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狐之面譜(2 / 2)

淫罪特偵 色魔愛好 6620 字 2021-01-03

「你是誰?」劉冬聲上身赤裸,只有兩臂還套著襯衣的袖子,而雙手則在背後掙扭,卻是被一根細細的紮帶綁住了;便是女子趁給他脫衣的時候將他綁了。

「不必問。」女子道,「我來,只為了飛鷹幫。」

「飛鷹幫?我又不是飛鷹幫的人,你找錯人了!」

「哎,劉老板的生意跟飛鷹幫可是密切相關,跟我要問的東西也是密切,自然沒有找錯人。」

劉冬聲咬咬牙,恨道:「是誰告訴你的?」

「不諱言,就是劉老板心里想的。」

「竺燁那個小賤人!」

「劉老板,這樣可就有些不識抬舉了。以劉老板的眼光自然不難看出,新竹幫在龍靈號的事件上起著什麽作用,他們與警方的關系,想來也瞞不過明眼人。」女子頓了頓,繼續道,「飛鷹幫諸事做得太絕,逼虎傷人,先傷的卻是人的手足呀。」

劉冬聲低頭不語,女子話意他自然明了,城門失火,殃及池魚;兩虎相爭,必傷野崚。但心里尚疑惑新竹幫會不會真的出賣其他黑道上的人,畢竟如此做法,樹敵太多。

女子似是看穿了他的顧慮,道:「百足之蟲,死猶不僵,以新竹幫的家業,對付你們這些散兵游勇,綽綽有余。今天是我出面,卻不是警方,其中示意,劉老板不會不清楚吧?」

「哼!單方面破壞合作,現在又來倒打一耙,好一個新竹幫啊!」劉冬聲恨道。

「哎,合作破裂,劉老板又何嘗沒有利益呢?飛鷹幫為了拉攏你,想必舍了大價錢吧?倒打一耙,就說得過了,不過是借重劉老板的消息,消滅飛鷹幫而已,於劉老板又有什麽損害?」

「滅飛鷹幫?好大的口氣!」劉冬聲冷冷一笑,「要是飛鷹幫滅了,我要的貨,從哪兒來?」

「劉老板的貨不該是飛鷹幫產的吧?這東西從哪來的我不知道,但飛鷹幫也不過是個中間商,要的價位恐怕不低吧?s市龍盤虎踞,沒有了飛鷹幫,它的來源也不會少,更有甚者,少一個環節,少一分成本。」女子道,「再把話說亮了,劉老板要的是毒品,警方一旦查抄飛鷹幫,劉老板有置身事外的可能嗎?現如今新竹幫正跟警方關系曖昧,要是劉老板能跟新竹幫再次攜手合作,以劉老板的智慧,賺到盆滿缽滿也不過是手到擒來啊;都是為了錢,何必受提心吊膽的罪呢?」

劉冬聲沉默半晌,方才嘆了口氣:「說實在話,做了這麽多年毒品生意,我也確實有些想安頓下來。」又頓了半刻,他抬起頭說,「飛鷹幫各方面都管的很嚴,毒品的來源具體不明,但主要還是金三角,而且不止一處。毒品、女人、軍火,飛鷹幫將他們所有貨物都先集中到一處,然後在分派到各地,最後到我們手里。」

「集中一處?那不是很危險?」

劉冬聲搖搖頭:「沒那麽容易,那個地方很隱秘,我也只是在喝酒的時候聽他們說起,是說交到客戶手里的貨都是絕對安全的。而跟我們交易的地點也都是在飛鷹幫的地盤里。」

「看來這個中轉站,算得上是飛鷹幫的命脈所在了。」

劉冬聲又搖了搖頭:「那些貨在那里只停留24小時不到的時間,而且劉承英手下的人都會預先分工,不會在那里囤積很多貨,基本上搜不出什麽來。」

「你們之前交易,通常在什麽地方?」

「第一次是在啟甯居,也就是劉承英的家里;之後主要是在文安娛樂城,只有一次是在通賢路。我們總共交易也不過六七次,地點都是劉承英派人來通知的。」劉冬聲回憶道。

「劉承英親自派人過問?」

「那倒不是,是他手下一個叫溫良的派人過來,有時候溫良也親自來接頭。」

「嗯?」女子似是覺得這名字有些熟悉,又問,「這溫良是管什麽的?」

「哦,他是劉承英的得力下屬,以前夢怡夜總會還沒被警方端掉的時候,他就是那的實際頭頭。」見女子點了點頭,他才又說,「現在文安娛樂城也歸他管,那里面毒品交易比較多,但是他們也做好了充分的准備,一旦有人去查,能夠迅速轉移。」

