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狐之面譜(1 / 2)

淫罪特偵 色魔愛好 6620 字 2021-01-03

將趙姝留在賽車園,水渢等三狐隨季彤前往警局見她的好朋友樂美恬,她是季彤介紹為霍蘭音的案子做辯護的律師。

眾人到警局會議室的時候,一身職業套裝的樂美恬已經等了許久了,見她們進來,便放下手邊的雜志,扶了一下眼鏡,起身迎道:「小彤,好久不見!」只見她發梢一絲不亂,臉上帶著溫柔的笑意,身上制服也很是挺括,很容易便取得了眾人的好感。

相互介紹後,樂美恬便說:「大致情況小彤已經在電話里跟我說過了,對方犯罪事實屬實的話,那勝訴難度應該不大。」

「也不明白那家伙是要告啥,我們沒告他綁架強奸,他倒告起我們來了!」

「杜伊儒畢竟有權有勢,還是小心些的好。」季彤提醒道。

樂美恬點點頭:「我也是擔心對方會有小動作,所以我們現在要抓緊找證據,將杜繁軍的綁架罪坐實。到時候,他就只能告防衛過當。」

「這算什麽防衛過當啊!杜繁軍還威脅蘭妹了呢!」

「這也沒辦法,是否過當完全要看法官的意思,只怕在杜伊儒的權勢面前,這種判法是最有可能的。」

「唉,我會盡量說服法官的。」樂美恬嘆道,「總之,現在最重要的是杜繁軍綁架的證據,僅憑霍小姐的發言,只怕人微言輕。」

「嗯,我會注意劉付善的安全的。」季彤點頭道。

聊了片刻,樂美恬、水渢等人便告離開,季彤送走她們後,便徑往辦公室找李沾。

「季隊,你回來啦!」李沾一見季彤便跑了過來,手中抱著夢怡查來的資料。

季彤點點頭,坐到辦公桌旁翻看了一會兒,指著排查出的顧客名單問:「怎麽,當天顧客只有這麽幾個人?」

「對,這就是全部資料了。」李沾答道。

季彤搖著頭:「不可能,這里面,連孫士龐也沒有。」

「啊?不可能啊,那天趙姝是孫士龐引到二樓的啊。」李沾看了看名單,確實沒有孫士龐的名字,最後只能說,「應該是當時太亂,沒來得及記下吧。」

季彤皺皺眉,站起身來:「怎麽可能沒來得及啊,二樓和一樓是分開查的啊?我記得當時不是叫老徐上樓搜了嗎?」

「哦哦,我想起來了!」李沾一拍腦瓜,「老徐沒去查客房,直接搜辦公室和地下室去了,那會兒搜辦公室的警員還跟我說了這事兒,我以為老徐搜過了,就沒在意。」

「什麽!這老家伙!」季彤心里懷疑,臉上也是怒容,就那麽怒氣沖沖地跑到隔壁辦公室。

這會兒徐仲嗣正和同事說笑,見季彤怒容滿面,趕緊迎了上來:「季隊,怎麽了啊?心情不佳啊?」

季彤見屋里還有別的同事,便臉一沉,道:「老徐,跟我過來。」

徐仲嗣心里嘀咕,默默地跟著去了;同事們更是不明真相,也不敢亂說話。

「老徐,我問你。」季彤坐回她的位置,徐仲嗣站在桌前,「查封夢怡的時候,客人的資料是不是你負責的?」

徐仲嗣明白了,笑了笑,說道:「哦,那個啊,是的,我本來也想去查的,但是有難處啊。」

「什麽難處?」季彤陰著臉,努力壓抑著怒火。

「季隊,你也肯定能猜到,那些客人全都非富即貴,我要是當時帶人破門而入,只怕得罪的人不是那麽簡單能善了的。再說查出來了也只能說他們在消遣,誰也不能把那些大腕兒怎麽樣,反正也沒什麽用,還不如……」

