌頭都在打顫,無法滿足的高潮令她幾欲昏厥,無窮淫欲催得她放聲浪叫,「我要雞巴!你的雞巴!快給我!快給我!啊!啊!啊……」

看著那絕美紅顏仰頭而泣、香液橫流哪里還存在半點平日的端庄,她口中聲聲句句都是粗鄙下流的語句,什麽文化,什麽知識,什麽道德,都被拋得干乾凈凈;而何益偉夢中那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的高雅女神,她頭腦清晰、待人有禮、行事審慎、為人清正,又哪里會知道這些不堪的言辭?

狂熱的淫念、狂熱的期盼一一得到滿足,而狂熱的信仰卻被無情毀滅,何益偉冷冷一笑,「啪」地狠狠給了霍蘭音一耳光,喝道:「想要是吧?!給你!」

霍蘭音被打得歪倒床邊,口中卻是愈加瘋狂地訴求對淫欲的渴望。何益偉毫不憐惜,張開大嘴撕咬著挺立的鮮紅乳頭,一雙手用力握著乳根,像一團爛泥一般捏扁捏圓。霍蘭音香舌歪在嘴角,只能口齒不清地大聲呻吟著,手腳則緊緊箍住何益偉的身體,渴求他的進入。

何益偉雄風赫赫,巨龍長驅直入,插得霍蘭音「啊」地數聲爽叫,扳住他的手腳也更加用力。肉棒急速穿刺,早就噴薄欲射的精液如何耐得住?不幾下就猛烈地灑進霍蘭音的陰道內。

「呼!呼!」何益偉喘著粗氣,罵道,「賤貨!人見人騎的臭婊子!」

霍蘭音被連番征討,哪里還有氣力理他,只是歪著個頭,喘著大氣。何益偉見她不予反應,心頭火氣,又一把拉過她的胳膊,將她翻轉過來,解開蒙眼的殘破絲襪,讓她臉朝向攝像機鏡頭趴在床沿;他從一旁拿過一條碎布,將霍蘭音雙手綁在背後,右手控制住,左手則撩開她遮住臉的秀發,使她完全暴露在攝像機面前,那一對嬌乳面對鏡頭似乎更加興奮,驕傲地懸在半空。

「欠干的騷貨!」何益偉一聲罵,肉棒再次進入霍蘭音身體;已被數次開墾的溫潤陰道雖依然緊窄,但淫液、精液遍布,已是濕濕滑滑,極易進入。而淫葯的長時間浸潤也讓霍蘭音更為敏感,肉棒一入,便渾身發軟,陽具一動,就全身發顫。

「嗯!嗯!嗯!哦~」霍蘭音跟著陽物抽插的頻率高高低低地呻吟,一對嬌乳忽前忽後,堪是亂乳漸欲迷人眼。

「賤貨!被不認識的人肏,爽嗎?!」何益偉拽著她的秀發,惡狠狠地罵道。

「爽!好爽!」霍蘭音的回答早就只剩下機械的重復。

「你怎麽這麽賤!」何益偉將她無法靠自己的力量抬起的螓首拉高,一邊抽插一邊罵道,「就你這種賤貨,還說什麽被強奸,是你在故意勾引男人吧?!」

「啊、啊!我……我、勾引、啊!」

「哼哼,說!你這賤貨是不是主動找杜繁軍求肏的?!」

「啊……我、我求肏!求肏!肏我!啊……」

被淫葯浸染的大腦,毫無思考余地地回復著被設定好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