「有暗門暗道?」

「對,就是在通賢路交易的那次。原本也是在文安的一間密室里,警方突擊檢查的時候可以走地下暗道離開。」

「密室?那不是會增加懷疑麽?」

「這是他們故意設計的,因為暗道的入口是在密室外面的辦公室里,警方檢查的時候過度關注密室,就把其他地方忽視了。」

「暗道通到哪里?」

「這我不知道,當時我和手下兄弟拿著錢直接從正門離開,飛鷹幫的人提著貨走的暗道,然後他們通知我到通賢路的一家美容院里交易。但暗道的出口是不是在美容院我就不知道了。」

劉冬聲見女子垂眼細思,便說:「他們太謹慎了,就算你們知道交易的時間地點,也沒什麽用。要想人贓並獲,除非你們能混進交易現場。」

「哦?」

「其實也不難。」劉冬聲看著女子隆起的胸部,道,「文安娛樂城除了毒品交易外,還經營色情業,我可以把你們帶進去,你們在那間有暗道的辦公室里等著,不進密室就行了。」女子未予答覆,他又說,「就算你們帶著面具,他們也只會當是我帶去的妓女,不會為難你們的;只要警方來的時候你們能成功阻止他們進入暗道,那就成功了。」

「劉老板倒是古道熱腸,哈!」女子嘴角一勾,「不過這樣一來,萬一飛鷹幫看穿了,豈不是陷劉老板於危難?劉老板也不必急於一時嘛,以後若有需要,我們會去找你;當然,劉老板若有需要,也可以到新竹找我們,再見了!」

「等、等下!」劉冬聲急急喊住,女子回過頭來,頗為玩味地看著他。「你們叫什麽?我到了新竹幫好找你們。」劉冬聲有些緊張地問。

「銀狐、玉狐。」留下這句,女子便轉身下車,車外,銀色面具的女子已然等候多時了。

被綁吊在地牢般的地下室中的女人,面黃肌瘦,氣若游絲,她赤裸的身體因寒冷而不住地顫抖,因飢餓而無力活動。身旁,穿著紅色皮衣的高挑女人正拿著長鞭慢慢踱步,一雙鷹隼般的銳眼盯住她的臉,似是觀賞,更像是期待見到她咽下最後一口氣的那一刻。

被綁著的女人雙唇慘白,並且乾裂得幾乎像是蠟一般;她低垂著腦袋,身上一次又一次的淋漓大汗都已被風乾,成了一層灰粘在身上,很是難受。

穿著皮衣的女人抹著唇彩,戴著皮質手套的手輕輕撫摸著那女人的臀部,漸漸向股間探去。

女人的散發輕輕抖動起來,似乎是在搖頭,卻幾乎看不出頭的擺動;她的喉嚨像是有一團火在燒,更像是粘連在一起了一樣,稍一發聲就要撕裂一般,完全不敢發出一點聲音,連吞下口水也成了奢望,何況,她的口水也早就分泌凈了。

「怎麽了?」皮衣女人開口了,「我早就說過,不要太浪,淫水分泌過多你會脫水而死的,偏不聽!唉!」她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甩手就是一鞭抽在那女人大腿根部;而她,已經沒有任何反應了。「最後,好好享受一下吧!」

戴著皮手套的手毫不憐惜地揉著女人的陰部,或左右搓揉,或前後摩挲;那女人的雙腿被分開綁在木桿上,陰部露出,原本被厚厚的皮膚包裹著的粉嫩小陰唇,也在連日蹂躪中露了出來,變得蒼白、乾澀,沒有滑膩液體的滋潤,它並沒有那麽誘人。