「胡說!」季彤越聽越氣,桌子一拍,「噌」地站了起來,唬得徐仲嗣一身冷汗,不由自主地退了兩步。季彤怒道:「你怕得罪人還當什麽員警啊?證據都覺得沒用還查什麽案啊?滾回家去吧!」

「我……」徐仲嗣吞吞口水,也不知道說什麽好。

「滾!」季彤鳳眼一睜,嚇得徐仲嗣趕緊點頭哈腰,跑了出去。

「季、季隊……」李沾在旁邊看了也是一臉尷尬,小聲地說道,「季隊,老徐也在警局干不少時間了,是老干事,你這麽吼他……」

「吼他怎麽了?」季彤余怒未消,「老頭子我也得吼,看他慣出來都是些什麽東西!他……」季彤咽下沒說出的話,心里卻是一陣波瀾,只能煩悶地咬咬牙,道,「小李,你再辛苦一趟,把受害者參加的那幾次活動參與人員名單弄來幾份。」

「好,我盡量吧,但事情過這麽久了,不一定能弄到。」李沾見季彤閉著眼點了點頭,這才出門去。

紫羅蘭高檔酒店,二樓包廂,數名服務員忙里忙進;這里,肖青正宴請兩名重要人物:晟海公司的總監嚴萬連,碧地家輝的秘書長田繼。這兩人上首而坐,肖青作陪,似是相談甚歡的樣子。

「劉老板跟你們羅先生也算是老交情了。」田繼笑道,「當年羅先生還不在新竹幫的時候,那威風可令我們劉老板欽佩啊,他老說,要是身邊有羅先生這樣有勇有謀的能人,碧地能成為全s市最知名的公司。」

「哈哈,劉老板真是太謙虛了!」肖青忙著給田繼倒上酒,「s市誰不知道劉祺峰劉老板吶?這短短幾年,劉老板已經是全s市房產業的半邊天了。眼下我們新竹集團剛剛成立,說實在話,那是商界的新手,正需要碧地和晟海的大力支持啊!」

「哎?」嚴萬連擺擺手,「肖兄弟這麽說太讓我們汗顏了,新竹要是自稱新手,那我們不都是沒見過世面的娃娃嘛!」

「呃,這、這怎麽敢!」肖青一頭冷汗,他不明白剛剛還算輕松的氛圍怎麽就變了,只好不玩那些兜兜繞繞的,直言道,「我也不是謙虛,只是現在的新竹確實有難處,兩位也知道,飛鷹幫那邊鬧得很凶,我們這邊就准備建好錦琅大廈,把我們的力量統合起來……」

肖青話還沒說完,嚴萬連、田繼就相視一笑,田繼說道:「肖兄弟,不是我們不想幫你,但是我們也有難處啊。碧地還有多少地盤等著開發就不說了,就我所知,晟海最近跟海河爭的項目也不少吧?」

「可不是!」嚴萬連往椅背上一躺,說道,「要說這個海河啊,真是資本龐大,前些日子搞個龍靈號搶了我們不少生意,最近又想跟賽車園合作,搞個什麽海上賽車。唉,競爭壓力大啊!」

肖青見他倆聊上了,倒把自己晾在一邊,心中不悅,但也不好發作;這時候,包廂的門被打開了,肖青一看不是服務員,倒是幾個流里流氣的年輕人,便吼道:「干什麽的?沒見到包間里有人啊?」

「呵呵!我們找的就是有你的包間!」幾個男人一擁而上,不由分說一陣拳打腳踢。

「干什麽!哎呦、你們什麽人啊!別打了、哎呦!」肖青被打得慘叫連連。

嚴萬連、田繼卻不報警,更不去拉架,兩人不約而同地冷冷一笑:「新竹幫算是完了,這種飯桶也敢來充門面!」

「兩位,英哥有請!」門外,走進一名中長發的女子,一身牛仔西褲,顯得格外干練。

田繼看了看走來的女子,笑道:「我還有事,就不去了,什麽時候有貨了,我會存到奴行的,希望英哥不要拒絕。」

「當然。」女子一點頭,「奴行以顧主為優先。」

「呵呵,那就好,那就好!」田繼離開酒店,嚴萬連也托辭走開了。

「停手吧。」女子這才叫兄弟們住手,而肖青已是鼻青臉腫。女子一腳踩在他腰上,俯下身子,說道:「回去告訴羅攸鋒,識相的趕緊投降,英哥寬量,會給他一間小公司管管,否則,等死吧!」

