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抓捕(2 / 2)

淫罪特偵 色魔愛好 5635 字 2021-01-03

「用不著我們了。」李沾道,「科長一大早就去搜查金溏那片兒了,這會兒接到消息,直接就奔過去了。不過,季隊,除了這事兒,還有件事要匯報。」

「什麽事?」

「你讓我查的那些受害者,確實都在近期參加過單位組織的各類活動,而且都是第一次參加,都有高層領導參與,都是在參加後一周左右失蹤。」李沾興奮地拿住電話,說道,「季隊,這里面肯定有貓膩!」

「呵,既然如此,你就幫我把這貓膩查出來吧。」季彤搖著頭笑道。

「呃……」李沾語塞之際,一計暴栗砸了下來:「干什麽!捶個腿還敢偷懶!」

「不是、我……」李沾很無辜地仰頭望向坐在季彤位子上,腿翹得老高的姑奶奶,一臉苦相。

「別我、我、我的!」風芎雙臂抱在胸前,喝道,「快點快點!給我捶捶!小彤彤說了,我可是大破飛鷹幫至關緊要的人物,你敢怠慢我?我向小彤彤打你小報告去!」

「我去啊……」李沾無奈地夾住電話,兩只手給她捶起腿來。

風芎這一陣嚷,季彤聽得一清二楚,頓時哭笑不得,向李沾道:「那貨是羊角瘋犯了還是怎麽了,還指著你給她捶腿?你還真干了?」

「季隊啊,我也很絕望啊!」李沾幾乎是哭著說,「我根本打不過她啊!」

「行了行了,別跟她鬧了。」季彤搖搖頭,「快去把從夢怡搬來的資料准備好,尤其是vip名單和那天封查時在場顧客的名單;還有,別忘了讓三局的去拿資料。」

「得令!」李沾如蒙大赦,屁顛屁顛地向材料室跑去。

幽暗的房間,厚厚的窗簾將本就不多的陽光隔絕在外;房中兩人,卻是無話,只有衣裳摩擦的「沙沙」聲和女子的低泣;而男子則仰面躺在床上,滿是悠然地看著女子慢慢地將衣服穿好、撫平。

只是原本一整套的衣裝如今已然不全,柔軟的系帶文胸被男子攢在手中不肯歸還,內褲完全浸濕,提起來就能滴下水來,大冷天的如何穿得,襯衣、襯裙的紐扣被扯散,外套的紐扣也有一顆不知丟到哪里去了,絲襪腿部倒還完整,但襠部也被撕開,這樣穿出去,顯然不是什麽好主意。

「嚶!」女子抽泣一聲,拿袖口輕輕抹了抹淚痕,將半開的上衣緊了緊,向門外走去。

「哎哎,我送你!」見女子衣衫不全就要離開,男子這才翻身坐了起來,一個箭步到了女子身邊,伸手將她牽住。

女子用力扭了扭被拉住的手腕,掙脫開來。

「你打算就這麽回去啊?衣服都破了,走路上還不得遇上壞人了?」男子上前攔住她,「我雖然沒豪車,但巡邏車也是可以的。」

女子猶豫著,最後還是停下了腳步。

「哇!這就是女神的家!」剛踏進門,何益偉就貪婪地睜大雙眼東張西望,似乎要把霍蘭音家的每一寸地板、每一寸牆漆都牢記內心不可。

霍蘭音帶何益偉到的是江芯社區自己的家里,她只是想將撕破的衣服換了,然後回趙姝的住處;何益偉卻像是聞到了魚腥的貓一般,賴著不肯走了。霍蘭音也不給他倒水,他自己就著放了半月有余的涼水喝了起來;霍蘭音也不關門,他倒像進了自己家一般,把門關好,換好鞋子,在沙發上舒適地坐上一會兒,又去廚房瞧瞧,又去衛生間瞧瞧。

霍蘭音見他不願離開,也不想跟他多說什麽,自個兒往卧室換衣服去了。可還沒來得及鎖上房門,何益偉就撞了進來。

「女神的閨房!」何益偉也不看霍蘭音那一臉嫌棄,自顧自地東摸西蹭,一個勁兒地猛吸殘留的香水,「唔!真香!」可事實是,二十多天沒住人的房間,哪還有香味兒?