女人的手指粗暴地撞開半開的孔洞,食指與中指左右張開,盡力將窄小的洞穴拉開,撕裂的痛苦卻無法讓暈厥中的女人有半點抵抗;手指只在洞內半寸左右用力搓揉著,大拇指用力按壓瑟縮的陰蒂,但都已經沒有了反應。

「呵呵,完全沒反應了啊。」乾澀的陰道讓皮衣女人很高興,這正是她所期待的。她將女人的雙腿掛到屋頂垂下的鐵鏈上,讓陰部墜在最低,然後從身後推車上拿了一件不銹鋼的器具,呈上尖下方的樣式,兩面鏤空,兩面內外都有凹槽,底部一個方形托盤。女人一手分開那暈厥的女人被茂密黑林覆蓋著的陰部,一手持著托盤,將尖端對准被分開的洞穴,慢慢戳進去。

沒有絲毫抵抗,兩注鮮紅的處女血沿著那器具的凹槽流了下來,正落在托盤里;女人的眼中閃著貪婪的光芒,靜靜地注視兩縷鮮紅,卻毫不在意那女人的死活。

不過半刻,血已不再流落。女人帶著戰利品走出地下室,對門口站著等候的兩名男子道:「處理了。」徑直走上樓梯,進了自己房間。房內,等候多時的男子微微一笑。

「辦完了?」男子問。

女人高興地晃晃手中已經結成塊狀的血塊:「呵呵,多虧這麽個東西,這次快了不少。英哥,你是怎麽想到用這個的?」

「哈哈,這哪是我想到的,這是無機會的梁會長發明的,我請鹿鳴公司的人做了出來。」

「嗯,真不愧是機械專家,這玩意兒雖簡單,用起來可真是方便,英哥,你可得代我好好答謝人家啊。」

「放心好了,他也是奴行主顧,我怎麽會虧待他。」

「英哥。」兩人正說間,門外有人叫道。

劉承英起身打開門,走出房來。「英哥,從警方手里逃走的那對男女已經查到下落了,就在金溏。」

「嗯?真是膽大包天啊。」劉承英冷冷一笑,「叫小逸處理吧。」

「英哥,他們躲在一名客人那里,杜先生似乎時常光顧那里。」

「哦?」正待轉身進屋的劉承英一聽這話便猶豫了幾分,但最後還是說,「杜局也沒跟我說有這麽號人物,就當不知道好了,你們干得利索些。」說完就走進屋去。

早有預見的黎丹楠將收拾好的資料、衣物裝進皮箱,由錢良拎著,欲往停車場去。剛下樓,數十名男子便圍了上去。錢良一見來人架勢,就嚇得面如土色;黎丹楠情知不妙,叫過錢良,向人多的大廳跑去;鄭媛展開拳腳殿後。三人奔出廊道,就進了大廳,黎丹楠估算飛鷹幫的人不會在自己做生意的地方亂來,就准備從後堂進停車場。不想飛鷹幫的人並不在意什麽生意不生意,牛逸正帶著十幾個大漢朝大廳而來。

「呵,飛鷹幫為了我們,生意都不做了。」黎丹楠不覺失笑。

「大姐,別管他們生意不生意了,快想想怎麽辦吧!」鄭媛娥眉輕蹙,「牛逸你也不是不知道,可沒那麽好對付!」

黎丹楠也不多說,轉身又走進大廳,這時候,客人們因為金溏保安趕人,已經亂作一團,而大門口也已被保安卡住。

「沖出去!」黎丹楠見對方人數不過五六人,便叫鄭媛動手。鄭媛早就虛拳在握,杏眼圓睜,三拳兩腳就打得門口保安倒地不起。

「抓住他們!」身後,牛逸已然進了大廳。

黎丹楠見情勢逼人,不可戀戰,吩咐鄭媛急急出了金溏。但金溏之外又豈是安全?

卻見四五輛轎車圍住門口,車上車下都是彪形大漢;黎丹楠三人車也沒一輛,哪還逃得了?

「大姐,再不讓雙嬌出手,我們就完了!」鄭媛急道。

黎丹楠咬著唇,卻未開口;身後又是一聲:「看你還往哪里逃?」保安們也圍了上來。鄭媛展開拳腳,騰空一躍,將面前兩人踢倒,身後卻是勁風一陣,正是牛逸利掌劈來!