「呸!」肖青吐出一口血沫,「你們踐踏誰都可以,就是不能踐踏鋒哥!」

「他媽的!」圍在一旁的男人一聽這話就要再打,卻被女子攔了下來。

女子盯著肖青,肖青滿臉血痕,卻也緊咬著牙關。「哼,有點骨氣。」女子眉頭一揚手一招,「走吧。」

南灣的一間酒吧後廂,錢良正來來回回地踱著步,那急匆匆的樣子,顯然焦慮不已;而在一旁,鄭媛一手撐著額,肘則撐著桌面,正閉眼小憩。

錢良一會兒望望門外,一會兒看看鄭媛,雖是滿心焦急,也不敢吵醒鄭媛。忽聽門外一聲:「堂主!」

鄭媛睜開眼:「進來!」

「堂主,車子已經備好,隨時可以出發了。」酒吧老板走進房內說道。

鄭媛、錢良便隨他到後院,老板囑咐司機幾句,便目送二人離去。

走了約莫半小時,一直茫然地看著窗外路面的錢良突然慌張起來,「等等!你、你想干嘛?」他看到了熟悉的建築,緊張地尖叫起來。

「什麽干嘛?」坐在副駕的鄭媛不明所以,歪著腦袋問。

「你不是說飛鷹幫的人會要我的命嗎?那你帶我來金溏酒店干嘛?這里不就是飛鷹幫的地盤?」

「切!別這麽一驚一乍的,還以為什麽事呢!」鄭媛搖搖頭,「是尤克要你的命,不是飛鷹幫!現在尤克還沒收到你被追捕的消息,飛鷹幫的更不可能知道,所以暫時留在這里並沒什麽關系;而且,我也不是要找飛鷹幫的,呵,誰說飛鷹幫的地盤就只有飛鷹幫的人呢?」

黎丹楠早接到鄭媛電話,心里一萬種怨念,這時見她帶著錢良來了,便眉頭一皺,道:「怎麽,玩得那麽爽,這會兒倒想起找我擦屁股來了?」

「大姐,我也沒想到會這樣嘛!」鄭媛委屈地撅著嘴,一旁錢良低著頭,訕訕不語。

黎丹楠看了錢良一眼,問:「帶他來干嘛?」

錢良嚇得不輕,以為要被干掉了,偷眼看了看鄭媛。鄭媛則是湊到黎丹楠身邊,兩手抱住她胳膊,撒嬌道:「人家不是看大姐為了飛鷹幫的事煩心嗎?正好這家伙替飛鷹幫辦事,我們可以向他打聽情況嘛。」