「好舒服啊!」何益偉往床上一躺,眯著眼看著四周淡藍色的牆紙,上面有著漂亮的郁金香花紋;椅子整齊地擺在牆角,上面鋪著一層塑膠紙擋灰;床尾的電視機外同樣罩著一層塑膠紙,透明的塑膠也不影響觀看,何益偉就從櫃子抽屜里找出遙控器,看起電視來,一邊感慨道,「女神的閨房就是不一樣!」

這架勢是明顯不想走了,霍蘭音不得不開口:「我要換衣服,你走吧。」

她終於說了第一句話,可把何益偉高興壞了:「女神終於肯跟我說話了?你是不知道,我第一次見到你那會兒就一直在想,這麽美麗的妹子,說話的聲音肯定也很好聽,可惜一直沒機會聽你說話,今天終於聽到了!」

霍蘭音聽他這麽說,身子氣得直抖,卡在喉嚨下的話幾乎要怒吼出來,但從小養成的淑女修養還是讓她忍了下來,只冷冰冰地開口:「快走!」

何益偉毫不在意,笑嘻嘻地走到霍蘭音面前,伸出手想要撫摸她的臉頰,但被躲過去了;何益偉又逼近一步,霍蘭音再次後退。

「呵呵,躲什麽啊?剛才把你肏舒服了,這會兒翻臉不認人了?」

霍蘭音咬著嘴唇不說話,只恨恨地盯著他。

「別這麽看著我,我可是對女神是一心一意的,雖然手段不光彩,但絕對是用情至深啊!」何益偉笑道,「說起來,女神淫盪起來的樣子真是好看,真不愧是女神,什麽樣子都能駕馭,都那麽迷人!」說完,何益偉一下子撲了過去。

「呀!」霍蘭音怒上眉山,但又不願跟他多說話,這會兒一時不備,被他頂到了牆上,「放手!」霍蘭音一聲嬌叫,雙腿用力地蹬著。

何益偉雙手扭她不住,只得惡狠狠地威脅道:「我勸你老老實實的!你那些淫穢不堪的表現我可是一秒不差,全錄了下來,你要不要看看?」

「你!」霍蘭音明顯一頓,「流氓!」

「呵!說對了!」何益偉看到她這表現,放開她,坐到床上,「我告訴你,不光我流氓,公司里有幾個男人看見你不想耍流氓的?你乖乖聽我話,我保證那些視頻不會傳到更多的流氓手里。」

「你都已經……」霍蘭音委屈地看著得意的何益偉,眼眶漸漸紅了起來,但她強忍著,不讓淚水流出來。

「別那麽想不開嘛。反正你身子也已經是我的了,就讓我來照顧你啊。雖然我沒有那麽多錢,但是我肯努力,我是真心實意地愛你啊,女神!」何益偉站起身,溫柔地扶住她的肩頭,「你放心,我會努力賺錢,不讓你再受任何委屈!相信我!」

「你先離開吧。」霍蘭音啞著喉嚨說道。

「女神,相信我,做我女朋友吧,我會讓你幸福的!」何益偉見她不予答覆,情緒激動起來,將她一下子壓在床上。

「啊!別這樣!」

「我對你是真心的,難道這還不夠嗎?就因為我沒錢你就看不起我?」何益偉腦海中浮現出每天到單位門口接霍蘭音的那輛銀色別克,內心氣憤非常,雙手一下子將她外套撕開,「他不就是有輛破車嗎,有什麽了不起!有錢就了不起嗎?他根本就不愛你,他只是貪戀你的美貌,我才是真心愛你的!忘了那個渣男!忘了他!你是我的!」

「啊!啊!住手!放手啊!」霍蘭音感覺到了他的暴怒,他粗暴的動作令她一陣恐懼,也拼盡全力地掙扎起來。

「我不可能放手!你永遠是我的!」盛怒的何益偉坐在霍蘭音腹部,一把扭住她的雙手,用撕開的襯衣布條緊緊綁縛起來;而後焦急地脫下褲子,粗暴地拉開她的雙腿,將堅挺的陽具狠狠刺了下去。

「不要!住手!」霍蘭音被綁著雙手,但仍然推拒著,可力量上的差距太大,那堅硬的棍子在幾經波折之後,還是刺了進去,「停下、停下啊!」雙手敲打他的胸口,卻好像泥牛入海毫無作用,雙腿奮力踢蹬,反而令下體一陣又一陣地劇痛。