「喝!」鄭媛急急轉身,右臂乘勢格擋在面前,厲聲道,「牛逸,你我好歹也曾生死相依過!」

「各為其主,不必多說!」牛逸眼神無波,又是利掌來襲。

鄭媛眉頭一皺,下腰催掌,快腿掃堂,雖是女流,不負巾幗;牛逸更見凶性,一聲喝,已是快拳數道,直撲鄭媛面門。鄭媛只有招架,毫無反擊之力。一旁黎丹楠也是武式初展,雙手翩然數掌,若柳葉沾身,卻是招招致命,打中頸部即殘,擊中面部即毀;但雙拳自難敵四手,更何況保安里里外外圍了好幾層,黎丹楠也只能堪堪打退身邊的人,根本無法顧及到毫無反抗之力的錢良被圍攻。

錢良起初還能還兩腳,但連續挨了幾拳後,臉上開花,再加上本有舊傷,就只有倒地挨打的份兒了;鄭媛看見雖是想救,但被牛逸拖住,自己都忙不過來,哪里還能救他?

眼見錢良傾危,鄭媛急得滿頭是汗;黎丹楠咬咬牙,想交出底牌——「風華雙嬌」,卻聽重圍外一陣「嘀嘀」響徹,一輛紅色轎車加大了油門狂飆而來。

保安們自不敢以身試車,紛紛向兩邊閃去。

黎丹楠抬眼望去,那車子後門已然打開,大感慶幸,也不細想,喝一聲:「快!上車!」只以脫身為要,便不等車停,就一躍進了車後座;鄭媛也不敢怠慢,一手拉住錢良,一手攀住車後門,也躍上車來;那開車的女子一踩油門,徑自揚長而去。

「可惡!追!」牛逸見重圍之下的人也被救走,心里氣惱,急急上了車,追趕而去。

黎丹楠將鄭媛、錢良拉進車來才好歹松了口氣,這才有閑打量救自己的人;卻是兩名女子,坐在前排。在駕駛位的女子穿著大紅呢絨,還圍著紅色毛織圍巾,顯得倒是喜慶,正認真地開車,時不時瞟一眼後視鏡;坐在副駕位置的女子顯得稍小,一身淡黃色瘦身羽絨,頭發都壓在針織小紅帽里,小臉蛋兒因興奮而紅撲撲的,煞是可人。

「你們!」黎丹楠見那嬌小的女孩兒卻是臉色大變,只恐來者亦非存善,便謹慎道,「兩位姐妹叫什麽名字,我們該好好感謝你們。」

「哎呀哎呀,別那麽客氣嘛,路見不平……」副駕的女孩兒正要來一套長篇大論,早被那紅衣女子壓了回去:「六妹,別說那麽多啦!飛鷹幫的人追來啦!」

「啊?」女孩兒趕緊探出頭去,黎丹楠、鄭媛也是心頭一驚,回頭一望,果然有數輛車子急速駛來。

「不好!我們還在飛鷹幫的地盤,要是有其他支援堵住我們的去路就糟了!」鄭媛急道。

「討厭!」副駕的女孩急忙掏出手機,撥號打了起來。「快!通賢路!」

正如鄭媛所料,牛逸也叫來飛鷹幫眾支援,不多久便有數十輛車子朝那紅色轎車圍去。奔出不過二十分鍾不到,就把他們堵在了十字路口。

「完蛋了……」紅衣女子停下車。

牛逸從車上下來,靜靜地盯著停下的紅色轎車。

「真是個喪門星啊。」黎丹楠搖搖頭,打開車門;這一開,引得圍著的十幾輛車門紛紛打開,一下子躥下來數十名男子。

「大姐,雙嬌不出手不行了呢。」鄭媛皺著眉頭,跟著黎丹楠走下車去。

「只怕,雙嬌出手也無濟於事了。」黎丹楠唏噓道。

「嗯?」鄭媛驚訝地望著黎丹楠,不知她的話是什麽意思。

黎丹楠低語:「通賢路,這可是莫亦豪坐鎮的地方!」

「什麽!」鄭媛吃這一驚,又慌又怒,急急看向剛剛下車的兩名女子。

兩女互相攢著手,看著重重圍堵,大氣也不敢喘。

「跑到這里來了。」牛逸抬眼四處望望,「你們真是不知死活!」話音剛落,腳步騰挪,箭步已然到了黎丹楠面前;重拳一擊,卻是黎丹楠向後一仰,雙手急急托住牛逸拳路,腳下更是不停,抬腿一蹬,直擊腰際;牛逸余怒未消,借黎丹楠掌托之力飛身而起,一個空翻躍到她身後,緊接著便是一記手刀;黎丹楠躲閃不及,正要遭殃之際,兩道人影一左一右,夾襲而來,穩穩擋住牛逸攻勢。