黎丹楠搖搖頭,道:「去叫雙嬌准備一下,我們要回m市了。」

「啊?這就要回去了?」

「廢話!還不是拜你所賜?」

「好了嘛,我下次不敢了……」鄭媛用頭在黎丹楠胸部用力蹭了蹭,那一對巨乳自是一陣波濤洶涌,看得錢良眼睛都直了。

「快去吧!」黎丹楠作勢推開鄭媛,「最遲六點出發,不,四點,我估計飛鷹幫會更早過來。」

確實,王亮、強子被抓的消息很快就傳到了尤克那里,他知道賭坊是保不住了,消息也肯定瞞不住,就急急撤退,並報告給了上頭。還在跟冉婭恩愛的劉承英接到消息,大為光火。

報告消息的宇文靖見劉承英發怒,便道:「英哥,你寬宏大量饒了那幾條狗一命,他們倒把事情辦砸了,依我看,警方遲早查到他們,不如……」

劉承英點點頭:「哼,殺了他們都難消我心頭之恨!」

聽到兩人對話,只穿了一件絲質睡衣的冉婭從內室走出,出聲道:「英哥,別那麽急嘛。」她走到劉承英身前,坐在他的大腿上,向著宇文靖說道,「要做大事就要能忍,他們幾個這次雖然沒做得很好,但也確實抓了不少女人來,算是立了功勞,要是有功的人反而被自己人殺了,那底下的兄弟們都要寒心的。」

「功勞是來自綁票,而過失也是因為綁票,既然這樣,那怎麽能叫功勞呢?」宇文靖針鋒相對地說,「就算有功勞,那也不能給幫里帶來威脅,幫里哪個沒有功勞,難道都要去被員警盯著嗎?」

「你怎麽說話呢?這不是在討論嗎?」冉婭一下站了起來,指責道,「難道你宇文靖就沒有一點過失嗎?有一點失誤就殺掉,那我們飛鷹幫怎麽留得下這麽多人?」

「我……」

「好了好了,別吵了!」劉承英打斷宇文靖,又拉著冉婭的手讓她重新坐下,說道,「冉婭說得也有道理,飛鷹幫也不是容不得人的地方。這樣吧,小靖,你還是回去打理金庫的事吧,我這里的工作就讓那幾個被追查的人來做好了,我倒要看看他們到底有沒有能耐。」

「可是英哥……」

「好了,就這麽辦吧。」劉承英揮揮手,「不過,那個不是本幫的人,找到殺了吧。」而後摟住冉婭的腰肢,一同走進內室。

昏暗的包廂,幾束閃光燈在屋頂掃射,大螢幕上還放著不斷改播的mv,而客人們早已東倒西歪,幾名男女甚至片縷不著地橫亘在地;幾案上倒著幾瓶紅酒,數碟甜點與水果也亂糟糟地鋪展開,好似被一群貓踐踏過一般。

包廂大門緊閉,門上貼著「玉蘭房」的標簽,兩名保鏢一左一右站在門口,正不住地打著呵欠,顯然一夜未眠,讓他們很疲倦。一陣高跟鞋的清脆聲響自樓下踏來,保鏢回眼一望,見是一高一低兩名女子,戴著略有不同的面具,朝他們走來。一者修長,長發飄逸,戴著一張覆蓋上半面孔的銀色面具,那面具右臉部分稍長,如鳳羽般斜飛在外,眉峰的位置兩個三角凸起,似是動物耳朵一般;一者輕盈,腦後紮著馬尾,同樣戴著有「耳朵」的面具,卻是如同玉琢的一般,光瑩潤澤,似透非透,更有兩顆玉珠墜在兩旁,甚是典雅不俗。

待二人走近,一女開口道:「該請客人離了。」其音清婉,直沁心脾。

兩名保鏢見是女子,也不防她,敲了幾下房門,見無人應,便打開來,入眼即是不堪。

「搞成這樣,收拾起來可就麻煩了。」女子道。

保鏢唯唯,趕緊叫醒眾人,房內幾名女子赤裸躺著,一見人來,趕緊起身閃出門去。剩下幾名男子,其中一人揉揉迷蒙雙眼,問:「幾點了?」

「老板,下午兩點了!」保鏢道。

那老板尚不及回話,早有戴著面具的女子道:「劉老板,平日里這個點,姐妹們早就下班了,要不是劉老板面子大,哪能留到現在呢。」

只這只言片語,就把劉冬聲叫得魂飛天外,再觀形貌,面容雖看不全,但一雙媚眼直攝心魄,兩瓣櫻唇渾是天成,姿儀身貌風采卓絕,看得他欲火難耐,一無遮掩的下體陡然立起,羞得那女子別過臉去。