「唔!」霍蘭音的淚水無法忍住了,因為實在是太疼了,她感覺到,那里已經流出了鮮血。

「哈!哈!哈!」何益偉絲毫不顧她的疼痛,將滾燙的精液射進布滿傷痕的陰道內;那一道道流著血的傷口像是被潑了開水一般,炙得痛苦難當。

「哭什麽啊!」何益偉趴下身子,用舌頭舔著她的淚痕,霍蘭音皺著眉頭閉上雙眼,耳邊卻隔不絕那伴著粗重喘息的鄭重誓言,「我發誓,我一定會照顧你、保護你,決不讓你受半點兒委屈!」

「良哥,飛鷹幫也忒小氣了,咱給他送去三個妞了,他們就給這麽點兒勞務費,太不把咱放眼里了!」從車上下來,王亮就一直絮絮叨叨個沒完,嫌棄蔡習越給的太少了;一旁強子雖然沒說什麽,但看得出也很不滿。

「能給點兒也不算咱白乾一場啊。」錢良也很無奈,總不能傻到去跟飛鷹幫的嗆聲吧?他帶著兩人在紫荊花苑自己家單元樓下飯店里轉了轉,買了點熟食、米飯,他們好幾天沒吃啥好東西了,這會兒買了好幾袋子菜,噌噌噌地向樓上家里跑。

鄭媛被鎖在床腳,她披散著頭發,有氣無力地靠著床柱,脖子上掛著狗用的項圈,還用鐵鏈鎖到了床柱上。她被折騰了一整夜,這會兒正打著盹兒,雖然身上只蓋著毛毯和一件厚厚的羽絨服,但也顧不得冷了。

「賤狗還睡呢!起來伺候主子啦!」錢良他們打開房門,一見到原本趾高氣昂的女人這會兒正被狗鏈鎖著的時候,就樂了起來;錢良走過去一腳就將鄭媛踹倒在地,蹲下來揪住她的頭發。

「呃!」鄭媛休息中被驚醒,正一肚子火,又突然被揪住頭發,更是怒不可遏,她眼一睜,就要出手打人,但雙手卻在背後怎麽也拉不出來。「哼!」鄭媛使勁扭動身子,冷哼了一聲。

「怎麽,生氣啊?」錢良看她滿面怒容,更是虐心大起,拉著她的頭發,硬是將她拉坐起來。

鄭媛雙手被綁在後,使不上勁,頭發被拉得生疼,不由得發出痛苦的聲音:「輕點兒!你個混蛋!」

「怎麽,你也知道疼?」王亮擺好飯菜,也走了過來,掀開蓋在她身上的毛毯,露出赤裸緊縛的身軀,「昨晚不還挺威風的嗎,啊?還敢揪我耳朵!」他兩手揪住鄭媛兩顆紅紅的乳頭,用力擰了起來。