「嗯?」牛逸顯然未料還有幫手,定睛一看,正是在飛鷹幫內受了諸多淩辱的風華雙嬌!「你們竟是一夥兒的?」牛逸秋波橫掃,斜睨鄭媛,「看來對我飛鷹幫,是早有圖謀了!」

「廢話少說!」鄭媛見雙嬌現面,正興勢頭,一記飛踢直撲牛逸;牛逸被逼後退,重整態勢,圍著的眾多男子手持鐵棍、刀具,紛紛殺了上來。

鄭媛獨支牛逸,黎丹楠與雙嬌腳步輕挪;這邊鄭媛、黎丹楠早經大戰,力已不支,雙嬌雖是尚有余力,但她二人以暗殺見長,以寡敵眾卻是難以久持。牛逸仗著手下人多,且戰且歇,自然力勝一籌,只聽她一聲怒喝,沉沉一拳擊中鄭媛左肩,緊接著連續兩腳飛蹬,將鄭媛一下踢到車旁,「嗙」然一聲,將車子也撞得一陣抖。

「哇!」躲在車旁的兩人驚得一陣亂叫,「糟糕了,她們怎麽還不來啊?快點啊!」這兩人尚在祈禱,卻是祈來了天煞孤星!

風華雙嬌見人多難支,准備先斬寇首牛逸;兩人默契自生,風薈雙掌並舉,將華依依護在身後;華依依旋身一轉,已是背朝風薈而面向牛逸,右手一轉,現出一把三寸匕首;風薈、華依依雙腿並屈,正是華借風勢,一躍便到了牛逸身後,寸步之間,只待一刀!

牛逸只覺背後冷風一陣,卻已來不及轉身,只聽「啊」的一聲,鮮血濺了一地。

「你、你是!」華依依手捂左肩,赫見她的肩上正插著她自己的匕首,鮮血正不住地自傷口滴落;而她的面前——「風華雙嬌,還敢對我飛鷹幫的人出手?」冷峻的男子垂眼看著跪倒在地的女人。

「莫、莫亦豪!」不遠處,風薈、鄭媛乃至黎丹楠都不免驚惶。

「莫大哥,你……」牛逸一見莫亦豪,喜從中來,正要言說,卻被莫亦豪制止:「眼前事要緊,其他的事,以後再說。」

「束手就擒,還是勞我動手?」

面對莫亦豪,黎丹楠不戰自屈,更何況華依依、鄭媛都受了傷,無力再戰;風薈束手無策,與黎丹楠面面相覷。

「綁了!」牛逸一聲令下,四五個壯漢拿著繩子、手銬擁了上來。

黎丹楠咬著唇,卻是無計可施;危急之刻,卻聽道口一聲車鳴,兩束強光破夜而來!

「吱」剎車響,車也停。

「嗯?又是什麽家伙?」牛逸心中不快,兩束車燈晃得人心煩;正待招呼人上前,車門打開了。

卻見一左一右,兩名女子走下車來。左邊一位自駕駛位下,一身銀白風衣,一雙亮銀高跟;腰際一道絲帶,紮出好一株柳腰;右臂一條白紗,綁出好一只蝶影;面上一張臉譜,銀光奪目,望之傾心。右邊一位自副駕而出,鵝黃羊絨在身,翩翩流蘇在下,異香陣陣,仙氣飄飄;同有一張面譜,晶瑩似透,鬼斧雕琢,兩旁各墜一珠,璀璨斑斕,妙不可言。

重圍之內,被那強光遮眼,只在逆光中看得兩道翩然身姿,更驚聞異香流動,神魂早就顛了兩三倒,疑道瓊霄仙子下,卻是翩翩狐影來。