「劉老板,管好您的弟弟,快穿好衣服吧!」

「哦、哦、瞧我!」劉冬聲面露尷尬,趕緊找衣服來穿。

他身旁另一男子也是兩眼放光,忙問,「兩位在這兒上班?以前怎麽沒見過?」

「我們在這兒兼職,只是白天過來,因此不常跟客人見面。」

「原來是這樣。」劉冬聲一邊穿褲子,一邊問,「你們兼職的跟這些陪酒的一樣嗎?」

「劉老板說笑了。」女子道,「我們白天來上班,當然不做夜里的生意。」

「那真是可惜了。」客人們微怨。

幾人穿好衣服,卻不想走,兩眼滴溜溜地看著兩女,心猿意馬,劉冬聲沉吟片刻,說:「你們兼職的一天多少?」

「少得可憐啊。」女子彎下身子收拾桌上殘羹,一邊說著,「一月才3000。」

「那是挺少的。」劉冬聲坐到沙發上,遞個眼色給另一人,他立馬接著話:「比起上夜班的,你們才賺點零頭。就剛剛出去那幾個,光小費就要了近一萬。」

見女子不語,劉冬聲說:「你們兩個比她們強太多了,那幾個跟你們比起來,真是臭水溝里的泥鰍!可惜,你們這麽好的條件,只賺這麽點,嘖嘖……」他嘴里說著,站起身來,踱到兩女身後,毫不掩飾地痴痴盯著看她們的身段。

「劉老板,我們……」那女子抬起頭來,卻未言盡。

「你們出來做兼職,也不過是為了錢嘛,白天做和晚上做,能有什麽差別?你看,還不是要戴著面具才敢見人?白天的工作還是少不了閑話的。」

「唉,誰說不是啊。」女子停下工作,「本來想這里賺得多些,結果……」

那兩人臉上一喜,劉冬聲忙說:「嘿嘿,要賺多些還不簡單,可惜這里要關門了。這樣吧,你們跟我們幾個出去一趟,保證你賺得比她們多!」

嘴里這麽說著,劉冬聲就蹭過去,兩手向前一擁,卻被躲過,見她輕啟櫻櫻紅唇:「劉老板,只怕不是『出去』一趟這麽簡單吧?」男人們嘿嘿笑著,那女子點點頭,嘴角一勾,「劉老板,可是說好嘍,我可是,很、貴、的!」

「哈哈哈,放心放心!」劉冬聲笑著就要來摟她的腰,卻又被閃開。

劉冬聲尷尬地笑笑,他身旁男子見此,趕緊從懷里取出皮包,掏出幾張鈔票遞給女子,那女子笑笑接過;他才向劉冬聲說道:「哎,別那麽急,畢竟白天,這里也不能亂來。」又拍拍他肩頭,笑道,「待會兒上車再玩也不遲。」

「呵呵,黃老板說得對!」說著便領兩女下樓。兩名女子身外各披一件大衣,跟在劉冬聲身後;而劉冬聲見她們都把大衣裹得緊緊,摸也摸不著一下,心里不甚高興,想著要好好治治她們。

幾人上了車,銀色面具的女子跟著黃睿,玉色面具女子則跟劉冬聲同載一車。剛發動車子,劉冬聲便迫不及待的來解女子外衣,女子不好推拒,也伸手來解劉冬聲襯衫;一雙柔柔纖手撫在胸口,讓他受用無窮,剛才的些微氣憤也煙消雲散。飄然之際,卻聽——「你干什麽!」

劉冬聲雙眼瞪圓,怒視女子,那女子卻是莞爾;司機也被嚇了一激靈,趕緊踩下剎車,靠邊停好,不等轉過臉,就挨了一記手刀,暈了過去。

女子不慌不忙地按下電子手剎,再轉眼望著劉冬聲滿臉氣得通紅的樣子,開口:「本來我還在考慮怎麽把你單獨引出來,想不到劉老板倒是色心不小,主動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