「啊啊啊!!」鄭媛眼神一掃,正准備輕蔑地看著那個小胖子的時候,雙乳卻傳來一陣絞痛,讓她不由得大叫起來,「好痛啊!快放手!」

「呵,現在知道疼了?揪我耳朵的時候怎麽不知道疼啊?」王亮再一用力,疼得鄭媛齜牙咧嘴。

「啊啊!我錯了!對不起!」鄭媛大聲道著歉,「大哥,我錯了!你松手吧!」

「哼!」王亮一聲冷笑,這才放了手。

錢良卻是拉著她的頭發,將她的臉轉向自己,惡狠狠地吐了一口唾沫在她臉上,笑道:「亂叫什麽,什麽大哥?你現在只是我們養的一條母狗,要叫主人!聽見沒有?」

「是、是、主人!」鄭媛擰著眉頭,說道。

「這還差不多!」錢良松開手,一屁股坐到床上,將褲子拉鏈解了,掏出已然硬邦邦的陽物,沖鄭媛喝道,「還不過來給老子舔?」

「是,主人!」鄭媛艱難地直起身子,用膝部跪著走到錢良身前,張開小嘴,溫柔地將龜頭包裹,並用舌頭仔細地舔弄起來。

「嗯~」錢良舒服地呻吟起來,接過強子遞來的飯菜,一邊看著鄭媛認真地給自己口交,一邊有滋有味地吃了起來。

王亮、強子也不甘寂寞,又舍不得美食,就將飯菜抹在鄭媛背部,就當那是個盤子,一點點地舔吃起來,雙手也不閑著,捏捏乳房,摸摸騷穴,玩得不亦樂乎。

這三人正顧著吃喝玩樂,忽聽樓下警笛聲大作,錢良渾身一震,急道:「強子,快去看看!」

強子翻身而起,兩步便躥到窗前,只見樓下數輛警車停在街旁,十數名員警已將樓梯口封得死死;正是王仁昘得到消息,領著警員到來了。

「良哥,完了……」強子一臉慘白,回頭望著錢良,毫無生氣地說道。

王仁昘帶人破門而入的時候,錢良一夥已是瓮中之鼈,躲無可躲,被方翰宇等人一把壓住,手銬也順勢拷上了。

「真是無惡不作的歹徒!」王仁昘一眼就見到了被捆綁著的女人,她脖子上戴著項圈,一條鐵鏈將它鎖在床柱上;渾身都被骯臟的繩子緊緊綁縛著,柔軟的肌膚被繩索壓出道道凹痕;雙手也被死死綁在身後,它們因長時間被綁而充血紅腫著;她雙腿則跪在地上,腳踝戴著鐵制的鐐銬,一雙秀氣的雙腳暴露在寒冷的空氣中而變得蒼白,應該說,她渾身都已被折磨得毫無血色,也骯臟不堪。

王仁昘心中不忍,厲聲道:「快給她解開!」

兩名警員急忙將鄭媛解開,將她抬上單架;方翰宇則押著懊悔不已的錢良,便要送上警車。

王仁昘疼惜地看著被解救的女子,等她被護送到門口,便低下身去,想安慰她幾句。就在這時,變數驟生!

那被解救的女子忽地翻身而起,一記手刀劈趴了前面的警員,王仁昘離她不過一臂之遙,完全沒料到的情形讓他一時愣神,而鄭媛內心盤算,「擒賊先擒王」,拿下王仁昘自是首選。她化掌為爪,直取王仁昘咽喉而來。

走在前頭的方翰宇見此情形,也顧不得錢良了,返身護在王仁昘身前,挨了狠狠一抓,脖子流出血來。鄭媛見一擊不成,也不戀戰,拖住錢良就向外奔去。

「快!抓住他們!」姚濱還在屋里,見此情形便立刻掏出手槍,叫人追了上去。

兩人避開大路,穿行在南苑街的小巷中,但鄭媛只披了一件外套,在路上頗令人懷疑,畢竟警方的聲勢浩大,這一片的住戶肯定都知道是發生點什麽了;可是又無處可躲,以警方的眼線,根本躲不過一個晚上。

「怎麽辦、怎麽辦啊!」錢良急得嗷嗷直叫,雖是寒冬,卻是汗流不止;突來的變故讓他腦子一片空白,一點沒了主意。更何況他還被拷著,只能一個勁兒地嚷嚷。

「別吵!」鄭媛也是心煩意亂,她領著錢良,盡量往城中村里的小路躲,田地、樹林更是能穿就穿;一口氣跑了一個多小時,總算到了南濱最亂的南灣街。

「都是那個姓蔡的混球!媽的老子啥好處沒撈到,還給員警追這半天!」錢良解了手銬,才算是松了口氣,「我倆兄弟都給抓了,我得去找蔡習越,讓他幫我想辦法救人。」

「你傻呀!」鄭媛也換好衣服,坐在一旁,說,「你現在去找飛鷹幫的,那就是在找死!」

「為什麽?」

「飛鷹幫多謹慎啊?你們有人落在員警手里了,他們肯定首先會考慮被抓的人會不會把你供出來,尤其是會不會把他們給供出來;然而無論會不會,他們只要確定有這個可能性,就會把你殺了除去禍患,更何況你對他們根本就毫無用處。」

「那、那我該怎麽辦?」錢良著慌地抓著頭發,又忽然抬起頭緊盯著鄭媛,「你呢?你為什麽要幫我?」

「呵,不用對我這麽戒備。」鄭媛道,「你根本就沒有我要害的價值。我之所以救你,一是順便,二是將來你可能還有點用處,跟我去我們那混混也可以。」

「你們那?你到底是什麽人?」

「呵!」鄭媛輕輕一笑,卻是未予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